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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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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次珈以生病,胳膊上不知怎的就抽不出血了,医生要直接从脖子上抽,七八岁的人往那一站都不需要人按着,却还是出动了整一层的医生和护士,就为按住孩子她爸——那疯狂挣扎的架势,医生在他眼里是吸血鬼无疑了。
后来还是珈以抽完了血从病床上蹭下来,走到她爹面前蹲下,江大海才安静下来。
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刚才出动十几个人都按不倒他的劲,就这么全部卸了下去,抱着怀里小小的女儿,呜哇大哭,“珈珈不疼,珈珈不怕啊,爸爸在呢。”
珈以被他哭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自打那以后,她对着江大海就很难狠心,有时候实在憋不住了冲他吼“你不能这么溺爱我”,转头自己后悔得挠心挠肝的,还是得凑回去哄她爹的玻璃心。
这么来了两次之后,珈以就彻底放弃了。
这会儿江大海来这么一出,她知道自己绝对拗不过他,又听不得他孤寡老父亲的可怜调调,转头的声音就那么弱了几分,“可你急着让我弟回家啊。”
江大海朝她一笑,伸手摸了下她的脑瓜子,“公司一堆杂事,家里也没收拾,前几天那次是我着急了,那小子也说得有道理,我缺席了这么些年没尽到责任,他如今也不少我这么个爹。这事情,我们急不来。”
他的话里全是慈爱,好似真的很看得开。
珈以却觉得自己真快被他养成个泪包了,眼睛酸得要命,只能转头去看窗外。
这么些年,她也大概知道江大海和江其琛他妈妈柳婷的事。
开头很俗,就是柳爹欠了一屁股债又渣得要死,甩手将女儿往赌场一扔抵债,自个就跑得没踪迹了。江大海和柳婷又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就凭着年少一腔热血说了要替心上人还债,扔了有些起色的运输工作,去了那赌场当个打手。
呆了两年,他也就爬上来了,算是个有些头面的人物,债也还得差不多,小俩口正筹谋着要结婚呢,那赌场突然就被人拔了,说是涉及某些违禁物品。
江大海脑子活又有分寸,两年来一直小心谨慎,不该碰的东西沾都没沾下手,可禁不住有些亡命之徒走到悬崖边不肯一个人跳下去,居然又把柳爹给挖了出来,说他当年在赌场里帮着走过不少“货”,如今还有个账本在他家放着。
就为着这么个子虚乌有的账本,警方、赌场、走“货”的人,四面八方的力量一股脑地往柳家灌,江大海有次出门不过两三个小时,柳家就被人点了一把火烧了,柳妈好在不在家,柳婷被救出来后,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
为这次意外付出代价的,只有柳婷肚子里两个多月的孩子。
江大海恨红了眼,想与人同归于尽,最后还是柳婷拼命拦住了他,趁着黑夜,一家人卷着包袱就从东市逃了出去。
可这颠沛流离的日子过了不到半年,意外就再次发生了,柳妈出门买菜被人推进了湖里,冰天雪地的,过几年就半百了的老人被好心人救上来后高烧不退,迷迷糊糊地只会喊女儿的名字,嘴里不断地让她快跑,快跑。
能跑到哪里去,身后的人追得那样紧。
江大海在病房里守了三四晚,柳妈睁眼一醒来,连他是谁都不认识了。
柳婷几乎要哭晕过去,对漆黑的未来生活毫无希望。
也就是这个黑夜,江大海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去做了个假证,拿着这证去租了车,连夜带着柳婷和柳妈出了他们落脚的那个小镇,在黎明前随意找了个镇子停了车,将所剩不多的现金和他收拾好的所有东西都留给了柳婷,外加他自己写的只有寥寥几字的一封信,就揣着一张自己的身份证,独自下了车。
