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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春莺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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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笔钱卷在一起,老多了,就是上次黄炜业给的卖车的钱,郎菊南又全部拿了出来。

    黄炜业不想要,不能这么一直坑别人啊,他自己一个年轻里装的大男人,再说了他也清楚郎菊南现钱不多了。

    “没事,妈,你就收着就行,等过段日子了,我们跟老乡混熟了,我就去弄点药材什么的,一般人家家里都有好东西。”

    郎菊南自己就给收起来了,医院里面让来让去不好看,再说了,都是一家人,真的不够的时候黄炜业肯定开口了。

    郎菊南自己进屋里,看着老三给伺候的,那叫一个仔细啊。给倒在碗里面,还得拿着小勺搅动,凉的快一点。

    “小宝啊,这次谢谢你三哥陪着,不然啊,你准觉得没意思了。”

    黄莺自己把汤给喝了,她喝汤很不好的一个就是,只喝汤水,不吃渣滓。

    药膳什么的也就算了,但是一般的汤啊什么的只喝水不吃菜跟肉,包括喝粥也是,上面的飘着喝,绝对不从下面搅和着喝稠的。

    自己擦擦嘴,靠在垫子上还是很虚弱:“姥姥,那是,以后啊我三哥就是亲的,是我亲哥哥。”

    老三自己怎么做的,她不是瞎子,一辈子遇不上这么一个好朋友,也遇不上这么一个好哥哥了。

    老三自己听了就笑笑,他自己全是心意,一边把东西收拾起来,可着劲的老细心了。

    他们下午就得走,天黑之前赶回去,医院里面人不算多,但是黄莺这样的不能叫病了。

    在医院养着也是白搭,还不如在家里好好修养,就是很慢的疗养,不是说每天扎几针吃点药就能马上好的。

    本来不大认得路,黄炜业自己抱着孩子,下午的时候正好舒服,黄炜业给孩子简单包起来就走。

    前头就是张南山的二儿子张建祥带路,老三自己带着行李,其实就一点,绝大多数是药。

    张建祥自己看了那草药咋舌,他下午过来的时候人家就打算马上走了,他来了正好带路,郎菊南自己走了两次但是根本不清楚。

    张建祥自己没忍住,你说这么多药也不知道孩子怎么样,自己侧了侧身子,看着黄炜业笑:“黄哥啊,孩子情况怎么样啊。”

    你说那么多药,才多大点的孩子啊,肯定身体不好,他自己就看了黄莺一眼。

    第一感觉就是这孩子白的跟纸一样,漂亮了是漂亮,而且不大像是一般的孩子,像是外国人。

    第二个感觉就是不大好养活,精神气就不行,你看看这边这么大的孩子绝对是半个当家的了,什么活都能干了,黄莺跟人家一比没得看了。

    黄炜业自己把孩子往上颠了颠,有点沉了,又把黄莺脸上遮起来的面布给盖了盖,怕见了风又不行。

    听见张建祥说话,自己就笑了笑:“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累着了,这孩子生下来就身体不大好。”

    早晚得知道,也不用瞒着了,也给大家提个醒,以后可以注意点,省的出问题了。

    张建祥自己就打住了,出门连脸都不敢拿出来,怕不是一般的身体不好。

    他自己就转了话题,跟黄炜业说了一路,中间想着换人抱一下,黄炜业自己也没撒手,他觉得自己还不累。

    张南山自己等了半天的人,可算是来了,自己出来接着黄炜业,觉得得尊敬人家,他自己脸上有光。

    “可算是来了,孩子怎么样啊,有问题大家给出力,你这也算是我们古河村的人,不用客气啊。”

    黄炜业就把孩子给老三,自己跟张南山寒暄,以后住下来了,得跟人家打好关系,他荣誉再多,也比不上人家。

    宋阳自己就在屋里,听见回来了自己一溜烟出去,“三儿,可算是回来了,小宝好了吗?”

