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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狠绝色:王爷,请下榻!-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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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畔,下颚,颈窝,一点点往下。
所经之处,都在白皙的皮肤上印下或深或浅的红色印记。
楼之薇难耐的扭了扭身子,经过他的腿根处时,忽然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
她一惊。
“等等,”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回、回去再……”
这还是在马车上!
清容还在外面,他会听到啊!
回答她的却是一阵难耐的低吟,“不行,不能等了……”
温香软玉就在怀里,她熟悉的体香一阵阵的在他鼻尖萦绕,他如何能等?自然是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他明明双手都紧紧抱着她,却还是能轻易的解开她的腰带,熟练且迅速。
楼之薇只觉得领口一凉,瞬间大片的白皙就暴露在他眼前。
“喂!你……”
“薇薇,”他轻叹一声,眼中慢慢浮现出一层不自然的血丝,“你是不是忘了我还被下了药?”
楼之薇本来还在正在,听到这句话却忽然一僵。
药?
刚刚,难道……
“她们给你下那药,你、你吃了?”
他将头埋在她颈窝,难耐的点了点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可、可你不是有解药吗?”
“没带在身上。”
“……”
楼之薇也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可是他身上的热度却骗不了人。
她觉得自己仿佛坐在一块烙铁之上,整个马车里的温度都被他抬高了不少。
他将她放在腿上,让她面对着自己。
楼之薇下意识的捂住了下腹,犹豫道:“你不是说……”
“我会轻一点。”
“……”
她就算再笨也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可是现在车外就是繁华的街市,来来往往都是行人,何况马车晃动间,隐约会泻出车帘内的三两光景。
让她在这里,若是让人看见了,那真要找个地缝钻起来了!
“君离,我们……”
本是想求饶,却不想这一句竟成了让他失控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将她抱在身前,缓慢而坚定,不容拒绝。
细碎呜咽声被他尽数吞下。
在马车粼粼的前进中,这细微的晃动并未引得旁人注意。
只是车帘晃动时,不经意间泄露出来些别样的光景。
第438章 秘密暴露
当晚。
长乐宫中忽然驶出一辆轻便的马车,转眼便匆匆隐匿进了夜色之中。
马车快速行了须臾,最后终于在一个偏远寂静的民房前停下。
车夫左右观望了一阵,才掀了车帘让里面的人下来。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快速走入了民房,与外面的简朴不同的是,民房内部可谓是极尽奢华,雕栏玉砌,灯火绰绰。
“你居然亲自出宫?”重重纱帘后倚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声音阴鸷。
“哼,我若再不来,恐怕这天下都要入了别人的口袋!”取下黑色斗篷,露出来的那张脸赫然是慕容兴言。
她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端庄的脸上此刻只有狰狞。
卓君离这人,绝对不简单!
醒来后她派人去探过,他确实去换过印鉴,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怎么可能如此迅速的来往于几个地方。
除非他背后有帮手,或者……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里面那人也掀了纱帘出来,正是慕容昭。
今日长乐宫中的事情他早已经听说,但那张脸上却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淡淡道道:“其实这次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藏在宫里的探子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什么消息?”
“卓君离,应该会武功。”
慕容兴言眼中本来还带着灼灼的狠意,在听了这话之后,却没由来的一愣。
武功?
他,卓君离……会武功?
那他这么多年那副孱弱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混账,没想到他这么狡猾!难怪派出这么多杀手都让他逃脱,原来这些年来我们都被他骗得团团转!”慕容兴言不由咬牙。
“你也可以往好的方面想,他若真的会武功,这有可能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机会?”慕容兴言看着他,不明所以。
“你别忘了,他瞒过了所有人,也包括卓问天。”
欺君之罪,杀无赦。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年一直与我们作对的紫微宫,恐怕也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找到确凿的证据,完全可以给他扣一个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的罪名。
只要他们抓住了这一点,再略施小计,那他便死无葬生之地。
不,不只是略施小计。
这一次,不管是他还是楼家,所有跟他有关系的人,都必须斩草除根!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不急,先试一试他,总要证据确凿才行。”
——————
贤王府。
天还没亮,楼之薇就感觉到身旁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这几日正是她困极的时候,又因为他在身边,是以每晚都睡得很沉,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却醒了,不仅醒了,眼皮也一跳一跳的。
身旁那人似乎并不想吵醒她,是以动静十分轻缓,就连给她掖被子的动作也比寻常轻柔了无数倍。
“我吵醒你了?”
