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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 作者:十二弦琴-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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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踏实舒服。
翌日一早,梵音醒来时,床边就已经空荡荡的,看着褶皱的单子和仅有的点点余温,他应该是走的很早。
翠巧听到梵音醒来的声音,进屋来撂帘子,拿衣服。
“四爷什么时辰走的?”梵音觉得今儿精神了些,翠巧苦着脸道:“四爷走时,奴婢在外间要起身伺候,但四爷不肯,自行穿戴好就出了门,奴婢看了一眼,那时才寅时初,四爷实在太辛苦了。”
梵音想着他,心思也有些疼的慌,可她说的太多,又怕反而为他添了压力,只能懵懂的不知不问,让他独自思考也能轻松一些。
用过了早饭,梵音便带着翠巧和彩云、冯妈妈回了杨家,临走时特意吩咐春草留下盯着院子。
昨儿刘妈回来就传了姑奶奶今儿要回家的话,故而一大早,沈玉娘就起身张罗着吃的用的,等候着梵音回来。
下了马车进了门,梵音看到沈玉娘就抿嘴的笑,挽起她的手扶着道:“若是让父亲看到您亲自出来迎我,我可是天大的罪过了,如今您才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可不能肆意的乱动。”
“瞧你说的,哪有那么邪乎的,伯夫人也特意请了有经验的妈妈来照看着,再怎么养着,我也得来迎杨家的姑奶奶,不然姑奶奶的小脾气耍起来,我可受不起呢。”
沈玉娘的打趣让梵音故作惊愕,“把我想的这么坏?真是有了弟弟就忘了闺女了。”
“你怎么就知道是弟弟?瞎胡说。”沈玉娘被说的脸通红,梵音抿着嘴笑:“一定是弟弟,必须是弟弟。”
“四奶奶现在说话灵着呢,夫人就借了这个吉言吧。”冯妈妈附和两句,沈玉娘下意识的摸着肚子。
一行人进了屋,梵音也见到钟氏特意派来照看沈玉娘的妈妈。
各自见了礼,梵音便问起家里的事情来,不过有沈玉娘在,杨家自当被治理的井井有条,梵音也看到了苗姨娘,她这些时日也偶尔来伺候夫人,只是碍于是姨娘的身份,为了避嫌,从不亲近沈玉娘的近身之物。
沈玉娘待她也并不苛刻,凡是吃的穿的用的,都给家里最好的,青苗也着实感激沈玉娘这位主母,换做其他的府里,若是入不得主母的眼,姨娘指不定过的有多难。
众人叽叽喳喳的说了半晌,话题自当是躲不开沈玉娘的肚子。
沈玉娘看着梵音,偷问道:“你那里可有动静儿了?”她们都关心着梵音何时能够怀上。
梵音摇了摇头,“小日子正来着,哪有那么快的?”
“那你还在今儿跑出来?”沈玉娘也惊了,连忙摸摸她身上的温度,随后又吩咐丫鬟婆子们给拿来暖毯子铺腿上,“大冬天的还出来瞎折腾,想来看我,什么时候不行的?”
“我也是心里烦的慌,听见喜事就忍不住想往家里跑。”梵音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小脸耷拉着没什么喜庆劲儿,沈玉娘把额外的丫鬟婆子们都打发了下去,与梵音聊着私话,“是因为钟家的事?”
梵音点了点头,把二房和三房的两个嫂子的事也说了,连带着宇文信的喜帖也没落下。
虽说这种事应该瞒着,但沈玉娘也不是外人,梵音也有心请她帮忙拿个主意。
沈玉娘听梵音说着,脸色也越发的冷起来,“这两个人还真是贼心不死,一个想要你素斋楼的股,一个更是阴刀子耍的欢,好日子就不能好好的过,偏要生出事端来。”
“谁说不是呢?还偏偏用宇文信来恶心我,这也就是钟行俨,若换个人……”梵音想到若是其它人,恐怕没这么宽广的心胸能包容她,“换个人我恐怕都会被怀疑不忠了。”
“姑爷是疼你的,这个你心里也得记着他的好。”沈玉娘的话,梵音也认同,“我现在犹豫的是这件事就这样平息下去不再提了?我总是心头不安,觉得还有什么事不对劲儿,母亲帮我参谋参谋?”
“你要捅破。”沈玉娘的语气格外笃定,“必须要把事情捅破!”


