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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1905-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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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神掌宫无悔,乃是无量道三十年前名镇北汉江湖的顶尖高手。是本任无量道主的师叔。
因为与北汉‘和解’,唐王赚无量道人自投罗网,给囚禁了起来。无量道群龙无首,一时间大乱。
林靖仇作为圣子,一开始却也难以压制全教。因为无量道圣子只是无量道的第二号人物。却不是无量道主的继承人。
废了不小功夫林靖仇才将游历中原二十年的宫无悔早了来,借此威慑无量道中各派首领,最终掌控住了无量道大权。
当初林靖仇下中原,在九连山上寻到了齐秋雨。就是他请回宫无悔的途中。
宫无悔二十年前为了不动摇接任道主的无量道人的位置,毕竟他实力超强,在无量道中有着莫大的威名。自己南下中原,一去二十年不回北汉。实力精益求精。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赫然在五年前就突破进入了先天境界。现在着实是无量道最大的底牌和一宗大杀器。
他自认略逊色于吕凉半筹,可对于近期来声名鹊起,如日中天的祝彪,是丝毫的不怯劲。身为先天宗师,他实在很难想象如何会被一个武道圆满者斩杀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加之武无第二,宫无悔早就想跟祝彪过几招了。今日是终如愿以偿,但结果却很是糟糕。
无量道所传的掌法根本无法与对方所用刚猛掌力相媲美,虽然祝彪来来回回只有十八掌,但运用存心,无间无隙,已入神髓。宫无悔如不是游历中原二十年中有所得,都有可能要落至下风。至此始知,垂垂大名,无有虚假。
自忖招式上难以求胜,身形步法也逊色对方一等,如今若要求胜恐怕只有靠一甲子精修的深厚内功了。
心忖之后,疾攻三招逼的祝彪攻势暂时一歇。而后立时撤身后退三丈,掌势一收出声喝道:“好个‘擎天玉柱’,名不虚传。我北隅五百年风云,尔当魁首。
不过老夫还想试试你的功力如何?你可敢接老夫几掌?”
河东发生的这档子事,说实话吕凉从中做了不小贡献。而宫无悔,那野狐禅寺让吕凉也追之不上的人,可不就是他么。
河东军与北平朝廷有嫌隙,北汉明眼之人皆知。如此与无量道言,河东地界自然就也成了他们藏身躲避的一个上好去处。
如不是今年发生了胡虏入寇之事,林靖仇等也会移到河东的。现在这里则只有齐秋雨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层。
在祝彪出征追敌,河东事来的时候,无量道高层又敏锐的发现了这么一个切入点。虽然一时间还不知道该如何着手,但还是请出了宫无悔出马赶来河东,与齐秋雨相配合。
无量道没有觊觎祝家武学的念头,因为祝彪与朝廷的隐隐对立,林靖仇等无量道高层还统一了一个认识——必要时候全力襄助将军府。
但宫无悔与齐秋雨来河东郡城不久就发现,北疆北隅各地汇聚来的高手虽然有一些,但祝家实力惊人,又有诸多兵马襄助,江湖客们根本就对将军府造不成实质的威胁。
待到吕凉领着六扇门、廷尉府高手抵到后,二人目标就都扭转成了与朝廷做对这一方面了。齐秋雨还趁机干掉了沥血门遣派的两个探子。可河东水似乎真的很深,就在他们两人以为大局已定的时候,河东突然风云突变,一直一盘散沙的江湖客们被人隐隐的组织到了一块,一出手就给河东军造成了不小的损伤。
齐秋雨、宫无悔急忙掉转过头来查探,却只查到了皮毛,而挖掘不出内在的真正黑手。
而且齐秋雨、宫无悔等人也慢慢的看不透将军府了。那先前的两阵厮杀将军府表现出的实力已经够惊人的了,可谁料到今日再看。完全是能碾压六大派的分量啊。
且更令人惊颤的是,元通和尚等人前两日还明明是罡气之境中人,现在就变成六大派掌门掌教一级的大高手了。天底下真有让人一步登天的灵丹妙药吗?
宫无悔已经不去想别的了,祝家实力已成,羽翼丰满,无量道想牵手已经是晚了。他现在求的,就是与祝彪痛快一战!
