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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凰难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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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九儿倒没说什么,直接应了下来。可绍云铮闻说时,心里却渐渐涌现出一丝沉闷。
  好像,原本只属于两个人的世界被外人闯入似的……
  绍云铮被这个念头惊了一下,什么时候,他竟开始觉得赵九儿是他的所有物了,甚至于觉得只要他在一旁抚琴,她的翩然飞舞就是跳给自己看的。
  故意轻笑一声,他安慰自己道:可能是这几日一直是两人单独相处的原因,所以才对改变有些不适应。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云少,准备好了么?”
  赵九儿一身月白男服,长发被银冠束于顶,再如柳蔓般直直垂下。她执起锦扇,回头冲他嫣然一笑:
  “咱们都要听妍妍的,她的胡声响起就算开始。”
  绍云铮点头,双手放到琴面上,默默的闭上眼睛,等着二胡前奏的开始。
  妍妍与琵琶女对视一样,脚尖轻轻点了一下地,执弓的右手拉响了《杨柳》的第一声……
  二胡的脉脉低语,仿佛是女子的独白,春已来,为何不见满园□□几许。有谁的轻轻拨动琴弦,如同在拨动她的心弦一般,悄悄的催促她,春城无处不飞花,玉江河道沿途,正是杨柳依依,杨花飞舞的时候。女子心中一悦,默默告诉自己,只去偷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
  琵琶声声,像是风吹动了柳枝,才发出这般愉悦而轻快的声音。女子绕着柳树转圈,在树下轻轻起舞唱歌。她以为,曼妙的舞姿在柳条的遮蔽下,肯定不会被人瞧到,却不知,她的样子和歌声全都落到不远处一位少年郎的心上。
  我那心爱的姑娘,我已为你动心,你却还不知我模样。
  琵琶声渐歇,琴声渐幽,男子轻轻吟诵着:
  “临江有仙,满春沁园。”
  她被这声音一惊,偷偷躲到柳树后面,却露出眼睛来羞涩的打量着他。
  男子知她在看自己,便也不动,只含唇低笑,笑起了柳枝蔓蔓摇摇,笑暖了清风和煦。
  她想上前,可又不敢上前。时间到了,该回家去了,她要走,却又频频回头。
  郎啊,你若爱看我起舞的模样,为什么又不上前来挽留住我。
  风止,柳叶静,佳人不见。
  二月风裁柳,三月桃花关不住。
  她一人站在桃花树下,伴着风儿旋而起舞,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她刹那回头,漫天花雨……
  琴声止,一时间万籁俱寂,唯有自己的心跳声,和远处雀儿斗嘴的唧唧喳喳。
  赵九儿捡起地上的纸扇,看着撒了一地的“花瓣”,有些拘谨的问绍云铮:
  “你觉得怎么样?”
  绍云铮拂去肩头的花瓣,一脸温柔的看着她道:“很美,很衬你。”
  赵九儿一愣,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味。
  一边,红袖早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情愫流转,也不愿多打扰,便带着其他两人先告辞了。反正赵九儿的舞已经练的差不多,只是因为脚伤的影响,旋转显得生硬了一些,但也没有大碍。
  赵九儿笑着送了几步,然后让红袖给劝了回来。
  身后,突然响起了熟悉的曲调,赵九儿惊讶的回身,就看到绍云铮在那里随意的弹拨,原本庄重而大气的《千秋曲》,在他的指下却平添了几分肆意风流。
  这首千秋曲,对外她只弹过金銮殿的那一次,他竟然就记下了……
  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心中一处泛起了波浪,但却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默默的走到他身边,伸手按上琴弦,轻声道:“这儿,你弹错了。”
  那个午后,两个人静静的抚完了整首千秋曲,绍云铮看着赵九儿的侧脸,发现她听到自己错的时候会轻轻的勾起嘴角。虽然是一个小动作,却让他有种发现了秘密的惊喜。故而绍云铮便故意多弹错几次,每次弹错时,不出意外的,总能看到她微微勾起的笑容。
  心,突然就动容了起来。
  “九儿!”
