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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1905-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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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骋中的战马撞击在槁橹上,对于其后的宋军重盾兵来说是一次绝对艰难的考验。即使前有拒马枪,后又圆木柱,一次、两次,反震的巨力也足以让重盾兵重伤甚至死亡。

凌俊脸色凝重,三千骑兵的伤亡让他对宋军阵列的威力有了足够的认识。

卢镐脸色惨然的打马到凌俊跟前,“将军,宋军正面防御力惊人,末将无能为力。”冲阵的事儿骑兵绝不能再干了,不然队伍就残了。

“我会让步阵压上。骑兵接下去只要看住宋逆骑兵就是。”凌俊没有勉强卢镐。骑兵正面冲阵不成,他就看出祝彪如此军列的意图了。

骑兵藏于步阵之后,看着是被步阵挡住路了。可实际上却更好的保证了自己的两翼。

因为宋军有骑兵做后,凌俊自己就不敢拿正面冲阵不成的石州骑兵再去进攻宋军的侧翼。

把自己的侧翼亮给了敌人,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石州骑兵要进攻宋军两翼,他们的冲锋方向就会是与宋军阵列呈垂直状,那样的话宋军后阵骑兵出击,可不也是冲击了石州骑兵的侧翼?

骑兵厮杀,谁的侧翼或是后卫被人杀进了,可就是神仙都挽不回的败局啊。

凌俊正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愕然的惊觉到祝彪排兵布阵中的更深一处涵义。也同时明白了一个事实,要与宋军战,今日就只有步甲大兵团交锋了。所以他刚才干净利索的让骑兵靠边站,让卢镐松口气。

“咚咚咚,咚咚咚……”

石州军中战鼓轰隆隆的擂响了。

前军三万人,万人一阵,旗帜飞舞,遮蔽视线,看不清具体的排兵布阵。呈品字型,气势汹汹的向着宋军压了过来。

紫色的战旗,紫色的征衣,远远看去就是一片升腾的紫云。

宋军阵里,各部纹丝不动。

陆通在小范围的调整着自己的军列,第二道的槁橹拒马枪前移到第一线,第一线的重盾兵、枪兵后移……

第六百九十七章战阵,战阵

上万步弓手的集中攒射,就是因为分布位置的缘故,一半火力只能覆盖陆通营的前部数列,另一半的火力也已经让陆通营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箭如飞蝗,密如雨下。

“杀啊……”

“冲啊……”

箭雨终有过去的时候,短兵交接,陆通营军列前沿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裂开了一个个缺口,一队又一队的宋军步甲跃阵杀出。

他们每一队都是不多不少的十二人!

二十步距离时,石州军一直保持也比较齐整的盾墙瞬间一样的分泵瓦解。水涌一样的石州枪从缝隙中冲出,当先两排是刀牌手,之后就是整齐的枪兵和大刀兵。虽然这阵列比之军列要稀疏了很多。

“有进无退,后退者死!杀!”

“有我无敌,杀——”

两边的士兵齐声大喊着,两边十多步的距离转眼消失,双方开始短兵相接。

“噗、噗……”两边当先的都是刀牌手,最先传出的却是长枪入肉的声音,并且是连连响起。

一排排长枪长矛的对冲,胜利者是宋军。

祝彪第一时间里给陆通营发动了‘连环突刺’技战术。本来就a阶长兵兵种属性增幅的宋军枪兵,现在又有了技战术的加入,完完全全的是如虎添翼。

长兵:a——杀伤力+20%、出手速度+20%、防御+20%

而一千金买下的高阶阵图,虽然没有陷阵营兵符那种使军士兵种属性全部升级的bug级效用,但威力也绝对不俗。

不,应该说超强。

阵中所有兵种,增幅属性50%——

……

一丈八尺长的长殺狠狠刺入了对面石州枪兵的身体,不士兵把长殺从尸体中抽出。身边一道身影冲过,一个手持长枪的宋军已经大步向前一记突刺,凶猛的力道再度把迎面的石州枪兵捅了个对穿。