他其实没敢走远,就躲在巷口,看着车里的柳婷醒过来,张皇找他,最后拆了那封信看完,捧着那不大的包袱,闷着头哭了半个小时。
然后她冷静下来,知道自己再没有别的选择,将车扔在巷子里,带着刚醒来还迷茫的母亲,在镇子上找了个地方住下来。
她不知道,江大海下了车以后还远远地守了她三天才走。
江大海也不知道,他真的走后的第三天,柳婷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之后的故事,也就是江大海摸回东市,找了以前的人脉,放出了柳家的那个本子如今被他握在了手里的风声,掉来了好几条大鱼,狠狠将他们拍死在了沙滩上,最后又被反击的人狼狈追到港市,隐姓埋名,直到五六年前才彻底绝了后患。
清理掉祸患之后,江大海第一时间就带着珈以去了那个镇子,一路上才告诉了她这个跌宕起伏的故事,眉眼亮晶晶地和宝贝女儿保证,她会有个好妈妈。
珈以忍了又忍,才没告诉他,她还有个弟弟,是爸你的亲儿砸。
她那时候是想等江大海自己发现,有个惊喜。
结果他们到了那镇上,找到柳婷曾住过的房子,才知道她只租了一个月就搬了家,之后去了哪里,天大地大的,又有谁留心得到。
珈以的“惊喜”,在那样的情况下更说不出口。因为她其实并不知晓江其琛如今会在何处,她拿到的人物简介里,并没有提到这个少年的流浪之路。
找个故意隐姓埋名的人,难度基本等同于大海捞针。
江大海掏了又掏,花费了五六年,才找到一丝痕迹,却又顺着这一丝痕迹,发现他心心念念十六年的爱人已经不在人世,却给他留了个十六岁的儿子。
他几乎是一瞬也等不了,马不停蹄地就想来见见孩子。
来之前他给珈以打了个电话,语调洋洋得意的,“宝贝闺女,爸爸给你找了个弟弟回来,他肯定像爸爸一样,见一眼就喜欢你,以后你就多了个人撑腰了!”
结果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儿子说,他不再需要爸爸了。
更残酷的是,这不是气话,这是孩子的真话。
站在一个父不详母亲又早亡的孩子的角度来说,无论长辈们有什么样的纠葛,出于什么样迫不得已的原因,伤害已经刻在少年的心上十六年了。
这段时间里,他可能也曾试着去要了解自己的爸爸是谁;他可能数次被人嘲笑过没有爸爸;他可能会为了捍卫自己男子汉的尊严,拎起小拳头和人对抗;他可能看着自己累病又早亡的母亲,在心里恨透了未曾谋面的父亲。
他用了十六年习惯了没有父亲的生活,被迫着早早长大。
可这要怪罪谁呢?
当时的选择有多么无奈,这无奈酿成的苦果,却还是要无奈的人咽下去。
我们有的时候,把这整个过程,叫做“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爸妈的故事,真的挺无奈的。
他们都是好人,都想要一个简单平稳,可却一次次被推开,只能拼命往前奔跑。
爆料一下,从脖子抽血那事,是我小时候的真事,不过我爸是按住我让医生抽血的那个人,据说被我挠得满脸花……
以及,江爹这宠孩子的劲头不值得提倡啊,会宠出熊孩子来的。
第47章 你同桌是我的(3)
这年过得晚,二月出头才放了寒假,寒假却还是短的,三月份就开了学。
薛清斯一进教室,就被热得赶紧先脱了外面的大外套,露出了里面骚包的白色卫衣,胸前金色的行楷写了个流畅的“帅”字,就怕旁人瞧不清似的。
他在班里转了一圈,来得早,班上一半的人都还没来,来的那些个也都是低着头补作业的,瞧上去只有坐在墙侧,鼻梁上挂了副无框眼镜的班长有空和他叨逼叨两句,于是他飞快地蹭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人家隔壁桌。
“喂,班长,咱这班上的热空调要开到哪月啊?”他摸了下自己的脸,“我这千金不换的帅脸都要被空调妖吸干水分而枯竭了!”
方韬低着头认认真真地在自己新发的课本上写名字,“不知道。”
他这冷淡的态度有点伤人心,薛清斯挪了挪屁股,干脆换了个话题,“那你总该知道,我们班这学期要转个人来吧?听说还是个大人物,东市今年新冒头的首富的女儿。这样的人,来我们学校不稀奇,来我们班……”
薛清斯弯下腰,朝他挤眉弄眼的,“你说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咱们江哥?”
