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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1905-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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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与一路大胜杀到城下的晋军相比,永兴城内的宋军只有五万少许。而这已经是北面战场,两路十余万宋军残剩下的主力了。
姬康牙龈都要的出血。晋王侮辱了他,昨日成百上千封劝降信被射进了城内,姬康感觉自己像是在大街上,被晋王把浑身衣服都被扒光,尊严彻底的被践踏。他狂怒的下令‘待罪之身’的张楠全力备战,征召满城的丁壮入编,他要让永兴城变成一颗坚硬不可摧的石子,磕掉晋王那一口大牙。
“你们,快点,把铁锅抬到那边去!”文中岳的喊声凝重而有力,他正指挥一队士兵搬运铁锅。
第六百一十四章决战高明:战书
宋军北线大败。
临河路军,张楠偷袭不成,大败而输,近乎被晋军团团包了饺子。出师的两万军十剩一二的逃回,但是张楠和副将文中岳都完好无损。承平年景登上高位的武将,或许真的只是‘纸上谈兵’,可除非是真正的有大背景除外,其余的人,至少在武功上是出色的。张楠与文中岳就是如此,战场上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带领残兵逃出生天。
不过随着临水‘防线’,暂且把那称作防线吧,就被晋军多处强渡突破。张楠就又败了一阵,残军逃回永兴城的时候,最初八万人的总兵力只剩下了三万人不到。但他还是幸运的呢,宋军在北线的另一路军,七万人军力,只逃回了一万零丁,主将也陨落在阵中。
眼下,宋王在永兴城以北半个开州地盘里,只有永兴城的五万兵,其他地方都是完全不成气候的零碎散兵,根本没有指望了。
战事打到现在,就是宋王本身也失望至极。根本想不到北线大军会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一直处于劣势中的南线战场都还在坚持的嘛。那北汉‘请’来的战将,更是传出了好几封捷报!
一切都完了。宋王这时只想着用坚固的永兴城来给晋军一个难忘的教训。一丝生机所系的南线军,可能打败裴仑的二十万大军,进而救援永兴吗?
宋王心底有个十分明确地答案——不可能。
……
张楠、文中岳还在城头忙碌指挥调度着。铁锅是用来煮沸水、煮金汁用的,是城头上准备来的诸多防守工具中相当重要的一项,宋军会在四面城墙之上,每隔五个垛口就砌上一个锅台。
虽然金汁、沸水都立刻死不了人,可烫一下也足够受得。任你再是勇猛,只要不是钢浇铁铸,一瓢滚水泊中,一样皮开肉绽的下去休息。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用来煮油的,火油没有后,就要靠这了。热油比起冷油更容易燃烧嘛,一瓢泼下去,再接上一根火矢,是对付敌方攻城器械的主要手段。比只靠火矢来的强太多了。
垒石、滚木,永兴城中自然也不会缺少这个。
有那么多的空房等着他们‘拆迁’,礌石、滚木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而永兴城内之所以多出了这么多的‘危房违建’,那还不是因为满城的军民里头相当多的一部分人对宋王信心严重不足啊。尤其是商家官宦者,数目绝对不少。
他们早在晋军围城之前就逃出了永兴城了,这是极其明显的打姬康的脸啊。Boss一怒,一声令下——‘扒’!
所以,现在的永兴城头是每一个垛口下,都有累着一堆堆的滚木垒石摆放,城墙下更是被堆了一丈多高。
除了城头的准备外,张楠还在城墙跟脚处埋放了一缸缸清水,隔五丈远就立下一个。不是为了给将士们解渴,也不是为了防火,而是为了防备晋军掘土挖地道。
水是物质世界中最轻柔的东西,一旦下面有人做活,震荡肯定能让水缸里扬起涟漪的波纹。
再加上铁钩、卿筒、狼牙拍等等,杂七杂八的,反正是能想得到的张楠是都做了出来。
文中岳是一个黑脸将军,虽然他名字很文气,但如今在太阳底下增添的暴晒,已经是黑里透红了。
作为张楠的手下的大将之一,他是永兴城西城主将。
高明城北,十里郊外。
望着拦在路前的一队太子军快骑,刘卓面色不变,没有丝毫惧怕的神色在波动,“我乃宋军军使,此来特请见你军主将。”
宋军的旗号这队哨骑早就晓得的,不提所打旗号,单是随行刘卓而来的一百精兵所穿的战袍就清楚地很了。虽然主体已然是紫色的,却外绣黄边。
哨骑头目见刘卓摆出了这副的架势,自然是不敢怠慢,一边让行,一边遣人快马回报高明。
“军使?”