抖动着长杆,轻易地的将穿透了的尸体从三棱型枪尖上滑落,士兵抽出了长殺,大吼一声中踏步向前,接替了那个正在跟刚才的自己做一样的事情的枪兵,再来一个突刺。

突刺,突刺。再突刺!轮番的突刺。

还没有发挥出阵势的作用,小队中两个长殺兵好似变成了长枪兵,跟着队中的枪兵就你一记突刺接着我一记突刺,生生刺杀了十多个石州士兵。

其中也不是没有失手的,但也刺成了重伤。被紧跟随着的小队中的刀牌手挥刀砍掉了脑袋。

长殺的铩。就是成语中铩羽而归的‘铩’。一种有一定量长度的十字枪,枪尖刺杀,十字的横阻挡枪头陷入尸体内,无法快速拔出,是长戟和长戈演化之初的由来。

这两杆兵器可不是当枪用的,那是用来‘威慑’敌军,使其下意识的不敢团集冲锋的。

敌人如果太多。前赴后继的密集冲来,阵图的威力就是逆天,小队也会很快就被冲散了位置。到底它只是十二人的小阵,纵然阵形变化非常灵活。可以根据情况和作战需要变纵队为横队,变一阵为左右两小阵或左中右三小阵。矛与盾、长与短的紧密结合,充分发挥了各种兵器的效能,可要六七十人集群压来。杀都杀不及的时候,也一切白搭。

所以。有两杆长殺在,敌人若是杀过来,后面的人不说,前面的人要是连个躲闪退避的空间都没有,一杆一丈八尺长的长殺轻易地就能夺去一个人的性命,至少一个人。

这样潜意识里就能威慑住冲杀来的敌军,要他们自我的调整自己和身后及左右同袍的距离。如此,两杆长殺在护卫的同时,也相当于给身后的五名枪兵支撑了一个相对公平的接敌面。

当然,在必要的时候,两杆长殺走下三路横扫敌军,那威力绝对也是不俗。栽倒下来的敌兵,正好有枪兵和刀牌手上前收割小命!

……

人数占据着绝对优势的石州军步甲,三面包围向了宋军突出前阵的陆通营,并且随后杀向了左右翼的陈安营和吴伯牛营。

全线的拼杀开始了。

刀牌手踏前一步,盾牌逼退面前一名石州枪兵。有了诸多属性增幅的宋军刀牌手,感觉自己的对手是那么的无力。不要说是单对单,就是一对二,他也不感觉自己力怯。

眼角就看到本队队长一枪刺在一名石州军刀牌手的盾牌上,对方根本就挡不住队长的力道,盾牌顶着那刀牌手就猛向后退了五步还不止。这时候长殺出手,飞刺入石州刀牌手的两腿间,然后猛地向后一拉回,铩锋抹过,一支断脚带着一蓬血雾飞起。

与队长一列的一名长枪兵一枪扎在栽倒那断脚的刀牌手心头,殷红的鲜血渗出,刀牌手涌起的鲜血堵住了喉咙,连惨叫都来不及喊出就彻底沉入黑暗。

两名刀牌手,两名长殺兵,队长与四个枪兵是主力,之后两个大刀兵和一个刀斧手,这就是十二人小队的配置。

虽然祝彪可以让最后三人换成弓弩兵,但是弓弩兵在大范围长时间的大兵团作战中,作用实在有限,安全也成问题。思来想后,祝彪还是保持了阵图全部战兵的配置。州治之战的实战效果极好,如果此一阵效果依旧的话,那祝彪接下去就可以放心大胆的用他们了。

