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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1905-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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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箭并没有给圣使造成多大的阻碍,弯刀继续长虹一样斩向祝彪。
“哈哈哈……”砍来的弯刀祝彪视而不见,只是像非常非常随意的抖了一剑,可剑尖却绕过斩来的弯刀直点向圣使的手腕脉门。
圣使缩手不迭,不意祝彪出剑是如此之快,如此之准,险些都被刺中脉门。
增长法王抡起手上的降魔杵捣向祝彪后背,他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今非昔比的祝彪面前,自己单打独斗已经不是对手了。
自己三人联手已经不是‘保证’擒下击杀祝彪了,而是如何挡住抵住祝彪。
祝彪凌空垫步,一记简洁明了的飞挑直刺圣使咽喉。同时也避开了增长法王打来的降魔杵。
明亮的剑身如若一道闪电划破空中,直接、简明,让圣使心中凛然一惊,几乎是反射性的就向后滑退闪避。
踏步后退,身形扭动中的圣使挥刀劈下,已不求伤敌,只求阻止祝彪趁势追击。那不知道用了什么宝贵材质打造的弯刀,刀面明亮平滑如镜,挥劈中宛如一道水面扩散的涟漪,寒光蕴育其中,如是天成。轻飘潇洒的在祝彪面前滑过,挡下了祝彪手中白骨剑顺势挥出的一记拖斩。龙树尊者两掌挥动起青华一样的罡气,对着祝彪就拦腰打来。
祝彪脚下一搓,又一种新兑换来的功法施展开。斜身侧进,似是平平,实则妙至巅峰,只一步就脱离开了龙树尊者两掌笼罩的全部范围,更顺便远离了圣使。
身子闪得几闪,已欺到增长法王身后,喝一声:“着!”一指点出,嗤嗤声响,至阴至寒的极阴指力疾速打向增长法王的正阳穴。
增长法王身子一扭避开了极阴指力,一声厉啸,降魔杵势若流星般击轰而下,同时脚下以雷霆之势向祝彪的胸口连连踢到。
“砰!”一声闷响,增长法王的双脚被祝彪以一道阴柔之力挡下,继而左足向东跨出,脚步踏实之时,身子却已在西北角上。抖起白骨剑“唰唰”向着圣使和龙树尊者各刺出一剑,全都刺在二人招数的漏洞短缺上,吓得两人心里骤惊,跃身闪避。方欲还招,祝彪又已一冲而过,向着两个白袍祭祀各攻出了三剑。
鲜红的血液在洁白的雪地上洒下无数个红洞,又迅速被飞洒而下的飞雪所掩埋。祝彪现在的实力,三剑虽然不见得一定能斩杀顶尖高手,可要伤人却是十拿九稳。
一人被剑上劲力抛飞了出去,大口吐着鲜血,但神志还清醒的很。凌空一个翻身就要拿住脚步,但是突然地,一阵麻痒,又是针刺般的疼痛袭满身上,再接着痒疼的就更厉害,直如万蚁咬啮。
“啊……啊……”
发疯一样突然在雪地上打起滚来,凄厉的惨叫瞬间让十多丈外的窦兵等人都惊呆了。这是什么叫声啊,太渗人了。而更惊人的还在后面,这样的人竟还不止他一个。随后的几息时间里,增长法王一行,足足半数的人都如此惨叫连连中……
都中了生死符了。
“哈哈……”祝彪大笑道:“法王怎么样啊?你的人手还算多吗?”生死符的滋味就是铁人也能让他服软。只要这东西还保持住‘原著’中的威力,现在倒地的这些人就不足为虑了。
“祝彪,是你?”
骤然来的变故让增长法王大感措手不及和震惊,甚至是惊恐。这些人不知不觉间就中了招,还表现的如此凄惨,那自己会不会也会在‘不知不觉’中中招啊?
可能是倒地的那些人哭叫的实在太凄惨了,第一时间增长法王竟不是去想解救的办法,而是来想:自己会不会也这样中招?
瞬间里天神教所有人心头都泛起了彻骨的寒意,增长法王一个跨步来到一个哭喊的白袍祭祀跟前,手指一点封住了此人的穴道。
“格伦,格伦,怎么样了?你给我说话”
双手抱住白袍法师的头,增长法王紧张的摇晃着。
祝彪只是冷冷的笑,没有一点出手的迹象,在他的面前圣使与龙树尊者并排而立着,小心翼翼的防备着,可脸色怎么看都有一丝发白。
第五百六十三章冬季用兵三要素
“哼,可笑。”以为把人点昏了就会没事?
