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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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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瞧瞧这儿多少美人儿,一会儿哥们给你找个尤物。”
  “对了,你最近一直不出来玩,都不知道大都会新来了一批歌女和舞女,其中一个歌女啊……哎呦喂,带味儿!”
  几个狐朋狗友开导着阮钧皓,让他别犯傻。其中一个人把话题扯到了俞雁音身上,其他几个人也顾不得再安慰阮钧皓,全部谈论起倪胭。
  “这女人是谁捧着的?简直是仗着一张妖媚的脸无法无天。来这儿玩的人哪个是好东西,偏偏叫这女人耍得团团转。”
  “谁捧着?捧着她的人多了去了。谁要是被她点头承认一声捧了她都要乐半天。没看连大帅都护着她……”提到聂今,他声音低下去。
  阮钧皓听他们说了半天关于倪胭的事情,不由嗤之以鼻,说:“不过是一个歌女罢了。瞧你们一个个出息的。”
  “你小子别狂啊,一个女学生都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别说俞雁音了。”
  另外一个人哈哈大笑:“什么女学生啊,就是一个女学生的背影。”
  阮钧皓脸色沉下去,口气有点不太好地警告:“我告诉你们,都别拿她开玩笑!谁再说她,别怪我翻脸!”
  “瞧瞧!瞧瞧这德行!那天我和你一起遇见她的,就在前一条街。钧皓我告诉你哈,你可别瞧不上歌女,说不定你的命中之女就在这儿当舞女呢。”
  “别胡说!”阮钧皓恼了。
  “怎么就胡说了?不是在大都会卖的,哪个女学生三更半夜在这附近溜达?我跟你说,现在日子不好过,多少穷人家的孩子跑来卖的。”
  “你!”阮钧皓恼怒地一下子站起来。
  “干嘛啊这是?都喝高了啊。赵林你也是,胡说什么呢。”几个人忙把两个人劝开。
  “行了行了,钧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别说这些。看,到俞雁音出场了!”男人拍了拍阮钧皓的肩膀,“明儿个再找你的真命天女,今个儿咱们先快活。听着雁音的歌什么烦恼都忘了,一会儿说不定还能邀请她跳一支舞……”
  阮钧皓低着头,闷头喝酒,谁要理什么歌女。什么歌女都比不上他的真命天女!
  “……那年合欢树下红英缤纷,那年的你一身戎装。捧住落花揽住月光,留不住你的目光。”倪胭难得唱这样一首带着淡淡忧伤的歌,还是刚刚在后台百香兰教她的。
  伴舞们穿着蓝黑袄裙撑着油纸伞在舞台布景山水画间起舞。
  阮钧皓皱了下眉,缓慢地抬起头望向舞台。
  倪胭唱完了一段,两段歌词之间有很长的一段背景音乐。她站在舞台上随意地随着轻缓的音乐摆动身体,在舞台上闲庭信步地渡着步子。举手投足之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吸引了无数眼球。她就是光源,有她的地方别人都黯然失色。
  阮钧皓的眉头皱了起来。
  当倪胭慵懒地转过身去时,阮钧皓一下子站起来:“是她!”
  “什么是她?你找到你的真命天女了?嘿,她真的来这里伴舞啊?台上好多伴舞的,哪个是她?喂!钧皓你干嘛去!”
  阮钧皓一跃而起跳过沙发,拨开前面的人群,朝着前方的舞台飞奔而去。他不小心碰到侍应生,打碎了侍应生手中托盘里的红酒,又不小心踩了谁的裙子,惹得女人一阵惊呼。
  倪胭随着音乐缓慢地转过身来时,正好看见阮钧皓跳上舞台。
  一大群黑西装涌过来,围住舞台。休息区和舞池里的人都停下交谈或跳舞,惊讶地望着这边。就连远处的云姐也被惊动了。
  “我终于找到你了……”阮钧皓胸口起伏,他慢慢扬起嘴角,脸颊上的一对小酒窝深陷。他望着倪胭的眼中一片赤诚,卧着最璀然的星河。
  “找我?你认识我?”倪胭轻轻勾起嘴角。
  她嘴角每扬起一分,阮钧皓的心跳便快上一分。
  “昨夜下了雨,原来是为了洗去三千尘埃,让我更清楚地看见你。今晨布谷声声轻扬,原来是庆祝我们的久别重逢。再也没有比今夜更美的时光,再也没有比这更迷人的音乐。我感激上苍让我此刻遇见你,从此,夜夜辗转反侧的梦里的你终于有了轮廓。我又恨这上苍让我们相遇得太晚,未能陪你走过那些山水看过那些风景!”
