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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穿越:邪王的囚妃(正文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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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听风谷在哪里?”她逼问着他。
“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好,不为难。”她轻笑着,“你最少几个时辰不能动弹,而我可是有时间去问别的人,如果你告诉我,我就放开你,让你有时间回去告诉王爷我去了那里。不然,等你几个时辰后能动了,我怕是早就到了听风谷,要是真的懂啊了听风谷,要是真的出事,我看你在他面前时怎么交代!”她笑意甜甜,眼神却说不出的森冷。手中明晃晃的银针,在月色下闪着流光。
“请王妃不要去,那里很危险,小可姑娘属下可以帮你找!”他急切的劝说着夜景澜。
“不必了,我的丫头我自己去找,你只要说同意不同意我刚才说的就可以!”她皱起了眉头,很危险的话,她更是要去!
考虑再三,他一咬牙到:“属下听王妃的。”若是夜景澜出了半点的差池,他断然也是活不到明天的。
夜景澜听完他的叙述,点头一笑,将他拖到一边,拿了他的佩剑在手中,有多久没有摸到兵器了,手中的寒凉却让她的热血沸腾起来。
“很快的,你就能动了,记住要赶紧告诉他我在哪里,迟了可是不恭候大驾的!”说完她握紧了佩剑,毫不犹豫的朝着听风谷走去。
呼吸着冷冷的空气,她的心一点点的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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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轩辕卿尘一手扫落桌上的茶盅,厉声呵斥道,神情一片森冷,随即他高声道:“备马,随本王去听风谷!”
疾驰的马上,策马扬鞭,他如离弦的箭朝听风谷冲去,花媚奴,你到底要将孤王折腾到什么时候?薄唇抿起,妖异的瞳孔中,色泽黯沉,亦如这冷冷不见一丝光亮的黑夜。
还没有接近听风谷,凄厉骇人的哀嚎声刺入他的耳膜着。糟糕,她看来是到了谷中的***!轩辕卿尘心中一急,将墨驹驱赶的更快。
花媚奴,你要给孤王好好的活着,若是出了任何的事情,就是到了地狱,孤王也要将你抓回到身边!
不断响起的狼嚎,一下下的抽打在他的心间,越接近谷中的禁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更加的浓烈,皑皑白雪上,触目惊心的一片血色凝固,无声的述说这里发生过多么惨烈的事情。
轩辕卿尘大吃一惊,翻身下马,脚步匆忙的跑了过去,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几只狼的尸体,每一只都目眦尽裂,身上数不尽的刀痕,划破的皮毛下鲜血汨汨而出,融在雪地中,快速的凝固成暗黑色。
抬眼望去,一抹娇小的身影站在雪地中,手中提剑,一动不动。在身旁篝火的映衬下,她苍白额脸上浮现出一股隐隐的黑气,腾着森冷寒厉的杀意,幽冷的目光注视着前方。
他心倏地放松,她没事!
十多对暗绿的眼眸,齐刷刷的盯着她,却半点不敢靠近,吼间低吼却也不后退,双方只是对峙着。
“媚奴!”轩辕卿尘冲了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厉声道:“你疯了,竟然敢不听孤王的命令私自来这里!”
“你滚!”她猛然起身,眼眸中的冷意如若是利刃,早就将轩辕卿尘扎的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轩辕卿尘心中的焦躁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一心跑来这里,却是这般的对待他在看见她没有事的时候,居然还恨庆幸。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好好的教训你,你真的分不清谁才是你的主子!”如铁钳般的手掌,将她腰身揽住。逼近着她的脸,灵动的眸子里对他是深深的恨意。
“你这个教训我真的是记住了,今生都难以忘记!”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在说什么?”她眼中的恨意浓烈到想要杀死他,让他心没来由的一疼。
“说什么?你不明白吗!”她嘴角的笑意凄楚,眼神望向一旁。
顺着她的眼光,轩辕卿尘脸色一变。雪地中的如不是仔细看去,真的很难分辨出地上那一堆是什么。
撕成残片的布料,支离破碎的骨架,骨架上剩余的残肉混着鲜血冻结在雪地中,脑骨上凌乱缠绕的黑色发丝,在寒风中飞扬,如黑色的触手般。
“这个是……”他转头看着夜景澜,疑惑的问道。
夜景澜嘲弄的一笑,眼泪顺着脸颊落下,“王爷不认得小可了吗?”
