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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1905-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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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自由落体的感觉又一次被二人体验。
不过与上次有所不同,这一次宋滢竹紧闭小口。现在再叫唤,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上头的人自己两人还没死么!
“嚓嚓……”匕首划着石壁火星四溅,剧烈的摩擦让匕首瞬间热烫起来,热度直传到把柄。
祝彪两脚也在石壁上连连点起,内力迸发,一脚下去一个小坑洼。下坠的身影速度在慢慢地减缓,直到‘砰’的一声匕首断碎开来,祝彪最后一次脚下点击,侧着身子一滑,揽抱着宋滢竹猛的旋飞起来。
下坠的重力在这一圈圈的飞转中被泄去了大半。内力散乱浑身无力的宋滢竹埋头祝彪肩上,紧闭双眼。祝彪的肩头像是有一股安心可靠的魔力一样让她心中突然间的不害怕了。
虽然今夜才是她与祝彪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触,可是,祝彪路上遇伏,山道反设伏,一路急追不舍及适才山上拼杀突围的一幕幕,都给她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不是突然间现身的老怪,他可能都带着自己跑下山去了。而这坠崖后的生机涌现,也在她心头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足智多谋江家人的埋伏明显早被祝彪识破,他们自己才是上套的那一个,坚毅韧性追了自己那么远,临危不惧敌强我弱下的拼杀,跳崖后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一个使人放得下心的一个人。
由祝彪来做事,宋滢竹觉得自己性命不会有失,那过去的一幕幕让他对祝彪有着充足的信心。“咔嚓——”飞旋中抓在右手的飞爪又一次被祝彪深深扣进了石壁,顺着绳索径直滑下,“噌……”再一次触动机关收起了飞天神遁,祝彪身形在石壁上一滩,恍如一只展翅云鹏悠然而下。双脚落在地上,没发出半点声响。
朔朔的风声激荡在山林间,四周漆黑,天上的月光也被崖下的树林给遮去了好多。
祝彪、宋滢竹都不会感觉到冷,但他们也都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难保山上的人就不会追下来查看。
“碧翠凝波只能等有缘再见了……”宋滢竹心中一暗,瞬间后目光又紧看向祝彪。
“你内息怎么样?”双脚落在实地,完全安全了,祝彪大松一口气后的心思才从专心一致的保命挪到了其他地方。怀中抱个美妇真是不想放下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躯体的圆润,鼻尖还能嗅到一股幽香。尤其想到这个还是李逸逍那小子的妈,祝彪内心里就更涌动起一股燥热还有微微触碰禁忌的刺激感。
“嗯,一点都提不起来,飞镖上有鬼……”不全是解穴出错的缘故。宋滢竹娇哼一声,却不是像祝彪现在开始了的心猿意马,而是自己动了一动触及了伤口。
“这里不可久留。你怀中可有解毒之药,先吃下一粒压一压,我带你到了个安全之地再仔细疗伤——”
“腰间左边的百宝囊里,青色小瓶是解毒丹。”宋滢竹脸色有些苍白,伤口又疼她又担心中的毒镖上涂有真正的奇毒。