  他张开双臂,望着倪胭跪下来。
  舞台上的落地话筒将他的话一字一句传开,舞台下有人忍不住笑起来。和阮钧皓同来的人中,其中一个是他表哥。他的表哥双手捂脸,无力地低下头:“真丢脸,谁都别说认识他……”
  倪胭在他面前弯下腰来,低头近距离地望着他的眼睛,眸中秋水潋滟。她轻声问:“你是在给我念情诗?”
  “我愿用一生的时光为你写情诗!”
  倪胭展颜而笑,一刹那,阮钧皓的世界里好像下了一场樱花雨。他情不自禁开口:“你的一颦一笑就是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诗!你就是我的情诗!”
  “嘘……”倪胭将食指抵在红唇前,缓缓摇头,轻魅而笑,“音乐开始了。”
  她直起身,施施然走到一旁落地话筒后,将手搭在话筒上,继续唱下一段的歌词。
  “今年合欢树又开,绒花啊绒花落满肩头。弦月斜挂相思心头……”倪胭随着轻缓的音乐悠悠地唱,将温柔的目光落在阮钧皓的身上,与他对视,就像唱给他听——反正阮钧皓是这么认为的。
  阮钧皓就这样跪在她面前,听她一字一句地唱。当倪胭唱完最后一句歌词,他站起来,倪胭回头一笑,将手递给他。他欣喜若狂,扶着她走下舞台。
  倪胭只陪着他跳了半支舞,在阮钧皓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转身离开。后来倪胭又上台唱了两首歌,和别人跳了两支舞。她到了下班时间,脱下身上的旗袍,换上今天刚买的小洋装下班。
  阮钧皓起身跟上。
  同行的赵林把他拉住:“你干嘛啊你?别犯傻。这个女人可动不了。”
  “我不动她。”阮钧皓微笑着说。
  “这就对了!女人有毒,巨美的女人那就是巨毒……”
  “我要去告诉她我爱她!”
  赵林:“……”
  倪胭站在大都会的正门前张望着,却并没有见到聂今的车。这段时间,如果是周一到周五,倪胭便会在下课之后自己坐黄包车过来,周末的话从家里由聂今的车送过来。而她每天下班的时候,聂今的车都会等在这里,接她回家。
  当然,聂今并不在车上,只是聂今的司机开车接送而已。
  阮钧皓追到她身边:“要不要我送你?嗯……我今天没开车过来。夜色这么美,不如我们走回去?”
  一阵风吹过,倪胭抱起胳膊,笑着说:“我家离这里很远。不过……”她话锋一转,“倒是可以往前面走一段,去前面的正街等家里的车。”
  倪胭刚抬脚,阮钧皓已经把白色的西装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搭在她肩上。
  “起风了……”他露出两颗小虎牙,“我陪你走!”
  倪胭冲他浅浅一笑收回视线,不紧不慢地往前一条街走去。
  阮钧皓急忙跟上走在她身边,挖空心思地给她讲趣闻。倪胭被他逗笑了几次。见倪胭笑了,他心里更是高兴,恨不得把知道的所有笑话都讲给她听。
  聂今坐在车里,看着倪胭和阮钧皓两个人谈笑风生走来,微微皱眉。
  车子在倪胭面前停下来。
  “家里的车来了,再见。”倪胭说。
  阮钧皓脸上立刻难掩失望之色,不过他又很快勉强挤出来一个笑脸,说:“雁音,明天见!”
  倪胭将披在肩上的白西装脱下来还给阮钧皓,望着他的眼睛浅浅笑着,温声细语:“明天见。”
  车窗摇下来,聂今看向倪胭的背影,出声喊她:“雁音?”
  倪胭微微怔住,目光跟着一凝。
  聂今在车上?
  她迅速将眼中的情绪掩藏,匆忙转过身来,惊讶地说:“大帅,你今天怎么亲自过来啦?”
  她望着聂今的眼睛里不仅有惊讶,还有干净纯粹的欢喜。再不复在舞厅时的妩媚风情。
  聂今在她的眼睛上瞥了一瞬,道:“顺路。”
  他略欠身,将车门推开,口气冷肃:“上车。”
  倪胭垂下眼睛,拉着洋裙裙角坐进车里。车门关上了,车窗也摇上了,阮钧皓再也看不见她了。阮钧皓站在原地目送黑色的汽车驶进夜色里,直到再也看不见。
  他眼中卧着的星河呵,最后一抹亮光也消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阮一蹦三尺高:五爷先被亲了又怎样!本来写给我的情书日记本写给了聂今又怎样!小爷我要翻身把歌唱了!
