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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公子采桃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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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有没有说,为何见我。”清云问蒋怀恩,蒋怀恩摇了摇头。
因为难以决断,清云略微有些烦躁。思前想后很久,她终究放不下对穆楚秋的牵挂,决定去见见方应杰,亲自问一问穆楚秋的情况。
方应杰与清云约见在一处偏僻的茶馆里,茶馆中冷冷清清,没有什么客人。蒋怀恩与清云抵达的时候,方应杰在雅间已经久候多时了。
清云在方应杰对面坐下。“他还好吗?”清云轻轻的问到。
“三日前醒了。”方应杰说到。
清云暗自松了一口气,能醒过来就好。剩余的事交给那些大夫,她不用再挂心了。
“可是……”方应杰微皱眉头。“他醒了之后,拒绝进食吃药,又昏昏沉沉的了。”
清云端着茶盏的手顿住,眉头蹙起。印象中的穆楚秋沉稳理智,何时变得如此任性了。“硬灌也要让他吃饭喝药,找我能有什么用。”清云冷冷的说着,心里却难以平静。
“先生,我看得出,你是认识我家大人的。能隐瞒我们的行踪,还出手救他,可见你们交情匪浅。”方应杰突然起身,在清云面前单膝跪地。“请先生出面劝劝大人,不要放弃生机。”
清云想起身搀扶方应杰,一旁的蒋怀恩却摁住了她,对她轻轻的摇着头。蒋怀恩是严千里派来保护她的,知道她和穆楚秋认识。自从得知这个穆楚秋潜入昌希国治病,他便通知了严千里。严千里好不容易找到了姐姐,怕再度失去,便交代蒋怀恩一定要阻止清云与穆楚秋再见面。
“怀恩,我晓得你的担心。”她转头,轻笑。“放心,我不会抛下弟弟的。”清云言语轻轻,心意坚决,眼中隐隐带着悲凉。蒋怀恩望着她清冷的眼睛,慢慢的收回扶在她肩膀上的手。
“谢谢。”清云对蒋怀恩盈盈一笑,到让他满脸透红的低下了头。
第一百九十七章 等我
再次来到穆楚秋养病的住所,清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穆楚秋的住所,所有窗子都用木板钉死,门上还挡着帘子。天气渐渐炎热,这样密不透风的屋子根本不适合养病。清云问起原由,方应杰只说,他家大人醒过之后,不喜见光,嚷着光线刺眼,吩咐他们把窗子钉上的。
人就像是植物,长久不见光就会精神萎靡。正常人尚且如此,有病在身的人更不能长久的待在阴暗之处。
不过,没有光线倒是给清云提供了方便。清云取出一个草药丸交给方应杰,让他将草药丸点燃,放在穆楚秋的房间里。草药丸是用几味具有安神功效的中药揉成的,吸入之后能使人精神和身体都放松。半柱香之后,清云交代所有人不得打扰,点燃一小节蜡烛,推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清云把蜡烛放在桌子上,桌子离床很远,蜡烛盈盈如豆的火光只将一片昏黄洒在桌子的周围,没有照到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微微一动,气若游丝的突出两个字。“出去……”清云微微一顿,心中升起一阵酸楚,眼角险险流出眼泪。
“穆兄,说完话,我自然会走的。”清云浅笑着坐在他的床前,用已经久远的称呼在他身前低语。
穆楚秋突然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见。他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却在此时,又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轻轻的说道:“你这是何苦。”
他激动的激烈喘息着,似乎想起身,挣扎了一番,依旧躺在床上。“你怨我……是吗?不然……为何现在才与我说话……”
清云一愣,有些不解。“我是怨你,怨你不爱惜自己。”清云拨开他脸上的碎发,轻轻抚摸他消瘦的脸庞。
穆楚秋睁大眼睛,想要将眼前的人看个分明,却依旧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这个影子是如此是熟悉,抚摸脸颊的手还带着温度。
他痴痴的笑了。“但愿,永远不要从梦中醒来……”
原来,他总是梦见自己啊。不知道,在他的梦里,她都做了什么。
清云的心顿时揪成一团。“秋,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你这样,我如何安心。”
穆楚秋浅笑出声。“终于,你肯为我挂心了……”想到这不过是个梦,他心中有是一片落寞。为什么自己想得到的关怀,只能在梦里实现。
“我会一直挂念你的,在天上看着你,看你成家,看你大展宏图,看你有自己的……”不等清云说完,不知穆楚秋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大喊道:“我不,我偏不!咳咳咳……”他剧烈的咳着,仿佛要将内脏从胸中一并咳出一般。
“偏不让你安心……呵呵呵……”穆楚秋苦笑。
能咳得如此有力,说明他还有生机,没有性命之忧。不用诊脉,清云心中也有数。“我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折磨自己有何用,倒让我不能安心投胎了。”
“那你就等着我……”
清云豁然起身,低喝:“你太让我失望!”
