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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1905-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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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目法王蓦然想起之前听说过的一道传闻,中原武林中的某些奇异诡诈的魔功。
所有的祝彪影子瞬间消去,一道玄黄飞龙直冲广目法王心口。
“轰——”
广目法王倒飞出去了六七丈远,落地后张嘴一口血喷出。
祝彪也没能接着落井下石,《移魂**》被破,他脑子也有些昏。之前一掌‘亢龙有悔’只是照着‘记忆’的位置打出去的。
“你竟然惧我?”
玩味的看着广目法王,祝彪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我的心情了。
若不是对手未战先怯,以武道宗师的意志,怎么可能这么的就着了祝彪《移魂**》的道?
不过这《移魂**》跟《神雕侠侣》小说中写的不一样了,否则祝彪刚才一掌就能结果了广目法王。
当然,广目法王着了道后还能自我‘清醒’过来,那也不愧是武道宗师了。
“这就是……中原魔道的魔功?”
“嗯,算是。”
《移魂**》虽然记载在《九阴真经》中,但怎么看怎么就是邪门歪道。祝彪用六百金兑换了它,最主要的用途就是审讯。
这玩意更可以说是催眠术的加强版,普通高手着了道后,让说什么说什么。
广目法王的表现不一样,只可以说他境界太高。
“好可怕的一双眼睛!”重新站起的广目法王心有余悸,天知道自己若没有瞧出那个破绽来,会不会真就这么窝囊的死在祝彪手中了。
祝彪竟然完全可以不进攻,只凭眼神就能让他‘发疯’,这怎叫广目法王不惊骇欲绝?
“去死吧!长生天神会庇佑他的子民的。”广目法王看定了祝彪的方位,自己正面。一个能够跟自己眼对眼的方位,接着他出斧了,凝聚了全身功力的倾力一击!
这是比‘开天’更宏大的一斧,来形容的话只可以于开天后面加上辟地。
广目法王受伤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祝彪的对手。
而广目法王最怕的还不只是祝彪的武功,而是那让他心寒的奇异精神力。这种力量透过祝彪的眼睛发出,这严重地干扰了他的思绪,因为他为了不产生‘幻觉’,根本就不敢去看祝彪的眼睛。
就是刚才,也仅仅是一眼。广目法王现在更多的是用气机来锁定。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还不拚死一搏的话,那么他只会死得很难看,甚至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好,不愧是开天辟地!”这一斧使的真是漂亮!
祝彪身形远远飘开,声音悠然落入广目法王的耳中。轰隆声声里,尘土枯草飞扬。
“轰……”广目法王的这一斧自然是斩空了,而且在倏然间,他发现祝彪的面孔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仅隔两尺而己。
广目法王不由惊骇地狂呼一声,可刹那里他又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闭上或移开眼睛。
这短短一个呼吸的犹豫让他丢掉了性命。他还没想好该如何选择,便感到胸口一阵沉闷,再听到的便是骨折肉碎的声音。
祝彪掌势如刀,以无坚不摧之势直插入了广目法王的体内!
斧影俱敛,广目法王与祝彪的身体依旧相隔两尺对立。
广目法王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祝彪一脸平静之极的神情,纵然他的左手依旧插在广目法王的心窝中。
“你死得很冤!”祝彪淡淡地道了一声,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斩杀了一个宗师?
不是自己变强大了,而是之前的自己……作战途径有些…进死角。没有合理应用自己的一切!
不过,这么轻松的就折掉了天神教一臂,有些小失望啊。
手臂上闪过一道光,广目法王的躯体蓦然化成一蓬血雨炸裂开来,斧头落下,衣衫落下,只留一个头颅在祝彪手中。
第七百九十五章渴望与改变
“这是宗师啊……”
远处齐秋雨,身子都‘震’硬了!
广目法王,一代宗师,陨落的如此轻易,传出去天下都将再度震惊。这是第二个死在祝彪手下的武道宗师高手,之前传闻齐秋雨是不敢也不愿相信的,现在他不得不信。
身为一个武者,还有什么能比亲眼看着一代宗师陨落场上更震撼人心的呢?
往昔内心脆弱的那一缕坚持,嘣然塌碎。
齐秋雨对归附祝彪,至此再无一丝可抗拒的了。他内心的骄傲彻底粉碎,一切成为了过去。
自己不再是沥血门的真传弟子,当初那个只被他‘看’上一眼的小人物,也已经成为真正的参天大树,目可及天下广阔,都不再局限于北汉、北隅一地了。
“做个穆薛华……还是不错的……”
齐秋雨心中的骄傲湮灭了。
广目法王的头拿在祝彪手中,周边一片血肉霏红。笔挺的身姿继续立在场中心,数万胡骑却不敢射出手中的一箭!