东一中入学时就分了班,只是碍着上级政。策,没敢太明目张胆,只弄个一个“提升班”,剩下的十六个班级,包括他们三班,都属于“平行班”。
他们三班在平行班里唯一特殊的,就是年纪第一与第二,都在他们班。
且这两位都是学校里响当当的人物,一位学神,一位学霸,老师的掌中宝。
学霸方韬抬了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老班马上来了,让她看见你坐在桌上,你这学期的品德分是不想要了?”
老班是他们班三十出头的班主任,品德分关系着他们课外活动的时间。
不管哪个,薛清斯都有些顾忌,赶紧一屁股从桌上跳了下来。
无事可做,他也回去学着方韬在课本上写名字,整整三十几本书,写得他手都要酸了,却也算是耗了时间,班上的人基本都到齐了。
薛清斯可算是找到了能讲话的人,一溜烟就蹿了过去。
话还没说两句呢,他突然感觉到整个班一静,脸上一喜,背对着门口的他飞快地转过身去,一个“江”字都吐出口了,却在瞧清门口的人影时又憋了回去。
站在门口的女生估摸着得有一米七五,东一中丑兮兮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被放在T台上展示,细腰长腿,青春飞扬,另一种别具一格的美感。
光是一个背着光的剪影就帅得不行。
珈以确认了没走错班级才走进来,路过站在走廊上的未来同学们时还礼貌地说了几声“借过,谢谢”。在最后几排尤有空位的位置上扫了眼,挑了张最干净整洁的桌子,把书包放了下去,伸腿往后一勾,左手往后握住那椅子靠背,转了个圈,安静又无声地让椅子降落在了她的臀部底下。
她坐下的动作,隐隐有种小龙女躺在绳上的美感。
一个班的少男少女,先是被她的身形惊到了,又被她的脸呆到了,最后还被她的动作帅到了,愣是在她坐稳了要去翻桌上的新书时才有人反应过来。
“诶诶诶,同学,”薛清斯都把不好自己这音是该凶还是该温和,“你是新转来我们班的吧?这桌子有主了,你得换一张。”
高中生书多作业多试卷也多,换座位也不换桌子,这桌椅在新学期时基本就等同是他们的固定资产了。
珈以抬头,看了眼薛清斯,又低下头去,“不换。”
她这不合作的态度,虽然看在她那张脸上薛清斯不怎么生气,可身后这么多人看着,少年实在不想堕了脸面,伸手撸了下袖子,“诶,我说你这态度,初来乍到的,你是想打架吗?”
薛清斯一手伸过去打算打掉她的书做个样子,“这是江哥的桌子……”
他之后的话没能说出口。
珈以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那看着又白又嫩又细的手腕却有着无穷的力量,薛清斯下意识挣扎没挣动,就这么被她站起往身前一带,整个人都往前一扑,重心不稳踉跄了两步,就感觉手臂被人往后一折,人就这么被人按在了墙上。
身后的声音听着还没什么火气,像和小猫玩耍,“他要抢,让他自己来啊。”
力道就这么被放开,薛清斯转过身来刚想恼羞成怒地开骂,就看见教室门口站了个人,立即就像见了救星一般,大声喊了,“江哥!”
珈以随之抬头。
有江大海的基因垫底,江其琛的身高定然不会矮到哪里去。果然,从门口进来的少年傲视群雄,一米八出头的个子,珈以看他也得仰头。
仰了头,才看清那张美人脸。
江大海和珈以形容过柳婷的美貌,十几年过去印象也没怎么浅,但说来说去去,最会说的就是那么一句——她眼睛好看得不行,笑起来还有梨涡。
江其琛没笑,珈以不知道他有没有继承他妈妈的梨涡,可那双眼睛,她算是理解到了什么叫好看得不行。
从双眼皮的弧度与间距到睫毛的长短与浓密再到眼睛的深浅与轮廓,每个细节都像是数百位艺术家争吵了三五年才制作出来的成果。
长了这么张美人脸,怕是有时候遇见的麻烦更多。
珈以只看了一瞬就收回了目光,好在她现在还站着,气势上也不弱于江其琛,伸手指了下那张桌子,“听他说,这是你的桌子?”