后面三人大刀兵、刀斧手换成弓弩兵,祝彪还是受了解放军三角进攻的影响,但热兵器时代的冲杀到底是不同于冷兵器的。至少在规模上前者就远远比不上后者。

一枪刺在胸甲上,枪头没入心窝,小队长感触到没入肉质的瞬间,一抖枪身,一股反弹的力道直接将那名石州刀牌手向后仰天抛飞出去,刀牌手胸前伤口喷出的血在空中洒成一道诡异的弧线。

五杆长枪两轮突刺便杀死六七人。这些长枪兵战斗到现在,已经杀人杀的顺溜了,每两次长枪的刺杀至少能夺走一条人命,在两旁长殺和刀牌手的护卫下,已经完全沦为杀人机器。

石州士兵在惯性下继续不断涌来,有两名被刺中的石州士兵下意识的抓住了枪杆,其他枪手的长枪正在收回,几名近前的石州兵寻机贴近一些,企图乘着长枪用老,长殺调转不及的时候进行近身搏杀。但是他们忘了五名枪兵的身后还有两个大刀兵和一个刀斧手。

两道雪亮的刀光如是白练一样落下,当先的两个石州兵躲避不开,只好用盾牌、兵器磕挡。但劈砍下的两口大刀就像被赋予了神力一样,如斩朽木一般将盾牌、短刀一分为二,然后两名刀兵齐齐退后一步。

刚站稳,两个招架的石州兵就脑门齐齐裂开一条血线,先是有几滴殷红的血珠在血线上渗出,接着血雾哧溅,石州兵的脑袋都裂开了。

长枪再一次刺杀到来,另外几名石州兵身子一顿,跟着软软倒下。

第二轮长枪正要收枪,一个强壮的石州军军官突然带了几个精兵从后排钻出,看样子该是队率一级的人。乘着长枪收枪之极,一把抓住一根枪杆,手中大刀平伸,就准备直接撞过去。这军官看到了刚才大刀兵的厉害,他刻意避开了那边,往一旁护卫的刀牌手那便进攻,毕竟腰刀没有那么可怕。

军官抓住长枪顺利的跨进两步,已经避过枪头,正面长枪手对他再无威胁,其他几人牵制了其他的几个枪兵,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士兵掩护着,军官现在只需要对付面前的刀牌手了。

那个刀盾手也注意到了他,并没有留在原地,而是主动迎了上去。左臂套着圆盾在前护住身形,右臂持刀当头急劈,军官没料到刀牌手也如此勇敢,心中不及后悔没带盾牌,就横着刀身挡下了这一刀,那刀牌手一刀一往无前,力道大的出奇。军官用尽全力才挡住,完全没有了一开始那进攻势头。

就这么稍一耽搁,其他几杆长枪已经恢复攻击,三名牵制的石州兵已经变成了尸体,随后的石州兵连退几步,纷纷躲开长枪的攻击正面,前排形状变成了一个弧线。

成了孤身的军官还在与刀牌手搏斗,心中十分焦急,他只争取到短短时机,耽搁不起,否则后面的大刀兵一夹击,自己马上就要升天,必须逼退这个刀牌手,他才能轻松砍杀附近两名长枪手,从而破开小阵。

军官身高体壮,焦急下挥起大刀,准备直砍对方圆盾,打算以蛮力将这个讨厌的刀牌手砸开,突然耳边传来身边士兵的一声惨叫。

军官把眼一瞟,后排一个刀斧手从枪兵的空隙里投出了一支短枪,刺入那士兵腹部,军官眼角还发现自己正面空隙中也有人影闪动,当机立断放了枪杆往后一滚,刚刚滚开,后排一支大刀就呼一声落到了他刚才站的位置。

军官头皮发麻,如果自己适才晚上一刹那,根本就躲不开那一击。心中胆寒,他一滚之后站起来就要往后退,却撞进了后排一个士兵的满怀,顿时怒火中烧,亟不可待的就要推开那士兵,一个三棱枪尖猛地从他胸前冒出,却是小队前排两支长殺中的其一。枪头抽出后,军官猝然倒地。

这只是战场的一角,一个小队的拼搏,可也是这数万人厮杀情形的一个化影……

第六百九十八章击鼓,进兵——

今日这一战的所有生者,都在鉴证一个群蚁噬象的奇迹!

