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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春莺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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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自己抻着脖子,一手指着脸,自己气疯了,怎么不知道小丫头这么会玩啊。
你说这年头除了老北京的那些老太太啥的,谁还玩啊。大家哪里会这么享乐啊,全是小资。
好在这是一幅游乐牌,孩子们一起玩的。
人家边上那俩姑娘看着玩,听着黄炜业他们也是去东北的,一个胆子大点的,就先开始问黄莺。
“你们是去什么地方啊,哪里人啊。”
黄莺自己看着这个女生,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是很精神,一股子麻利劲儿,看着就是北京姐儿。
“我们回老家的。”黄莺你要想着套她的话可难了,说话说一半,自己还含糊,特别有防备心。
这个问话的叫胡杏儿,边上那个不大爽利的的是顾青青,俩人同学,初中毕业的孩子。
胡杏儿自己就特别爽快,聊天的时候跟人家说上话了,就开始往外说了。
“我是知情,叫胡杏儿,这个是我同学,叫顾青青。我俩一起报名去的,那片儿正缺人呢,外面还有俩人,也是我同学,我们去一个地方的。”
黄莺自己听着她说话,觉得真是太巧了,一个地方的,还是一个村的,她自己就看着黄炜业,觉得是不是听错了啊,怎么能这么巧。
黄炜业自己就知道什么意思,摸摸黄莺的头,“就是那儿,咱们也是去那里。”
那胡杏儿一听更热情了,她自己家里条件应该可以,看身上衣服就知道了。
黄莺这孩子以前的时候看人先看手,后来在这边发现不靠谱,大家都不注意保养,手都是一个样的。
无论男女老少,你得看一个人的衣服才行,补丁的多少,洗的干不干净,补丁整不整齐。
中午吃完饭时候,那俩男的就进来了,他们只有俩卧铺票,得轮着来休息。
其中一个看着就特别正直,问老三跟阳子:“你们也是去支援建设的吧,是好同志,既然我们是一个地方的,就要相互帮助,以后多多指教了。”
突然来这么严肃的话题,这么正能量的三观,黄莺感觉这个人是真的耿直啊,人家是真的希望好好搞建设的。
另外一个就有点不说话了,很少开口,看着有点阴沉。
这俩一个叫蒋进军,一个叫李东阳,耿直哥就是蒋进军。
晚上休息的时候,黄炜业在下面抱着孩子一起睡,怕孩子给人家偷走了,其余三个人一人一个床位。
黄莺觉得除了有点挤之外,没毛病,气味就那样了,看看外面什么情景,就知道现在有床睡就多好了。
她现在是真的知足了,人得学着满足,不然哪里有幸福呢,全是糟心事啊。
再等着熬上一天,就能到了,黄莺是真的累的不行,她自己身上没有二两劲,蔫蔫的。
老三一开始跟她玩,后来是哄着她玩,第一次知道人原来这么不中用啊,两天就给熬坏了一样。
56、抵达
你说人应该是最脆弱的生物了; 拥有时间上最好的物资; 但是还是避免不了一些疾病。
也要有很多的无奈,有时候的遗恨能与天同寿; 一样的无奈,还不如一棵树,没有思想; 无论春风夏雨,无论秋霜冬雪,一样迎风招展。
黄炜业自己看着孩子,黄莺躺在床上; 火车还在那里慢吞吞的,哐当哐当的听到接轨的声音。
可是黄炜业自己心里面难过,这好似最后一站了,还有三个小时; 黄莺这边身体根本不行了。
一下子又呕出来了; 根本吃不进去东西,生病的感觉有时候生不如死; 根本没有勇气活下去的痛苦。
黄莺觉得自己浑身疼,那种皮肤碰到都要痛的感觉,天旋地转的感觉。
根本不敢张开眼睛,也不敢坐起来,只能躺着,一动不动的,身边的人来来回回; 她自己基本感觉不到了。
偶尔有精神了,感觉自己有精神了,她自己就问:“爸爸,我们到了吗?”
