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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1704-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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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全力督促城防。
几rì后,利古里亚城中盛传光是奥地利军就有上万,而且还有超过一万西班牙军正在赶来,这支大军是得胜之师士气如虹,一旦到达就要强攻利古里亚城。
再次见到了父亲的米洛倒是没有再次请战了:“父亲大人,看起来我的表弟还真是想要和我们决战啊,他放出这种消息是想要赶在西班牙军到达之前和我们野战然后破城吧。”
“哦,依你之见,这是拉迪斯劳斯在向我们挑战?”安德烈…多利亚元帅让儿子发表看法。
“这种可能xìng是最大的,即使有其他可能也不值得冒险。”米洛不是确定什么,但是通过各个方案的对比,这就是他选出的最稳妥的应对。
‘自己的大儿子有雄心、判断力也不错应该可以延续家族,只是时代的气运看上去却在哈布斯堡家族那里,利古里亚公爵这个位置还是不坐的好,利古里亚共和国现有的政治体系维持下去对多利亚家族才是最好的。最难的工作,我来替你干吧。’
想了一会下了决定,安德烈…多利亚才对这墙壁的yīn影开口道:“西里卡先生,请您转告红衣大主教殿下,地点我来定,时间他来定,我的儿子需要和他见一面。”
第二百七十二章身价不同的降温挂件
多利亚海军元帅为自己的儿子和外甥选定的会面地点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住人,但是干净整洁,应该是一直有人打扫。
卧室、工作间以及仓库的布局也没有改变,保持了那一次匆匆离去时的状态。
那些曾经寄托了拉迪斯劳斯全部心血的玻璃器皿完好无缺,那些珍贵的炼金材料也依然是用匈牙利文的顺序排列着,虽然没有称重,但是拉迪斯劳斯相信肯定是一分一毫都不差。
站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拉迪斯劳斯再次点燃了魔法油灯,取自深海巨兽的脂肪投入其中后散发出一阵极其剧烈的味道,也许有人会很喜欢不过大多数人会觉得恶心,不过拉迪斯劳斯既不喜欢也不恶心,他只是觉得亲切。
用纯金的镊子把玻璃瓶中休眠着的冰甲虫小心地夹起然后投入滚烫的油脂中,静静地看着它苏醒然后翻滚抵抗,再是慢慢地失去生机,最终无奈地融入油脂之中,给油脂添上一抹靓丽的海蓝。
它们是如此的顽强和富于生命力,可惜最终没能熬到zìyóu的那一天。
然后取出含有一点点秘银的白银挂件,撒上一层粉末,接下来拉迪斯劳斯将油脂小心地一点点涂上,然后放入烤炉中。
卡萨诺骑士早就已经把火点燃了,作为高级武士他控制的火候刚刚好。
拉迪斯劳斯完成了这些工序之后,也不回身直接对客人说:“怎么是您来了?”
不转身不是不敬。而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判断力,好在谈判中取得优势。
来人并不是说好的米洛大表哥而是利古里亚城如今的主人,安德烈…多利亚海军大元帅。
拉迪斯劳斯其实也没有提前料到来人会是自己舅舅而非大表哥,只是西瑞克老大刚刚递送柴火时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让拉迪斯劳斯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他好大的胆子。
真正让拉迪斯劳斯惊诧地是自己拥有最强悍个人实力的两个部下都显得非常紧张。
多利亚大元帅本身实力不弱但是也不够让一个“镇国”一个“护国”如此谨慎,真正的威胁是他旁边一个沉默的小个子护卫,这个全身裹在斗篷里的人让两位强者感到了危险的存在。
这个实验室虽然离利古里亚城门和奥地利军的营地都挺远,但是奥地利方面的顶级强者是一个很大的威胁,谁也不敢保证拉迪斯劳斯会不会背信弃义劫持自己的舅舅。
安德烈…多利亚并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外甥的良心上。
