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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诱拐金手指系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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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的灯光昏暗却很有格调,一进去,四个身穿高叉旗袍的女孩子齐刷刷地问好,“龙哥好。”

    “嗯,怎么样,这几个妹子俊俏吧!”刘飞龙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老板。

    “从哪儿找的?这么漂亮,还挺有气质的。”

    “都是大学生,兼职嘛。”

    “哇,你残害祖国栋梁。”

    “哪有!她们是自愿的,而且又不卖身,只是当礼仪迎客人而已。有时候会有喝醉的客人对她们动手动脚,就靠你了。”

    “那我觉得你工资给少了。”

    “以后给你涨。”

    进了三楼他的办公室,刘飞龙叫来七个服装统一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这是牙芽,我花高薪请来的人才,练过武术和气功,你们一起上都不是她对手。”

    这几人立刻齐声问好,“牙姐好!”

    牙芽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她哪里跟他说过自己能一个打七个!虽然确实能,可她并不想太过显山露水。

    “没有没有,龙哥说笑的,以后还要大家照顾。”

    这份工作倒也不累,晚上八点到凌晨三点,每天工作七小时;说是工作,其实是在楼道里转悠、看看监控视频,再无聊,就在休息室跟那哥几个打牌喝茶水。工作半个多月什么事也没有。

    今天晚上也是如此。正在无聊拿平板打僵尸,保安二生子推门进来,“牙姐,103客房里一客人喝醉了,非拉着李雅颂要她陪着唱歌,唱完了,又叫她喝酒,我去看了眼,她都快喝吐了,里面有几个保镖,把我们推了出去,您过去看看吧。”

    “行。那客人是新客还是旧客?”牙芽起身下楼去。

    “旧客,是一房地产公司的经理,姓李,他倒没什么,他老婆是很有实力的房地产商,前几天刚卖的楼盘就是她的。”

    推门进去,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孩子被迫坐在中间,身边那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端着酒灌她,一只手还不安分地在她大腿上摸来摸去。

    “哟,唱着呢,今天给老主顾们送一壶菊花,下下火。要是觉得不尽兴,我帮您找几个妹子来陪你们唱,这丫头不会照顾客人,况且她是前台的礼仪,前面没了她可不行,龙哥说了,这进门的场子全指着她撑起来,如果她醉了,那我可没办法跟龙哥交差。”

    “瞧你脸生的很,新来的?”李经理抬头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醉意,“这梦幻的新人质量越发不行,瞧瞧你这穿衣打扮,去去去,换个靓一点的妞过来。”

    “行,李雅颂,跟我走,找别的女孩子来陪客人。”牙芽握住了李雅颂的胳膊,使劲一带拽她起身。

    李雅颂满面通红,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踩着高跟鞋站立不稳,又被李经理使劲扯回了沙发上,差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小妞必须留下来陪我喝醉,我们来过这么多次,叫一礼仪陪酒还不行吗?”

    “我、我真的不能喝了……”李雅颂神智有些不清,却仍旧挣扎着看向牙芽寻求帮助,她不敢直接拒绝客人,可如果再喝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一大老爷们也好意思灌女孩字酒?”牙芽再次走过去要把她拉走。

    坐在一旁的两个彪形大汉立刻站起来,一人一言不发地推了她一把,挡在沙发前。

    最右边一个秃顶西装男又倒了杯酒递到李经理面前,“您喝酒,别动气,这女的新来的不懂规矩。”

    眼看李经理的咸猪手又有摸向李雅颂大腿的趋势,牙芽气极,抬起脚猛地一踹,踹中一个人的小肚子,巨大的力道把那人直接踹趴下,痛得他在地上爬着起不来。

    另一人也没想到牙芽一姑娘有这么大力气,反应过来要揍人时,牙芽的拳头已经到了他的脸前。

    “嘭”地一声,一拳砸中他的腮帮子,他抬手要挡,牙芽顺势钳住他的胳膊,两手一拽再一拧,“咔嚓”,他的右手臂脱臼了。

    “饶命!”保镖知道遇到了练家子,脸色惨白不敢再放肆。

    牙芽走到那俩人渣面前,冷冷地盯着他们。

    秃顶男的脸也吓白了,缩在沙发上不敢吭声,眼睛直瞟李经理。

    “你敢打人!哼,我要见你们老板!他从哪儿招来你这么不懂规矩的人。”李经理倒也不害怕,只是没再对李雅颂上下其手。

    “走。”牙芽把李雅颂扯起来,突然她身体一弯,忍不住就在原地呕吐不止。

    牙芽赶快帮她拍背顺气,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着脸成了绿色的李经理,李雅颂真给力,全吐在了他的身上,头发、胸口、裤子都是,倒没多少吐在地上。