这就跟要了黄炜业的命一样,上午还好好的,自己还能玩牌,结果下午开始就不舒服,等晚上了人就不大好了,半夜里就开始各种症状出现了。
满车厢里找医护人员,可是人家根本没有啊,这时候哪里有这样的随车医生。
好容易有卫校毕业的知青,理论都知道,可是也说不清是哪一种病,更不用说是给她治疗了。
“小宝啊,快到了,一会就到了啊。”黄炜业就把她抱起来,来回走动,车厢就那么大,来回晃着。
你说七八岁的小姑娘,也不轻了,抱起来也很长了,黄炜业就那么抱着,抱着黄莺自己舒服点。
郎菊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她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啊,火车上不能下去了,人家已经过了最后一个经停站的。
一开始发病,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么严重,不然不会到现在的,只能等着下车。
老三自己拿着脸盆打水,一盆子一盆子的凉水来回换着,孩子其实有点发烧,你说凉水给敷上去一会就热了。
小脸上通红,嘴唇还发白,边上全部起皮了,黄炜业给喂水根本喝不进去,一会就吐了,喝进去她难受。
黄莺自己觉得这滋味就跟喝醉酒的人一样,吐出来就好了,但是就是没法吐出来,自己难受的不行。
人家车厢里的俩姑娘,看着就很吓人了,一起去卫生间的时候,看着广播里面还在找医生。
胡杏儿自己什么出身啊,工人阶级出身,根正苗红的,自己平时就是特别能吃苦的那种,看起来小女子一个,可是干活一把好手。
家里面一把好手,给收拾的井井有条,家里面的一把手,这次知青下乡她自己要下来的,下面弟弟妹妹还小。
其实还有个双胞胎姐姐,但是她那个姐姐吧,比较强势,最后弄着弄着就是她自己来了。
没办法,家里面总有一个是吃亏的,比较弱势,包括干活也是这样,胡杏儿自己在家里就比较吃亏。
她是老大她得懂事,自己什么活都抢着干,也很懂得分享,特别会照顾人。
不然顾青青这样的,一般人跟她玩不起来,顾青青是什么人啊,顾青青自己其实是避难下放,她是资本家后代。
她父亲就是大资本家,开始没事,后来开始翻后账,结果就给人家改造了。
她父亲现在还在审问当中,她妈看情况不好,正好赶上了,让她赶紧下乡去东北算了。
他们家就这么一个女儿,真的是娇生惯养,女同学一般不喜欢跟这样的人一起玩,但是胡杏儿脾气好,就能玩到一起去。
走之前顾青青妈妈还特地来拜托,嘱咐胡杏儿多多照顾自己家里孩子,摆弄了一番给送了点东西。
卫生间比较少,排队的人比较多,再加上女生比较麻烦,就都在外面等着。
气味一点也不好,顾青青自己看了看四边,皱了皱眉头:“环境太差了,幸亏是卧铺,不然这一路上不得累死啊,你看看这走廊里面全是人啊。”
人多气味肯定不好啊,再说了这天气虽然不是夏天,可是中午也是热啊,没办法的事情。
胡杏儿自己好脾气,自己笑了笑,把顾青青推到自己前面:“你先来,这样早点回去就行,不用等我了,再忍一下就行了,马上就到了。”
她其实陪着顾青青来的,顾青青自己不太想来,胡杏儿自己就跟着来了,怕一个人出事。
顾青青听说自己回去,也不大愿意,你说在这里味道不好人还多,可是回车厢也不好,黄炜业一家子都特别凝重,那孩子不知道行不行了,怪吓人的。
自己先去了,然后胡杏儿才进去,她自己就没有回去,自己在外面等着,等胡杏儿出来之后。
神秘兮兮的凑过去,自己声音压低了说:“杏儿,你说他们家孩子是得了什么病啊,怎么突然一下子就不行了呢,是不是什么传染病啊。”
胡杏儿自己一下子就愣住了,看着顾青青:“不大可能吧,你看他们家里人都跟着在身边呢,应该是身体不好吧,你看一上车大家都照顾着呢,而且跟我们说话也不像是有病啊。”
胡杏儿自己觉得不是传染病,这年头传染病太吓人了,又是在火车上,那可不得吓死人了。
要完蛋的话那不得全车人跟着去死啊,她自己不大信,可是心里面也害怕了,这么大的小姑娘,听风就是雨的。