  (晚一点还有一更)
  (如有遗漏,不是你太帅就是我眼瞎)


第87章 大佬的女人〖10〗
  车里的气氛有点怪。聂今如往常一样少言; 倪胭也如上次与他同坐车中时一样,乖巧端正地坐在一旁。好像没什么不对劲; 又好像的确哪里不太对。
  倪胭偷偷看了一眼聂今的脸色,匆匆把目光收回来。若说聂今脸色不好倒也没有,毕竟他面目是一向的冷肃严厉。
  他还没开口训人,倪胭便也装起哑巴。两个人一路沉默回到兆熙公馆。倪胭落后两步; 跟在他的后面一起往前走。
  走进一楼大厅,倪胭将要向左转的时候,聂今冷声说:“跟我来书房。”
  倪胭还以为他路上没训人就不打算训了,没想到还要把人专门叫到书房去训。
  大帅的书房?整个萧城被他叫进书房谈话的人物可不多; 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谈话的内容哪次不是萧城惊天动地的大事?动辄要人命的。
  倪胭顺从地跟着聂今上楼。
  聂今摘下军帽,转身走到窗前的红木长桌旁; 拉着椅子靠墙而坐; 犀利的目光扫过倪胭全身。
  ……真像审讯。
  倪胭低着头; 继续不吭声。
  过了没多久; 聂今摘下黑色的皮手套随手往桌子上一扔,拨动桌子上电话号码齿轮; 发出一阵沙沙声。
  “把老林叫到我书房。”只此一句; 他便挂断了电话。
  老林是他的司机。
  老林很快就赶过来:“大帅; 要出去?”
  “这段时间你每天晚上去接雁音小姐的时候她都和谁在一起?”聂今毫不避讳倪胭在这里; 甚至没问她一句,直接问司机。
  司机根本没有因为倪胭在这里而犹豫,一五一十地禀告:“雁音小姐有的时候是自己出来,有的时候和大都会的百香兰小姐一起出来。也有时候是其他男士跟着; 有陈老板、钱老板、刘有才,还有一些生面孔我也不认识。”
  聂今挥手:“下去吧。”
  老林离开之后,聂今重新将目光投到倪胭身上,在她新烫的卷发和小洋裙上打量了一会儿,开口:“以后不许这样。”
  “不许哪样?”倪胭抬起头来望向他。
  聂今沉吟片刻,再度开口:“我准许你去唱歌是因为你说你喜欢唱歌,这并不代表我准许你和那些男士频繁接触。”
  倪胭的眉头拧起来,询问:“什么叫做和男士频繁接触?我在大都会唱歌一共才半个多月。他们偶尔送我上车就算频繁接触了?”
  聂今被堵了一下。还没有谁敢用这样的语气反驳他质问他。他语气略不悦:“肩挨着肩一路谈笑风生穿着别的男人的外套这还不算?”
  他的气场一下子释放出来,空气中冷了两度。
  倪胭双肩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她望着聂今的目光里多了一抹慌张,不过这双眼睛里更多的是不服气。
  “我没做错!”她喊出来,眼睛里迅速染上了一层湿意。
  聂今薄唇紧抿,他努力克制了一下语气,用自以为很平和在别人听来仍旧像下命令的语气说:“我是为你好。”
  倪胭像极了伤了自尊心的十七八岁小姑娘,又委屈又不服气地说:“是你说的,我不是你手下的兵,我是自由人,你不能管我!”
  聂今再将语调降低两度:“你父亲不在了,我必须担起照顾你的责任。”
  “因为我吃你的住你的?我现在可以凭自己挣钱了,我很快都会把这些年用你的钱都还上来!等我拿了工资立刻搬出去!”倪胭一边赌气说着,一边向后退,最后后背抵在门上,泪水盈满眶,努力不落下眼泪。
  聂今又被狠狠堵了一下。看着她努力不哭出来的眼睛,他把那些本要说的大道理都咽了回去。
  他站起来,朝着倪胭一步步走去,长筒军靴踩在地板上梆梆梆。他在倪胭面前停下来,立得笔直。
  “哭什么?发什么脾气?”他低下头望着倪胭。高大的身躯挡住光,看似把倪胭逼进角落里。
  倪胭用使劲儿咬着嘴唇,在红色的唇上咬出一道白色的印子,她负气地望着聂今不吭声。
  “说话!”聂今板起脸。
  倪胭的眼泪忽然掉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
  “你和学校里的那些人一样觉得我行为不检点不要脸。”又一滴泪珠儿滚落,她似乎浑然不知,只用一双委屈的眼睛望着聂今。
  聂今的脸色瞬间冷下来,问:“在学校受欺负了?”