祝彪此时神色自若的回道:“承蒙前辈赐教,在下甚幸,自当全力以赴。恭候指教!”话落,两人身上一股磅礴的气势已经展开。
俩人静立无语也未曾见势,却见俩人之间三丈之地,突然激起一阵旋风向两旁回溢。
再见宫无悔,一股火气似乎正在他的体内燃烧。颜面渐红如烈火,蒙面遮住了口鼻,但额头赤如丹霞,双掌肿涨,也如朱丹,缓缓抬至胸前。
祝彪功提八成,双掌抬胸一上一下抱似太极。混沌画圆,双足一弓左掌提下腹,右掌猛然外翻一震推出。只见一条内力凝化的玄黄真龙昂首嘶鸣张牙舞爪的咆哮涌出,事实却不闻有半点劲风啸声。
真龙鳞甲具现。爪牙栩生,龙须蜿蜒,活似真龙现世一般。
而此时的宫无悔也已将火红双掌疾如车轮的连连推出,顿时一**如潮的炙热气劲涌向祝彪。
没有急啸之声也没有任何疾劲的狂风!
然而!两人之间却又如爆竹声声。噼里啪啦的平空乍响!
“波……波……碰……轰……”
几声沉闷的碎响之后,接着是一声有如九天惊雷的轰天大响。
顿时大地震动尘土飞扬。劲风狂飙四溢,五丈方圆之地飞砂走石断枝落叶漫天飞舞,周遭房屋蔓草疾晃欲毁,树木枝叶狂澜欲折。
周边元通、宋雁南人等都站到了数丈外,犹被狂风四溢的劲风吹得衣衫卟卟作响。
由不得人立时运功布出护身罡气抗阻四溢掌风。
风消、枝叶尘落,青石板路面有如被铲平了两寸之深。祝彪行功唯觉血气略疾,除外并无不适。
宫无悔胸口微微起伏,鼻息不急,但眼中的惊色更甚,怒哼一声。“果然好功力!但不知祝帅是施展了几成功力?再接老夫一掌试试!”
话落!满面如赤,发须怒张,衣衫鼓涨如球,双掌血红如朱砂,连连前后伸缩。
顿听真气疾涌,穿破空气引起尖啸之声,使得炙热无比热浪汹涌前扑,狂风疾劲声势惊人。
祝彪见状心知对方必然已凝聚全身功力,欲将自己毙于掌下,因此也忙将蓄劲待发九阴内力以十成功力沉稳的缓缓推出。
‘震惊百里——’
极阴极寒的九阴内力碰上炙热如火的滔滔热浪,比之前对掌更加狂裂数倍的惊天震响连响数声之后,疾劲疾啸的气流四下疾串,七丈之地都连连震动,黄尘滚滚,倒塌的房屋折断的树木,狂风疾吹。
外面一众人皆被如此声势惊得面色大变,连连退出十丈之地。
“大帅……大帅……”
“公子,公子……”
急切的叫喊声响起。
“某家无事!你们稍安勿躁!”
祝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让外头一群人大松一口气的扫去了面上惊忧之色。
风未停尘未息,只见场中两个模糊身形略微晃动,就听宫无悔再大喝一声:“好个小辈,再接我一掌!”
祝彪嗤笑,“别说一掌,再接个十掌八掌又有何难?”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掌我一掌的,打得天昏地暗,房倒屋塌,草木腰折,尘扬叶飞。
连连的爆炸声响中,还能不时的听到一声祝彪的大喝:“老贼!你也接我一掌试试!”
“呸!小辈!老夫还怕你不成……”
无关杀气,只有斗技。俩人连连遥击十余掌之后,只能气息粗喘,面色苍白的功力大减。胸墙内附翻腾,隐隐口内已经发甜。
然而宫无悔领下白须颤颤,面色发紫,萎靡不振,一看即知也亦是受有内伤。
“小辈。老夫还有一招绝学,你若能接下,老夫就甘拜下风!”猛然透掌而出,疾劲刚列的烈火真气,狂啸怒涛,刚猛狂飘,直罩祝彪全身。
劲气如山似涛,阵阵雷鸣隐隐乍响,宫无悔是最后一掌定胜负了。而其口中却发出了阵阵凄厉阴森如鬼哭狼嚎之声,令人闻之毛骨悚然。竟然还会音功!
祝彪再次使出了‘亢龙有悔’,这一次是两掌接连拍出。
“波……波……轰……轰……轰隆隆……”
两股狂飙气劲猛一相触,好似触及无形之壁停滞不前,相互挤压之下响起无数闷雷,接而一声九天惊雷猛然暴震而起。
蓦然有如山崩地裂怒海涛啸,劲风疾啸激荡翻卷四周,平地黄尘震回而起恍如黄雾,飞砂走石毁屋摧树,碎石砖瓦,枝断叶落四外狂飘,使得十丈之地都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终于!
