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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凰难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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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赵九儿蹭到赵太师身边,拖着他的胳膊,撒着娇赔笑道:“今日怎么有空陪九儿吃饭哪。”
赵太师看着她叹一口气道:
“九儿,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叫爹爹怎么放心把你嫁出去。”
赵九儿一听自己爹上来就说嫁人的事,再联想起之前娘跟她说起的李家提亲的事,赵九儿便有了琢磨。看爹爹一脸的惆怅,估计是因为和李家的亲事黄了。
“爹爹,九儿也不想嫁。”
“胡说什么。”赵太师神色很是凝重,“之前是爹爹没帮你找对人,一个不够稳重,飞扬浮躁;一个城府太深,工于心计。你不想嫁也是正常。等办完雅言的婚事,爹爹就帮你物色一个好夫君,你开开心心嫁了,也算了却爹爹的一桩心事。”
赵九儿心中一惊,先不说物色夫君的事。她爹说的那两个男人,不会是绍云铮和李笑止吧。一个浮躁,一个城府深,说的是不是有些离谱了,如果不是,她怎么就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呢?
但有了上次的经验,赵九儿也不敢随便为他说话,生怕自己爹一个不开心,又带着长青打上门去。
“算了,不说了。”
赵太师看到赵九儿神情不太对,以为提到了她的伤心事,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
“后日,让长青送你去清凉庵陪你娘住个几天,你记得抄抄佛经,多结些善缘知道么?”
赵九儿乖乖地点头,心想,这些日子也够她心烦的,佛堂清净,她多颂几声经也算是安安心神吧。
赵太师见她这么老实就答应了,心里自然很是舒心,故而午饭上桌时,他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管制着赵九儿,反而她想吃什么,他还会帮她夹到碗里。
吃过午饭,赵太师要出门去,便让长青送她回去。
回去的路上,赵九儿时不时的便偷偷瞟长青一眼,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敢说的样子,一直瞟到她小院的门槛。长青终于忍不住了,主动开口问道:
“小姐,你是不是有事?如果有事的话,吩咐长青就好,长青一定照办。”
听了这话,赵九儿咬了咬唇,对长青说:
“我之前不是让你帮我送过一份信么……”
长青笑着看她,“怎么,小姐又写了信叫我送么?”
赵九儿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这次不是信,是……这个。”
她挽起衣袖,露出左手的腕子来,将上面束着的一条红色手绳脱了下来,递给长青。
“你帮我把它还给李笑止吧,就说……”
赵九儿本身不太擅长这种分手的说辞,想了半天,才道:“就说,那盘棋我认输了,棋子我已经收了起来,他若想下棋,再去找别人吧。”
棋子棋盘什么的长青听得有些懵懂,但那条红手绳的来龙去脉他却清楚的很。
长青将它接过来一看,原本鲜艳的红变得有些发暗,木珠上的红漆也被蹭掉了不少。从李笑止将这条手绳送给她到现在不过两个多月,看来,他的九小姐是将它一直戴在了手腕上。
长青突然觉得,自己可能低估了赵九儿对李笑止的感情。她表现的太安静,太平淡,以至于他甚至一度怀疑她有没有对李笑止动过心。可现在来看……
“小姐,除了这些,你还有没有其他的话要我带给他?”
