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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之不做孽皇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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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瞪大了眼睛，看见自己的小姐脸上是一幅淡淡的神色，不由更是奇怪了，她眨巴眨眼睛：“小姐，你什么时候竟然看的这么透彻了？”
白汐颜闻言抬起手在香草头上敲了敲，脸上是一幅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她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那么笨啊？那当然是你家小姐不想做以前那个温婉淑良却备受人欺负的大小姐了，而是要做一个十足分量的白家大小姐！”
“什么叫做十足分量的白家大小姐？小姐本来就是白家的大小姐啊！”香草疑惑的说道。
“就是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非但如此，若是有人欺负我的话，我就千倍百倍的欺负回去，让那个人体会到千倍百倍的痛苦！”白汐颜微微一笑说道，声音里面充满了自信和抱负！
“啪啪啪！”一阵响亮的拍掌的声音响起来，随后伴着来的是人未到声先到：“汐颜果真是变得不同了，说起话来也平白的多了几分气度啊！”
白汐颜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一人缓缓从朱红漆的拐角大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来人脸上挂着清俊的笑容，眼底亦是笑意盈盈。他身着月白色的长衫，看起来身材削长，是话本中人人怜爱的清瘦如竹的贵公子模样，再加上那不俗的容貌，简直是一幅可入画的美景。
可惜的是这幅美景在白汐颜眼中却是预示着一场艰难的仗要打了。因为来人正是大夫人的亲生儿子，亦是白府里面名正言顺的未来继承人，白家的嫡长公子白夏予！
要说白夏予这个人，白汐颜上一世和他的接触实在是算不上多，但是有种人天生就有一种本是能够让人记住他，而且特别深刻。在寥寥无几的几次见面中，白夏予给白汐颜深刻的印象不光光是他那令多少京中少女魂牵梦萦的仪容，给白汐颜深刻印象的是他的笑容！
那大概是世界上最真诚的也是最假的笑容了。白夏予的真诚在于他和你交往从来都是真心的想要和你交往，他完全可以不计较你的身份和地位，也不会在乎你是美是丑是贫是富，他都能够端着最让人舒心的笑容让你感到十分的被尊重。
他的假就假在他所对你施展的笑容背后都有着他的考量，没有利益的交往在白大公子的身上是不存在的！他所展露的笑容往往在不经意中就能让你失足。所以白夏予是一个很假很假的人，表面上的微笑只是他接近人的一种手段而已，内在的他简直可以用奸猾来形容！
所以白汐颜一看到白夏予脑中的警钟一下子就敲了起来。她皱眉想了想，白夏予是白府大公子比白汐颜都要大上好几岁，这个时候他已经在朝中为官了，并且不久前还被皇帝派了出去查看南方的旱情，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白府？而且他回来竟然一点声息都没有，是他故意的没有通报还是说是偷偷回的京都呢？这里面必定有文章！
“怎么，不过一月未见，汐颜竟然像是不认识我一样了呢？”白夏予缓缓的走到白汐颜面前，仿佛眼睛里面都溢出笑意一样笑得十分的温暖，如同一个关心自家妹妹的普通哥哥一样。
白汐颜自然也是端起温婉淑良的性子，笑了起来，笑中带着一丝羞怯和被人听见私话时的懊恼，柔柔的答道：“大哥想多了，我只是一时间有些惊讶罢了。”
白夏予见到白汐颜这个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遂又悄然隐去。只见他笑容更加的温暖明亮，明明冷冷清清的身影让人看了安心不已。
“我刚刚回到家里，可是听说了你很多的事迹。”白夏予试探的问道，声音温润如同一道春风轻轻抚在人的心尖尖上面：“汐颜改变的真的很大啊，连我这个哥哥咋一听都觉得汐颜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白汐颜心中一凛，原来重点在这里！白汐颜心底不由嗤笑，不过是怀疑我还是不是以前那个白汐颜嘛！可惜了，不管我怎么变化都还是白汐颜，谁都不能改变的事情。