  不知为何,也不知想要说什么,他突然唤出了她的名字。
  赵九儿侧头看他,不期然看到他眼中那一汪来不及收起来的温柔和爱意。下意识的错过了视线,她默默的在心里告诉自己:那一眼,是她看错了。
  赵九儿的躲闪被绍云铮看到了眼里,心里突然涌出一阵落寞,蔓延到四肢百骸,以至于他不想承认都不行。
  不知从何时起,绍云铮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于捕捉赵九儿的神态与动作,然后通过这些,却揣摩她的心情与想法。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颦一笑,对他来说都有着不一样的含义。
  他听到赵家的消息会失神,听到她被其他人肆意谈论会不快,听到她失踪了,会慌张害怕,甚至于丧失了应有的判断力,差点带着队伍去莫名其妙的上阳坡。
  只因为看到李笑止因联络不到她而焦急的样子,他便一时冲动,拜托赵雅言带自己进来见她。见到了,也顾不得身后还有一堆烦心事,便匆匆答应做她的琴师,为她彻夜研习琴谱,练习新曲。
  如今,不过因为她一次眼神的躲闪,就变得失魂落魄,心生郁闷。
  他变了,却只是在她面前。
  这意味着什么,绍云铮活了整整二十四年,自然明白这个答案。
  “九儿,我有话——”
  “我有些累了。”她突然有些害怕,生生打断了绍云铮将要说的话,“云少,今天就练到这里好么?”
  绍云铮只她在逃避,却不敢揣测她是为了谁在逃避。
  叹息一声,他轻声回道:“好,你累了就先去休息。但是……”他看着她的眼睛,神情变得异常认真:
  “不要躲我,知道么?”
  赵九儿让他说的心尖一颤,嘴上应着“好”,可头却不自觉偏到一边去了。
  突然想摸摸她的头发,可手伸到半截又缩了回去。今日够了,他若是真做了,估计又会吓到她缩回壳儿里去。
  没错,是壳儿。
  虽然赵九儿一定不喜欢,但绍云铮还是觉得她像极了背着壳儿的小乌龟。高兴的时候便冲着你摇头晃脑,可一旦受了惊吓,再想哄她露头,可要废不少功夫。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绍云铮抬腿准备离开。
  赵九儿下意识的道了一句:“我送你出府。”
  绍云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好奇的问道:“九儿,我发现你好像特别喜欢送别人走。”
  对他也好,对赵雅言也好,甚至对红袖也好,她在人家临走之时,总爱说一句:
  我送你。
  一次两次还好,可次数多了,就有些不太正常了。绍云铮也没见过那家的少爷小姐像她这样,就喜欢送人的。
  赵九儿被他问的有些唐突,从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她也从来没发现自己这个习惯,一下子让她解释,她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只是……
  “有人送总是好的。我见过很多人喜欢笑脸相迎,对朋友,无论天气晴阴,风霜雨雪,都要去迎接他回来。但分别之时,因为离愁别绪之苦,能来送别的人便寥寥可数。所以,迎的时候人太多,故而少我一个也不显少,但送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多我一个,总算也是种安慰。”
  绍云铮让她说的一阵心神摇晃,突然很想知道自己身负战场之时,若有她来送,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你来送我,好么?”
  赵九儿一愣,不解他其中深意,只笑答道:“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你来赵府,我送你是应当的。”
  绍云铮见她答应的干脆,知她没有明白自己意思,但也不愿多解释,只道了声谢。两人相视一笑,沿着园中小路向外走去。
  站在赵府门口,赵九儿嘱咐他路上小心。绍云铮从门卫手中牵来自己的坐骑,顺手摸了摸它头上的鬃毛,冲赵九儿道:
  “明日有些事,我可能来不了了,后日或者大后日我再来。”
  赵九儿点头,道:
  “你不用惦记我的这点小事,先忙你的去吧。红袖说我的脚伤虽然看起来无碍了,但转圈的时候还是有些别扭,正好我这几日歇一歇。”
  绍云铮听她又提起脚伤,不由得想帮她看看,正要俯身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回头一看,马上人竟是韩司乔。
  “云铮!”她将马吁停在赵府门口,高声道:“快上马,跟我走!”
