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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刷微博我什么也不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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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婌松了口气,正想说那就算了吧。
  结果手机震动了一下,显示出一行血淋淋的大字:“不比赛出门立刻被车撞死。”
  “!!!”
  祝婌吓炸。
  她把手机一揣衣兜,抬起头,双手抱拳,对工作人员流下两行热泪:“大兄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如果我不参加这次比赛,可能会死。”她眨巴眨巴眼,“五马分尸的那种。”


第14章 打遍香江无敌手
  工作人员摊手:“小姐,你这个总不可能跟男子组比赛对吧?这对你来说也不公平,而且……”
  “没关系!”
  祝婌豪气干云的抱拳,“我可以跟男子组比,输了也绝不抱怨!”
  她眼珠子一转,凑近了些,窃窃私语:“而且咱们这个比赛目前来说很小众,你们主办方赞助商什么的也没油水可捞,不管什么活动,总得需要些话题度对吧?即便我输了,这事儿也可以给咱们这个活动提高一些名气,等明年再举办,说不定参赛人数会更多,对不对?”
  可能主办方真的很穷,在听到这话之后,工作人员认真的思考了片刻,然后“呃”了一声,“请你稍等。”
  过了一会儿,就见工作人员领着一名穿灰色西装的中年老板走了过来。老板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眼祝婌,用港普问:“你确定要和男子组比赛?”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工作人员也帮祝婌说话,“梁总,你看,她的运动证明保险凭证都是OK的。”
  梁总也不知在想什么,小眼睛在祝婌脸上打量了半天,就在祝婌等的抓心挠肝之际,他点点头:“好吧。”
  有了参赛资格,祝婌被分在73kg以下的轻量级。因为比赛拳击比较鸡血,每位参赛者必须上报一个响当当的绰号,比如什么“王者赵四”“战神刘能”“毁灭者赵本山”。
  梁总问到祝婌,祝婌呃呃呃半天想不出来,尴尬的说:“随便取一个就好。”
  结果没想到梁总还挺中二,操着港普笑嘻嘻说:“呐,看过TVB的《大时代》没有?你就叫‘狂野北极熊’怎么样呀?”
  祝婌一脸懵逼,不是啊大哥,这两个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狂野北极熊又是什么鬼?
  她婉拒了梁总提议,最后中和了一下,改成“大北极熊”这个极度蛇精病的绰号。
  本次比赛,一共来了十六个单位,包括个人参赛,共有六十六名截拳道爱好者。而祝婌所在的轻量级小组,共有十四名选手,比赛对手由抽签决定。
  看场中擂台已搭建好,四周插着赞助商的广告旗帜,主办方免费提供护膝护腕牙套等物品。
  主席台上坐着初赛评委,看场内的观众大约有两百多人,稀稀拉拉。因为初赛,主办方领导上台讲了几句官方的话,比赛就正式拉开帷幕。
  祝婌也不知道是不是点背,运气超级差,抽签摸球摸到五号,对手是本组最高大壮的一个职业选手,绰号“毒蛇”。
  祝婌想到这里,朝“毒蛇”看了过去。
  毒蛇小老弟染着红发寸头,搞得跟樱木花道一样。
  他和祝婌对视,祝婌刚想露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结果人家鼻孔朝天气的翻了个大白眼。
  也是,谁想跟一个女生打拳?岂不是胜之不武!
  祝婌无奈的摸摸鼻子。
  初赛只有一回合,因此很快就轮到了祝婌和毒蛇。
  主持人不知道是不是梁总的兄弟,长得挺像,就连说港普的音色都差不多。他此时拿着话筒激动的大喊:“下面,我们开始今天比赛最精彩的环节!首次男女混打比赛!有请东门走出来的VK道馆国内拿过三次比赛大奖的职业选手——毒蛇赵磊!”他又指向西门方向,“还有横空出世壮怀激烈不怕死不怕输的铁血女汉,大北极熊——祝婌!”