齐秋雨眼睛闭上了,祝彪傲然的身姿也清晰无比的印在他心里。人,都是骄傲的动物,沉迷在过去的荣光里不愿醒来的大有人在。但齐秋雨此刻不得不醒来了。
再次睁开眼时他会忘掉过去自己‘胜过’祝彪的一切。只因为他想自由自在的活在,不像现在这般地老鼠样的躲藏。就像宫无悔想要保存下无量道的一丝血脉,齐秋雨对无量道没有太深感情,他只想光明正大的生活着,走在官府、武林正道面前,也没谁喊打喊杀。
甚至,他期望着有朝一日。自己能再去沥血门一趟……就像眼下的穆薛华,江湖地位是那样的特殊!
齐秋雨的背后,一道目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大帅,真是大帅!人心揣莫的……”
从今天开始,无量道这一系统在将军府内的地位,就该由外编转为在编了。
是的,绝对不成问题。
齐秋雨现在神情都恍惚了,没有了抵抗心,将军府将无量道余部纳入里内。还不是顺理成章吗?
虽然纳入后的无量道也不算祝家的嫡系,并且先天上他们之间的组织性就迥异与元通、师慧欣等这些江湖游勇。但已经逐步纳入祝家嫡系的燕青、元通、师慧欣等人说,原先不也是从外到内,慢慢,一步步。改化的么?
今日之无量道,某些人,焉知不是日后的元通、师慧欣第二!
从一种合作、庇护,或是说附庸关系,变为‘一家人’,就好比属国并入宗主国的概念一样,对于当事人说。是一场绝对阵痛。
抗拒不了,无法抗拒,就只能接受!
至少于无量道人来说,他们借着齐秋雨与祝彪当初那的一点交情。借着祝彪与朝廷,与唐王,他们自己与朝廷与唐王间种种瓜葛和别扭,成功的脱入安了。在河东地面。他们再也不用担忧江湖正道的追杀,再也不用担忧朝廷六扇门的追缉。这就是最大的益处。
终于有喘息之机了!虽然还不能公然露面,安全却有了据对保障。
衣食足而思淫欲。人是贪得无厌的动物,危急之时想着安全,安全了后就又奢望着自由。齐秋雨也是如此,本来江湖有名的后起之秀,正道侠少,近两年过的却是东躲西藏见不得光的日子。齐秋雨内心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当他心中还有着一丝骄傲,不把自己看做祝彪的完全手下,而只定位于一个下属,或是外系附庸,那个时候他绝不会羡慕穆薛华的。即便穆薛华现在行走江湖,连各大派掌门也要礼让三分,齐秋雨也不羡慕。在他眼中,穆薛华的背后始终都笼罩着祝彪的身影,江湖大派豪强敬重穆薛华是敬重穆薛华背后的身影,而不是他本人。
穆薛华在江湖上的特殊地位是祝彪的代言人,而连武道宗师传言中都能阵斩的祝彪,北汉江湖是无人能惹的。
齐秋雨只希望自身的强大,前二十年人生道路一帆风顺的他,就是身处在恶劣的险境,也没有忘记自我的强大。这点上穆薛华虽然也强大自身,甚至更独立,但因为诸多的关系,与祝家‘合而一体’简直是自然而然。而帽子戴上了,就再也难去下了。
事实上穆薛华在北汉江湖上,有很多人视之眼红,也有很多人不屑一顾。眼红的是他在江湖上的‘高超’地位,就便是江庆岩,当初狼狈而去,现在在强大的外力支持下重返九曲剑派的江庆岩,对于穆薛华,对于穆家,也是敬而远之,不敢道一声‘报复’。甚至于整个九曲剑派都因此而得了巨大益处,在祝彪阴影的笼罩下,江庆岩继续‘臣服’在李系之下,使得九曲剑派的实力没有发生半点的内耗!