“可今天是我先来的,你要想抢回去,有两条路,”她竖了两根手指,“第一,你和我打一架,谁赢了桌子归谁;第二,你叫我姐姐,我让给你。”
竖起手指时,她轻轻挑了下眉,连带着整个五官都因这个小动作而生动了起来,她那股不失女气却也不拘于女气的帅气表现得更加明显,然后她说到后来,心情变得更好,嘴角弯起,露出一个笑。
江其琛自认自己已经走出中二期很久了。
但是他看着面前这个从没见过的女生一笑,那瞬间居然很想把她那个笑比喻成太阳或者是黑暗里的火把什么的……他的心动了下,连带着指间都抖了抖。
他甚至有点想跟着她一起笑。
好在这个反应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江其琛镇定自若地将手往兜里一插,转了身在她旁边的座位上一坐,最后扔了两个字,“无聊。”
他好似睡眠不足,坐下后把书包一放,新书一推,就这么趴下睡了。
珈以“啧”了声,不轻不重地嘀咕了句“没斗志的小屁孩”,也坐下了。
于是,莫名其妙的,还站在原地的薛清斯就觉得自己成了那个最尴尬的人,他左右看了看,一肚子的话就快投影到脸上来了。
不是,江哥,你不是说什么旧桌子趴不下去太脏了,硬生生去劳务处那里搬了个新桌子来,才用了半个学期,怎么你这在旧桌上睡不着觉的毛病就好了?
感情我刚才自作多情帮你抢桌子还白白挨打了?
两位主角偃旗息鼓,眼看着一场武林大会就这么落幕,围观群众们都悻悻回过头,开始小声讨论,“新同学刚才是想让江哥叫她姐吧?这是新的搭讪方式?”
他们说话的音量不大,话题没一会儿就变了,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活像是个中二期没过的小太妹的珈以也不太在意,她有了新的事要做。
她把江其琛桌上的那一套书都拿了过来,然后在每一本上都写了他的名字。
写完正好老班进来,趁着最后的骚乱,珈以把书往抬起头来的江其琛那一推,说话的口吻真有些像他家长辈,“你要累了就多睡会儿,我帮你把名字写好了。”
她摊了一本书让他看字迹,证明绝对不是在他书上乱涂乱画。
江其琛看了眼,嗤笑了声,把书推回去,又站起身来,仗着身高优势,越过珈以,把她桌上那堆没写过名字的拿了过来,冷哼了句,“要你多管闲事。”
他这话要是对一般小姑娘说,保准把人家给弄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了。
可珈以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告诉他,“你的事,对我来说就不是闲事。”
这直球打过去,江其琛忍不住飞快地眨了两下眼,手差点没抱稳那一摞书,恶狠狠地瞪了眼珈以,“你说话前过脑子了吗?”
不等他把话说完,台上的老班正好说到了他们班新来个转学生,让珈以上去自我介绍一下,珈以给他递了个“等我回来说”的眼神,快步上台了。
她往老班身边一站,先看了老班一眼得到许可,才转过头来,朝着全班同学笑了下,声音有些低哑,“各位同窗好,我是江珈以。”
一共十个字,台下四五十个人,她说得像是什么千人大礼堂的开幕词。
至少班上的人全被镇住了,抬眼看着珈以,等着她之后要说什么。
珈以的视线越过人群,看向了坐在最后的江其琛,她又朝他笑了下,直白又纯粹的善意,朝着他倾泻而来,江其琛没受过,心猛地一跳,就想别开眼。
而就在他别开的瞬间,珈以转过头,看向老班,问,“老师,新学期要排位置,我能选个同学,申请成为他的同桌吗?”
