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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胃猫总在碰瓷[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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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王争的声音就从叶鸣舟背后传了过来,“已经开始了你跑什么啊?”
大狗的身子抖了一下,不顾叶鸣舟注视的目光,将那剩下的一堆加快速度藏进了洞口,连那条被柳舒茵揉成一团踩得有些脏的内裤都没有放过,咬着它将它塞进了洞口。
柳舒茵与叶鸣舟的目光对上,心里默默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迈开步子,朝他走去。
还没走几步,叶鸣舟就收回了目光,转身进屋,离开了她的视线。
柳舒茵呆了一会儿,急忙跑了过去,“喵!”别走啊!
到门口,叶鸣舟已经不见人影了,倒是王争,急匆匆地跑到了门口,看见大狗埋在洞口里只露出一个大毛屁股的身子,大声地叫了起来,“卧槽毛毛你干嘛啊!”
柳舒茵看了抖了抖屁股的大狗,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抱歉了毛毛哥,由你来承担你家主人的怒火,我就先走一步了。
她跑到客厅里头,看见闷葫芦、不,应该叫叶鸣舟,他坐回了沙发,一手端着茶杯,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目光有些发飘,也没有在电视上。
柳舒茵跑了过去,跳到了沙发上,想蹭他,却被他一手拦住。
柳舒茵茫然地抬头,和他的目光对上,只对视了一会儿,叶鸣舟放下茶杯,双手抱起她,站了起来。
干、干嘛?柳舒茵瞧着他似乎显现出了一些沉重表情的脸孔,眼底泛开了一层茫然的水光。
耳边是电视机上发出来的拳击比赛的解说和嘈杂的欢呼声,叶鸣舟的注意力却不在那上面,他凝视着柳舒茵,在她要张嘴叫的时候,将她夹到了手臂间,大步越过茶几,往外走。
王争这个时候走过来,脸色还有些不大好,被气得,“你去哪儿?”看见他怀里抱着的猫,顿了顿,“要走了?”
叶鸣舟点头,“洗澡。”
王争看了一眼他怀里还算干净的猫,有些遗憾,“不看了?”
叶鸣舟低声道:“回去看。”他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 没写到……嘛,快了。
ps。还有几章大概就变人了,那个时候也是离开男主的时候,不过很快会哭着跑回来的_(:з」∠)_
更新时间一般都是晚上,七点到十一点吧(说了跟没说一样哈哈哈哈哈,心虚遁走
最后,爱你们!笔芯芯!!!(≧▽≦)
☆、NO。20磨牙
王争看了一眼他怀里还算干净的猫; 有些遗憾; “不看了?”
叶鸣舟低声道:“回去看。”
“啊?对哦,可以用手机看; 好吧; 那下次约。”王争说着,顿了顿; “要手电吗?”
叶鸣舟拒绝了; 王争开了院子的灯,至少让他这段路有灯照着,等看着叶鸣舟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王争才将灯关掉。
回到客厅,王争按掉了电视; 忽然想起来; 叶鸣舟的手机是个老人机,就只能接打电话啊,他“啧”了一声; 就起身接着去教训大狗去了。
柳舒茵被叶鸣舟夹在手臂之间,稍微有些不舒服,她抱着他的手臂,看着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的楼梯和走廊; 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回去洗澡的话,她希望叶鸣舟能给她擦干一些,她一点都不想舔自己的毛,这就是当猫的一点不好的地方了; 似乎融入了一点猫咪的本能,她一走神就会舔自己的毛,一舔毛,嘴巴里就有吐不完的毛毛,有些时候还会吃下去,太让猫不舒服了。
回到家,叶鸣舟打开没有打开客厅的灯,而是跟看得见一样径直走向了浴室,进了浴室,他关上了浴室的门。
他不是第一次给柳舒茵洗澡,柳舒茵被他放到地上后也没乱跑,静静地看着他打开花洒蓬头放水。
这个浴室不算大,容纳叶鸣舟一个人就显得很窄小了,加上给猫洗澡还要低下身子,束手束脚的,有些放不开,柳舒茵是尽量不去乱动,省得他的手臂老是撞到墙,听着都怪疼的。
水好了,叶鸣舟搁下花洒,走几步弯腰将柳舒茵虚虚地抱了起来,放到了花洒蓬头下,开始给她洗澡。