  一束聚光灯照在祝婌脸上,即便戴着防护头盔,祝婌还是忍不住眯了眯眼。
  为数不多的观众在看清真的是个女性的时候,全场哗然。
  毒蛇身边跟着助理教练,又是捏肩又是揉腿,祝婌愣了一下,手脚并用的爬上擂台,孤零零站在角落,低头装作整理手绷带,十分拘谨。
  场馆内议论纷纷,祝婌耳尖,听到有人用粤语交流,太长听不懂,但是“扑街”两个字还是听清楚了的,顿时更加没底。
  场上裁判过来检查护具牙套,又给二人重复场上规则,毒蛇的教练在旁边说:“两拳打倒,别打的太狠,毕竟是女孩子。”
  祝婌听到这话,心底微塞。
  是,她是女孩子。但不是一直倡导男女平等吗?真正的男女平等,就代表公平的竞争,不能因为她是女的就放在弱势的位置。不过从现场看来,男女平等这条路,还有很远要走。
  “叮——”
  一声铃响,比赛正式开始。
  祝婌上前,朝毒蛇点了点头,相互碰撞拳套,表达尊重。
  随即各退一步摆桩。
  可能毒蛇想着教练的话,要速战速决,免得说他欺负女孩子,几秒过后,突然一记左中卫冲捶重重的打了过来。本以为这一拳快很准,对面的女孩子会被一拳KO,哪知对方立刻后滑步,抬手做出格挡化解。
  “哇!反应能力好快!”
  没有一招被打趴下,场馆的观众都发出惊叹。
  刚才试探性的对招,祝婌对毒蛇的深浅已经差不多了解,聚光灯照在擂台中央,只有她和面前的对手。观众的惊呼,评委的眼光,她都不在乎,也不再害怕。不等毒蛇动作,祝婌以守为攻,前滑步过去一记直中捶霎那间冲了出来,毒蛇没想到她竟然主动进攻,立刻格挡,然而祝婌出拳极快,一连串快速攻击,渗透他的防御漏洞直接打他面部。
  毒蛇不愧是职业级选手,面对快速攻击,找准空当,立刻进攻反扑,一个中位侧踢踢中祝婌护胸,让她心口剧痛。随即又是一拳下来,打中祝婌侧脸,顿时嘴里弥漫血腥味。
  祝婌咬牙忍住,愈发冷静应对,趁毒蛇露出空门,她立刻抬腿还了一踢,并且连续打出两组组合捶。祝婌的拳法腿法滴水不漏,这让一开始就掉以轻心的毒蛇十分慌张。
  场馆的内观众看得紧张屏息,会展中心外的大屏幕外,也汇集了越来越多观看直播的围观路人,指指点点:“呢个女好犀利。”“肯定系唔该嘅演员!”“唔系吖,动作都好专业嘅!”
  祝婌这时对外界一概不知,她只知道,毒蛇是她的对手。管他男的女的,一律打扁了再说!
  祝婌的坚定将毒蛇衬托的愈发狼狈,打到后面,毒蛇毫无招架能力,想要还手,结果动作比祝婌慢了一拍,祝婌一个转身侧踢,正中毒蛇颧骨,这一脚用力十足,“砰”的一声,毒蛇瞬间跌跌撞撞扑倒在地,甩了甩头,随即失去意识。
  裁判跑过来推他,没有反应,然后蹲在毒蛇身边,开始倒数。
  “10、9、8……3、2、1!”裁判站起身,拉住祝婌的手高举起来,“恭喜大北极熊获胜!”
  场馆顿时炸开了锅,伴随着惊呼,掌声雷动。
  这个出乎意料的结果,让所有人都为之兴奋。而祝婌这匹黑马,也没有在接下来的比赛中让人失望,一路披荆斩棘,过关斩将,凭借她扎实的功底和灵巧的技术,杀入总决赛!
  总决赛当晚,观众已经坐满整个看场,街道外也拥满了人群围观。
  事实龙虎榜上,祝婌的名字排在第二位,今晚决赛,她要对战的正是轻量级的第一名,泰国职业选手“尼古拉伯爵。”
  祝婌以为自己的“大北极熊”够中二了,没想到还有更中二的。当见到“尼古拉伯爵”的时候,发现他长得并不五大三粗,反而只比祝婌高不了多少。
  但是祝婌明白,永远不能大意轻蔑自己的对手,因为你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现场的观众朋友和守在屏幕外的所有朋友!让我们用热烈掌声,欢迎即将上场的两位选手!”主持人的港普激动到破音,“我们最熟悉不过的吸血鬼,宇宙第十银河系第一的强人尼古拉伯爵,Son!以及,万众瞩目杀出重围打遍香江无敌手的黑马——大大大大大北极熊,祝婌!”
