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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人生(快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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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你怎么来了?”叶长青说出口后才发觉这句话有点矫情了。
沈居淮随手就折了一根杨柳枝插在了叶长青的衣衫上,笑道:
“当然是为了送别而来,愿君此去“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
沈居淮折柳的动作那叫一个优美,自上而下的弧度配合着他宽阔的衣袖,宛如细风拂过脸颊般舒适,叶长青迷了一眼,回过神来就摸了摸身上的折柳,也跟着笑道:
“多谢沈大人,等来年桃花开了,我给你折一枝桃花,希望你能早日抱得美人归。”
“哈哈哈!”叶长青说完,沈居淮就是一阵大笑,拍着叶长青瘦弱的肩膀道:“叶贤弟放心,美人早已尽在怀抱。”
叶长青差点被他这样子气笑了,他说的是让他早日娶妻生子,不要再流连花丛了,不过照他这反应过来,估计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叶长青也懒得讨人嫌闭了嘴。
“给!”沈居淮又递了个东西给他。
叶长青接过来看了看,却是一个手心大小的白瓷瓶子,瓶盖上还刻着一副美人点妆的画儿,看起来就是女人用的东西,后面的瓶底上还刻了一个小小的御字,这应该还是皇宫出品。
“你给我这个干嘛?”叶长青纳闷,难道是让他送给喜欢的姑娘的。
沈居淮眨了眨眼睛“嘘”了一声后,就附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这是丽妃托我给你的,她说这个是消肿去疤的良药,她怕你身上皮肤嫩被上次的鞭打留下了疤痕。”
沈居淮本来就不是个太正经的性格,此时还故意在叶长青的耳边作怪,变换了语调,使得这话更是多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沈兄,沈兄……”叶长青脸皮薄,早已面红耳赤,唤了两声沈居淮却硬是说不出下文来,良久才想起什么,连忙作了一揖道:
“上次之事真是多亏了沈兄。”
沈居淮却只是玩味的笑了笑,并没有答话。
真是不公平啊,这个不解风情的叶长青什么都不用做,就有那么多的大美人挂念,而他呢,四处撒网,才能偶尔捕捉到一两只可人的小美人儿。
火红的太阳逐渐从东方升起,照亮了整个天空,叶长青拜别了杨大人和沈居淮后,就一骑飞尘的消失在了天边的那一副绚烂的云霞之中。
叶长青不敢回头去看后面至亲、挚友的身影,一马往前跑得飞快,,然而任凭他跑得再快,不一会儿后面就追上了一个身影。
两匹马在宽阔的街道上并驾齐驱,叶长青微微撇过头看向这个轻易就能追上他马速的人,虽然也梳着男子的发髻,一身朴素的皂色长袍,,但是那被高高束起的乌发之下露出的莹白如玉的脸蛋,瘪起的嘴角还能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都充分说明她是一个女子。
显然这女子也很快发现了叶长青在看她,随手就松了缰绳,朝他拱了拱手道:“状元郎,可介意与我比一场。”
叶长青纳闷道:“姑娘认识在下?”
“废话少说,你只说与我比不必。”那姑娘无所谓的道。
叶长青也懒得多想了,有他那“嫩红裤衩”状元的名声在,京城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此时也不在乎多了这么一个姑娘了。
“好!”。
叶长青一向自诩为有风度的绅士,自然不会拒绝别个姑娘的要求了,此时一勒缰绳就和那姑娘比了起来。
叶长青原还想着他作为男子要多让让女子,然而他还没有机会来放水,那姑娘就已经超过他一米的距离了。
叶长青恍然,这姑娘这么好的骑术,这么标准的身姿,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恐怕出自将门吧,他不敢懈怠,一夹马腹就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量朝前跑去。
一男一女骑着一红一白的马在官道上风驰电挚般的跑着,所过之处只留下阵阵风儿,速度快得仿佛没有尽头似的,直到前面出现了一汪辽阔的湖泊,那姑娘才伸出手指了指道:“我们以那镜湖为终点。”
“好!”叶长青应了就更加疯狂的跑了起来。
最后一段,两人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往前跑着,谁也不肯让步,到最后两人竟然是同步到达了终点。
虽然没有输给那个姑娘,但是这样不要命的跑马,叶长青还是第一次,此时刚下了马来就是一阵腿软,往地上一歪就像是一条死狗似的倒在了青青的草地上,而那位姑娘却是轻轻松松的一个飞踢就下了马来,面不红气不喘的。
整整跑了一日,从太阳升起到落下,天边已是一片昏黄的晚霞,黄昏的余晖倒映在波澜如镜的湖面上,落日余晖中,躺在草地上抬头望天的叶长青,一个闪神却看湖面上那姑娘身姿窈窕的背影。
不知是黄昏?还是异乡?又或者是故事?叶长青在那背影之中还看到了一抹孤独和寂寥。
第108章 傻子60
毕竟才开春地上凉,叶长青躺了会儿就走到那女子的面前; 正欲再请教她的姓名; 却发现那姑娘的眼角分明有泪湿的痕迹; 叶长青本欲出口的话也被他打住了; 而是静静的陪她站在一旁不发一声。
她刚才如此疯狂的跑马应该也是为了发泄此刻的情绪吧,是什么事情能让如此坚强的姑娘独自垂泪?这么一个风华正茂的姑娘为何不跟在家里父兄的身边,而要一个人在外面闯荡?
