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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1905-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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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号角声和紧急集合的钟鼓声在城内响起,吵醒了清晨还在睡眠中的满城百姓。

起床后百姓们交头接耳、相互打听,确认是北疆军到达城下的消息后,全城立刻处于一片混乱状态。他们有多少人来?是用什么方法深入到威宁城下的?为什么之前没有一丝北疆军要来的风声?是不是前方已经全部被北疆军攻战了?大家议论纷纷,猜疑不断,但都得不到证实。

百姓们都心知肚明。现在威宁城里只有五六万驻军,在敌军直接杀到州治的情况下,能不能守住城池在百姓眼中真的很成问题。他们可都听说过祝彪的凶狠残暴,杀人不眨眼。当年在石州,一场大水淹了百万苍生和几十万大军,一旦北疆军攻入城来,恐怕全城的人都要遭殃。百姓们无一不是惊恐异常、面色惨白。为了保全小命。他们用最快速度收拾细软、口粮,拖家带口,想要逃出城去。

可是威宁的大小十个城门都已关闭,城内的守军正从兵营中出来准备登上城墙,两方人拥挤到一起,乱作一团,百姓们那里是军队对手,被驱逐开去。呼爹喊娘之声四处可闻,咒骂甚至殴打随处可见。

德州刺史胡济礼亲自显身安抚百姓,当然随行的衙门捕快也在劝说安抚。

他们劝说安抚的方式很特别,可不是循循善诱,而是直接用手中的水火棍说话。

可是从上午到晚上,从晚上再一直等到晨曦初露的时候,也没有听到北疆军攻城的声音。就连城墙上守军的动静。他们也没有听见。难道北疆军来临的消息是讹传?可是明明是城内守军吹响的号角,怎么可能是误传!谁也不敢开这种玩笑呀!

难道北疆军还没做好攻城准备?他们是打算打造好器械后再进攻?这个结论很合理,威宁城的百姓们,忐忑不安地猜想着。

等待是一种煎熬。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百姓心中的恐惧感非但没有减弱分毫,反而不断地加剧。大家现在只能祈祷,祈祷满天神佛能保佑城池守军扛过这次劫难。

不光城中百姓惊恐、不安,刺史府诸多大吏们也同样在担惊受怕。他们不是担心北疆军攻入城来,而是正在面对的盛怒中的德州刺史胡济礼。今日上至治中、别驾、长史、威宁太守,下到威宁县令是都来了,他们已经在议事厅站立了大半个时辰,但胡济礼……

即没有理会众人,也没独自思考。而是独自在议事厅里走来走去。如铁笼中的困兽一般回来走,嘴里呼呼地喘气。谁都不敢出言招惹他,都老老实实、战战兢兢地陪站在一旁,个个如木雕一样。

“禀使君,刘捕头来报,城外的北疆军已经不知去向。”一名侍从这时匆匆行到胡济礼的身侧,轻声禀告。

而胡济礼这才闻言止步,心里开始猜测着北疆军的去向。过半响,还是无语。

威宁太守终于鼓足勇气上前进言道:“使君,逆骑猖獗,如果不将其驱逐剿灭,怕不止州治会满城人心浮动,其余郡县也都会惶惶不安。下官以为,当务之急当速速请援晋王,以晋藩之兵配合本州主力,擒杀祝彪。”

胡济礼看着威宁太守一眼,年已五十的他素来威严深重,听罢这话却也不由得犯了一个白眼。‘以晋藩之兵配合本州主力’,这话青州这等大州可以说,德州却半点资格也没。反过来还行!

但却是晓得,自己平日驭下威重,威宁太守这是不敢触怒自己。

回家了抬头看了一眼威宁太守没有说话,这是又一名侍从进到议事厅,将一封书信举过头顶,低声道:“禀使君,刚刚收到晋王殿下送来的书信。”

胡济礼一把将书信取过。打开来看,片刻后,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人也恢复了往日的威严,缓步走回桌案后坐下,对人群言道:“诸君,晋王殿下刚刚送来消息。他已经派四十万步骑前来协助本州剿灭祝彪,预计在本月五日,我们的先头骑兵便会赶到德西。”

议事厅上“嗡嗡”四起,众人都没有料到,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晋王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把可调度的兵马排到德州了。众人都担心着,因为东北战局的变化。青州连着晋王注意力都集中到带州,集中到沧海呢。