看着把哭喊声连连的天神教人一个个点昏过去的增长法王,祝彪冷笑的看着,并不阻拦。除非天神教不让这些人再清醒过来了,否则就等着受更大的罪吧!
生死符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甚至于,长时间不得压制的生死符,都足以把这些中符者的经脉给彻底摧毁。
“贼子,好恶毒的手段”
“你施展的是什么邪法?快快与他们解开。不然,今日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是气极发疯吧?祝彪如是看到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嚯嚯大叫的增长法王几人。眼下的局势,是自己在占优,要碎尸万段也该是自己把他们碎尸万段。
“增长法王!大丈夫,输,输得起,赢,赢得起,少在这发羊癫疯,让本帅看不起你”
“哼”一声怒哼响起,增长法王死死抓住了手中降魔杵,目光恨极的看着祝彪,“贼子,那你就看本座是如何降妖除魔的!”
脚下如放了一个大爆竹,雪花四射中,增长法王整个人高高越到祝彪顶上,降魔杵劈山断岳一样当头打下。
身一偏,匹练也似的一道剑光自祝彪手中飞出,“叮”的击在劈打下的降魔杵上,金色的降魔杵立刻被荡了开来。
圣使、龙树尊者的攻势随之来到,祝彪不丁不八的站在地上,不闪不避只两剑刺出。袭来的圣使和龙树尊者就以比来势还要更快三分的速度惊叫的后退,《独孤九剑》下岂有不破之刀掌!
剩余五个天神教高手挥刀舞棒的打杀过来,祝彪连人带剑射入其中,先是一剑震开了当面一刀,然后反腕一抖再三剑刺出,各杀向三人的破绽之处。
这三剑刺到一半,祝彪踏步向左落下。一柄弯刀贴着他的肋下透过,弯刀的主人只需要把手一翻,横着一抹就能切开祝彪肋下,但是他显然没这个机会,甚至说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刀会从祝彪肋下穿过……
祝彪也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和时间,当胸一掌劈下,那人吐着鲜血倒飞了出去。人在半空,血雨激溅,在地上开了一朵老大的血花。
凌波微步,真的凌波微步。避闪属性太高了。祝彪一人一剑在增长法王等七人的围攻之下,犹似闲庭信步,每一步都踏在别人决计意想不到的地方。
八人越打越快,但十有七八天神教一方攻势不是把招数递向了自己人身上,就是落了空。剩下十之二三根本难不倒祝彪,后者施展起《独孤九剑》,趁机落井下石,两刻钟不到,八人的争斗就变成了四人。
一连七剑攻向圣使。圣使弯刀急挡,连接变幻招式,去依旧被祝彪招招寻到破绽出,杀的额头只冒冷汗。而七剑落下。眼前人影“飒”然一闪,已然飞上半空。
他正想追击,胸膛却倏地一凉,低头望去。左胸的衣衫赫然裂开了一道口子,痕迹直逼贴身的内甲,不由的面色一变。
祝彪一剑没有得手。增长法王和圣使的降魔杵、弯刀从两侧逼来,立刻抽身后退。站到两丈外目光诧异的望着当面三人,狗日的,个个都有了外套不说,里面还都披马甲!
