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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凰难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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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九儿不肯走,拽着他的胳膊道:
  “一起回去不行么?”
  “不行。”绍云铮拒绝,“一起回去万一被赵太师看到,我担心你会被罚。”
  赵九儿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因而也不再勉强,冲他轻轻一笑,道:“那我先走了,你不要惦记我,保重自己,我……等着你来娶我。”
  最后一句话声如蚊吟,但绍云铮却听得真切,他扬唇一笑,道:“云铮遵命。”
  松开手,赵九儿回身慢慢走,却听到他一句轻唤:
  “九儿!”
  头还没来得及回,身后就围上一件尚带着温度的斗篷,黑色的貂绒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很是柔软。
  “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温润的声音敲打着她的心门,赵九儿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转身回头,将他的脖颈拉了下来,然后——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
  “你要是敢……”
  唇上传来一阵刺痛,绍云铮还未反应过来,赵九儿便丢下一句未完之语,扭头跑掉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翠竹苑恢复了夜里的宁静,而绍云铮抚上自己被咬的下唇,尚回不过神来。
  你要是敢……
  嘴边泛起一抹腻人的笑,绍云铮突然觉得在这冷风戚戚的夜晚,自己心里却似盛开了春花,迎来了斑斓的蜂蝶。
  ……
  “我回来了……”
  赵九儿无精打采的进来,发现各位哥哥已经乱成一团,慕言已经醉倒在一边,长青陪着三哥在喝酒,大哥和二哥在一旁闲聊,但眼神都已迷离。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酒坛子,赵九儿数了数,根本不止一开始的的七坛女儿红,估计后来三哥过来了,就又添了新的。
  “九丫头,到大哥这边来。”
  赵沈言见她回来了,冲她挥挥手,将她叫了过去。
  “大哥,别让三哥喝了,要不,卜衣姐该怪咱们了。”赵九儿看着那边的赵雅言,在看看地上的酒坛子,生怕他醉了,影响了今晚的洞房花烛。
  “九儿别啰嗦了。”赵允言倒了一杯酒,递给她,“去,过去和你三哥喝一杯。”
  “哦。”
  赵九儿知道二哥是想让她敬三哥喜酒,便没说什么,端着酒走上前去:
  “三哥,九儿来敬你酒了!”
  赵雅言转头看她,眼中已是满满的醉意,片刻,他呵呵一乐,道:“三哥等了一晚上,老六要替你我都不肯,就是要等你回来亲自敬,果然……三哥没有白疼你。”
  赵九儿讪讪一笑,道:“这杯酒祝三哥喝卜衣姐——”
  “是三嫂嫂了,小姐。”长青在一旁纠正道。
  “对对,三嫂嫂。这杯酒祝三哥和三嫂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首不相离!”
  白首……不相离……
  赵雅言看着赵九儿手中的白玉杯,有些恍惚。
  良久,他回过神来,冲着九儿道:“谢谢……谢谢你的百年好合,谢谢你的早生贵子,谢谢你的……白首不相离。”
  说罢,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赵九儿知他在缅怀心事,没说什么,随他一起将酒喝干了。
  “我醉了……”
  赵雅言放下酒杯,呢喃了一句,不觉后退了一步,长青连忙起身扶住他。
  赵沈言见状,吩咐道:“长青,时辰不早了,送他回新房吧。”
  长青应了声,将人扶到肩上,连推带拽的送着走了。
  临走时赵雅言嘴里还在说什么,但谁也分辨不清了,而赵九儿则自从他说了那句“我醉了”之后,就开始有些失神。
  从小到大,赵雅言从没说过一次自己醉了,可今天却……
  “九儿,来,二哥有话问你。”
  赵允言见她愣神,不由出声将她叫了过来。
  “二哥……”赵九儿走到他身边,拉了张椅子坐下。
  “那件斗篷……”赵允言指了指赵九儿一进门脱下的黑斗篷,问道:“我记得你来时并未穿着,怎么,刚刚有人给你送了斗篷么?”
  话一问出口,赵九儿就脸红了。他们明明知道刚刚她是去见绍云铮,还故意这么问……
  那边,赵沈言见二弟打趣赵九儿,轻轻一笑。
  他之前经常与绍云铮一起出入,自然知道这件斗篷的来历,故而帮腔道:
  “这一看就是男人穿的斗篷,那个下人这么粗心,将少爷的衣服拿给了小姐。对了二弟,这不会是天意拿错了,拿成你的了吧?”