白汐颜心底虽然这么想到，但是脸上却是立即变了脸色，带着一丝气恼和愤怒，又隐含着几分委屈，甚至为了加强效果，白汐颜还在自己的声音里面都加入了一丝哭音，缓缓说道：“大哥难道也是人云亦云的人吗？汐颜的性格难道大哥还不清楚吗？”
“大夫人一直都看我不顺眼，那几个妹妹也是看我不喜欢，平日里欺负我也就罢了，我……我自是不敢和他们争论什么的。可是大夫人偏要说我挑拨离间也就罢了，非要把那些个罪名按在我的头上，我……幸好父亲护着我，否则大夫人就要将我乱棍打死了！”
说完，白汐颜上前一步，有些幽怨的看着白夏予：“大哥回来不过是听了些旁人之言，怎么也要怪罪汐颜吗？”
“这……”白夏予眼光一闪，随即微笑的安抚道：“哪里的话，我自然不会。只是妹妹的变化太大，令得我这个做大哥的都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白汐颜却是什么话也不说了，只是低低的抽泣着，身子独立在一边，看起来尤为的楚楚可怜。白夏予看着她这个样子，也不由得有些疑惑了。
白夏予本来是奉皇上的谕旨任巡察使到南方去考察旱情，但是父亲一道秘密的私信却是又将他急忙召了回来。可是还没回到白府，就听到京城中的百姓在议论白府里面两位小姐当众大打出手的事情。当时的事情虽然碍于白丞相的面子没人敢传来传去，但是天下哪有不漏风的墙，总有一些嘴巴不干净的下人什么的就传出去了。
白夏予就有些奇怪了，自家两个妹妹是断不可能打起来的，那四姨娘生养的两个也是不敢和嫡女争什么的，而二姨娘家的白汐颜又是个柔弱的性子，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是三姨娘家的白丽荷才会有点可能，可这一个巴掌拍不响，另一个又是谁呢？
想来想去没想出个结果干脆使了人去打听，这可是一下子就让一向温润如玉，淡定如玉的白家大公子也愣神了片刻，自己的大妹妹竟然和小妹妹打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大妹妹虽然有些虚荣，但是是最爱面子的断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等事情，而小妹妹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就算她要对付谁也不会用这种方法！白夏予觉得不对劲，详细的打听之后就觉得越发蹊跷了，这想来想去就有一个白汐颜最令人怀疑，毕竟变化这么大，白夏予想忽略都不行！
所以刚刚进了城急急忙忙的就往白府里面赶，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刚刚回到白府，往自家母亲的院子里面走，恰恰的就听到了白汐颜刚才那段话。
白夏予也是惊讶了一番，这个一向就柔弱性子的大小姐竟然会发出那般的豪言壮语！听起来是颇为的好笑，但是这样一看来自己这位汐颜妹妹可能还真的是改变了。毕竟平日里白汐颜见到自己从来都不会这般大胆的向诉苦一样的说话，从来都只是轻轻的答应一声以示尊重罢了。
不过白夏予也不会认为那些事情是白汐颜做的，毕竟一个人在怎么变化也不会一下子就懂得了阴谋算计什么的东西。白汐颜以前那种菟丝花一样的性子，哪能有这么大的改变。况且自家母亲是怎样的人白夏予心中是非常清楚的，那场宴会中的事情想必是和她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想到此，白夏予也就不再多说，眸子中沾染上微微的暖熏：“汐颜倒是变得更加的美丽动人了，过不了两年就要定亲了呢。”
“大哥！”白汐颜羞恼的叫道，小女儿情态十足。
“好了，我也不逗你了。父亲还在等我，我先走了。”白夏予暖笑道。他微微抚了抚袖子，拍了拍白汐颜的前额，然后缓步离开。
白汐颜在他离开后暗暗地皱起了眉头，果然是个难缠的人么？
第二十九章 背后的探查
这一边，白夏予来到白磷的院子里面，听管家说白磷外出还未归来，他在院子里面站了一会，想到刚刚在大夫人院子中遇见的白汐颜，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还是向着大夫人的院子去了。
大夫人刚刚才被白汐颜一阵惊吓加威胁，正是烦躁的时候，院子里面的小厮和丫鬟都在外面小心翼翼的候着却不敢进屋。白夏予一进这内院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得眉心微憷，自己这母亲性子烈性，对待下人的惩罚又严酷，长此以往下去下人心中必定是怨恨，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白夏予眼神微微暖和，面上挂着几分微醺的笑意，看着周围的下人，温声问道：“大夫人可在里面？”