小可!他一愣,“她怎么会在这里?”夜景澜找了一夜的丫头,却在听风谷里出现,而且还被狼撕咬成碎片。
怎么会在这里?夜景澜一下子推开了他,“你问我,我该去问谁?”她朝后退着,走到那句残骸的身边,慢慢的跪了下来。手指轻柔的摸着那长长的黑发,小声的说道:“小可,我说过,不论去哪里都要带着你,现在你就和我回去,这里太冷了。”她脱下斗篷,一点点的收起残骸,将其包裹好,滚烫的泪一滴滴的落下。
小可,你跟着我,终究是害了你……
再也没有人嘘寒问暖的和她说着话,再也没有人彻夜不眠的照顾着她,再也没有人教她做孩子的衣服,再也没有人会如她一样期望着腹中孩子的出世、再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颤抖着身体,她将小可抱在怀里,抑制不住的哭声终于尽数的宣泄出来。
轩辕卿尘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听着她哭着,一声声的将他的心搅乱。为什么他会感到一丝难过?因为她的心在痛吗?
俯下身子,他搂住她的肩头,“媚奴。”他低低的一句,却也不知道如何的安慰。
“你滚开。”她甩开他抚上肩头的手,泪流满面,却咬着牙怒视着他;“难怪你不让我去听风谷,我总算是明白了原因,轩辕卿尘,你如何对我都可以,但是你却将我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的夺走!现在你满意吗!”
“你说什么都好,现在你必须和孤王回去。”她脸色一变,就要上前拉住她。
“你敢!”夜景澜低吼着,顺手拿起身边的剑就要对着他刺去,天旋地转的眩晕袭来,让她还没来得及出手,身子一软,人软绵绵的倒下。
温热的液体在顺着腿间缓缓流出,她最后的一眼,看见了轩辕卿尘吃惊的表情。苦涩的一笑,将手放在小腹上,怎么,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
玉辰宫灯火通明。
屋内的人来来回回的快速走进走出,每一个人都皱起了眉头,偶然会有几声凄厉的叫声从里面传出。
轩辕卿尘如困兽一般在屋外等候着,赤红的双眸里,有着深深的担忧。
“王爷。”大夫战战兢兢的从屋里跑出,见了他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半天没有一句话。
“若是你们救不了她,就通通去死!”他怒吼着丢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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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澜疼的满头大汗,四肢抽搐着,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揪住身下的被褥,每一下的呼吸似乎都变成了最困难的事情。
她咬紧了唇,迫使自己尽量的不要发出痛苦的声音。血丝顺着唇角渗下,牙齿陷入唇中,将唇色咬的一片惨白。身体的疼痛是其次的,心此刻疼的宛如被利刃一点一点的剜去,每一下的跳动,都牵扯到生死的神经。
小可、小可……她辗转反复间,不断的在心中念着她的名字,手中还握着当初小可送她的银锁,用力的攥在手中,指节泛白。
你期望它能带给我和孩子平安,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宁愿你一切无事!痛楚一阵阵的迸发,她几乎是蜷缩着身子。
“王妃、王妃!”稳婆在耳边喊着她。
她睁开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几个字:“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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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轩辕卿尘还是不顾阻拦的冲了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他一怔。夜景澜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钉子定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可怕到了极点,血濡湿了她身下的褥子。
“王爷,你还是……”大夫跪在他的脚下,身子如筛子一般抖着。
“说清楚,她究竟怎么样了?”他低沉着声音将大夫一把拎起,逼视着他的脸厉声问道。
“王妃、王妃原本身子就弱,加上情绪过于激动,而且劳累过度,这孩子是……”
“那她人呢?”轩辕卿尘紧接着问。手中的力气加大,捏紧了大夫的手腕。可怜那大夫,疼的满头大汗,却不敢开口求饶。
“王妃的脉象很乱,一时间还找不到该怎么医治王妃的方法!”
