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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 作者:十二弦琴-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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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说着便又继续的哭,哭累了就停一会儿,歇够了再继续哭。
可声音越哭越暧昧,是因为吸入鼻中的迷香开始发作了。
钟行俨懒得理她,不管怎么样也要先给这丫头弄出去再说。
手中没有工具,耗子洞扩成能容一人身子出入的洞穴也是一个不小的工程,梵音只听到床下有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偶尔还传出几只耗子猫的尖叫。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梵音哭不动了,而外面的宇文信听到梵音的哭声和谩骂,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心中却格外的暴躁。
他暴躁,是因为他不舍……
他承认自己喜欢杨怀柳,他喜欢她身上那股不屈不服的劲头,也喜欢她那一双清澈的眼睛和敏捷的思维。
她不掩饰自己的喜怒,更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神秘感,这些都是吸引宇文信的地方。
她就像一朵刺槐,美丽却扎手。
这股感觉让他能够不去多思多想,心底涌起一股征服的欲望。
只可惜,她现在是这里的诱饵,即便在哭着,她的口中也满是谩骂,没有分毫的屈服。
如若钟行俨不来的话,他便一把火烧了这个屋子,然后将她秘密的藏起来?
宇文信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可这个荒唐的事,他乐意去做。
“对不起,谁让我喜欢你呢。”宇文信默默的心中念道。
一炷香已经过半,他按耐住自己心底冲过去的欲望,脸上露出的笑容格外的邪,邪到一旁的方青垣实在看不懂。
“宇文公子,这香已经过半了,那钟行俨会不会已经到了?”方青垣轻声上前试探,宇文信扯了扯嘴角,“难道方县令觉得现在时机最好了?”
“不是不是,下官只是觉得杨怀柳这样故意的谩骂哭闹会不会是在遮掩钟行俨已经到了,那个丫头的心眼儿很多!”方青垣自当记得杨怀柳才十岁时就能够帮她父亲趋势逢迎的应酬、更能把家中的事都安顿妥当,否则杨志远一个穷官儿怎么能混得今天的位子?
宇文信摇了摇头,“钟行俨早就到了,只是他还没出现在这间屋中,他没出现又有何用?继续等!”
“是。”方青垣缩了脖子退回去,他等的只是明日能够污杨志远一身脏,更期盼能够看到他家破人亡。
钟行俨忽然没有了声音,梵音的心底有些怕。
这家伙是伤了?还是被人发现了?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了!
梵音的心底犹豫,可又不敢喊他的名字,心急焦迫,又觉得浑身难受,冷热交替的让她时而抽搐,浑身滚热滚热,梵音觉得自己好像发高烧了一样。
忽然只觉得身下的床在动,梵音迷迷糊糊的琢磨,这是自己的幻觉吗?
“噗通”一下,她身子一跌,从床上漏了下去!
身下软乎乎的,好像是海绵垫子?梵音的脖子动了动,却听耳边道:“不许乱动!”
“啊!”梵音吓一大跳,“居然是你!”
“当然是我,快走!快走!”钟行俨把卸掉的床板又顶了回去,快速的用大石头把出口封死,拖着梵音的脚快速的从洞穴中离开。
而那“噗通”一声,外面守卫的人也已经听到,宇文信心中一惊,当即吩咐:“所有人全部露面,冲进去!”
宇文信的吩咐一下,侍卫首领暗哨吹起,院子周围立即闪现近百人,朝向小屋一步一步的搜查。
方青垣带着人立即朝小屋奔去,门锁一开,一股扑鼻的香气传来,侍卫捂着鼻子立即冲向床边,“回大人,人消失了!”
“哪儿去了?四处找!”方青垣跳脚的在屋中猛翻,人就这样的消失了!
宇文信此时也已经踏步进了这间屋子,眼见此景吩咐外面:“追,过半个时辰若找不到人,就将此地全都烧了!”
侍卫们一步一步的搜查,而方青垣此时心惊胆颤,他原本还想待钟行俨赶到时,他打着找到杨怀柳的借口再立一功,让杨志远哑口无言,而他也能借此投靠在宇文信的麾下。
可如今呢?