  倪胭没有回答,只是吸了吸鼻子,委屈极了:“你怎么也能这么想我……”
  “我没有这么想。”
  “你就是这么想的!”
  “我用我的军勋章发誓!”
  倪胭呆呆望着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不哭了行不行?我又没说你什么。”聂今抬手拍了拍她的头,“你这孩子听话一点。”
  倪胭像是忽然回过神来一样,抬手把聂今往后推了一下。她目光复杂地望着聂今,犹豫了一下,才说:“既然你把我当成小孩子,就不要做这种让我误会的举动!”
  “什么?”聂今微怔。
  “别人送我一段路就是接触频繁,你大半夜把我单独叫过来又算什么?”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只把你当晚辈!”聂今冷声说,掷地有声。
  倪胭忽然双手捂住脸,低声哭了出来。
  聂今有点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哄,又不知道怎么哄。想再拍拍她的头,想到她刚刚因为这个动作生气推开他。
  聂今将手插进军裤口袋里,原地踱了两步。
  手足无措,心口也无措。
  他重新在倪胭面前立正站好,两条长腿站得笔直,上半身微微弯下来,低头与倪胭平视,轻喊了一声:“雁音?”
  倪胭捂着脸的手慢慢放下来,聂今便看见一张被泪水洗过的脸。
  “如果我不想做你的晚辈呢?”她问。卑微的、委屈的,又是小心翼翼的。
  聂今的眉峰一点一点皱起来。
  “所有人误会我都可以,我都不难过。可是你不行。”倪胭轻轻地问,“你不懂吗?”
  聂今漆黑的眼眸中看不出情绪。他直起身,重新立得笔直如松。
  “大帅晚安。”倪胭垂下眼睛,被泪水打湿的眼睫颤了颤。她转身推开书房的门,低着头离开。
  聂今立在门口望着倪胭一步步走远的背影。他这才注意到倪胭今天穿的洋装应该是新买的,很漂亮,也很适合她。恐怕别人穿上这身小洋装不会有她这样好看。他又想起他在大都会时见到穿着旗袍风情万种的她。
  聂今恍然。
  她长大了啊,不再是刚来聂家时那个怯生生的十二岁小姑娘。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从小女孩变成女人了。
  第三颗星慢悠悠地亮了起来。
  ·
  封城。
  这二十年,五爷每年都会回封城一趟——在封家七十九口忌日的这一天。
  他没穿笔挺的西装,而是一身干净整洁的素色长袍,脚踩一双手纳的软底布鞋。一早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他就来平心静气地扫墓。除了清明这样的日子,墓地这种地方总是过分冷清。只能听见他扫过落叶时的莎莎声。
  这些坟墓啊,有些是衣冠冢。
  这些人有他的亲人,也有封家的忠仆。他们死状凄惨尸身不全难以分辨,全部都是五爷一个人亲自安葬的。
  他将每一座坟墓清扫干净,将带来的酒水菜果等祭品依次摆在每一座坟前。最后他走到父母合葬的坟墓前,望着父母的名字,淡淡微笑着。
  看,他如今再来这里已经可以微笑着了。
  毕竟已经过去了二十年。
  在他三十五年的人生中,前十五年是开朗良善的封家最小的五少爷,十五岁到十八岁这三年,他东躲西藏,慢慢摸索着学会在底层摸爬滚打,褪下养尊处优的少爷身份,学会如何活下去。
  十八岁到三十岁,他为了复仇而活。他用了十二年时间,将那些看似动不得一根头发的仇家全部除掉,一个也没有放过。并且是以十倍残忍的手段报复回去。
  然后呢?
  复仇后的这五年呢?