事实上,安德烈…多利亚自己就会这么干。如果是他有八成把握的话,而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外甥相对更加求稳,不过有九成把握也一定会动手了。
对此同样心知肚明的拉迪斯劳斯明白就是这个护卫让安德烈…多利亚有胆量来到自己的面前,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魔法油灯不是专门的照明设备,那人的脸上一层晦暗的东西妨碍着视线穿透,拉迪斯劳斯无法看清斗篷下的脸。
拉迪斯劳斯并不认识这个人,应该是他离开利古里亚城后加入了上升态势中的多利亚家族的新人,当然拉迪斯劳斯相信只要不是真选教皇来了,那么弗伦兹贝格和萨扎斯坦这两个人依然处于优势地位。
“让您久等了。舅舅。”拉迪斯劳斯转身后,就好像过去过去的十几年那样相当恭敬地行了一个晚辈之礼。“我到了这里才想起来没有给舅母大人带礼物。还好您把我的家当都收好了,降温挂件正是适合这个季节的礼物。”
“没什么,我也是刚刚到。”对方也郑重地回应以对君主的礼节,实际上安德里…多利亚已经等了有一会了。“更何况能够得到奥地利红衣大主教亲手制作的礼物,等再久也没有关系。”
“希望舅母能够喜欢。”曾经不受待见的小礼品如今也身价不凡了,奥地利君主亲手制造的降温挂件现在可是魔法物品市场上的珍贵收藏品,随着制造者的升职,他的产品也在不断升值。
“秘诀是什么?她们都说佩戴您的产品特别舒适。”安德烈…多利亚并没有佩戴这种东西,他只是随口一说。在他看来这应该是拉迪斯劳斯“名人效应”的一部分,他也没有特意奉承自己外甥的意思。“不过我想应该是因为您成了红衣大主教后那些佩戴者才觉得特别降温吧,如果他们知道这双制造挂件的手曾经砍死了一位真选教皇,那恐怕要更加飘飘yù仙了。”
“哦,那倒不一定。“拉迪斯劳斯评估者舅舅的情报能力,他只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非全部细节比如他并不知道亚德里安六世是被自己咬死的,“您有没有看到我将脂肪涂到金属上之前撒的那层粉?那是深海巨鱿鱼的脑髓晒干之后的磨制成的。这是一个古老的秘方可以让降温挂件的温度更加舒适。”
多利亚元帅倒是没想到拉迪斯劳斯确实有些独特的手段:“这件事我可不能告诉你舅妈,否则她可受不了。”
“啊,事实上杀死鲸鱼榨取脂肪的过程同样残忍血腥,细节问题当然没有必要让女士知道。”拉迪斯劳斯事实上对于亲眼看着冰甲虫从醒来到融化的过程更加着迷一点。
“还有谢谢你给哈尔娜安排的工作。我很喜欢‘宁静海洋’。”很显然哈尔娜小姐再产量不足也要供应自己的老爹。”听说您的新城计划也挺有声有sè的。”
“这还要多亏您的支援,希望您能理解,安娜得到了火焰之主陛下的隆恩我不能杀她,也杀不了他。”既然自己的孩子只是次要因素,那就不提了吧。
“我只希望火焰之主选民殿下的火,不要烧到我女儿的头上。”多利亚元帅对于凯瑟琳娜公主的凶狠和安娜的强横多少也有点担心,千里之外的女儿不知道应付得了吗。
“能够得到哈尔娜的陪伴是我的荣幸。”拉迪斯劳斯想自己的舅舅兼岳父保证,“请您放心好了,选民殿下的大火要烧也是先烧西班牙公主殿下。”
这个玩笑其实不算好表明了哈尔娜如今小三的排位,可是为了显示自己盟友西班牙拉迪斯劳斯也就顾不上其他了,这话固然会然哈尔娜伤心,不过多利亚大元帅是挺得住的。
“既然后院如此危机四伏,您还到利古里亚城来干什么呢?”往rì的叙旧和私生活的试探终究是为了外交谈判服务的。
“我是想在维也纳安安静静地过rì子,可是弗朗索瓦国王陛下不答应啊。“拉迪斯劳斯说的倒是实话,他确实不想和法兰西大战。“只是如今他自取其辱,我也不能不让他付出代价,这利古里亚城必须让他吐出来。”
“利古里亚共和国是dúlì的国家,不是什么法兰西国王的财产。”
“我想城里的法军指挥官一定会有不同意见。”拉迪斯劳斯继续说道,“不过他们很快也就要走了,也许要去保卫马赛,也需要去保卫巴黎,舅舅这可是您当利古里亚公爵的好机会啊。”
“我很满足于共和国的执政官,而且弗朗索瓦国王非常信任我,将法兰西的地中海舰队托付我指挥,我绝对不能背叛他。”
对于舅舅的忠心,拉迪斯劳斯是一点也不信:“我当然知道您对国家和朋友的忠诚,只是如今法兰西王国已经穷途末路啦。”
多利亚元帅对于法兰西王国已经穷途末路同样是一点也不信:“我确实要恭贺术士皇族的又一次胜利,据说sè西亚河几乎要被尸体堵塞了?”