人已经消失,他除了背黑锅以外,什么事都做不成!
若不是刚刚宇文信不肯半柱香就冲进去,也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方青垣心中纵然气急败坏,却也不敢把心中的话说出口,因为他的官比人家小、他的地位比人家低,他就只有当哑巴的份儿!
外面的大声的吵嚷,钟行俨并没有把梵音直接带出去,而是就在濒临地面还有半个手臂宽的洞里呆着。
四处都是通往地面的小孔,露出可供呼吸的空气,也有微微的光芒透露进来。
唯独让梵音感到恐惧就是……时而有几只耗子从身边溜过,那吱吱唧唧的声音让她浑身毛骨悚然。
“怕什么?咱们是占了人家地盘,忍忍吧,带着你杀出去,我没把握。”钟行俨看着怀中的人儿,皱眉道:“你别乱动乱蹭!”
“我不想挨着你。”
梵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要动,可洞穴太小,她紧紧的挨着他,这种滋味儿实在难受。
“不想也没辙,有本事你冲出去?”钟行俨一只手攥住她的两个手腕,“你再动我可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你刚刚为何费力要拆掉床板?直接出来把我拽下去不就行了?”梵音没想到钟行俨一直在下面折腾着是要这样的救她走。
钟行俨狠攥了一下她的手,“你难道不知道那屋中有一根蜡烛么?”
“有。”梵音记得很清楚。
“那根蜡烛正能够映出屋内的影子,一旦我出现的屋中,他们便会立即冲进来。”钟行俨吸了下鼻子,“而且你没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闻到了,让我很难受。”梵音仍旧头晕脑胀,而且觉得渴。
钟行俨看着她,“废话,那是迷香。”
“迷香?是什么?”
“春药。”
梵音一张脸“通”的全红,感觉从发丝到脚趾头都已经僵的酥了!
钟行俨狡黠的道:“别再蹭了啊,小心爷忍不住,等着吧,等这些人撤走咱们再出去。”
梵音没有了趾高气扬对话的劲儿,默默的点着头,一声不语。
“你怕了么?”钟行俨看她忍不住要问几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乖。
“怕了。”
梵音的心里很难受,下意识的便靠紧他的怀里。
钟行俨拥着她的手臂更紧一些,“怕我不来救你?”
“你肯定会来的。”
“就不怕我中途走了?”
“不怕,你这个人虽然狡猾难缠不靠谱,可做正经事还是能让人信得过的。”
二人忽然都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呆着,听地面上匆匆而过的脚步,听着那些人的呼喊吵嚷。
宇文信接连听着手下的回禀,心中的气恼却让他笑了出来。
笑的很狂妄,很夸张,让一旁的方青垣有些不知所措。
“宇文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没听到我刚刚的话么?”宇文信从椅子上起了身,缓缓的往马车那边而去,“烧了,将这里包括周围的房子全部烧为平地,我倒要看看,明天钟行俨与杨怀柳是否还会出现!”
宇文信上了马车便走,方青垣吓的胆战心惊。
他真的够狠,比宇文侯府的所有人都毒辣暴戾,宇文信,绝对是一个难斗的人!
一把大火冲天而起……
第一百八十五章 对我负责
忠奉伯夫人在府中听着下人的回报,心里急的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没有舅公子和杨大小姐的音讯。”
“暂时还没有找到她们的下落。”
“大姑奶奶和姑爷在杨家等候,也暂时没有任何消息。”
“哎哟,这可真是急死人了!”
钟氏的眉头皱成了一把锁,“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居然闹出这样的事来,纯粹是给人心中添堵!简直是欺人太甚,去传话给方县令,若是他找不到杨怀柳,我绕不了他!那群人就是打着他儿子的旗号才把怀柳给弄走,这件事一定与他有关!”
“你说的倒是轻巧,证据呢?哼!”
沈晋武冷哼一声,“你那个弟弟也是露一面便没有了影子,这件事定是冲着他来的,他这阵子要出仕领兵,闹的风风火火实在太大意了,这倒好,若是一不留神恐怕要把他也给折腾进去。”
“怎么什么事都能赖到我们娘家的头上?”钟氏心里气着,嘴上也不让三分,“说到底是你不疼玉娘,嫁妆里怎么不给添上二十护卫?有人守着陪着,谁还敢用这等伎俩祸害姑爷一家子?”