赵九儿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什么了,就这些吧。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不该说的……又何必去说的。长青哥,麻烦你了。”
长青点头答应了,赵九儿在门口目送他离开,然后转身向屋子走去。
出了府,长青展开手心看了看那条红手绳,有些犹豫是像上次一样找个地方埋掉,还是真的送到李笑止手上。毕竟这次和上次的情况不同,上次是赵九儿主动回应李笑止,这次,却是还了“信物”,收了棋盘,从此相忘于江湖。
如果他私自扣下了这条手绳,万一李笑止以为赵九儿对他还未心死,再来纠缠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么。
打定了主意,长青将手绳揣到袖中,向着阁老府的方向走去。
到了阁老府,门卫一看是赵家的人。鉴于前些日子赵太师和自家老爷闹了个不欢而散,老爷放出话来此生再不见赵家人,故而小小门卫也不敢私自放人进去,吞吞吐吐,异常婉转的向长青表达了他是赵家人,所以不能进门的意思。
长青多少也能理解,李笑止私底下那些事他只跟赵太师禀告过,而李阁老则不一定知道。太师大人那张嘴向来护短的厉害,他当着阁老的面明着暗着将人家独孙讽刺了个通透,阁老不一拍两散才怪呢。
算了,见不到也好,省得他被李笑止盘问。
长青将手绳交给了门卫,道:“我不进去了,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你家少爷,就说赵小姐已经棋盘收了,让他找别人下棋吧。”
门卫拿着手绳一头雾水:“什,什么棋盘……”
长青摆摆手道:“无妨,你照实说就行了。”
门卫只好应了声,带着红手绳去找人去了。长青见任务完成,也没做停留,径直转身离开。
谁知没走了多远,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长青兄留步!”
长青叹一口气,心道,李家的门卫办事速度还真是快。停下脚步,他回身朝来人拱了拱手,道:
“李大人脚步这么匆忙,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长青么?”
作者有话要说:
☆、初雪
入冬时节,王城的天气总是寒风阵阵。长青立在风中,看着穿着单衣的李笑止,心想,他可能是得到消息就匆匆赶了出来,以至于连件外衣都来不及披。
可他追是追出来了,却看着自己半天不说话,长青叹一口气,道:
“李大人,如果没什么吩咐,长青就先走了一步了。”
李笑止一把抓住长青的胳膊,一脸歉疚的问:
“九儿的脚伤怎么样了?”
长青客气的笑了笑,道:“劳烦大人挂念了,九小姐的脚已经复原,已经无碍了。”
李笑止略显得安心了一些,可眉头还是紧紧皱着,忧思重重。传说中的“笑面虎”,此时却神情如此外露,倒让长青有些惊讶。
“李大人,外头风大,您先回吧。以后若有什么事,再叫小厮来传话就好。”
听了长青的话,李笑止轻轻摇着头,道:
“不用传了,笑止知道,那些信和那些话一定是传不到九儿的跟前。但……有一句,希望你能帮我带给九儿。”
长青心想,原来他知道九小姐收不到那些信,可为何还要不停的寄呢,那些信光被自己毁掉的,就不下二十封。真是个怪人……
之前有探子回禀说李笑止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到城郊的一间茅屋里住上一天一夜,而且,几年来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那时长青还不太相信,一个官宦子弟会去住那贫瘠的茅屋。现在看来,倒是不无可能。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但能坚持个几年,可见他也是个长情的人。
只是,现在无论他是好还是坏,对长青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李大人,我临出门时,小姐曾跟我说,该说的她都说过了,至于不该说的,也就没有说的必要了……您觉得是不是?”
李笑止虽然料到他会拒绝,但真当他听到这句话时,还是有些失神。
“我……从不知道她的心意。”
他紧握着手中的红绳,落寞的开口,像是在跟长青说,但又像是自然自语:
“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条手绳我以为她早就丢了,谁知,她会一直带在手腕上……”
长青叹一口气,没想到,小姐的心思不仅自己没猜到,连李笑止这个一直身在其中的男人也不知道。怪不得他见到这条手绳会如此吃惊,估计是刚刚见到红手绳的那一刻才想明白,原来小姐曾经对他动过心。
不知怎的,长青突然很是好奇,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之前查到的所有消息都指明,李笑止从小到大,身边就只出现过一个白清浅,再无其他女人。按理来说,白清浅应该就是他喜欢的人。可他一不向罗烈提亲,二不向白清浅吐露心意,反而将她推向绍云铮的身边,然后来跟九小姐纠缠。
若说他不爱小姐,他却主动跟老爷提了亲;若说他爱小姐,两个人前段时间一直呆在一起,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小姐喜欢他。
“李大人。”长青终是问出了口,“你能不能告诉长青一句实话,你对我家小姐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李笑止抬头看了长青一眼,又将视线撇向一边,眉眼间都是纠结。
长青轻笑一声,道:
“抱歉李大人,这一问是长青逾越了。长青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这一次,李笑止没有拦他,只默默的看着他离开。
冷风擦过身,吹起衣衫凛冽,发乱如斯。
心思……他对九儿到底是什么心思?最开始只有他一人知道,后来绍云铮也知道了,两个人互相纠葛,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但对赵九儿的感觉却渐渐模糊起来,越模糊越糊涂,越糊涂越看不清。直到伤了她,他才终于又重新理清了,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但是,这份心思,依旧只能他一个人知道。
耳边突然回响起记忆中那些刺耳的声音:
“什么叫做干支透伤,日月无光!”