    “真抱歉,看吧,早就说了不让你们给她灌酒。”牙芽赶紧把她拉出去,叫其他女孩子帮忙把她扶到休息室。

    她刚要回去邀功,二生子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说,又有一个客人喝醉闹事,牙芽过去二话不说把那人揍趴下,一群人再不敢继续闹,抬着被揍晕的朋友灰溜溜离开。

    牙芽正得意今晚救美,李飞龙就打电话来把她劈头盖脸臭骂一顿。

    “有你这么办事的吗啊?你把客人打了!还是两次!我把你请来了,财神爷被你送走了!如果都跟你一样,这场子还开不开?这买卖还做不做!”

    “难道就任由他们欺负那些女孩子吗?”

    “当然不是!你动动脑子,那个李经理是财大气粗,可二生子明明告诉你,他的钱都是老婆给的,你就不能抬出他老婆压他吗?他来夜总会的事如果被他老婆知道了他就完蛋了!还有那个喝醉的客人,好言相劝叫他朋友把他送回去就完了,你把人揍一顿,以后人家一准不来了!”

    他说的很有道理,牙芽倒没想到,“嘿嘿,对不起啦,下次不会这样,一时冲动。”

    她不由想起杜君泽的嘱咐,不准随意跟人动手,他说的没错,一冲动就跟别人干架,是能赢,可会惹下很多麻烦。

    唉,也不知他在乌克兰那边过得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快完结了~

 第66章 新生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快到了年下。

    中午在外面吃了饭,牙芽骑车回家。到门口,有一人在她家门外站着,提着黑色公文包,衣着整齐站姿优美,看着是一很有素养的人。

    “有事吗?”

    “请问,是牙芽女士吗?”男人转过头摘下眼镜打量她,那双眸子瞬间让人有种面对锐利刀锋的感觉。

    牙芽慎重地问;“您是?”

    “可以去您家喝杯茶吗?”男人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她,在她的手掌、脸上不住审视。不过这样的目光却没有太过过分;还未引起她的反感。

    开了门进去,牙芽让他坐在沙发上;替他倒了杯茶;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

    “我姓罗,罗艺,是国家安全局的职员,这是我的证件。你的祖籍是湖南,说起来我们也是老乡。”他的身体前倾把一个黑色烫银边的本子给她看了一眼。

    “安全局?找我做什么?我家里又没炸弹。”牙芽认同了他的身份,心里更加疑惑,难道,她的身份被政府知晓了吗?

    “这个人你熟悉吧?”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A3纸张大小的彩色照片给她看。

    从里面士兵的服装看,照片的拍摄地点应该在中东地区,照片中的人物大都遭受创伤,地上还有一些尸体,引起她注意的是,左上角有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是屠夫和杜君泽啊!

    牙芽竭力装作惊恐畏惧的样子,推开那张照片,“这么血腥的东西,我见不得。”

    “周四的国际新闻你一定没看,我想现在还有重播。”他倒也不认生,自己就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刚买不久的电视,“还好,正好有重播。”

    牙芽扭头看着,新闻正在报道中东地区发生恐怖分子袭击政府大楼事件,一位政府要员当场死亡,而恐怖分子全部逃亡。

    有人拍摄到了当时的视频,在屏幕左上角,一个矫健的人影闪过去,很不起眼。

    可她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那是杜君泽无疑。

    国家注意到他了吗?他怎么接了这么危险的任务!