“河水完全是一片血红啊,真是人间惨剧,惨剧啊。”拉迪斯劳斯决定还是撒谎不要撒得太细为好,场景描述可以有,死亡人数的细节还是不说为妙,“如今我们哈布斯堡家族的各路大军将要云集利古里亚城,除了一万奥地利军,还会有一万五千西班牙军赶来,舅舅您一定很清楚西班牙海军的实力,通过海运攻城投石机可以快捷的输送,您可不要等西班牙的大兵到了才下决心啊,到了那时我可就不好说话保全多利亚家族的权位了。”
“最近一年里,我已经彻底重建了利古里亚城防,那种马的脸还是你跟我提过的创意呢,不要说两万五千人,就是十万大军也无法攻克这座多重堡垒。”
“您怎么知道我没有专门对付这种东西办法。”拉迪斯劳斯当然没有办法,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提及过这种突出于城墙上的防御措施了。“棱堡才是最好的防御措施。”
“哈哈,那时候你不是说棱堡的对于大城市来说工程太大,所以还是马的脸比较适合大城市吗。”
‘倒霉的马的脸。’拉迪斯劳斯对于舅舅的态度已经明确了,他确实没有换边的意思,虽然对方既然亲自来肯定也不是来浪费时间的,不过兵力不足的拉迪斯劳斯压力更大,哪怕是两千jīng锐如果从某座城门里杀出来,就有可能拆穿他的“数万大军”。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试试看这利古里亚城的城墙能不能挡住投石机了,无论如何还请您带上这个。”拉迪斯劳斯说罢就把已经定型的降温挂件拿出来递给了多利亚元帅,作势要离开。
多利亚元帅一手接过给自己妻子的礼物不再用‘您’,而是换上了一个亲切的称呼:“哈哈,即使破了利古里亚城,拉迪斯劳斯你又能得到多少,还不是都归了马德里那位,,舅舅这里倒还有点钱可以支援你的维也纳新城一点,只要。。。。。。。。。。。。。。。。。。。。。。”
第二百七十三章李安业上校的烦恼
李安业上校最近的压力很大,哪怕他确实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也感到身心俱疲。
他是法兰西王国的平民传奇,一个旺代屠猪户的长子不肯接受父亲的留下的猪肉铺子,慷慨地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了弟弟,放弃一切去侍奉最伟大的上帝。
在虔诚地侍奉了上帝十二年后,他在梦中听到了上帝的催促,离开修道院加入了法兰西王国的军队,以自己武士的力量为法兰西王国效力。
三十年间,从地中海岛到比利牛斯山,从莱茵河到阿尔卑斯山,法兰西百合花王旗帜指向哪里,李安业的就在哪里奋战。
一刀一枪,一步一步地爬到了如今的位置,屠夫的儿子成为了法兰西王国独当一面人物,为自己的家乡捐献了一个孤儿院修补了许多道路和桥梁,更在这利古里亚城中可以呼风唤雨。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受人尊敬受人恐惧的李安业上校会恐惧,恐惧失去这一切。
他是波旁公爵的亲信!
