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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将离宠君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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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将离,睡了一晚,第二日便生病了。这是自六岁以后第一次生病,一家人担心的要死。
病中的将离,看着一家人忙乱的、关切的身影,不觉有些歉疚,这段时日却是有些忽略了家人。两个小的知道她病了,乖乖的在她屋子里练字、不说话,将离看着看着不自觉地流了眼泪。
将明找她谈了话,大意是这么说的:“离儿,爷爷知道你近来遇到了点事情,可是爷爷、还有你奶奶都相信你能处理好。你从小就懂事,一直很有主意,为咱们这个家费了不少心。”
“爷爷总是觉得你还小,应该好好享受你的童年,可你总是心思太重,我们理解你,却代替不了你。你慢慢长大了,有心事了、有秘密了,都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们永远爱你,永远是你的后盾。”
原来爷爷、奶奶他们一直都有关心自己并担心着自己的。将离心里感动之余,觉得惭愧。
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早熟的时代。
便自我安慰:再就年轻这一次,也就这一次可以再肆意妄为一回了,早恋就早恋吧,也终是要两相忘的。
日子又回归了正常,沈文和秦平也回来了。一家人又开始了平淡但却幸福的美好日子。
那个少年就像一场梦,梦醒了,桥归桥路归路,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将离淡忘了那个叫“文轩”的少年,而少年却没有遗忘她,在后来的后来,有缘人终是会再相见的,且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都是可怜人
又是一年春季到,十三岁的将离越发的美丽起来,俨然是村里最好看、最能干的小姑娘。
家务活是一把能手,女红也过得去,最主要医术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美好的长相、雅致的脾性、聪慧的头脑,都集在那一个小小的身躯之上。
难道她是遗传了她那真正的家人?
将明欣慰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忧,这个简简单单的小村庄已经无法容纳其才华了。如果是个男子那可以出去闯闯江湖,说不定能弄个什么了不得的称号回来,可是一个女孩儿家让人怎么办呢。将明这是觉得村里的男娃子们都配不上他的离儿啊。
李氏每每听人夸赞她的离儿,总是甜蜜的担忧着。她不知道那件事该不该告诉这个孩子。想到她可怜的身世,李氏就会红了眼睛。心想等哪天自己不行了,就让老头子告诉她吧。
未来给孙女找个什么样的婆家呢,也成了李氏的心头病。
沈文不得不赞叹将离是个学医奇才,七年时间的磨砺与考验,她的医术俨然已经可以出师。心里一直有些些遗憾。虽然女娃、男娃没什么,但是女孩儿今后生活的天地小了点。
沈文知道将离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女子那般禁锢的思想,她的胸怀是可以堪比男子般洒脱和开阔的。哪一天走了,有这么个徒弟也可以不愧对祖宗了,算是后继有人了。
就是可怜自己的小孙子,不知能不能找到,廖家算是绝后了吧!
沈文有一个悲惨无极、牵涉无数大人物的被灭族的老套又新奇的身世故事。这个故事沈文就告诉了他的小徒弟将离,故事的剧情就像是一部悲催的宫斗连续剧。
龙帝国有一行医世家,家主姓廖,不知从哪一代开始得了一个“妙手医圣”的赞称,且开始流传下去。各代传人在针灸之术上都可谓炉火纯青,家传“妙手金针”一套。金针质地精良,含108支长短、粗细不一的九种针具。
廖家八代单传,概无入朝,皆隐于市井中为民除病、乐善施财。
而沈文原名廖丹新,便是第八代传人了。后因各种原因,当今圣上的老子把廖丹新给“请”进宫当太医去了。廖丹新伺候了老皇帝,又开始伺候皇帝的儿子就是现在的新皇嘉和帝。
十六年前皇宫里嘉和帝最爱的宠妃月妃怀孕,宫廷之中步步惊心、步步陷阱,月妃谨慎再谨慎,还是在怀胎七个多月时受了惊、动了胎气,月妃难产了。
作为太医院院首,廖丹新最后决定用针灸之法催产。可想而知,结局是悲催的,当时宫人众多,不知谁在行针穴位上动了手脚,月妃降下一名瘦弱的男婴后,发生血崩不治身亡。
嘉和帝极其宠爱月妃,大怒、着人查办,心明知有隐情,但各种利益链牵扯之下,无奈杀了宫人,判廖家流放南蛮,只有廖家两岁的小孙子得以幸免,但不知被发卖到哪里去了。
未到南蛮之地,有很多防不胜防的迫害,廖丹新的家人都已经慢慢开始逝去,才知道还有人贪他祖传的“妙手金针”。后来,他家养的一个老管家穿了他的衣服跳了河,而把廖丹新藏了起来,他才躲过一劫。
可是家没了,还不能暴露身份,为了找到他的孙子跑了整整五年都没找到,最后才在大旱逃难路上遇到了将家人救了他,从此隐姓埋名、几人相伴生活。
将离头次听到这事的时候反应是这样的:没想到自己一个弱弱地农家女的身边也会有这样的奇遇的人,沈爷爷真是太可怜了。
如今龙凤胎已经九岁了,鲁智长成了睿智的小少年,被杨红华送到镇上读了私塾,主要家里几个人对八股文、科考的实在没经验,还是交给夫子去头疼,好歹培养个小秀才出来。他也不负众望,将离去送吃的给他时,夫子总是不住夸他有出息。
将离嘚瑟,也不看看谁给他上的启蒙教育!