叶长青想到了在现代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在大城市里面奋斗,其中的艰辛苦涩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多少次在工作压力承受不住、生活无助的时候他也曾在深夜里放声痛哭过,只是他好歹能哭出声来,而面前这姑娘却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 把自己逼到墙角。
叶长青有点心疼; 尤其当了几辈子男人之后; 他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了,尤其是这种要流不流的样子更能让人怜惜。
叶长青微微退后几步就来到了之前下马时看到的一块石头边,此时草地上的草儿也才开始冒出绿意,花儿都还缩在母亲的怀抱没有冒芽儿; 然而那块石头的夹缝里却开着一株幽香的野百合; 看起来煞是惹人疼。
看来,今日要辣手摧花了,叶长青狠心的摘下那颗有着迷人香味的白色花儿,来到那姑娘的身后,轻轻的戴在了她的鬓角。
然而,然而就在这时想象中的岁月静好的画面没有出现; 叶长青的手刚落下,就被反应灵敏的姑娘反手就捉住了,叶长青看着紧紧抓住自己手腕的一双小手,不像女子那般滑腻柔软,虎口位置甚至还起了茧。
“你干什么”那姑娘冷冷的语气,像是防贼一样的看着他。
叶长青涨红了脸,真的是太丢脸了,生平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本是为了安慰受伤的女子,这一招可是他在沈居淮那里学来的,他明明看见每次沈居淮姿态优美的将绢花戴在某个女子的鬓间,那女子就会回过头来对他莞尔一笑的。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灵了,是他长得不如他?还是风姿不如他?
叶长青羞赧的低下了头,憋憋屈屈的伸出了被那姑娘抓住的那只手的手掌,露出已经被他捏碎的白花儿,声音像蚊子一样道:“我,我,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给你戴花而已。”
听闻叶长青的意思,又见叶长青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那姑娘却是忽地一笑,撵起叶长青掌心的白花儿,顺手又捏了捏他红扑扑的脸颊,心情愉悦的道:“你这个傻子,哪有给人戴白花儿的道理,何况我今儿这一身男装戴花,让人看见了像什么话儿。”
一向感情迟钝的叶长青脸色通红一片,居然有姑娘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捏他的脸颊,这是撩他的意思?
还没兴奋完又听到那姑娘后面的话,直接窘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也不知道他那会儿怎么脑抽了居然想出这个主意,他越想越燥的慌,不一会儿脸色就由红苹果进化为红云了。
看着叶长青不断变幻的脸色,宛如五彩笔蜡一样精彩,那姑娘忍不住又笑了几声,仿佛是为了缓解叶长青的尴尬似的,又将那朵残破的花儿自个儿鬓在了发间,伸出一只手掌在叶长青呆愣的双眼前晃了晃道:“今日正适合带花,多谢状元郎了。”
叶长青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没事,没事,好看,好看。”活像个傻仔复读机似的。
那姑娘又笑了几声后,就一抬大长腿跨上了马背对叶长青抱拳道:“状元郎,今日一别,有缘再见了。”
叶长青:这怎么就走了呢?不互相通报姓名啥的?“姑娘,你是谁啊?你要去哪里?一起走啊?”此时的叶长青就像是追求姑娘的狂蜂浪蝶似的,在后面拼命的呼喊。
前面悠悠奔跑的马儿前就传来一声悠悠的回音:“此地是分岔路口了,我们不同路,我要去福建。”
叶长青:你都没问我我要去哪里怎么就知道不同路了,难道是全京城都已经知道他被贬蓟州的事了。
不过福建?她去福建干嘛?
