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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萌宝无良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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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比一句直白的质问终于逼的唐无忧开了口,“宫洺,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不是有意瞒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妄下判断?”
  话落,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抚向她的脸,“唐无忧,我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喜欢,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包括孩子,但唯有一点我容忍不了。”
  苦涩的笑脸消失在唐无忧的眼前,她心头一紧,待她慢慢平息的心绪之后,另一个冲击直奔她的大脑。
  容忍不了,他想做什么?
  ……
  清宫一处,这里很少人来,苏子辰坐在石阶上笑颜轻展很是欢愉,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的粘着他,三个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院外,宫洺将这一幕直收眼底,这么久以来唐思瑞都没有在他面前露过一次笑脸,还有那小丫头,难怪最近她总是躲着他,原来是亲爹来了。
  这母子三人到底是有哪个真心待他的,难道在他们的眼里他只是这个男人的替代吗!
  突然,一阵内力从那墨色的袖袍下甩出,苏子辰一惊之下来不及躲避,只顾着将孩子推开,宫洺的掌力没有收敛分毫,他意在取他性命,自然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噗!”
  苏子辰来不及开口,便是一口血喷出,见此,被推到的唐思瑞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扶着苏子辰问:“你没事吧?”
  “大叔,你在做什么?”唐雨茗起身来到苏子辰身旁,扬头朝着宫洺大喊。
  “咳,瑞儿,把茗儿带走。”
  宫洺毫无预兆的对他出手,无非为的就是一件事,刚好这件事他也想找点解决,这日不如撞日,今天刚好。
  “可是你受伤了。”唐思瑞凝着小脸,满是急切。
  “我没事,你们不是还要上课吗,快去吧!”
  见他坚持,唐思瑞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从小他就无条件的愿意听苏子辰的话,如今他虽有些不愿,但还是没有拒绝,他拉着唐雨茗一步一回头的往外走,经过宫洺身边时,正色的小脸高高一扬,道:“你若是敢伤他,我娘是不会原谅你的。”
  唐思瑞的话算是警告,可他的本意是警告他不要做他娘亲讨厌的事,可是此刻宫洺气恼当头,再听到他这番话,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两个孩子离开后,苏子辰撑着身子费力的站了起来,他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不禁一笑,“看来你知道了。”
  闻言,宫洺眉心一拧,知道?知道他是她的男人吗?
  大脑早已被那无尽的恼恨所控制,墨袍下的手紧紧握拳,一层薄雾逐渐凝结,只要一掌,他足以解决了他,猛地抬手,却听到身后的一声高叫……
  “宫洺,住手!”
  分神之际,宫洺下意识的敛起了一半的内息,不是因为他改变了主意,而是他怕唐无忧会做出什么让他后悔的傻事。
  掌欲出,一道红衣忽闪而来,唐无忧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他凝聚了内力的一掌她没有信心可以接得住,出掌相迎,指缝中却多出了一只银针,然,当两掌相合,唐无忧神色一变,心中除了懊悔就是愧疚。
  他之前的全力仅在一瞬间敛去了七分有余,可是她不仅是全力的一掌,而且还黑心的带了一根毒针。
  宫洺手一抖,毒针没入大半,再加上两人相互内力的推动,他的半条手臂都有种侵毒之感,他慢慢的将刺着毒针的手掌转过,看着逐渐开始变黑的掌心,深眸倏紧,抬眸不敢相信的看向唐无忧,眼底的汹涌,恼恨,在这一刻完全迸发,他忽略她脸上的懊悔,冷冷一笑,“你好狠。”
  唐无忧心头一梗,忙去拉他,“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宫洺手一甩,像是碰到了什么触碰不得的毒物般,“别碰我。”