“这么早要去哪儿啊?”她睡眼惺忪的问。
卓君离只是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去宫里,早朝完了就回来。”
“可是陛下不是允了你三天假期吗?这明明才第二天……”
她抓着他的袖口不肯放,眼皮却已经开始打架。
卓君离笑了笑,将她的小爪子剥下来放进被子里,“今日还是要去一趟,毕竟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乖乖睡觉,等我回来陪你用早膳。”
楼之薇已经梦与醒的边缘徘徊,听了这话只能口齿不清的道:“唔……那我等你回来啊……”
话刚一说完,她又再度回去找了周公。
卓君离摇摇头,抚了抚她脸侧的碎发,又在额头落下一吻。
确定她再度睡熟了,他才换了朝服进宫。
进了长乐大殿,柳长青对他点了点头。
楼震关正好跟杜青冥在说什么,见了他来,翻了个白眼道:“哼,不好好在家陪着薇薇,乱跑什么,反正上朝有你没你也一样。”
卓君离笑了笑,并未反驳。
倒是旁边的杜青冥不动声色地给了他一肘子,才拱手道:“王爷如此勤政,着实令人感到欣慰。”
“杜大人客气了,只是岳父教训也并无偏失,小婿回去定当好好反省。”他抬起头来,脸上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可不知道为什么,楼震关竟不由打了个冷战。
就在他开始怀疑自己跟这个女婿天生八字不合的时候,卓锦书也到了。
他穿着太子朝服,一如既往威严肃穆。
可是却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低语,都是在议论他昨日后宫与朝阳郡主的则“艳闻”。
卓锦书耳力不差,当即就拉下了脸。
正当他思考是那个不长眼的官员将这件事情拿出去说的时候,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就飘了进来。
“哎呀,诸位大人是没有看见,昨日太子殿下真叫一个威猛,啧啧啧,连本王都被震慑住了!”
话落,卓倾羽与一众官员翩然走进大殿。
卓锦书脸色一黑。
“卓、倾、羽!”
被叫到的人顿了顿,随即僵硬的转过脸来,笑道:“哎呀,皇兄今日这么早啊?”
“哼,若不来得早些,怎么能听到七弟如此‘中肯’的评价呢。”
“呃……”卓倾羽挠了挠脸。
但他是谁,论脸皮,这世上估计就只有楼之薇能与他拼上一拼。
于是在短暂的尴尬后,他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差直接在脸上写:我就是说了,有本事你上来削我啊。
气得卓锦书差点真的冲上来料理了他。
他实在不明白,明明是亲兄弟,他为何总是喜欢与他作对。
卓倾羽则是抽出腰间的扇子,没脸没皮的摇了两下,道:“哎呀,开个玩笑而已嘛,何必这么认真?。”
“好了,朝堂之上,别让人看了笑话。”卓君离过来淡淡劝了句。
卓天琪也道:“七弟少说几句吧,免得父皇一怒之下又送你去梵觉寺静修了。”
“嘿,我省的。”
“你……哎!”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卓问天终于出现。
“上朝!”
随着赵钰尖着嗓子的一声高呼,早朝开始。
工部率先奏了运河水患一事,边郊几个地方灾情十分严重,希望能够引起重视。
“众卿家可有什么高见?”卓问天扫了众人一眼。
忽然见到卓锦书往前站了一步,道:“父皇,儿臣有一计。”
第439章 运河水患
“哦?说说。”
“以往水患多发在夏季,现在春季却莫名来了水患,事出反常必为妖,儿臣认为,应该开坛祭天,以平天怒!”
话音一落,周遭一片哗然。
若是楼之薇在这里,一定会感叹封建迷信害死人,这货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昨天晚上喝了假酒。
可这里的民智还在她所不能理解的次元,于是此话一出,竟有人纷纷响应。
有心思多的人一想,就摸到了端倪。
要说这墨京城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唯独一件,即使前些日子贤王娶妻的事。
说来也怪,他一娶妻,朝阳郡主就被地痞掳了去,太子又在皇后宫中做出那样孟浪之事。
这些……似乎都很反常。
一时之间,所以有些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卓君离身上。
“看来贤王殿下这王妃娶得不是时候啊。”
“就是,殿下娶妻,这墨京城里就鸡飞狗跳,莫不是此举引得上天震怒,才有了运河水患?”
“依我看,这妻娶得着实不吉利,不如……”
正你一言我一句说得火热,忽然听得一声怒喝平地炸开:“放你娘的狗屁!”
众人一僵。
“你们才不吉利,你们全家都不吉利!我家薇薇怎么不吉利了,啊?谁敢说她坏话,别怪我拳头无情!”楼震关虎目怒睁,狠狠剜了眼刚刚说风凉话的官员,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去。
那几人不由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道:“昌平公莫要激动,我等也只是就事论事。再说了,事出反常必为妖这句话,也不是我等说的啊。”
说罢,眼神还往卓锦书身上飘了飘。
卓锦书只是淡然道:“本宫只是说此事反常,并未暗指某人某事,还请诸位不要人云亦云。”
话虽这么说,但他刚刚那句话确实容易让人想歪。
更何况祭天一事非同小可,若真按他刚刚说的那样贴出告示,只怕很多人都会像他们那样想。
这样楼之薇好不容易洗白的名声,只怕又要臭回去。
就算她自己不在乎,楼震关却不能坐视不理。
可就在他要为自己女儿辩白几句的时候,柳长青先站了出来。
“诸位这话,莫不是对礼部提的婚期有疑问?亦或是对陛下定的婚期有质疑?”