人数明明远少于石州军的陆通营,一队接着一队的小阵兵卒,就是一只又一只强壮的蚂蚁,噬咬着石州军的肌肤和血肉。◎◎

一点点,一点点,不断地撕下,不断地吞噬,不断地消灭……

半个时辰过去了,陆通营没有半点的颓势。他们三面迎敌,三面开花,三面接战,三面胜利!

而不仅仅只限于陆通营,一样与石州军厮杀中的陈安营和吴伯牛营也化守为攻,在机器一样收割着石州军一条条人命之后,祝彪命令下,两翼宋军果断出击,一举将突破了石州军的阵线,兵锋透阵杀出,截断了偃月型的石州军阵线消薄的两个牙尖!

那个各有千多人的军力,但是在宋军的卷席下,两刻钟不到就纷纷覆灭。

正面迎击陆通营的石州军伤亡过半,连一个领兵校尉都死了,却只有不到己方损伤十一的战果。

许多人连宋军的边都没碰到,就排队送死一样连连倒地,一个个那是胆颤心寒,无人敢再当兵锋了。宋军在跃进着继续推进,凶猛的长枪一轮轮刺来,无时无刻不有人惨叫着被刺倒地上。

石州军损失惨重,军中的忠诚悍勇之士更几乎死绝。一些部曲已经崩溃掉了,只是战场上石州军太多,这些兵就是想逃也难找到路。

凌俊的脸色都扭曲了。骑兵冲锋骑兵大败,步甲冲击,人数多了那么多,还打成眼下惨样?难道石州上下兵马都是废物不成?

他之前可从来不觉得石州军比起会州、嘉州等差哪里去了。宋王的开州军真有那么精锐吗?

那与晋军的第一战明明就打的一塌糊涂吗?怎么人一到祝彪手里就大变样了呢?

“不准退,不准退。谢斗,带上你的兵上前压阵。无有命令敢往后退者,杀无赦——”

凌俊大声狭着令,作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先头的骑兵战败已经挫伤了大军士气,如果眼下这占据着绝对兵力优势的一战还拿不下,那大军士气就全落了。

宋军阵中,吊斗上的瞭望兵察觉到石州军的动静后立刻报给了下面的祝彪。听到石州军又有兵马上来,祝彪觉得也该是自己替陆通营加加油的时候了。当下命令张楠派遣一部人马如陆通营增援。

三声之后。鼓声一紧,张楠手下出去的那一千军,全线开始小跑,跳动的甲叶映着上午的阳光,闪动着无数耀眼的光点。但军列整体而言还依旧保持着平直完整的阵线。如墙而进。

谢斗带兵也压倒了石州军背后,在寒光淋淋的刀枪的威胁下,进攻中石州军士兵在军官的嚎叫声中奋起余勇,同样大声呐喊,后排的大刀长枪纷纷放平,往宋军迎去。但是他们的指挥军官已经死了不少,通白来讲就是队伍建制已经陷于混乱。一部分前进,一部分仍然留在原地,石州军自己把自己崩坏中的阵列变成了锯齿一般的形状。

陈平死死盯着他正面几步之外的一名石州军官,两人都手执长枪。四目相对,那名石州军官嚎叫一声加速猛冲过来。陈平毫不避让,口中也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挺起手中长枪猛地刺出去。

两杆长枪几乎同时刺中了目标。只是陈平在突刺中将自己的身子悄悄扭了扭,石州军官的一枪擦着他的胸甲滑下了腰间。而陈平自己的一枪却正中对方铁甲胸口位置。枪尖刺在铁甲上发出刺耳的钢铁摩擦声,枪杆的中部向上微微拱起,点钢的枪头借着冲击的惯性顺利刺穿铁甲,破入那名石州军官的胸膛,对手手中一丈二尺的红缨长枪在陈平的腰肋位置停住了。