鲁馨完全是家里人很宠的对象,人活波、嘴甜,继将离之后村里的头号孩子王,欺负起比他大的孩子那叫小菜一碟,只有更疯没有不疯的,却也很孝顺,会和李氏一起给大家做家务,会和自己娘上镇上卖烧饼夹肉,吆喝声甜又亮,成了镇上一个小小的美丽风景。
就是一点让人愁,没一点女孩样,比将离小时还要男孩子气,杨红华愁了愁,也没愁出个所以然来。
秦平已经十五岁了,和将离算是青梅竹马的长大。
他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见到将离时,她才六岁,穿了一套紫色长衣长衫,她奶奶在上衣偏襟处给她绣了好看的芍药花,很多朵、很漂亮。
一群孩子围着她,有的叫她“离儿姐姐”、有的叫她“小离妹妹”,她都笑呵呵的应着。原来,她就是秦爷爷说的将家那个傻孙女吗?
可是一点也不傻啊,秦平想!
村里一群孩子在打谷场上游戏,将离告诉大家一个新游戏,叫什么“木头人”,秦平没有参与,只是静静的在谷场边草堆的后面看着。看着大家笑得开心、笑得幸福,他也笑了。
那是秦平被老秦头收养的第三年。因为以前不为人知的经历,他一直很内向。老秦头爷爷总是劝他,让他和村里的小伙伴们玩耍,可是他不敢,有些害怕。
怕别人骂他没爹没娘,怕人骂他是捡来的。可是他也还渴望阳光、渴望被接受。
有一日,将离发现了秦平还躲在草垛后面不出来,就问了旁边小朋友那是谁,住她家隔壁的王大宝说:“就是那个老秦头爷爷捡来的没人要的孩子。”
将离批评了大宝,不叫他以后这么说了。告诉小孩子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只是秦平比大家更可怜,他的亲人都去天上了,没有人照顾他,所以我们应该对他更好,才是好孩子。
于是小孩子拉秦平一起玩,秦平有些紧张的笑笑说不用了,还要回家干活就跑开了。他听到了她说的话,心里记住了。
往事一幕幕走过,秦平不爱医,却很喜欢弄棒耍枪,将明就把他送去镇上跟着武师学功夫,反正也不大耽误家里的事。
至于为什么要学武,只有秦平自己知道,有一次和将离一起去镇上,被一群痞子欺负,他无力阻挡,被人按到地上,后来那群人怎么被放倒在地的,他不知道,反正从那时起他就想学好功夫,保护他心里的那束花朵,再也不要这么无助的倒在泥土里。
秦平心想,这辈子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好将离,用生命。
将离并不知家人幸福的担忧着自己的未来,她觉得这样的日子不错,唯一的遗憾就是不知道镇子以外的世界是个什么样。是否就像清明上河图般盛况决然?
将离心里计划着,等自己十五岁及笄,就可以和家人商量外出走走去,看看这花花世界!