“天扬,娘不怪你,你听懂了没有!”
“听姑母的话,你离天保和天佑远一些!”
“扬儿,爷爷为你改个名字,好不好?”
“孤辰寡宿,笑止于此,也算是以毒攻毒了。”
“李大少,你抽到了什么签?”
……
李笑止深深的呼吸一口,看着空无一人的巷子的尽头,落寞转身。
九儿,笑止不配得到你的青睐,越爱你,越不配……
寒风凛凛,一旁的柳树满头空枝。
路人行色匆匆,冰冷的空气里,稍稍喘息一口,便是白色蒸腾。
“呀,下雪了!”
不知何处传来一声轻呼,众人皆抬头望天,果见空中飘着尘埃般细小的白粒,还不待落地就悄悄融化了。
再过三天就是小寒,王城这场初雪来的异常的晚,但不辜负大家的期望,整整飘了一天一夜。
昨日才扫的雪,一夜过去,就又飘满了院子。天意无奈的叫来小厮接着去扫,生怕再过一晚就冻成了冰,要是摔了人就麻烦了。
屋子里,赵九儿捧着手炉百无聊赖的支起窗户,看了看窗外的落雪,却被进门的天意碰巧看到。一顿教训无果之后,赵九儿终于披上了加厚的白狐披风,手炉里又多加了块碳,带着天意这个小尾巴,兴冲冲的往清凉园走去。
清凉园是赵家的后花园,名字是赵夫人取得,里面种了不少花草,还有一大片白梅。
踏雪寻梅,赵九儿自问很有意境。但自从去年她雪中赏梅玩过了头,和慕言打雪仗打的忘了时间,结果当晚回到屋子里就发起了热,赵太师发了狠,训人的时候便加了一句,以后下雪不准到清凉园去玩儿。
但赵九儿一直坚持自己爹是随口说说,对天意软磨硬泡再加威逼利诱,最后把“马上就要走了,说不定都看不上今年雪中的白梅”这种装可怜的话都说了出来,天意无法,才答应陪她出门。
半路上时,面对面竟迎来了绍云铮的丫鬟,赵九儿不太认识,但天意一眼就认了出来。
“马儿,你怎么过来了?”
马儿摘了披风的帽子,冲赵九儿和天意福了福身,道:“园子里的几株红梅开了花,少爷听说赵小姐喜欢梅花,就叫我折了几枝送来。”
天意接过她手中的梅花瓶,仔细瞧了瞧,道:“果然好看,这红色的就是比白色艳丽一些。”
说着,替赵九儿谢了马儿。马儿送完了梅花,正要告辞离开时,却被赵九儿叫出了:
“马儿,你等等。”
她将梅花从瓶子中拿出来,交给天意,叫她拿回屋子里插起来。然后转身对马儿道:
“你随我来,我有回礼要给你家少爷。”
说着,拉着马儿就向清凉园走去,马儿微微迟疑了一下,但也没敢说什么,老老实实的跟着去了。
到了清凉园,赵九儿叫园子里的花匠找来了梯子,说要折白梅。
但找来找去,才发现自家白梅还没大开,虽然苞出花骨朵,但都是略微开了一个小口,含苞待放。
选来选去,赵九儿让人把梯子放到了一颗比较粗壮的白梅下,准备爬梯子。花匠连忙阻止,说她看中的那几枝长的太高,担心有危险,要代她去折,但赵九儿却有些不太乐意,她看着马儿问:
“你家少爷是自己折的,还是别人帮他折的?”