叶鸣舟是一向沉默寡言的,心思却细,给她洗澡力道很舒服,沐浴露是他专门买的宠物香波,是橙子味道的,很香。
柳舒茵背对着他蹲坐在地上,还会主动抬起爪子,让他给她搓洗爪子,搓洗完前爪,又抬起后腿,朝身后递过去,叶鸣舟也默契地第一时间接过她的后腿,从上至下给她搓洗干净,连每个爪缝都没有放过。
给她洗完澡,叶鸣舟拿来毛巾,给她上下擦干,要擦到肚皮的时候,他手上顿住,直到柳舒茵主动地将前爪扒在他膝盖上,露出自己的肚皮,他才缓缓将毛巾伸到她肚皮下,将她肚皮给擦了擦。
做完这些,他就将猫拎到了浴室门外,“砰”地一声轻响关上了浴室的门。
柳舒茵舔了舔嘴唇,听见浴室里面传来的水声,转身跳上了沙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扒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还没睡着,叶鸣舟就已经洗好了。
柳舒茵听见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没有睁开眼睛,闷葫芦可能是觉得家里就他一个,所以经常不穿上衣就出来,这其实也没什么,在她那儿,天气热的时候,街上一大片的男人都是赤着膀子,她也没觉得怎么样,但闷葫芦的,她就觉得很羞,大概也是因为他年轻,和那些大老爷们大腹便便的样子不同,他身材很好,充满了一种很男人很强悍的气息,偶尔瞄了一眼,那排列得整整齐齐看着就很坚硬的腹肌就像炭火,看上一眼都会被烧灼得渣也不剩的感觉。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明明她喜欢那种很白嫩好看的少年,但她现在也会因为看上一眼闷葫芦的身体而脸红心跳,身体发烫,连嗅着他身上暖烘烘的气息,都觉得又羞又甜。
她有那么一点预感,但又不是很想去考虑自己的心情,她在大事上可能不会含糊,但小事上,她却是能逃避就逃避,她不敢想那种未来,也不敢迈出那一步,她就是个胆小鬼啊。
所以,胆小鬼现在不会睁开眼睛,给自己自寻烦恼。
就在柳舒茵想着叶鸣舟会不会赶紧回房间的时候,她听到了一声咔嚓的声音,只呆愣了几秒,她马上就反应过来,那分明、分明是电视开机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这个时候,电视屏幕也亮了起来,蓝色的光线映照着叶鸣舟的身体,因为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脸色。
…………怎么会?柳舒茵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跳,随之而来的是些许的焦虑,她看着叶鸣舟转身朝沙发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手里拿了遥控器,对着电视调到了那个播放着拳击比赛的频道,这个时候居然还没有放完,不过也已经进入了尾声,叶鸣舟放下遥控器,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看都没看身边的猫。
柳舒茵站起身,扭着脖子看他的脸,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叶鸣舟视线低下,看了她一眼,又转过了目光。
这个电视明明是坏的,闷葫芦怎么会用?难道他一直都不知道电视机坏了?不可能吧,这里是他家啊,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电视的情况,那如果知道,现在好了,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正惴惴不安着,叶鸣舟伸手过来,将她抱到了膝上,“喵…………”柳舒茵仰起脖子,冲他叫了一声,也许是心里有鬼的缘故,她觉得自己的叫声充满了心虚的虚弱绵软感。
叶鸣舟宽厚温暖的手掌盖在她的脑袋上,指腹轻轻地摩挲她肥嘟嘟的脸颊,然后,掐了掐。
“………………”柳舒茵没动,也没吭声,任他的手指掐她的脸颊,她胖了很多,脸上也不是一开始的尖,反而堆满了肉,他轻易就能掐起来。
她说不出现在是什么心情,总觉得闷葫芦能给她惊吓。不过也因为这样,她心情平缓了许多,心底的焦虑也消散了大半。
似乎对她多肉的脸颊掐上了瘾,叶鸣舟掐着她脸颊的手指一掐一放的,把她的脸当做了玩具,这期间,他的手掌一直盖着她的脑袋,叫她看不见他的脸。
柳舒茵被他掐了几次,就起了反击的心思,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粗长手指,然后张嘴咬了下去。