  仇恨像吊着他的一口气,当最后一个仇人被他亲手杀死,他的人生似乎也就没了再前行的意义。
  不是所有人都能从过去走出来。
  望着墓碑上父母慈爱的面孔,五爷思索着今后的人生还有什么事情可做。许久之后,他弯下腰,捡起放在父母墓前的软呢帽戴上,踩着夕阳离开。
  五爷回到萧城,心腹手下兆子皱着眉跟他说了一件棘手的事儿。
  “白虎帮?”五爷坐在车里,靠着椅背合着眼。
  身边的兆子叹了口气,说:“咱们和白虎帮一直合作得好好的,听说白虎帮换了老大,突然就要终止合作。我昨天亲自去了一趟没想到吃了闭门羹,白虎帮的人说了如果想继续合作只能您亲自去谈。”
  “换了老大?刘有才呢?”五爷皱眉。
  “这事说来蹊跷,我也是昨天亲自跑去才知道他们换了老大。至于换了什么人,我是连面都没见到。本来派了人去调查,这不您今天就回来了,还没结果。五爷,您要亲自去吗?”
  五爷嘴角噙着一丝斯文的浅笑,道:“既然对方诚意邀约,怎能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帅:我只把你当晚辈!
  呵呵,看见珍珠娘和小阮散个步就这样,等看见珍珠娘和五爷那啥啥啥的时候可咋整……


第88章 大佬的女人〖11〗
  平安街这地方名字好听; 实际上却一点都不平安。乱七八糟的帮派都在这一片,而白虎帮的老窝就在平安街的最里面。
  五爷独身而来。
  蹲在白虎帮大门口的男人一看见他; 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人往里请。
  五爷走进正厅,就看见倪胭一声绛色旗袍,翘着腿坐在上首的座位; 慢悠悠地喝着茶。
  五爷那一句“你怎么在这里”还没有问出口,给他带路的人先开口:“老大,五爷到了!”
  老大?
  五爷望着优雅品茶的倪胭,失笑; 逐渐感兴趣地眯起眼睛。
  倪胭挥了挥手,带路的人一拱手转身退下去; 顺便把正厅的门关上。
  “特意为五爷泡了一壶你喜欢的龙井。”倪胭一边说着; 一边不紧不慢地将倒扣在茶托里的白瓷小盏翻过来; 斟上一盏茶放在黄梨木方桌的对面。
  五爷薄唇抿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意; 缓步走到倪胭对面坐下,道:“你总是能给我带来一个又一个惊喜。”
  倪胭一手托腮; 旗袍将她的身材拉得更加纤长柔软。她望着五爷; 眼中波光流转; 略低的声音柔而魅:“也许日后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五爷。”
  “放弃那笔生意合作的话; 讲道理对你们白虎帮……”
  “嘘……”倪胭微眯起眼打断五爷的话,“我从不讲道理,我只讲自己开心。”
  她弯下腰拉开桌下的抽屉,取出一份合同在五爷面前晃了晃。五爷扫了一眼; 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的手指雪白纤细,看上去也软,似乎轻轻一握就能折断。
  “想要吗?”倪胭握着几张合同当成扇子,慢悠悠地扇着风。几张白纸在她脸侧上下摆动,越发衬得妖颜红唇的她妩媚动人。
  五爷不言,捏着白瓷小盏细细品着茶。
  “五爷既然是生意人,雁音就跟你做一笔生意。这份新合同里,你我分成从四六改成了三七,我又让了一分。要是你不满意,二八、一九,或者全送你也行。无所谓。你习惯了孑然一身,不想惹麻烦被仇家抓到弱点,那我们就来钱货两清的地下关系。”
  “钱货两清的地下关系?”听到这里,五爷不由皱眉看向倪胭。
  “对。明面上我只是大都会的歌手,谁也不会知道我们私底下真正的关系。”
  “私底下真正的关系是什么?”五爷感兴趣地问出来。
  倪胭慢慢勾起嘴角,把不要脸的话说得光明正大:“当然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五爷失笑,他微微后倾舒服地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笑着说:“如今萧城多少人想捧你,就连聂帅也护着你。甚至连白虎帮都是你的了。你又何必再来找我?”
  “五爷,一个女人看上一个男人未必是因为他的权势。还可能只是对他感兴趣。”她上半身前倾,隔着小方桌凑近五爷,眸中秋水潺潺,“五爷放心,我不是赖着男人不走的女人,更不会搞什么挟肚逼婚的勾当。不参与你的生意,不霸占你的时间,不需要你帮我出头,不干预你和别的女人乱搞。我们只是不动感情的纯洁肉体关系。”
  “不动感情的纯洁肉体关系?”五爷低沉地笑出声来,他看向倪胭,灰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感兴趣的亮光。
  “对。你继续做你没有弱点的萧城五爷,我继续去找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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