石州军官脸上显出仇恨的狰狞,一脸凶恶的看着陈平,他丢下手中的长枪,双手无力的抓住胸口枪杆,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脸上已经扭曲得面目全非,陈平不以为意,吓是吓不死人的,抽出枪头,那人立即颓然的倒下去。

陈平旁边传来一声惨呼,他身后小队的一名长殺兵被一支长枪刺中了腹部。陈平踏前一步,长枪迅疾刺出,又将那名石州枪兵刺杀。但在他刚刚收枪,那名石州枪兵身后就又冲出了两个刀牌手,两人手执圆盾护住身体,弓身对准陈平往前急冲。

两个小兵不足为惧!

陈平将右手一抬高,矛尖顶住了一人的盾牌,这是枪兵的标准防御刀盾的动作,那名石州兵近身的企图落空,盾牌被陈平一枪击的险些脱手而飞,虽然竭力稳住,可也被阻力反震带得一歪,他自己收势不住,竟然打了个转跌倒在地。接着就不等他爬起来了,侧面一根长矛已经将他颈子杀个对穿,矛尖抽出后,人就只有捂着脖子在地上挣扎的份了。

另外一名石州兵没被挡住,他弓低身子,一脸狰狞的用左手盾牌的上沿顶起陈平的枪杆,准备顺着推进入到陈平近前,这人是一个军事素养挺不错的精兵。对于一般的枪兵或长兵士兵言,只要进入这个距离,就完全拿刀牌手无招了,就是弃兵后退,也会被刀牌手赶上一刀砍杀。

可陈平是谁?他是一部军司马,武力比不上族兄陈安,那也不是一个小兵就能干倒的啊。

陈平准备一拳轰死这个石州刀牌手,但刚刚迈出一步,就见身后的一只长枪从边上刺出,正刺中那刀牌手露出在圆盾下的小腿,石州兵立刻一个趔趄停顿下来,虎吼一声,顺刀猛地砍向下面的枪杆。没砍中,长枪已经缩了回去,反而在他挥动之时露出了右侧空挡,一根长殺袭来,这名石州刀牌手只得机敏的往侧面一滚,再起身时仍然保持着盾牌向前的凶悍姿态,竟然是要不顾受伤还要继续进攻。这时候一根宽大的利斧夹着风声猛地砸在盾牌上。是军中的刀斧手,这种人都是军里的力士和精锐。二三十斤重的利斧借着挥舞的惯性爆发出狂暴的力量,“嘣”一声将圆盾一劈两半,刀牌手额头青筋暴绽,竭力向后倒仰身子,胸甲依旧被利斧划过,鲜血溅起,刀牌手则笑了,他还没有死,宋军刀斧手的一击只是破开了铁甲,入肉不到两分,但是当他翻身做起的时候,一根长矛迎面而来……

吴伯牛的队伍这时候已经诸多小队合一,排出了密集的队形,长殺和长枪、大刀的配合,前后轮回的突刺,当面的石州兵突前的步甲每每要遭到数只兵器攻击,运气好能冲近的,也被刀牌手和刀斧手击退。

久战心怯的石州军阵线,根本无法应付这种前后长短兼备的攻击,开始节节后退,多处地方宋军每一打出小缺口,就会露出后面一队身披轻甲的步弓手来。一支支破甲的雕翎箭,对面石州军即使全都披着铁甲也是一场屠戮。

陈安这里是另一种杀法,一支支小队就好比一根根尖针,狂暴的外射出。凶猛的攻击每一个在长枪范围内的敌人,在肉质肥厚的石州军中开出一条接着一条的细线,不自觉地就将对手分割的零零碎碎。