德州治中高兴地连声道:“晋王殿下深谋远虑,远在几千里之外,可以预见本州所患,下官深感佩服。既然两日中我军救兵可到,祝彪逆军不足为患矣!使君只需传令各地,郡兵严防死守即可。

待晋王大军赶到。与我师汇合,祝彪不退回北境三郡,将无处身之地也。”

治中老成的话语深合胡济礼的心意。

“此言甚是,深合本官意,就这么办。”

四月初六。

进入德州已经二百里的晋军营地里,正印先锋巴烈虎一手轻拍着额头,一边在大帐内来回行走,数位将领静静的站立两边。北疆骑军自从昨日偷袭了后队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巴烈虎今个派出了五百游哨探马,仔细搜索了方圆五十里的范围,也没有打探到北疆军的踪迹。

他们去哪儿了?

祝彪的行动,令巴烈虎迷惑不解。在出兵之前,巴烈虎预想的是先汇合德州军一部,牵制着北疆军。待到主力赶到了,两军对垒交战中。一举将祝彪击败。

他晓得祝彪的厉害,知道当初晋军在祝彪手下吃过怎样的大亏,所以没想过‘剿灭’二字。

也预料过祝彪不来交兵,在大军的追击下退去德北三郡。就是万万没有想到。祝彪竟准备在这‘敌境’里,玩捉迷藏。

难道他们不晓得,在遍地都是心向朝廷的士绅民众中,他们根本就隐藏不住形迹,也不可能‘不战不走’,抓住空隙就给自己一下。现在的不知去向都只是一时的,最多到明天,就会有详细情报送到帐下。

事情的进展如巴烈虎的猜测一样。第二天天都没亮,一名探马急驰入晋军营地,飞到中军帐前向巴烈虎禀报:“将军,肥西县传来消息,他们昨夜发现有大群骑兵从城池外通过,向着南方而去了。”

探马的带来的消息,对大帐内的所有人来说并不出意外。因为以先锋五万骑兵的实力,巴烈虎部根本就阻挡不了祝彪的任何举动。

他们出来的任务仅仅是一定程度的牵制祝彪,绝不是阻止或是狙击祝彪。

不过,接下来这又是什么情况?

天亮前后的一个时辰里,巴烈虎竟然接到了五封军报。昨夜里,足足有五个地方出现了‘大股骑军’。

巴烈虎心中升起剧烈的不安。祝彪想干什么?这么折腾?

一种都‘捕猎’的危机感在巴烈虎心头愈来愈烈。不是他怕了祝彪,实在是知道祝彪的厉害,敢断定祝彪不会白费功夫。

而祝彪眼下的这一番‘布置’,猎物会是谁?除了他自己,不言而喻。

“将军。”巴烈虎手下军将向他提议道:“属下认为,祝彪如此动作,必是有所图谋。在还不清楚其谋的时候,我军有必要提高起警惕,时刻保持军力集中。如果真的被祝彪偷袭,也好有防御。”

“不错。你的这个建议很好。你去传我的命令,各营一路之上保持一里间距,不能随意改变距离,谁敢违令严加惩处!”巴烈虎很爽快地接受了部将的建议,他对祝彪行军进兵迅猛是心有余悸,也不想在回去的路上受到祝彪的偷袭。

初八,早晨。

高城西南方五十里外的安岗。白雾还没有散去,一片茫茫。天上升起的太阳变成了一块白斑,一点都不能让人感受到春夏之际的温暖。

很少见的一场大雾。

微风吹拂过大地、扫过高山、穿过树林。远处周军营寨若隐若现,祝彪目光敛俭了起来。

没有人语声,没有马鸣声,如果不是他们口里还呼吸着,人都会以为他们只是一群雕塑。这些骑兵就是祝彪连夜调集的三万多精锐。一夜奔驰三百里,黎明前抵达的营寨边。

这里是德州军一支八万人主力的大营所在。

没人会想到兵马分成了十多队的祝彪。会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

周军、晋军的目光全被多达十多队的汉唐骑兵给迷惑了。每一支骑兵都打着祝彪的帅旗,除了领兵军将,没人能知道祝彪具体在那一支队伍里。

所以,巴烈虎停下了,晋军主力疾速前进,德州军处在中南部的二十万队伍,也纷纷开始拱出自己的乌龟壳。进行集结。

眼前的这支八万人德州军,只需要再过三天,人马就可达到十二万之多,到第五天,二十万步骑,过四万人的民夫。就会系数聚集。然后转向西南,与五天后已经抵达到附近的晋军汇合。

