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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将军的小公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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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谦闻言眉头一皱,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别乱说。”
  “你,”闻人笑怔了怔,突然把脸埋在他胸膛“呜呜”地哭出声,“打我。”
  “公主,”严谦吓得面色苍白,手忙脚乱地捧起她的脸,才发现上面一滴眼泪也没有。
  闻人笑“咯咯”地笑起来,“傻。”
  “别这样吓我,”严谦眼中还带着来不及褪去的惊惶,声音透着刻意的严肃,手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坏姑娘,罚你……亲我。”
  “啊,好吧,”闻人笑抿唇笑了笑,低头啄了一下他的脸。
  “不算。”
  “你耍赖,”闻人笑理直气壮地指责严谦,却还是红着脸,慢慢低头凑近他。
  严谦扶着她的后脑,一把按向自己,再一次肆意地品尝攥取,那甜美的滋味让他深深着迷。
  过了半晌,严谦突然轻轻将闻人笑推到一旁,以手掩面,低叹出声:“我不是罚你,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什么,”闻人笑没听懂,不明所以地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没什么。”
  “好吧,”闻人笑单手支着腮看他,“你的行囊收好了吗?”
  严谦心头一暖,抬头用鼻尖蹭了蹭她,“还没嫁给我就学会操心了?”
  闻人笑脸上刚褪下些许的红晕又全都冒了出来,“你怎么——”
  怎么这么不要脸。
  “谁要嫁给你了!”
  “你不嫁给我,”严谦面色一沉,微眯起狭长的眼眸,声音透着危险的意味,“还想嫁给谁?”
  他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娇软的唇瓣,幽深的目光仿佛会说话——被他翻来覆去亲吻过的姑娘,怎么能嫁给别人?
  “啊,”闻人笑被他折腾得没了脾气,又羞又怒道,“玩笑话你听不懂啊。”
  严谦拉过她的手咬了一口,“玩笑话也不能说。”
  ——你若是嫁给别人我该怎么活。他如此想着,却知道这话不能说出口,因为实在实在太没出息。
  闻人笑想起自己过来还有正事,便不跟他接着闹了,伸手拉着他坐起来,“来。”
  严谦享受极了这样温存的感觉,却还是顺从地起了身,“嗯?”
  闻人笑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瓶子塞到他手里,瓶子因为晃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给你。我想着药丸方便一点,若是有什么意外,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弄碎了或者融在水里涂在……”
  “公主,”严谦皱着眉打断了她的话,垂眸看着那精致的瓶子,久久没了下文。
  “嗯?”闻人笑略微诧异地歪了歪脑袋,“你不喜欢?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总要以防万一……”
  严谦声音低了几分:“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这人又说傻话。闻人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听不到她回答,严谦的声音微微带上了自嘲,“我太贪心了。”
  闻人笑望着他黯淡了几分的眼眸,暗自叹了口气。即使明知他也许是故意的,还是不得不哄:“会。”
  “真的?”
  “你真是……”难哄。闻人笑又从袖子里掏出什么东西递给他,语气像是在用拨浪鼓哄孩童开心,“这个也给你。”
  “什么,”严谦低头一看,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手中是一只墨绿色的香囊,用低调优雅的深色银线绣了一棵松树,不算极为漂亮,甚至几处针脚还有些凌乱,却透着满满的灵气,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松的风骨。
  “可以驱蚊虫,”闻人笑脸颊微红,抿唇笑了笑,“我手慢没绣完,等你回来我再接着做。”
  严谦抱住闻人笑,把下巴搁在她肩上,紧紧闭上眼。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也能收到心爱的姑娘怀着爱意亲手缝制、含羞送出的信物。
  他喉头滚了滚,正要说什么,外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皆是耳力出众的人,闻声齐齐看向门的方向。
  等待不过片刻,就见江风推门进来。他暗暗打量两人几眼,就见公主面色如常,一幅正襟危坐的样子,而将军却是面色黑沉,目光凌厉得像是下一瞬就要拧断他的脖子。
  江风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一声。早知道这差事不讨好,偏又不能拒绝,能做的便只有刻意将脚步声放得重些,免得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他朝两人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公主,玉罗姑娘让我给您传个信,皇上让您今日进宫一趟。”
  “知道了,”闻人笑挥挥手,“你回去吧。”
  父皇让她进宫不是什么新鲜事。有时是有什么大事,有时是为了小事,有时只是想她了。
  江风离开后,闻人笑身子一歪便倒进了严谦怀里,仰头朝他笑:“送你走了之后我就进宫见父皇。”
  “好,”严谦抱住她,唇角微勾。两人静静相拥片刻,严谦忽然想到什么,肃了神色道:“不,你早些进宫吧,我自己走。”
  “为什么,”闻人笑眨眨眼,觉得有些委屈,“你不想要我送吗?”
