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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将军的小公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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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氏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心底浮起几丝无奈。她心目中的儿媳,正是眼前的闻人笑。汝阳侯府如今正鼎盛,不需要与权臣联姻来增势,那么求娶一位出身高贵又极得盛宠的公主,实在是恰当的好做法。公主是侯府众人看着长大的,在家人面前天真可爱又没架子,实在再合适不过。
  但看眼前公主一脸纯真的模样,显然并没有想过嫁给自己的表哥。黄氏有些发愁,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只想着公主如今还未及笄,只能等以后慢慢再议。
  敏锐地察觉到她有些怪异的神色,闻人笑心里咯噔一下,忽然闪过一幕幕从前被她忽视的画面。寻常少爷们十七八岁娶亲,表哥在这年纪说要专心秋闺,先立业后成家,可后来得了功名和官职还是拖了这么多年。
  她的堂姐,福王府的郡主闻人姗喜欢表哥,总将她视为眼中钉,甚至明着暗着好几次撺掇崇元帝赐婚,崇元帝都并未应下。闻人笑一颗心重重沉下。若是父皇也这样想……
  她心中有了些烦恼,就连听八卦也不再起劲。
  直到侯府六小姐提起话头打趣道:“五哥昨日同我说,年前见到了四姐姐的未来夫婿,他当时与大哥一道,大哥还夸那田公子有才干呢。”
  “嗯?”闻人笑抬头,“四表姐定亲了?”
  黄氏笑道:“年前议的,还没定下,不过也差不多了,是那田尚书家的嫡次子,刚中了传胪的。”
  闻人笑一看黄氏的表情,便知她真是十分满意这门亲事。四表姐是黄氏的独女,国公府这一代身份最高的姑娘,对方一定是很好的人家。
  黄氏继续道:“田家虽然没有爵位,刑部尚书却也是二品大员,实权在握。”
  闻人笑认同地点头。汝阳侯府虽然门第清贵,现今的汝阳侯是却是四表姐的祖父,而世子舅舅只领了个闲散的不大不小官职。
  黄氏美滋滋地越说越满意:“传胪是二甲第一名,也就是这期殿试的第四,可以说很有才学了,就连行儿看过都说好。”
  闻人笑与四表姐并无深交,却也真心为对方高兴,“四表姐出嫁的时候我一定来添一份妆。”
  侯府几位小姐中,如果说闻人笑与谁关系最亲近,其实是六小姐。出身二房的五少爷六小姐是一对龙凤胎,没有承爵压力的他们性格活泼,反而与闻人笑有些相似,意趣相投。
  黄氏拍拍闻人笑的手,和蔼道:“公主,如今你也十四岁了,可曾考虑过自己的婚事?皇后娘娘去得早,陛下又日理万机,你知道舅母是把你当女儿的,你有什么想法一定要跟舅母说,舅母先帮你物色起来。”
  闻人笑心下微微一紧:“舅母多虑了,我还不想嫁人呢。父皇答应我十八岁再将我嫁出去的。”
  黄氏脸上的笑意顿时显得有些勉强,闻人笑看在眼中,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这样啊,你父皇心疼你,要多留几年也是应该的。”
  黄氏就是再疼爱公主,心中也难免有几分不悦。等到公主及笄,自家儿子就二十四岁了,已经是晚得不能再晚,又怎么可能再等三年?
  闻人笑精致的眉毛微微耷拉下来,感觉有些不自在。黄氏也无心多留,便让四小姐和六小姐带她去欣赏府中种的腊梅。


第7章 
  三人有说有笑地朝梅花林走去,都没有提起先前的对话。刚走到树林前,闻人笑眼尖地发现了一道玄衣身影。
  “那是谁?”
  四小姐和六小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几分为难之色:“是二哥。”
  “咦?”