足足比预计时间晚了半日,菱角湖之战的第二天中午才率军抵达高明的裴仑一愣。这时候宋军派军使干什么?但这人他却不能不见,风度不能差了,他代表的是朝廷。让亲随去通知手下几个主要将领和参军,裴仑带着一肚子疑惑转回了后室更换正衣。
侍卫武服换做了文装,还别说,峨冠博带,姿容淡雅,刘卓还真有那个范儿。
刘卓能说善道,虽然在军略上造诣不堪,但下战书的任务,完成它是绰绰有余的!
祝彪要下一道战书给裴仑,约定时间地点,争取一战定输赢。
菱角湖赢下的那漂亮一战,当然极大地提升了宋军己身的士气和凝聚力。但是,祝彪明白,自己与太子军间的实力依旧有着不小的差距。
如果没有战书,双方兵来将往,声东击西,搞鬼弄巧的,祝彪真没信心能看住太子军。可是有了战书的约束,正面一战,靠着先前鼓舞起的士气,祝彪倒是更多一份把握。且最重要的是,时间的快速。
反正一句话,现在祝彪自我认为,横野正面一战的胜率是打过运筹帷幄,仅仅算计的。他有更大的把握,再接再厉,把菱角湖一战升起的这股虚火,变成真正的胜利光芒。
所以,战书就一定是要下的。祝彪看着自己军中,想要寻出一个能言善辩口舌伶俐刁毒的人出来,下战书的同时也顺带着拨缭一下裴仑,那还真是不容易。数来数去,唯独刘卓最是适合。
“阁下何人?来我军中有何事?”冷眼打量着堂下的文士,裴仑眼光闪了闪,功夫不错嘛。嘴上寒声问道,面色冷若冰霜。
“在下刘卓,此次前来不为他事,仅为下战书而来。”刘卓从袖口处掏出一封表书。旁边自然有裴仑的亲随接过,再递呈给裴仑。
“战书?”裴仑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惊奇。
祝彪真的以为菱角湖一战就是己军的真实表现吗?还是经过了那一战后就一点都不把己军看在眼里了?
裴仑回援的八万多兵马,虽然先后真损了两阵,可还是有六万人之众的,连同高明县城内的宋军都要接近七万人了。
祝彪现在竟然大言不惭的来给自己下战书?脸上一呆,实在是让裴仑意想不到和可笑……接过来打看一看,“北汉上军将军祝彪,至书伪朝宁朔将军裴仑:窃谓夫为将者,不求不动如山岳,不期难测如阴阳;不颐识地理之平康,不谋察阵势之期会,更无须揣敌兵之短长,而独求为国为民,垂于青史。
然,嗟尔无学之辈,上逆穹苍天理,下助篡国逆贼,拨正为乱,霍纲乱朝,涂炭生灵,以至天下罹难,苍生受苦,臭名后遗………
即明日高明之下,辰时正点时分,军会龙虎,决一胜负!”
一个伪朝,一个篡国逆贼,看的裴仑是满面的闷气,狠狠地剜了一眼平静无波嘴角上还带着微笑的刘卓,甩手把战书给了手下大将——边良群。
由边良群到夏国刚,最后一个传到侯世平手中。这个脾气生来就有些暴躁的战将,登时火冒三丈。指着刘卓大骂道:“好大狗胆,竟敢污蔑圣上,将军,何不让人拖下去,乱棍仗毙!”
“侯侯将军息怒,不要忘了大礼: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边良群、夏国刚连着帐内的侍卫,每一个人都恶狠狠地瞪着刘卓。恨不得眼光能化作穿心利剑,把刘卓浑身扎成马蜂窝。但刘卓的嘴角上始终挂着一丝微笑,让人看不出一丝的惧意,甚至怎么看都感觉的是一抹嘲讽。
“太子监国日久,久受先皇心意,在先皇驾崩后继承大统,乃名正而言顺,君临天下。行国督政,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岂容你这逆贼信口污蔑。”裴仑不想多费口舌,但是偏偏如此口舌他不费是不行的。怎么说都要给自家老大撑撑脸面。“振兴周室,安抚苍生,皇上之志,高远浩博。只可恨你等逆臣贼子,无端生乱,野心痴想,不识天数,负罪于民,理宜殄灭!尔回去告知祝彪,早日省心改过,宜即新生。当今圣上宽慈仁厚,念你等还有一丝功劳,会免你等死罪!”
