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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狠绝色:王爷,请下榻!-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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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
  “你这就走了?”
  “不然呢,难道你留我下来吃饭?”
  现在她身边已经有了比他更重要的人,他当然不适合再作久留。
  可楼震关完全没有理会他心里的那些小小的伤感,不由分说将手上的一团给他递了过去,“既然你这么要求,那就留下来吃饭吧。”
  “……”
  “抱好,别摔了我宝贝外孙女!”
  “为什么你自己不抱?”
  “我是看你一个人形单影只太可怜,才把乖孙借给你抱着,仔细点别伤着她!”
  有那么一刹那,封玉觉得自己没有赶紧走是个错误。
  正想把手里的那个“包袱”甩出去,就听得怀里忽然炸起一阵嚎啕大哭。
  两个正在拌嘴的大男人顿时乱了手脚,只能连忙把奶娘叫来。
  此后一段时间,他每天被护孙狂魔拉着一起带孩子,简直每天游走在爆发的边缘。
  可他依旧还是等她过了月子,没有大碍之后,才在不声不响的离开。
  只简单留了一封信:按时吃药!
  楼之薇看着这四个带着命令语气的话,只能无声一笑,“真不知道以后什么样的姑娘能降了这妖孽。”
  “大小姐又在自言自语了,快来喝了这碗燕窝,这是奴婢刚刚去小厨房拿的。”
  话落,白虹端着个食盘出现在门口。
  只是如今,原本梳着的双髻盘作了妇人的头饰,身子也越显丰腴。
  楼之薇见她这幅样子,不由皱眉道:“你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做这些干什么,快放下。”
  “大小姐就让奴婢伺候你吧,在家里他什么也不让我干,我都快憋出病来了!”白虹委屈的眨着眼睛。
  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一个样,大小姐刚怀孕的时候,王爷也是各种小心。
  现在轮到她了,江客云也是这副德行。
  这些日子她也就只能靠上贤王府串门这点时间活动活动,不然真的就要长蘑菇了。
  “那他也是关心你。”
  “是是是,那奴婢也是关心大小姐,来,快吃。”
  就在两人说话的当口,楼飞忽然来报,说有人送了封信过来。
  楼之薇以为是封玉还有什么没交代完的,伸手接过来。
  里面只写了一句话:今日未时三刻,止水河畔,望赴约。
  “这封神医又要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一次性直接说清楚,偏要反反复复搞得这么麻烦。”她又舀了一勺燕窝,递到楼之薇嘴边。
  看着那信笺上的字迹,楼之薇笑了笑,才道:“谁知道呢,或许是有重要的事情忘了吧。正好近日出了月子,我也闷得慌,就当是出去走一走了吧。”
  “那奴婢陪你一起去。”
  “也好。”
  ————————
  初春的止水河冰雪消融,两侧桃林艳丽夺目,美不胜收。
  楼之薇掀着车帘,看着外面一片生机勃勃,忽然笑问:“丫头,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日子?”白虹正在往她身上裹一层厚厚的披风,听她问起,才反应过来,“哦对,今天是三月三,上巳节呢!”
  “哦,上巳节啊。”
  时间过得可真是快,转眼就又是一年。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正忙着张罗丫头的婚事。
  至于前年嘛……
  她笑了笑。
  就在这时,马车稳稳停下,楼飞的声音从外面穿了进来,“王妃,止水河畔到了。”
  “知道了。”楼之薇应声出来。
  极目的春。色中,一个粗布麻衫的身影正背对她站着,黑发高挽,俊逸挺拔。
  白虹一看,惊道:“咦,那人不是封神医啊。”


第468章 番外 锦书难托 (2)

  “见过三皇子。”楼之薇并不吃惊,淡淡点了点头。
  如今他太子之位被废,又没有封号,也只能做这样的称呼。
  卓锦书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对她那波澜不惊的表情感到疑惑,“你知道是我?”
  “此话怎讲,约我出来的不本来就是你吗?”她拿出袖中的没有留名的信笺,似笑非笑,或有些揶揄。
  卓锦书不语。
  他知道她恨透了他,所以在拟信的时候也没有用自己的笔迹,没想到她还是看出来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中并不是全无地位?