  因为祝婌的原因,这场籍籍无名的赛事突然爆红,梁总数钱数到手软,对于擂台的布置也更加高档。
  一红一蓝的光束照在两位选手身上,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Son看了祝婌一眼,擦了擦嘴角,用泰式英文说:“我可不会像之前的傻瓜,因为你是女人,就对你手下留情。”
  “那你可能想错了。”祝婌挑眉,也用英语反驳道,“此前没有任何人对我手下留情。”
  主持人将两人的话语翻译出来,顿时看台一片惊呼,台下有人大喊:“Son!Son!Son!Son!”而祝婌身后看台的观众,他们站起身,手里举着画着北极熊的海报,整齐划一的喊:“大北极熊!大北极熊!大北极熊!”
  祝婌:“……”
  老铁些你们可别喊了,喊的她脑壳疼,感觉自己不是来比赛的,是在动物园表演。
  决赛有三回合,第一回 合祝婌胜利,第二回合Son赢了。叮的一声,进入一分钟休息时间,双方各回本方。
  祝婌一个人默默坐在角落喝矿泉水,另外一边Son也没有掉以轻心,换牙套整理护具,务必要在第三局扳倒祝婌。
  与前两回合的快速进攻不同,相互碰拳后,都进入到防守状态。
  祝婌打算先发制人,首度进攻,垫步上前,砰砰砰打出一套冲捶。
  Son防守的十分严密,被祝婌逼退到角绳附近,就在这时,他突然一个高位踢腿,打在祝婌额头,祝婌当场就差些被踢晕。Son立刻转守为攻,连环踢腿出拳,祝婌只能连连躲避,很快就退到角绳另一边,身上也挂了彩。
  决赛时会有解说,只听解说慷慨激昂道:“Son不愧吸血鬼后裔,老牌选手经验丰富,我们打遍香江无敌手的黑马妹妹是不是要被KO了呢?咦……大北极熊好像并不愿意输掉这场比赛,她开始反击了!漂亮!这招左脚勾踢太漂亮了!Son好像有些招架不住,目前来说,我们的大北极熊占据了绝对优势!”
  祝婌虽然一开始被Son压制,但她观察入微,发现对方进攻凶猛但有弱点,习惯防御右侧,而不是左侧。
  她这一脚左勾踢刚好踢中Son的左手关节,趁其不备,专用左冲捶、左侧步。Son被祝婌不要脸的打法完全给打乱,一不小心头部暴露空门,祝婌正准备重拳出击攻他的左侧太阳穴,突然一条白毛巾从场外被扔进擂台。
  在场所有人都惊讶至极,祝婌更是连忙收手。
  Son愤怒的转身,朝教练用泰语怒吼:“为什么?我还不想认输!”
  “Son,你下个月3号还有一场很重要的表演赛,价格都已经谈妥了,绝对不能受伤。”教练认真的说。
  因为他看出来了,再打下去,Son铁定受伤必败,不养个两个月不会好,但是之前谈的表演赛钱都收了,合同也签了,不能违约。在擂台场,扔白毛巾就是认输,这是教练的权利,也是对选手的保护。
  不管怎样,这场比赛是祝婌赢了。
  裁判举起祝婌的手,主持人更是兴奋的又跳又叫:“恭喜大北极熊成为今晚的全球总决赛冠军!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打遍香江无敌手!”看台上的观众全程站起来挥舞祝贺,大喊祝婌的名字。
  祝婌看着做梦也不敢梦的局面,兴奋的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恨不得仰头尖叫,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比赛正式落下帷幕,十分钟后,主办方的权威领导便捧来鲜花、奖杯,礼仪小姐将十万港币的支票送来,一起举行了颁奖典礼,合影留念。
  金色的奖杯上倒映出祝婌戴着护具的脸,刚好此事有人扛着摄像机过来采访,问:“恭喜大北极熊获得本次截拳道国际大赛的冠军,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相机的光灯咔嚓咔嚓闪个不停,祝婌取下头上的护具,不小心弄掉发绳,一头飘逸的长发披散下来,衬得她的鹅蛋脸又小又精致。
  她对着镜头羞涩的笑了笑,抿唇说:“感谢这次主办方没有性别歧视,才能让我参赛。其实,我们学习截拳道,除了强身健体,更多的是学习关于武术竞技的精神,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正如逝去的李小龙前辈所说,武术精神是没有终点的,想知道怎样做,你要自己寻找答案。”


第15章 攀亲
  祝婌得奖后便回到了酒店。
  看着金灿灿的奖杯实在是激动的睡不着,用袖子反反复复擦的铮亮。
  这是她此生第一次获奖,书包里还揣着一张10万港币的支票,光是想想都要幸福到晕厥!