  绍云铮看她神色不对,回头冲赵九儿道:“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赵九儿点头,余光不意瞥到了马上的韩司乔,她在看自己,而且,神情中充满了警惕。
  目送二人急马而去,赵九儿心中一阵哀鸣:
  李笑止身边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清浅,算她迟来一步,运气不好。而绍云铮,他身边明明有一个并肩作战的韩司乔,他那个眼神……这算怎么一回事!
  难道,她注定就是配角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阁老的生辰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皇帝祝寿的圣旨宣在了三刻吉时,阁老从昌平公主的手中接着了旨意,红光满面,喜气洋洋。
  赵九儿以前并不在意这种场合。寒暄客套,门派关系,也与她无半点关系。故而遇到有人来套近乎,攀关系,天意也会看她的脸色行事。但自从绍云铮被打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爹其实很看重这种阶级关系。她以为无所谓的事,在爹爹眼中却可泛起滔天骇浪。
  所以借着阁老庆生的机会,她也打起了精神,想要好好琢磨这其中的玄机和门道。
  “长青哥,你跟着爹爹见过的人多,你给我说说今日到场的都是些什么人呗。”
  赵太师和叶相去找寿星攀谈去了,赵九儿得了空儿,拽着长青问起了问题。
  赵九儿不喜官场长青是知道的,但今日她突然对列座的各位达人感起了兴趣,这样长青有些意外。难道,是因为跟绍李两人呆的时间久了的原因么?
  “小姐,今天来贺寿的官员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四五十号人,你想问的哪位,指给我看好了。”
  赵九儿一眼掠过对面那个独酌的中年男子,别人都趁着宴席还没开始的这段时间四处攀谈,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独酌。
  “长青哥,那个,那个穿绛红色的男人。”
  “那个是刑部的金大人。我之前跟小姐提的那个案子,主犯就是他的弟弟。听说他一直想找叶相求情,可叶相一直闭门不见,今日正好是个机会。”
  赵九儿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怪不得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还不住的向主席那边瞭望,估计是在看叶相吧。
  “那个呢,那个穿金色铠甲的。”
  “那个是卫将军,几个月前,小姐不是还与他的长子见过一面。喏,卫小将军也来了。”
  赵九儿撇了撇嘴,
  “那个卫初年么,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别人都是穿便服来,就他们父子俩装着官服。长青哥,我都没跟你说过,之前他见我的时候,第一句话就问:赵小姐,你知道女人的责任是什么吗?”
  长青心中暗自一笑,这个卫初年也是的。赵九儿最讨厌别人拿腔拿调,他还偏偏往枪口上撞。怪不得赵九儿后来装病一个多月去躲他。
  “长青哥,那个,和卫初年说话的那个青衣公子是谁啊?”
  那人正好背对着他,看不清脸,长青仔细辨了辨,道:“他是今年新科探花,殿试之后封了学士院侍读,目前正与……”
  说到这里,长青突然不说了,赵九儿没听到下半句,不解的问:“正与什么,怎么不能与我说么?”
  长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
  “正与李大人和卫小将军一起,为皇上起草来年的征丁条令。”
  原来是因为李笑止……赵九儿咬了咬唇,故意装作无所谓的道:“那不错嘛,他叫什么,哪里人氏啊?”
  长青答道:“他姓张名岚,就是王城人氏,听说他是三少爷的学生,又是李大人的朋友。此人出身贫寒,小小年纪能将官场的关系处理的恰如其分,也算是一种天分。”
  张岚!
  赵九儿没想到是他,很是惊讶。而张岚不知是感应到她,还是怎地,突然转过身来,与她的视线正好撞在一起。
  是张岚没错,但好似又与以前有些不同了。至于那里不同,赵九儿也说不出来。
  张岚见是赵九儿,遥遥冲她低了低头,算是打了招呼。卫初年一开始有些不解,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来,这一看不要紧,卫初年认出了赵九儿,还抬腿朝这边走了过来。
  糟了!赵九儿心中喊了一声。
  “长青哥,我先走了,你帮我拦下他,帮我拦下他!”
  说罢。赵九儿便顾不得许多,匆匆掩面而逃。
  “赵小姐,赵小姐!”