  “傻姑娘,”严谦眼中泛起缱绻的波浪,留恋地在她额头落下最后一吻,“我怕你哭。”


第50章 康宁郡主
  皇宫,御书房。
  “父皇!”闻人笑推门进来,清脆地唤了一声。
  “笑笑来了,”崇元帝将手中的笔搁在紫砂笔枕上,温和地朝女儿笑了笑。
  不愿显得太过严肃疏远,崇元帝站起身离开书桌,走到屋子另一边的小桌旁坐下,“来父皇这儿。”
  闻人笑应了声,走过去坐在皇帝对面,像往常一样自觉地烧水、取茶准备泡茶。刚与严谦分别有些低落的心情,倒是因为见到父亲好了起来。
  “笑笑这几月怎么进宫少了,”崇元帝看着她的动作,忽然发觉父女二人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像这般品茗闲谈了。眉心微隆,英武的面容露出些许不满,“也不知道多来看看父皇。”
  闻人笑提壶的手一顿,心头泛起一丝自责。她整日与严谦腻在一起,的确不像从前那样成日往宫里跑了。
  她抬起头与皇帝对视,牙齿轻轻咬着下唇,桃花眼中露出愧疚的神色,“父皇,对不起。”
  “行了,”崇元帝冷哼了声,“对不起有用么。”
  “父皇……”闻人笑嘴唇动了动,极不适应皇帝对她冷言冷语的模样,一时有些无措。
  崇元帝看她这样又觉得可怜,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你这孩子,又不是什么大事。”
  “嗯,”闻人笑用力点点头,“儿臣以后一定……”
  话没说完,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睛悄悄亮了亮,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瓶子,笑嘻嘻地递到皇帝面前,“父皇,这是儿臣亲手做的药膏。”
  崇元帝打量两眼女儿一脸讨好的小模样,心底暗笑一声,伸手接过来,拔开木塞嗅了嗅。从军之人对于常见的疗伤药材都有几分熟悉,身为皇帝更是要有对药理有些了解以提防不测,所以对于这药膏的作用,他很快就心中有数,心头一瞬间软得不成样子。
  “朕身子好得很,哪里用得着什么药膏。”
  望着自家父亲明明已经不生气、却还是佯装不悦的神情,闻人笑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好像……有点熟悉。
  崇元帝也不好意思等她接着哄,便收肃了肃神色,与她提起正事:“朕今日是有事与你说。”
  “父皇请说。”
  “太后传了书信回来,说不日即归。”
  “啊?”闻人笑正拿着柄木勺往水里投茶,闻言有一瞬间惊讶极了。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进宫会听到这样的消息。阔别数年的太后,竟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七年前,皇后过世。虽说按照规矩,生母留下的皇子公主不论长幼都要出宫开府,但闻人笑那时还十分年幼,太后怜惜她便提出将她留在宫中照顾。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一向疼爱闻人笑的崇元帝大发雷霆,连夜将她送到了当时还未完全修缮好的公主府。众人私底下悄悄谈论的是,崇元帝是因爱妻病逝受打击过大,神智有些失常。
  那时的事情,闻人笑这些年也只是零零碎碎地听了些,对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不甚了解,只知道太后与皇帝大吵了一架,扬言与皇帝——她的亲儿死生不复相见,然后带着当时不到十岁的福王长女康宁郡主上了千佛山。
  谁也没想到,太后如今要亲手打破自己放下的狠话。
  崇元帝看着女儿有些怔愣的样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当年的事情,他也不是不想告诉她,只是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你也无需担心什么,有个准备便好,”崇元帝知道女儿面对太后会有些压力,温声安慰她道,“当年的事朕也不知你清楚多少,便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面子上寻常相处便可,太后总归不会太过为难小辈。”
  “父皇放心,儿臣知道如何做。”闻人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乖巧应下。
  估摸着茶泡得正好,她提起壶往茶海倒去,碧色的茶汤瞬间氤氲出丝丝袅袅的雾,带着清香飘入鼻尖。
  “朕对你一直很放心,”崇元帝笑着夸了句,话音一顿,又道,“朕或许无法时时照看着,千万别让自己受了委屈。”
  闻人笑唇角带着暖洋洋的笑意,点头:“嗯。”
  崇元帝接过女儿递来的茶杯,慢慢饮下,按着惯例赞了句“好茶”。
  其实皇帝对茶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偏好,与清水一般不过是用来解渴罢了,他对这样风雅细致的事物一向无感,不过是闻人笑喜欢,他便也顺带着喜欢了。
  闻人笑或多或少也知道皇帝在迁就她,只是她挑的茶叶皆是喝着能调养身子的,便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父皇,”闻人笑捧起一只茶杯,笑着问道,“康宁堂姐是否随太后一起回来?”