    那嗓门大的,黄莺自己撑不住睡着了半路,结果一下子就清醒了,自己扒拉出脸来,“阳子,我好了。”

    把阳子给高兴的不行,一个劲的点头:“哎哎,好妹妹,好了就行,好了就行。”

    拉着老三回屋,这个房间就是他们暂用的,但是估计一会就搬了,宋阳自己下午听见张南山说了,他们得住到知青大院那里。

    “阳子,咋样啊,这地方好不好,村民对你好不好?”黄莺自己精神了,拉着宋阳问不停,她自己也担心新环境怎么样。

    宋阳自己很多话要说,见了亲人小伙伴了,话更多了,跟老三一点也不一样。

    老三就特别稳重,我就听你俩说吧,你们开心就好,我就听听。

    张南山自己直接带着黄炜业跟郎菊南去看房子了,人家这边的房子是老房子,以前大家出力给弄得公家房。

    后来知青要来,张南山考虑了就给知青了,里面有两户人家了,全是困难户,家里面没房子的。

    就是一个大院子,北边四间,东西屋各两间,本来南边就一个厕所,考虑到人多不方便,给隔开来了,男主分开。

    房间不大,但是一个房间三个人还是可以的,都是那种南北大炕,那个是很大的,好几个人一起没问题。

    知青给分了北边四间,一共十二个人,十个新来的,俩是前两年来的,正好女的两间,男的两间。

    这把老三跟宋阳也算上了,他俩也是实际上,只不过就是黄炜业给带着的。

    “你们还没回来,家里面也没个大人,我就先把房子给安排了,你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咱们再想办法。”

    张南山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人往院子里面走,好大的院子啊,人家这边院子特别大。

    看着院子里面没动静,估计里面的人都休息了,人家知青上午就来了,吃了饭总得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吧,必须得给人家安排房子了。

    黄炜业自己看看东面那两间,觉得没什么大问题,里面基本什么都没有,大家都一样的房子,没什么挑剔的。

    “挺好的,我们三个人住就够了,多亏您费心了,我家里俩侄子是哪个屋里啊,我给他们瞧一眼。”

    61、分房

    张南山就指着北边的最靠东的一间; 就跟黄炜业挨着:“来; 就是这一间了,三个人一起住; 里面还有个人啊也是北京来的知青,叫李东阳。”

    “李东阳,开一下门啊; 我是村长。”张南山看里面插着门,自己就去敲门。

    “来了。”没两下李东阳就开了,他自己没有休息,听见有声音就穿好鞋了; 刚才一直在床上打扫。

    一开门就愣住了,怕什么来什么,看着黄炜业不知道说什么,你说虽然不是他说的传染病。

    但是觉得脸红; 一群人讲话; 结果还捅到人家亲爹面前。这次为什么他会跟宋阳老三一起住啊,就是不想跟蒋进军他们搅和了。

    所以自己就过来了; 蒋进军跟另外俩上海知青一个房间了,刚认识都挺好说话的。

    有些事情,一开始掰扯好了比较轻松,不然以后自己就得怄气,一直气死算了。

    “大家认识一下,这个是黄炜业,你喊黄叔就行; 上过战场的,现在想回老家认祖归宗来了。”

    李东阳自己尴尬,也不说认识,就对着黄炜业笑笑,觉得自己跟蒋进军他们掰扯开了很正确,不然全部都傻了。

    黄炜业侦察兵出身啊,多好的记忆力和观察力,一下子就认出来了,第一反应就是另外三个肯定也在这边了,可是巧了。

    “你好,我来侄子跟你一个房间的,我就是先过来看看缺什么,待会就搬过来了。”

    黄炜业看了一圈,觉得都一样的,都是只有一个炕的,家徒四壁啊。

    不过李东阳这个房间应该是自己打扫了一遍,看着干净很多,自己的东西也整整齐齐放在角落里。

    郎菊南自己看着,觉得环境就这样了,自己拿起扫把来打扫卫生:“炜业啊,你先回去拿东西,我在这里把两间屋子打扫一下,等收拾好了,再把小宝带过来。”

    “行,妈,那您辛苦,我先回去拿东西了。”黄炜业自己谢过张南山,就跟着去他家里拿东西了。

    “小宝啊,你自己在这里等着行不行啊,爸爸跟你俩哥哥搬东西过去,现在还没打扫好,你去了不行。”

    黄炜业自己喊着老三跟宋阳就走了,嘱咐好黄莺,黄莺自己就躺在炕上,她自己伸出手来,一直来回蹭着下面。

    她自己好奇啊,没有见过炕,可着劲的用手感受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很久很久的以后,全国人民都羡慕东北人,因为有炕啊,这玩意对身体好而且暖和。