  “之薇……”
  “殿下邀我出来,就是站着发愣的吗?或者说,你是等着我给你行礼呢?”她收了手中的信笺,缓步走过来。
  每日魂牵梦绕的人就在他眼前,如瀑的黑发盘在颈后,少了少女的懵懂青涩,多了些成熟与风韵。一瞥一笑间,山花失色。
  卓锦书眼中黯了黯,忽然退了一步,道:“我现在已不是皇子,受不起贤王妃的大礼。”
  慕容氏被废,他自然也是要受牵连。
  可当时他帮卓问天挡了一刀,此后数月都处于重伤昏迷的状态,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也就像是南柯一梦。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已成定局。
  现在细想起来,若他清醒,怕也接受不了那样的大起大落。
  不过昏迷期间他反复做着一个梦。
  那个梦里,只有她。
  从他们围猎场的相遇,到后来的恩怨纠葛,仿佛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过。
  梦里,他没有救下险些葬身马蹄的她,她却以这个借口缠上了他。
  此后数年,她死缠烂打,他避之不及。
  那时他母后还只是个妃子,因为身份一事备受非议,他也在王公子弟中常受欺负。
  她便每天为了他跟那些小孩们打架,有时候还会挂彩。
  可她从来不叫疼,只是笑嘻嘻的安慰他。
  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眼中,只有他。
  可梦终究有醒过来的一天,当他再睁开眼,天翻地覆。
  其实他们早就已经回不去了,可惜他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时光荏苒,最无法挽回的还是那些曾经。
  只是他现在才发觉,他竟如此怀念。
  “听说你生产时颇经历了一番风险,现在身子如何了?”他抬头看向她,忽然无声一笑,又有些落寞。
  楼之薇只淡淡点了点头,道:“不劳费心,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
  短暂的寒暄之后,两人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她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当皇子了,他也并不打算主动说起。
  回想起这些年,好像她一切的不幸都是因他而起,未婚先休,臭名远扬,千夫所指。
  在每次面对抉择的时候,他竟然都毫不犹豫的站到了她的对立面。
  从未有过一次信任。
  冥冥之中,仿佛注定了如此。
  “你……恨我吗?”
  “为何要恨?”楼之薇笑了笑,不答反问。
  “我……”他害她差点被当成杀人凶手,他害得白虹双手被废,甚至……他还差点杀了她。
  “我说过吧,人要向前看,以前那些事过了就过了。你看看我家丫头,现在也是快当母亲的人了,一家和乐美满,幸福的很,你也赶快从那些不实际的过往中走出来吧,毕竟往事不可追。”
  她其实并没有义务来开导他。
  只是在听卓君离说了他的近况后,心中忽然有些感慨。
  卓锦书听出她言下之意,淡淡一笑,“你放心,今后我有很多时间来忘记。”
  他说得轻松,可究竟能不能忘,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带着暖意的春风迎面而来,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
  他伸手想帮她理顺,却在半空中僵了僵,仿佛天人交战。
  然而就在做出决定的刹那,一个穿着僧衣的老者忽然缓缓踱步而来,朝他合十道:“殿下,该走了。”
  这位僧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梵觉寺的方丈了尘。
  卓锦书点了点头,终是沉默着转身离去。
  这是他主动去向卓问天求的,戴罪之身与其永远禁足在冷宫,不如常伴青灯古佛。
  不用居无定所,不会风吹日晒,没有明争暗斗,更不会有手足相残。
  从今以后,西苍史书永远少了一个无用的皇子,而梵觉寺中却多了一个诵经的僧人。
  楼之薇才听卓君离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觉得吃惊,她无法想象曾经那么自负轻狂的一个人会选择出家。
  可今日一见,他似乎是比以前不一样了。
  半世癫狂之后,看到的是常人参不透的大彻大悟。
  “执着如渊,执着如尘。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以自然。”
  随着声声悠扬的佛号,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止水河边。
  “大小姐,太子……哦不,三皇子这是怎么了?”见他走远,白虹才靠上来问。
  楼之薇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如今阳光迷离,草色烟光,带着朦胧的美,她招了招手,想让白虹跟她一起在河畔走走。
  只是刚转身,就看到一辆马车粼粼而来,不慌不忙的停在她们马车旁边。
  车夫掀起了车帘,恭恭敬敬的将里面的人请出来。
  墨色的长发慵懒披散,白衣胜雪,卓尔不群。
  “怎么,怕我跟他跑了?”