三月后已经到达蓟州任游击将军的叶长青,还是收到了杨大人寄来的有关福建的消息,靖海侯等一家老小还有亲信部将一个个的都被拿下了,由蒋姑娘亲自运送进京,斩首示众,新帝龙心大悦,感念蒋姑娘的劳苦功高,赏赐她良田无数,又封她为“长乐侯”,再命定国公以前的部将接替了靖海侯的防守海寇的职位,权利是一样,只不过没有靖海侯这个爵位,只能有将军衔。
叶长青想这样也好,没有靖海侯这个爵位,武将在那边活动多少能受到兵部的管辖,有杨大人在福建那边暂时是出不了乱子的。
然而想着蒋姑娘那个“长乐侯”的爵位,叶长青却忍不住的想笑,虽说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爵位,但是新帝这一点倒是比他老子大方,定国公全家男丁皆战死,为国捐躯,只留下了蒋姑娘这一条血脉,然而先帝都舍不得给蒋姑娘一个爵位。
这个皇帝对他小气,对别人倒是挺大方的?
时间匆匆的流走了,流过了山川,流过了河流,流过了四季,一晃两年的时光就这样流了过去,在蓟州两年,一场又一场的战事下来,叶长青早已从那个和姑娘说两句话就会脸红的少年,成长为能醉卧沙场的悍将了,见惯了生死,见惯了流血、见惯了颠沛流离,他早已成为了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不会为一点点疼痛泪流不止,他的眼泪只能为这片疆土而流。
两年的时间从参将到副总兵,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样的磨难和痛苦,但好在蓟州黄总兵曾经是定国公的部下,继承了定国公统军的精髓,不但治军有方而且公正公平,一路来他凭借着智慧和高强的武艺,立了一次又一次的军功,慢慢的受到了黄总兵的赏识,才一次又一次受到提拔,而且从黄总兵的身上也学到了很多他从兵法里面得不到的知识,一点一滴的进步,他在蓟州也终于有自己的一番成就了。
只是战场却把这个从不饮酒的少年变得无酒不欢了,这两年来,每场战事下来,他总喜欢找个无人的角落把自己灌个大醉,来忘却战场上那无助的嘶喊、那成片的血流和那不全的尸骸。
只是每每醉倒的那一刻,他仿佛能体会了,能体会那个姑娘在在镜湖面前默默含泪的孤独和寂寥了,只有真正经历过战场的人才会明白,这种深入骨髓的寂寞,让人倍感孤独与冷清。
“那个和我一样也经历了战争的姑娘是你吗?蒋姑娘?”
虽然寂寞,但是能留给他们独自己寂寞的时间太少了,边疆战事频发,他们只有不停的思考和拼杀,用自己的全部来守卫这一方疆土的平安。
好在蓟州军在黄总兵的统领下,一直没有出现过什么失误,多胜寡败,每一场战都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浪,就能在黄总兵的带领下轻轻松松的解决了,然而正是因为没有波浪,就给了朝中人一些蓟州风平浪静的印象,以为蓟州军在蓟州的日子过得很逍遥,其实也没做什么事。
京城里的风言风语总能传到蓟州的,将士们听了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然而黄总兵一直是个低调的性子,他就是个做实事的人,压下军队的议论后,犒赏了他们一番,日子就又归为平静了。
然而直到有一件事的发生,才把朝中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们敲醒,他们再也不敢嫌边疆太安静了,恨不得每一处的军队都如蓟州军一般让人省心,然而他们没有那么幸运。
新帝太平二年,冬,大顺朝的文武大臣正聚集在金銮殿上,商谈着国之大事,新帝这两年虽然性格有点乖戾,但是有杨大人和沈居淮在,大事上也没有犯过糊涂,这国家还能有序的运转下去,所以朝会上君臣也算相谈甚欢。
忽地一声极其响亮的“报”传来:“启禀圣上,山西大同传来八百里加急。”
山西大同传来八百里加急,光这几个字就不亚于在告诉满朝文武,大顺和匈奴之间的战事爆发了,而且是两个字“不敌”。
满朝大臣一个个震惊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下,纷纷紧张不安的握紧了手心,新帝正端起茶杯的手也是一抖,差点就掉落了下来,好在作为帝王的权威让他稳住了手中的杯子,没有太失态。
“念!”新帝虽然勉力作出镇定,然而声音里还是能听见一丝慌乱。
“因为今年冬天尤其寒冷,匈奴人没有粮食不断的对我军发起攻击,然而每一场都是我们胜他们就退,跟我们玩捉迷藏,最后我军没有忍住直接出兵想剿灭他们的老巢,但是误入敌人诱敌之计……。最后,我方二十万大军全部活活死在了匈奴制作精良的屠刀之下,他们不但杀了我们二十万将士,还一路南下屠了两个城池,照这样下去,会有一直蔓延的迹象,求圣上派兵救山西百姓于水火。”
“什么?二十万大军全没了!还屠了两个城池!”