“你这说的都是废话,哪有给姑娘陪嫁护卫的!胡扯!”沈晋武也知道与自家夫人是有理说不清,惹不起他索性就躲,正要跨步出门,门外的护卫匆匆来报:“回伯爷,离杨家不远处的一片房屋着火,方青垣与京衙的衙役们都在那里救火,有人看到了宇文信的马车从那里离开。”
“快去看看,一定要找到钟行俨和杨怀柳的下落!”沈晋武说着话便也冲出了伯府的大门。
钟氏心急火燎,满屋乱转,两个手合在一起的求着老天爷,“求您了,只要他平安无事,我什么都答应您,让我少活一年我也乐意,那是我们钟家的命根子了!”
杨家此时一片寂静。
没有人敢在此时多说一句,出出进进的丫鬟婆子们蹑手蹑脚,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吾难师太也因此事受到惊动,从后院的静房中出来,手中盘着佛珠默默的念经,在乞求佛祖保佑梵音的平安无事。
杨志远坐在正堂的主位上呆呆的看向门口,深沉的目光分毫不变,就这样呆呆的看着,静静的等。
想着怀柳,他的心底是说不出的滋味儿。
虽然知道怀柳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这些年,杨志远是真的当她如亲生一般。
每日回到家看到那俏丽的模样,吃上她亲手做好的饭,看着她时而撒娇、时而泼辣的模样,他都觉得身心能够得以放松,更愿意为这个家去努力拼搏。
这几年,杨家遭受了很多磨难,如今刚有转好的迹象,怀柳居然出了事!
这让他犹如晴天霹雳,整个脑子缓不回神了。
无论出了多大的事,他都没有想过会永远都见不到女儿,如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那个张罗的身影,他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
是心少了一个缺口。
可他又能做什么呢?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便有陆续的人来传消息,忠奉伯更是亲自派人来告诫他不许轻举妄动,更是不允出杨家的家门。
杨志远觉得自己很无能。
无能到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杨志远脸上的自愧、自责和压抑的焦躁,沈玉娘自当能够看得出。
刚成为新嫁娘,沈玉娘也对今天的事表示无限的抑郁,她也惦记着梵音的安危,那个丫头是她在杨家中最亲近的人,比杨志远还要更亲……
“夫人,您是否要去休息一下?”身旁的妈妈看到沈玉娘面容上的疲累,忍不住轻声道。
杨志远的面色一怔,随即便看了过来。
沈玉娘朝向妈妈皱了眉,“去亲自动手做几碗面端来,我不累,什么时候大小姐有了消息我再歇。”
妈妈吓一跳,她是陪嫁过来的人,自当顾着沈玉娘。
可却没想到这一句却惹了自家夫人,不敢多说话,妈妈便立即退下去做事。
沈玉娘见杨志远一直在看着她,不由道:“我惦记着怀柳,可再惦记也要用一用饭,不然熬到明日早上身子可受不了,老爷也是。”
杨志远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起了身,“我出去走走。”
沈玉娘没有阻拦,跟随起身,“我陪着老爷。”
杨志远转头看着她,沈玉娘却率先出了门,二人之间的尴尬也算消减了些。
新婚之夜闹出这等事来,无论是杨志远还是沈玉娘,心中都会有个结,可这个结不解,夫妻之间即便相敬如宾也总有一层隔阂。
破开这层隔阂的,或许只能是怀柳安全的归来了。
大火的熊熊燃起,让钟行俨和梵音也无法再呆在地下。
二人退回到刚刚囚禁梵音的那个小屋子里,而此地也已经被包围在大火之中。
梵音没等想该怎么办,只见钟行俨褪去身上的衣服,全部裹在了自己的身上,“你这是干什么?”
“当然是逃出去!”
“可你干嘛脱衣服?”