当面前终于出现第一个转身逃走的石州军士兵的时候。陈安大喊一声,手下将士的攻击就更加凶猛,追着退去的石州军不放手,让本就不堪的石州军军阵彻底崩坏。

正在这时,石州军的一队骑兵出现在陈安营的侧面,隆隆的马蹄声就是战阵中的厮杀声也压不住半点。

凌俊不是傻瓜。他不会白白等到前面的三万余步甲败阵,才接着出下手的。宋军的战力十分强悍,石州军节节败退,可凌俊心里也依旧有两分底气。毕竟他兵力还多,且有万余骑兵在手。

石州骑兵的再度出现让后阵的宋军骑兵有所触动,但祝彪没有下令骑兵出击,因为这次出来的石州骑兵只有寥寥千人,两翼各一队。石州骑兵的主力还没有半点移动。

陈安、吴伯牛都在收拢部队,一千骑兵人数不多,但威胁却不小。如果自己出了漏洞,尤其是陈安这种打法,被骑兵借机咬一口,可就入骨三分了。

两翼的石州军趁机脱离了接触,向后撤退。再加上正面的石州军也在撤退,可以说,凌俊的‘二鼓作气’彻底的衰败了。

一刻多钟后两军恢复了战前的局面,败退的石州军退入进己军阵列背后,紧急的重新整军。

清风吹过,血腥气扑鼻,在一个时辰多些的时间中,有上万人倒在了地上。

但绝大部分都是紫色的军服,这满地的死尸代表的是石州军两次惨痛的教训。

“大帅。你说,对面石州军接下来会怎么做?”

祝彪不语,轻轻驱使着战马上前两步。“本帅又何须去管他对面怎么做?接下来的问题是咱们该怎么做!”

凌俊两次进攻全部以失败高中,石州军士兵大挫,双边的攻防关系实际上也在这期间给调换了个个。

现在,宋军才是握有着战争主动权!

“击鼓,进兵——”亮银枪直刺向前。

第六百九十九章骑兵的对决

“快,快!出寨,都出寨……”

“走整齐,整齐点……”

宋军背后的大营,曲毋僮留下了五千人守卫,剩余的四万多人全部开出了辕门。

就像是大堤决了口,黑压压的宋军如洪水一样滔滔灌入。

而相隔不远的阵前。张楠营代替了陆通营做前军,祝彪亲兵营的三千步甲分入了陈安、吴伯牛两营,七千余骑缓缓而动。

宋军的对面,石州军后阵的败兵还远远没有理好,如此扣除骑兵和凌俊周边的亲兵,石州军十万大军,眼下能够用于交战的只有四万五六千人。

宋军有两万还多,陈安营、吴伯牛营快步上前与张楠营并列一线,八百步宽幅的战线似一堵巨浪,隆隆的向着对手压进。

宋军与石州军的第三次交锋就是两道海浪的碰撞,刹那间嘭溅起的无数血液就是那大海的浪花。

“杀——”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凝聚的是两边六七万人的信念。杀死敌人,杀死敌人……

宋军要面对两倍还多的敌人,但上上下下无一心有惧意。他们现在士气旺盛,斗志高昂。两次击败石州军,尤其是第二次步甲正面交锋的胜利,太鼓舞人了。

正中间的张楠营,两侧的亲兵营步甲,上一阵他们落在后面看着同伴们在前面奋勇厮杀取得胜利,心情是何等的激昂高亢?现在就要轮到他们了,又怎么会害怕?

不断因为胜利和积累起的斗志。热火一样燃烧着。而他们的对手石州军,人数虽多。兵甲也精良,却完全没有那种必胜的信念。

他们的士气不高,战意也衰落了下来。两次交锋的失败,尤其是第二次的失败,重创了他们的信心。

并且祝彪安排是那么的紧凑,第二战结束后,宋军稍加调整就立刻奏起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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