顾青青自己见识多了一点,她自己家庭环境就这样,思考的要比别人多一点,她自己越想越觉得害怕,特别惜命的一个人。
自己晃了晃胡杏儿的肩膀:“杏儿,咱俩还是别回去了,先不说有没有传染病,这就是一般的病吧也吓人,病毒什么的少不了,咱们去找东阳他们吧,”
李东阳自己坐在位置上,真的是累死了,腰酸背痛啊。人家俩姑娘是卧铺,他们俩男的是坐票,很累人了。
就算是来回换着睡,可是大半夜的,你也不能喊人家换位置啊,只能白天休息一下。
蒋进军自己在吃饭呢,他自己饿了,家里人给带的零食吃,要不就说耿直呢,自己在吃东西,看到胡杏儿跟顾青青过来一下子脸红了。
“你们要吃吗?我就是有点饿了,不然肯定等你们一起吃的。”
你说你个二傻子啊,自己家里的东西为啥不能自己吃了,他还不好意思,觉得一起出来的,应该一起吃。
胡杏儿现在顾不得吃这个,她自己包里好东西不少,一点也没有打开,以后日子不知道怎么苦呢。
“东阳,你知道吗,我们车厢那个叫黄莺的孩子不太行了,已经吃不进东西了,你说什么病这么厉害啊。”
她自己没有直接说是传染病,就开始问李东阳了,李东阳自己也知道这回事,但是不知道这么严重。
“怎么了,那孩子已经这么严重了啊,一开始不是看着很健康吗?”
这句话蒋进军也想问,自己把东西收起来,想着待会就下车了,“那这边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等着下车了,我就说怎么一直广播呢,好治疗的话还用得着这样。”
“东阳,我们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啊,万一有什么忙的话也可以帮一下,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蒋进军自己一片好心,想着他也算是认识了,还去一个地方,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
你说他这一番话,给顾青青气的:“还去看什么啊,不用你去帮忙,人家自己亲爸爸亲姥姥都在呢,边上还有俩哥哥伺候着,这就是大家小姐的生活了,不用你去跑腿。”
这话其实不好听,说的在理不在情,一开始大家打招呼聊天,可是后来黄莺自己病坏了,顾青青就不上凑了。
顾青青自己撑着身子,靠在椅子上,“要我说,我们赶紧把卧铺车厢里的行李拿出来吧,省的一会手忙脚乱的,落下东西了怎么办啊。”
她自己就想着把东西拿出来,自己不愿意进去了,反正马上就要到了。
听她说了几句,蒋进军就招呼着李东阳进去了,李东阳其实不想着么干,但是大家都是同学,也不好说什么。
进去了就看到郎菊南在那里收拾行李,黄炜业自己抱着孩子来回走,李东阳正好跟老三对上了。
“马上到站了,我们先把行李拿出来,省的待会人太多了。”李东阳对着人老三笑了笑,自己拿起东西来就出去了。
蒋进军自己傻不拉几,他自己还在后面,就凑上去:“这孩子好点没有啊,你们仔细着照顾点,看看是不是什么传染病什么的,我听青青说发病这么快很容易是传染病啊。”
你说给郎菊南气的,这是生怕孩子活下去是吧,她自己一下子站起来:“没有的事,不是这样的病,就是身体不大好,生下来就不是很好,你去告诉顾青青不要对别人说了。”
57、治疗
听她这么说; 蒋进军信了; 自己就出去了。
郎菊南等他走了,自己眼泪就掉下来了; 她知道蒋进军他们就是个孩子,还是小了点。
可是说话没有这样的,你说人家要是听到了; 这么多人一车,会引起暴动啊。
黄炜业自己也是气得够呛,他自己低头,额头贴在黄莺脸上; 就怕孩子生病,就怕这个啊。
他本来想着让顾青青他们一起回去来着,他这样算是荣归故里了,北京那边发生的事情这边根本不知道。
就知道是战斗英雄回来了; 荣归故里了; 都可着劲等着,这是荣誉啊; 这年头拥军拥党。
人家地方上肯定派人来接,本想着一起回去,省的他们四个还得来回折腾行李,结果听着蒋进军的话,拉倒吧。
“三儿,你带着阳子把自己东西都弄好了,然后我们有一节车厢; 里面的东西全都封起来了,你到时候带着东西先跟着人家回去。”