    “不用紧张,那个人没事,安全逃离。”罗艺锐利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的脸,不肯漏过她每一个表情。

    “我怎么会紧张?这些外国人我不认得。”牙芽努力保持镇定自若。

    “牙芽,湖南人,87年生,父母在广东潮汕打工,九岁被红星福利院收养,同年,被记者杨阳领养为养女;18岁随养父去青海,失踪,杨阳被偷猎者杀害,就在这之后,西宁一家旅店发现了偷猎者的尸体和杨阳的越野车,在旅馆案发现场找到了一些毛发,不知道跟你的DNA是不是一样。”罗艺有条不紊地叙述她的平生,好似在背课文一样熟练,“失踪两年,去了哪里?”

    他怎么能对自己的经历这么了解?他还了解多少?是不是对她的灰人生涯也略知一二?

    “当时我被偷猎者追杀,然后被一法国游客救了,他带着我出国,在法国生活了几年,如此而已。”

    “游客?是灰人吧。”罗艺的话跟刀子一样,割开了她的谎言。

    牙芽心头一惊,矢口否认,“灰人?是什么意思?”

    “我想作为一个优秀的灰人,你会比我这个外行更明白这职业的含义,星的灰人,算得上世界顶尖,你会不知道吗?”

    “罗先生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我连大学都没有念,恐怕对这些高深的话理解不了。”他已经知道了,可她却不能承认,知道归知道,承不承认又是一回事。

    “既然如此,我只好按照程序走了。制造恐怖暴动、暗杀他国政府要员,这个罪名足以送他上军事法庭。”罗艺站起身,整理了衣服拎起公文包要走。

    “别呀,刚来就走,喝茶喝茶,有事好商量。”牙芽立刻嬉皮笑脸地把他留下,“罗先生怎么知道灰人的?”

    “我们自然有办法掌握这些,不过这次来,并不是上面的意思。我查过你们的组织,你跟杜君泽做的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看官方怎么判定。”

    “那就看您的意思了吧,嘿嘿。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力,您直说。”如果他要抓自己,早就抓了,现在他亲自来说这么多,这事一定有回转的余地,不过,恐怕她要付出什么代价吧。

    “直说吧,有的时候,一些事情政府不能出手,需要民间的力量来做,我想你做了这么久的灰人,一定明白这点。”

    “嗯,我知道。”

    “以后有什么地方,还需要你帮忙,请不要推辞。青海那档子事,我帮你摆平。”

    “一定,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会帮忙。”

    送走了罗艺,牙芽松口气,幸好,她的黑历史就算告一段落,她彻底能在国内安家落户了。

    又是盛夏,天气格外闷热,晚上除了帮刘飞龙在夜总会里看场子,白天牙芽基本上不出门。

    一年时间,牙芽已经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新人,在这片儿也小有名气,有什么事她出面都能解决,用不着动拳头。

    晚上下了班,牙芽有些疲倦,推开卧室门进去,突然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她夜视能力很好,一般回家晚上不开灯就能顺利摸到床上,睡一觉再说别的事。

    床上躺着一个人。

    小偷?这家伙可真大胆,入室偷窃还敢在主人床上睡觉!

    牙芽脱了鞋子,轻声走过去,抽出裤兜里随身携带的小号军刀。

    她举起刀,刀锋对准床上的人,刚要进行下一步动作钳制住他,窗子大开月光通过刀锋折射到了那人的脸上。

    似乎是被月光照到惊醒,那人猛然间坐起来,准确又敏捷地掐住她的脖颈,反手把她按在床上。

    牙芽被按得死死地不能动弹,就连声音也发不出,她身体使劲一拧,一只手挣脱出来,立即去枕边摸枪。

    刚取出枪支,牙芽就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剧痛,失去知觉昏厥在床上。

    ……

    好像睡了整整一天似的感觉,牙芽转醒,愣了一会儿,警觉地去枕头下摸枪,还在!打开弹匣,子弹也是满的,这把手枪一年过没有响过了。

    她握着枪柄坐起来,屋子里完好如初,没有被洗劫过的痕迹。查看了自己的身体,什么事也没有,除了脖子有些痛。

    怎么回事?做梦吗?