要知道,因为宋雁南的‘失踪’,和江庆岩的‘背离’,整体实力已经胜过九曲剑派一个层面的沥血门,就是因为朝堂态度的骤然转变,因为唐王影响力在北汉境内的急剧增加,导致了一场大变动的发生。门中许多敌视唐王的弟子、高手或被清洗,或被‘退出江湖’,齐秋雨自身就是这场变动的受害者之一,实力大损,反倒拐回头来落后了九曲剑派一小截。
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安生羡慕九曲剑派呢。
就是那些对穆薛华‘不屑一顾’的人,看不起的也只是穆薛华本人,可从不敢对他背后的祝彪说上一句不恭的话。
齐秋雨原先就属于后者,但是现在,他感觉做第二个穆薛华也不错。至少,当你走在一堆仇家和红眼当中的时候,无人敢伸手张爪一下,那感觉不要太好。
祝彪抬手,没有高举广目法王的头颅,而是向天甩出了一支响箭。
尖锐的啸声穿过战场,传到了河东军大营。
“兄弟们。跟我杀——”
一股无可抑制的豪迈在李延胸口升腾,半日的鏖战后,胜利终于还是属于河东军!
胡狗连武道宗师都授首了,士气丧失多少,可想而知。
呼呼地凉风中,两千具甲铁骑在四千辅兵的帮助下翻身上马。
高高举起手中的大刀,往前重重一引,李延厉声吼叫道,“兄弟们。胜负存亡在此一战,随我杀啊——”
他们的出战将一举扳回战场上河东军不利的形势,并最终连同左右翼也重新燃起的战火,将不利的局势彻底压向胡骑。
屠耆手中握着的那支后备军,一定要扯入战场。然后才是营中一万多骑兵做最后一击——
这是阳谋。完完全全的阳谋。
祝彪没有遮遮掩掩,在他一支响箭甩上天空,两千具甲铁骑滚滚杀出后,屠耆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点。
可他能怎么办呢?
河东军步营韧性十足,具甲铁骑威力浩大,两翼的两万精骑,人数远少于相持中的胡骑。战斗力两边却完全颠倒了个个。
一敌二、一敌三,河东骑兵绝对有这个实力和能力。
手中握着堂堂十七万骑军的屠耆猛的感到——自己的兵不够用了。
“啊……”双手紧握,屠耆狂躁的吼叫着。他要疯了,自己十七万人竟然不够用。他真的要疯了,要疯狂了!
双目通红的看着战场,“怎么办?”三个字,三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心头、脑海。
自己该怎么办?广目法王都亡了。前面大军的士气……屠耆半点希望都不报有。
因为在刚才,在射雕儿将广目法王战死在祝彪手中的消息传来时。屠耆自己都涌起了席卷全身的无力感。
“驾——”
“驾驾——”
“杀——”
“杀——”
狂乱地呼喝声冲天响起,窦兵、冯恩江带领的亲兵如决堤地洪水,在河东军军阵狭窄地通道中喷涌而出后,向着前方滚滚卷去。
所有挡在面前的胡骑都被一卷扫空,狂乱地铁蹄践踏在枯黄的长野上,卷起漫天的烟尘。
铁骑阵前,冯恩江在催马疾进,灼热地战意在他胸际中激烈翻腾。太提气了,太提气了。自己大帅三招五式就解决了天神教一法王,再大快人心不过了。
倏忽之间,冲锋的一千多亲骑所列的阵形已经发生了变化,前面地铁骑保持匀速前进,中间和后面地铁骑却开始加速,并向着两翼缓缓展开——
祝彪的亲兵是骄傲的,在重重敌军的战场上,他们也继续排列着自己最拿手的突击阵型——天狼阵。
不及片刻功夫,一千多亲骑的阵列便完全展开,前后三列,每列四五百骑,每一骑兵间左右上下各隔开一丈长的空间。对着密密麻麻的胡骑,毫无畏惧的杀了上去。
“嗬——”
冯恩江突然大喝一声,持枪的右臂高高举起。
“锵锵——”
一根根长枪也随即被亲骑们平端起来,锋利地枪刃映着阳光地照射下反射着冷冽的寒光。
“嘶唏——嘘——”
也不会坐视等死,冲杀过来的胡骑中响起一片吸气声,竟然全是枪骑??
但祝彪是什么身份?他的亲兵怎么可能不是河东五万多骑兵中最精锐的一批。
“呜哇——”
这时带头冲锋地银环胡将一声大喝,身后汹涌而前地三两千胡骑乍然醒悟过来。是了,枪骑又如何,不想死一样待杀啊。
胡骑们也在冲锋中缓缓变换了阵势,完毕后列在最前列的胡骑一个个彪悍强壮,手中握着的也是迥异弯刀的长枪、长矛、狼牙棒、铁骨朵等长兵!