“哈哈哈——”刘卓仰天一阵长笑,手指着裴仑随着身体的颤动,乱点不已,“裴仑啊裴仑,你真好一张利嘴。伪皇无恩无义,无威无隆,兄弟亦不可待,何人可安自身?先皇龙体虽欠安,但年寿无忧,因何早早逝去?皆伪皇之祸也。你等祖父先辈,世食周禄,不思报效,反助篡逆,岂不自耻?”
高傲鄙视的目光扫视着帐中的所有人,刘卓不待其他人接话,大喝一声:“明日之战,你我两军,必决一雌雄。不死不休!”却是防止自己这些冒火的话真的把裴仑等人惹得火上心头,不管不顾的一刀把自己砍了,或是削鼻隔耳什么的。
刘卓紧接着撂下‘决死’的话,这算是给刚才的争论划一句号了。
裴仑冷冷一笑,“污浊小儿,无胆之辈。回去告诉祝彪,明日一战,本将必斩他狗头。你也休想逃过,待死到临头时,本将要看你那时嘴还硬是不硬。”这已是应允下战书了。
刘卓脸皮不见一丝羞红,哈哈一笑,“裴将军放心,明日辰时正点高明城外,我军必来一会。”言罢拱手施礼,“战书以下,某家就此告退。”
第六百一十五章决战高明:匹马冲阵
次日上午,辰时正点时分,高明城北十里的平坦开阔之地。
一边是河,一边是山,中央平川旷野,正好一片战场!
两支兵马相向迎上,各以弓箭射住阵角。
“呵呵,前重后轻。”祝彪从军阵门旗处转出,千里镜细细打量着太子军阵列,脸上露出了一抹了然。
“他们是吃定我军没有骑军突击了。”身旁的张鹤打眼一扫也看了个明白清楚,脸上同样露出了一抹冷笑。
裴仑整部军分成前后两部,前部左中右三军,数目估计一下没有五万也有四万人,后部人马剩有多少就可想而知了。还有数千轻骑游弋在周边两翼,时刻都像是在准备着越过宋军两翼的拦截,直捣阵后。
一点都没超出祝彪的意料,但一个必须说明的事实是,这样的布置也绝对是最最适合太子军阵战的一个阵列!
瞄准了宋军缺乏可快速绕行攻袭敌后的骑兵部队这一漏洞,集中优势兵力全面碾压,全线开打,拼消耗,拼实力!
“那咱们就按祝帅的法子来!”陈安手提大刀也策马转出旗门。
“就是。还是祝帅想的周到。”章甫阳带伤上阵,但气势不减。
“哈哈,三位将军今日各有重任,勿要携带!”对陈安、章甫阳的话未可置否,祝彪如此说道。
料中了敌情并不意味着就能打胜仗,一切都还需要看阵上的努力。
张虎、杜天华两部的降兵被纳入了麾下,祝彪现在的军力已经超过了四万人。相比起六七万军的裴仑部来说,兵力差距已经缩短了许多。
但是,任谁只要一想,四万人的宋军,超过一半还多的部队是新近投降的俘虏兵,那么,两军实力对比,一切就都清晰了。
对于一般的将领而言,这样‘不一心’的部队,那还不如一支只有一半人马,性质纯一的部队来的更好,更有战斗力。
祝彪最后眼神在三将面上扫过,轻轻一踢马腹,战马哒哒的奔出了阵前。
“北汉祝彪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战鼓声震天响起,却怎么都掩不住祝彪的一声虎吼!