当然她没敢用多大的力气,要是咬破了,闷葫芦还要去打狂犬疫苗呢,她记得这个疫苗可贵了,一针三四百,她怎么舍得让闷葫芦去花这个钱,因而只是用着磨牙的力道在他手指上磨着。
只磨了几下,闷葫芦就放开了捏她脸颊的手指,但也没抽开被她咬在嘴里磨牙的手指。
柳舒茵伏在他膝头,脑袋仍然被他的手掌盖着,呼吸间都是叶鸣舟的气息。
为什么要盖住她的脸呢?都看不见他了啊,柳舒茵心里想着,压下了自己想要打哈欠的欲望,闷葫芦的手指还有香皂的气息呢,挺好闻的…………不知道为什么,即使闷葫芦没有再掐她的脸,她也没松开咬着他手指的嘴。
唔,还挺好咬的,她在心里说,虽然她知道根本不是因为这个破原因。
就这么咬了一会儿,叶鸣舟一直没抽开手指,柳舒茵就一直咬着,困意翻滚着涌上来,柳舒茵没忍住,咬着他的手指睡着了。
耳边絮絮的解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柳舒茵在睡梦中隐约能感到自己被抱到了怀里,嘴里一直咬着的手指也被抽掉了,她咂咂嘴,两只爪子紧紧地抱住了旁边的热源,贴到了自己胸口肚皮上,一阵舒坦。
*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柳舒茵发现她睡到了闷葫芦的房间,他的床上,他那跟他一样冷淡的灰色薄被将她脑袋盖了个结实,她挣了好一会儿,才将被子撸开,这个点显然是已经晚了,她看着从窗口洒落进来的金色阳光,从硬邦邦的床上跳到了地上,目光落到了没合上开了一条缝的门口,心里知道是闷葫芦特意给她留的,喜滋滋钻出了房间,跑到了客厅里。
客厅里有他给她倒好的猫粮,满满一盆,管饱。
她吃完早饭,跳到桌子上看台历。
她现在经常盯着台历,这个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时间一天天逼近那一天了,她的爪子都快把那一天的数字给扣烂了,她从来没有哪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
柳舒茵看台历也不怎么避开叶鸣舟,也有几次被叶鸣舟看到过,那只皮毛越发光滑,身体柔软渐圆的猫蹲在桌子上看台历,看得两眼发痴的模样。
中午,叶鸣舟就回来了,他手里还提了很多东西,柳舒茵目光越过那些袋子,落到了里头一点都不搭的装满了卤鸭掌的塑料袋子。
那肯定是闷葫芦给她买的,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柳舒茵喜滋滋的伸爪子推开那些纸袋子,扑到了卤鸭掌的跟前,这些日子她的伙食超棒,闷葫芦一直给她吃罐头,还给她吃水果,明明他都吃得没有她好。
她使劲嗅了修袋子里卤鸭掌的香气,才将目光落到了放在旁边的袋子上,她伸爪子动了动纸袋子,脑袋往里面一探,似乎是衣服之类。
柳舒茵很快就对这些失去了兴趣,她一心一意地扑到了卤鸭掌跟前,在闷葫芦洗完衣服出来后,将那些卤鸭掌解决了大半,吃得满脸红色酱料。
“喵。”柳舒茵蹲坐在桌子上,很是无辜地对他叫了一声。
男人看着她这个样子,转身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块毛巾,走到柳舒茵身边,就按着她的后脑勺给她擦脸,用力之大,她脸上的胡须都差点被他给抹掉下来。
对于她偷吃卤鸭掌这事儿,他也没什么反应,他洗完衣服,身上还有着肥皂的香气,很清爽的气息,他放下手上的湿毛巾,伸手将纸袋子里面的衣服拿了出来,柳舒茵看着,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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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1欢喜
那是一件白色的T恤; 上面印着一只可爱的卡通猫咪; 叶鸣舟粗长的手指捏着T恤两肩处展开看了看,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又缓缓松开; 他扯掉吊牌,将T恤揉成一团抓在手里; 转身去浴室。
柳舒茵一直呆愣着; 没回过神来,就这么看着叶鸣舟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
闷葫芦他……他买衣服干什么?买给谁的?总不该是买给自己的吧?胸口印只猫咪可不是他的风格啊; 而且也不是他的尺寸,看起来偏小; 也不会是给王争的吧?也不是王争的风格; 难道…………是给女生的?一连串的问题塞满了她的脑子,叫她思绪混乱起来。
柳舒茵想到那个可能,心里有些空空的失落; 这个时候的她,再也没有胃口去吃还放着的卤鸭掌了,她的目光落到剩下的袋子上,这些又是……?