    外面似乎有人走路的声音,牙芽把手枪的保险打开,光着脚向客厅走去。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很随意地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宽松的休闲裤站在饮水机边喝水,杯子里的水并没有全部进入口中,有一些流了下来,顺着身体特有的曲线流到下巴、喉结、胸肌,最后流到了健美的小腹上。

    牙芽愣愣地看着他,那样子完全是在犯花痴。

    他转过头放下纸杯,踩着一点也不合脚的凉拖走过来。那双凉拖是她的!

    “不认得我了?”性感又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

    “真的是你?!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牙芽激动地声音都在颤抖,她疑惑地抬起手,摸向他结实的胸前,温热的触感,真的不像在做梦啊。

    “这不是梦。”他低头看着牙芽,缓缓地把她抱住,紧紧搂在怀里。

    他身体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自己皮肤上,每日都被思念侵蚀到溃不成军的心,已经被这温暖救赎。

    是他回来了!杜君泽终于回来了!

    “我好想你……”牙芽搂着他的腰,放声痛哭。每次从新闻上看到动乱刺杀等等暴行,她都觉得那里面有杜君泽参与,深恐他受什么伤、或者是被政府抓去。这样的日子,她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却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远在异国的杜君泽。

    也不知哭了多久,牙芽抽泣着看着他的脸庞,“你,你身上有血腥味,是不是受伤了?昨天晚上我就闻到了。”

    “小伤。虽然离开组织,你也太不小心,昨晚差点就把你伤到……痛吗?”杜君泽摸着她的脸,替她擦泪。

    “没事,我没那么脆弱。”以前训练杜君泽把牙芽臭揍一顿,才不会问她痛不痛呢,这会儿倒是性情大变知道来关心她。

    “哪里受了伤?你怎么回来了?”牙芽后退一步查看他的身体,胸膛、后脊梁上有三条疤痕,都已经愈合,并没有流血的伤口。可是他的精神状态好差,脸色都是疲惫之色。

    “你伤到那里啦?”看着他只穿一条沙滩裤,牙芽恍然大悟,“你的小丁丁不会被人打残了吧?!”

    “笨蛋!”杜君泽气得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怎么会,只是右腿上中了弹,已经取出来了,不过这几天奔波,伤口有些发炎。你家什么药品都没有?”

    “没,只有一些止痛药。我带你去医院……额,我找人帮你处理伤口,先让我看看。”牙芽伸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我自己可以,有酒精和纱布吗?”杜君泽制止了她这种掉节操的行为。

    “没有,我打电话给龙哥。咱们这查的严,不能带你去医院。”牙芽打电话给刘飞龙,让他找靠得住的私人医生过来帮忙。

    摞下电话,牙芽坐到沙发上靠着杜君泽的肩膀,“有没有觉得还是回国好?”

    “嗯。”

    “屠夫他们呢?你这次回来度假?还是你退出了?”

    “星解散了。”

    “为什么?”牙芽坐直身子看着他。

    “一个月前,屠夫被俘,他,他把我们暗杀军部要员路易斯·金的责任全部承担下来,被军部处决。临死前,他买通了狱卒送信给我们,他请我们不要去救他,并且解散星,他不想再看到有任何人死亡,如果复仇而再次结仇,这样下去杀戮永无止尽。公开处决屠夫那天,我们也在人群中,我们想要出手救他,可他提前咬舌自尽,阻止了我们的行动。”

    “屠夫……”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个喜欢杀人、喜欢喝酒的糙汉子,牙芽哽咽着说不下去,“他,他……”

    “我们尊重他的意愿,回到基地后投票表决,最终超过一半的人同意解散组织,所以,五天前,星再也不复存在。”杜君泽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现实和梦想差别很大,很大。”

    牙芽正要安慰他,门外刘飞龙扯嗓子喊,“牙芽,开门,大白天你锁什么门嘛!”

    “医生来了,你先去我的卧室坐一会儿。”牙芽起身去开门。

 第67章 新生

    刘飞龙带着一个清瘦的中年人进来;也不等她开口就往屋子里走;“今天正好有空,好久没来你家了。”

    牙芽把客人迎进去倒了茶水;“这位是?”

    “哦,我是龙哥的私人医生,章铭怀,您受伤了?”

    “不是我,是一朋友;自己人。章医生,治伤口发炎的药品您带了不?”

    “带了,您在电话里吩咐过,都带齐了。病人?”

