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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穿越:邪王的囚妃(正文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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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丹凤眼看着她一副狼狈的模样,只是眼眸里是她记忆中的一贯的清冷。美,已经到了一种极致的妖娆,比她当初所见还要勾魂,偏偏这眼神中仿佛的一种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张狂,像极了一个人。
“是你啊,终于肯出来了。”夜景澜双手撑着地面将上半身支起,靠在一旁,嘴角浮现淡淡笑意,望着眼前的女子,病态的容颜那抹恨意确实因为她。
“拜你所赐,不过你最终还是落在我是手中。”妩媚的一笑,她手指修长如瘦弱的如骨爪,伸出在夜景澜的咽喉处做一个“杀”的动作。
“你敢吗?!”她侧目一笑,“或者说,你还没有杀我的能力。”
“你该感谢你肚子里的孩子,要不是这样我早就对你下手了。”她怨恨的眼神瞅着夜景澜平平的小腹,突然间诡异的一笑。
“你敢!”夜景澜笑着缓缓的吐出这两个字,冷厉的眼眸如刀。
苏静婉微笑着摇摇头,“你别用激将法,我不会再上当的,上一次是着了你的道,让我差点送命,这一次你休想再从我的手中逃脱!”她用力的将夜景澜从地上拉起,扣住了她的脉搏。“跟我走!”说着将她拖着就朝外面走去。
秋水这丫头靠不住,她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因为轩辕卿尘她一直都没有对夜景澜下手,居然还想让她平安的生下孩子,她能等,可自己却等不了这么久,不是靠着药物的支撑,她哪里有能力千里迢迢的找到林宗越。
“你这个样,如果不好好医治的话,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无痕当初只是给你半幅解药,你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无疑是找死。”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苏静婉,不住的喘息着。
“你放心,我就是死了,也比你迟,不看见你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我哪里能舍得死啊。”她笑的诡异,在夜风里回荡,听起来好像哭泣一般。
“你现在能带我去哪里,无论你去哪里,都会很快的被轩辕卿尘找到,到时候就是苏云风都救不了你的!”
“你闭嘴!”她猛然打断了夜景澜的话语,“你不要提起我哥哥,要不是你,他现在也不会弄的这样的惨,宫里面的那个女子和你一样都是害人不浅,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私人恩怨还没有了解,我早就处理掉花清雅了,你们大玥的女人个个都是祸水!”
话语间,她将夜景澜拖出了山谷中,寒冷的山风吹来,凉意抚过面颊,让夜景澜精神一振,她才知晓这几天困住她的地方,其实和轩辕卿尘离的不算遥远。
不知道什么,她突然很庆幸能很快的回到他的身边!
“你听好了,明天轩辕卿尘将会去找林宗越比试,而你就是我的最后一张王牌,有你在,我想我一定能控制住他!你说,这么做好玩吗?!”她回头瞄了一眼靠在一旁的夜景澜。
“你真的希望他死的话,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你要知道他的个性,有谁能让他分心的,你即使拿我做王牌,也只是一次机会,若是不能控制他,你真的会比现在还要痛苦!”夜景澜捂住小腹,微微皱起眉头,虚弱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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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夜景澜疼的脸色发白,哆嗦着双唇,她一手捂住小腹,痛苦的将身子缩成一团,一手死死的扣在一旁的岩石上。痛苦的呻吟声从她的嘴中溢出。
苏静婉狐疑的看着她,“你别装了,刚才并没有过激的走动,你的孩子不会有事?!”
虽然是这么说着,她还是缓缓的靠近夜景澜,她和孩子都是轩辕卿尘致命的弱点,若是现在出了什么事情,她策划已久的一切就没有任何的意思。就的她们母子死,也要苏静婉动手才行,就和上次一样,谁都不能阻止!