    自己使劲翻过身子来,正对着炕面,然后手指甲去抠了一点下来,其实没啥,全是细细的黄土面。

    其实来回隔得很近了,大家当初建的公用房就是为了方便的,就在村子中心。

    这村子不大,百来户人家,但是人丁兴旺,隔壁好几个村子一起,人多势众,发展的可以了。

    那边搬家那么大的动静,大家其实早就醒了,人家周艳艳跟王凤喜上工去了,不上工没饭吃。

    她们俩跟胡杏儿一个屋子,都是刚开始分的时候,张南山问谁跟老知青一个屋子,结果上海来的不吭声,人家想着来人在一起,毕竟一个地方来的。

    那顾青青也不吭声,她肯定想跟胡杏儿一起,但是胡杏儿没在意这个,在哪儿不是住啊。

    “村长,我去吧,跟俩姐姐在一起挺好的。”她自己不在乎,看大家都不想去,人太好了,毛遂自荐。

    你说顾青青给气的倒仰,是不是傻啊,你说人家上海来的在一起,剩下这边北京来的还要分开,以后连说话都不方便。

    但是没办法,她自己勉强的笑笑,跟上海知青挤在一起了,女知青俩屋子就是北边靠西那俩。

    顾青青自己趴在窗户上看,一看吓一跳,认出黄炜业一家子来了。

    自己就没有出去,年轻小姑娘一个,要面子的很,轻易不愿意丢这个人。

    直到大家都出去伸手帮忙了,她自己才出去,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一个劲喊着“姥姥”,可亲热了。

    郎菊南自己没放在心上,人家来帮忙是好心,一片心意。看他们一大群都跟孩子一样,跟老三他们差不多大。

    “姥姥啊,您别生气,火车上那话是我自己不注意,嘴上没有把门的,给您还有小宝道歉了。”

    顾青青等着人打扫完了都出去了,她自己走在后面,一下子给鞠躬了,眼眶通红。

    郎菊南吓一跳,赶紧把人扶起来:“没事,没事了,过去就过去了。”

    看着顾青青走了,觉得顾青青是个人才啊,能屈能伸的,今天这帮忙的人里面绝对是佼佼者。

    “姥姥,我来了,我给您烧水喝。”黄炜业最后一趟就把黄莺给带来了,一手拿着包东西,一手托着孩子。

    黄莺自己在门口下来了,自己磨磨蹭蹭的走过去,院子很大了。她自己走的还挺吃力,但是身上有劲儿。

    屋子很干净了,人多力量大,郎菊南自己就把东西收拾好了,小茶壶小茶炉子都有。

    黄莺自己就去想着烧水喝,秋天缺水缺的厉害,看着郎菊南嘴唇都起皮了。

    自己拿着小铜壶装好水,郎菊南看她动手赶紧给接过来了:“好孩子,你放着,姥姥自己去外面烧水,烟味太大了。”

    说完自己就把东西拿到外面去了,她直接口渴了,忙了半下午了。

    黄炜业自己看着屋里的东西,摆出来的都是日常生活必需品,但是衣服什么的全在箱子里,没地方放。

    好在这边炕上都有小柜子,不太大但是能够放一点东西,他们自己带的东西齐全,但是就是缺少柜子。

    他自己动手,把箱子都给摆好了,放在边上,黄莺自己的东西放在最上面,她自己东西最多。

    郎菊南跟黄炜业其实就一点衣服而已,剩下的杂七杂八的全是黄莺的小破烂。

    “爸爸,你明天要去地里吗?是不是村长说要干活才能吃饭,你要不要去?”黄莺自己歪着小脑袋,自己躺在床上,靠着炕上的柜子。

    擦擦脸,再给擦擦手,黄炜业一边给黄莺洗漱一下,自己头也不抬:“是啊,你以后跟你姥姥在家里,我跟三儿还有阳子去挣工分,不然没饭吃。”