这之后,这支六十万之众的大军,就会步步为营,结合依旧握在周军手中的各地郡县城池,一点点压缩祝彪的活动空间。最终逼他决战,或将旗驱逐到德北三郡。

可惜。周军、晋军都不晓得,在骑兵兵种晋级s阶之后,配合着神行技战术,祝彪军已经可以轻松抛出一日五百里路程。一夜间召集附近的两部兵马,合三为一,再奔袭三百里地,杀到大营。

对于别的将军们是神话一样的行军速度,在祝彪这里是完全可行。所以。祝彪来了,而不远处的德州军还一无所知。

时间流逝,辰时正点左右,白雾终于要散去了。远处的旷野变得清晰起来,同时不到十里外的德州军大营,也传来了祝彪等待已久的嘈杂声。

“大帅,周军戒备撤了。他们正在打开辕门——”

赵飞向祝彪禀道。

而后。一刻钟不到,祝彪透过树林的缝隙向外看去,远方几十个黑影正在朝着这里奔驰来。祝彪命令各连做好准备,这是德州军放出的哨骑。他部三万多人。十万匹战马,根本隐藏不住。随着祝彪一声令下,树林后所有的骑兵都跃上了马背,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半盏茶后,来人的身影也渐渐清晰起来。

孙克悠然的注视着狂野,身后数十精骑,队列整齐而有序,明亮的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好像是麦芒一般刺眼,让骑兵浑身上下都显露出威武的气势来。

可是突然间孙克感觉一阵心悸,没有来得一股恐惧携到了他身上。悠然的表情完全消失,在他的眼里,刚才还安静祥美的旷野瞬间变得一片寂静,肃杀之气孕育在大地之上。暖暖微风也变得如数九寒天的刺骨寒风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孙克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脸色陡然变得惨白。他努力镇定着砰砰直跳的心中,可是心悸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

孙克生来就有的一种‘本事’,他每当感觉到心头惊悸的时候,十有六七就会有危险。

这件事他从没对外人说过,只有父母那里透漏了一丝口风。所以,在外人眼中并不精明也不强干的自己,做斥候探马,出人预料的一做七年都还活蹦乱跳。不仅多次立功,手下士卒还伤亡最少,在整个德州军中都是独一份儿!

因为现在不比太平年间,现在打着仗呢。

德州历经的战事是不多,可大批大批的军士依旧会轮换进入战场。自己的表现,让军中无根无据的自己,几年来已经坐上了军侯之位。

去年夏天从博州前线退回,休息了大半年的孙克,精神已经完全放松,没有了前线时候的紧绷。可这种感觉……

“撤,快撤……”两眼爆睁,眼球瞪得溜溜大的孙克,疯狂大吼。多年的征战,他也很少感触到如此剧烈的心悸。

孙克的异常表现,已经引起周围斥候的注意。一些新手还不知道自己的头儿为什么会发抖,可十几个跟随孙克多年的老兵,这时候却猛地脸色剧变。

一名新兵正想上前去问候的时候,发现自己左手的同乡正用惊恐的眼神呆视着远处。

新兵好奇的也侧头去看。只见天边起了一片乌云,隐隐中还能听到一丝滚雷声,难道要下雨呢?新兵心里奇怪,头儿干嘛叫撤?而且要下雨也不对啊,天上太阳可是很好的。

只是片刻后,新兵就听见孙克第二次高叫:“敌骑,有敌骑!撤,快撤——”新兵陡然发寒,也无心再去感觉孙克声音中带着一股绝望。

大雾刚刚散去,全营警戒放下,正是人心放松的时候。北疆骑军却这个时候杀来了……

辕门上,警钟敲响,激烈的战鼓声、号角声传遍全营。

德州军连同民壮要容纳二十多万人的一座大营,虽然现在还没有全部搭建好,却也营盘叠叠,同时营地间空隙很大。

如果德州军有所准备,所有的空隙都会不满守备的军士,可现在他们是骤然遇袭。

营内的步兵也好,弓弩手也罢,骑兵算在一起,都有些慌乱不堪。

第八百五十四章炮战

出营巡哨的队伍并不止孙克一支,这多达几十支的探骑,有的是幸运的躲过了一劫,比如孙克。

更多的则是被袭来的铁骑洪流,无情地吞噬。

乌云一样的北疆铁骑继续向着晋军营寨压到,就像山洪爆发,顺着山坡汹涌而下,不可阻挡。那雷霆万钧样的马蹄轰鸣声,像是一把锤子一样接连敲打在晋军将士的心上。

洪流淹没了一座军寨又一座军寨,有霹雳弹在手,晋军的军寨根本就薄纸一样,一捅就破。在祝彪只图战果不论消耗的情况下,八万余晋军,小两万民夫,十一座军寨,被三万铁骑一扫而荡!