还没等将离有所行动,春汛以不可阻挡的方式来了。
往年这个季节也爱下雨,可今年却连着下了一个多月,雨势时而大、时儿小。没完没了、没了没完的下,下的人心不畅、下的人心惶惶、下的。。。。。。
一家人谁都没有出门了,即便出了门也遇不到什么人,外面就是被雨和雾包围的混沌世界。
将离心里不觉有些不安,可是一下子又反应不过来为什么不安。
大雨加闪电的又连着下了三天,晚上将明、李氏、沈文、杨红华、将离、秦平、小智、小馨一家八人在一起吃着饭。
沈文把心里的担忧说出来:“二弟,我觉得今年这雨下的有些蹊跷,咱这村又处于低洼,我看等这次大雨过,我们先搬到镇上或是高处住一段日子吧。”
一家人都看着沈文,将离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安家村就处在盆地底部,四周都是山,要是洪流、山体滑坡的事件发生那悲剧将不可避免。
沈文在家不管事,都是将明当家。所以家人都盯着将明这个大家长看,他心里是认同沈大哥的话。沈文向来见多识广,听他的没错,再者这情况就像十多年前那场大旱一般的糟糕,还是早作准备的好。
遂点了点头,下定决心道:“我看你们沈爷爷说的对,等雨小一点,我们就搬家吧,明日就收拾东西,贵重的带上,其他拿不动就留着,好歹家里还有你们秦爷爷留的牛车。”
又对着杨红花道:“红花,你的意思呢,大栓交代要照顾好你们母子,也不知日后情况,离开家没问题吧。”
杨红华是个明事理的女人,想到了鲁大栓,涩涩笑道:“将叔,我们都听你和沈叔的,要走一家人一起。”
沈文又道:“明日在村里提醒一声,要是愿意走的都走吧。”
将明和李氏点头。
几个孩子很安静,没任何人发出声音。
晚上,李氏跑来和将离一起睡,李氏去闭了门,回来到床上搂着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将离,默默地流了泪。将离不知为什么也有些伤感,像是预示着要发生什么般,痛的心口揪在一起。
她伸出一只手从背后轻拍了李氏,慢慢道:“奶奶,你怎么了,别难过,无论到哪里只要一家人好好地在一处,哪里就是家。”
李氏哽咽了一会,缓了一下情绪道:“离儿,奶奶的宝贝,不论奶奶说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和你爷爷的宝贝。”
将离不敢说话了,她也不想让李氏说了,可是又无力去阻挡她说。
李氏道:“离儿,你不是我们的亲孙女,你是奶奶和爷爷在逃难的时候在洛城附近捡回来的孩子,那时你才两岁多的小身子,傻傻的坐在路边不哭不闹,我和你爷爷见你可怜,捡了你回来,才知道你头部撞过石头。后来请了很多大夫也没给你治好,直到六岁这年你沈爷爷才治好你。”
“这么些年,我和你爷爷不敢告诉你,怕你知道了身世难过,更怕你要离开我们,你知道奶奶离不开你的。”李氏又哭了,她是个容易受伤的小女人啊,是将离最爱的奶奶啊。
将离已经反应不过来了,被李氏的话震撼的无以复加,脑仁疼。
听到李氏哭了,赶紧搂紧李氏:“奶奶,我不会离开你们,永远不会。”
李氏呜咽着道:“我们也不知道你的家人在哪,那时太混乱了,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了,除了你身上穿着的一件旧衣,其他没有任何物件或是线索,你又小,哪还有任何记忆呢。今晚,我和你爷爷商量了来告诉你这件事,就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在了,你可以去找找你的家人。”
将离此时哭了,她忍不住道:“我才不找呢,你们就是我的爷爷奶奶,我醒来就看见你们,你们。。。你们不会不在,我不要你们离开我,我也不离开你们,要是你们不在、我也去了随你们。。。。。。”
门突然被将明推开,他红着眼抓起将离的手吼道:“离儿,你说什么胡话,你才多大,我们能陪你多久,你这是要我们下去了也不安心吗?”
将离被突然出现的将明吓的忘记哭。随后反应过来,不由更大声的哭了,回手抱紧将明不放。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惊醒了沈文和秦平,两人也默默站在门口看着屋里三人抱在一起哭。
沈文、秦平不由想:原来都是可怜人!