马儿被她问的一愣,心想,这话少爷没吩咐过怎么回啊。迟疑片刻,她老实回道:
“是少爷自己折的。”
赵九儿冲花匠一笑,道:“你看看,人家都亲自折的,多有诚意。咱们赵家人也不能小气,你说是不是?”
花匠让她歪理一通绕,也有些不知所措。
赵九儿看他老实了,心里一阵开心。之前的白梅都是天意叫别人折了,送到屋子里来,每次她说要自己折喜欢的,天意就唠叨她。这下好了,天意不在,她正好能亲自上阵。
赵九儿胆子也大,蹭蹭蹭就爬到了梯子顶上。一边选,一边高声问:
“马儿,你家少爷喜欢什么样的啊,是这种全是半开不开的,还是这种开了几朵的?”
马儿见那梯子晃来晃去,已经快吓死了。再加上赵九儿在上面不停的踮脚,动来动去,她自己不觉得,底下站着看的人却是心惊肉跳,生怕她一脚踩空掉下来。
肩膀突然被人一拍,马儿回头,看到来人吓了一跳。
少……少爷,怎么进来了?
绍云铮冲她和花匠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怕吓到梯子上的赵九儿,“你告诉她我都喜欢,让她快点下来。”
赵九儿听到马儿的声音,但风声有些大她听不清,便大声问:“马儿你说什么?”
马儿提高声音,喊道:“赵小姐,少爷都喜欢的,你选好了就赶紧下来吧!”
是么?赵九儿按照自己的喜好给他折了几枝,正要下去时,余光一瞥,看到了一朵略略泛着黄色的白梅。
赵九儿很是兴奋,一边伸手够,一边回头喊:
“快看,有朵……云,云,云铮!”
赵九儿没想到绍云铮会突然出现在底下,吓了一跳,脚上就没了力气。一打滑,人就斜斜的栽了下来。
她惊声尖叫,心想,绍云铮你要是接不住——
“我就跟你绝交”几个字还没来得及想,身子就落到了他的怀里。
风动树摇,白梅白雪,落了满身。
绍云铮皱着眉,看着怀里的赵九儿,死死的闭着眼睛,估计是被吓到了。
“睁眼吧,九儿。”绍云铮无奈的开口,“有我在下面,怎么可能摔到你。”
赵九儿睁开一只眼,偷偷瞄了一眼绍云铮,见他一脸“我就知道你会掉下来”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云铮……”
“嗯?”
“求你,不要告诉天意。”
作者有话要说:
☆、舍不得
“是你突然出现,我才掉下树来的!”
“我要不出现,你摔下来谁来接你!”
“你要是不在,我就不可能摔下来!”
“……你”
回来的路上,两人吵了一路。赵九儿看着一脸无奈笑容的绍云铮,很是气闷:“绍云铮,你讲不讲道理!”
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院子里走。
绍云铮一把拉住要进院门的赵九儿,伸手替她掸了掸身上的雪迹,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是我的错,好不好。这身雪痕要让天意看到了,又得说你。”
赵九儿让他气得没法,干脆一下子坐到了门槛上,碎碎念叨着:还讲不讲理,还讲不讲理了!
绍云铮本身就不太会哄人,特别是女人。要是别人跟他闹,他早就不耐烦的甩袖子走人了,可问题这人是赵九儿啊。而且更让他哭笑不得是,他突然发现,好像每次他与赵九儿吵嘴,都是赵九儿先甩袖子走人,留他一个人在原地反省错误。
蹲在她跟前,绍云铮轻轻抓住了赵九儿的胳膊,心想,这次可绝对不能让她先走。
绍云铮这一抓,本意是害怕赵九儿又丢他一个人,可这个微妙的动作,却引起了赵九儿的动容。
眼前这人,左手拿着她折的那几枝白梅,右手轻轻搭上她的胳膊,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偷偷拿眼睛打量自己的样子,不由让赵九儿觉得他有些可怜兮兮。他刚刚可是救了自己,现在自己这么蛮横的对他,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云铮。”赵九儿率先开口表示和解,“你怎么会突然出现的,我以为只有马儿来?”