  他现在明明该在应卯,却这么快就赶到了这里,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卓君离只是笑笑,并不觉得不妥。
  他走过来牵起她的手,道:“你既想走走,我陪着你不也一样吗?”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不是有情报网,而是有顺风耳,不然怎么什么话都能听得见。”她刚刚跟白虹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明还远在车里,却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的话,我自然是一个字都不敢落下的。”他笑得更开怀,握着她的手也紧了紧,才道,“三弟今日去梵觉寺剃度,说想见见你。”
  “嗯,他见到了。”
  不用想也明白,若没有他的应允,那封信是决计送不进来的。
  “薇薇。”
  “嗯?”
  “你后悔过吗?”他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楼之薇却答得很干脆:“当然。”
  不知怎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握着她的手忽然紧了紧,手心似乎也带着薄汗。
  楼之薇却笑道:“笨蛋,这世上让我后悔的事情很多,唯独你,我从没有过后悔。”
  执子之手,此生不悔。


第469章 番外 偷得浮生半世闲(1)

  西苍三十年。
  德皇卓问天退位,偷得浮生半世闲,太子卓倾羽继任大统,悲哀的故事才刚刚要开始。
  下面的文武百官们也很彷徨,新皇上任,年号未定,初敕未达,每天只知道游手好闲,不知所云。
  有大胆的官员私下里感叹:西苍要亡矣!
  “喂,你能不能每天别都往我家跑,多一张嘴吃饭会增加爹爹的工作负担!”
  明明为了养活他们一家人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还每天多了个蹭饭的,真是让人不省心!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敲着盘子,瞪着面前那位怪叔叔。
  卓倾羽吊儿郎当的笑了笑,道:“当歌啊,你别整天跟你母妃学那些歪理,当心学坏了。”
  他严肃批评面前这个人小鬼大的小侄女,顺手偷了盘子里的一个糕点,塞进嘴里。
  “我的桂花糕!那是虹姨买给我和哥哥的!”食物被抢,卓当歌立马跳脚,“卓!倾!羽!你居然抢小孩子的东西,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呀。”被问到的人答得一脸理所当然。
  他的良心为什么要痛?
  自从被坑来当了皇帝,他把后半生都葬送进去了。
  卓君离是伊人在怀,儿女双全,在朝中随便混了个闲职,日子过得自在逍遥。
  而他,从此再不能跟飞燕楼的姑娘们花前月下,再不能跟名门闺秀们风花雪月,形单影只,孤苦伶仃,每天还要面对堆积如山的折子,整个人生都变得灰暗。
  吃他们家里两口饭怎么了?
  他看了眼盘子里还剩的两块桂花糕,用商量的语气道:“当歌啊,你看这里还有两块,咱俩一人一块,然后让人把盘子撤下去,这样一会儿你娘来的时候就不会发现我们偷吃过了。你说好不好?”
  一国之君这么无耻的哄骗一个六岁的小孩,恐怕也只有他卓倾羽才做得出来了。
  可他不仅做了,还做得很坦然。
  卓当歌看了眼他手上仅剩的一小块桂花糕,眼神一闪,忽然皱了鼻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哇!这是我留给爹娘还有哥哥的,居然都被你一个人吃掉了!呜呜呜!你赔给我啦!”
  “诶诶,你别乱哭啊,我明明只吃了一块,怎么现在都变成我吃的了?”卓倾羽一脸莫名。
  可还不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声娇喝就透了过来,清灵的声音如莺歌婉转,却带着些薄怒。
  “谁敢欺负我家当歌,不要命了?!”
  转头,一袭红衣翩然出现在回廊转角处。
  卓倾羽僵了僵。
  还不等开口解释,一个穿着锦衣的小男孩就跑了过来。
  “当歌,你怎么了?”