风止尘落,一片宁静。只有满目创痍,断枝落叶残草,散落路面。如似一片青色地毯遮盖了石板尽碎如粉的路面。
修长的身形停立不动,原本剑眉精目神光涣发的面容,已然苍白如纸,双眉紧皱,汗水如雨渗湿衣衫。血水不停的顺着嘴角溢出,浸透了衣襟。
那黑衣对手已经杳杳不知所踪……
“本帅无事——”
第七百六十四章不得大评,不至先天
太上智光,烛照太虚,独此真阳,永劫长存,手不妄动,足不轻行,目不外视,耳不他听,口绝闲言,心无妄想,自朝至暮,洗心涤虑,无牵无挂,更远累害,制外养中,退藏于密,惟慎幽独,时时内观,刻刻返照,不离方寸,惺惺常存,守之不败,寂而长照,照而常寂,绵绵密密,不二不息,对境无心,遇物不染,常应常静,无文无武,动观自在,静养中和,精神内蕴,怡养谷神,积至久久,诚至明生,了了常明,如如自在,纯乎以正,默默合天……
——《太上心印经》
一遍又一遍咏读着《太上心印经》,祝彪只觉各种奇思妙想纷至沓来,平时这门疗伤圣典上一些捉摸不透的关隘豁然开朗,整个人沉浸在那无穷无尽的通悟中,就如陷入了“顿悟”之中!
一丝氤氲之气似在两眼之间的眉心处缓缓展开,正是那紫府要穴,随着祝彪明悟的越来越多,那紫府处的氤氲之气似乎就越发用于,最后豁然出现一缕光,然后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广!
极阴而阳,阴阳和合,天地交感,阴阳化生,所诞生的就是人初本源,母体内蕴涵的一缕先天之气。如何凝聚三花,如何激发五气,盘腿静坐中的祝彪心中都有了隐隐的明悟。
阴阳交接,慢慢的缠绕中隐隐化成了一个太极的形状!
天与地,乾与坤,刚和柔,阴与阳。
一阴一阳之谓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
因为得到了七煞宗的传承,在阴阳大道上祝彪有许多的‘经验’,今朝一悟。简直是水到渠成的就欲向着先天境迈进。
周遭氤氲之气,紫府之光,完全在祝彪身围形成了一个合满的阴阳太极图,随着心法运转,内力在经脉中运行了一个大周天。祝彪都只觉得整个身体如同春风化雨,温煦异常,简直周身四万八千个汗毛孔都透着舒适!
紫光隐现,雾气氤氲,丝丝缕缕白气从周身毛孔中进进出出,整个人如同温润和煦的清风,又好像那看似柔软却可以化作万顷怒涛。一股至阴至静的气息在体内酝酿中。
纯阴在左,纯阳在右。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合一。化为太极,一种古朴至拙,牢不可破的意境隐隐的透出!
祝彪头顶飘起一片五色烟岚,若不仔细看去。都看不到。那五色烟岚看着轻飘飘虚不受力,却是似缓实急。笼罩于祝彪头顶!
“真是成也系统,败也系统!”半响祝彪睁开了眼,如两道洞彻清幽的烛光,照亮了黑暗的静室。
三十岁的限制,而立之年的限制。不得大评,不至先天,见鬼的系统把最高武力就设定到了100点上。
多么好的机会?如不是系统,祝彪必在今日晋级先天。这种因疗伤‘疗’来的顿悟,简直千年难寻,人生难现,结果白浪费了七成。
“见过大帅!”
出关的祝彪问过时间,刚好四个时辰,用了一碗粥,立刻招来麾下文武官员。
有镇守郡城的杨延彰、祝忠,有河东郡太守,还有二舅父柳正卿。这是河东祝彪手下的三股力量,文、武、间。
杨延彰、祝忠是武,河东郡太守温泰是文,二舅父柳正卿所代表的柳家商行则是间。情报的重要性,用兵则皆知,祝彪能让祝明、余少安在北平城布局全国,又怎会不着眼河东本地呢?
如此不曾入仕,一直着手家族产业的柳正卿便是最好的人选。
因为在河东祝彪只需要监视监察,而不用如祝明、余少安那般行走在真正的锋刃上。
祝彪从没想过真正的清理地方。掌权政务,清理地方豪族,他想干什么?这等形同叛逆之举若是做出来了,朝中第一个对着他喊打喊杀的就是蔡珽慎了。是以,柳正卿的只能只在于监视!
“那些狼突豚奔之辈,可都已缉拿归案?”