  唐无忧被他恼怒的吼声吓了一跳,正当她不知所措之时,却见到宫洺再次凝气于掌上,唐无忧急切之下双手一横,挡在了苏子辰面前,“我是不会让你杀他的,除非你先杀了我。”
  此言一出,苏子辰震惊之余又是满满的感动,他从未想过她会为了自己而做到这般,一直以来她的不冷不热让他心寒,可是如今她的一句便让他觉得,这五年的付出,全都是值得的。
  看着苏子辰那深情款款的目光,宫洺只觉得可笑,他将手上的内息一敛,反手扣住唐无忧的下颚,用力的程度仿若可以听见她下颚碎裂的声音。
  “好,我不杀他,唐无忧,就当我宫洺瞎了眼,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再无瓜葛。”说罢,手一甩,险些将她扔出去,宫洺一把拔出扎在掌心的毒针,狠狠的往地上一甩,而后转身就走。
  唐无忧站稳脚步,见他要走,急道:“你中毒了。”
  “不用你管。”宫洺冷冷一声,脚步未停,人已离去。
  唐无忧正欲追上前,脚步还没等迈出,苏子辰脚下一软,跌落的同时又是一口乌血,唐无忧蓦地回头,扶起他探了下他的脉搏。
  “该死。”
  宫洺的毒不能不解,可是苏子辰却是更为严重,宫洺真的是抱着杀他的心而来,如今她这般阻拦,想来是解释不清了。……
  妙草间
  苏子辰伤势颇重,将他稳固后已是深夜,唐无忧连喘息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连夜感到荣王府,可是这次门前的侍卫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让她随意进入。
  “对不起唐姑娘,王爷有命,不准你再踏进王府半步。”
  已经一整天了,唐无忧提着的心始终没有放下,那毒针上的毒性有多厉害她岂会不知道,她大半夜的赶过来,可他们却跟她说什么不许进,简直是岂有此理!
  火气冲头,唐无忧开口就骂,“你们家王爷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都他妈快死了,姑奶奶是来救他的。”
  “对不起唐姑娘,王爷说了,不论你说什么就是不能让你进。”
  瞪着那跟她杠上的守卫,唐无忧咬着牙深吸一口气。
  尼玛,她特么快炸了!
  转身,砰的一声,唐无忧一脚踹向大门,那力度,就看被她踹掉的一个角就知道有多大了。
  见此,门前的两个守卫顿时愣住,他们怎么都不敢相信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他们该不会是眼花吧!……
  正门不让进,她就走偏门,不过是一个破王府,还能拦得住她?
  蹑手蹑脚的推门走进,可是那站在门前像个桩子似的人险些将她的魂吓飞,唐无忧以为又是一个来拦她的,正准备开骂,就见南影转过身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走开了。
  “诶……”
  唐无忧愣了愣,刚要叫,就见南影脚步一顿,低声说:“王爷已经昏迷了,还请姑娘别再耽搁了。”
  “看来你们王府还是有明白人吗!”唐无忧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并没有得到南影的任何回答,她跟着南影来到宫洺的房里,南影没有多留,直接退下。
  看着桌面上那一堆堆的药瓶,唐无忧眉头一拧,瞪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人,“该死的家伙,宁愿乱用药都不要我救,昏死你算了。”
  褪去他上身的衣服,唐无忧用银针封穴逼毒,半个时辰后,宫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擦了擦额上急出来的汗,松了口气,而后拿出丹药往他嘴里送,可是看了半天他好像都没有咽下去。
  她奇怪的皱眉,按理说这人醒了,应该知道咽东西才对,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她深吸一口气,俯身刚贴上他的唇,就见他吼一滚,紧随着一双冷眸倏地张开。
  唐无忧猛地抬头,吼道:“你有病啊,吓死人了。”
  宫洺早就知道她会来,可是却没有想到会这么晚,门前的守卫的确是他吩咐的,但在后门守着的南影也同样是他吩咐的,可是事实证明,这个女人的确是个没心的,明知道他中毒,居然到这个时候才来,若不是他命大,怕是这会儿早就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你走吧!”宫洺头一扭,莫名的骄傲让他不愿再对她挽留。
  一听这话,唐无忧也没了好脾气,她突然暴躁,扯着嗓子吼道:“不用你说我也会走。”
  闻声,宫洺转过头错愕的看着她。
  她现在是跟他发脾气吗?她居然还有理了?死丫头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唐无忧气呼呼的一张脸,一边用力的拔着银针一边嘟囔,“又要跟我恩断义绝,又让人守着门不让我进,真当我愿意来啊?要不是因为你的毒是因为我,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呢,大半夜的,我已经快要累死了,还要跑来管你,你真当我那么闲?”