两军战势对立,宋军本就不怎么高的士气又有了一部分回落。虽然这都是祝彪意料中的事情了,可看到53点这个红丫丫的数值,他还是有种咆哮的冲动。
斗将搦战,就成了一个必不可缺的法宝。
“哦?”太子军阵中,裴仑吃惊了一声。他可知道,在北隅之地,六**队跟胡狄间是没有斗将这规矩一说的。
想不到祝彪这个北汉人竟然主动挑起了斗将,更亲自出战了。
“哈哈哈,弹丸小国之辈竟也敢学天朝斗将?将军,末将请命出战,必斩小儿首级,献于帐下。”夏国刚离裴仑最近,打马上前请战。
“夏将军小心。”裴仑赞首。他是知道夏国刚武艺的。
一马从敌阵中冲奔而来。“某家夏国刚是也,来斩你狗头——”
人还离得老远,大吼的声音就咆哮着传了出来。
或许是真的看不起祝彪吧,祝彪确实显得年轻;也可能是昨日接刘卓下战书憋了气,月儿戟高高的举起,真恨不得一击就斩祝彪马下。
“驾!”已经修到了90的马术,祝彪与胯下的战马完全是心意相通,只是稍微的一示意,战马昂首一声四名,四蹄撒开,冲着夏国刚来处就急冲了过去。
“嘶……”一声轻微几不可听闻的破空声划过空间,祝彪内力翻滚,源源不断地送入长枪内。只瞬间里浑铁点钢枪外表就愣是给包裹了一层固体似的凝晶。
“砰!”两马交错,夏国刚月儿戟也不知道究竟挨没挨到点钢枪的实体,整个戟头就高高的荡了起来。一道莹色的光亮在夏国刚中门大开的胸前一闪而过,马去人留。
连同周身铠甲,夏国刚二百斤重的尸身被点钢枪挂着,直接挑出了马背。祝彪单手横持长枪,尸体悬荡在了半空里。
大声疾呼与夏国刚打气加油的太子军上下,立刻像被卡住了脖子的老鸡鸭一样,喉咙眼里只来得及发出‘咯咯’的声音,一个个长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阵上的一幕。
这怎么可能?武艺高强的夏国刚夏将军,竟然一合就没能在祝彪手下走过。
裴仑镇定的脸色瞬间红涨,脑袋轰的一声差点炸开,耳朵浴血一样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都要从眼眶中凸了出来。
“该死!该死!怎么会这样?”
祝彪才二十三岁,就是他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也不至于一枪就要掉夏国刚的小命啊。这能耐,整个神都禁军都难寻出。
“好,好,好……”
“哦,哦,哦哦哦……”
与太子军的寂静无声万人齐喑相比,一瞬间也惊呆了的宋军阵中,回过神后的宋军爆发出了让天上白云都炸开的巨大欢呼。
一种完全意想不到的幸福充斥着他们心灵。就像凭空里天上掉下一个大大的馅饼,随手在地上捡起了一张纸,却是中五百万的大奖彩票,什么是喜出望外,惊喜交加,这就是,真正的是。
本来心头因为‘畏惧’而产生出的压抑,瞬间被冲破开了一样。被太子军的阵势压制下去的菱角湖之战的鼓舞,重新涌上了心头。
全军士气:65。
“还有谁来送死?祝彪若三合内杀不掉尔辈,我一头撞死在马下!”
“谁来送死???”
太子军上下六七万人,无人敢答话。
“喝,喝,喝……”
宋军阵中响起了合着鼓点的大喝。在这一声声的喝呼中,本来松弛的军阵凝结了起来,本来松垮的斗志激昂了起来。完全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宋军战阵在迅速加强。
“擂鼓,进军!”裴仑脸色难看的紧攥着手中金枪,他有下战场的冲动,但对死亡的惧怕拉住了他。自己绝对不是祝彪的对手,甚至不会是他的三合之敌,因为知晓夏国刚武艺的裴仑,比之夏国刚也只是不相上下。
“裴仑!可敢来一战?我让你一条胳膊……”
挑衅,严重的挑衅。祝彪大声的叫喊着,什么能刺激人叫什么。
“擂鼓!进军!”
见自己的命令竟然第一时间里没有被传达下,挥枪一横扫,身后的传令兵被拦腰打出了马背,咔嚓的骨骼破碎声响决定了这名传令兵最后的命运。
“驾……”另外的传令兵动了。“将军有令,擂鼓,进军。进军——”
巨大的惊恐仅仅攥住传令兵的心脏,他们大声的叫喊着,发泄心中的恐惧。
“咚咚咚,咚咚咚……”停下来的战鼓声再次擂响。激烈的鼓点告诉太子军士兵们,自己接下要做的是什么。
一颗低沉的种子埋进了太子军所有人的心底。只等着未来的一刻,生根发芽!
“哈哈哈,哈哈哈,无胆鼠辈,无胆鼠辈……”
祝彪哈哈的大笑着,爽朗的大笑,傲然的大笑。
“看某家教你如何统兵——”
一提马缰,长枪抖落了夏国刚的尸体,祝彪一马当飞。
滚滚的擂鼓声和步点声也没有压下祝彪的这一句话,虽然没头,却谁都知道他这句话是说给裴仑的。
祝彪,冲阵了。
当枪匹马的冲阵,这是有违于昨日他与陈安等三将商量的军议的。后者三将,连同祝彪的亲兵营,随着太子军进兵战鼓的响起,此刻都已经团团变换成一个大大的圆阵。
一骑对着六七万军的冲锋。
“给我杀了他,杀了他——”裴仑有些激动并失去控制的大叫着。
“唏律律——”阵阵马鸣声响起,随着裴仑亲将一声的吆喝,就见五百精骑脱离了裴仑的身后,透过大部队阵列间的缝隙向着祝彪冲来。他们排着整齐的队列从太子军前部中军策马而出,短短的小距离冲锋后脱离了大部队,然后队列散开,同时一股无可阻挡的气势从这些骑兵身上升起。
因为开州之战,是主以攻坚战为主题的。太子军之前的认为。所以裴仑根本就没带多少骑兵,除了现在左右翼的五千骑和留在东安郡的五千骑外,唯一还有建制的骑兵部队就是他亲兵营中的这一支了。
现在,他们出手了。
一支比两翼的骑兵高出不止一个档次的精品,裴家侯府内豢养了一代又一代的铁杆打手,教官不仅有武林高手,更有三十年前那场大战留下的老兵。实力比神都正牌禁军的精骑都强!