内中有深情,内中有黑手,只要听过河东之事的前后经过,谁都能轻易看出其中变数。
于祝彪言,擒拿那些困在城中逃不出去的江湖客,之事微枝末节,找出背后黑手才是更重要的。
“下官无能,未曾拿到那王氏兄弟。”温泰首先告罪。
跟着祝忠、杨延彰和柳正卿也站起了身告罪纷说,就是没寻到王氏兄弟的一点踪影。
“所缉人者,审清断明,依法行事。本帅往驿馆一趟——”
吕凉带来的人马今日损伤并不少,怎么着祝彪也要前往拜谢一趟。温泰代表的就是朝廷势力,他既然也没能捕到王氏兄弟,那么,此次河东事生之黑手,真就难以寻摸了。
驿馆内。吕凉一掌重重的印在了自己胸膛上,雾状的鲜血不自主的从口中喷出。
“吕祖……”旁边斥候的宫人惊呼起。吕祖为何如此啊!
“不如此,如何骗得过祝帅!”身边人眼中的疑问,吕凉自清楚。然如此之回答,令整个身边所有人都失色惊骇……
吕祖竟如此介意祝彪,他可是身为王室大供奉啊!
……
……
时值盛夏,河东郡城里虽然呼杀呐喊声响彻了半日,当天气还是炎热难耐。
已经返回了收拾一新的房屋的单玉屏悠哉悠哉地坐在一张竹椅上,看着小斌斌蹬抓着两条胖胖的小胳膊、小短腿丫丫学叫。
斜阳当空,日头还未落下,只是已经没了当午时耀眼夺目的光芒,只剩下了一轮红盘似的,犹自斜斜地挂在西边的天上。
随着日头不断西下,周围的天色越发地清亮碧蓝。落霞当空。红云如锦,布满了大半个天际。
祝彪终于从外面迈入了府中,进入后院,便看到了单玉屏站在荷花池边,一袭石榴红色缎面绣衣裹着纤细的身子,身后映着漫天的红霞,脚下是一池浮光跃金的碧水。偶尔有晚风徐来,吹动裙角衣襟,和着花香草香。当真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单玉屏回过头来,却见游廊底下,祝彪负手而立,看向自己的目光带了惊艳,带了柔情。
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将整个娇躯囊入怀中,挥手叫诺兰带人下去。“这几日让你和斌儿受惊了。”
单玉屏把头埋在祝彪怀里,半响说道:“还会有吗?”晚霞流朱,彤云似火。
祝彪摸着她的手有点儿凉,这不是真正的冷了,而是害怕。“不会了,我保证!”这种厮杀有过这一次就已是够了。下一次,他会让那些苟且之辈吓得不敢想这些下作手段。
让老婆孩子生活在被‘刺杀’的环境,这可不是他祝彪追求的。
二人携手在园子里头走了一会子,祝彪望着西天只剩下最后一抹的红霞。“回屋吧,要有雨了。”
早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句话在这个时空,有一定规矩。但绝不是肯定的。
夏天的气候变幻极快,到了晚膳时分。天已是阴了下来,瞧着就是要有场雨了。
果然,不多时便下起了小雨。单玉屏看了一回小斌斌,见他玩累了睡下,方才回来洗漱了一番。
祝彪早就换好了衣裳,正坐在书案前头写着什么。
叫舒兰去倒了茶来,又嘱她自去歇着,不必守夜了。单玉屏便亲自捧了送到祝彪书案处。
祝彪将笔放在白玉笔架上头,接过了茶略饮了一口,见单玉屏穿的依旧严实,披散着一头青丝,人显清纯,根本就不像是诞下了一个儿子的妙龄少妇。
祝彪再给北平写奏折。河东出了如此大事,怎么着也要向北平招呼一声。毕竟祝彪是要报复的,就是东始山这种庞然大物,秋后拉清单也是绝少不了的。
看着一个个只多称得上周正的字,单玉屏满面笑意。自己这个夫君英雄不凡,又疼子恋家,虽然没有父亲于母亲那样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也是天下少有的佳丈夫,单玉屏满心充斥着爱恋、可老天真像要人无完人一般,让他的文笔,连个一般都个没有。绝对才女的单玉屏每当看到祝彪的字,就忍俊不止。
祝彪拦腰搂过老婆,单玉屏趴伏祝彪怀里,腰臀隆起,啪一巴掌轻轻地打在了上面。单玉屏脸皮立马发烧一样充满了赤红,又含嗔带怒,狠狠地剜了祝彪一眼。可是颊边一个梨涡隐现,偏生又带了多少不自知的诱惑。
俯身印上嘴唇,辗转吮吸,唇齿纠缠间,祝彪满意地看到娇妻脸上愈发泛起的红晕,连一双清如秋水的眼睛也染上了几丝迷蒙。