    真的啊,黄莺自己觉得太累了,工分不是那么好挣的啊,地里的活特别重的。

    黄炜业其实是自己要求的,他自己是病退,自己有工资奖金的,可是你光有钱不行啊,你得有粮食啊。

    上工就是为了这个,听张南山那意思就是大锅饭吃不下去了,大家还是得分开吃,人家别的地方已经这么干了。

    上面的也不说话,看起来也是默认的,黄炜业有自己的考虑,他那钱以后得留着买药什么的。

    天灵地宝不好得,价格肯定也贵,上工挣得粮食就得养家糊口,不然全家就得喝西北风了。

    “爸爸,我不想让你去,我以后好好吃饭,也不要给我买药了。不想你这么辛苦,你不要去地里干活。”黄莺自己从来没吃过苦,但是也知道全天下最辛苦的就是老农民。

    地里面的活多难啊,她心疼她爸,自己眼泪八叉的。

    哪怕是个天仙下凡,也能换算一下黄炜业的工资跟药钱,绝对是用的差不多了。

    黄莺自己想着注意点,以后多锻炼,运动一下不也能健康嘛。

    黄炜业听着怎么像是哭了,自己就抬起头来,“哭啥啊,活又不累,以后我不去地里,去山上放羊的,活挺轻松的,村长这是照顾我们呢。”

    黄莺自己啥也没干过,怎么知道放羊累不累啊,看黄炜业一副大惊小怪的阳子,自己抹抹眼泪:“爸,那我以后跟你一起去放羊,我俩一块去。”

    “行啊,你想去就去呗,明天还不行,爸才刚去第一天还不熟悉呢,等以后你好了正好一起,给数着别让羊丢了。”

    “行啊,爸,我肯定给看好了。”

    黄莺自己觉得特别有责任感,以后得看着羊啊,觉得自己工作很重要,自己想着那么大的山坡怎么才能看得过来。

    老三自己趴在门口,他自己刚收拾好了就过来了,阳子自己去打饭了,自己拿着饭盒去了。

    听着里面黄莺在那里数羊自己乐死了:“小宝,你识数啊,能数到几啊。”

    老三是真的担心,这孩子其实上学没几天啊,让她去数羊,别把自己数进去了。

    把黄莺给怄的啊,她不想说自己认识多少个数,肯定比老三强啊,但是不能说。

    自己摆摆手,意思是我自己知道,不用你管。

    其实数个鬼啊,草多的时候是放羊,那时候漫山遍野全是人在上工,根本不需要看着,肯定一只也不少。

    除非有人不想混了,丧心病狂去抢羊。但是目前为止没有这样的二傻子,全是祖祖代代都认识的,不为自己也要为家人考虑。

    作者有话要说:  来,今天最后的了。本打算一更,然而有个小可爱深谙套路,先表白再催更,我就被迷惑了。

    怕什么真理无穷,近一寸有一寸的欢喜。即使开了一辆老掉牙的破车,只要在前行就好,偶尔吹点小风,这就是幸福。

    对于幸福的理解,每个人不一样,这个我比较喜欢。

    62、上工

    等草没了就在羊圈里面; 以前存起来的干草啥的就给喂了; 加点粗粮什么的。

    黄炜业其实知道,但是不是哄孩子嘛; 说几句话又不是怎么样,大不了来年去放羊,今年没戏了; 山上草都没了快。

    他自己很会办事,行李里面有东西,专门给这边村长准备的,不是特别贵重的; 但是绝对稀罕实用的。

    等宋阳回来吃了晚饭,等天黑透了自己才去张南山家里,算不上什么行贿之类的,就是基本的社交礼仪。

    礼多人不怪; 自己给送了两块的确良布料还有两盒烟一瓶酒; 投其所好,烟酒可是难搞; 布料这种的也少见。

    张南山自己在家里,他们家睡觉比较晚,连卷烟也没有,自己一大家子在外面纳凉,秋天晚上正是好时候啊。

    自己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连卷烟也抽不起的,纸难道不要钱啊。

    张南山听见敲门声; 自己就寻思着是谁啊,敲门声挺规律的,张南山自己脑袋转了一圈,觉得八成是知青大院里的。

    这样的事情很常见,初来乍到的,都得好好搞关系,黄炜业自己进来,看到一院子的人,觉得真是人丁兴旺啊。

    “张叔,特地来感谢您的,白天的时候顾着搬家收拾,没来得及跟您亲自道谢。”

    张南山家里的注意力比较集中,接过黄炜业手里的东西,脸上笑得很开心啊。

    “来就来了,拿什么东西啊,太客气啦,都是自己人。”一边说一边接过东西来。

    中国式客气,大家都玩的比较顺畅了,而且其乐融融,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来有往的才亲密了,张建祥自己给黄炜业倒水,准备聊聊天,时间还不算太晚。