她决然转身,再不愿看到他自曝自弃的样子,哪怕多看一眼,都是她无法承受的痛。“你不是在折磨自己,是在折磨我,是在告诉我,你现在的一切痛苦都是因为我而造成的。哈哈哈……真幼稚。”清云心中悲酸,低声苦笑。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怨也好恨也好,都随你。我知道的穆楚秋就不是自怨自艾的人,我不认识你,想死了以后和我相见?门都没有。”
“云儿,别离开我……”
身后传来他低低的一声呼唤,听在耳中,哀伤至极。清云心中窒住,脚下不由一顿。
桌上的红烛,灯芯偏了,蜡油如泪一般,一滴一滴的流到桌子上,堪堪只剩豆大的光。火光越来越小,终于,屋中陷入一片昏暗。
“云儿……云儿……你在哪儿……说话……”穆楚秋焦急的呼唤着。
清云踏入屋门,见到方应杰和蒋怀恩,他二人守在门口不曾离开。心下想到,小屋隔音不佳,屋中所说的话,他二人一定是听到了。
穆楚秋一声声的呼唤,得不到任何回应,竟呜咽的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听到屋中人哭得悲伤,方应杰甚是担忧,便想进去安慰。
清云拦住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要去,过一会儿他就能睡着,醒了只当自己做了一场梦。我能做的都做了,能不能振作只有看他自己了。”
“如此说,大人何时很好还是未知?”方应杰皱起眉头。“不瞒先生,大人病重,军中无人能治,我等才冒险潜入敌国。如今局势越来越严峻,我等不能久留。”
“他可是你们的军师?”清云突然问到。
方应杰一愣,立时语塞。他未曾透露过军情,眼前的人怎么知道。“先生如何知道?”
“他会好起来的。”清云没有回答方应杰的问题,只是浅笑。
穆楚秋一介文官,还是负责外交接待的,为何出现在征战的大军当中?能同时与数人斗棋而完胜,他的聪明才智绝不是一般人能匹敌的。结合各种传闻,清云很容易就能猜出,穆楚秋就是东始国神秘的军师。
“先生,大人刚刚……叫云……”方应杰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人不一般,他仔细回想各种细节,似是察觉了什么,心中有不能完全确定。军中传说,穆大人与郡主有私情,刚刚他明明听得大人声声呼唤的是郡主的闺名。
“那是药物作用下出现的幻象。”清云垂目,掩藏眼中的惊慌。她将新的药方交给方应杰,说道:“若不想他有事,就不要将见过我的事透露出去。珍重!”清云后退一步,微微屈身一拜,叫着蒋怀恩一起离开。
第一百九十八章 但愿
清风吹过,拂动清云额前碎发,吹起她身上的男式长衫,松垮的长衫,更显得她纤细单薄。蒋怀恩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前边孤寂的身影,心中竟也生出一丝惆怅。
他紧走几步,低声问道:“大小姐是牵挂那个人吗?既然都有心,为何不相守?”