“杀——”冯恩江高呼着,看着对面的胡骑神情尽是不屑。
一直普普通通的胡骑就想跟河东军最精锐的近卫骑兵媲美吗?这是不可能的。
“轰——”
汹涌对进地两支骑兵终于山崩地裂般地撞击在一起,霎时间璀璨灿烂地血花闪亮整个战场。一片的人仰马翻中,金铁的撞击声,战马的惨嘶声彻底交织成一片。
亲骑将士挺起的长枪在这一刻成了胡骑们永远无法忘怀的记忆——
“噗噗——”
“噗噗——”
“噗噗——”
一根根长枪轻易地挑开了对面胡骑的刺杀、挥打,直直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寒芒。没入对面敌人的胸腹间。在适才的对撞中,亲骑将士几乎就无人落马。
锐利的枪刃划破肌肉血淋淋的从后背探出,第一列的亲骑将士无人用力甩出去,而是依旧把长枪挺的笔直,似乎被穿透的那具尸身一丁点的重量都没有。
“扑哧——”
又一个,直到这时首列的数百亲骑才有了大动作,他们如弃蔽履一般丢掉手中穿挂了两具尸体的长枪,道道耀眼的刀芒从马鞍腾跃而起。
骑兵对冲,第一列自然是最危险的。时间也是最急迫的。所以与其费力气耗时间的把尸体甩荡出去,还不出挺直了再穿他一个。如此一枪挂俩,不但增强了杀伤力、撞击力,还应付过了最危险的时段。甚至在必要时候都能做盾牌。
至于战刀,那更是上阵前就已经准备好的。随手就可脱鞘。
一千五百骑左右的亲兵,所组成的三排队列就像一把带着三层锋利刀刃的钉耙,在胡骑阵中从头到尾的进行了一次无比惨烈地耕犁——
“啊呀呀——”
一名胡骑口中呜咽着好似野狼一样的嘶嚎,手中战刀向着一名祝彪亲骑斜肩斩去。
“当——”
锋利地弯刀狠狠地斩击在那名亲骑的肩膀处,一道轻微的刀痕出现在护肩吞甲兽上,激起一声明亮的地金铁交鸣声。
亲骑战士冷冷的看着劈斩下的战刀,侧身避开脖颈。用肩膀上最坚固的地方挡下了这一刀。
在弯刀落下的刹那他没有丁点躲避的意思,而是把手中长枪一转,锋锐的枪刃毫无阻拦的穿透那了胡骑的腹部,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胡骑坐下的战马。
“呀——”
两臂一较劲。亲骑战士用力向上挑起,被长枪洞穿的那名胡骑一二百斤重的身体瞬间脱离了马鞍。亲骑战士手中的长枪在这一刻也化作了一柄巨锤,带着呼啸的“呜呜”声横扫马前。
措手不及下,两名紧跟而上的胡骑被“肉锤”当即扫落马下。顺势飞出的尸体又打落了正前方的一骑,这才轰然落在地上。
“噗——”
“噗噗——”
血光崩溅。一抹抹激血如箭一般从一个个胡骑的身上哧出。
“唏律律——”
“轰——”
在主人殉命的同时,不少的战马也颓然栽倒,溅起漫天烟尘——
同样地场景在战场上到处上演,披挂着精细马甲的祝彪亲军,虽不像具甲铁骑那样是一头头刀枪不入的凶兽,在胡骑战阵当中无所畏惧,只管横冲直撞。却也能一定程度上顶住落在身上的刀枪,当两军交错而过后,原本厚实地三两千胡骑战阵已经变得稀稀落落——
与装备精良彪悍有素的亲兵营相比,这些胡骑差距实在太大了些。
亲兵营的伤亡微乎其微。
一名金环胡将铁青着脸看着狼狈打马跑回的败兵,仿佛一头被人侵占了领地的雄狮,酝酿着的火山彻底爆发。
“射死他!快射死他!”指着跟在败兵后头杀到的亲兵营高吼道。一杆杆长枪继续在挥舞着,所过之处一片血雾漫天,碎肉抛洒。
金环胡将背后的胡骑们不敢置信的望着金环胡将,放箭?这怎么可以。前方还有自己人与河东军混战在一起……
胡骑们不敢放箭,也不愿放箭,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胡将。
胡将挥刀一扫,刀背‘砍’花了下属千骑长的脸,手指着亲兵营所在之处,高声下令:“射死他们!快射死他们!”
“万骑大人,我们的人还在他们身边,放箭……会有误伤的。”
金环胡将怒不可遏,再挥刀狠狠地抽了那名银环胡将一“耳光”,厉声喝道:“放箭,立即放箭,不然我杀了你!”