  “我的衣服我会认不出么,大哥糊涂。”
  “可若不是你的,还会有谁,难道是二叔的?”
  “若是爹爹的,怎么会在领角上绣一个‘绍’字呢,大哥又糊涂。”
  “绍……哎九儿,你告诉大哥,这个绍是何解啊?”
  二个人一唱一和,将赵九儿给打趣个够。赵九儿绯红着脸,也不说话,一把将斗篷从二哥手里抢回来,然后抱在怀里,背过身子去开始喝起了闷酒。
  “女大不留人啊!”
  两兄弟齐齐叹了一声,在她背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

  
  冬日早晨的王城,彻骨的寒冷。晨风一吹,几乎要把人从内到外冰冻起来。
  “马儿姐姐,早饭送过来了。”
  一个小丫鬟拎着刚刚厨娘送来的早饭,推门进来。
  “嗯,放在那儿吧。”
  马儿从绍云铮的卧房走出来,掀开食盒的盖子和保暖的绒缎,里头放了两盏汤盅和三碟菜,都是拿特制的银制盖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马儿一一掀开来看,汤碗里盛的是冰糖燕窝粥和鹿乳,然后再加一碟雪花糕,一碟核桃酥还有一碟三丁包,还都是热气腾腾的。
  “少爷呢,不在房里么?”小丫头一边搓着手,一边问。
  “唉,我过来伺候梳洗的时候房里就没人了,估计又去后院练功去了。”马儿叹气一声,显得很是无奈。
  “少爷被老爷罚跪,腿疾犯了,好不容易休息几天,干嘛这么用功啊,身上还带着伤呢。”
  “好了好了,别唠叨了。”马儿本来就担心绍云铮的旧伤,如今被人反复一说她便更加烦躁起来,“你替我去把少爷的卧房收拾干净,我去把少爷叫回来吃饭。”
  说罢,马儿便拎起一件紫貂大氅出门寻人去了。
  “少爷!”
  “少爷!”
  后院没有找到人,马儿犯了嘀咕,正要到别处去找时,却瞥见后院的门虚虚的掩着。后院外是一片梅林,难道,绍云铮会在那儿?
  马儿推开门,果然就看到了不远处倚树而立的绍云铮。在红梅的映衬下,他一身素衣很是显眼。
  “少爷……”
  过去为他披上紫貂裘,马儿有些不舍的道:
  “回去吧,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绍云铮手心里握着几瓣落梅,笑了笑,“马儿,你说怪不怪。以前我从没觉得这林子有什么特别,往日冬天在这林子里练剑,东劈西砍的,也从没心疼过,怎么今日刚刚刺了一剑,剑风扫落了几瓣梅花,我就开始心疼了。”
  “……少爷。”
  “走吧,回去吃饭。吃完饭我要去趟阁老府。”
  绍云铮将那几瓣梅花握紧在手心里,嘴边扬起一抹轻松的笑。
  ……
  阁老府,听风苑。
  这儿是李笑止住的院落,绍云铮与他相识多年,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摸进来。
  进门时与阿芙打了个照面,阿芙知道绍云铮来是找李笑止的,冲里屋努了努嘴,轻声道:
  “少爷早晨刚刚回来,估计是昨晚一晚上没睡,人没什么精神。现在,正在书房眯着呢。”
  绍云铮知道李笑止这几日忙着处理白清浅的事而费尽了心力,故而也没说什么,只对着阿芙点了点头,然后掀帘进了书房内室。
  “你过来了。”
  李笑止向来浅眠,绍云铮刚进门时他就醒了过来。
  绍云铮随手拉了把椅子便坐了下来,“嗯,过来看看你,父亲那边虽然不追究了,但赵家那里就难说了。”
  李笑止收起手边的书,起身将其放回到书柜上,“我昨日去了叶相那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叶相与太师大人一向交好,我想如果他肯出面帮我说句话,应该能大事化小。”
  让叶相当和事老……绍云铮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他与叶家交情不深,说得上话的也就一个叶锦,但李笑止不同,他算是叶相一手教导起来的得意门生,出了这么大的事,叶相必然不会袖手旁观。但是这样一来,李笑止本身想要瞒的事情便一件也瞒不住了。
  “她的病怎么样了?现在客栈住不了了,你把她接回了李家么?”