  听闻她这埋怨的话,宫洺一言不发,不是因为他不肯说什么,而是他实在插不上嘴。
  “没错,我是妙毒仙,我是没告诉你,在聊城给你解毒的人就是我,我就是坑了你的钱,我就是回到京城之后假装不认识你,可是那又怎样,死罪吗?”
  “那苏浅呢?”宫洺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她的兀自发泄,她隐瞒的事的确算不上死罪,但他最为在意的却不是她妙毒仙的身份,而是那个自称是她男人但她却不反驳的人。
  闻言,唐无忧眼一瞪,继续凶道:“苏什么浅,干你屁事,别忘了,说跟我再无瓜葛的人可是你,他是什么人轮不到你管。”
  说罢,唐无忧将针包一敛,起身欲走却被宫洺猛地扯到了身下,凝着身下的人,深眸探究似的缩了缩,“告诉我,你并不爱他。”
  相视片刻,唐无忧的眼底开始出现了变化,然而这种变化恰恰是宫洺最为害怕的,因为每当她出现这种目光,她的话就再也让人分不出真假。
  唐无忧嘴角一扯,邪肆的笑了笑,“我说不爱他,你信吗?不怕告诉你,我从始至终都没打算过嫁给你,没错,我的确是被你感动,并且有那么一点喜欢你,可是你以为你几个月的感动能比得过苏浅在我身边的五年?不管我喜不喜欢他,他守了我五年是事实,单凭这一点你就没有办法跟他比,你想杀他,我不同意,并且到死都不会同意,你若是想要恨我,那你就恨吧,我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
  望着她的眼,宫洺沉默的很久,她曾经说过,倘若他愿意相信她的话,那么她的话就是真的,现在,他选择相信,他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他相信在这个没心没肝的丫头心里,从始至终都没有过他的位子。
  放开他的手,宫洺转身躺到了一旁,眼眸轻阖,一声长叹,“我懂了,你走吧!”
  唐无忧偏头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头狠狠的一抽,她爬起身,捡起地上的针包,回头间眼底一层轻雾浮起。
  “我走了,再见。”……
  ——
  两天来,唐无忧依旧入宫,可是宫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床边,唐无忧一边施针一边失神,下针时都不知道扎错了多少地方,不过好在宫楚现在只是个活死人,扎错了出点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时间越久唐无忧的心中就越是烦闷,她放下手中的银针转身走到桌边,这接连两天,她白天进宫,晚上还要照顾苏子辰,基本上都没怎么睡过,再加上想太多,脑子里胀胀的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坐在桌边揉了揉额角,突然不想再继续管这个宫楚了,反正到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她也没必要去顾忌他的死活。
  起身来到床边,将早先埋在他头穴上的一根银针拔了出来,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拔掉塞子在他鼻子下一掠,那睡了许久的人顿时有了生气。
  掰开他的嘴,一颗黑色的药丸塞了进去。
  不会咽?
  一掌打向他的胸口,毫不手软。
  当天下午,唐无忧离开后宫楚便醒了,虽然下体的伤口还在,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又恢复了正常,只是睡了几日,身子较虚,唐无忧临走前将这些症状全都交代给了太医院的太医,往后所剩下的那些调理的工作,也不必她再亲自着手了。……
  凤鸾殿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孩子好端端的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还有无忧,她有多久没进宫了?本宫派人去唐家,可是唐家人说她几日未归,这就怪了,她一个女儿家的能去哪?还有你,前几日天天往宫里跑,可是这些日子又不来了,你们倒是随心所欲,可有想过我这个做娘的想法?”
  唐无忧不再为宫楚诊治的第二天,唐雨茗和唐思瑞突然来跟皇后辞学,皇后关问了几句,可却没问出缘由,本以为两个孩子只是说说,可谁知第二天他们真的没来了,直到今日已过了六天,皇后对那两个孩子即便是天天见面都觉得不够,隔了这么久她又岂会不想。
  皇后的话对于宫洺来说无非是一种刺激,这些天他没有进宫,也没有再去打探唐无忧的任何消息,唐无忧几日不归为何缘由他自然清楚,孩子们辞学不来,想必定是为了一家团聚吧!