  闻人笑隐约听说过府中有位二少爷,是世子与通房丫鬟生的,但杨家人大概觉得不太光彩,就没有与她多说。而她与世子夫人黄氏历来亲近,当然不会问起来惹她郁闷。
  她这几年来汝阳侯府并不勤,一年来不了几次,每次在前院停留的时间也不长,居然从未见过这位二表哥。
  四小姐开口唤了句:“二哥。”
  现在让其回避显然来不及了,其实也不必要,庶出表兄也算不上外男,那便只能让他过来与公主见礼。
  二少爷杨慎识闻言朝这边看了眼,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后面跟着个灰衣小厮。
  “见过公主。”
  闻人笑“嗯”了一声,声音有意无意地透着冷淡:“二表哥不必多礼。”微微沉吟片刻,她还是补了句:“以后不必跪。”
  侯府一众表兄姐对她行礼向来是作揖或者福身,虽然二表哥是庶出,她也不想太为难他。
  四小姐轻轻抿唇,没说什么。
  闻人笑抬头打量了一下对面的青年,果然是侯府人人都有的好相貌,只是眼睛是微微上挑的凤眼,大概是像了生母。
  玄衣青年不易察觉地看公主一眼,小姑娘亮晶晶的眼中,有些努力掩藏的好奇。于是他便心下了然。几年没见,她不记得他了。
  闻人笑正准备转身走去别处,忽然看到他身后小厮提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梅枝和花瓣,不由微微好奇地问了句:“表哥在折梅花枝?”
  “回公主,收集花瓣可酿酒。”
  对面递来一枝腊梅,她下意识伸手接过,他就道了声“告退”,转身走远了。
  闻人笑看着晶莹的花瓣,有些稀罕地眨了眨眼,不知这算作见面礼还是压岁钱。
  四小姐和六小姐交换了个眼神,却见公主并未如她们料想的那样将花枝随手扔弃,而是颇有些宝贝地拿在手上。
  最后居然还一路带回了公主府。


第8章 闵大师归
  大年初二。
  入冬以来夜就变得很长,天空还是一片漆黑的时候,公主府的宫人们就起床开始忙碌,这还是公主自己贪睡便将府上一应事宜推迟了一个时辰的结果。
  闻人笑惦记着入宫接那另一只小狗,就也并未睡到日上三竿。她精神颇好地起了床,由着宫女们梳妆打扮的空当,已经想好了另一只小狗的名字。
  西西,笑嘻嘻,与哈哈的名字也非常相配。
  准备开始用早膳的时候,一名宫人走过来禀报道:“公主,闵大师回府了,可要传他来见您?”
  闻人笑眨眨眼,这才想起被她留在威远侯府的闵大师。
  闵大师虽然长留公主府上,公主和崇元帝对他十分尊敬,赠了他一座在京城的宅子将家人接来安置,他平日也会定期回家。为着医治严谦,如今已是错过了大年三十和初一。
  闻人笑微微有些内疚,放下调羹,轻声道:“不必了,让先生好好休息,快回家与家人团聚吧。”
  不知想到什么,她话语顿了顿,又改口道:“还是请先生来一趟吧。”说完便吩咐宫人将正用的早膳撤下去,换成新的端上来。
  等到闵大师走进殿来,公主十分有礼地起身相迎:“这次辛苦先生了。先生这时回府应该还未用早膳吧,与本宫一起用些可好?”
  闵大师乐呵呵地应道:“多谢公主,恭敬不如从命了。”
  闻人笑想询问严谦的病情如何,但看到对面闵大师喝着瑶柱粥连连赞叹的样子,又忍不住哭笑不得地打趣道:“先生可是在威远侯府遭了苛待,怎么这样寻常的粥都稀罕起来了。”
  “那倒不曾,公主您送给严小子……咳,将军的厨子手艺也还不错,在那定风阁的小厨房开火后,老夫瞧着严将军还被喂胖了几斤。”
  闻人笑听了这话有些开心,眼睛亮晶晶的,却听闵大师又摸了摸胡子道:“只那侯府实在是穷酸啊,将军也不是个讲究的人,日子到底比不得公主府。老夫在这公主府待过了,怕是都不愿在别的地方养老。”
  公主府当时由许多能工巧匠共同完成,从设计搭建再到一应布置都是由大师级别的人物经手。殿堂开阔明亮,冬天里仍然温暖舒适,也不会透不过气来,各处布置和装饰奢华又不失清雅,闻人笑自己也是极满意的。
  开心了好一会儿,她关切地询问道:“严将军如何了?”