新帝再也忍不住了,“佟”的一声就砸了茶杯,疯狂的尖叫起来,二十万大军可是大顺畅朝代三分之一的军队了,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没有了。
“笑话,这简直是个笑话,朕还没有发话,朕的山西就这样没了吗?”新帝越说越疯狂,一脚就踹翻了身旁的太监,一抽龙椅旁的尚方宝剑就疯狂的在空中乱划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朕的二十万大军怎么可能败给匈奴人,朕还有内应在匈奴,朕卖给他们的盐铁是不能制作精钢的废品,是迷惑他们的废品,为什么他们还有如此精良的钢刀。”
“对,李延年,你给我说,他们的钢刀是从哪里来的。”
然而此时的新帝因为刺激太过,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拿着剑冲到李延年的面前,就是一剑刺进了他的心窝。
“是你换了朕的盐铁是吗?”
“不是我,不是我。”然而李延年此时已经被新帝刺了一剑又一剑,七窍流血,艰难的说出这两句话,就被喷涌而出的血水覆盖了。
第109章 傻子61
从山西大同传来战败的消息像是平地的一声惊雷,在朝堂之上犹如狂风暴雨掀起了惊风骇浪; 满朝文皆是惊得全身发抖; 脸色发紫; 然而听说匈奴一路南下; 又是吓得惊慌失措。
而年轻的帝王生平第一次遭受这样的挫败,更是几近癫狂,提着宝剑就将一国之首辅刺成了马蜂窝,到最后几乎是嚎啕大哭的尖叫道:
“你还朕山西,还朕二十万将士!”哭声震天。
然而富丽辉煌的金銮殿上却是沉闷的透不过气来,只有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血液味和紧张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恐惧、震惊、心痛笼罩着这一座皇城的最高权利中心。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大顺朝的管理阶级此刻所面临的压力和危机; 哪怕是人人恨之入骨的李延年倒在了那一片血泊之中; 也并不能缓解这一丝的紧张气氛; 所以在国之大事,大是大非上,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
“报!”又是一封加急快报传来,金銮殿上的大臣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 紧张的盯着那士兵手上的战报; 只盼着皇帝赶快应允,好早点知道奏报的内容。
然而突地就是“轰隆”一声,新帝竟然在看向那奏报的士兵后,紧张的浑身抽蓄起来,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
“圣上,保重龙体。”所有大臣都吓得不知所措; 纷纷惊呼出声。
“太医,快去传太医。”还是杨大人和沈居淮最先反应过来,搀扶起新帝,就急忙命人传太医来。
七忙八乱一阵后,新帝也被抬进了寝殿,一溜的太医围在身边紧张的看诊。
众大臣围在门外,气都不敢喘,二十万大军就这样没了,山西也快要没了,大顺朝本来就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然而这个时候作为国家的君主,不但不能主持大局,还就这样病倒了。
他们不敢想象如果圣上从此再也起不来了,这个王朝没有皇帝将会出现什么样的动荡,太医在里面的时间待得越来越长,他们的心情也愈是紧张难安,他们该怎么办?大顺朝的军队该怎么办?黎民百姓该怎么办?