  卫初年的脚步被长青拦了下来,“卫将军,小姐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要办,让我替她跟你问好。”
  卫初年没抓到人,有些丧气的道:
  “她要办什么事儿啊,走的这么急,本将还有话跟她说呢。”
  长青暗自一笑,但脸上却很是正经:“将军有什么话,要不,让长青帮您转告小姐?”
  卫初年有些迟疑,他拿不准这些话该不该跟一个赵家护卫说。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笑:
  “长青,卫将军你们俩聊什么呢?”
  卫初年和长青看清了来人竟是昌平公主,顿时赶紧行礼:
  “见过公主!”
  随身的王公公道声免礼,昌平看着他二人笑道:“怎么不见小九,我刚刚还见她在这儿呢。”
  长青回禀道:“小姐有些事情,就先走了一步。公主若是有事,卑职现在就去找小姐回来。”
  昌平连忙阻止,“不用,本宫没什么事,就是之前听叶锦说起小九失踪了,本宫还担心了一夜,好在后来找了回来,本想找她问问详细,但也不急于这一时。对了长青,本宫听说今日宴席上她要献舞,这是真的么?”
  长青道:“小姐是要献舞,是她自己排的,名为高山流水。”
  昌平一脸兴奋,半是得意半是开心的道:
  “这个小九,本宫当初一直说要她跟着本宫学舞,但她偏偏不。高山流水,听起来不错,本宫倒要看看她这个半吊子能跳成什么样子。”
  长青知道昌平公主和赵九儿开惯了玩笑,那句“半吊子”多半也是打趣她的,故而不觉什么。但卫初年听了这句话之后,心里便觉不好,只以为昌平公主是在等着看赵九儿的笑话,故而等昌平一走,他便匆匆与长青告了辞,开始到处去寻赵九儿的身影。
  那边,赵九儿匆匆逃离的宴会,一个人在偌大的阁老府中逛着。
  本来她想去找李笑止。上次他信上道,今日想与她将一切说的明白,她也回了信。可直到今天,她半句话也没有收到。不知是他没有回信,还是他的回信都被爹爹收走了。但走着走着,她便想起今日是李阁老的生辰,李笑止作为阁老的独孙,肯定要忙里忙外,招呼宾客什么的,她此时去找他不是添乱么。
  故而没了目标,她也不知要去哪儿,便独自一个人四处乱晃了起来。只想着半个时辰后宴席才开始,她在这儿晃半个时辰再回去,卫初年就算看见她也追不过来。
  也许是今日所有人都在主院忙活,她走了这么半天,竟没遇到什么人。前方有一座假山,假山旁还有一眼活泉,赵九儿正好走累了,便决定去那儿歇歇脚,听听水声。
  可待她走进了,却听到一阵嘈杂的人声,再细细一辨,好像是一男一女正在吵架。
  她叹一口气,准备往回走,却在这时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
  “他根本不在乎我,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赵九儿!”
  赵九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在这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心下别扭的很,只觉要赶快走,若被那个女人发现了,恐怕两人都得尴尬死。
  这么一想,她便踮起脚尖,猫着腰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后来,赵九儿每次想起这段往事,她都会埋怨自己步子迈的太小,走的太慢。如果她能再快一步,应该就不会听到这句让她心碎的话:
  “清浅,你冷静些。我说过我会帮你,你相信我好不好。你现在这么冲动,待会儿还怎么抚琴!”
  多么熟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极了一只手臂,曾经默默的揽着她的肩给她保护,如今却又重重的扇了她一巴掌,将她一把推倒在地。
  “是谁?”
  赵九儿揉了揉脚腕,努力的站起身来,想要逃离这里,却被冲出假山的李笑止追了上来:
  “九儿,怎么会是你?”
  他身后跟着的是白清浅,她更是一脸惊讶:“赵小姐,你偷听我们说话!”