  “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只那右臂断肢处还须得好好养着,这样冷的日子该是很难忍的。”
  闵大师轻叹一声,他即便是神医也不可能让断肢再生。
  听到“断肢”这个词,闻人笑忍不住打了个抖,光是想想就心惊。她也知道断臂无法治了,只好问问严谦脸上的伤:“那将军的脸……”
  在她看来,以闵大师的医术,消个疤必定不在话下。
  没想到闵大师又是摆摆手:“难啊,难,严将军的脸是被利刃穿透了,直接刺到口腔……”眼见小公主又是一激灵,眼眶都有些红了,又忙不迭宽慰道,“让那疤痕淡些还是能做到的,且我看那严将军对这脸伤也并不是很在意,毕竟本来也不是什么俊俏公子。”
  闻人笑小声嘟囔道:“严将军明明是好看的……”
  作为一个小姑娘,她对严谦脸上的伤很是在意。如果严将军的脸能治好,一定就会有更多姑娘愿意嫁给他。于是不死心地追问道:“先生说难就是能治……”
  闵大师又是一叹,却也并未把话说死,毕竟面前的是公主,能力自然大些,也许会有希望:“倒也不是不能治,只是要用到书中记载的一种叫做生生草的药材。这种草生活在深山老林里,外观就与最普通的野草别无二致。成千上万株平凡的草才能变异出一株生生草,甚至现在还有没有这种草存活都是未知,老夫这么多年也未寻到过一株。”
  闻人笑听着有些灰心,但还是认真地将闵大师描述的生生草的样子和辨别方法记在了心里,想着可以派暗卫查探一番。
  想了想,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道:“既然严将军的伤无甚大碍,先生怎么拖到今日才回,与家人一起过年都错过了?”
  闵大师微微一怔,眼里露出几分敬佩:“严将军这些年南征北战,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真不少,老夫免不了为他调理一番。严将军可称是真正的硬汉啊,只可惜……”
  眼见小公主神情有些低落,闵大师眼珠一转,摸着胡子开口提议道:“公主得空的时候不妨去看望一下严将军。”
  闻人笑毫不犹豫点点头:“本宫会的。”
  闵大师朝她递了个“我懂的,反正你闲着也没事”的眼神,便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走了。
  闻人笑还坐在原处,抿着唇陷入了纠结,精致的小脸上满是难色。想起新年早拜年表示尊敬的习俗,她就下定了决心。西西可以明天再接,但严将军是她的大恩人。于是她朝宫人吩咐道:“先不进宫了,去威远侯府。”
  宫人请示道:“可要先递帖子?”
  “不递,”闻人笑想了想,有些不悦,“本宫只是去看看严将军,给那侯府主人递帖作甚。他们岂不是要拿着本公主的帖子四处炫耀本公主多看重他们了?”
  宫人应下,转身出去吩咐准备车马。
  小狗哈哈似是听懂了什么,明白她要出门,便扭着圆滚滚的身子跑到公主脚边撒娇,还坐在地上拼命摇尾巴。
  闻人笑又是欢喜又是无奈地把它抱起来:“好好好,带你去。只是去别人家里可不许调皮。”


第9章 又见严谦
  威远侯府,定风阁。
  严谦斜倚在软榻上,幽深漆黑的目光看向单膝跪在面前的江风。
  “你走吧,不必再说了。”
  江风梗着脖子,面露倔强:“属下早已立志一生追随将军。”
  严谦稍默,还是语气冷硬地坚持道:“不必,我不会再上战场,你除了是我的侍卫首领,在军中亦有职务,还可建功立业。”
  他抿了抿唇,似是不太习惯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江风急得脸色都有些涨红:“但属下首先是将军的侍卫首领,当年若不是将军赏识……”
  严谦打断了他的话:“我不需要你了。走。”
  正当这段谈话陷入僵持,耳力极佳的两人听到外间响起一片“参见公主”的拜见声,皆是愣了愣。
  江风一愣,脸上露出几分不明所以的神色:“哪位公主?怎会来这定风阁?”