直到月上中干,夜露深重,上天才仿佛听见了他们内心的祈祷似的,随着一声咳嗽声传来,寝殿的门被推开,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抚摸着被揣得深疼的心窝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道:“杨大人,沈大人,姜大人,圣上传你们进去说话。”
姜大人就是户部尚书,他是李党,大太监还记得,圣上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第一句话就宣了四位大人觐见,然而除了这三位,还有一位是李延年,他觉得好笑,这圣上是习惯了两派对立制衡,晕倒了这么一会儿就忘了李延年早已被他刺得尸骨都凉透了的事。
他略微提醒了一句,李延年已经没了,新帝一阵恍惚后,就是嘴硬的道:
“是他该死,朕杀他自有朕的道理 。”
大太监没有说话,默默的就出来宣旨了,只是暗地里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么他也是该死,该揣的么?
杨大人、沈大人、 姜大人三人来到新帝的身边,新帝大惊一场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他却倔强的坐了起来,看着他们进来,就是紧张的问道:
“山西又来的什么奏报?”
“圣上放心,并无大事,只是山西兵败后,大同总兵战死,山西一都指挥使临危不惧,带领剩下的残兵退守上党,并组织城内年满十三周岁以上的男丁操练,侃侃守住了上党城,暂且挡住了匈奴人的进攻。”
“好!好!好!”,杨大人和沈居淮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姜大人就连忙站了出来邀功似的说道,果然圣上龙心大悦,接连说了三个好。
杨大人和沈居淮对视一眼,纷纷不屑的看了姜大人一眼,他只是说了有人操练团练,守住了上党城,却故意漏掉了那个人是谁,只是这样的小心思也配在他们面前卖弄,怕是李延年走后,他的脑子也不好使了吧。
然而不过片刻,圣上就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连忙追问道:“守住上党城的那个都指挥使是谁?”
这时候沈居淮才徐徐站了出来道:“回圣上,此人正是文帝辛丑科武进士王大成。”
“王大成?好熟悉的名字?朕记得那个叶长青仿佛也是辛丑科的武进士?”
“正是,此人也是出自青州城,三年前海寇袭击南京城时,就是他和叶长青一起剿灭了海寇等人,可以说此人有勇有谋,才略无双,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沈居淮和王大成也算熟识,更何况王大成立此大功,他更不吝替他多多美言几句了。
新帝一阵欣慰,然而不过一瞬就开始担忧:“然而光有他有什么用?那么一点老弱残兵终究抵挡不住匈奴人的铁骑的,山西迟早要玩?朕该怎么办?”
空气中一时沉默下来,这对大顺朝来说却是是个难题,二十万大军都没有守住山西,那还有什么办法能重新收回山西呢?
“爱卿们可是有办法?山西虽然不大,对于大顺的领土来说并不是那么多,然朕今日可以放弃山西,明日就可以放弃蓟州、青州了,后天就可以放弃祖宗基业了,朕不能没有山西,还有没有人能帮朕夺回山西?”新帝越说越伤心,到最后竟然咳出了一口血来。
杨大人等三人皆是一惊,就想上前看望,然而却被新帝用手势止住了,他摆了摆手就用帕子随意擦了下嘴角道:“无需紧张,朕没事。”
“圣上,匈奴人这次来势汹汹,恐怕轻易抵挡不住,不如让蓟州总兵去支援山西?”还是沈居淮见这气氛怪异进谏道。
“圣上万万不可,蓟州的军队如果去了山西,那蒙古人的铁骑不出半月就可以踏平北京城了。”沈居淮的话音刚落,姜大人就连忙出声阻止,其实他也没有多少才能,也就管管户部还行吧,然而他就是习惯了和沈居淮唱反调,李大人已经不在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占到便宜的。
沈居淮却是好笑的看着他:“姜大人觉得不可,不知姜大人有何妙计?”
“妙计倒没有,只是好奇沈大人为何不直接派西山大营去,何必要动蓟州军,难道是沈大人和蓟州总兵有渊源?”姜大人明显是在挑拨离间。
沈居淮冷笑一声,就玩味的看着他:“你是说要把西山大营调离京城?”
西山大营是干什么用的?那是守卫皇城的军队,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没有北京城重要,除非皇帝有难,西山大营是不可能轻易离开京城的,因为一旦离开京城,随便哪一个叛臣贼子都有可能威胁到皇帝的性命和皇城的安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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