  “你能不能说句话?这到底是怎么了,前些日子还是好好的,这突然之间怎么又变回老样子了。”见宫洺不语,皇后简直急的发恼,平日里他不出声也就算了,居然到了现在他还是不说话,带着护甲的手拍在桌案上连续的发出脆响,见此,宫洺自然是知道皇后急坏了。
  他淡淡的看向皇后,低沉的声音显然没有什么情绪,“母后为何这般急恼?那唐家母子本就不是我们什么人,何去何从我们自然是管不了,饶是母后再喜欢那两个孩子,那也是别人家的。”
  一听这话,皇后差点气的一口气上不来,这么久了,他居然还不知道,还以为孩子是别人家的,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笨?
  “我说你……”
  “母后,”宫洺心里一阵烦躁,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他突然起身打断皇后的话说:“儿子还有事,先走了,至于唐家母子,您就别太挂心了,无缘之人,不必强求。”
  这话皇后算是听明白了,无缘,合着这小两口是闹别扭了,可是他们两个闹别扭也别牵连到她的孙儿啊,那两个孩子一出宫,她再想见面可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宫洺离开后,皇后叹声连连,许久,她唤来人道:“给本宫再去趟唐家,看看人回来了没有。”……
  妙草间
  苏子辰伤的不轻,宫洺那一掌可谓是毫不留情,腹脏震伤,咳血几日不止,唐无忧连日来不眠不休,终于见他有些好转。
  唐无忧头疼的感觉在这几日逐渐加重,脑子里似乎总有些奇怪的声音,像是念经一样不断的回响。
  十天后,苏子辰醒了,见到唐无忧本就不大的小脸又消瘦了一圈,不禁有些心疼,“累坏了吧?”
  唐无忧一脸疲惫的笑了笑,“醒了就好,不然我死都不会安心的。”
  闻言,苏子辰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为何会不安?”
  唐无忧凝着他,没有开口,可即便她不说,苏子辰还是知道,笑意加深,苦涩亦随着加重,“因为伤我的人是宫洺?”
  唐无忧眼一瞪,嫌弃道:“醒了就胡说八道,当心我再让你睡上十日。”
  苏子辰闻言一怔,“已经十天了?”
  “你以为呢?”
  看着她憔悴的脸,苏子辰不禁皱眉,“你十天没睡了?”
  知道她能熬,但以前她最多也就是给宫洺诊治那次熬上了七天,他以为那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没想到她这次居然熬上了十日,难怪她的脸上苍白的吓人。
  唐无忧起身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子,哼唧着说:“可不是吗,我就想啊,你要是再不醒恐怕我就要先挂了。”
  苏子辰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看他这样,唐无忧无情的哧笑一声,俯身在他肩头拍了拍,“五天之内你是别想起来了,这几天的药我都备好了,反正那些下人都是你找来的,指使他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我现在要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就算天塌下来我都不会再管,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好好养伤,自求多福。”
  ……
  当夜,唐无忧下在宫楚身上的毒发作了,刚好十日,这是唐无忧计算好的,她离开后的十天宫楚即便怎样,也不会有人将事情怀疑到她的身上。
  寝宫之中,没有任何*的宫楚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膨胀的不可忍耐,深夜人静,就连下人都去睡了,他实在是找不到解决的法子。
  自从他受伤以来,淑妃就没让他出过宫,即便是他后来有所好转,淑妃仍是怕他乱来不让他回府。
  宫楚无处发泄,隐忍至极双眼开始泛红,他踉跄的走出,眼前逐渐模糊,不知来到何处,推开门只闻一阵幽香,他拖着艰难的步伐一点一点的走近床边,看着床上的人身形有致,便知道这是他需要的。
  他摸索而去,突然的一声尖叫换取了宫楚响亮的一个巴掌,那彻骨的一巴掌甩下,直接将人打的昏了过去。
  兽欲待发,他不顾身下何人,疯狂的撕烂她身上的衣物尽情发泄,过了许久,下身的痛苦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肿胀难耐,身下的人已经被他折磨的口中往外溢血,可他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赤红的眼不带一丝人性的*,只是空洞的想要解脱身体上的痛苦。
  漆黑的夜色逐渐蒙蓝,突然,一声释放的低吼,嘶哑的嗓音如狼嚎般响彻了很久,不低的声音惊扰了早起的宫人,推门走进,未免扰到里面的人,只是蹑手蹑脚,然而,当走进的宫女看清房内的状况时,顿时吓的睁大了眼……
  破碎的床帐,破碎的衣衫,躺在床上的人已经不知是死是活,可是跪在床上的人明明就是四皇子,为什么会是四皇子?