    他自己去屋子里,老婆就跟着一起进去了,才新婚不久,一个村的。

    张建祥老婆自己手脚麻利的烧水,家里面没有热水瓶,就是现煮现喝,也没觉得有啥不方便的。

    “建祥啊,那个就是要搬来的战斗英雄是不是啊,怎么就他一个人呢,家里面怎么没有跟着来啊。”

    张建祥自己一听,眉毛都立了起来,自己压低了声音说:“别瞎说,前面老婆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你是不知道啊,家里面就有个病秧子姑娘,连人都不能见。你千万别提啊。”

    他老婆不知道有这个事情啊,还觉得纳闷了,老婆怎么跟着一起来,搞了半天压根没有,正好水热了。

    她自己端着就出去了,给公爹一碗,给黄炜业一碗,特别会来事了。

    张南山自己家里面有俩儿子,没分家呢,老大媳妇自己坐在旁边,听着黄炜业自己跟张南山说话,黄炜业是她见过的最高级的一种人了。

    外来的和尚好念经,黄炜业就是外来的和尚,很受欢迎了,大家都喜欢跟他说话,即使说得不多。

    回家的时候,他自己一个屋,黄莺跟着郎菊南一起,没有地方洗漱,郎菊南就给黄莺用水盆冲洗。

    下了火车就特别难受了,现在身上味道好了一点,但是地面上全是水啊,郎菊南自己没法弄。

    黄莺自己滚在床上,穿着那件小睡裙,小脚蹭在床单上的感觉,熟悉的触感,感觉特别舒服。

    “姥姥啊,你以后不要去上工,就在家里面收拾一下就行了,我以后跟我爸去放羊。”

    自己说的美滋滋,一个劲的咯咯笑,家里面好歹还有个电灯泡,全是黄炜业自己扯过来的,现在村子里面还有好多人不用电,费钱。

    郎菊南给恨的啊,拿着手指头翘起来,使劲戳了下黄莺脑袋:“鬼丫头,姥姥不去,就等着你去放羊挣工分了,可算是托你的福了。”

    郎菊南是真的没打算去上工,多简单的活也不能干,会要了命的,真的。

    她以前在家里带孩子,就已经是极限了,没吃过苦的。一开始就是很享福的,后来虽穷但是也很精致,力所能及的体面了。

    以后啊,郎菊南还是在家里,黄炜业也不让去地里干活,一把年纪了,他得多想不开才让自己丈母娘去地里啊。

    一夜好眠,早上天蒙蒙亮,估计五点也就是,黄炜业就听见哨子吹,知道这是上工了。

    农忙的时候,大家都得上,不管你是什么工种,放羊放牛的都要去。

    黄炜业自己特别麻利,一下就收拾好了,看着郎菊南屋子里没动静,也没打个招呼。

    “三儿,阳子,快起来了,上工了。”黄炜业自己去敲门,想着第一天不能迟到了,半大小伙一般雷打不动的,早上听不见声音,睡觉特别沉。

    敲了几下,老三才醒了,自己一边穿衣服,一边喊着:“就来,就来了,阳子赶紧起来。”

    外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你就看吧,妇女早上打招呼的声音,特别明显,尖尖细细的。

    李东阳自己听见了,还很困,但是看着人家俩人都起来了,自己只能跟着起来了,不然很难看了。

    前头黄炜业自己在前面走,给了三儿还有阳子一人一个饭团,“快吃了,一会还得干活呢。”

    昨晚饭就一点,主要是中午食堂吃的稍微好一点,早上晚上全是干熬着。

    黄莺自己心疼她爸,自己大晚上的就不睡觉,得给准备点吃的啊,一个男人干力气活还吃不饱,就给做了饭团。

    做的其实夹生,就那么一个小炉子,主要是烧水用的,老三给捡了点柴火来烧,根本弄不了多好。

    但是好歹也是大米啊,老三自己两口就吃了,待会不知道干什么活呢。

    等去了,大家就分配好了,人家自己早就说好了,都清楚自己干什么。

    张南山看着黄炜业很满意啊,一个是因为送的东西实在是送到心坎上了,一件的确良的衬衫,到底有多珍贵呢。

    比如你们家里有一件,那么平时绝对不穿的,得出门的时候穿一下,然后亲戚邻居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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