  绍云铮其实并不担心白清浅,因为他知道有眼前这个人在,白清浅就一定会平安无事。那日父亲雷霆大怒,赌咒发誓一定要找到写信之人,第二天李笑止便带着白清浅来上门赔罪。他一句“清浅有病在身”看似将白清浅的隐私剖白于人前,但实际上懂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在帮她揽罪。
  人们一般不会责怪一个疯子在发疯时候做错了事,但是一定会苛责那个疯子的监护人为何没有尽到监护的责任,而李笑止,就是那个被苛责的监护人。所以绍云铮非常担心李笑止会在此时把白清浅接到身边来,因为一旦白清浅进了李府,在世人眼中她的错便成了李家的错,而作错事的后果也需要李家帮她承担。
  “她没在李家,现在接她回来的话会拖累爷爷的名声。”李笑止扫清了绍云铮的顾虑。
  “那就好,我还以为——”
  “清浅和她娘住在了城郊,那里清净些,对她养病有好处。”
  城郊……
  绍云铮沉默一阵,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他看着李笑止略带质问的道:“我记得你在南城郊有一栋独门独院的房子,你把她们母女俩安排在了那里?”
  李笑止没有回答,只是笑道:“那房子我买了快五六年了,你竟还记得。”
  “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绍云铮眼神中有着不可置信,“因为你曾经说过,如果可能的话会在那里养老。”
  李笑止不像韩三,他不太讲究吃穿用度,也不曾为自己置办过什么,唯一称得上大额花销的便是买了那棟院子。但是现在,他把院子送给了白家母女,这让绍云铮浑身上下瞬间警觉了起来。而这种不详的感觉即使是在他之前,在临仙楼当着其他三个人的面说要离开的时候,也不曾出现过。
  “向白家提亲吧,笑止。”绍云铮扶上他的肩,认真的道:“你去向白清浅提亲,我们其他兄弟都会帮你的!”
  李笑止微微摇了摇头,“今日不提这件事好么,前几日有人送了爷爷一小罐绿螺茶,我叫阿芙泡给你——”
  “为什么不试试!”绍云铮打断了李笑止的话,站起身来俯视他,“你从来没对她说过要娶她的话,怎知她一定不肯嫁你!”
  面对绍云铮的质问,李笑止定定的看了他片刻,才回道:
  “我并不是因为怕被拒绝,才不跟白家提亲的。无论清浅愿不愿意,我都不会娶她过门。云铮,你应该明白,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任何人为妻。”
  “那她呢!”绍云铮口中的她,指的是赵九儿……
  李笑止眼中闪过一丝震动,他撇开脸,不愿再与绍云铮对视,“她……是个意外。”
  绍云铮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去,沉下声音问:“那阁老大人呢?”
  李笑止起身走到窗边,靠窗的木桌上摆放着一个棋盘,棋盘上有一盘下到一半的残局。
  “我会常常回来看他的。”
  绍云铮脸上浮现出难过的神情,“你可知,一走了之是懦夫所为?”
  “云铮,我累了……”李笑止拈起一颗黑子,拿在手里端看把玩,“我反抗过,也顺从过。我不是害怕才逃走,我只是……累了。”
  绍云铮故作轻笑,“看来,我今日来的正是时候,再迟几日,怕是想说声保重都找不到人了。”
  “云铮……”
  “你保重!”