“什么意思?”他从大夫的话里似乎听出夜景澜不仅是简单的小产。
“从脉象上看,王妃好像是中毒,不过又不能肯定,一点也查不到头绪!”大夫战战兢兢的说着。
中毒?怎么会这样?他一直都派人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绝对不可能有机会被人下毒。除非是……妖异的眸子一动,他怎么偏偏遗忘了一个人?眼中的色泽加深,冰冷残酷的笑意在嘴角漾开。
“啊…………”屋内的人撕心裂肺的一声传出后,紧接着稳婆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
“回王爷、王妃、王妃刚刚落胎了,是个成形的男胎……”见轩辕卿尘的脸色黯然一变,吓得整个人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
轩辕卿尘瞧也没有瞧他们一眼,疾步走到夜景澜的身边,鼻息间是浓重的血腥味,一旁的木盆被稳婆盖上了一层布,上面沾满鲜血。久久的望着那盆,他迈不出一步,血管中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被冻结。
“王爷,这要如何处理?”
“将孩子好好的埋葬。”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掀起看一眼,这个原本他一直搜想要舍弃的孩子。直到真的失去了,他居然会……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一眼,转过脸来,他担忧的望着身边的人。
床上的夜景澜整个人昏死过去,呼吸微弱,毫无血色的脸上仔细看去,阴阴的泛起一层黑。“一点都不知道是什么毒药吗?”他猛然转眸眼神鹰凖一般凶烈低声问着大夫。
“毫无头绪!?”全身被轩辕卿尘的暴戾之气笼罩,大夫匍匐在地,听着他一步步的走到自己的面前,森冷的声音响起,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
“孤王留着你何用!”他话音才落,屋外的侍卫冲了进来,架起大夫拖了出去。不断传来苦苦的哀求声,渐行渐远。轩辕卿尘一扫屋内所有的人,“如果王妃不能醒过来,今天在此的每一个人就都要陪葬!”
他坐在床边,手指轻柔的 摩挲着夜景澜的脸颊,“花媚奴,孤王不允许你死,孤王要你活过来,你的生死只有孤王才能决定!”他霸道而坚定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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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月宫里,苏静婉听闻消息却一脸的吃惊。不可能!花媚奴怎么可能没有死?她在她的身上下的毒,平时看似和一般人一样,可是只要她情绪一旦过于激动,或者被什么事情严重刺激到,便会诱发身体中的毒素。毒发之快,几乎是瞬间,还不易被人查出。所以,她才千方百计的用上了小可。只有这个丫头才能让花媚奴如此的挂心。
听风谷里豢养的狼群,是整个北安王府里都知道的,有些犯下死罪的人,往往都会被送到那里作为狼群的食物。那小可丫头去了那里,是必死无疑,只要让花媚奴知晓,依照她的个性会冲去,她身体中的毒无可避免的会爆发。
可是怎么会……无痕不在王府里,居然让她暂时的活下来了!哼,让你逃过一劫,不过没有解药她现在只是垂死的挣扎。这一次让她没了孩子,也算是功夫没有白费。
花媚奴,你一直都不肯打掉这个孩子,可是卿尘不要,既然他又不舍得强迫你,那就不要怪本郡替你做主了!
91
幽暗的屋内,轩辕卿尘一直衣不解带的照看着昏睡中的夜景澜,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她脸上的黑气似乎比先前重了一些,“你在等等,孤王已经找到可以救你的方法,没有孤王的允许,你不可以离开孤王的身边!”