老班一怔,想到校长的嘱咐,想到学校大冬天开着的空调,想到面前这位同学的凶神恶煞的爸爸,她犹豫了下,留了一线余地,“如果那位同学同意的话。”
珈以点头,目光再次笔直地看向江其琛。
某种不良的预感袭来,江姓少年差点就怂得趴到了桌上。
好在他一贯很能控制不必要的表情,这会儿即使脑海里不安定,面上看起来倒是很若无其事的——他低着头在书本上写名字。
可要是这会儿薛清斯回过头来,八成今天掉了一次的下巴还得再掉一次——他和江其琛当了五六年的同学,可没见过这位“好学生”会在课本上写名字的。
“江其琛。”
缓慢被叫出口的名字,成功地为它主人拉来了整个班的注意力,江其琛抬了头,木着一张脸,试图用凶狠的目光把珈以之后的话给瞪回去。
很可惜,比他多修炼了二十几年的他爹都没这功力。
想要珈以闭嘴,还是得像他爹那样哭唧唧地打感情牌。
江其琛不知其中套路有多深,所以也没能成功,反倒和珈以对视着,听她一字一句地问出了那句话,“我想当你同桌,专门保护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我们(从不)害羞的江傲傲登场了,看小标题就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珈以这次休假,会休得很彻底,因为她的思维现在走直线,基本思路是这样的:让江傲傲叫她姐——带江傲傲见他爸——让江傲傲叫爸。
恩,就和把大象放进冰箱一样,在理论上只要三步,实际操作,呵呵哒。
第48章 你同桌是我的(4)
“不好。”江其琛拒绝得干脆又利落。
全班的视线于是又跟赛跑似的,哗啦啦全部涌回到珈以身上。
珈以也不生气,“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答案,转头还朝老班笑了下,“那就听老师的安排好了。”
小姑娘笑起来太过纯粹而热烈,看着她笑的人心情都忍不住好起来。
老班点了下头,让她先回去坐下,然后又说了几句新学期的寄语,就在电脑上投影了新座位,让学生们赶紧排好位置,等会儿第二节课就要上课了。
珈以个高,在女生里也属于是鹤立鸡群的那种,却正好给班上女生凑了个双数,她的新同桌也是个女生,姓霍,名采彩,是班上的文娱委员兼副班长。
珈以听新同桌自我介绍完,很是真诚地点头夸赞了下,“采彩,你这名字不但听着可爱,寓意也超级好呢,采集彩色,装点人生,好有感觉的。”
霍采彩被她夸得脸都有些粉红,有些羞涩地低了头。
结果珈以“哇”了一声,脸趴在桌上,笑嘻嘻地去看她,很真挚地又夸了一句,“你长得好可爱,当我妹妹好不好?我以后都罩着你啊!”
霍采彩下意识就去看江其琛,珈以方才那惊心动魄的自我介绍还在余音绕梁,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又换了个人。
江其琛的位置不用动,他就坐在珈以的侧后方,继续低头写名字。
好似对这边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
珈以意识到了霍采彩的视线,在心里咯噔一声,想着这两位男女主角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有了交集吧?
大概就是这个学期,江其琛会阴差阳错地救下霍采彩,然后两个人之间纠葛产生,少男少女渐渐陷入情网,被关注江其琛的江大海发现,紧接着就查出来,霍采彩的亲爹,早些年干过好些泼皮事,其中一件,就是往柳家放火。
霍爹其实并不知晓里面是谁,他这么做,只是因为做了有人给钱。
江大海发现之后,先找了江其琛摊牌,江其琛却并不信他,江大海于是让人找霍爹过来一起对峙,谁知霍爹心虚,被人一追就跑,偏他这些年酗酒如命,行动已经不那么敏捷,翻窗时不小心翻下楼去,高楼坠亡。
霍采彩对这个根本不着家的爹没多大感情,可突闻噩耗,还是惊得大哭了一场,江其琛气极找江大海对峙,两人越说吵得越凶,原身急冲冲赶来劝架,却撞见了江其琛对江大海动手,她急着扑过去拦,却被江其琛反手推下楼梯,砸到了后脑勺,躺在医院变成了植物人。
逢此变故,不止父子不成父子,连江其琛和霍采彩都撑不住两个月分了手。
珈以原本并不想干扰两个小年轻谈恋爱,可问题是,霍采彩那爹问题挺大的,不利于她完成任务,她还是想先伸手拦一拦。
她在桌肚里掏出一瓶牛奶递给霍采彩。
牛奶是玻璃罐装的,是江大海让人在郊区弄了个奶牛厂,每天两瓶送到家里来,早些年是给她补钙补蛋白啥的,这些年营养师调配出了新配方,效果还不错。
原本珈以来东市,觉得这牛奶可以停了,谁想江大海连奶牛厂都照样搬了来。
看霍采彩拿着那瓶奶茫然地看着她,珈以伸手贴心地帮她把那塞子给拔了出来,塞到她手里,“我早上刚带的,还热,趁热喝,能丰胸的。”
“噗”的一声,正巧坐在珈以身后的薛清斯喷了他同桌一脸水。
两个少年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残局,耳根通红,根本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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