“废话,你这张小脸要是烧毁了,你爹还不跟我玩命?”钟行俨顾不得多说,把梵音包裹的像个粽子,随后再拿其余的衣裳把她紧紧的捆在自己的身上,“小白脸就是靠不住吧?宇文信心里喜欢你还能想把你给灭了口,看你往后还搭不搭理小白脸!”
梵音浑身热的直迷糊,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咬他一口。
可浑身无力,咬这一口也没用上多大力气,反倒是成了挑逗。
钟行俨被咬的浑身一哆嗦,摸着她潮红的小脸,忽然道:“咱俩这算第二次同生共死?”
梵音眼眶中的泪花涌出,伸出手来抱紧他,“讨厌,我不想死!”
笑着拿衣裳盖上梵音的脑袋,钟行俨往身上抹了一层土灰,随后便冲出这间屋子!
刚刚跑出门,屋顶的木梁便倒塌下来……
远处方青垣带领的人在静静的看着,看着此地是否会有人逃出来,可方青垣更期盼看到烧成灰的死尸,那才能够让杨志远痛不欲生!
心里正在阴毒的想着,忽然见里面冲出一个浑身是火的影子!
众人吓的连忙冲上去,可又不敢接近,又要围、又要躲,而那个火人却一股劲儿的往所有人的身上冲,吓的众人不敢上前。
“别跑,快给他拦住!”
方青垣的喊声根本不奏效,谁都怕这个人冲上来让他们身上也着了。
而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刻,衙役们被抢了刀,钟行俨举着刀连砍带杀的冲出重围,直接蹿上房顶,几个闪身便没有了人影。
“找!快找!挨家挨户的找,一户人家都不许放过!”
方青垣声嘶力竭的下了令,衙役们开始四处奔走。
钟行俨带着梵音一头扎进一个大水缸灭了火,随后又从水缸里跳出来继续逃。
衣裳早已经被烧成了灰,梵音不知道他要带着自己逃向何处,只是紧紧的抓着他,分毫都不放开,直到她没有了意识,彻底的昏了过去。
待梵音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了微微的亮光。
感觉到浑身上下的疼和脑子浑浊的发蒙,梵音想起昨天的事,她不敢出声,只能强忍着撑起身子,四处瞧看。
看到一旁躺着的钟行俨,梵音吓了一跳,起床悄悄的走过去,推了推他,“喂,你死没死?”
梵音被猛拽一把,直接又倒在他的身上,看钟行俨调侃的模样,梵音忍不住打了他几下,“坏蛋,你吓死我了,这里是哪儿?”
“没良心啊你,也不问问我身上的伤就顾着你自己!”钟行俨翻了好大一个白眼。
梵音看着他浑身上下被火烧破的伤痕,咬着嘴唇轻声道:“我还没等问呢你就使坏,有药么?我帮你包扎一下。”
“哪里有?这破烂的院子,上哪儿找药去!”钟行俨支起手来,梵音看到他额头上原本的伤疤更深了一层……
“这里是哪儿?”梵音看着空荡的屋子,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破木桌,还有钟行俨身下的一张破竹席。
“我也不知道,昨晚逃出来就跑到此地,还不知稍后他们会否找上来。”钟行俨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过一会儿我先出去,你要记得藏起来,不能被任何人找到,哪怕是你爹也不行!”
“为什么?”梵音不能理解,难道他还有什么其它的打算?
钟行俨转头看了看她,“你现在这副模样若被找到,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我、我怎么了?”梵音仔细的一看自己才当即发觉不对,浑身上下只批了一件被烧成残破的布片子,也就是钟行俨的衣服大,才能够把该遮掩的地方遮住。
可昨日她衣衫规整的失踪,今日若这副模样被发现的话,那可是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了!
昨儿自己不会被这个家伙看光了吧?
梵音吃人一般的目光瞪过去,却发现钟行俨毫无忌惮的在盯着她看。
“不许看!”梵音立即跑回去躲起来。
钟行俨却执意的盯着她,“昨晚的事难道你都忘了?中了迷香,啧啧啧……这时候躲也没用了!老老实实的等着吧,等我回来,你得对我负责任!”
钟行俨说罢就出了门,梵音张大着嘴,“对……对他负责任?”
昨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吧?