他抱起夜景澜,娇小瘦弱的身子,弱不禁风,偎依在他的怀里没有平日里半分的挣扎。只是在昏迷中,她眉头紧蹙,眼角还残留着滴滴的泪痕,让轩辕卿尘不禁低头吻上。
“王爷。”侍从端来了轩辕卿尘嘱咐的东西。
“下去吧。”他遣退侍从,将夜景澜轻轻的放下,走到木盆前,看着一盆幽黑的东西在盆底慢慢的蠕动。拿一只,冰冷细腻,掀起衣袖,将这个一团漆黑的东西放在手臂上。
它似乎被什么刺激了起来,猛然死死的咬住轩辕卿尘的手臂,身子渐渐的涨大道原来的几倍,身子几欲爆裂,在爆如蝉翼的皮肤,可见涌动的血液,最后直挺挺的从他的手臂上掉落。轩辕卿尘依照这样的方法,用自己的血来饲喂这些东西。
半天的功夫,他将木盆里的东西尽数喂尽。“吩咐大夫拿这些入药,药量要控制好,若是王妃有了什么差池,就让他们提头来见!”他厉声的吩咐着侍从,阴冷的目光一扫屋外的十来个大夫。
“是王爷!”侍从押着这些大夫下去,这些都是北安藩地最好的大夫,被轩辕卿尘一夜之间尽数的押回王府,最终才想到这个方法,他希望夜景澜能靠这个支撑到无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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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澜渐渐有了意识,身体的疼缓解,她一直僵直的身体似乎能活动起来。
“唔。”她发出低低的一声,眼前刺目的白光让她暂时不能完全的张开眼睛。动了动手,好像被什么紧紧的握住,温暖的让她心头一热。
是谁?小可吗?她否定着,记忆如潮水般倾泻,她只是记得,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中,幽暗的绿色眸子,燃起的火堆,还有小可支离破碎的身体。
小可不在了,小可已经死了!她眼睛涩涩的,似乎有泪要落下。伸手摸着小腹,孩子……
她猛然一惊,倏地睁开眼睛,便要坐起,却惊动了身旁的人,转眼看去,那张熟悉到想要杀了他的那张脸上,憔悴不堪,倦怠苍白,那双金银色的妖瞳在看见她的同时,眼中的惊喜让夜景澜一阵厌恶。可恨的是,手中的温暖来源自他的紧握。
“滚!”她用了力气只是低低的说了这一个字,就软趴趴的倒了下去,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
轩辕卿尘出奇的好脾气,也没有和往常一样粗暴的对待她,只是淡淡一句:“看你这么生龙活虎的,想来是没有事情了。”
她没有力气多说什么,只是转眼望着小腹,神情怔怔,眼眸中浮起的水雾遮住了她视线。
宝宝,你还是离开我了!咬紧了唇才让将眼泪逼回!
再回看轩辕卿尘的时候,她眼中的恨怒交杂,如果现在她有一分的力气,都有可能冲上去杀了这个混蛋、凶手!
轩辕卿尘你终于如愿了,你害死了小可,间接的也害了我的孩子,你和我再也没有任何的牵扯、纠葛,我夜景澜终有一天会将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通通的归还!
“孩子没有了。”他突然觉得这几个字很难在这个时候对她说出口来。
而她只是用利刃般冰冷的眼神看着他,猛然间用力的摔开他的手。
望着她的眼眸,轩辕卿尘心中说不出的情绪,无论是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法完全的掌控着她。想到这里,他反而笑了起来。
“孤王知道你想什么,是想杀孤王嘛,这个很简单。”他俯下身子盯着她怒火中烧的眸子,邪肆狂妄的笑容在唇角勾勒,端起手边的药碗递给她,“喝了。”他命令着。
夜景澜只是冷笑着,无声的看着他递进的药碗,用力将身子一翻,抬手间,将药碗打翻在地,浓重的血腥味在屋中飘散。
该死的!轩辕卿尘望着泼散一地的药汁残片,眼中都要喷火的将她整个身子从床上拉起,看着她无力的倒在自己的怀里,扬起的眼眸中的不驯更让他火大。
“你不喝,又怎能杀的了孤王?”他俯身在她耳边小声嘲弄的反问道。
“我一定会。”她不甘示弱的回敬着。
“那好,让孤王看看你到底能倔强到什么时候!”他“腾”的一下站起身子,“你可千万别在,还没有杀掉孤王前就弄死了自己!”
“你放心,我会让你如愿的。”她好想一巴掌打掉他脸上的笑容,先前这个男人的温柔,只是虚伪的假象,他要救的是秋水,而她只是他的药奴,孩子也只是他们的一个意外!他们之间没有爱,可是想到这里心却还是会痛!
“药只要你按时喝下,总有一天也许你会达成所愿!”轩辕卿尘说着,出来房门,却在转身时停住了脚步。
不多会,安静的屋子里低低的啜泣声响起,有那么一刻,他会为她的难过而感到一丝的伤心。你胡思乱想了,她可是秋水得来不易的药引!他在心底告诫自己,眼中闪过一缕痛苦的神情。
92
等到无痕风尘仆仆回来的时候,轩辕卿尘一脸疲惫的在玄机宫里等着他,苍白的脸上,只有那双妖异的瞳眸还残留着昔日的光彩。
“你回来了。”他淡淡的说道,见了无痕,他一直皱起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我若是再不回来,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无痕没好气的对他吼道。立刻为他搭脉,片刻眉头深锁。“你到底用了多少的血蛭?”