绍云铮心里咯噔一声,心道,总不能说我本想自己送来,但又不好意思,结果才把马儿叫来让她送,自己反而在赵府门口等吧……
谁知等了半天不见马儿出来,绍云铮一急,只好自己进去找。
见绍云铮没有回答,赵九儿也不太在意,接着道:“那个……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的红梅。还有,谢谢你刚才接住我。”
绍云铮见她突然又不生气了,自己不知怎么就逃过一劫,不由谢天谢地。
“客气什么,你不是替我折了白梅么,还冒了那么大的危险。”
可刚说完这句,绍云铮就后悔了。赵九儿刚刚缓和过来,他怎么又提这一茬。
但赵九儿倒不再介意,笑了笑,故意道:“可不是么,我都掉下树来了。这白梅还真是来之不易,你可要好好待它。”
绍云铮正对着赵九儿,视线正好瞥到走过来的天意,连忙冲赵九儿眨眼睛,提示她不要乱说,但已是来不及了。
赵九儿话音还没落,就听到身后传来天意的声音:
“什么掉下树,小姐你去爬树了?!”
原本天意在屋子里,隐隐听到院门口有人争吵,她以为是丫头们吵架正准备出来训话。没想到出来一看,说话的人竟是是赵九儿,还有绍云铮!正当她要上前叫人的时候,好死不死,就听到赵九儿那句“我都掉下树来了”。
赵九儿慌忙回身,果不其然看到了黑着脸的天意。
这,这算什么?
她回头看着绍云铮,绍云铮冲她无奈一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我……赵九儿暗中咬了咬舌头,心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天意见她已有懊悔,便叹气道:
“明日就要走了,小姐也不知道当心一些,万一……算了,先回屋吧。”
赵九儿乖乖的应了声,转身对绍云铮道:“我进去了,你也回吧。”
“等一下!”绍云铮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
赵九儿有些意外,以为他不想走,便解释道:“云铮,这……我不能请你进来。”
绍云铮自然知道再向前一步就是赵九儿的闺房,他不能进,但这倒无所谓。主要是天意那句“明日就要走了”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看着赵九儿问:
“你明日要出门么?”
赵九儿恍然大悟,回道:“嗯,明日出发去清凉庵,在那里住半个月再回来。”
绍云铮点点头,他知道赵夫人每年岁末都要去清凉庵礼佛祈福,没想到今年赵九儿也要去陪。
“下雪路滑,要不要我送你去?”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出了这句话。
赵九儿和天意俱一怔,片刻,赵九儿笑着道:
“不用了,明日有长青哥送我过去。”
是啊,赵家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去,自己怎么想的……绍云铮暗自嘲笑了一句,对赵九儿道:
“那你路上小心,我要是有时间就去看你。”
“这……”赵九儿迟疑一下,道:“清凉庵都是尼姑和女眷,你来可能不方便……”
“对,对。”绍云铮慌乱的点头,“那你明日小心,我,我就先走了。”
说罢,还不待赵九儿回话,他便急急转身离去。
天意狐疑的看了赵九儿一眼,问:“云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儿?”
赵九儿隐隐约约能猜到一些原因,不自觉绯红了脸颊。她一边躲闪着天意眼神,一边往回走,留下一句小声的争辩:
“他的心思……我会怎么知道。”
天意看了一眼赵九儿,又回头看了一眼绍云铮离去的方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小姐!”
天意追上去,随着赵九儿进了屋子里,“不对啊,刚刚不是马儿来么,怎么云少爷突然就出现了?还有,你从树上摔下来是怎么回事儿?小姐,下着大雪你还去爬树了?!以后天意可再不能听你的了,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字都不能改!”
赵九儿见天意越问越有些急,生怕她一生气,开始对爹爹的话言听计从,只好从实招来:
“不是爬树……是站在梯子上去折梅花。”
“折梅花用爬树么?去年我也折过,一伸手就能够到。小姐,你不说实话!”
赵九儿连忙解释:“天意你不知道,今年白梅开的迟,我根本够不到。”赵九儿一激动,情绪慢慢从解释转变成了埋怨,“就树顶上开了几朵,你说气不气人。我既然已经答应了马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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