她抬起眼来看一眼浴室门口; 里头闷葫芦显然还在洗衣服,衣服在水里揉搓的声音就没断过,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的样子,她默默地将爪子伸进了袋子; 将里面的东西扒拉出来,等看到样子的时候,她脸涨红了起来。
这是一个盒子,盒子上金发碧眸的男人有着不输于闷葫芦的身材,只是光、裸着只穿了一条灰色的平角内裤,和着上面的字,她明白这是一盒内裤,她手忙脚乱地将盒子塞到了口袋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才将爪子伸向了旁边的袋子。
一一拿出来看了,都是闷葫芦自己的衣服,有宽松的短裤,和宽松的T恤,他似乎对黑色有着偏执的爱好,T恤都是黑色的,裤子的颜色也偏向迷彩色,这大概只是闷葫芦给自己准备的夏装了。
只是柳舒茵仍然想不通那印着猫咪图案的T恤是怎么回事,她不觉得他会穿这种衣服,她想了一下他穿上那T恤的样子,有点绷不住,那不可能是他给自己买的。
就在她猜来猜去的时候,叶鸣舟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手上湿漉漉的拿起桌子上的袋子,将里面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扯掉吊牌。
柳舒茵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吭声,叶鸣舟看了她一眼,将那些都扯掉吊牌的衣服捧到了一起,拿到浴室去洗了。
这一洗,就直接洗到了中午。
阳台的门敞开着,晒满了衣服,阳光焦灼的气息即使在客厅里,都能感受得到。
叶鸣舟晒完衣服就去做饭了,柳舒茵靠在门口,看着阳台上竹竿上挂着的湿衣服,久久没有动弹,那件T恤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竟一时陷进这个问题里出不来了,非要得到个答案才罢休。
这个答案闷葫芦是不会告诉她的,只能她自己来找,所以,她打定主意,她要盯住他才行,看他给谁买的。
然而她一直没看见他将那衣服送给谁,从竹竿上收下来,就跟他的那些新衣服,都压到了衣柜里,再也没见他拿出来过。
那大概……是买衣服的时候,送的添头吧?柳舒茵下了结论,也只有这个可能啦,她真的是想太多。
接下来的日子,柳舒茵发现闷葫芦的记性变差了。
差到经常会忘记带钥匙,柳舒茵和他去散步,结果回来发现没带钥匙,那个时候的闷葫芦呆愣的脸孔在她看来,还有几分可爱,她看着他回过神来就往楼下走,不一会儿,大门就被他从里面打开,她能看见他身上的脏污,看样子是从窗户上爬进来的,蹭得满身都是泥灰和绿色的青苔,这个事情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发生了好几次,他现在就将钥匙放在了门口盆栽下面。
同样,也变得不那么严谨了,她看着桌子上随意丢弃的钞票,和桌底下躺了几天都没捡起来的硬币,觉得疑惑。
他近段时间,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的样子啊,柳舒茵从他的表情看不出其他,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时间过得很快,她再也没有变成人出去走动,一方面是因为没有那个卡了,一方面是,时间快到了。
晚上,闷葫芦下班回来了,他给她开了两个罐头加餐,吃得她肚皮浑圆,满嘴流油。
这个时候,闷葫芦也一直看着她吃晚饭,还贴心地给她换了清水。
晚饭闷葫芦没有吃,想来应该是在外面吃了,他去那个房间打了一会儿拳,出了一身汗后去洗了个澡,穿了件T恤短裤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看电视。
这台电视机的问题似乎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可能之前知道是坏的,现在好了,却也没当一回事,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可以用的,反正她应该是暴露不了的。
闷葫芦看的东西她不喜欢看,晚上七点的新闻联播,天气预报,还有什么什么资讯,她不感兴趣,也听不懂,他看得倒是津津有味的。
跟她爸一样,完全就是中老年的爱好。
她看了一眼台历的方向,今天已经是十六号啦,还有八天,她就得离开了。
舍不得吗?当然是舍不得的啊,她不知道自己走了什么运气,遇见了闷葫芦,啊,她现在怎么还叫他闷葫芦,明明人家有名字,她还是一直在叫他闷葫芦闷葫芦的,真是…………
还有几天时间和他在一起,柳舒茵心里难受的厉害,她甚至想那天来临之后,她走到这个大男人面前,大声告诉他,她就是那只猫,能继续让她留在这里吗?她给他做饭洗衣服,照顾他,他只要给她一个家…………一个家就行了。