乱兵中,祝彪斩杀了七员德州军校尉,三员德州军中郎将,再有就是德州军的副都督,这八万德州军的主将。

只后者一人,就将祝彪战争中的投入收了回来。算上其余十将,祝彪口袋里的系统储蓄,还增长了一百七十金,让他的系统总积累再度超过了五千金。

除了斩杀江湖高手,还是系统任务来钱快。一个s级任务就是5000金,随后的a级任务给了600金,加上原有积累,扣除两战的耗费之后,5000金在手。在系统大评之前,足可让祝彪再次大大增强一把自我的底蕴了。

“大帅,镝锋回报,中牧、强兴、大湾三地德州军已经缩回城去,华坪的德州军与巴烈虎部汇合,扎于洛垌,挣扎全力加固营房——”

八万人覆没的一战吓住了德州军,祝彪领兵在此地停顿了两日,该传到的消息也都传来了。

除去已覆没的八万军外的十二万德州军,有三部停住了进军脚步,就近钻进了城池中。德州兵马都督亲率的三万军,汇合了巴烈虎部后。也在洛垌这地方抓紧时间修固着营盘,是不走了。

祝彪三百里夜袭打这一仗的目的彻底到了。他吓住了余外的十二万德州军,也把巴烈虎钉在了洛垌,那么,接下去他就可以去直面三十余万的晋王大军了。

“传我军令,各部集结,进兵镇安——”

就是巴烈虎等辈能反应过来,回神过来又如何?等他们重新集结到一起杀过来时候,自己跟晋军主力的这一仗早就打完了。更或许,这边还没打完。可有十几万骑兵徘徊,他们相加一起不足二十万的步骑军又敢来吗?

郑国雄,老对手了。自开州一别,再次相见,“我肯定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而郑国雄麾下众将,如宁道思、张边军、沈万山,当初在开州、万州的一次次厮杀,也都是老朋友了。

三日后,镇安郡城。

六万步军正在全力忙碌着。自从编入祝彪麾下以来。陈安这还是第一次独当一面。

祝彪要他领兵屯守坚城,挡住晋军主力的来路。然后他率骑兵主力在外,寻机而战。

是的,祝彪没有跟晋军正面野战。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三十多万晋军有不小可能会龟缩不应战。

郑国雄不是天京城里出来的大爷,他是晓得祝彪厉害的。手中仅不足两倍的军力,郑国雄避而不战的可能性会很大。

如果晋军避而不战,祝彪主力压上后坐蜡的反而会是他。

现在祝彪只是用步军摆在镇安。骑兵主力徘徊在外,奔驰在千里之地,如一柄尖刀悬在德州中南的洛垌、大湾、强兴、中牧。四部周军兵马头上。同时,大军疾扑镇安,也不过是三两日的时间。

祝彪给郑国雄摆上一个饵,镇安,就看他吃不吃了。

他若是不吃,镇安拿不到手,三十多万晋军赖以为生的后勤线路就会受到绝对威胁,大军就不要提进兵德州中南了。

而要是吃,城内的六万步甲也都不是吃素的,只要拖住晋军几天,祝彪回师杀到,就有很大的把握,击破晋军!

在此之前,十几万骑兵压在德州中南,位于洛垌、大湾等四地间,与镇安的距离可以拉大一点……

陈安等步营抵到镇安不过两天,城外就出现了晋军的探马。撒出去的斥候很快带来消息,郑国雄带领的晋军正奔来镇安杀到。

“陆将军!”郡守府里,陈安沉声喝道。

“在!”陆通肃然起身,拱手待命。

“任你为统制,总管守城事务。”陈安沉声说道。陆通领命。

“刘卓、焦竑、陈廉、王九龄。”他又逐一点名道。

刘卓四将同时起身,齐呼道:“卑职在!”