  宫楚吼声未尽,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打扰,他两手拖着身下人的大腿,喘息着看着呆愣在门前的人,突然,他手一松,整个人从身下的人身上脱离,不管不顾的将那人扔到了一边。
  见到这一幕宫女更加惊恐了,她捂着嘴,伸手指着宫楚的体下,宫楚神智渐渐清晰,见她这般,不由的低头看了一眼,然而他看到的却是空无一物,血流不止……
  回头看向床上的人,震惊之下却发现她两腿多了一样本属于他的东西,看着床上的人早已没了气息,他不知是惊是慌,逐渐的开始发抖。
  “娘……娘娘?”宫女捂着嘴,颤声唤道。
  宫楚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吞了吞口水,“死了。”
  闻言,宫女大惊失色,她一边摇头一边后退,退到门前,她转身就跑,清晨的寂静被她的一声高叫惊扰,而这一声过后便是再也不得平静。
  “来人啊,淑妃娘娘出事了……”
  ——
  宫楚的事宫洺听说了,他不排除这件事是唐无忧做的可能性,她那毒医的名头不是吹出来的,能做到这种地步应该并不难,之前他还一直想不通,以她恶劣的性子,怎么平白无故的进宫为宫楚医治,如今看来她应该是早有预谋。
  丑事已出,皇上自然是容不下这丢人之事,身份地位一朝全无,宫楚落魄出宫,只留下了那间偌大的庭宅。
  身残无名,府中的人早已卷财而去,空荡荡的庭院甚是清冷,他站在荷塘边,回想着往日的种种,回想着过去的欣荣繁华,如今落魄一人,他要去怪谁?
  想起唐无忧,宫楚不由苦笑,唐梦之,唐无忧,他最不该做的就是陷入唐家姐妹之间,如今,爱他的人已残,他爱的人已变,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闭上眼,脚下轻踏,扑通一声,惊起一片水花打翻了几只荷叶,泥塘浊污却掩盖不住他身上的肮脏,自己的母亲死于自己的身下,想到这他就没脸再活着了。
  口鼻呛水,带着淤泥逐渐堵塞了他的呼吸,意识逐渐消磨,人慢慢的不在挣扎。
  一阵踏水声仿若幻觉,但那重获空气的快感却是那般的真实,荷塘之上,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的人一跃而过,手中提着昏死过去的宫楚消失在了屋檐之上……
  唐府
  唐无忧说天塌下来她都不过管,果然,她这一睡就没人能再叫的醒她,就连皇后的懿旨也对她奈何不了。
  皇后每天派人来寻,总算是等到她回来了,可她却一睡不醒了,不过皇后那边倒也没说什么,反正人回来了就好,她睡一觉总不可能睡上几年吧
  唐无忧回府的消息皇后已经派人告诉了宫洺,可是宫洺却不为所动,他始终都拗不过自己那关,他宁愿每日在府里对着那毫无声息的穗坠,也不肯再去瞧她一眼。
  转眼间已过了多日,南影出门采买,却在无意间见到绿绣走进了一家医馆,好奇之余他便跟了上去。
  “大夫……”
  “你怎么在这?”
  绿绣话还没出口,就闻南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回头惊讶道:“南护卫?”
  经过几天前的那晚,南影肯定唐无忧小懂医术,可既然她懂得医术,
  唐无忧的身份南影并不知道,但是那晚王爷明明已经中毒昏厥,又怎会叫身边的丫头来医馆呢!
  “南护卫你怎么在这?难道王爷又……”绿绣想说,如果王爷真的再有什么意外,这次她家小姐也帮不上忙了。
  “你误会了,我是看你进来,所以才跟进来的,你来这里,是来抓药?”
  绿绣本是不想说的,可是一想到之前在狩猎山荣王不着寸缕的躺在自家小姐账内,又觉得这事让他们知道也没什么,“其实是我家小姐,她已经一连睡了六日未醒,我有些担心,所以想找大夫瞧瞧。”
  “六日?”
  南影闻言惊了一下,想她之前在王府一连睡上三日,王爷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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