然而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不敢,她没那个胆子,她是个胆小鬼,她可以披着猫皮来欺骗自己,也欺骗他,却不敢用真面目展露在他眼前,她害怕,如果是猫的话,被丢弃也无所谓,但如果是她自己,被抛弃被拒绝…………不,她不想,一点都不想,算了,还是算了,跟闷葫芦在一起的,也只是猫而已,如果是她,跑到他面前跟他说这些话的话,会被当做骗子吧?肯定会的,所以,没那个必要。
到那天,就爽快一点,走吧。
但是,她好难受啊,真的好难受啊,柳舒茵看着电视的视线模糊起来。
叶鸣舟忽感有些温凉的液体滴落在他膝盖上,他顿了一下,低下头,从他这个角度看去,能清晰地看见湿润的液体沾湿了猫眼角的毛发,他抬眼看了一眼正在播放法制节目的电视,眼底滑过一丝疑惑,无声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拇指指腹揩去了她眼角的湿迹。
“…………”柳舒茵从喉咙里滑出一丝呜咽,两只爪子抱住了他的手指,不肯松手,叶鸣舟也任她抱着,没有收回来。
她不想离开闷葫芦啊,不想离开他,她现在,也离不开他了啊,不仅离不开,她还想永远呆在他身边,永远陪着他,这种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
太天真了,她这个胆小鬼,怎么敢有这种想法,柳舒茵抱着叶鸣舟的手指更用力了几分,那是要将他的温度揉进心里的力道。
果断点,离开吧,她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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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4号到来之前,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柳舒茵有些在意。
那是一个很寻常的晚上,就之前四个月的每个晚上那般寻常,她吃完晚饭,在屋子内溜达消食经过那个锻炼的房间时看见闷葫芦在盘膝坐在地上,手里夹了一根燃烧的烟。
这次已经不是放在手里玩了,他是已经打算抽了,都点着了!柳舒茵挤进了房间,跑到了他身边,眼睛紧紧盯着他手里的烟,又去看他。
也许是背对着光的原因,叶鸣舟这个时候的脸庞,隐没在昏暗之中,呈现出一种有些沉重的颜色,他沉沉地望着柳舒茵蓝色的眼睛,将手指夹着的那根烟咬在了嘴里,空出手来漫不经心地挠了挠她下巴。
“喵喵喵!”你怎么能抽烟呢!明明之前都不抽烟的啊,为什么要学这个东西?柳舒茵的叫声有些急切,临走前还要为闷葫芦操这种心,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欢喜。”叶鸣舟咬着烟,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喵、”柳舒茵应了一声,目光与他的对上,他的眼睛是那么黑,那么沉,光是看一眼,就好像要跌进这口深潭之中,更何况这样的对视,好像要溺死在里头一般的窒息感,她僵硬地低下了脑袋,避开了他幽深暗沉的眸光。
“欢喜…………”他又唤了一声,他的嗓子,是那种久不说话的沙哑,艰涩,听得人心里似乎有燥风在吹,吹得心口发热。
“喵呜。”柳舒茵踩着他的膝头,没有抬头,只叫了一声回应。
这个气氛…………是怎么回事?
柳舒茵心里慌了。
无论是他抽烟,还是一遍又一遍叫她名字,都不是很正常,他这是怎么了?
她听见脑袋上方的叶鸣舟呼吸沉重了几分,烟蒂从他嘴上的烟脱落,掉到了灰色的地板上,“欢喜,我给你的名字,没问过你喜不喜欢。”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柳舒茵慢慢抬起脑袋,蓝色眼眸里是可见的茫然,她显然不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这个时候,她竟觉得,他所有的反常,是因为她。
怎么可能?柳舒茵一边在心里否定了这个从脑海中闪现的想法,一边目光在他脸上滑动,落到了他的眼睛上。
又一次对视,叶鸣舟将那根快烧到末尾的烟夹在手中,摁灭在地上的烟灰缸上,他拍了拍她的脑袋,从地上站了起来,“去睡吧。”
他低头对柳舒茵说了这么一句,迈开步子走出了房间。
柳舒茵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脑海中还回荡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不知道的那只耳朵出错了,她竟莫名地听出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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