她左侧腰带下的百宝囊里虽然都是剑派百草堂精心研制出来的解毒疗伤之丹药,可对应的也只能说是江湖普通通用的常见之毒。奇毒那里是那么好解的?真能把别家的毒一解一个准,九曲剑派的百草堂比药王谷就都牛了。
“走——”祝彪在皮囊里摸出那个青色小瓶,取出一粒丹药塞进宋滢竹的口里,抱起人来抄起轻功就直往树林内飞去。
这一跑就直跑了大半刻钟,掠出去了四五里远,祝彪内力运转不济的时候才顿住了脚步。
也该是他们幸运,穿过了崖底附近的树林就遇见了一条小溪。祝彪顺着小溪直往前跑,停下脚步时候将宋滢竹轻放在溪边的一块青石上,月光透过溪边树木的缝隙照下,正照在那块石头上。
黄衫罗裙浸染着大片暗紫色血迹,一枚飞镖打在了宋滢竹肩背上。而祝彪是手搂着她腰,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发现。
被祝彪轻放在石头上,宋滢竹就扭腰反爬着身子,整个人都无力动上一动。
小溪边饮了几口水,祝彪折身返到青石前。探手从宋滢竹腰间取下那个皮囊,金创药先从里面挑了出来。
“忍着一点,我先给你把镖拔下来——”看着无力趴倒在石头上的宋滢竹,祝彪眼睛中神情不定。即使有了一回‘生死与共’,他还依旧记得清自己与宋滢竹到底是什么关系。
——敌人,绝对的敌人。一次‘生死与共’也无法化解开矛盾的。
但是要他现在一掌干掉宋滢竹么,那也不可能。同样不是因为宋滢竹是一个美人,也不是因为之前她‘救’过自己,而是因为她的身份。宋雁南的女儿,她的身份是与九曲剑派画等号的,如果自己杀了她,那就绝对是跟九曲剑派无有缓和余地。
太上长老的恩情祝彪还没有忘,自始至终他都是把江家、李系与整个九曲剑派是分别开来的。
江家与自己死仇解下无法化开,李系却早早就已经收手了,即便这一次宋滢竹出现,也不能证明李系就跟江家一样。
“嗯——”咬紧牙关,宋滢竹疼得浑身一哆嗦。肩背上的飞镖被祝彪拔了下来。
自己会救宋滢竹,可绝不会给她反戈一击的机会……
目光凝聚在飞镖上,血色鲜红鲜红……
三百三十八章收不了手了
血色鲜红,这不是中毒的样子。
祝彪脸色骤变,刚才自己手心吐气渗入她的背心,可明确感觉到宋滢竹内力呆滞,内息凌乱的。
“你别的地方还有没有受伤?”把飞镖直接抵到宋滢竹的眼前,江湖经验更加丰富的宋滢竹也立马发现了问题。
“可是没有啊……”真的没别的发疼得地方。宋滢竹心里发紧,这种状况很显然,自己的麻烦要大了。
“刺啦——”宋滢竹肩背伤口周边的衣服被祝彪直接撕开一个口子,从自己衣襟下摆撕下两绺子布,其中一绺子在小溪里沾了清水快速给宋滢竹清洗伤口,然后上好伤药第二绺子火速裹上。
没有一点做缓占便宜的意思,这个无毒的伤口已经不是重点。祝彪转到宋滢竹脸前,“哪个地方不对?还没感觉出来?”
山上突围时起到刚才脚踏实地,两人的神经都是绷得紧紧的,极度的紧张的。如果宋滢竹挨了厉害暗器,如细针之类的东西,打中人后本就跟蚊虫叮咬一下没区别,毒素一发作肌肉紧跟着麻木没感觉,被人忽略过去可一点都不稀罕。
“你到那边给我看着点,我自己来。”祝彪的浅薄阅历都能想象得到宋滢竹就更不用说了。她已经感觉到某一部位的一部分在发僵了,这是这个地方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看的。
虽然浑身无力,宋滢竹还依旧挣扎着起身。
祝彪已经明白了过来。宋滢竹是已经有所感觉了,但位置特殊不能让自己帮手。江湖儿女是不拘小节,跟民女村妇和世家大户的小姐们比起来爽朗很多,可也不是放浪无羁。
看着宋滢竹竭力起身连刚包扎好的左肩背伤口都不顾及,用起了左手来,祝彪眼神都波动了一闪。上前一步,两臂将宋滢竹环抱起来轻轻放到青石的背后。然后身形一蹿,起起落落就赶进了树林中。
青石虽然不大,但宋滢竹所在的那一面石头下有一个小坑洼。只要小心点便是全身能遮住的。
看着祝彪两三起落进了树林,宋滢竹心中舒了一口气。她所能做的只有这些,真正意义上的安全不是石头能遮住多少。而是要看祝彪本人的人品和自觉。不然的话就是有一个现成的屋子来给自己住,又岂能拦得住祝彪的欺辱?