  她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小时候很喜欢康宁。康宁与同为福王郡主的刁蛮妹妹不同,是个温柔的大姐姐,总是耐心地照顾着弟弟妹妹。
  对于康宁的归来,闻人笑还是颇为期待。
  不料崇元帝听她提起康宁,突然黑了脸,硬朗的眉眼间满是帝王独有的沉怒和凌厉:“你千万莫与康宁走得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过渡的,女主的宿敌要出现了。你们应该能猜到吧,要造反的是皇帝的兄弟。
 

第51章 煮面
  “为什么,” 闻人笑怔了怔,清澈的桃花眼中满是疑惑。
  崇元帝伸手按按额角,在心里叹了口气。如今这局面,他也是骑虎难下。福王谋反的事,他并不想让闻人笑知道,免得吓坏了她,可同时又担心她一无所知,对康宁毫无戒备吃了亏。
  “听父皇的便是,”崇元帝伸出长臂拍了拍闻人笑的脑袋,随意扯了个理由,“你知道父皇与太后关系僵,康宁是太后养大的,自是不会与你一条心,连带着你福王叔一家人,都先远着点。”
  “儿臣知道了,”闻人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认真记下。儿时的玩伴如今不得不疏远,心中难免有几分惆怅,但崇元帝是她最亲近的人,他的话她一向是无条件听从。
  “嗯,乖,”崇元帝似乎察觉她心情有些低落,扯了个别的话题与她闲谈起来。
  全天下最尊贵的父女二人很是融洽地闲聊许久,直到有大臣为了公事来御书房求见,崇元帝才依依不舍地放闻人笑回府。
  坐在回公主府的马车上,闻人笑阖着眸陷入深思,眉眼间一片沉静。她纤瘦的身子微微笼罩在阴影里,再也不见平时活泼的模样。
  “玉罗,你比我年长些,可还记得当时太后与父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玉罗听她这样问,轻轻蹙眉,仔细回忆起来。过了半晌,她有些为难道:“抱歉,公主,陛下与太后的谈话是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奴婢实在不清楚,如今时间也太过久远。”
  “嗯,”闻人笑略微颔首表示理解,沉默片刻又问道,“那康宁堂姐呢,你对康宁可还有印象?小时候我总与她玩在一处,你该是知道些的。”
  “奴婢对康宁郡主自是有印象的,”玉罗含笑答道,“郡主性子温和,待下人很是和气。奴婢还记得,群主另一特点是极为聪慧,年龄不大的时候似乎便什么都懂,性子也沉静的很,不像小郡主那般……”
  不像闻人姗那般刁蛮无礼。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些不敬,也知道公主明白,玉罗便收了声。
  “倒是跟我记得别无二致。”闻人笑点头认可,将目光转向某处出神起来,没再说话。
  *
  几百里外的某处,一间宁静的庵堂,青色的细烟从各座佛像前烧着檀香的香笼中交缠着盘旋而上。
  一名身着水粉色衣裙,身形修长的妙龄女子轻轻走了进来,被燃香的气味刺的微微蹙眉,随即展开眉头面色如常。她手中端着供奉的蔬果食品,莲步轻移间,裙摆竟不见丝毫颤抖。
  “皇祖母。”
  跪坐在佛前双手合十默念着什么的老夫人抬眸看她一眼,声音平静道:“哀家不是与你说过,佛门净地穿不得这样鲜亮的衣裳。”
  “是,”年轻女子垂眸顺从地应道,“康宁疏忽了。”
  她在另一座佛像前跪下,低眉顺眼,双手合十,心中却是波澜翻涌。
  七年,整整七年,她将少女最美好的青春都浪费在了这个沉闷压抑的地方,没有穿过任何漂亮衣裳,没有戴过任何名贵首饰,如今终于盼来了回去的机会。
  阔别已久的家人,终于能够见面了。
  她在心里暗暗想念的人,还没有成为别人的驸马,如今一切都还来得及。
  只是这一趟前途难测、生死未知,她也难以预料结果如何。不管父王是成是败,她与那人恐怕都没了缘分吧。