  “这次表现不错。”
  siri在桌子上边充电边说。
  它冰冷的问:“你喜欢奖杯吗?”
  祝婌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的吊灯,抱着奖杯微笑:“当然喜欢!”
  siri嗯了一声,似乎很满意:“喜欢就好,毕竟你以后还会获得更多的奖杯,对不对?”
  “……对。”
  祝婌有些心虚。
  她现在浑身是伤,膝盖和手肘都巨疼,不仅如此,嘴角和眼眶还有淤血未散,看起来十分狼狈。金色的奖杯上倒映出她伤痕累累无比疲倦的脸庞,祝婌叹了叹气,果然世上所有事,只有付出才会有回报。
  siri这时又机械的开口了:“截拳道的另一场赛事,会在12月7日于广东顺德举行。”
  祝婌忙说:“这个我知道。刚才领奖后,主办方就问我去不去,会替我报名,还包吃住行费用,于是我就同意啦。”
  siri机械的女声竟然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离12月还早,所以在此期间,我已经给你报名下月1号的全国唢呐邀请赛,请加油。”
  祝婌一下抱着奖杯从床上坐起来:“下月1号?今天都已经27号了!明天我还有ACT的考试!”她彻底蒙圈了,“机神,饶了我叭!这行程安排的太满满当当,我会被榨干的!”
  她还准备考完试好好放松一下,结果机神根本都不给她喘息的余地。
  手机悬空飞起,围着祝婌转了转,道:“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你要抓紧一切时机改造自己,战胜拖延症。”
  祝婌垂下脑袋,难道她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第二天,祝婌顶着满脸鼻青脸肿去参加考试,每场的考官都对她刮目相看,好在这些眼神并没有影响她的发挥。
  与此同时,这场国际截拳道赛事被拳击界津津乐道。
  不仅仅是因为是因为女拳手取得冠军,更重要的是这女拳手颜值高啊!长发小脸,皮肤白的发光,笑起来还青涩腼腆,顿时把一干直男拳击粉给迷的七晕八素。祝婌在截拳道名声大噪,新起之秀风头正盛,媒体想采访,手机精都帮她推掉了。
  但她打败Son的精彩片段,在YouTube播放量已破百万。
  微博上有体育博主将这段视频搬运,但因为关注拳击的人不多,也就百来条评论,一千多转发。
  “……正如逝去的李小龙前辈所说,武术精神是没有终点的,想知道怎样做,你要自己寻找答案。”
  一幢写字楼中。
  拿着ipad的喻穹宇,瞪大眼睛,反反复复将这段播放了三遍。
  他惊讶的站起身,径直推门,走进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一脸兴奋道:“哥,哥,你来瞧瞧!这是不是前段时间在香港遇到的那个‘阿杜’?”
  采光极好的落地窗旁,喻邵元和一群人正坐在红木茶几边谈事。
  众人听到动静,都抬起头。
  喻邵元看了眼喻穹宇,不自禁的沉下脸,语气仍是随和:“小宇,进来敲门,要有礼貌。”
  “哦哦,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立刻出去。”喻穹宇扯了扯嘻哈卫衣的领口,转身就要跑。
  “先别走,你来的正好。”喻邵元放下手中的青花茶杯,让出旁边黑色真皮沙发的位置,“坐,我给你介绍下这次节目的几位主要负责人。”
  喻穹宇一听“节目”两个字双眼发光,立刻乖乖坐在自己老哥的身侧,朝桌子对面看去,三个男人,高矮胖齐全。
  喻邵元挨个介绍,总导演王巍,总制片杨锴,还有一个是艺人总统筹赵嘉兵。
  “王哥,杨哥,赵哥。”喻穹宇点着头打过招呼。
  赵嘉兵笑了笑:“喻老师的堂弟外貌形象绝对没问题,估计《无限星造》播出两期,就能收获一大批颜粉。”
  喻邵元看了眼身边的喻穹宇,“他在韩国学过几年唱歌跳舞,基本功扎实。但不管怎么说,到时候还要麻烦几位多关照关照。”
  三人忙笑着迎合,表示完全没问题。
  喻穹宇撇嘴,心想,能不关照吗?