这些天因为秋水,她一直不能接近夜景澜,只能从表面上她种种迹象来断定十之八九有了身孕不假。
上前扣住她的脉搏,先前匆匆的按过,她的脉象比较的乱,却也能断出喜脉,不过现在……恍然间,她想起来她一直防范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不会事先预防好一切!想到这里,她猛然间好似像被什么咬了一口般,想要甩开夜景澜的手腕。
“啊~~~”还没有来的及,苏静婉就觉得后颈处一麻,眼角一扫,刚才还疼的冷汗直冒的夜景澜眼眸夹含着一丝冷笑,嘲弄的望着她,抬起的手臂准备无误的放在她的后颈处,细细的鲜血如线,顺着她的白皙的手臂蜿蜒而下。
“不用激将法,那就用你常用的。”她顿了顿道,“卑鄙的手段用起来还真的蛮顺手的!”自言自语的说着,她摊开的手掌上,细小的伤口处血不断的流出,从手心到手背,她刚才握紧了银针,将手掌贯穿,才能上演先前那幕疼的快要昏死过去的戏码。
“你……”苏静婉怨恨的看着她,又一次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她和轩辕卿尘真的很像,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同样。
“你不用这么的看我,如果不是你自己没有安好心,你也不会被无痕算计!”她耸耸肩讥讽的说道。
她一开始弄不懂为什么无痕会主动提出让她一起来这里,加上无痕给她服用的药,夜景澜渐渐的理出了头绪,她是无痕用来钓出苏静婉和秋水的鱼饵。这个办法固然是危险,却是最直接最有效的。
“无痕……”苏静婉突然笑的大声,“他这个人从来都是不顾任何人的安危,也没有感情可言,就连你他都敢用,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也会同意!你也爱上了轩辕卿尘,不过你的下场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惨,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先前中的毒,若是没有解药,最后比死都要痛苦,你只要活着一天,轩辕卿尘都要看着你痛苦,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她身子一处都不能动,却在开口间极尽恶意的诅咒。
夜景澜冷眼听她说完,用力扯下她的一幅衣袖封住了她的口,苏静婉说的她都知道,原先只要一下想起这些,她心中不可遏止的对轩辕卿尘的恨不断的涌现,从北安诈死到兰陵,再到现在,一路被轩辕卿尘追逐,短短数月的相处,她心底深处似乎有什么再悄悄的溶解。
原来都没有剩下多少时间了,她恍然才发现,和轩辕卿尘这一路的相处相守,让她变的不再和从前一般充满了恨意,尤其那夜他小心的问道,“景澜,你是有了身孕吗?”冷不丁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真的是有了,也许……会很危险,她明白的!黯然的一笑,她回过神来,看着口中呜呜作响的苏静婉。
“你真可怜,用尽心思支撑到这一步,如果不能让你亲眼瞧见最后的结局,你恐怕是不甘心死的吧。”
说着,她缓缓的站起,望着不远处大玥的军队,“不用多久你就能如愿,到时候你再没有任何遗憾的上路好了,我杀人不留活口,但是也不愿意见你不甘心的死去!”
薄雾中,升起的朝霞在天际划出一抹金红,明亮的双眸闪动,她的时间也不多了,也该为自己的去留做个决定!
轩辕卿尘,你要给我好好的活着,你的命是我夜景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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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任凭轩辕卿尘说什么,秋水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肯发一言。
“你真的不肯说?”
“我不会告诉你的。”这是秋水唯一会对轩辕卿尘说的话。
“你当真要这么做?”他按捺的焦躁,在她一次次倔强的拒绝后蓄满了心口。
“是。”苍白了脸颊,她用力的点点头。“不过你放心,王妃姐姐很好,孩子也很好,我不会伤害她们的!”
轩辕卿尘深深的吸口气,一夜了,他问了一夜,始终不能让她说出半个字来。
“好,我轩辕卿尘也没有如此的求过一个人,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在勉强。”他走到秋水的面前,妖异的眸子带着决然的冷意,“你听好了,我轩辕卿尘曾经欠下你的一条命,为此我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我认了!现在我还给你,从此我和你不再有任何的瓜葛,至于景澜我自己去找!不死不休!”
“哥哥!”秋水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什么叫还给她?“不,哥哥,其实你……啊~~~”她发出一声惊呼!