“哒哒……”马蹄声如响雷滚过。高头大马,人人披挂精铁细甲,防御力超强。世家打造的私兵,无论装备还是素养,都远胜朝廷普通军兵不止一筹。
但是,这又能如何呢?
没有箭矢,没有劲弩。双方就这么平直冲刺。
祝彪匹马矫如猛龙,杀入五百骑中,就是一柄尖刀与豆腐的相撞。裴仑亲兵再坚固的战甲又如何?点钢枪下依旧腐如朽木。短兵、残甲,马头、人肢,鲜血飞洒,一路哧溅,祝彪一路的势如破竹,枪下如神,如入无人之境。
“锵——”终于迎来了一名骑将。漆金钢叉犹如一道金色的闪电直撞向祝彪黝黑却闪烁着晶莹光泽的点钢枪上。
第六百一十六章决战高明:搅动风云
夺人眼目的金虹撞击在黑色的莹光上,顷刻间所有色彩如云烟般消散去,只有远远荡飞出去的金枪述说着适才‘蜻蜓撼玉柱’的事实。
二马交过,血光哧溅,亲将载头倒地。
“嗬——”夹竹梅花枪在人群中出手,点点晶亮的五瓣梅花,就是那死神的牢笼,罩着了便必死无疑。
成名高手都不见得能够接下的道道罡煞之气,又怎么会是裴仑这些亲兵能够抵挡的?
虽然他们是裴家精心打造的家兵,虽然他们是当世精锐,可一直来对比的参照物也依旧是普通人组成的军队。如何能与成名高手相比?
打马杀入他们队伍中来,死在祝彪枪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除了那个亲将的实力水准是贯通了任督二脉,剩余的人里,连个二流货色都少。
可是,这时有一名小兵打马撞了过来。
祝彪眼睛眯了眯,那一道罡煞竟然没留下他么?而这小兵给他的感觉也依旧是毫无危险。已经来不及放侦查了,大刀刀锋已经迎面劈下。祝彪手中的长枪忽的一震,锋锐的枪尖在空中一缩接着就挑向了那青色的刀芒。
这一击暴露了此人真实的实力,赫然已经到顶尖层次了。
“噗!”没有响亮的暴击声,两兵相交,如是败革。
祝彪长枪在空中只微微的一撮,继而就追星赶月一样,化作一道长虹贯穿而下。
大刀撤回,那名普通士兵打扮的高手双手已经几近麻木了,战马冲刺的脚步不曾停下,两马已经平行了。在这要交错而过的瞬间,大刀再次劈出,直砍在祝彪贯下的一枪上。
这一次声音响亮了。就听“当——”的一声脆响,那大刀再次立刻被蹦回去,可祝彪手中的长枪也为之一慢,锋锐的枪尖虽在那人的腰侧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却也没能把他留下。
“噗……”大口的鲜血从那人口中喷出,低伏在马背上,那人圈马兜头就往自己军阵里逃回。
“叱——”
接踵而至,又一道白光紧随前者之后直袭向祝彪门面,那是一名几乎就落后前头高手只一个马身的‘小兵’。
“找死——”祝彪两眼一番,圆睁怒视,口中发出了一声暴吼。
刚才自己是准备不足,让小人逃过了一命,现在岂能再重蹈覆辙?
白光来的很快,换做冯恩江在此,十个里至少要死八个。可祝彪是谁?
点钢枪好似忽略了空间一样,一下就出现在了祝彪身前,锋利的枪尖精准无比的点在了刺来的长枪枪尖上。针尖对麦芒!可这并不是势均力敌,麦芒再‘尖’与针尖相对,折断的终究会是麦芒而不是铁阵。
虎口开裂,鲜血直流。来人却还紧紧地抓着手中铁枪不放。但这又有什么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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