清云顿住脚步,心中一片茫然。为何不相守?她何尝不想与情投意合的人相守,只是……清云悠悠轻叹。
男女相遇,若不是在恰好的时候,恰好的时节,一切便是惘然。纵然有千种风情,万般风流,也只落得擦肩而过,百转心肠不过是徒留牵挂。
穆楚秋的情谊,她看在眼中,若是没有杜玦最先占据她的心,她想,她也许会渐渐爱上穆楚秋的。毕竟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感动。偏偏他晚了一步,杜玦把她的心占满又掏空,让她如何放他进心门。
清云侧头,微笑。“他不会有事的。”她的话说给蒋怀恩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方应杰自此再也没有找过清云,清云想,他们应该出城了,回到对面的军营当中。穆楚秋的的消息,她无从知道,但愿他能从此振作。
寒露时节之前,两国终于停战,议和。
东始国发兵快,出兵奇,却后继无力。战线冗长,后备运达前线时常不及时,还时常遭到敌军的袭击。况且,即将入冬,南方士兵不适应北方的抬起,数十万件的寒衣也是个大问题。
昌希国这边更是盼着议和。边防外敌入侵未平,朝内又生事端。昌希国皇帝年老,经东始国这么一折腾,忧思过重,终于患病卧床。大皇子早亡,皇帝又一直未立储君,此时一病,他的儿子各个野心勃勃,动用各自的手段,逼得老皇帝立储君。一时间,朝中势力分成多个党派,互相弹劾,人人自危。
姜还是老的辣。为了压制争储之乱,老皇帝杀了闹得最欢的二皇子,暂时压住其他人的势头,确保朝堂稳定。
朝中关系错综复杂,不是死了一个皇子就能彻底解决问题的。内部不稳定,自然无法抵御外部来袭。昌希国老皇帝也是料到东始国的难处,晓得东始国也不愿意将战事拖延过长,便主动提出议和。
议和之事已经提上两国日程,两国休战,边城恢复平静,百姓奔走相告,各个喜形于色。能过安生的日子,这便是老百姓心中最大的愿望。
太守守住边城,稳定民心军心有功,昌希国朝廷给予嘉奖,官升三级,入京听封。太守自然也把严虎的功劳上报给了朝廷,老皇帝大感欣慰,下旨奖赏严虎,宣严虎同入京,听候封赏。
严虎入京,便想将发展的重点移到京城,在京城建立他的根基,自然也要带着一些得力属下一同前往。清云作为严虎的参事,一直为他出谋划策,自然也在入京之列。
清云步出府门,章栋梁在墙角等着。清云与严虎知会一声,来到张栋梁面前。
章栋梁将一个包裹递给清云,里边是一些当地的特产。“青子,你执意要随严虎到京城去,干爹也不好阻拦,人各有志。却要提醒你,小心提放严虎。”
“干爹……”清云点头,两眼渐渐湿润,欲言又止。原本,她是想在离开之前告诉章栋梁她是女儿身。细一想,又觉得多此一举,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处。如果以后自己发达了,自然会找章栋梁,报答他的恩情。若是身份暴露,章栋梁不知道也免得被她连累。
“干爹的恩情,万青铭记在心,往自珍重,万青就此拜别。”清云撩起袍角双膝跪地,给章栋梁叩头。
章栋梁连忙双手搀扶。“使不得,我看得出,你非池中之鱼。多加小心,去吧。”
拜别张栋梁,清云登上车驾与蒋怀恩同乘一辆马车。苗奶奶和苗彩衣祖孙二人愿意跟着她,另准备了车架跟在后边。
马蹄得得疾驰,道旁景物飞一般向后逝去。她静静端坐车中,从帘隙里所见,都是陌生的风物人情。若是以前,见到不一样的风景,清云都会好奇兴奋。只是此时的她,却不复从前的心绪,那些踏歌听琴,赏花品酒的日子,已经褪色。
第一百九十九章 挽留
夜晚,车马留宿客栈。众人用过饭,各自回房安歇。蒋怀恩关闭门扉,将白日里收到的飞鸽传书递到清云的面前。
清云展开细小的纸条,逐一读过,嘴角微微上翘。看过之后,她取下灯罩,将纸条送到烛火之上,看着它化成灰烬。
纸灰落地,被一只脚踩住,碾成尘。“弟弟那边一切顺利,我们也要加一把劲才好。”清云思索片刻,示意蒋怀恩附耳过来,低声交代几句。蒋怀恩明了,退出房间,独自去准备了。
次日,严虎醒来,穿戴利索,出门之际便看见清云立于他的房门之外。
严虎先是一愣,逐露出笑颜。“清早等候,万青可有事?”