轩辕卿尘他居然……
一定要这样对待她吗?为什么他绝情到连他和她,最后的一丝牵连都要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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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从心口处而出,濡湿了黑色的衣衫,轩辕卿尘的五官如冰雕般漠然的望着瞪大双眼,无法言语的秋水。
“当初,我被人伤了一剑,你冒着危险救了我,我记在心底多年,许你一个诺言,若是我轩辕卿尘不死,活着离开西楚,必定会倾其所有竭尽所能的治好你天生的宿疾,让你与常人一样。秋水,我没有骗你,我也做到了。可除此之外,你要的东西我都无法给你,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认为,我是为了景澜而敷衍你,不过我还是要说的明白。”
淡漠的话语轻轻,心口伤处的疼,远远不及他想起景澜每每痛不欲生的模样,叫他手足无措,心疼到快要窒息那般。
“你像一个人,不是容颜,而是感觉。”说起这个,轩辕卿尘眼中泛起一抹温情,“从我见你第一眼开始,怯生生的却纯净的毫无杂色,和她一样,总是喜欢跟在我的身后,没有任何原因的相信我,依赖我。而你不是她,对你我没有任何的恨意,反而更能很好的相处。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卸下所有的面具,不用伪装。你和无痕,是我从不会去防备的人,就和我的家人一样,而景澜不同,我早已经将自己的命和她紧紧的相连在一起,你伤了她分毫,就是要了我的命,我轩辕卿尘岂是个随意就会被人威胁的人!”
他抬手捂住伤口,心脏清晰的跳动,在提起景澜时候,尤为的快速。“谢谢你多年的陪伴,今天这一剑,是我还给你的,你和我不再相欠,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对你再留任何情面,必要的时候,我会杀了你!”
伤人的话语,出自温柔的嘴,轩辕卿尘缓缓而说,一字一句清晰,如万箭穿心将秋水的心伤了千疮百孔。
毫不留情的杀了她!毫不留情……
她的身子剧烈的摇晃着,为什么事情会到了如此的地步,渐渐的她似乎开始理解苏静婉的心境。她不是苏静婉,她没有为轩辕卿尘付出过所有,甚至,她能健康的活着,也是占用了夜景澜和她孩子的一条命而来。而当听见他绝情的话语,她的心疼的像是被活生生的剜去。
在她看来,由始至终她都是那个女人的替代品,甚至陪伴他多年,在他的心中都将她看成别人。
“哥哥,我真是很恨她,我从来没有强烈的恨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如此的喜欢过一个人,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她眼睛好酸涩,却发现没有泪落下。原来心麻木了后,真的可以连眼泪都不会有。
轩辕卿尘紧紧皱起眉头,眼眸中再也看不见一丝暖意。他何尝不是,如此强烈的恨着她,每一刻都在如何的让她受尽折磨,直到最后,她不是她,相同的容颜,却是截然不同的魂魄,要命的是,他已经深深陷入,不能自拔!
如何的不了解,求而不得是怎样的心情,他用尽所有的办法都要将她留在身边,仅仅只是为了看她一眼,知道她安好即可!就连这个小小的愿望,每每的总要被人破灭。
“可以,你爱也罢恨也罢,我一个人承受,只是她你不能动,所有的报应都冲着我来吧,即使是我入了棺材,下了地狱,也要保住她的安危!”
烛火熄灭,天边的一抹亮色涌上山腰,脸上失血的苍白,在即将褪去的黑暗中半明半暗。
“好,哥哥,你今天还完你欠我的,那秋水和你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瓜葛。”声音颤颤,却是绝无仅有的坚定,扬起的眸子里,平复的没有丝毫波澜,若是仔细看去亦如死灰般,毫无光亮。“也谢谢你照顾了我多年,让我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无论你如何后悔当初用她试药救我,我心里还是很感激和开心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深深的行礼,她再次起身转而离开,不再带有任何的留恋。又一次,她被无情的抛弃,和多年前一样,只不过再也没有那双温暖的大手扶住她,温柔却坚定告诉她:
秋水,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
呜呜呜~~~急速奔跑着,她死死的捂住唇,是谁违背了最初的承诺?