在甩锅这方面,他的功力还是很到家的。
只一句,就让刚刚嚼舌根的几名官员纷纷住了嘴。
“微臣以为,祭天一事尚可商榷,但治水抗灾却刻不容缓,不如召集能人,共商治水之策。”杜青冥站出来道。
“微臣同意杜大人的观点。”
“不,微臣还是觉得太子殿下的法子更好,必先安抚天怒,才能平息民怨!”
“杜大人说得有理!”
“太子说得有理!”
一时间官员站成两派,竟不分伯仲。
卓问天淡淡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到几个还未做出表态的皇子身上。
“你们以为呢?”
卓天琪垂首,“回父皇,儿臣觉得太子殿下的法子更好。”
目光落到卓倾羽身上,只听他嘿嘿笑了两声,干脆道:“既然如此,那我站杜大人这边。”
“胡闹!这不是儿戏!”
被呵责的人委屈的眨巴了眨巴眼睛,道:“可儿臣也没有当做儿戏啊。”
“你!哎,罢了罢了,不问你。君离,你怎么看?”
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角落的一袭白衣。
他就静静的站着,极少说话,也不参与众人的争论。
听到唤他名字,才抬眼道:“回父皇,儿臣以为,天怒难平,民怨可息,治者为船,黎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所以,你主张治水?”
“正是。”
“既然如此,那就由锦书为首,着手准备祭天之事,”他看向卓锦书,“明日,你便去礼部吧。”
卓锦书脸上得意,显然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礼部,本来是卓君离待的地方,若他去了,那他……
卓问天目光扫向众人,角落处的那袭白衣仍旧没什么表情。
他眼中闪过抹难以捉摸的情绪,忽然道:“君离,朕这番决断,你以为如何?”
卓君离只是垂首道:“谨遵圣意。”
不骄不躁,不卑不亢,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卓问天忽然大笑。
“好好好!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胸襟与气度,不错!很不错!那你即日前往工部,着手治水救灾!”
“……父皇,儿臣能否有一事相求?”
“怎么,你不愿意?”卓问天以为他要推辞,当即皱眉。
这可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殊荣,他若真要拒绝,那他便是看错了他。
卓君离只是道:“儿臣入朝不久,还请父皇让七弟与我一起,共同商讨学习。”
“好,准了!”
卓问天大手一拍,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祭天与治水,一件都不落下。
这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卓锦书本是想挤走卓君离,可现在看来,似乎却助了他平步青云。
早朝一退,众官员便挤在一起议论圣上的用意,因为不论怎么看,这次他都是想重用贤王。
今天之后,只怕这朝中的风向真要开始转了。
下了早朝出来,天还没有大亮。
清容抬头看了看天,道:“今天这天色似乎不太好,不会是要下雨吧?”
以往这个时候天空都已经开始有了些鱼肚白,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天上一片漆黑,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慌慌的。
片刻后,卓君离淡然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黎明之前,总是魍魉猖狂之时。”
“啊?王爷这话什么意思?”清容疑惑。
“我本来答应了薇薇陪她用早膳,现在看来,只怕是不行了。”
“那王爷可是要去工部?”
里面的人没有回答。
他正疑惑,忽然脸上的表情也猛地一变。
小贩还未出摊,街上一片空荡,可是他现在清楚的感觉到周围有埋伏。
他勒马停了下来。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
就在他问这句话的时候,马车周围忽然“唰唰唰”闪现数个黑影,无一不黑巾蒙面,满身杀气。
清容一惊,喝道:“大胆,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那人眼中闪烁着阴邪的光芒,也不回答他,只是问:“里面的可是贤王?”
第440章 下落不明
那声音粗嘎沙哑,难听到了极致,显然是做过伪装。
见里面的人并不回答,他以为是被吓怕了,便更加猖狂道:“不说话也没什么,待我卸掉你的手脚,自然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开口!来人,上!”
瞬间,无数的刀光都向马车扑了过去!
清容神色一凛。
他放开缰绳,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软剑。
可还不等他做出下一个动作,马车里面伸出来的手就按住了他。
“王爷?”