门口的两名丫鬟被惊了一下，听到问话立刻恭下身子行了一礼，声音中带着慌乱的说道：“大公子好，夫人刚刚用过早膳，正在室内歇着。”
白夏予微微一笑，眼神更加温润，声音也更加温和：“嗯。我和母亲有事要谈，你们先下去吧！在此必定是站了很久了，辛苦你们了。”
丫鬟们互相看了看，眼中有些犹豫，但还是福了福身子低声应道：“是，大公子。”
白夏予温和的对他们点点头，正要走进屋中，那其中一个丫鬟突然把他叫住。
“大公子，夫人……”那丫鬟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说道：“刚刚大小姐来过，夫人有些生气，大公子小心些。”
白夏予神情一动，随即笑着说道：“好的，我知道了，多谢你提醒。”
那小丫鬟脸红着退下。白夏予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推开门走了进去。大夫人正在生着闷气，一见到白夏予脸上立刻现出惊喜的笑容：“予儿，你回来了！”
“母亲！”白夏予笑着急忙走前了几步，扶住大夫人的手。
“你父亲叫你回来的？可是有什么事情？不知道你在南方奉旨视察有什么收获？唉，你父亲也是的怎么会让你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你看人都瘦了好多！”大夫人一脸难过伤心的看着白夏予，手仔细的摸了摸他的身子，不由得眼睛都有些湿润。白夏予眼睛里面闪过一道异色随意声音微微一暖：“母亲，你不必如此，父亲也是为孩儿的前途着想。”
大夫人也不再说什么，赶紧的让白夏予坐下来，仔细的问着白夏予这个月说发生的事情，白夏予自然也是有问必答，神情温润十分的恭敬。一时之间，母子之间情深意切，和乐融融。
说起来，大夫人为白磷生了四个儿女，两男两女也算是比较多产的。这大女儿向来自私自利爱慕虚荣，一向就不得自己母亲的喜欢，小女儿虽然聪慧早熟，也颇受白磷的喜欢，但是什么也抵不过只是女儿之身，大夫人喜欢自己这个小女儿也不过是比喜欢大女儿多一点罢了。所以大夫人的中心当然是放在自己的两个儿子身上的。让她欣慰的是自己的大儿子十分的聪敏，颇得白磷的欢心和器重，人又生得好，更是朝中年轻有为的臣子。可惜的是自己的小儿子虽然聪慧却是不如自家的大儿子那么好学上进，整日里花天酒地不思好学。担任就是有偏心的一面，自己的大儿子是天之骄子人人都崇敬赞扬，又是个早熟的不需要大夫人操心的，大夫人自然是什么都想着自己这个被人不喜欢的小儿子，所以怠慢了白夏予就是正常的了。
即使是表面上温温和和谦恭如常，但内心的想法谁又看得透呢。白夏予这么多年一直是和大夫人保持着母慈子孝的样子，简直叫府中的人看得一阵心酸。明眼的谁看不出来大夫人的偏心，但偏偏的大公子白夏予就是孝敬自己的母亲，谁看了都是为他揪着心。
不过也许在旁人眼中大夫人亏待了白夏予，可是他自己却是清楚这里面的门道。说起来，白夏予还要感谢自己这位偏心的母亲，若不是她，自己还不知道要被父亲怎么处理了呢！白夏予心底冷冷一笑。自己那位弟弟不就是好榜样吗？
若不是大夫人一直偏着那位好弟弟，白磷怎么也不会将自己的儿子任由放任变成如今这样纨绔不堪，不知教化的样子。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什么该做，怎样做。否则你弟弟就是你的下场。”
白夏予还记得自己的父亲这么对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那淡漠的神情，好像谈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件物品，并且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
倏尔，白夏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问道：“母亲刚刚神情不悦，似是在为什么事情烦恼，可是下人做了什么事情让母亲生气？”
大夫人闻言神情微变，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她眉角微微飞扬有些严厉的样子，盯了白夏予一眼，脸色和缓了一下然后说道：“还不是东边院子里面那小贱人！”