  “……”严谦垂眸,没出声。
  江风紧接着恍然大悟:“对了,闵大师就是公主派来的吧!”
  见严谦还是没理自己,江风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这位公主似乎很关心您。”
  严谦闻言冷冷看他一眼,示意他安静些。
  片刻间,闻人笑抱着一只小狗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看到屋内情景,似乎有些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二人行过礼后,闻人笑和严谦就在桌边坐下。江风默默侍立在一旁,好奇的目光偶尔会悄悄看向相对而坐的那二人。
  闻人笑见严谦微低着头,目光也未看她,便大胆地打量着他的脸。看得出伤口已经愈合,结出了暗红色的痂,倒没有了上次皮肉翻卷的可怖。
  她多看了几眼,竟觉得有些适应,也并不太让人不适。她可以努努力忽略那道伤疤,毕竟还剩下一半好看的脸。只是严将军似乎好些天没刮胡子,下巴冒出了一片浓重的青黑,显出几分颓废之色。
  严谦的眼睛是那种狭长微微上挑的形状,此时目光低垂,更显得他有些阴沉难测,不知为何她却一点都不害怕。
  不料他忽然间抬眸,对上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视线。她脸一红,移开目光,略微腼腆地轻声道:“将军新年好。”
  严谦沉默片刻才道:“公主,新年好。”
  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与人互道新年好是什么时候了,也从不知道这样简单的话语竟真的能带来几分新年的暖意。
  一旁的江风听到严谦不易察觉的柔软语气,目光一凝,透出淡淡的难以置信。
  听到严谦竟回贺了自己,闻人笑内心莫名有些雀跃,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映着满头名贵的珠翠,交相生辉。她没多想便凑近了些,一脸娇憨道:“有压岁钱吗?”
  没等严谦回答,她就意识到严谦不是她往常拜年的长辈,不该问他要压岁钱。脸蛋红了红,小声道:“开玩笑的。”
  严谦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配合地笑一笑。
  闻人笑的目光落在他下巴上参差不齐的胡茬,又脱口而出道:“将军是不是好久没有刮胡子了?”话音一落,她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
  严谦望着小姑娘懊悔又无措的模样,目光黯淡些许,径自起身离开,走向另一间房。
  早已在旁边站成一棵桩子的江风嘴角微抽,低头道:“公主,将军大约以为您嫌弃他仪容伤眼。”
  闻人笑垂眸恹恹地“嗯”了声,终于正眼瞧他一眼:“你是谁?”
  “回公主,属下是将军身旁的侍卫首领。”
  “哦?大军回朝那日怎么不见你”
  江风莫名感觉自己有些理亏,摸了摸鼻子道:“将军让属下回家与家人团聚两日再来当值。”
  闻人笑想到上次来时严谦生病没人管的样子有些不满,蹙了蹙眉没说什么。
  江风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低声问道:“公主,将军想让属下离开,您可否……劝劝他。”
  闻人笑兴致缺缺,在她眼里多少随侍她都能派到严谦身边,却还是接话道:“那将军为何让你离开?”
  江风老实回道:“将军说不需要属下了。”
  闻人笑揉了揉哈哈的脖子,顺口道:“那你就走啊。”
  “公主!”江风猛地抬起头,继续争取,“将军虽说不会再上战场,平日也极少出门,但总需要人保护。”
  对于严将军需要被保护这件事,闻人笑有些难以接受。嘴唇动了动,却又说不出什么。这府里府外,看笑话或是包藏祸心的仇家必不会少。
  江风还在接着与她讲道理:“将军总不能一直不出门的,出门便要有人跟随。这几日,将军总将自己一个人闷在屋里,今日您来了才有几分精神。”
  闻人笑垂下眼睫,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半晌才道:“你跟随严将军多久了?”