  不。闻人安咬着牙,收回了这个软弱悲观的念头。唯有父王成事,她那多年的痴念才能有一线生机,反之她连性命都保不住,又谈何得偿所愿。
  还有那个令她嫉妒的小姑娘,不知如今是不是还整日天真无邪地笑着。应该是吧,在她费尽心思收集上山来的消息里,她总是过得那样好,好像把人间所有的好运气都占了去。
  而她这次有备而归,能做的不再仅仅是给她下些不痛不痒的小绊子,而是让她——一无所有。
  *
  严谦不在的日子里,闻人笑在公主府、柳府之间两点一线地跑,每日学医或是学琴,还进宫看了一次皇帝,过得平静又规律。想到严谦不在家,哈哈过得冷清,闻人笑便让人把它接来公主府与西西一起照顾着。
  转眼到了二月的最后一天,次日就是休沐日。
  闻人笑有些兴奋,歪着脑袋算了算,向玉罗确认道:“明日是休沐日吧?”
  “是,”玉罗知道她在想什么,眼里隐隐有丝打趣,“严将军要明日才回来的。”
  “不一定啊,”闻人笑看了看窗外昏黄的天色,眼睛亮晶晶的,“也许今晚就回来了。”
  不知为何她就是有种直觉,他一定会在今晚赶回来见她。
  玉罗觉得也没什么好劝阻的,便由着公主过了府等上一等。
  像是金黄色的颜料中一点点混入黑色的墨汁,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严谦独自将破阵牵到马厩,踏着月色走回屋,一身黑衣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有些黯淡。
  他一忙完军营中的事便从城外赶了回来,可天却还是黑了。这个时候,公主大概已经休息了吧。
  见不到心上人的遗憾让他的脚步沉重了几分,不带任何期盼地走向定风阁。
  推开门的一瞬,严谦敏锐地察觉到屋中的异样,狭长的眼眸泛起难以置信。微微颤抖的目光落在榻上的小身影上,严谦僵立在原地,几乎瞬间就要红了眼眶。
  他抬腿走到榻边,单膝跪在地上,紧紧盯着少女恬静的睡颜,时而皱眉时而笑,模样看上去有些诡异。
  “公主,醒醒。”严谦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戳了戳闻人笑的脸蛋。他并不忍心叫醒她,可也总不能让她在榻上就这么睡着。
  闻人笑被他的气息包围着,早就似有所感,很快便睁开眼清醒了过来。她眨了眨有些模糊的视线,刚看清严谦的脸,一个吻就铺头盖脸地压了下来。
  严谦单手捧着她的脸,亲得极为认真、动情。过了许久,严谦才轻轻舔了舔她的唇,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你回来啦,”闻人笑终于有机会和严谦说第一句话,说完便要往他怀里扑。
  “一会儿再抱,”严谦出乎意料地往后避了避,“我身上有灰。”
  “乖,在这等一会儿。”他站起身取了件干净衣裳,出门走到另外一个房间去换,心中的甜蜜和感动来回激荡着,终于相信这一路风尘仆仆竟给了他这样大的回报。
  他心爱的姑娘像妻子一般等着他回家。
  *
  闻人笑乖巧地坐在榻上等着,不过片刻严谦就换好衣裳推门进来。她眼睛一亮,站起来朝他扑过去,他便伸手接住少女柔软的身子,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等了多久?”严谦温声问道。
  “没多久,”闻人笑撒娇地蹭蹭他,“我想你。”
  严谦喉头滚了滚,满足地叹了声:“我也想你。”从前日日都能见到她,他竟不知思念是这样折磨人的东西。
  “累不累,”闻人笑知道他一路赶回来必定很辛苦,不由有些心疼。
  “不累,”严谦低头亲亲她的发顶,忽然想起什么事,问道,“用晚膳了吗”
  “我……”闻人笑轻轻蹙起眉头,精致的脸上露出些纠结为难的神色。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自然是错过了晚膳,告诉严谦怕他责怪,可她又不想骗他。
  严谦看她这样便知道肯定没吃,温声训道:“以后别这样了,知道吗?”