一夜无话,将家三口就挤在一张床上躺了,将离睡中间,一手抓着爷爷、一手抓着奶奶一直没有放开。
黎明时分,一阵急促的锣鼓响,就听到村口有人喊:山崩了,堵住路了。。。。。。
真正的混乱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无情的灾难
昨夜几乎大家都没睡,秦平首先反应过来村人喊了什么,飞身起来跟沈文说一声出去看看就跑没影了。
沈文叫醒屋里三人,急道:“二弟,快收拾,我们得上山了,快,我去找小智他们,马上回来。就带上银钱,其他都不要了。”
全村人都疯了、乱了。
杨红华被沈文喊起,速给两个孩子收拾好,沈文把“带上银子就行”的话又说了一遍,几人快速就往萧家去。
秦平已经回来,告知村口的大路已经塌陷了,路边的小河已经有了汹涌之势,水涨的极快。唯一的办法就是上后山。
秦平背着大家的家当前面带路,将离扶着沈文,杨红华扶着李氏,鲁智拉着鲁馨,将明在后面跟着,一家人往山边走。
路过各家各户就喊“快点,不要多拿东西了,人要紧”,这话就这么在村里传开,不少人都出来一起走。
还没到半路,百长家的二儿子就拐回头喊:“前面山也崩了,有洪流下来了,大家快跑。”
全部人就往回跑,一路跌跌撞撞,谁也顾不着谁了,这个时候没有幸运之神光顾,都是拖家带口的无所适从。
小孩的哭声、老人们的□□、男人的怒吼。。。。。。一切令人烦躁不安的绝望。
雨打到脸上生疼,躲无可躲,前后无路。
将家一行八口人,互相护着倒没受伤,雨蓓站在雨里思考,看看前、看看后,乱、乱、乱。。。。。。几乎要放弃了。
突然灵光一闪,将离建议回家把木门、床板、澡盆当船流去下游,这也是唯一的生路了。大家同意,总比泥石流夹着洪水过来淹没的好,还可能有生存的机会。
把主意告知村里人,让大家自谋多福了。
到家,几人合力弄了大床板,将明和秦平、小智把家里做的长澡盆搬到门口,洪水已经淹到家门口了。
把两个小孩放上去,要李氏上去,李氏不去,非让将离上来,秦平找板子和将离掌舵;其他人就坐到大床板上,找绳子绑好自己固定在木板上,推着下了水,往前。
时间就是生命,乘着大石块、泥流还没到,快跑。
其他人、其他人在哪都看不见了,只有自己最重要的人还在眼前就是万幸。
没一会,肆虐的洪水夹杂着折断的树枝和石块从山谷奔泻而下,不断冲入早已汹涌的河流中,房子倒了、人没了,那轰轰隆隆的声音震慑了还活着的人。
心中只剩下恐惧和害怕。
一个大水浪夹杂着泥流和石块呼啸而来,将离和秦平努力掌握大盆的平衡,两个小的坐到两头、用腿夹着他俩的腰、用双手紧紧抓着木盆边缘。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停了、水流变得平缓了,他们的木盆卡在了山崖边的大石处,即便秦平和将离还有些功夫,此时也再也没力气动了。
四处一望,人呢?