    “章医生先做;我去叫他。”

    “牙芽;是什么人呐?”刘飞龙也站起来,皱着眉看她,“你哭过了?谁欺负你了?跟哥说!”

    “怎么会,你看错了,等着哈。”

    牙芽刚进卧室就吓一跳,杜君泽持枪站在门缝边,一脸警惕。

    “没事,都是朋友,你别那么紧张兮兮。”牙芽赶快把他手中的枪夺走,“你怎么这么紧张?你的状态很差,放松,这里是我家,不会有坏人,最多有邻居串门。你昨晚差点掐死我。”

    他的状态牙芽清楚,当初她也是,本能地对突然接近自己的人防备、甚至攻击,睡觉也不能睡踏实,甚至会失眠,不过调整了一段时间,她已经跟正常人差不多。估计杜君泽的症状会持久、强烈一些。

    “什么朋友?”杜君泽依旧保持警戒状态。

    “刘飞龙啊!你还记得不小时候经常揍你的那家伙,那是他的私人医生,经验很丰富,做过军医,放心啦。”

    杜君泽思考片刻才放下武器跟她出去。

    “杜君泽!”刘飞龙看见她身后的人,惊疑地站起身,“你是杜君泽,你还活着!”

    “废话,我男朋友。”牙芽拽着杜君泽坐到沙发上,“他的右腿受了伤,因为没来得及处理,这几天天热发炎,我摸着他额头有点热,估计有些发烧。”

    “好,那我先看看伤口吧。”

    “额,这里不方便,你们去我叔叔的房间。”

    章医生跟杜君泽去了杨阳的房间检查,刘飞龙被晾在一边,杜君泽从头至尾都没搭理他。

    “真的是他?这么多年,他还是那臭脾气,不过看着比以前厉害好多。”

    “那自然。”

    “他现在在哪儿高就?”

    “额,无业游民。”总不能说杜君泽是保镖吧,他有很多时候是在杀人而不是保护人。

    “不就长得好看嘛,跟着他没前途,跟着哥哥我吧!”刘飞龙再次不死心地提起这茬。

    “滚蛋,在他面前你可千万别说这话。”

    “怎么,怕他吃醋啊?”刘飞龙满不在乎。

    “姐是为你好。”牙芽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杜君泽吃醋事小,关键是他吃醋后会不会把刘飞龙揍个半死。

    十几分钟后,章医生走出来,面带忧虑,“他是……枪伤。”

    刘飞龙惊讶地看着牙芽,“枪伤?!他到底是什么人?这可治不了啊,也不敢治呐。”

    “我们这交情,还治不了?”

    “你呀你,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这幸亏我带过来的是老章。”

    章医生慎重地说,“能治,幸好子弹已经取了出来,不过现在不行,得给他的伤口彻底消毒,子弹差一点就打在筋骨上面,偏一点这条腿就废了。”

    “啊?那你快带他去!”牙芽立刻推门把杜君泽扯出来,“走,我们去章医生的诊所。”

    “不必,我自己就行。”杜君泽走到章医生面前,“麻烦给我一些纱布药棉和酒精。”

    “不行!你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必须去。”牙芽板起脸,拽着他就要出门,“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走的时候跟你说过,你敢受伤,我绝饶不了你!你还……”

    看到牙芽眼睛又红了,杜君泽摸摸她的脑袋,“没事,以后我会注意,我去。可是我没有鞋子穿。”

    他脚下仍旧穿着那双很小的凉拖——牙芽的凉拖。

    “你鞋子呢?”牙芽赶快去翻出以前夏天叔叔经常穿的拖鞋,把灰尘洗去递给他,“快穿上。”

    四人坐到刘飞龙的奥迪车里,前往章医生的诊所。

    “既然我们是朋友,不能说实话吗?杜君泽,是做什么的?”刘飞龙坐在副驾驶座上追问。

    “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牙芽一直把刘飞龙当最好的哥们,可这事,真的不能告诉他,这也是为了他好。

    刘飞龙脸色变冷,扭过头看着前方,“不愿说也罢,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辛苦打下的事业不容易,我不希望被连累。”

    牙芽要张口,杜君泽制止了她。

    “你的事业?你没有在你爸爸手下做闲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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