将束腰的丝带解开,半褪罗裙和套裤,盈盈的月光照在一弯儿腰肢雪白的肌肤上,漾溢起一层魅惑的瓷玉光泽。
一样是挨到了左边,紫色亵裤包裹的圆丘上,三支还外露出三四分长短的细针呈三角型整齐排列在圆丘的正中。
“啊——”
转头也看不见那个位置,宋滢竹只能用手慢慢抚摸着摸准位置,按在那圆丘上简直都感觉不到触摸了,捏住一根就往外拔。
一根、两根……
宋滢竹心分三用。一边弓着身子。右臂支撑着石头左手去拔毒针;一边抬头看着祝彪消失的树林,甚怕他突然出现了;还要更加留神自己的背后,要是被人看到了自己现在样子,不但遭殃还更加羞煞死人。
内心凌乱,浑身无力的她为了保住清白到底能鼓起多大的力气呢?尤其是宋滢竹左肩的曲垣穴还没解开。左边半边身子都不太灵活。
一根,额头香汗淋淋,两根,背脊生津,鼓起的气力一点点耗尽,到第三根的时候。先是支撑着石头的右臂颤抖,接着弓起的腰身直直无法再继续,最后两腿膝盖如是注了铅水一样,向下沉。第三根毒针拔到一半,宋滢竹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本来拔出来一半的毒针被这一下又重新按了下去。
就算左边半臀麻木了一半,尤其是中针的那一块圆丘顶上,可是毒针重新扎下也让宋滢竹感觉到一丝疼痛。
更大的疼痛还是来自双膝,也不知道是磕跪一下本就真的那么疼,还是因为失去了内力护体以及中了这种毒针,宋滢竹的身体感触变了,两膝一下磕在坑洼的小石子上简直是钻心的疼。
“簌簌……”衣带破空声中祝彪疾速从树林中掠出。宋滢竹的一声惊叫吓了他一跳。莫不是有敌人,或是遇到了什么……
祝彪现在完全可以想象的出宋滢竹是一副怎么诱人的模样,虽然他刚才一直忍住不回头偷看一眼。
可是在宋滢竹惊叫声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头猛地蹿起一股冲天的怒火——他不许外人看到宋滢竹现在的模样。
宋滢竹走光,自己就吃亏了。不知怎的,这样一个等式在他内心强烈的涌动着。
是的,祝彪就是如此单纯的感觉,完完全全从自己内心真实感受、**出发,没有半点从宋滢竹的清白的角度看问题。
是因为宋滢竹现在完全就掌控在他手中么?她不是他什么亲人,一夜的相触也不可能产生什么感情,祝彪有如此的想就只能说是男人的占有欲和对女人的霸道。
“啊……”更大的尖叫声从宋滢竹口中叫出。她还没从双膝的疼痛中回过来神,祝彪就已经掠过青石跃到了他的跟前。
入眼满目光华,腰、臀白皙如玉的肌肤直直勾着祝彪的双目。
“快闭眼……”宋滢竹几乎要哭了,连羞臊都顾不得,狗眼俩字都不及说,忙伸手去放被自己提到腰际的黄衫。
虽然那只是薄薄的一层,可是也好过现在这种状态。赤、裸的下体落入一个比自己小了近一半的男子眼中,这太让她无地自容和无颜以对了。
“别动——”宋滢竹的手被祝彪摁在了后背,黄衫依旧提在腰间。
脑子一片空白,跪着身子的宋滢竹知道,现在的她是在‘拿’自己最羞涩最神秘的地方正对着祝彪两眼。那副景象只在宋滢竹脑海里闪过一下,她整个人就都傻了。
紫色的亵裤上,祝彪轻轻一提毒针针尾拔出了圆丘。
约莫一食指之长,细若花针。比较奇异的是这是软针,通体亮银,祝彪捏着针尾立在眼前,针尖都能弯到半腰,细细一闻的话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香药气。
若是平时,这种暗器祝彪肯定会拿在手上仔细把玩把玩,但是现在,随手放进腰带内侧的小袋里。身份差异,他没有佩戴江湖人士行走四方必备之物百宝囊,而是在腰带内侧缝了一个依附在腰带上的小口袋。他的两眼依旧在盯着眼前这双丰盈如月的圆丘。
“祝彪,枉我看错了你,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祝彪盯着这双圆丘看了多久,反正直到又羞又气又怒的宋滢竹破口大骂,他这才回过神来。
三四年不识肉滋味,血气方刚的汉子如何受得了眼前的诱惑?前世的他又不是五姑娘的男朋友,虽然那一世的感情相处到最后只是分离,没钱没房的穷**丝么,可是吃过了肉的人谁又再愿去啃草?
反正错非祝彪意志坚定,心性坚毅,不然现在提枪上马,宋滢竹哭死也没奈何。
“我若真是小人就直接把你办了。”捡起边上两枚软针放到腰袋里,祝彪抱起宋滢竹来有些挠头了,该怎么办她这伤口?