  赵九儿觉得自己的直觉真是太对了,果然,她现在觉得尴尬的要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我是不小心的,你们慢慢聊……我要回去了,宴席要开始了。”
  她用力将身体挣脱出来,可还没迈了半步,手腕便又被李笑止握在了手里。
  “九儿,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李笑止回头看了一眼白清浅,白清浅微微的笑一下,道:
  “待会儿清浅还要登台献琴,受不得打扰,就先走一步了,赵小姐,你和笑止哥慢慢谈。”
  赵九儿一愣,没想到她会先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心里既生气又委屈,本想追上去呛回来,可胳膊还被李笑止拉着,一步也走不了。
  “李大人,你放手好不好!”
  李笑止双手握着她的胳膊,急急跟她解释,
  “九儿,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刚刚跟清浅根本没做什么,她在云少那儿受了委屈,我只是在安慰她。”
  赵九儿一边挣扎,一边道:
  “你和她怎么样,是你们俩的事,你不需要解释给我听。李大人,你放开我吧,我真的要回去了。”
  李笑止听她这么说,知她肯定是误会了,但此时又不是从头解释,长篇大论的好时机。
  赵九儿见挣扎不脱,有些恼了:“李笑止!你放手!”
  她突然这么一吼,让李笑止想起了那日午后,她站在街拐角,冲着她大骂的样子。那时,他在她面前充满了自信,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喜欢他。但是现在,他却不敢再那么肯定。
  能够接受她的冷言冷语么,能够忍受那双曾经对他笑的眼睛,以后没有他的身影么?
  李笑止觉得心里有一道伤疤突然被撕开来,而能够止痛的,就只有眼前这人。
  不顾她的恼火,他将人一把揽入怀中,锁得死死的:
  “九儿……不要这么对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处处心慌意乱

  李笑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看到赵九儿脸上的难过他会微微心痛,看到她不愿面对他,想要愤而离开时,脑中竟是一片空白,还来不及思考时,就将人抱在了怀里。
  “九儿,不要这么对我。”
  赵九儿被他突然这么一抱,心中又是急又是无奈。
  “李大人,不止你的清浅,九儿一会儿也要登台给你的阁老爷爷献舞祝寿,你……放我走吧。”
  这话,赵九儿说的很是气馁。
  李笑止没有想到她会用这般语气对他,心里一颤,道:
  “九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日你来找我,我不在府是因为我去了——”
  “笑止!”
  赵九儿喊了他的名字,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说的那些,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意过。好吧,既然你此时此刻一定要说个明白,那我,便与你说个明白透彻——
  笑止,那日你说喜欢我的时候,心里,有没有白姑娘?”
  即使她之前气过,怨过,愤恨不平过,但此时,赵九儿的眼中却只有一种神情——请求。
  她不希望他再隐瞒着自己,向他请求一个真相。其他一切,她都不在乎了。
  “九儿,我……”
  那一瞬间,他看着她明亮却略带委屈的眼神,涌出了想要把一切告诉她的念头。
  “赵小姐!”
  不远处,传来了卫初年有些惊讶的声音,赵九儿一惊,没想到他竟然能找到这儿来。
  李笑止皱起眉头看着卫初年,有些懊恼自己竟然没发现他的靠近。但更气的事,他的出现生硬的打断了自己接下来想要说的,无比重要的话。
  赵九儿见卫初年就站在那儿看着她与李笑止,但李笑止却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一时急了,也顾不得其他,抬起脚来狠狠的跺了他一脚。
  脚上一吃痛,李笑止一怔,看着赵九儿喃喃道:“九儿,你……”
  赵九儿压低了声音:“放手!”
  那边,卫初年觉得自己好像看明白了什么……李笑止这个登徒子竟然敢纠缠赵小姐!
  要救她!
  但这是李家,自己又没有带手下,怎么办!
  卫初年突然灵光一闪,冲到赵九儿身边,急急道:“赵小姐,刚刚昌平公主急着找你,说有重要的事儿要跟你讲。”
  赵九儿一时也辨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好歹有了脱身的理由。
  “李大人,九儿先告辞了。”
  说罢,不期然看到了他脸上的不解与失落,赵九儿心中哀叹,明明是自己被他骗了,他却摆出一副被辜负的神情,真是没地方说理了!
  “九儿!”
  李笑止追了一步,却被卫初年英雄救美似的拦住了。他却一眼也不看卫初年,只痴痴的望着赵九儿。
  赵九儿动了动唇,好像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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