“母亲不是把她安置到最远的地方了吗？眼不见为净，怎么她如此不识趣又晃到了母亲眼前？”白夏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皱着眉头问道。
大夫人哼了一下，随即把白夏予走之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记咒骂白汐颜一番：“老贱人死了小贱人到冒了出来，总有一天我要这小贱人生不如死！”
白夏予听完后，眉头却是皱的更紧，这不是刚才装一装的样子。早先在外面听了传言，又见刚才白汐颜那般的神情也不似在作伪，没想到听了大夫人的话后，白夏予倒是起了疑心，若真如大夫人所说，那这事情可就有些好看了。白汐颜竟然能够将自己都骗过，这可不是一般的变化啊！
“哼，刚刚那小贱人竟然敢光明正大的跑过来向我要钱，实在是可恶！”大夫人恨恨的说道，语气有些奇怪的看了白夏予一眼。
白夏予自然从善如流，低首想了想说道：“要钱？看来这丫头是有什么事情要用到钱了，不然怎么会这时候要，以前有那么多时间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大夫人也是恍然大悟：“难怪不得，看来这小贱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用钱了，哼，她一闺阁女子怎么会用到这么多钱，绝对有古怪！”
大夫人眼睛转了转，随后对白夏予说道：“你让人去调查调查，看看这小贱人要干什么！”
白夏予眼里面闪过一道异样的色彩，看了一眼大夫人随后垂下眼帘，有些无奈的说道：“母亲，我的手下都是父亲安排的人，这件事情若是父亲知道必定是不好的。”
大夫人闻言眼神一变，有些不悦的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我不过用了用你的人你就拿白磷来推脱，莫不是你不想为为娘做事？难道这一点的事情你也感到为难？”
白夏予不做声保持沉默。
大夫人看他的样子微微放缓了声音：“不过是调查一点事情而已，况且就说我是关心大小姐，想必你父亲不会说什么的。”
白夏予也不说什么，沉默的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看了看天外面说道：“母亲天色也不早了，我还要到父亲那里议事就先行告退了。”
大夫人神色一动，点了点头：“你去吧。”
白夏予走出屋子，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平常那温煦的笑容在此刻一丝都不存在。大夫人想要插手自己手中这点力量不知道多久了，这一次不过是有了时机和借口罢了，也好，就拿这事情试一试白磷。白夏予沉凝片刻，脸上的神情也是变换了几次，随后挂上温煦的笑容想着白磷的院子走去。
这时候白磷已经回来了，他也知道白夏予早已经回来，因此听到白夏予的脚步声，在屋内说道：“进来吧。”
“父亲，我回来了。”白夏予脸上神色一整，变得十分的严肃。
“嗯，坐吧。”白磷和气的一笑，点点头。
“那边情况如何？”白磷问道。
“一切按计划行事，如父亲预料中一样。”
“很好。”白磷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又漫不经心的说道：“听说你一回来就到你母亲哪那里去了。”
白夏予神情更加的冷肃，面不改色说道：“我回来的时候父亲还不在所以先行去了一趟母亲那里。”
白磷自然知道，他抬头看了白夏予一眼，见他手都不自觉的握住了，不由说道：“不必紧张，我不够随口问问。”
“是。”白夏予松开手，随后又说道：“汐颜妹妹早上去了母亲那里讨要月银，母亲已经给了。”
白磷神色一动有些讶异的看着白夏予，随即不动声色的说道：“不过是些小事。”
“是，母亲刚刚让我调动手下去查一查白汐颜的事情，汐颜妹妹无名无故的怎么会去向母亲要钱，必定是有需要用钱的用途，但是她不过是闺阁女子，怎么会用到金钱？”白夏予有说道，眼神在白磷脸上转了一圈，见他没有什么表示才继续的说了下去。
“你答应了？”白磷脸上不动声色，问道。
“我没有说答应。”
白磷听他这么一说，自然知道他是既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想了想自己这大女儿最近以来实质是有些不太安分，眼神一凝：“既然如此，你就去查查，我这大女儿是有些不对劲。”
第三十章 第二幅画作
白夏予眸光一闪低首答道：“是，我会处理好的。”白磷听完挥了挥手慵懒的靠在别后的椅子上闭目养神，白夏予安安静静的离开。