“你四人,坐镇东、西、南、北四城,若失职守,提头来见。”陈安目光凛然,四将慨然领命。尤其是刘卓,从宋王亲卫转职领兵军将,先前的成博之战只是做提线木偶,祝彪下什么令,他就怎么做。这也是他第一次‘独当一面’了,内心之激动,可想而知。

“吴伯牛!韩刚韩猛!”陈安再一声呼唤,帐下起立三将,性格悍勇的吴伯牛拱手待命。韩刚韩猛也静待军令发下。

“吴将军,你率本部,本将再添陷阵营与你配合,弹压城内。严防城中大户异动,严防敌军高手扰乱。”

“卑职领命!”三人虎吼应声。

高手不足的祝彪军力,只有靠着陷阵营上了。

“尚将军部,与我部坐镇中军,襄援四方。”

“喏。”尚平南拱手应道。

“你等安排下去,每面城墙划段而守,以都为建制,失任何一段。什长以上处死,士卒连坐!我不管他晋贼来了多少兵马,哪怕是天兵天将帮他们,镇安绝不容失!此役,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挡晋军于城下,要么自我以下,全部战死!”陈安没给众将,也没给自己留任何余地。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镇安若是丢失了,祝彪的布置就全白费了。到时晋军主力挟大胜之威杀到,巴烈虎等晋德兵马再遥相呼应。祝彪就只有灰溜溜的从德州中南腹地退去德北三军了。所以这里必不能有失。

“愿效死命!”一班将佐异口同声喝道。

陈安缓缓起身,正色道:“自元武年间以来,晋军摧我故地,使我等万里远征,背井离乡,家祭无见祖颜。我恨不得食晋贼之肉,喝晋贼之血。今日赖祝帅襄助,有此报仇雪恨之机,敢不尽力,惟一死尔!”

“敢不尽力。惟一死尔!”

不管当初是如何绑到宋军这艘烂船上的,反正被陈安这么一说来,陆通、吴伯牛、尚平南、焦竑等人人都激动心头,齐声喝呼。一股坚决坚定的气势,溢满在整个大堂。

但天傍晚,一队晋军斥候一路进抵镇安城下,甚是视眼前的唐军如无物,逼近镇安防御工事窥探。坐镇镇安北城的陈廉,亲操劲弩。在而百步距离,射杀一名晋军游骑,敌人乃暂退。

随后的两日没,接连有大批晋军部队赶到镇安城下。

不时的有斥候近到城外探望。而过十万人的晋军步甲和数万计的随军民壮,在全力的修筑着其军营。

围三缺一,在南、北、东三面城外筑营,放开了西面。

守军严阵以待。各部兵马一一就位,整个镇安城显得是异常宁静,街上完全没了行人。城头。披挂铠甲手执刀枪的士卒林立,神色肃然地盯向城外。

天色阴暗得出奇,刚过晌午,却如傍晚一样。黑云压城,让人无形之中生出一股压抑感。

陈安等将眉头也都皱的紧紧地,可别是下雨了。

雨水一来,城上固然有避雨的地儿,可以继续释放弓弩,但整体而言就差的太多了。

站在城楼,先用不看,只凭耳朵听,就能知道城外是何等的嘈杂。那声响,如一阵阵的闷雷,渐行渐近,虽然不响亮,却慑人心弦!

凭城而望,千步之外人头攒动。数不清的晋军漫山遍野而来。仅凭目测绝难判断对方有多少兵力,只看到镇安城南面的野地,已经完全被晋军充塞。

马嘶人吼之声,城里都清晰可闻。不过一泡尿的功夫,此时的晋军已经如洪水一般蔓延到城下五百步。

“终于来了!”刘卓浑身都紧绷。

如海湖般密集的晋军人群中奔出一彪兵马来,一直跑到二三百步的距离停下,看了一阵,又调转马头转向东。

“不用射,让他看吧。”刘卓止住了要举弩的亲随,看着那彪人转向东去。

自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看,能把城墙看塌了不成?

“传令全军,不得休整,今晚趁夜大起袍车!明日,全力扣城!”郑国雄厉声喝着。看着眼前的镇安城池,浮现心头的却是祝彪两个血色大字。

夜幕降临,整个镇安城笼罩在肃杀的气氛之中,上到主将陈安,下到普通士卒,没有一人敢掉以轻心。

城外的晋军在抓紧时间修筑阵地,深入城下三百步距离,掘土挖壕筑墙。谁可以看得出,沟壕圈裹,又特意平整的方地,都是给霹雳车准备的。

而前头竖立起的一道土墙,再配以盾车遮挡,绝对可以很大程度抵消城头床弩的威胁。

城墙上的守军全力袭扰着城下晋军。以床弩射杀往来晋军前沿的牛马,以大黄弩射杀晋军前沿军士和军官。

不过效果不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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