  “呜呜呜……哥!他抢走了虹姨买给我们的桂花糕……当歌……当歌本来是想留给你们的……结果全部被他吃掉了……呜呜呜……”
  卓当歌哭得梨花带雨,粉嘟嘟的小脸上泪痕遍布,让人好不心疼。
  再看罪魁祸首,手上还剩了半块桂花糕,人赃并获。
  “卓倾羽!你居然抢小孩子的东西,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娘!当歌刚刚已经问过他了,他说不会痛诶。”
  “……”
  卓倾羽无语的眨了眨眼,他就算再笨也搞清楚了,这是替别人背了锅。
  “那什么,你听我解释,是这小滑头诬陷我啊!明明这一大盘都是她吃的,她只留了三块!我我我……我就只吃了其中一小块而已啊……”
  “陛下为何要污蔑当歌?若真是她吃的,那为何她嘴上没有桂花糕?”这么说的时候,还不着痕迹的将妹妹嘴角的残渣抹去。
  卓倾羽气得发抖。
  这两个小狼崽,好的不学,倒把他爹那腹黑又护短的劣习学了个彻底。
  一个大魔王就已经让他生不如死了,现在还来两个小魔王,再加上他们家的女魔头,这简直就是个魔窟!
  卓倾羽习惯性的去摸腰间的扇子,却只摸到一个龙纹玉坠。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是皇帝了。
  九五之尊,万人之上。
  他说一就没有人敢说二。
  那种感觉,就好像被吊打了之后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开挂一样,顿时无比舒爽。
  “咳!岂有此理,你们两个小狼崽子竟敢污蔑朕?信不信朕将你们丢到梵觉寺去跟着三王叔念经?”
  “哼,三王叔对我们可好了,还会用草给我们编蚂蚱。不像你,每天都来欺负我们!”卓当歌抽了抽鼻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卓倾羽气得噎了一口老血。
  欺负他们?
  明明是他每天都被这两个小祖宗欺负好不好!
  他的命,很苦啊。
  “我知道了,你刚刚吃那么多桂花糕,嘴里一定还有桂花的味道,你敢不敢让你母妃查一查,看究竟是谁偷吃?”
  闻言,卓当歌立即捂住了嘴。
  “好了,真是没见过比你还闲的人。”楼之薇恨铁不成钢的剜了他一眼,上前抱了两个孩子,哄了片刻,才让他们自己去玩。
  “不是,你这也太护短了,明知道我被他们欺负也不帮帮我。”
  “你都多大了,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干什么?而且你现在是皇帝了,能不能该改口?让百官见了像什么样子。”
  “可你们也没把我当皇帝啊……”他弱弱的咕哝。
  他觉得自己大概会成为史上最憋屈的皇帝,每天被人欺压,永无天日。
  “你还说,那两个小崽子这么皮,还不是你们几个给惯的。”
  卓倾羽笑了笑,“这一辈如今就只有他们两个,自然是要宠上天的。等以后五皇兄家再有小的,也是一样。”
  这么一说,楼之薇倒是想起个事,便道:“听说前些日子东西送来的美人,你赐给卓天琪了?”
  “他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
  “那你呢?”
  身为一国之君,身边连个侧室侍妾都没有,后宫空空荡荡,简直比冷宫还冷清。
  文武百官早就有人上书劝谏,甚至还有人提议选秀,广纳嫔妃,以充后宫。
  原以为他定会欣然应允,可没想到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将那些奏折丢到了堆积如山的折子里,继续过得没心没肺。
  “你不会……是个弯的吧?”


第470章 番外 偷得浮生半世闲(2)

  楼之薇看他的眼神带了些揣测。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她一定要让自家大灰狼离他远一点。
  万一被掰弯了怎么办?
  卓倾羽噎了噎。
  长久的相处下来,他也从她那里学到了不少神奇的用词,对于这个,更是一听就懂。
  他翻了个白眼,才道:“多谢厚爱,我很好,很正常。”
  “那为何不愿选秀?”
  后宫佳丽三千人,这不应该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吗?