  “我知道……”
  “还有,我不会让赵九儿见你的。”
  抿唇一笑,李笑止道:“你放心,我没有打算去找她道别。倒是叶锦这几日一直给她送些金银的小玩意儿,你该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叶锦跟我说过了。”
  绍云铮知道赵太师和叶相有意撮合赵九儿和叶锦,所以才逼得叶锦去亲近赵九儿。
  沉默良久,绍云铮回头看着李笑止道:“我走了,你多珍重。”
  “想跟我下一盘棋么?”李笑止突然询问。
  绍云铮微微一笑,“不必了,如果是下那盘残局的话,我赢定了。”
  李笑止听了他的话,也跟着扬起了唇角,不置可否。
  “告辞了。”绍云铮向他道别。
  “走好!”李笑止站在原地看着他,笑颜相别。
  “不送!”绍云铮回身掀帘而出。
  看着帘子重新落下,李笑止一声叹息几不可闻。
  原以为告别的话无论哪一方都很难说出口,没想到比起绍云铮的干脆利落,他自己反倒显得拖泥带水起来……
  绍云铮走了没一会儿,阿芙就回来了。
  “大少爷,门卫刚刚来传,说是赵家三少爷来了。”
  李笑止与赵雅言没什么交情,唯一的一次交往还是通过赵九儿。自从李家与赵家闹翻之后,赵家人便再也没上过门来。而赵雅言又是个让人琢磨不透心思的人,他今日来到让李笑止有些稀奇。
  “将人请到书房来吧。”
  “他没说要进来,他让门卫叫……叫少爷出去。”阿芙有些气闷,觉得这个赵家三少爷真是不懂礼。
  李笑止思量了一会儿,道:“无妨,那我就出去见见他。”
  正门一侧,李笑止见到了赵雅言,上前一步,他拱了拱手道:“雅言兄前几日大婚,小弟还未道声恭喜,真是不应该。”
  赵雅言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客套话就不必说了,我今日来找李大少只有三句话要说,说了我就走。”
  李笑止见他神情很冷,不由打起精神来。
  “第一,请你看管好白家那个丫头,不要任她为所欲为;第二,请你看管好你自己,不要再接近九儿;第三……”
  赵雅言眼中很是坚定,语气也愈发带上了狠劲儿,“第三,如果你办不到,赵家自然会想办法替你办到。要知道白清浅永远是罗烈的甥女,她落不落罪尚在可商榷范围之内。李大人是绝顶聪明之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

  “小姐,又送来了。”
  天意走进门来,把手中物件往桌子上一放。
  赵九儿挑眉一笑,跟过去看了看,桌子上摆的竟是一枚金戒指,造型俗气不说,还是男戒。那个小少爷,还真是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小姐,你说这个叶少爷到底存的什么心思,不来约小姐见面也就罢了,天天送些花里胡哨东西干吗,弄得好像小姐很喜欢这些金银珠宝似的,真是不走心。”
  赵九儿让她逗乐了,“天意,算你聪明一次。不过,他不是走心,他是……”将金戒指抛到空中,再接到手心握住,赵九儿打了个响指,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他是太走心了啊。”
  金钗,金如意,银葡萄,再加上今天的金戒指,也够他破费的。一开始她还在奇怪,叶锦这个家伙为什么在正月里给她送这些东西,后来几次家宴上,爹爹当着她的面竟有意无意的夸赞叶锦,这才让她警觉起来。
  爹爹这是把叶锦当成了未来佳婿在培养啊!!!
  不过很快她就不担心了,叶锦那边除了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外就没了动静,显然他也是受家中所迫,送东西示好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郎无心妾无意,再加上之前两人的过节与争吵,这场送礼与还礼便渐渐演变成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叶锦嘲笑她品位低俗不要紧,赵九儿直接当他不存在。她每次的回礼都是一封信,信封中装着两封信,一封被她叠成心型,上面写着“云铮亲启;另一封就是普通的一页白纸,上面写着“礼物收到,谢谢。另附信一封,请将其转交给绍云铮”。
  免费信使,不用白不用。反正赵九儿被爹爹禁了足,正愁没办法与外头联络,叶锦这个时候冒出来,还真是及时。故而她不仅不跟他计较那些恶俗的礼物,反倒盼着他多送几次,这样,她就可以多传几封信出去。
  但不知道叶锦是不是故意的,她送了四封信出去,却没收到一封回信……
  哎,要是能出去就好了。
  赵九儿长吁短叹,心里很是不踏实。天意见了,想劝又不知该劝什么,赵九儿的心结是出不了门,而唯一能打开她心结的钥匙,只握在老爷手中,她们这些做下人的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天意姐!”门外传来小丫头的声音,“三少夫人来了!”