如果不是这样,不仅刚才一剑就能重创了圣使,增长法王和龙树尊者也早就挂花了。
寒风继续呼呼地吹着,丝丝彻骨的冰凉感从三人胸前、腹部裂开的口子中灌入。就像增长法王三人此刻的表情一样,寒冰冰的。
竟然是落个眼下的结局,开打前三人是万万想不到的。捕猎反被猎杀,他们所有的信心被一点不剩的击碎。
“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亦或是识时务知进退,见事不济,增长法王一声喝断,连同龙树尊者与圣使一起飞身向退去。走时竟还不忘挟上昏死过去的手下,但被祝彪所阻,三人联手也只抢回了一个白袍祭祀。
祝彪没有过分的去追,三人身上里一层外一层的防护是个大麻烦。如果没有那些东西,他绝对有信心毙三人于掌剑之下。可有了那些东西,自己就是剑术通神,也不敢打包票每一剑都能刺在旧痕上。
单纯的外袍,单纯的内甲,祝彪都有信心一剑刺破。白骨剑不是龙泉剑,它的质地、锋锐都摆在那里的。可是,三人身上外袍、内甲结合到一块,那就麻烦了。
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祝彪就面临着如此难题。除非他能精准的下一剑刺在原先的旧痕上,少了外袍只剩内甲,才可以真正的血溅三尺。但这个难度,太大太大……
申时正点刚过一刻,就是冬日里短促的白昼,太阳也没有下山。大队汉军兵马开出了出云口北端。
出口空地上打斗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十几具抛尸应证了祝彪等人的战果。
出口三里外的一处山丘背坡,祝彪率军在那里扎下了营寨。
随着夜晚的临近,他越来越能感受到明日天气的变化,下雪是可以肯定的了。
茫茫狂野,呼啸的北风呜咽哭泣。在半晚时分,越来越大了。
在生硬如铁的地面上,汉军将士艰难的掘开一个又一个深坑,一根又一根木柱被深埋入其内。祝彪下了军令,今夜的营寨,坚固程度要按照砦营的标准来修建。
战士们都很敏感,尤其是军中的老兵,一听到祝彪选这样的军令,就晓得战事要开启了。一个个使足了劲修筑加固着营寨,他们都知道,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营寨就是自己最大的依靠。
出云口往北百余里处,昨日胡骑的营盘空出了一大半,数以万计的胡骑大军,已经在今天一早拔营向南开来。
就在距离出云口北端二十里的地方,祝彪的镝锋与胡骑的射雕儿相遇了。
利箭当空,你来我往。骑乘着战马的胡骑和乘坐着爬犁的汉军斗的不相上下。
前者凭着他们高超的马术,在马背上翻滚躲闪,有的则干脆整个藏在马腹下,所以胡骑射雕儿中箭受伤者寥寥可数,有些即使已经中箭,也还能稳稳地趴在马背上。
而汉军则是靠着稳定和坚实的防御。每一张爬犁上都乘坐着三人,当中一人驾驭马匹,另外两人刀盾弓弩配备齐全,两侧爬犁上还竖起了挡板,就如同一辆小号的战车一般。
虽然没有单人独马来的轻便,但是在雪地这种特殊环境下,两边是各有优劣。最后的结果也应证了这一点,斗了个是不分胜负。
消息传回各自队伍中,祝彪只是淡淡一笑,继续下令加固营防。而胡骑那一边,乌维驮正担忧的望着天边,起风了,天色暗下的速度变快了,明个又有大风雪了吗?
今年的冬天来的早,还特别的冷。这都还没过年呢,大雪一场接着一场。
“起来,让他们都爬起来,加固帐篷,加固帐篷……”
乌维驮没有天气预报,但是作为一个草原人,作为胡族的一名将,大草原上冬季气候变化的一些规律他还是能估摸出一二的。
现在这些变化,很大可能就是又有大风雪来临了。
“真是该死”
伏击失败,败也就败了,丢回的面子战场上找回来就是。可他们的长生天一变脸,这找回面子的战场都要没有了。
头上的天,变得沉重,沉重的像要压下来,压在所有人的头上。
晚上,大雪如期而来。风愈来愈猛,刺骨的寒风带来了大片大片的雪花,打在帐篷上,发出“簌簌,簌簌”有节奏的响声。
守夜的将士被大风吹着几乎透不过气来,说不出话来,寒风刮在脸面上犹如在用刀子割。涂抹的油脂也不管用,被风一刮,就像都成了一层冰块龟裂在了脸上。
风越来越大,天地间尽是它们的怒号和呼啸声。
“噗”胡营,乌维驮的王帐。
火盆烘烤的帐内热气腾腾,地上铺设着厚厚的毡毯,一丝的冰凉气息都透不上来。而自然地,酒杯摔在地下,也发不出了清脆的裂响声。
一场大雪搅乱了他全盘的计划,这样的天气,让他如何聚歼祝彪?让他如何报仇雪恨?