第二百三十八章 抽脸子

  沈玉娘的态度让梵音很是惊诧,她原本以为沈玉娘会建议自己息事宁人,争取与两位嫂嫂处理好关系,起码要维持钟家的和睦。

  这才应该符合沈玉娘原本的性子?

  可她说要把事情捅破,着实让梵音张大着嘴,傻傻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张口说话了。

  “傻丫头,想什么呢?”沈玉娘自当知道梵音为何这样惊讶,攥着梵音的手,她轻声道:

  “你想的那些是伯夫人的心思,她倒不会让你去与两位嫂嫂处好关系,而会让你去争、去抢,去用手段,但涉及到钟家的名声,她自当是选择后者,但我是你的娘,我自然要从你的角度去看这事儿。”

  沈玉娘的声音很轻,但分量却重,“有些事可以不了了之,你觉得无所谓懒得去辩解,但有的事不挑明,很可能会酿造危险,譬如这一次……”沈玉娘摇摇头,“你说起你三嫂子那么泼辣刁钻的一个人迄今为止还没有动静儿,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你自己再考虑下。”

  “我原本寻思着借机会请二房三房的人到我这里小聚,可惜钟行俨还不同意,偏要等到过年时候再说。”梵音听沈玉娘对此事都这般慎重,想必她真的是忽略了什么。

  她这些年虽然也为家里、为个人操心,但那都是对外人。

  即便当年跟杨家的老太太和伯父争抢,那也是为了保命,何况心底压根儿没拿他们当亲人。

  如今的钟家来看,从里到外,无论是多少个人、多少个心眼儿,在外人看来这都是一个“钟”姓,家里的矛盾闹大了是给男人添累赘,不闹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隐患。

  想到田氏,梵音也觉出那么泼辣的人,居然钟行奇把她娘家给撵走,她都没有什么表示,哪怕是一两句传闻都没听到,这件事绝对不太寻常。

  “还是娘更亲,更能为我着想。”梵音笑嘻嘻的把头枕在沈玉娘的肩膀上,“这件事我会认真的思虑下再做打算,不过娘可要养好身子,为我生个弟弟哦!”

  沈玉娘一惊,红着脸“啪”的打了一下她的手,“不许在这里乱说,什么弟弟妹妹的,羞不羞?”

  “我才不羞。”梵音虽是在笑,其实非常认真,“父亲真的再需要一个孩子,杨家如今只剩他一个人了,他的心里其实对这件事很恐惧,很希望开枝散叶,多添子嗣,别看他有些事能够看得开,但骨子里还是死板的。”

  沈玉娘捂着嘴笑,“让你父亲听见,看他不打你的。”

  “爹才不会打我,疼我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梵音瞧着沈玉娘还没凸起的小腹,似觉得那里就像有一个小生命,其实她的心底有些艳羡,但即便不表现在脸上,沈玉娘也看得出她的忧色。

  “你也别急,有些事都是天注定的,嫁了的媳妇儿有的三五年才有身孕是常事,只不过姑爷要出征,你心底反倒有压力。”沈玉娘的劝慰,梵音牵动嘴角撇了撇,“说我干什么?我才不着急……”绝对的口是心非。

  沈玉娘笑笑不再多提,二人便商议起以后孩子的小衣裳和裤子的用料来。

  天色渐晚,杨志远便催促着梵音早些回去,更是派家丁全都跟着护送一趟,让梵音哭笑不得。

  “有了娘就开始厌恶女儿了,这么早就开始撵女儿回家,晚饭都还没吃呢。”梵音白眼早已经翻上了天,杨志远轻斥道:

  “嫁了的姑娘了,该守的规矩也要守,按说太阳落山前就要回婆家了,这都已经天黑了,何况就你一个人,姑爷没跟着来,我也不放心。”

  “守规矩?”梵音苦笑着道:“爹,您也不寻思下这仨字跟钟家合适吗?”

  杨志远嘴角抽搐,“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不许闹了,上马车,要不然……我送你回去?”杨志远还真动了这个心思,梵音吓的一溜烟就钻上马车,“不用,我走了。”

  杨志远被她的这股恐惧感给惊愕的很受伤,沈玉娘自然知道梵音是怕了杨志远的唠叨。

  正打算让车夫启程,就见远处有人正骑马朝这里而来,待到近处一看,正是钟行俨。

  “你怎么来了?”梵音的脸上露出几分笑,钟行俨下马给杨志远和沈玉娘行了礼,随后道:“回了家,见你还没回去就知道你肯定还赖在岳丈大人这里,我就过来接你。”

  梵音脸上刚要涌起幸福的微笑,钟行俨便补了一句,“我也是馋刘妈的手艺了,回来蹭一顿。”

  “混蛋!”梵音狠狠的拧了钟行俨的胳膊一把,钟行俨反而笑的更欢,搂着媳妇儿又往杨家院子里走,一边儿走还一边儿喊,“刘妈啊,素焖鸭肉就不吃了,来几碗笋丝面就行了!”