“走。”
“可……”
“现在城门应该已经开了,出城。”卓君离的声音淡漠且冷静。
清容终于反应过来。
这是在墨京城里,若是在此暴露出他们的身手,难免被人瞧了去,那才真真是大事不好。
他立刻拾起缰绳策马狂奔。
“想跑?哼,给我追!”为首的黑衣人冷冷一哼,当即追了上去。
守城的官兵只看见一辆马车冲过关卡飞速离去,随即数个黑影也簌簌紧逼而上。
“岂有此理,竟然有人强行冲关!”
“那究竟是什么人?”
“我看那后面还跟着好几个黑影,不会是仇家追杀吧?”
就在众官兵议论纷纷的时候,其中一人反应了半天,才结巴道:“队、队长,刚刚那个好像……是贤王府的马车……”
官兵头头的脸色一变,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属、属下之前见过一次,那驾车的是贤王殿下的小厮……”
“混账!你怎么早些不说!快追上!”
官兵头头肠子都要悔青了,当即带着人追了上去。
贤王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他们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再说清容驾着马车奔出城门之后,一路往偏僻的地方跑,可黑衣人紧追不舍,手下也没有留情,不多时,他身上就挂了彩。
“嗖”的一声,又一支飞镖从他耳边擦过,划出一道血痕。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
再不出手,恐怕他们真就要变成刀下亡魂了!
随着车帘晃动,里面了人淡淡说了句话。
他声音很小,清容却听得清楚。
可听清楚并不代表听明白,他愣了愣,疑惑道:“王爷?”
“按我说的去做。”
“……是!”
领了命令,他当即勒转马头,迅速向山上跑去。
然而就在这时,后面的黑衣人已经追了上来。
为首那人跳上车顶,手中长剑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这次,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说罢,长剑就这么直愣愣的刺了下去。
清容一惊,大叫道:“王爷当心!”
————————
“哗啦”一声,楼之薇手中的茶碗摔碎在地。
“哎呀,大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茶水太烫了?”听了动静,白虹急匆匆的赶过来检查她是否受伤。
楼之薇只是摇了摇头,道:“不碍事,没拿稳而已。”
她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不知为何觉得心慌得很。
抬头看了看天色,才道:“早朝还没有下吗?”
早膳已经凉了,可他还没有回来。
白虹又让人端了碗新茶上来,嘴里应道:“大小姐是想问王爷吧?要不奴婢去门口等着,若王爷回来了就过来向你禀报?”
“不用,我只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嘴里还道:“王妃、王妃!启禀王妃,大事不好了!”
楼之薇心中一跳,站起来道:“发生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门口又走进来一人。
与平日不同的是,他脸上已经没有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一只手紧紧攥着玉骨折扇,手背上青筋若隐若现。
“是皇兄……出事了……”卓倾羽看着她,脸色铁青。
“什……”楼之薇退了一步,话梗在喉咙口,半晌,才道:“开玩笑也不会找个好的开,他怎么会有事呢?”
他的武功那么厉害,又怎么有事!
卓倾羽痛苦的闭了闭眼,道:“皇兄在下朝去往工部的路上遇到刺客,一路逃往郊外,最后整个马车翻落悬崖,现在……”
“……现在什么?”
“现在,暂时下落不明。”他咬了咬牙,还是没有将那句话说出来。
可悬崖那么高,饶是他有通天的本领,又如何能够逃脱?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楼之薇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领。
她不相信。
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到了现在却变成了这番光景?
“出事的地方在哪儿?”她沉声问。
卓倾羽咬了咬唇,还是如实道:“城东郊外的山上……”
听完这话,楼之薇当即丢下他跑了出去。
“诶,你要去哪儿?”
不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的,当时他也是如此。
可是当他看到山崖边上的那条深深的车辙印时,再多的不相信也都变成了无尽的沉默。
他当然不愿相信卓君离会出事,可……
“哎,等等我,我带你去!”卓倾羽叹一声,也只有匆匆跟上。
等几人骑着快马赶到事发地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
其中最显眼的还是一直在跳脚的楼震关。
此刻他正抓着东门守门的侍卫队长,凶巴巴的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凶手从眼前经过都抓不住,啊?还不如我西北边境的将士!”
“……爹?”楼之薇愣了愣,显然没反应过来。
“薇薇?你怎么来了?”待看清她身旁的卓倾羽时,他才恍然大悟:“是你将她带过来的?”
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有多担心,这小兔崽子倒好,竟就这么将她带了过来!
万一……万一那弱鸡真的……
呸呸呸,不可能,他要是真的敢让薇薇守寡,那他绝对让他死也死不安宁!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找!要活的,听到没!”
“昌、昌平公……您、您抓着属下,属下没法去找啊……”侍卫队长打着颤。
楼震关虎目一瞪,甩开他道:“快去!”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
放开侍卫队长,他快速走到楼之薇身边,安抚道:“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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