这让他的事业风雨飘摇。
也许进入修道院的时候他是一个纯粹而单纯人,但是在见识了暗rì牧师的无耻yīn险和下流之后,那个青年早就不存在了,“上帝的催促”也许确实存在,不过那就是修道院里种在他心底里yù望的种子。
依靠在修道院里学到的技艺厮杀、钻营。
多少次的机关算尽,多少次的绞尽脑汁。他好不容易才搭上了波旁公爵这棵大树啊。
如果不是成为对方夹袋里的人,一个平民又如何能成为如此重要的方面大员。
生活曾经是如此美好,将军的位置是囊中之物,虽然和教会的关系是个麻烦让他无法结婚也无法得到有真神祝福的后代,但是波旁公爵也保证帮自己的私生子安排一个骑士的位置。
可是谁能想到,堂堂法兰西国王、王太后母子居然用那么下作的方法要夺取波旁公国。
转眼间,波旁公爵这棵大树就倒了。
李安业上校虽然还有家人父母在巴黎,本来也是毫不犹豫地要支持自己的恩主的,奈何完美骑士巴雅尔的反应太快了,波旁公爵要求李安业响应他发起义兵的信件还没到达利古里亚城。波旁公爵就已经被迫逃到哈布斯堡家族的庇护下去了。
等到李安业的部队离开利古里亚城的几天之后,波旁公爵已经大败的消息才传来,“伐罪义兵”只能摇身一变成为“勤王之师”,依仗和巴雅尔多年共事的经验,李安业放弃军队孤身直入法军主力大营,赢得了对方的信任。
巴雅尔虽然勇猛忠诚,但是处理这种问题经验不足,虽然如吉斯公爵坚持要解除李安业上校的兵权,但是巴雅尔骑士舍不得波旁公爵好不容易在利古里亚共和国打开的局面。一旦把这个首脑人物解除兵权,那么很可能法兰西王国多年经营意大利的最后一点战果也要丢光了。
最终巴雅尔骑士说服了劳特克侯爵。让李安业上校继续负责利古里亚事务。
他匆匆赶回利古里亚城堪堪赶在上一次哈布斯堡大军兵临城下之前,及时带着法军一起撤到了科西嘉岛。
哈布斯堡军撤退,多利亚元帅重新控制利古里亚城之后,他虽然保住了职位,可是不可避免地巴黎还是派出了一大批新人到了利古里亚城,两千法军正在被缓慢但是不可逆转地一点点轮换,属于波旁公爵一系的部队被一个连队一个连队地拉回本土重组,代之以忠于法王的军官带领的新连队。
李安业上校的次官目前正一步步接手他的权力,很显然一旦巴黎认为他的经验已经足够了。或者忠于李安业上校的部队已经很少了,那么李安业上校的职业生涯也就到了尽头,只能去当他的乡下庄园主,这还是走运不被秋后算账的话。
威震一方的权柄,利古里亚的异国美人,李安业上校好不容易才拥有了这一切,他怎么容忍自己那么轻易就放弃这凝聚了他血汗和智慧的一切?!
可是李安业没有办法。不是贵族出身就没有血缘的关系网,不是贵族出生就很难让贵族出身的部下彻底效忠自己,他对部队的控制本来就是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波旁公爵的权威,根本无法组织新来的副手和当地大使一起慢慢削弱他的羽翼、剥夺他的势力。他已经无法反抗了。
所以当那个有着可怕眼神的怪人带着自己旧主的信件来和他联系时,他虽然有心响应为奥地利军打开城门,可是却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控制多少部队了,而且他的副手也很小心从来不给他暴起发难的机会。
如果要明刀明枪地战,对方有代表法王的大使支持,很可能他一旦发动,自己反而立刻要人头落地。
不过这个麻烦对于拉迪斯劳斯来说不是问题。
虽然没能利用这支波旁公爵的旧部做内应一举拿下利古里亚城,拉迪斯劳斯还是得到了相当准确的情报,正是因为他了解了利古里亚城充足的粮草和丰裕的兵力,拉迪斯劳斯最终放弃了更有雄心的目标,比如冲进自己繁荣的故乡大捞一把,而是满足于安德烈…多利亚元帅提供的一点好处。
安德烈…多利亚元帅愿意支援自己外甥的新维也纳市政建设计划二十万塔勒,不过拉迪斯劳斯除了退兵之外还有一件事要办,那就是把法兰西王国的邪恶触手,李安业上校所部给斩断。
多利亚元帅对于利古里亚法军的内部情况并不是很清楚,虽然他深明派系斗争的秘诀,可是不愿意暴露自己虚弱状态的李安业当然不会让他知道自己的窘境,每次见面上校阁下在元帅面前都表现得似乎非常得到弗朗索瓦陛下的信任一样。
其他的法军军官和外交官也不会把这种内部斗争轻易地暴露出去。
多利亚元帅虽然可以说是法兰西地中海舰队的司令官。实际上根本无法插手人事和训练就算战时的指挥权也是勉勉强强,非常不便。
相反因为他的这个不可靠的权力,所有法兰西的政治人物都把他更加小心地防备着,以至于多利亚元帅对于法兰西王国政治斗争的内幕耳聋目瞎。
多利亚元帅不是不想深入法兰西王国的内部政治斗争但是不得其门而入也无意投入自己全部的jīng力,说到底如果他太热诚,说不定弗朗索瓦陛下还要怀疑他是不是有心要吞并法兰西的舰队呢,况且他更关心自己的家族和利古里亚共和国如何得到彻底的zìyóu罢了。
多利亚元帅最终决定还是让拉迪斯劳斯来解决这些法国佬好了。
他只是有点担心,自己态度大变,积极要求出战不会让法军军官起了什么疑心。
因此米洛…多利亚约见李安业上校先期放风并且试探一番:“根据可靠情报,哈布斯堡军这一次将会集结五万大军。近百艘战舰,我看这一次利古里亚城还是守不住。”
拉迪斯劳斯派出了两万“援兵”,米洛…多利亚派出了“两万五千援兵”,现在围城的除了五千奥地利军之外还有四万五千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大军。
“什么?五万大军?!”李安业上校看上去非常震惊,“那我们必须乘着西班牙舰队还没来,立刻撤往科西嘉岛,只是法兰西军还是要和去年一样优先撤退。”
‘你个王八蛋,你们法国人是人,我们意大利人就不是人了?!’米洛大表哥在心里狠狠地诅咒了一番:“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上国天兵自然是一定要全师而退否则如何能够彰显法兰西人民和利古里亚人民间坚固而不可动摇的友谊呢?”