银环胡将不敢再言了,转身对自己部下下令:“放箭!瞄准,放箭!”而银环胡将的手下,看到自己的千骑长被万骑大人责打连着两次,那里还会再管自己人的死活,纷纷举弓向亲兵营来处射击。
冯恩江快马疾驰,速度远超过逃窜的胡骑。如一支箭刺入了肉中,前方左右尽是胡骑。
他右手舞枪,左手直接抓起了一名胡骑甩了起来。这胡骑脖子被冯恩江攥的紧紧的,直接成了冯恩江手中的大杀器,随着冯恩江的手臂四处挥舞。杀伤力、声势比之长枪都胜过不少。
靠近他的二十余名胡骑败兵,均轻易地就被其击杀。而冯恩江手中的武器也直接被攥断了脖子。
一名身材高大的银环胡将,一手持盾,一手舞刀,掉头向冯恩江杀来。冯恩江一拳击中盾面,数层牛皮蒙制的皮盾当即碎裂。让银环胡将惊得目瞪口呆,满眼不可置信。
那手中的皮盾,是经过十数道工序精心制作出来的,盾面坚硬非常,可防劲弩穿射。根本想不到冯恩江竟能一拳击破,顿时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冯恩江却没有半点迟疑,左拳再挥,狠狠地击中银环胡将的胸口。胡将胸口内陷,背后凸出了一块,口中的鲜血喷洒而出,当场毙死。
这些掉头反杀回来的胡骑对冯恩江根本形成不了威胁。长枪星点,没有灵巧的花招,没有刺探的虚招,有的只是简单的疾刺。或是头颅,或是脖颈,或是胸口,或是腰肋,所有银环胡将的牙兵全被冯恩江一击毙命。
第七百九十六章胆怯的心
两日后,龙城。
可战正兵,军力已经锐减到不足五万的河东军来到了城下。城内仈激u万人胡骑,包括两支留守龙城不曾出战过的胡骑常备万骑,据城而守,没谁敢说一句出城野战。
两日前的那场大战,栾提侯战死,乌维重伤,屠耆如不是趁着黑夜来临的当机率军脱了身,早被河东骑兵追杀的片甲无还了,怎么可能还领着六七万来骑败入龙城?
光天化日,河东骑兵追杀下他们根本无法脱身。
回到龙城的屠耆当即就被勃然大怒的大阏氏囚了起来。但又能如何呢?屠耆丧师十数万的事实无可改变。连着两支留守龙城不曾出战过的常备万骑一起,眼下龙城内的胡人军力还有仈激u万人众。但士气低落,军心震荡。
河东军紧随着就兵临城下,更换了指挥官的胡骑,空有近乎两倍城下河东军正兵的军队,却无人敢说一眼——出城野战。
可战正兵,总军力已经不到五万人的河东军,没有打道回府,而是在祝彪的指挥下继续向着龙城开到。
三万人左右的河东骑兵在城外耀武扬威,城内胡骑尽皆寂落。
保住龙城的安全是胡人第一位需求的,但这不是仈激u万胡骑不敢野战的理由。怯战避战,他们就是一群缩头乌龟,就是长生天也洗刷不了他们懦弱的耻辱。
龙城西门,河东军大营。
祝彪驻扎于此,而不是龙城的南门。因为浑义河的源流之一——浑水,就从龙城的西面流过。
二十多丈宽的河面,保证了河东军上下小十万军民、无数牲畜饮水的同时,也绝对安全了大营的后背。
祝彪没有立刻攻城。本来十二丈高的龙城城墙。虽然在周军撤离时进行过大规模破坏,但二百多年间早已被胡人修缮如初。城内还有仈激u万胡骑,以及不知道多少的胡人,就祝彪这点实力,猛攻强打可不行。
三天的时间里,六支河东骑兵越过龙城向更北方而去。这些实际人数顶多只有三二百人的骑兵,夹杂了诸多枯草扎成的假人,反正配以战马、铠甲,远远看去那就是一支三四千人的军马。
这样的伪装是胡人的飞鹰根本无法识别的。飞禽再聪明也顶多查探一下方向。连远近距离都需要饲鹰人自己估摸,人马多少就更不是它们能表明的了。即便飞鹰的眼睛能看出马背上的稻草人,它们也无法告知自己的主人。
兽语,不是谁都能掌握的。那属于高级秘术,不是路边大白菜。况且禽兽的言语表达怎么可能跟人并论?飞鹰的兽语也顶多是简单的几个意思。
绝不可能‘识破’的!
六支三四千人规模的河东军。那就是两万骑上下,这支力量绝对能给龙城以北的胡人部落带来噩梦般的血腥。
整个龙城都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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