老三自己也着急啊,他自己留下来看行李也不靠谱,想着一起去医院呗。
“黄叔,这样吧,姥姥跟阳子带着东西回去,也早点打理好了。我跟您去医院,也能跑跑腿。”
黄炜业本来打算和郎菊南一起去医院来着,老三跟阳子带着东西回去。
这就是习惯了,以前黄莺生病就是这样,全家加起来一共俩人,不去也得去,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老三这么一说,黄炜业自己觉得挺好的,主要是郎菊南年纪在那里了,真的靠不住了。
“那行,妈,你带着阳子回去就行,那边村长来接,都给安排好了,到时候直接来车站里面接你们,你们去了早点吃饭休息一下吧,别太累了。”
郎菊南自己确实身体不好,而且那边行李里面很多重要的东西,自己不放心。
好容易等下车了,火车自己慢慢的停靠,黄炜业自己拿着毯子给孩子抱起来。
“小宝啊,小宝,你醒醒,咱们到了啊,爸爸带你去医院,你说行不行啊。”
黄炜业自己说话,他怕孩子没知觉了,想着引着她说话,清醒一下。
等下车了,黄炜业自己抱着孩子就下去了,人实在是太多了,大家全部往下挤着,实在是艰难。
老三看这样不行,自己一个劲冲到前面,自己硬生生给开了一条路出来,自己脸上就没法看了。
这边医院也不知道在那边,提前找了乘务员打听,就知道这附近有个医院,跟郎菊南说好了到时候安顿下来就去医院找他们。
黄炜业给急的啊,你说没有车,只能在走着过去,老三自己摆弄了个地图,自己画的那种,然后跟人家打听。
真的是很近了,这时候火车站绝对实在繁华地段,不是后来那种偏远地区。
直接去医院了,人家给挂了急诊,医院里人也不是特别多,毕竟是小地方。
家里面钱来的不容易,还没有生成那种有病就得治,就得看的习惯,就靠自己干熬着,熬不过去就算了。
“医生,麻烦您给看看,孩子已经不能说话了。”
人家医生也没见过这样的啊,就问是什么情况,毕竟他自己手段也不是特别高超的那种。
“我们北京来的,孩子在火车上做了两天,昨天开始就不打好了,晚上就开始呕吐腹泻,什么东西也不能吃,还带着发烧。”
医生就仔细听着,看看这病症是不是以前遇到过,或者是有相似的,问的特别仔细。
黄炜业自己觉得很着急,觉得是不是得先治疗啊,等你问清楚了的啥时候啊。
好在那医生自己觉得自己不够格,学本事没有学到家,就先给黄莺挂了营养液,然后自己去找老师了。
他自己觉得不像是晕车,也不像是单纯的发烧啊,弄不好是什么疑难杂症,毕竟是个早产儿。
他自己看着黄炜业手里拿着的病历表,那么多的记录,觉得自己还是靠边站吧。
人家北京来的,北京医生多牛啊,都没给人家治疗好,他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人家老师来了,看情况就很熟悉了,一年问黄炜业一边动手检查,看看孩子的脉搏什么的,翻翻眼皮试试温度,看着就靠谱。
老三自己在旁边看着,刚才那不靠谱医生在旁边装孙子,他自己也很无奈,自己学艺不精。
老三自己拿着水和棉签,给黄莺嘴唇上涂着,医生嘱咐的,这孩子严重脱水了,得补补啊。
那老大夫自己扶了扶眼镜,看着黄炜业,“你们应该早点治疗的,这孩子自己身体不好,家属应该多注意的。我看你们以前的病历表,养大了确实是不容易。”
黄炜业自己挺后悔的,你说怎么就不能早点发现下车呢,医生多说了再晚来一会就更难治疗了,你一旦错过了就是很多问题一起来。
“医生,到底怎么样了,孩子什么时候醒过来啊?”黄炜业就想知道结果了,他自己心里面很焦急。
老大夫自己也不兜圈子了,职业病了,多大的事情也得先自己说几句,习惯了。
“这个啊就是孩子底子不好,再加上路上不注意细菌什么的多了,你想想火车里面什么环境啊,一开始着凉累着了你们没发现,最后引起了并发症。”
他自己叽叽歪歪一大堆,黄炜业自己就明白了几点,就是孩子身体真不行,再一个以后不能去人多的地方来回蹭着。
致命的不是简单地小病,而是孩子抵抗力不行,一有问题整个身体就开始崩溃了,这样不就什么病都开始找上门来了。