轩辕卿尘摇着头,“我没有算过。”
“没算过!”无痕有些急躁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就是服食过全天下的异草,你也只是个普通的人,每天用自己的血来饲喂血蛭提药,你有多少的血可以折腾?”
“所以我才派人冒着被你骂的风险,让你提早的回来,”他淡然的回答着无痕。
“嗯,叫我回来看你是怎么归天的还差不多!”
“我不是还好好的在你面前吗。”轩辕卿尘起身拍着无痕的肩膀说道。
无痕闭紧眼眸,深深吸气,缓缓张开后,才沉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么费尽心力的救她,难道就真的是因为她是秋水的药引?还是有别的?”幽亮的眸子紧紧盯着轩辕卿尘的眼睛。
他的神色有些慌乱,避开无痕的眼神,他慢慢的开口说道:“秋水被折磨这么多年了,我也因此娶了苏静婉,你也知道我一贯不甘心受到苏家的制约,这一次有了她,不仅仅秋水有希望,而且我还可以彻底的摆脱那个女人!”说起苏静婉,他不由的语调冰冷。在孤王面前耍你的那点小心思,还不够火候!
“卿尘,你别和我绕弯子,我只是问你一句,你是不是爱上花媚奴了?”无痕紧紧盯着他不放,誓要问清楚。
轩辕卿尘只是背对着他,没有言语,欣长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爱?他早就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如果他轩辕卿尘真的会爱人,那也只是会爱秋水,而花媚奴……眼前浮现的是她种种的神情,那样的清晰,挥之不去。
“没有,我没有爱上她,我也不会爱上她!”他猛然的转身望着无痕,笑容却苦涩。“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间不会有爱,就连那个孩子都没有了。从今以后,她只是我奴!”
“只是你的奴隶?”无痕叹息道,“好,那我接下来告诉你的事情,你就当随意的听听。”
“是什么?”轩辕卿尘听他的口气不对,小心的问道。
“我刚刚去看了花媚奴,她虽然能活了下来,但是因为你的缘故,她以后会比死都要痛苦!”
“你说什么?”轩辕卿尘眼神一变急切的问道,明明大夫都说她没事了,为什么无痕会这样说。
“她余毒未清,你也没有弄清楚她病因,病急乱投医,不仅仅让你元气大伤,连她都留下了病根。几种毒药在她体内,侵入五脏六腑,平时看起来和常人一般,只是每一次发作的时候,会痛到死去活来,恨不得去死!”
他身子一颤,“无痕,你不是说我的血可以缓解毒性的吗?”他见无痕没有回答紧接着问道:“你是有办法的吧?”他呼吸急促,上前抓住了无痕的手。
“没有。”无痕摇着头有些无奈的回答,转而恢复了平时的淡然:“不过你放心,秋水的药我已经配好了,反正花媚奴对你来说无关紧要,等秋水好了,你爱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不过……”
“不过什么?”他现在开始有些恨无痕这样慢吞吞的说话方式了。
“你若是要子嗣,恐怕是要再纳姬妾了。”他明显的感到轩辕卿尘的手猛的抓紧了自己。“母体的毒素太强,无法清除,估计连受孕的几率都很小。即使有了,也极有可能会胎死腹中!”
轩辕卿尘的手陡然滑落,眼神空洞的望着无痕,半天才嗫嚅道:“真的没有办法?”他从不知道这几个字再说了多年后,还是会如此的艰难的问出口来。
“你也知道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欺骗和隐瞒。”无痕叹息着。
“好,我知道了。”他捏紧了指节,再一次直起身子的时候,冷若冰霜的脸上腾起一股杀意。苏静婉,你的小伎俩还真的让孤王栽了个大跟斗。如果不是你还有用处,一定会让你试试孤王的手段!妖异的瞳眸中,闪现的残酷笑意,让无痕别过脸去。
任何一个爱上轩辕卿尘的女人,或者被他爱上的,都会痛苦。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卿尘,你老是说自己是冷血无情又无心的人,若真的是这样骂你怎会有这样烦躁的心绪?再继续的看不清自己的心,受到最大伤害的只是你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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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黑夜中,夜景澜抱紧了自己,莫名的疼痛感将身体包裹住,从体内的传来的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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