而这边白汐颜根本不知道有人已经准备调查她了。白汐颜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马上让香草把院子的大门紧紧关上。她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高高兴兴的坐在院子里面那把椅子上面，十分惬意的数着手里的银票，嘴里啧啧的说着：“有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我这有了钱感觉底气都足了嘛！”
香草在一边颇为担心的看着自家的小姐那得意洋洋的模样，突然地就有些牙痒痒，自己在这边替自己这位大小姐担忧来担忧去，结果人家根本是一点也不在乎，简直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香草见着自己的小姐那高兴的都要咧到耳后根的嘴，不由得就是想要打击一下子，于是她哼唧哼唧两声，装着阴阳怪气的声音：“这点银子恐怕在小姐手里呆不了几天就没有了！”
白汐颜闻言眼神微微一变，随后又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把这钱拿出去，不由得脸成了苦瓜脸，随即哀怨的看着香草：“香草，你干嘛提醒我，让我高兴一下都不行嘛！”
香草对着小姐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走进了屋子里面，开始收拾屋子。白汐颜瞬间泄了气，感觉自己这高兴也是白高兴一场。白汐颜有些无奈的想到自己上一世到底是怎么把香墨阁开起来的，怎么自己这一世有了人帮忙还这么难呢？
掰着手指头想了半天，总结出三个理由。一是自己上一世搬出去的时候还没有办成香墨阁，出去之后她东拼西凑做过小贩开过小店后来才慢慢地积累了资金，并且在这期间也积累了人脉锻炼了自己的性格。二是这一世所要开办的香墨阁规格可比上一世大多了，要求也更多。三是这一世的情形和上一世可不一样，先不说和大夫人那一派闹翻，就说白磷的关注度怕是也有不同的，更何况自己背后面还有皇帝这尊大佛盯着。
所以说就算这一世有了柏溪和何临风的帮助自己想要开办香墨阁也没有那么容易！白汐颜有些气恼的趴在了桌子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了精神软绵绵的。香草从屋子里面端出来一个木盆，木盆里面放着一大堆的未清洗的衣物，她端着盆子走到了院子的一角。
白汐颜就着趴在桌子上的姿势问道：“今天又没有太阳，你洗什么衣服？”
香草从墙角处拿出一根棍棒，在矮墙的一边撬了撬，随后蹲下身子小手吃力的掀起一块圆圆的厚实心的木头盖子。她一边做着这些一边说道：“小姐，今天虽然没有太阳但是风还是很大的。而且这风也很干燥，衣服干起来也很快的。再说了这个季节少有太阳的，今天这种天气很不错的。”
“嘿嘿，香草你还懂得挺多的！”白汐颜有些无聊，顺口就夸了一句。
“我这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些做得多了的一点经验而已。”香草顿了顿有些感慨的说道：“小姐你是命好生在丞相家里面，就算是不得老爷夫人的喜欢可还是白家的大小姐，衣食无忧自然是有保障的。可是那些平头百姓一年四季都为生计发愁，偏偏的还有贪官污吏，恶霸地痞的去欺压他们，而且时不时的还有个天灾！唉！”
香草说道最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气，眼睛好像都有些湿润的样子，白汐颜看在眼里。普通百姓过得日子她不是没过过，当初搬离白府自立家门，期间遭遇的事情也不算是少，可是她自己也明白自己所遭遇的只是那么一小部分，况且还是情况比较良好的。若真是普通的老百姓，哪里有那么容易在那样的世道中存活，说到底自己能够顺利的有了一片天地，还不是沾了白磷的光。即使是她已经不是白府中人，但是外面的人哪个又不卖白磷几分面子？她到底是没法摆脱这个白家大小姐的身份。
白汐颜想到往事也有些沉默，但是更多的还是对那些普通人的生存不易的一些感慨。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公平，豪门世家能够挥金如土，但贫寒人家却要为一个铜板发愁。
白汐颜又是叹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想让自己这么感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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