清云淡笑,微微垂下眼眸,神色谦逊。“东家,我是来向您辞行的。”
“你这是为何?”严虎一脸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
清云微微弯腰一拜,说了一句告辞,转身离去。客栈的后院,蒋怀恩已经准备好了马车,苗奶奶和彩衣也早早的坐上马车等着她。
清云与蒋怀恩眼神一碰,各自心思已经明了。她钻入马车,静静的坐着,蒋怀恩便磨磨唧唧的摆弄着马鞍。“东家不信我,我留在东家的身边也是惶惶不安,不如此刻离开,免得以后伤了各自的颜面。东家如今得到朝廷赏识,知遇之恩,万青也算是报答了。”
严虎唏嘘一声:“这……你想走,我不便留你……”他面带惋惜之色,却没有多言挽留。清云知道,他早就想把她打发走,只是没有找到适当的理由。
严虎还有说些客套话,却见王准一脸惶恐的来到他面前。“东家,有事……”见清云在场,警惕的将后边的话咽了回去。
少顷,便听到严虎一声急于一声的召唤。清云一手拂开车帘,探头向外张望。只见严虎站在二楼客房处,对着她遥遥挥手,王准从楼上一路小跑而来。
“万……万青,东家请你回去。”王准一路小跑,气息难以平稳。
“不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王管事也珍重吧。”清云淡淡的一笑,放下车帘,让蒋怀恩驾车离开。
别!千万别走!王准一时着急,竟张开双臂挡在马车前边,若不是蒋怀恩及时勒马停车,王准的皮肉之苦怕是免不了的。
马扬起脖子,突噜噜的喷着响鼻,王准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清云连忙从车上下来,奔至王准跟前,殷勤的搀扶。“王管事,刚才多危险!有没有伤到?”
“没事。”王准爬起来,挥着袖子掸着衣袍上的尘土。“东家请你回去,有事相商。”
“可是……”清云假意无奈,一副去意已决的面容。
此时,严虎也已经来到马车前。“万青,你怎么不听我把话说完。我何时说过不信你的话?”严虎一把拉住清云的手,半拖半拽的把清云从马车上拉下来。“你为我出得良策,才使得我有被朝廷赏识的机会,我当然是信任你的,莫要再说什么我不相信你的话了,叫我心寒。”
我呸!这样不要脸的话,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清云心中鄙夷,面上依旧笑盈盈的,任由严虎牵着走入屋中。严虎将清云摁坐在椅子上,吩咐店家备下上好的酒席,更周到的吩咐王准,好好的安顿彩衣等人。
酒菜上桌,严虎先给清云斟满酒,清云静静的看着,既不殷勤举杯也无感激之色。清云一向如此待人,严虎也不觉意外。此时,为了留住人才,适当的低声下气也是应该的。
“万青……”严虎举杯,直视着清云,他故意流露出为难之意,似是不好意思开口央求。“我敬你。”说完,他一仰头,喝尽杯中之酒。
清云纤手缓缓伸出,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东家,有话直说。”
严虎听得清云对他的称呼,面色豁然明亮。“哈哈哈……你还能叫我一声东家,我很是安慰。”严虎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清云面前的食碟中。“不急,你还没有吃饭,吃饱再说。”
严虎嘴上说着不急,心里却焦急万分。他时不时的就给清云夹菜,催促她多吃快吃。清云草草的吃了几口,实在是提不起胃口。用帕子擦了嘴,她淡淡的说道:“我吃饱了,东家有话尽管说吧。”
“呵呵,好。嗯……是这样。”严虎放下手中筷子,徐徐道来。
储君之乱,二皇子伏诛,其他皇子表面上收敛,暗地却加紧笼络朝中各种势力。边城太守是朝中左相门生,而左相倾向于四皇子。
谋图大业,少不了钱财的支持。严虎与太守频繁接触,大力支援朝廷抵抗外敌。太守晓得严虎的财力,便拉严虎入了四皇子的阵营。
朝中立储,呼声最高的莫过于二皇子和四皇子。二皇子死了,四皇子的只要按部就班的做好自己本分之事便不会有问题。四皇子生性聪明,听说老皇帝也蛮赏识他的,严虎觉得可行,便入了四皇子一派。
此事,严虎并未告知清云,清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严千里飞鸽传书告知她的。东严家有多为老属下,他们在京城有众多人脉,消息甚是灵通。每有风吹草动,严千里便会传书给蒋怀恩,清云总是先一步知道京城的动向,也更方便做些手脚。
第二百章 锦绣前程
权势需要钱财铺路,钱财会在拥有权势之后纷至沓来。古往今来,钱权总是无法分割的。以严虎领导的南严家想依附权势铺就自己的财富之路,东严家自然也有这样的心思。只不过东严家较为谨慎,局势不明,不轻易偏向哪个党派。