细不可闻的叹息声传来,无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你这又是何必。”他摇摇头,径直的走到轩辕卿尘的身边,“我本不该掺合在你们的事情中,不过你今天若是这幅样子就去见林宗越,我一定要准备好给你收尸的。”
“我很好,你只管按我的方法去做,至于其他的……”
他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他没有想到最终背叛他的人却是最亲近的秋水,而景澜还安然的活着,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也平安,这些都是轩辕卿尘重新燃起希望的动力。
将天地翻遍,他就不信找不到她们!
******
暗处,纤细的身影久久的站立,刚才军帐中的一席话她听的清楚。
从山谷中出来,她安置好苏静婉,脑中还在思考该去哪里,这个时候若是要离开轩辕卿尘正是最好的机会,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当她意识到还不能做出决定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腿脚却已经让她走到这里。
原来,她早已经做出了选择,夜景澜突然莞尔一笑,抬起的眼眸里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
卿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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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上一片肃然,安静的连风都似乎停止,遣退侍卫,只留下林宗越和轩辕卿尘,就是无痕也被禁止来看比试。
“北安王你的胆子依旧很大,居然这么快提早就要动手,想来你对自己尤为自信。”
林宗越慢慢的开口,轩辕卿尘出了什么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连他因为秋水受伤这个消息也很快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不过,他依旧欣然接受,战场上只有输赢,至于对手如何他一向不管。
“林宗越,我轩辕卿尘一向都对自己有自信,多年前的手下败将,还以为能在我的这里讨到半点好处吗?”他颇为不屑的瞧了瞧他,眼中的狂傲自若。
还是这样的一幅表情,林宗越冷冷的眸子里是他张扬的自信,在西楚的时候他就小看了轩辕卿尘,输给他的耻辱时时刻刻没有忘记。
“试过后才知道吧。”他也不敢低估轩辕卿尘的能力,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就是再强也最多和自己打成平手。
“比试什么?”轩辕卿尘看了看手边的武器,随意的问道。
“我上次在剑上输给了你,我们还是比剑,这一次我不会让林家的剑落空,而是准确的刺穿你的心!”他缓缓的抽出随身的佩剑,“这里的武器都是名家所作,你自己挑选一把,我不在兵器上占你的便宜。”
森冷的剑出鞘,凉凉的杀意随着闪亮的银色滑过轩辕卿尘的脸庞。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尽管的使出来,就怕你没这个机会了!”轩辕卿尘随手拿了一把长剑,想杀他的人太多,不过从来都是死在他的手下,林宗越自然也不会例外。
“质子!”林宗越突然用这个称谓喊着轩辕卿尘,在西楚的时候一他直都这样称呼他,让他从出生以来首次尝到失败滋味的人,因为他西楚望族林家,也最终从辉煌到了没落。
“你找死!”轩辕卿尘眼中一冷,笑意却在嘴角浓的化不开,腾起的杀意将他整个人笼罩着,黑色的衣衫在突起的风中猎猎扬起。
“我以为你当了北安王一定会疏于练习,想不到你的身手还是不错,比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算是没有找错对手!”
林宗越步步相逼,他的体型健硕,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恨意,却在起身跃动时,没有丝毫的迟疑,尤为的灵巧,出剑快、准、狠,每一剑都对准了轩辕卿尘的心口,上次的那一剑,只恨没有杀了他,不然也会让他经历如此多的变故!
轩辕卿尘看似缓慢的剑式,却在招招防守时,不仅阻止他的进攻,而且还颇为奇妙的化解他剑的招数,林宗越攻击的越是急促,他的动作越是缓慢,眼见下一剑就要得手,却总是被避让开。
“可惜你似乎没有太大的进步,甚至比你的兄长还要不济事!”轩辕卿尘微笑以对,阴隼的眼神里含着不屑与讥讽。
林宗越很强,他和苏云风不同,每一招都是想要他的命,而且现在他还受了伤,不过他等不了这么久!
“你不要提起他,他犯下的错误我是不会再犯下第二次!你尽管做好准备上路吧,黄泉路上他估计等你等的也不耐烦了!”