  《无限星造》这档新选秀节目他哥是出品人,聚艺也投了大资在里面,节目还在筹备,可冠军已经内定是他了。现在这年头,读书搞科研都没有当偶像明星赚钱,他反正长得帅又有才艺,不软磨硬泡让他哥铺路,岂不是白白浪费颜值。
  几人又商量了一些关于节目的具体事情,约了晚上饭局详谈。
  三人走后,喻邵元才捧着茶杯抿了一口,随手拿起一份报纸翻看:“刚才急慌慌的像什么样子?你真想出道做偶像,就把吊儿郎当的性子收敛起来。”
  喻穹宇才记起找他干嘛来了。
  他忙掏出ipad,将那段视频播给喻邵元看:“哥,你这粉丝厉害了啊,竟然是个截拳道高手。”
  喻穹宇是李小龙迷,从小就喜欢截拳道,可惜他含着金钥匙出生,根本吃不了苦,学了点皮毛就放弃了。但这么多年对截拳道的热爱一直不减,当时截拳道国际赛事他在练舞没空去看现场,结果今天看回放,就被惊掉了下巴!
  喻邵元皱了皱眉。
  因为他看到了视频底下被赞的最高的一条评论。
  “艾玛!我见过她!喻邵元是她表叔!她是喻邵元的表侄女!”
  喻穹宇也看到了这评论,点进去一看,果不其然一大堆人反驳,但留评的博主信誓旦旦,还说他是三亚酒店的服务生,在成天集团太子爷结婚的婚礼上,见过她拿着“喻邵元”的请帖进去吃酒席。
  最后留评的博主还发了一张图置顶,证明他并不是在说谎。
  “大家看清楚了,最角落的那个就是截拳道冠军。”
  这张图明显是在拍舞台上的新娘子,但点进图片放大,就能看到角落那桌的宾客已经散了,一个扎马尾的少女却还抱着烤鹅腿啃的满嘴油光……
  喻穹宇挠头,疑惑的看向自己堂哥:“哥,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表侄女儿?”
  喻邵元无奈:“我怎么知道。”
  他下意识又看了眼图片上的少女,面目狰狞的和烤鹅腿搏斗——这得是饿成啥样了。
  ***
  回到三线小城市的学校,祝婌和以前一样。
  截拳道小众,在祝婌的周围社交圈里,根本没有人会知道她挤出时间去香港打比赛,还捧了个冠军回来。
  祝婌今次的唢呐比赛并不理想,她差些在第一场比赛就被刷下来。幸好排在她前面的那位因嗓子不舒服弃赛,否则她现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回来倒在宿舍床上,不等手机精提醒,祝婌就掏出唢呐书籍翻看。
  这本书已经被她翻的卷边,上面的每一个字也都记得滚瓜烂熟,想到今天吹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烦躁的将书盖在脸上。
  其实理论她已经掌握,偏偏中气不足,一口气很难吹到底,这是硬伤!她每天晚上去海边练习半个小时,收效甚微,距离下场复赛还有一周,这可真是愁死个人啊……
  祝婌正准备让手机精把她带去无人海边,突然铃声响起,来电显示“妈妈”。
  好久她妈妈都没有主动打电话来了,祝婌心下一喜,忙接通,“妈……”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并无欢喜,半晌,才传来低低带着鼻音的女声:“阿婌,回家一趟,我和你爸有事跟你商量。”
  祝婌心下一沉,笑容僵在嘴边。


第16章 离婚
  在祝婌的记忆中,她爸妈感情一直不和。
  但每次想离婚时候,都用“为了孩子”“孩子还小”等等理由,互相拖着。
  从小到大,祝婌特别羡慕父母带着小孩的三口之家,他们一起去公园坐旋转木马,给买漂亮的芭比娃娃,一起大手拉小手……这都是祝婌从未感受过的温情。
  她母亲总是声嘶力竭的骂她爸爸酗酒不要脸,而她爸爸也总怨怼母亲好赌酷爱打麻将。
  后来祝婌上了初中寄宿学校,他们就彻底分居两地。
  一个住在省城,一个跑去浙江,好多年都互不往来。
  除了偶尔商量一下祝婌的生活费学费,平时连电话也不会打。两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年和祝婌见不了两次面,祝婌打电话过去慰问,他们很快就称忙挂断。久而久之,祝婌也不爱联系他们了。
  就像这次复读的费用,都是祝婌自己缴的,而他们还以为是对方给的钱,从没过问。
  祝婌给石老师请了假,回去路上,猜测他们这次见面,应该是已经扯了离婚证。她不禁深吸呼吸,凉薄的空气充斥在鼻腔,带来瞬间的清明。抬头望着秋色,天高云淡,枯黄的梧桐树枝桠上停歇着几只灰扑扑的麻雀。
  祝婌抬脚,踢了下地上的落叶。
  父母离婚么……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翻年就十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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