“天不与我,天不与我啊!”乌维驮想到待雪停后,立刻就兜头后撤退去的祝彪,禁不住捶胸顿足。
他可不认为祝彪在天晴后依旧会与他两军对垒。这中间的时间已经足够祝彪发觉不对了。他只有一万五千人,而乌维驮但是带过来的前军就有七万,连上后缀的部队,十万人都多。
汉军营寨,很快整个大营就都变成了白茫茫的冰雪世界,修筑营寨时清扫出的地面再度披上了白衣。
祝彪接连走过十多个军帐,满意的离开了。
虽然外头冰天雪地的寒风刺骨,可帐内温度却还不错,火盆烧着,不说是暖和,穿着棉衣至少不会感觉到冷。战士们两人一床被子,挤是有点挤,可也更暖和不是。
吃饱,穿暖,睡的好,冬季里用兵,冰天雪地的想要保持军队的战斗力,这三点缺一不可。
更明白的说,若不是为了彻底保证这三点,祝彪又何须只出兵一万五千人呢?五营铁骑,留下两营看下即可,剩下的一万三四千骑也能提出来溜一圈不是。
第五百六十四章八百陷阵营
北风呼啸,鹅毛大雪簌簌飘落。
整整一天时间了,帐外的积雪已经没到膝盖,风雪却依旧没有半点消褪的势头。
祝彪掀开大帐厚重的门帘走出去,立刻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冰天雪地,真正的数九寒冬。他身怀百年功力,早已到达寒暑不侵之境界,可那也需要运起功来。不然的话,他也只是一个**完美的普通人。
瞬间气温的骤降,让祝彪周身所有的毛孔为之一缩。
雪,不怕,怕的是呼啸的大风。
因为相对于漫天的冰雪,呼啸的寒风更能卷去将士们身体的热量。只要没风,下再大的雪祝彪也能立刻行动开来。
但这显然不现实。塞外大草原上,冬季里不刮风,那简直比要老天不下雪更加的稀奇。风,日日夜夜都是有的,区别只在于大和小。
闭目静静感受着似刀的寒风吹割在脸上,冰寒的天气让祝彪在呼吸时都能感觉到鼻孔的汗毛在弯腰。
‘自觉’告诉他,明天依旧会下雪,只是风似乎小了许多。
可只有50点的天象属性,判定到底正确还是错误呢?一半半啊。
无数念头在祝彪心底闪过,如是兵器推演一样的估算,进行了一次又一次,胜负可有,结论千变。
整个人沉浸到内心演算的祝彪,动也不动的站立在帐前,大雪在他披风上落下了厚厚的一层……
熟知祝彪习性的窦兵、冯恩江没有去惊扰他,大雪如被,二人却丁点不认为这点寒气能够‘病’着祝彪了去。
一个时辰还是多久?祝彪从内心推演中醒来。
神采没有露出丝毫的喜色,两眼沉寂,思虑重重。一切结论回归到了原点,自己的‘自觉’到底对不对?
从‘自觉’正确为依据进行推演和“自觉”错误为依据进行推演,这可完全是两码事,结果相差太大。甚至直白的说。前者为准,祝彪胜率大增;后者为准,失败的可能十之**。
看着状态栏里剩余的一百多数值点,祝彪心底升起一个冲动,他真想一股脑的把天象小项给加满。
“恩江。”
“末将在。”
“传令亲兵营右部,整军备战,黎明前乘爬犁出发”
祝彪升任了上军将军,也就是人俗称的‘上将军’,冯恩江水涨船高职位也升级到了中郎将,一举跃上了龙门。与祝忠、祝仝平级。现在的军职,比之步军四营中的呼延庆都高一级。杨延彰三人因为中山之战的一系列功劳,从校尉升格至了中郎将。
“啊?大帅,只右部吗?”冯恩江大惊。亲兵营现在只左右两部,左部骑军,右部步军,那可只是有八百人啊?
“怎么那么多废话,快去传令。”祝彪挥手‘摆’下去了冯恩江,“梁谨。”
“卑职在。”
“去准备二百张大号爬犁。都备上挡板、顶棚和前后的毡帘。再有十万支利箭,五万支弩箭,十五万支连弩箭,以及弓弩、连弩预备各二百张。弦一千条。八百战兵,两百御手,连同马匹,五日内人吃马嚼的口粮和炭火。
这么多。四十张大号爬犁应该装得下吧?”
“完全装的下。”
“那就再配置军医五人,配齐伤药和绷带。”
“卑职明白。”
“那就去办。”
祝彪终究没狠下心来,他没用全军将士的生死存亡去搏那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他也没有在天象属性上增加1点数值。他最终决定出的‘兵’只有亲兵营的八百步卒。大军抵到河东后才从步军四营中抽掉出来组成建制的八百个,刀枪弓弩皆备的百战精兵。
折身回到帐内,闭眼凝神,片刻后一丝不同于寻常兑换物所发出的的白光的金光绽放在祝彪手中。价值1500金的陷阵营兵符静悄悄的躺在祝彪的手心里,下一刻兵符再爆发出一层金色的光晕消失在祝彪手中。
出云口北端之战,天神教送来的金子,祝彪一次性给精光了。
不过这没问题,祝彪系统里依旧有一千金,足可在必要时候买一颗灵丹妙药度过关卡。
从中原返回北汉,九连山的厮杀和收获让祝彪‘富裕’资金从5700金升到了6800金+,毕竟前后四个绝顶级的魔门高手丧命祝彪手下的。因为七煞宗的缘故,祝彪不需要再‘购买’中上阶武功秘籍,充裕祝家的根基。他就把小7000金的资金变成了:《龙象般诺功》、《血刀经》、《小无相功》、《凌波微步》和《玉女素心剑法》五套顶级秘籍,及《生死符》、《白虹掌力》、《天山六阳掌》三门次一级武功。口袋里只剩下以防万一的1000金,如果不是之前天神教送上门来的一笔钱财,陷阵营兵符想买也是没钱买滴。
军事专栏中,祝彪麾下亲兵营右部的名头已经从寻常的白色变成了闪眼的金色。八百人,单兵战力+30%,训练、磨合两项全部升至满值,士气值100,步军长短兵器运用阶位+1,并开启破阵属性。
本来就是全军精锐的右部,这一次附加后,完全就是变态了。
如果是单纯的步军较量,有这八百人在手,就是面对万人敌军祝彪也敢挥兵直破。
如果是大兵团作战,他们就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作为箭头冲击敌军的薄弱地点,一次两次可能见不到大效果,可是三次五次,必见大效!