入眼是如黄河之水的浑浊河面,四处再无一人,天地间仿佛就剩下他们了。那是一片昏黄而湿气茫茫的孤寞和死寂,绝望的让人无法呼吸。
默了一瞬,小馨一声悲鸣,“娘、娘。。。。。呜呜~~”。
懂事后就没怎么哭过的小智,也跟着哭喊:“娘。。。娘。。。”
将离静默了,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流,看着江面喃喃道:“爷爷、奶奶、沈爷爷、红花婶都没了、都没了。。。。。。”
秦平也绝望了,天也要暗下来,他们漂了快一天啊,真是不知改如何是好,急的到处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
“船、船。。。离儿你看。。。船~~”秦平突然声嘶力竭的呼喊,好像看到新生的希望一样激动,当然也确实是生的希望。
将离他们才从悲愤中清醒一点,第一反应是先被救再说,先活下来再诉说悲伤。
四个人疯了般大吼大叫,在这寂静的河面终于引起了一声声不大不小的回响。
船上的有人发现了它们,慢慢向他们驶来,像是饥渴中的一杯清泉、像是彷徨中的一条明路,给必死的人们带来了希望。
上了船几人就抱头痛哭,这一举动引起来船上一些难民也跟着哭了。船上的官兵头子不耐了,吼道:“不许哭,再哭就都丢下船去,妈的”
瞬间人群就静了。。。。。。
他红了眼睛、叹了口气,接着道:“能活着就不错了,哭有什么用,你们这么哭老子们怎么安心救其他人。”
这一船、上百个难民好歹还活着,可是船上兄弟的亲人好多也不知在哪了,官兵头子和其他船兵们红着眼也都默了。
船继续往下游搜寻而去,就这么三三两两的又救了十来人,大家心有余悸、惊慌失措的发着劫后余生感叹。
救来的灾民中有很多都受了轻重不一的伤,将离医术自不用说,其他三个也或多或少耳濡目染的会一点皮毛,几人配合着一个老官医给大家处理伤势,大家感谢之。
因此,秦平和官兵头子聊上了,问清了一些目前的情况。
枝江上游的阳城蓄水防护堤坝坍塌了,才造成了如此大的水灾,再加上连阴雨造成的泥石流的灾害,更是雪上加霜的扩大了灾情。
阳城下面的几座城镇连线千里都遭了秧,安家村属于枝江的支流的支流,将离他们是漂出了安家村的支流来到了枝江支流滨河的区域。
这艘船就是奉命在滨河之上搜救幸存者的。
船行到泰康城码头,官兵头子把难民都放到码头去,就掉船走了。码头上也有官兵,这些官兵只是告知去康泰城外有个土地庙,那里暂时设为难民营,让大家去那里,或是城里有亲戚的就去找亲戚。
大家都往土地庙去了,到了那里天已经黑了,康泰城城门早关了,将离他们看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就各自躺在旷野里,破庙已经挤不下了。人群中□□的、哭嚎的、打骂的声音此起彼伏。
大灾难的恐慌后遗症,无处宣泄的压迫感此时都开始爆发了。官兵们只是奉命守着不引起动乱即可,其他的也无能为力了。
这里目前有四五百人逃难而来,都是没钱、没势的苦逼贫民。救济粮、大夫还没有到位,人们饿的、痛的丝丝吼着、呻。吟着。一个官员告知这里所有人明日就有粮了,让大家不要闹。
这仅仅是灾难的第一天,仅仅是开始。
将离他们几个精疲力尽了,想做点什么却根本无所适从。他们找了个大树就靠在了一堆,几个家庭的全部家当都在秦平身上背着,包袱不大,几个人也都不知里面有啥,时间紧迫都是大人们包的。
秦平要打开,看有没有吃的给几人找点,将离阻止了他。
将离小声的告诉几人:“大家都是逃难来的,估计都是没吃的、没银钱了,我们几个都还小,财不外露知道不,要是被盯上了后果不堪设想。明白不?”
秦平点头把包袱紧紧抱着在怀里,将离把小馨放到秦平怀里,让他连小孩一起抱着,小智则靠着自己。
将离挨个抱了抱两个小的,安慰道:“小馨、小智,你们再忍忍,到明日我们想办法进城就有的吃了。”
几个孩子都是人精,理解了将离的话,都乖乖的不敢出声。
衣服湿哒哒的,将离怕两个孩子生病,摸着怀里仅剩的两个小药瓶和那套“妙手金针”及少年留给自己的玉佩,这是将离最重要的东西了。
将离换过秦平抱着两个小的和包袱,让秦平找来一碗水,从两个瓶子里各倒出四粒药丸分给大家吃下。
让他们把外套脱了,秦平跑去那边火堆处烤衣服,穿上干了的外套就好一些。四个人就挤作一团,两个小的在两个大的孩子怀里很快流着眼泪睡着了,将离心疼的用衣襟给他们擦擦眼泪。
秦平轻声道:“离儿你也睡会吧,我看着就行。”
将离这时才流了泪,小声道:“小平哥哥。。。爷爷他们不在了吧。”
这几年,秦平成长的极是迅速,十五岁就快一米八了,因着学武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平日话不多却很有让人信服的气质,将离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就把他当真正的哥哥那般对待了。
秦平伸手轻轻为她擦了泪,心里也知将明、沈文他们的生存几率基本为零,却又不能这么说。
缓了口气,他用年轻却富有浑厚质感的嗓音答:“离儿,爷爷他们就是希望我们好好活着就行了,你看,咱们四个你最有主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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