  杨志远和沈玉娘被晾在了自家门口,傻傻的张大了嘴,一张脸青黑无比,气的实在是火冒三丈。

  沈玉娘随即笑了笑,“这两个人身上啊,谈不出什么规矩来,老爷,您还是省省心吧。”

  见沈玉娘都这般说,杨志远也只能苦笑,目光瞧向沈玉娘的小腹处,“只能寄望下一个孩子了,绝对不能让他靠近钟行俨太近,以免都给教坏了!”

  沈玉娘被看的脸色通红,夫妻二人也只能又回了正院,张罗着开席用饭。

  钟行俨在这里又是敞开肚子大吃一顿,才带着梵音回了家。

  没有骑马,又陪着梵音坐在马车里,梵音看到他脸上有一抹急躁,他想隐忍,可是却无法抹去额头上那一道深痕的皱纹。

  两个人路上只絮叨着杨志远和沈玉娘的喜事,待回家洗漱更衣躺在床上,梵音听他深叹口气,不乏将今儿与沈玉娘聊的话说给他听。

  “其实我也觉得三嫂这么鸦雀无声的,不太对劲儿,按说田家是她最护着的了,被三爷那么撵走她都不出来闹一闹,总让人心不安似的。”

  梵音冷笑一声,“她这种人也真是奇葩,不闹事都让人觉得不适应了。”

  “今日朝堂之上,宇文信亲自站出来为田家的两兄弟求情,把田家的老爷子抬了出来,生平的功绩也说出来,要为田家的两兄弟搏官,纵使不是以前的官职,也有可能降上两级继续从政。”

  钟行俨的话让梵音“腾”的从床上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半晌才道:“三爷今儿也上朝了?”

  “是的。”钟行俨回答的很简单。

  梵音嘴角抽搐,“宇文信好阴险的心思,在朝堂之上就拿这件事来抽打钟家的脸,那明明是钟家的姻亲,却要他出面来保护,不但田家的人要领宇文侯府的情,恐怕会更记恨钟家了!”

  “三哥在朝堂上没什么反应,但是我们离开宫中时,他自己一个人先走了,我听说他去了田家,把田家给砸了一通,那两位舅兄也被他给打了,现在是否回来了,我也不知道。”

  钟行俨说的很轻巧,“虽然我从小就认为三哥很鲁莽,没脑子,这件事做的还是没脑子,但是我倒是很赞赏。”

  “那看来我更该将这件事给捅破了。”梵音的神情也格外认真,“三嫂纵然心头记恨,也应该记恨那个罪魁祸首,不该记恨我,而我……也想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钟行俨看着她那股认真的劲儿倒是乐了,“认真起来了?”

  “其实你心里知道是谁。”梵音看他那副满不在意的眼睛,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

  钟行俨啧啧嘴,“那也是猜的,索性现在只等着皇上筹兵下令,准备军械,我还是多顾着点儿我自己的事为好。”

  “你还有什么事?”梵音有些奇怪,他今儿的模样恨反常。

  钟行俨忽然翻身压了她的身上,“我自己的事就是要生儿子!”

  “呜呜……”梵音没等反应过来,小嘴就已经被他给霸占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不行不行,小日子还没走。”

  梵音争抢着把这句话给说出口,抚在她胸口的那只大手也豁然而停。

  钟行俨被一脚踹开,随即接到的就是枕头。

  “不许在这里骚扰我,去对面睡。”梵音嬉笑着瞧他,钟行俨哀叹一声,只能捧着被子去了榻上。

  今日也是劳累,梵音躺下很快就睡着了,待醒来时,钟行俨又已经走了。

  原本钟行俨今儿是在家里的,孰知钟行奇一大早就来院子里找他,钟行俨才跟着出了门。

  翠巧在一边儿干活儿一边说着,“……瞧着三爷的脸色不太好,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梵音倒觉得奇怪,“难道是跟三嫂又出了什么事?”昨日钟行俨讲的那些事,足矣让二人再吵一架了。

  正在琢磨着,春草从外面端了早饭进来,放在桌上后便到梵音的跟前道:“四奶奶,奴婢今儿早上去给您拿早饭,您猜奴婢瞧见什么了?”