  闻人笑闷闷地“嗯”了声,被他这么一说突然觉得有点饿。
  “乖,”严谦把她抱起来放在榻上坐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便转身抬腿往外走。如今这个点他也懒得让人叫醒厨师起来做菜,便准备自己给闻人笑弄些吃的。
  “你去哪,”闻人笑不想自己待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更不想和严谦分开,跳下榻跑了几步追上,牵住他的手摇了摇,“我也要去。”
  严谦握住温暖的小手,垂眸看了眼她粘人的样子,心头软得厉害,“好,一起去。”
  他牵着她走到厨房,问了句:“想吃什么?”
  “你,”闻人笑怔了怔,“你要给我做吃的?”
  “嗯,”严谦看了眼桌上的食材,弯腰问道,“吃面好不好?”
  别的都太慢了,他怕她饿着。
  “好,”闻人笑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君子远庖厨。
  “没有可是,”严谦拍拍她的脑袋,走到台边熟练地忙活起来。烧水、和面、擀面、洗菜,有条不紊。
  闻人笑抿抿唇,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椅子,便走到厨房的门槛上坐下,托着腮望着严谦忙活的背影,眼睛里落满了细碎的星光,一颗心像泡在蜜里一样甜。
  这就是她未来的驸马啊,会为她亲手下厨的男人。怎么就被她这么好运地碰上了呢。
  背对着闻人笑的角度,严谦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在这样的事情上,他才不会将愚蠢当作无私。他要让他知道他对她好,让她感动,直到她再也离不开他。他就是这样卑劣阴险的人啊。
  *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严谦将面条盛进一只不大不小的碗里,细心地将碗放进冷水中浸了片刻,又取了双筷子放进去,才单手端过来给闻人笑,轻轻蹲在她面前,“吃吧。”
  闻人笑没有伸手去接,歪着脑袋看了眼前一会儿,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朝着他的嘴唇重重地亲了一口。
  严谦闷哼一声,手中的面汤险些洒出些许,“别闹。”


第52章 共眠
  闻人笑不但没有放开他,反而顺势偎进了他怀里,满是依恋地蹭蹭,“你真好。”
  严谦面色变了变,把碗放到地上,伸手搂住她。他的确是盼着她感动,可她真感动了,他又有种莫名的愧疚,仿佛自己欺骗了她。
  “好了,”严谦拍拍闻人笑的背,把她从怀里扒拉出来,“快吃吧。”
  “嗯,”闻人笑把碗捧起来放在膝头,用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用筷子挑起面条。
  坐在厨房的门槛上吃东西,对她来说真是新奇的体验。
  “委屈你了,”严谦看了眼那碗或许连简陋都算不上的面条,心里后知后觉地泛起悔意。自己的手艺自己知道,也就是能吃罢了。他倒是不讲究,但怎么能让公主吃这样的东西。
  闻人笑用力摇摇头,看着碗一脸认真道:“很好吃啊。”
  碗里有瘦肉片和青菜,虽然简单了些但也并不十分寒酸,更何况严谦给她煮的面条在她心里就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严谦在她身边坐下,没说什么。不算英俊的面容被有些昏暗的烛火照着多了几分暖意,漆黑的眼眸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你吃过了吗,”闻人笑见他只是看着她吃,不由好奇问道。
  “吃过了,”严谦沉默了一瞬,温声回答。
  别说他急着赶回来什么也没吃,就算吃了到现在也该饿了。只是这地方没有桌子,他若用筷子便没有手来端碗,吃相大约会有些不雅,不想让她看见罢了。
  “嗯,”闻人笑点点头,下意识相信他,可聪明的她很快就觉察出不对,“你又骗我。”
  她脸上表情气哼哼的,却把手中夹起的面条递到他嘴边,“吃。”
  严谦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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