直接扒掉亵裤来看?太龌龊了。宋滢竹能动弹了肯定要找自己拼命不可,那几乎跟占她身子没两样。宋滢竹和李浩然可是九曲剑派里有名的恩爱夫妻,家世相当,又十几年相濡以沫,还养着李逸逍这么个宝贝儿子。如果说祝彪占了她清白她就接着从了祝彪,那江湖上就不会有淫贼这个行当了。
置之不理也不行,现在还只是浑身酥软,浑身无力,那内息凌乱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毒针也有联系,还是单单解穴出错的缘故,可要是真的有剧毒呢?记得山上一人不就说是‘毒气入骨’么。祝彪心里安不下。
那就……
“嗤啦……”
“祝彪——”细布的撕裂声中,宋滢竹浑身剧烈一颤,脸色煞白到极致,咬牙切齿恨意冲天的从嘴中嘣出这俩字。
“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可就整个给你脱了。”
按下宋滢竹的挣扎,祝彪的心这时候反而完全放松、轻松了下来,事情已经发生,回不去了,就只有面对。两手把着宋滢竹的腰肢含声笑着说。
用力挣扎着的宋滢竹身子立刻僵住了,虽然她的‘用力’力道是那么的微弱。可是被祝彪点中死穴的她不得不屈服,亵裤现在只是裂开了左瓣圆丘上的一部分,跟整个被脱下可是天壤之别。
但事实也是,若不是她之前的那一声惊叫,祝彪与她之间也绝对不会进展到这个地步。
因为祝彪不可能对她用强,她也不可能主动去诱惑祝彪。很大的几率就是,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祝彪与宋滢竹发生几次比较亲密的身体接触,比如说他背起宋滢竹。
两人间或许会因此生出一丝别样的感觉在心头,可是都会十分明智的直接掐断。借着这个机缘,祝彪完全可以与宋滢竹代表的李系进行一次友好互商的谈判,彻底化解开自己与李系的纠纷。
然后,两人若是日后不常见面,那么今夜的一幕幕也只是生命中的一段不能谓他人述说的小回忆而已。
可是,宋滢竹偏偏就是叫了,听在了祝彪的耳中,叫在了祝彪的心头。
事情发展到现在,祝彪也收不了手了。
二百三十九章你,对我来说
宋滢竹的百宝囊里还有她没撒完的银针。
也是银针,也是绣花针一般粗细。但这种普通的不染毒的银针,比起她自己中的那三枚染毒不见血的软针来,造价就小的太多了。
捏出一根来,祝彪对着宋滢竹圆丘就是刺了一下。接着他的脸色变了,银亮的针尖上挑着一滴月光下色如紫墨的血珠!祝彪直接把银针摆在宋滢竹眼前。
表面上看起来无一点颜色变化的圆丘,谁知玉瓷一样的肌肤下还另有洞天。
血都变色了,这就证明毒针之毒,绝不是只让人浑身无力的毒素,因为如此单一功能的毒性是不会改变血色的。
血肉变色只有一点——剧毒,给人体本身造成极大伤害的剧毒。
“嗯……”宋滢竹起了一声娇喘。
祝彪把她整个人趴放在了青石上,自己跪在她身后,低头吸在了圆丘的针眼上。
宋滢竹真的是感觉不到圆丘的湿润的,那一片都麻木了。只是被一个男人如此做,她要是能无一点反应,心理上的,那就是比中原武林里的魔门邪道天淫教更加天淫教了。
“嘙……”足足吸了有一分钟,祝彪都不敢有半点回气,一口黑血,丁点不剩的全部喷吐出。
那变色的紫墨色血液被吐出口,迎风血气一吹,祝彪都还能闻到一股之前在软针上嗅到过的香药气,两种药香如出一辙。
宋滢竹沉默着。这一刻她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对祝彪的恨意当然还在,可是也当然没有之前那么浓烈,甚至于还有别样的一股滋味揪扰在她的心头。
吸毒疗伤,这人世间能有几人为自己做到?不自觉的宋滢竹就拿自己丈夫跟祝彪做起了对比。
师兄武功好,名望高,人长得俊。对自己也温柔,琴棋书画,多才多艺。处事沉稳,处世大方。完美ko祝彪,但是那股滋味还继续揪扰着她。
四口毒血。直到宋滢竹感觉到了麻痛,恢复了一些知觉时,祝彪才见到真正鲜红的血液,然后第五口。
到溪水边漱漱口,祝彪嘴巴没麻,刚刚有所恢复起来的内力也运转正常,心中一安。这毒素没祸害到自己,也从另一方面证明——它还没厉害到很离谱的地步。
走到青石前时宋滢竹已经挣扎着放下了黄衫,正想着下地。
祝彪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左臂一搂不顾宋滢竹的又一次挣扎凌空抱起她。右手拉起套裤和罗裙,宋滢竹的挣扎停止了。
“我现在还没霸王硬上弓的念头,但你要是再扭来扭去,搞的我火起,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臀后触碰到的坚硬让宋滢竹明白祝彪的话不假。浑身立即起了一个激灵,浑身立即一阵僵硬。祝彪感觉到的,连她腰间柔软的肌肤都在这一瞬间绷得紧紧的。