  天意被这声喊的一激灵,赶忙推了推赵九儿,“小姐,你的救星来了。”
  赵九儿知道天意的意思是要傅卜衣带她出门,心里一高兴,脚下就乱了套,差点把刚进门的傅卜衣撞倒。
  “九儿,你慢些。”
  旁边,傅卜衣的小丫头很是紧张,赶紧将人扶住,“夫人小心身子,大夫说千万不能跌倒——”
  “不妨事,不要这么紧张兮兮的。”
  赵九儿站在那儿,只觉这一主一仆对话有些奇怪,特别是那个小丫头好像紧张过头了,仿佛傅卜衣就是花瓶一样,一碰就碎了。
  “九儿,我今日来是有两件事要告诉你。”傅卜衣没注意到赵九儿奇怪的眼神,只将她的手拉过来,一起往里屋走。
  “什么事儿啊,这么慎重?叫丫鬟来吩咐不就行了,还要嫂嫂亲自过来。”
  赵九儿让天意去端茶,却被傅卜衣拦了下来,“茶先不喝了,我有东西给你看。”
  说着,让丫鬟递过来一件红色锦缎包裹的东西,一打开,是件白玉雕刻成的白凤凰,玲珑剔透,质地温润,特别是两粒米粒大小的红宝石眼睛更衬得这只凤凰栩栩如生,很是精神。
  “好漂亮啊。”赵九儿由衷感叹,
  傅卜衣见她喜欢,很是开心,“九儿,这是我在边境与胡人做生意时在一家玉器店里看到的,我当时一看见它脑海中就想到了你。我买下它本来准备托二哥给你带回来的,谁知……后来雅言竟然来提亲,所以我就干脆随着陪嫁带了过来,亲自送给你,就当是对你这个媒人的谢礼好了。”
  “谢礼,这太——”
  “不准推辞!”傅卜衣将白凤凰塞到她手中,然后紧紧的圈住了她的手。
  一旁的小丫头也帮腔道:“九小姐你就收了吧,少夫人刚刚一直担心,就害怕你不喜欢不收呢。”
  赵九儿见盛情难却,而且,她也是真的很喜欢这只白凤凰,便对傅卜衣道了谢,就收在了袖中。
  傅卜衣放心的笑道:“这第一件事就算说完了,接下来是第二件……九儿,昨日大夫帮大夫人请脉之后,顺便帮我也看了一下,他说,说我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真的!”
  赵九儿一下子站了起来,抱着傅卜衣的肩确认道:“三嫂真的有孕了?!”
  傅卜衣和丫鬟对视一笑,将她按回椅子上,道:“真的,所以我今日才急着来找你,就是想亲口告诉你,好九儿,你要做姑姑了。”
  姑姑……
  赵九儿一脸兴奋,拉着傅卜衣道:“姑姑好,做姑姑好。三嫂一会儿你陪我出门一趟,我要为我未出世的小侄儿选一件最棒的礼物!”
  “九小姐,夫人不能出门——”
  “莺儿无妨,我也想出门买些布料什么的,趁着我现在身子不重,多缝一些小衣服小裤子给孩子穿。”
  莺儿见傅卜衣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无论主子去哪,她一步不离的跟着的话,应该不会出大事。
  那边,天意为赵九儿梳妆打扮好,送她出门时暗中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道了一句“云少”。
  赵九儿一愣,恍然大悟,不由对天意露出了感激的神情。天意无奈一笑,刚刚见赵九儿笑的天真无邪,就知道她肯定把出门见绍云铮的事给忘到脑后了,果然,二少爷之前说的没错,赵九儿的脑袋一次就只能装一件事,再多就不能了,哎……
  新三少夫人要出门,守卫自然不敢拦,三少夫人要九小姐作陪,守卫们就犯了难。傅卜衣这几日也耳闻了不少关于赵九儿被禁足的消息,心中自然有数,放下一句:九小姐今日是陪我出门,老爷要怪罪的话我一人承担。然后带着赵九儿潇潇洒洒的出了赵府。
  正月里,家家都是团圆的气氛,不少店铺都关门歇业,回老家与亲人团聚去了,但除了王城有名的柳街。柳街一边沿着玉江,一边种满了杨柳,城外就是玉江渡,每日来往的商船上百条,船多客就多,故而使得整条柳街日日都是繁华景象。
  临仙楼,洛水阁,锦绣坊,金玉堂……还有各大钱庄和大大小小的客栈与饭馆,终年无休,家家都赚得盆满钵满。
  赵府的马车停到一棵粗壮的老柳树下,两主一仆就沿着整条柳街悠闲的逛了起来。
  路过洛水阁,二人不由想起那日挑选胭脂的情景,相视一笑。
  “说起来,我还没送过三嫂新婚礼物呢。”赵九儿摆弄着当初被傅卜衣看中,后来因为上面绣着鸳鸯而不得不放弃的胭脂,朝傅卜衣笑了笑。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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