  对于他,应该尤其。
  面前那人只是撇了撇嘴,选择视而不见:“这个话题毫无意义,换一个。”
  “你不会……也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吧?”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不过话说出来,又觉得有些荒谬。
  卓倾羽直接站了起来,道:“罢了罢了,你就是拿了柳长青他们的好处,想劝我选秀,没意思,走了。”
  他挥手,不再逗留。
  楼之薇皱了皱眉,就在他背影快要消失的时候,忽然大声道:“那至少把口改了,别老是‘我我我’的,让别人听了像什么样子。”
  “知道了!”
  送走了卓倾羽,她才悠悠叹了口气。
  柳长青拜托她的两件事,希望能达成一件吧。
  “哥,他走了。”
  “嗯。”
  远处的草丛里,有个鬼祟的小影子正在蠢蠢欲动,眼看就要靠近旁边的小池塘。
  卓北楼皱眉,将妹妹拉了回来,“当心些。”
  “你说,他为什么不愿意选妃啊?”
  “……不知道。”
  “那他们说的‘弯’又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
  “哥,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卓北楼无语的看她一眼,才道:“你怎么什么都想知道?”
  明明母妃支开他们就是不想让他们听见,可她还是颠颠的跑来了。要是被发现了,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教训。
  “我就是好奇啊,你说他这么不正经的一个人,就连在街上见了漂亮姑娘都要多看两眼,可为什么就是不肯娶妻?”
  “或许,他是不愿为了一个歪脖子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呢?”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两人打了个冷战,还不等反应,就被大力拎了起来。
  “娘、娘亲……”卓当歌可怜兮兮的卖萌。
  而卓北楼只是撇了撇嘴,看吧,他就说会被发现吧。
  “母妃。”
  “好的不学,都学会偷听了,嗯?”
  “我……我们只是路过……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小包子眨巴着眼睛,使出了吃奶的劲卖萌,力求可以减刑。
  可说话的时候,她嘴里浓浓的桂花香味就飘了出来。
  楼之薇自然是闻到了。
  她脸上绽放出一抹艳丽的笑容,然后一手拎着一个,大刀阔斧的往书房走。
  “从小不学好,该罚。”
  卓北楼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将面临的遭遇,并默默的选择了认命。
  反观小包子就没那么安静了,立马挥着眼泪挣扎道:“啊啊啊!我不要抄三字经啦!娘亲放过我嘛!我以后真的不会偷听了啦!”
  “那换一个,千字文吧。”
  “不要啊啊啊啊!桂、桂花糕我也有吃,不是七王叔一个人吃的,真的,当歌以后再也不撒谎了,也不欺负七王叔了,娘亲你就放过我嘛!”
  “他现在是皇上了,要用敬称。”
  “……那我用敬称了就不会被罚了吗?”
  楼之薇白了眼人小鬼大的小包子:“做梦。”
  “嘤嘤嘤!娘亲!”
  对娘亲卖萌不行,她只有把目光转向了另外一边。
  只一眼,他就明白了妹妹的意图。
  卓北楼叹了口气,镇定道:“母妃,当歌她不是故意的,要罚罚我好了,是我想听才拉她过来的。”
  可怜他刚刚才因为她被牵连,现在又要来被迫帮她善后,真是个无私奉献的好雷锋。
  明明两人年岁差不了几个时辰,偏偏哥哥要比妹妹沉稳得多。
  反观那个还在挣扎的小包子,楼之薇无言的撇了撇嘴。
  熊孩子不是一日练成的,这丫头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祸害。
  “既然北楼都帮你求情了……”她故意拉长了声音。
  卓当歌立即抬起头,充满期冀。
  楼之薇笑了笑,声音变得无比柔和:“秉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为娘就让你们多抄几遍,权当练字。”
  ————————
  是夜,楼之薇正在书房看两个孩子抄的千字文。
  一个工整俊秀,一个歪七扭八。
  她一边看一边摇头,却感觉到腰上忽然多了个力道,还不等反应,就将她揽进怀里。
  清雅的香气将她笼罩,片刻后,将她抱到腿上,下颚慵懒的支在她肩膀。
  “又罚他们抄书了?”他声音温润,带着浅浅的笑意。
  楼之薇摇头,语带愠怒:“这丫头小小年纪不学好,又是撒谎又是偷听,遇到错误就知道逃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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