“哈哈哈哈……”愉快的轻笑声中祝彪手指飞快的在宋滢竹檀中穴上下几个穴位上摁了几摁,彻底封死了她的内力,然后也不给横眉怒目的宋滢竹开口的机会,就将她往后背上一背。两手托起左右圆浑的大腿,脚尖连点间人就已经大鸟样顺着小溪蹿飞去。
“走了——”
这片开阔地离山崖那里还是有点近,事情都完好了,就赶进接着赶路。在内力再一次耗尽之前,祝彪是不会停下的。
清晨。在林中鸟儿的鸣叫声中宋滢竹睁开了双目,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离她只有丈余距离的一颗大石上静坐的祝彪。
凝气提身,趁机一招拿下祝彪。这是宋滢竹的第一反应,也是她的第一动作。但是双腿蹬撑下,屁股离地只有半尺就重重的坐回了原地,往日的身轻如燕现在已经可望而不可即了。
经脉中她一丝的内力都未能提起。
“祝彪,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要是能提起来内力,你也能早点出得大山不是。昨夜那伙人图谋肯定不小,南山中王室贵人常有往来,王上甚至是王太子都有可能。你就不担心吗?你就不想立功吗?只要把这消息报告上去你肯定是一大功。
我可以对天发誓,今后绝对不再找你麻烦,李家,我爹爹,都不找你麻烦。昨夜的事烂在肚子里,我谁也不会对说,我对天起誓!”
又饥又渴,肚子扁扁的,宋滢竹乞求的向祝彪说道。刚才自己蹲了那一下时她都扑捉到了祝彪嘴角荡起的一抹笑。可现在她真是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人生三十八年,宋滢竹都从没像现在这么无奈过。
“那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跟在后面?看架势可不是跟江家一伙儿的……”起身从石头上跃下,祝彪手中拎着一个布兜。他宝蓝色衣衫下摆是全撕下来了,里面兜的是他从附近摘下的野果。
祝彪自己倒是没吃野果,大清早好吃好喝了一顿,虽然系统账面上早已经进入了资金紧张阶段,可是支付鸿宾楼一顿早饭钱还是十分富足的。可这东西不要说是给宋滢竹吃了,连看都不能让她看到。不然没得解释,解释不通。
“暗器,你在怀远守城时打死五个黄袍法师的暗器,就是昨夜你使出来的那个,能跟爆竹一样爆炸的……”
宋滢竹嘴里吃着水果,一边无保留的向祝彪坦白。这个问题是绕不过去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种暗器她老爹都注意到了,朝廷肯定也会注意到,早晚会传开的。
“江家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真的。我是在盯你哨的时候发现江家的人手的,所有就跟在了后面。”打什么主意不言而喻,见祝彪嘴巴又张开了。宋滢竹也不需要他开口问了,主动接着交代。
“谁让你来盯我哨的?李家?”
“我爹,是我爹。就是为了暗器配方——”
…………
“哎哎,我什么都跟你说了,你放下我……”
“祝彪,祝彪……”
“你还能圈我一辈子吗?我爹、李家不会放过你的,还是想杀了我?那就杀啊……”
“啪。老实一点。”
“你混蛋……”
“啪——”
“啊……”
“再不老实我脱了你裤子打——”
……
……
初冬的山林,晨起时还有阵阵雾霾,阳光都没有洒下谷地。但林中的鸟儿却已经被惊飞起了一路。背上宋滢竹,祝彪瞅准了西北方向就急奔过去。那边如果印象没错的话,那个方向的猎场和御苑最多。
望山跑死马。山下还都是茂密的树林。祝彪越赶心劲越烦,这速度能赶到猎场或御苑,至少也要中午。
他现在真是恨不得背插双翅直接飞上天!
焦急之下祝彪浑身的气势也为之变了一变,雄浑中透着一股披靡的杀气,这是他战场上历练下的成果。
狼虫虎豹,南山中从来不少。可是祝彪这一路行来,飞鸟惊起一路也没见一头不长眼的虎豹山狼前来拦道。
“好像晚了……”
太阳高升,至少巳时正点,祝彪浑身白气直冒,一路疾行。他内力耗尽了又恢复,恢复了又耗尽,现在已经重复了一个来回了。还是因为宋滢竹百宝囊内丹药支持。
祝彪埋头只往前赶路,宋滢竹也不说话了,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再打搅或捣乱。烦躁的男人最容易发怒。而怒火中的祝彪相当大可能会给自己苦头吃的。
脑袋不自觉地也从最初开始的高昂着,慢慢依靠在了祝彪肩膀上,鼻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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