外边雨犹未停,细细小小的雨丝打在树上、屋上,送来几许凉爽。
云消雨散,搂着老婆柔软的腰肢,祝彪拦在腰间的手掌缓缓地在她身后一下一下地抚着。单玉屏眼皮发沉,扒拉了几下后没管用,索性将头倚在他的胸前,不多时便睡着了。
看着她沉静的睡颜,祝彪伸手虚描着她精致的眉眼。“我保证,绝不会再会发生这种事……”
破晓时分,雨已经停了。祝彪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妻子还在睡着。侧过头看了看她熟睡的样子,祝彪微微笑了,尽量放轻了动作,披上衣裳起身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屋子。
窦兵早就在外边儿候着了。听见里边走动的声音,忙带人进来伺候着洗漱。
扇门打开,一股新鲜的泥土气息伴着花香扑面而来。雨后的清晨,空气确实清新。
院子里的花草经了一夜的小雨冲洗,俱变得干干净净的,又有些个鲜润。尤其是墙角背阴处几块儿苔藓,绿中带着翠色,远远地看上去,只有清新两字。
北疆、中山、陈国、卫国,甚至是北汉国内。窦兵递给祝彪的这张纸上记载着大小四十多个门派、江湖势力。其中一半在中山国,一成余在北汉。
东始山三个字刺的祝彪眼睛发疼。现在他还没有实力去抱负这一座庞然大物,但他会把这么个仇牢牢记在心里。
“交给郡守府。派高手。把国内的全部拔掉!”此尽皆无忠无义,贪婪卑劣,利令智昏之徒,杀之不足惜!
老子替北汉顶江山,拐回来被他们捅刀子。祝彪尤恨他们。
这些人尽是汉奸——
“诺——”
倚剑山庄——
座落在靖州紫阳山东麓,成武郡城北五十里流香溪之滨,占地三十余亩,画栋飞云,鳞次栉比。是靖州武林宿老追星逐月江一鸥安身立命之地。
江一鸥年已八旬,武功高绝,一生仗义疏财,结交遍地,为靖州武林所尊崇。十年前便已退出江湖。深居简出,贻养天年。
但门下五大弟子,连着一双儿女,人才辈出,比之燕家的随风扶柳山庄胜过不知多少。如当初的绿绛岭等势力,比之都有不足。绝对绝的是仅次于六大派的江湖二流实力。
这一天,倚剑山庄悬灯结采。香花铺径,全庄上下,都洋溢着一片喜气。
原来今天是老庄主江一鸥八十四岁大寿之日。
这并不是正寿。可是俗话说得好,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所以,相比来还甚是郑重。
庄中筵上百桌,以倚剑山庄的地位,与江一鸥在靖州武林的声望。自然是贺客盈门,宾朋满座。
正午吉时将至。数百贺客早已抵到,许多人交过贺礼后,根据身份地位已经被请到了不同地方的席位上。
但江一鸥则还在焦急的等待着,他女儿、女婿还没到。江一鸥五个亲传徒弟视作假子,还有一个亲生儿子,却只此一女,从小视同拱壁,父女之情深重,如女儿女婿不是遇到了什么大事,两天前就已是该到了的。江一鸥从昨日起就急得像热锅蚂蚁,并派出了好几拨人前去探望,最后一个回来的是昨儿下午,百多里外的女婿家并无变故。江一鸥那时候还很放心,现在,却在厅中团团转,额上汗珠滚滚,原本的谈笑生风也变作了这时的浓眉深锁,学人三缄其口,一托白髯,几乎被捋断。
洋溢的喜气,已被这意外的情况冲刷得荡然无存。
宾客中也有察觉不对的。
毕竟,江一鸥的女儿女婿在靖州武林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两个外孙子一个外孙女,也是江湖上展露出头角的少侠。是至亲,吉时都不至,那跟定是有意外了。
这相当不寻常的,江一鸥大寿之日找麻烦,这不仅意味着对倚剑山庄的蔑视,更是对江一鸥本人的最大不敬。
其中一个锦衣中年,行近三元帮帮主身侧,皱眉道:“这位仁兄,小弟曾有听闻……”
三元帮帮主额头立刻就渗出了汗水,拭了拭头上汗,低声道:“这事可不能乱说,真要是被河东那位给……大祸临头了……”
“可前段时候赵剑南……没在家……”
吉时终于到了。
江一鸥女儿女婿一家还是没见人影——
只见总管吕岳,匆匆奔入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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