第一百八十六章 你烦我吗
钟行俨很快便带了一套小厮模样的衣裳回来给梵音换上。
只有一间屋子,梵音拿着要换的衣裳盯着钟行俨,朝着外方努努嘴,“出去。”
“昨儿都已有肌肤之亲了,你还羞涩什么?”钟行俨眯着的笑眼往她胸口处瞄了瞄,“啧啧,向来是插腰叱喝的泼辣丫头,昨晚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样可实在是初次见到。”
梵音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炸了!
她根本什么都不记得,可这个家伙如此调侃,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是浑身滚烫发烧一般……
羞愤的要哭,钟行俨连忙转过身去,“行啦行啦,快穿上,咱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去哪里?”梵音抹了一把脸上掉下的泪,很快便把小厮衣装换上,然后再从里面扯掉披在身上的布片。昨晚被烧过一回,那些布像纸一样,随意便可扯碎。
钟行俨没有了逗弄之意,认真凝重,“保住了命,现在是要保住名声,伯府与杨家你回不去,昨日他们惊慌失措的四处找你,你即便回去,也无法找出理由来圆场,外人一旦质疑,连伯府都抵挡不住。”
梵音的心也沉了下来,“如若不成,我就寻个庙庵当姑子去,不给家里添累赘。”
“别动不动就当姑子,吃素那么有意思?你以为当了姑子,宇文信就没办法找上你了?”钟行俨转身见她已经换好衣裳,拽着她便往外走,“还没有战斗到最后,不许认输,我们才是最后的赢家!”
梵音看他这副模样心里也说不出的五味繁杂。
她心里很明白,自己现在的位置很鸡肋,回杨家,杨家无法解释她失踪后复返归来,到底是去了哪里,一个适嫁之龄的姑娘离家一晚,若是外人诟病自己行止不端、与外人私通,那她是有无数张嘴也无法解释清楚。
这不单单是她一个人的名声,杨志远早就被传闻过乃私生之子,而她本人的来历也有待商榷,更何况,沈玉娘如今成了杨家的新夫人,随后便传出这样的恶名,她会连累往后杨家的后辈名声。
事儿瞧着并不大,关键就看是否有人拿来作祟。
她绝对相信会有人拿自己当成把柄来威胁整个杨家,恶心忠奉伯府。
浑浑噩噩的跟着钟行俨一路走,二人自当绕的都是羊肠小路,时而躲进某个角落呆片刻,时而随意的在路边摊坐下吃上两个包子,梵音脑中一片杂乱,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就这样被牵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二人停在了一个府邸的后角门。
“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想明白再回答。”钟行俨说着话,目光却在向四周看去。
梵音低着头,“说吧。”
“你想摆脱如今的状况么?”钟行俨问出口,梵音忽然看他,他说的很认真,梵音翕了翕嘴,随后点头,“想。”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你可以做出点儿牺牲?”钟行俨再问,梵音思忖了下,“只要不让我连累父亲,什么都可以。”
钟行俨淡笑,“你烦我么?”
“烦!”梵音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可惜二人的手还在牵着。
这个答案不攻自破。
钟行俨笑了下,随后便敲了敲那扇小角门,带着梵音一同走进去。
一个时辰之后,钟行俨出现在皇宫西侧的庐阳宫中,这里正是太子陈泽瑞的东宫之地。
听闻钟行俨忽然到来,陈泽瑞匆匆从政务房赶了回来,见到钟行俨当即便道:“你昨夜不是失踪了么?这会儿居然出现在本宫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消息传的够快的。”钟行俨挠了挠头,随即便为陈泽瑞请安行礼。
“行了行了,这些虚礼不必计较,终归你也是敷衍了事,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泽瑞如今也是四旬的中年之人,当今圣上六十花甲之龄,整日炼丹补药,政务多数都交由陈泽瑞与越王掌管。
也正是因为这样,越王才有与太子一争高低的机会。
陈泽瑞如今屡屡被越王一系逼迫的退步,他当初最大的助力便是怀远大将军,可如今怀远大将军过世的几年,他也受到很大的质疑和威胁。
钟行俨还有两个月便过了守孝之期,陈泽瑞很大的期望都在他的身上。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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