  “怎么了?”梵音见春草一脸的不屑,这个丫头向来和善,鲜少与人生气斗嘴的。

  春草皱着眉头道:“奴婢瞧见了水溪与二房莺姨娘的丫鬟在低声说话,奴婢瞧见了她们,那一副做贼的模样,鬼鬼祟祟的,一定没揣着什么好事!”

  梵音皱了眉,水溪……莺儿?

  她的心豁然一动!


第二百三十九章 做扣

  这个丫鬟梵音一直都觉得她很奇怪,她曾是钟行廉的贴身丫鬟,自打方氏进了门,她便被方氏给好一通收拾,一直都是通房丫鬟的身份,没能得一个姨娘的身份。

  按说她的年纪早已不小,方氏要想打发了她,早该送出去配人,再多给点儿嫁妆银子,钟行廉也不会说什么。

  就这样不温不火的待她,如今反而成了个姨娘?

  梵音的眉头越皱越紧,问向春草道:“莺儿什么时候被抬的姨娘?”

  “好像……”春草仔细的回想下,“好像是四爷回来以后的那几天,奴婢知道的时候,她都已经是姨娘了,这还是去府上的大库里找东西时听守库的妈妈说的,她的女儿是二奶奶院子里的丫鬟,就是被派去跟了莺姨娘当丫鬟。”

  “我总记得那些天还有什么事?可一时间就糊涂了,怎么都想不起。”梵音总觉得还有事情没想起来,埋怨着自己的脑子不管用,也把冯妈妈和翠巧都叫进来一起商议。

  “二奶奶那时候只是把莺姨娘给抬了房,其他的便没做什么事了。”春草刚说完,翠巧缓缓的道:“奴婢还记得那时候三房也有了白事,好像是有一位姨娘病了,三爷大怒,连带着院子里的人也都给……”

  梵音听后眼前豁然一亮,“就是这个事,你们就不觉得这两件事发生在一起很不对劲儿么?三房的那个姨娘我从未见过,更是没听说过,三爷那些日子是跟着四爷一起去了军营练兵的,回来跟四爷说了话,然后那位姨娘就病死了,纵使是下人们照顾的不好,也不至于杖毙了那么多人。”

  “奴婢听守角门的说,那些天陆续抬出去不少……”春草吓了浑身一哆嗦,也不敢再开口了。

  梵音看向了冯妈妈,“妈妈,您心底大概也有数了吧?”

  “老奴或许猜想的与您一样。”冯妈妈看出梵音脸上的冷漠和哀伤,自家这位奶奶向来性子和善,对待下人也都没什么脾气,可唯独让她最不喜欢的便是背地里下刀子,这种事是她最不能忍的。

  梵音知道冯妈妈恐怕是早就反应过来,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若是三爷不说清楚,恐怕这件事三嫂还会赖在我的头上。”

  若依着昨儿钟行俨所说,钟行奇能冲去田家一顿砸,那他对待田氏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杖毙了姨娘封口风,他也不会主动把这件事的真实原因去告诉给田氏。

  那田氏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告诉了钟行俨,而钟行俨去找钟行奇算账。

  田家的人放出来是宇文信帮的忙,而如今要继续出仕任官还是宇文信在朝堂上亲自求的情,田家欠的情分可欠大了,在外人眼里,他们已经成为了宇文侯府一系的人脉。

  哪怕是他们自己不情愿,于情于理都过不去,宇文侯府都能站出来为田家说话,田家若还背后与他们划清界限,这无非会被人看做是没良心的白眼狼,里里外外都不是人。

  宇文信这一招实在是太狠毒,太阴险了,而田氏就是钻了这个套子的导火索。

  怪不得昨儿钟行俨满脸的无奈和忧色,显然他早就想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没有告诉她而已。

  这个家伙,就不能跟自己说个明白吗?