五更天后,卯时。换算成诸人熟悉的单位,也就是地球时间的早晨五点。
天没有一丝的亮色。整装完毕的亲兵营右部却已经列队待发。
青骢马咬着祝彪的袖子不松口,值钱每一次出阵祝彪都离不开它,怎么今个变了?全身披挂的祝彪,很显然已经在青骢马眼里形成了条件反射。
亲昵地拍着青骢马的头颅,祝彪安慰了它好一通。宝马通灵人性,任哪一个战将都不会把胯下的骏马单纯的当做一畜生。
不过,不顾众人阻挠执意亲自领兵的祝彪,可不会因为青骢马的不舍就不走了。
现在营外原野积雪老深,他也不会因为青骢马的不舍就改变主意,带着青骢马去。
出征的所有人都乘坐爬犁,他自己也不例外。
沾满了油脂的火把插在爬犁挡板的左右,火焰在呼啸的北风中摇曳不定,有时都像被吹灭了一般。
二百张大号爬犁,四十张载物拉货,另外一百六十张每一处乘坐一个伍的兵力,爬犁内空阔出的打量空间则被塞满了毡毯棉被,和兵器、弓弩。
今日一战,祝彪不需要右部将士施展‘陷阵营’的格杀威力,他要的只是八百将士的弓弩射术。
祝彪的弓弩属性是c阶,打仗打了这几年,经验积累也只有17点,想要靠自力更生升级,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c阶的弓弩属性只杀伤力+10%,并无战技,现在右部兵器阶位+1,也就是说这支部队在祝彪带领下弓弩属性由c阶升到了b阶,不仅杀伤力增幅由10%变成了15%,射程也增加了15%,同时开启了第一个战技破甲。
对于弓弩兵来说,射程、射速、精准都非常重要,但是更重要的还是杀伤力。
不管是什么增幅,弓弩兵最重要的还是杀伤敌人不是?你杀不死敌人,射的再远,射的再快,射的再准,又有什么用?
这一战技破甲与杀伤力增幅联合起来,简直就是敌方的噩梦,中箭必伤啊,铠甲也挡不住。
黑色的夜幕中,一条火龙迅速的从汉军营寨窜出。在冰雪的荒原中向着三十里外的的胡营疾驰而去。
深厚的积雪对步行是一场灾难,对战马奔驰也是一大阻碍,爬犁虽然有力的利用了雪的滑,但是它的速度还是取决于前头马匹的速度的。
真正说起来并不比战马奔跑起来快上多少,甚至追逐起来,战马在后面随着爬犁开辟出的‘道路’奔跑,完全能追得上爬犁。后者是胜在持久力上,驮马的耐力是要远胜过战马的耐力。
祝彪很清楚敌我双方的优劣,别看他现在挥兵直往胡骑大营赶去,事实上他并没打主意‘招惹’乌维驮的大营。而是想着如何‘断敌’粮道和通路。
胡骑不比汉军,他们的吃食全都是活的牛羊,大军走到哪里,随军的牛群羊群就放牧到那里。现在这气节,冰天雪地的,牛群羊群如果是待在胡人修建的圈里面,还能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可要是随军而动,在驻地简陋的胡人军营里,那必定是要大量被冻死、冻僵的。
就像乌维驮以为的那样,过去的一天一夜里祝彪不仅派出了手下高手去打探胡营,连他自己都亲自出马,仔细查看了一遍。
胡人的大营中并没有出现大量冻死、冻僵的牛羊,那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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