那大夫说话慢死了,最后还在那里总结:“不过,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早上就行了,注意挂水啊,全是消炎的,得好几天才行。”
黄炜业这才算放心了,自己点头,对着人家大夫很感激:“谢谢您了,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平时在家里养得好,小时候生下来到现在还没吃过这样的苦,您看着怎么调理合适都行,钱我们自己有。”
老大夫自己心里乐了,看你们也是不差钱的,这孩子就是个短命的,一般人家早就夭折了,你们养到这么大肯定有钱啊。
他自己这里有好药材,东北这片儿不缺这些天灵地宝的东西,养身体可好了。
待会开药的时候,不用西药,就给中药材,他自己也得讲良心不是。药方子虽然花钱多,但是绝对对症,药效一流。
老三自己拿好方子,然后自己去煎药房煎药了,得准备好了,煎药时间可长了,得来回倒腾。
人家有专门负责这个的,就是给几个钱而已,可是老三自己不放心。
这药
老贵了,得自己亲手弄才行,他自己人生地不熟的防备心特别重。
自己你说坐在旁边,拿着个小扇子,自己热的满头大汗的,他自己就没觉得,满鼻子的药味。
心里面还在寻思着事情,他知道黄莺身体不好,可没想到这样差劲。心里面就多了几份怜惜。
你说人家活到现在,能跑能跳的多不容易啊,以前还老是欺负她,一个劲的逗她。
一边翻着砂锅,一边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了,心里发誓好好对待人家,就是个小妹妹啊,活着不容易,这次简直把老三吓坏了。
这边人家来火车站接黄炜业,人没接到有点遗憾,不过听说是孩子生病了没办法。
这边是村长来接的,黄炜业老家就是叫古河,村前一条河,不知道多少年了,村子在那里依山傍水的。
人家村长亲自来接,自己带着几个青年一起来的,毕竟是战斗英雄,他自己脸上有光的很。
“实在是不好意思,孩子生了急病,不敢耽误,一下火车就马上去医院了,没来得及跟您打声招呼。”
张南山自己摆摆手,他自己就是一个普通农民,五十岁左右,脸上纹路很深刻,一看就是风吹雨打有经历的人。
“大妹子,没事,孩子好了才算是真的,咱们啊先回去,你们带着的行李都给装好了,咱们回去了再说。”
人家说话很朴实了,一股子大碴子味,说得尽量的往普通话上面靠,但是还是带着味道,特别爽快。
宋阳自己扶着郎菊南坐上去,这还没有别的车子了,全是牛车,走的慢点,但是特别稳当。
宋阳自己就在下面走,他自己看着张南山自己在下面走,自己死活不上车。
人家村长和其他人在后面跟着了,你一个年轻小伙子就得坐车啊,宋阳自己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大家一起走呗。
其实不太远,走路的话一个小时,古河这个村子就是这个公社里面日子最好过的了。
主要是县城离得特别近,其实就是挨在一起了,只不过就是行政区划的时候没有划上,人家古河地好,而且后面靠着山系,前面就是河。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了,今天下午去祭祖,我自己踩着高坟去压坟头纸,看着打成花的纸钱,层层叠叠的盖着,下面是旧岁的已经褪色,年年如故。
等着纸灰纷纷扬扬,和着北风落满山头,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应当热爱生活,热爱你所在的每一天,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自己的辜负。百年之后,不过黄土一抔。
58、安顿
牛车走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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