  梵音心底存了点儿怨气,可这怨气也是有点儿莫名其妙。

  见梵音的脸色不太好,冯妈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现在四奶奶打算怎么办?”事情总要有解决的办法……

  有些事怪罪谁都没有用,只能依着自己去解决,梵音叹了口气,摇摇头,“现在只觉得应该在莺姨娘的身上下手,可具体该怎么办,我还没想出来。”

  想在平静的水面再搅起浪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水溪呢?今儿还瞧见莺姨娘的丫鬟来找她,无缘无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春草突然提起了水溪,梵音的脸色也沉下来,其实她心底勾搭钟行俨的事,梵音并不是不知道,而是装作不当回事。

  她并没有想看水溪能搅和出什么泥汤子,而是想看钟行俨的态度。

  不过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少根筋,人家的飞眼妩媚他愣是看不懂,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不想懂。

  “观察水溪两天,看她到底跟莺姨娘有什么事勾搭,另外传出去个信儿,就说我想把水溪嫁出去,看她会怎么办,莺姨娘在这上定有一手,水溪与别的人不熟,想必应该会听一听莺姨娘的意见,有了动静儿,咱们才能就事论事的翻旧账。”

  梵音做出决定,就不会再似之前那般犹豫不决,也不会优柔寡断到心疼水溪会不会受什么委屈。

  再可怜的女人,有心抢她的男人,她也是绝对不会退让的,特别是与二房还有偷偷摸摸的勾搭,这个事情她更不能忍。

  私下里做好了决定,冯妈妈和翠巧也没什么可说的,彩云对这件事迷迷糊糊,她是个直性子,不懂得绕弯子,索性只旁观不插手,而这件事的主力便是春草,她是二等丫鬟,又是与水溪一同被买进来给梵音当的陪嫁丫鬟。

  只是她的心更向着梵音,而不像水溪那样有其它的心思。

  莺儿听了丫鬟从水溪那里得来的消息不由得思忖片刻,随后便离开小院去了方氏的屋子。

  自从莺儿成为姨娘,方氏对她的要求也更严苛了些,每日晨昏定省自不用提,端茶倒水洗脚铺被也都由莺儿一手包办。

  按说这是她当丫鬟时候的职责,如今成了莺姨娘,方氏仍旧让她继续的做,俨然就是要在气势上压她一头,也是对莺儿耍手段成为姨娘的报复。

  婆子传了话给方氏,方氏又晾了莺儿一刻钟才允她进门。

  莺儿的手都已经冻僵了,方氏冷眼瞧她道:“快去暖炉那里烘一烘手,这若是冻坏了,二爷还不心疼的要死,又该责怪我苛待你了。”

  莺儿脸上涌起一份笑意,“都是夫人心疼我,二爷是最敬佩夫人宽容大度的心胸,也是婢妾需要向您学的。”

  听到“婢妾”二个字,方氏的脸色深沉如墨,原本是自称奴婢的人,如今成为了妾,她听到耳朵之中如同针刺一般难受。

  “不是让你回去了?又过来干什么?二爷今儿会去宋姨娘那里,小少爷感染了风寒病了,你来我这儿是碰不上二爷的。”方氏自己没能生出儿子,也不得不让后院的宋姨娘几分,谁让人家的肚子争气,给钟行廉生了儿子?

  只可惜眼前的莺儿根本就靠不住,她跟莺儿斗了这么多年,都没把这个丫头制服,如今到底让她得偿所愿当上了姨娘,否则让这个丫头生一个划归名下,也不是不可以的事。

  莺儿笑着道:“婢妾是来给二奶奶传个消息。”

  “说吧,别藏着掖着的。”方氏微眯的目光更添三分审度,她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莺儿,何处都有她的眼线。

  莺儿在暖炉处烤了烤手,随后便到方氏的跟前,“婢妾前阵子偶然认识了四奶奶院子里的水溪,她一直都想给四爷当通房,只可惜四奶奶心狠,一个通房丫鬟都没安排上,而且对待水溪也不似之前那么亲近了。”

  方氏眉头微皱,“你继续说。”

  “水溪的心里也有几股怨气,时常会跟我来唠叨几句,她也提过上一次三爷和四爷军营练兵回来,三爷直接就去找了四爷,可具体什么事情不知道,只说几句就走了,没多久就传来三奶奶病了的消息,田家的事也那么不了了之了。”

  莺儿说完以后,方氏斜目看她,“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又何必再提?”

  “婢妾是觉得三爷和四爷都见过、谈过,难免会把事情往咱们二房这里想,若是真的查出来,二奶奶您岂不是难做人?不妨让水溪在四房的院子里动弹动弹,让四奶奶分了神,也没空考虑这么多了。”莺儿看着方氏,笑道:“您觉得奴婢想的怎么样?”

  “你是怕真闹出事来,我会全赖了你身上?”方氏一语戳破,莺儿也没有反驳,“奴婢终归还是您的奴婢,没有您的吩咐,哪敢擅自做主呢?”

  方氏冷笑几声,“你倒是好深的心思。”

  “二奶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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