严虎刚刚得到消息,四皇子欲要将东严家拉入自己的阵营,已经暗中与东严家首脑会过面。至于是否达成共识,目前还未有结论。
南严家的实力不及东严家,严虎心中担心,万一四皇子与东严家结盟,便会舍弃他,他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不仅如此,将来四皇子登基继承大统,东严家势如中天,势必会吞掉他辛辛苦苦打拼得来的一切。
严虎如何能甘心,他心中焦躁,无法冷静,一时想不到良策解决。此时,清云便成立他想要抓住的救命稻草。一直以来,清云的冷静和对时事的敏感,让严虎觉得,她一定有应对的办法。
“东家居然……居然参与朝堂纷争!”清云双目圆睁,流露出惊讶的神情。“这……唉!”她长长的嘘叹一声:“东家老老实实做生意便好,何必参与政事。时局难测,一但有变化,东家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此时东严家插足,以我之见,东家不妨抽身出来,以保万全。”清云眉头紧锁,似乎真的是为严虎担忧。
“万青,你未免太谨慎了。”严虎神情严肃的说道:“要成大事,哪能丝毫风险都不承担,即便是老老实实做生意也是有风险的。风险越大获利越多,况且,当初我也是多方考虑才做的决定。”
清云依旧摇头,惋惜的说道:“东家所图太大,万青怕是帮不上东家了。”清云支一招就是欲擒故纵。严虎多疑,若是对他表示出十分乐意帮忙的样子,他一定会怀疑清云是不是有所图谋,只有摆出一副不愿意蹚浑水的姿态,严虎才会觉得她也以信任。
“你能,我知道你能。”严虎坚定的看着清云。果然中了清云的圈套。
清云甚是为难的看着严虎。“东家,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清云心中暗自猜测,严虎会抬出什么样的条件来利诱她,她很好奇。
“万青,你不想建一番事业吗?男人得了权势,便能得到跟多,锦衣玉食还有美女,你不想吗?那个彩衣姑娘很漂亮,若是手中有钱有势,你便有资格独享她。”
“呃……”清云愕然,难道严虎误以为她是看上的彩衣才出手相帮的?不过,这也是个不过的理由,有彩衣做挡箭牌,严虎会对她更放心一些。
清云底下头,手中把玩酒杯,神情犹豫不决。严虎嘴角微翘,似乎认定自己说动了清云。
“男人……应当一搏。”清云直视严虎,决断的说道:“我答应东家,搏一个锦绣前程。”
“好一个锦绣前程。”严虎大喜,立刻斟满各自的酒杯,先举起自己的杯子。“为了我们的锦绣前程,干一杯。”待到清云饮下杯中之酒,严虎开怀大笑。
“万青,目前之事,你看该如何解决?”严虎终于把话题转到要紧的事上,拐弯抹角这么长时间,他心里也着急。
“东家,我们这边的实力不如那边,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二皇子已死,四皇子继承大统十拿九稳。想投入四皇子门下的人不在少数。财力多的人数不胜数,四皇子其实不在乎谁的财力更大,他最在乎的是谁对他最忠心。”清云娓娓道来。
严虎也赞同清云的分析,不由的点头。
清云又说道:“皇上还在位,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他杀了自己的一个儿子,自然不喜欢剩下的儿子也学二皇子。”
严虎垂目,依旧点头。
清云抬眸,突然开口问严虎。“东家毕竟也是严家出来的人,在那边就没有留下自己的人吗?”
“这……”严虎一惊。他确实在那边留下的眼线,不然也不会知道那边与四皇子的接触的事。只是他隐晦的心思冷不丁的被一个人揭穿,难免有些慌张。
“东家还是不信我。”清云轻蔑的一笑,端起酒杯,兀自饮酒,脸上摆出不屑的表情。
“呵呵……”严虎笑得尴尬,耳根微微发红。“你都猜到了,我还说什么。不错,那边确实有我是人。那人……”
清云抬手打断严虎的话。“东家,我不想知道那人是谁。既然有内线,这样就好办多了。只要让那个人挑拨一番,离间他们之间的信任就好。”
严虎眉毛一挑。“说的轻巧,如何离间?”
清云淡淡一笑。“只要让四皇子知道,东严家想要告发他结党营私就可以。如此,四皇子还是信任那一边吗?”
“这……四皇子不会怀疑到我们吗?”严虎不是三岁孩子,他不相信事情能如清云说的这么简单。
“这要看东家安排的那个内应是否有办事能力了。”清云倾身,凑近严虎,小声的说道:“最好让四皇子吃个不大不小的亏,让他至此记恨东严家。等四皇子继位,首要的就是清除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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