“是吗,看看是等你还是等我的吧!”轩辕卿尘突然扬手用力挡下林宗越空中劈来的一剑,转而他将长剑拿在手中,刚才的用力伤口猛然的裂开,他伸手捂住心口处,一手执剑支撑在地。胸口起伏,微微喘息着。
“你还真的是着急了,不要以为你走运可以一辈子,上一次不是秋水那个丫头救了你,我兄长也不会失手,连累了林家!”他想起当初,轩辕卿尘差一点死掉,如果不是秋水这个丫头突然的出现,惊动到了访西楚的别国使节,哪里还能容的下他活到现在。
“似乎,你总是没有我的好运。”他支撑起身子,鲜血从指缝中溢出,轩辕卿尘身子微微摇晃,却站立的笔直。“若是不信你大可试试看。”
此刻的他没有任何的防范,而且看他的样子,确实是伤的不轻。林宗越疑惑的看了看,突然狂笑道,“你不要诱骗我上当,你想什么我还是猜到一些的,纵使你现在还能撑到,最多也支持不了多久,你和无痕缺一不可,现在你和他分开,我自然有办法将你们一一的拿下!”
“你还是这么的怕无痕和我,也对,你从来都没有赢过我和他,一次也没有,干脆你就继续下去,不和我们正面冲突,你就永远缩在那里,当一辈子的懦夫罢了。”他淡淡而笑,妖异的瞳眸中的不屑让林宗越渐渐的按耐不住。
“是你找死,我见你受了伤本不想这么快的杀你,不过你不要,那我早早的送你上路!”他反手执起长剑,手臂一挥用力的朝轩辕卿尘刺出,看他的样子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一剑不死也伤他够重。
铛~~~
风中一阵微响嘶啸而,撞击飞来的长剑上,同时,轩辕卿尘手中突然将剑提起用力执去,与之相撞,强大的冲击力,硬生生的将林宗越的剑改变了方向。
同时他扔出手的剑虽然不精准,却是出奇不到的冲向林宗越,再是避让,也划破了他肩头衣衫,撩起一道血痕。
318
肩头微凉,林宗越起初没有在意,刚要开口说话,突然间手臂快速的麻木,转眼没有了知觉。
“你……”他转头一看,肩头的伤口细微只是淡淡的一道血痕,却让他心中一惊。
“你输了。”轩辕卿尘也看出他有些不对劲。
“你下毒!”林宗越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兵器都是你的,我哪里有时间下毒,不过真的和你说的一样是中毒的话,你还是赶紧看看是砍掉一只手臂或者是等着毒发好了。”轩辕卿尘司空见惯的说道,无论对林宗越还是他自己来说,输就是输,没有其他的原因可说!
手臂很快的肿胀,有原先的古铜色转变为暗黑,从手指尖一路而上,渐渐的要涌向肩头,他很清楚再没有采取任何的手段,毒会涌向心脏。
“轩辕卿尘!”他咬牙切齿的喊道。
“你莫要看我,如果今天我和你的地位转变,也许下场还不如你吧。”他拿起一旁的兵器扔在林宗越的面前,“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来?!”
林宗越望着站立在面前的人,亦如当年,眉宇间的狂傲从没有消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他明白。若是今天输掉的是轩辕卿尘,他一定一剑解决,不留活口。
“哼!”林宗越长笑一声,捡起地上的剑,看也不看的朝肩头砍去。
血,喷薄而出,瞬间将他身子染红,手臂和身体分离,静静的跌落在地。林宗越赤红的眼眸,脸颊是飞溅状的血点,嘶哑着嗓音,“来人!”
霎时,四周涌现的士兵快速将他们包围住,领头的副将见林宗越这个样子不由吃惊道:“元帅,您这……”
“放箭!”心中的恨意超过了死去手臂的痛楚,他冷静的吩咐道。
“可是将军,他是北安王,皇上那里……”副将也知道轩辕卿尘的厉害,不敢随意的动手。
“放箭!”他单手提剑架在副将脖子上大声的命令着。
“你凭什么命令大玥的军士,林宗越!”轩辕卿尘肆无忌惮的斜睨着他一眼,仿佛知道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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