“好好好。那就拜托了。”嘴上这么说,李安业上校心里大急,上一次因为撤退顺序上安排法国太君先走,多利亚家族已经是被利古里亚当地贵族在暗地里骂的不成的样子了,怎么这一次还这么好说话?
李安业上校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一点回票也没打。
米洛在搞yīn谋诡计上的天赋也不大够,一时间没想到怎么反过来让对方出战。
两人的火候比起多利亚元帅和拉迪斯劳斯差远了,居然就要无话可说了。
好在今天卢尔娜也跟着一起来了,这个美丽的诡术师如今成了米洛的情妇兼顾问,这个时候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上校阁下。虽然撤退是老成持重的选择,可是我们上次撤退的时候西班牙舰队反应迟钝,这一次他们未必还会让我们太太平平的走啊。”
“那卢尔娜女士您说该怎么办?”李安业此时已经装不下去了,他表现地相当急切。
“我们应该出城邀击奥地利军!”卢尔娜小姐充满男儿豪气地一挥手,“目前西班牙主力还没到城外只有两万奥地利军,而且分守各个城门,如果我们集结主力从一个方向出击。很有可能彻底打败奥地利军。”
“不错,不错,如果我们大获全胜,我看西班牙军八成也就不敢围城了。就算没能获胜到那时再撤退不迟。”米洛对于自己情妇的表现相当满意,这个女人用处很大可是野心同样不小,只是自己贵族出生的夫人象征着多利亚家族的重要同盟也不是她能动摇的啊。
“确实如此。”李安业考虑怎么提出和利古里亚军分开行动,以便直接倒戈。
“只是利古里亚军大部分都是民兵或者水手,和法兰西真正的jīng锐不能比,只能担负一些牵制任务,吸引了奥地利人的注意力后还是要请上校您率军从最危险的码头区出击打击敌人的腹心。”又是卢尔娜提出了解决办法。
“理所应当,我法兰西jīng锐自然是要担当最危险的任务。”浑然不顾法军一再惨败和逃跑在先的历史,李安业上校拍着胸脯说道。“只是您知道的,军中总归那么些个人抢功冲的快,硬仗不见人,所以联合军事会议上,还要请多利亚元帅为我背书。”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法利友谊万岁。”
“法利友谊万岁。”
这对“肝胆相照”的伙伴终于达成了一致。
第二百七十四章五万大军
1524年6月25rì黄昏,不顾cháo湿和炎热利古里亚贵族们都聚集在城楼的那个什么“马的脸”上看着己方部队出城。
这是将要决定利古里亚城命运的一仗,此战凶险非常,一万利古里亚勇士将要挑战五万哈布斯堡大军,至少接近多利亚家族高层的所谓的“消息灵通人士”是这么告诉其他利古里亚贵族们的。
一开始有不少贵族以为这一次不用再大战一场的,毕竟城墙外面奥地利军的统帅那是多利亚家的亲外甥,在这里能和拉迪斯劳斯攀上关系的可是真不少,外甥说不定能放舅舅一马呢。
可是在军国大事上,看上去那点亲戚关系是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了。
那些“消息灵通人士”除了泄露了至关重要的军事情报之外,还把利古里亚国库的空虚状况也给泄露了,几次转移并且重修城墙已经耗尽了利古里亚曾经充盈的国库,如今出城死战的士兵们也没有特别开拨费了,特别是法国佬没有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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