  “回公主,六年了。”
  “嗯。”
  闻人笑一只手托腮,面露若有所思,没再说什么。
  江风欲言又止,只行了个礼退到外间,心中有些失望,暗道高估了公主对将军的关心。
  闻人笑并未看他一眼。她并不在意微不足道的江风是走是留,但她知道自己不愿意严将军就此颓废度日,更不希望他因为身体的残缺一蹶不振、厌世避世。


第10章 赠予哈哈
  屋中就剩下闻人笑一人,独自和哈哈玩了一会,严谦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闻人笑低着头撸狗并未发现,还是哈哈敏锐地听到动静朝严谦摇了摇尾巴。
  她这才仰头看他:“严将军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严谦从袖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递给闻人笑:“压岁钱。”
  他来时想起小姑娘娇娇软软索要压岁钱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带上了这把他携带多年,在受伤后已经收到柜子深处的匕首。
  她小他一轮年岁,他是应该给她压岁钱的。
  后面慢了几步跟进来的江风瞪大了眼。
  闻人笑诧异地眨眨眼,颇为珍视地双手接过。它不是京中一些贵女喜欢的那样镶满名贵宝石,也没有繁复精美的花纹,看上去并不华丽,只是一把铁器,摸上去感到一阵沁人骨髓的凉意。
  “谢谢严将军!”
  严谦黑沉的目光落在她明亮甜美的笑容上,不明白坐拥奇珍异宝的公主为何这般喜欢一把普通的匕首,即使这玄铁匕首实际上并不普通。
  闻人笑没有像平日收礼一般唤来候在外间的侍从接管匕首,而是自己收入了袖中。目光无意间落在膝头的哈哈身上,她念头一动:“本宫把哈哈送给将军做回礼可好?”
  严谦沉默片刻,语气有些幽深:“为何?”
  他虽不擅长察言观色,却也能看出公主对这小狗多么喜爱。
  闻人笑精致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御兽司的人说,过完冬后哈哈每天要出门遛半……一个时辰,本宫开春之后要回太学上课,不得闲。”
  闵大师曾经告诉过她,多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好。听江风刚才的话,似乎也希望严将军多出门走动些。
  感觉自己的话像是在讽刺严谦这个闲人,闻人笑试图补救道:“真羡慕将军得了父皇放的长假。”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闻人笑不知道自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说话总是不过脑子,几乎想给自己一巴掌,急得鼻尖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严谦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这个善良又有些傻的小公主。
  一旁的江风心感不忿,这小公主是把将军当作她的奴才不成,堂堂将军凭什么帮她遛狗?趁严谦还没应下这个无理的要求,他忍不住插话道:“公主您府上宫人成群,为何不让他们替您遛狗?”
  闻人笑脑中冒出宫女们围在哈哈身边逗它,哈哈花样百出地撒娇的画面,面不改色道:“哈哈脾气可大了,还很凶哦,主人之外的人都不让靠近。”
  江风张口还要再辩什么,严谦却已经应下:“是。”
  他虽未见过哈哈这个品种的狗,却见过狼。哈哈与狼长得这般相似,他有些拿不准它性子如何,但不想它某日凶性大发伤到她。
  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闻人笑将哈哈放到地上,朝严谦笑道:“那本宫先回府了,哈哈的东西,本宫会让人今日晚些时候送来。”
  她最后抱了抱哈哈,用脸颊蹭蹭,无声地对它说道:“你要乖一点,好好陪伴严将军,多逗他开心,知道吗?”
  哈哈有些不舍地摇着尾巴,但见她走竟也不吵不闹。
  严谦目光黯沉地看着她离去的门。明明不舍,为何要将小狗送给他?
  她说的理由是那样拙劣,他一个字都不信。但就算她是戏弄于他,他也无可奈何,甚至……毫无怒意。
  他伸手推开了已经趴到他膝头撒欢的哈哈,小家伙又摇头晃脑地凑过来。
  他没再推它,目色沉沉。
  为何你和她一样,都不怕我?


第11章 进宫诸事
  大年初三。
  闻人笑舒服地睡到了自然醒,用过早膳还练了会儿琴,方才不慌不忙地进宫去。
  皇宫中仍然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沿路碰到的宫人们都穿上了新衣服,得了新年额外的份例,行礼的声音都带着几分笑意。
  闻人笑没有急着去御兽司,而是先去见她的父皇。以她的了解,崇元帝白日不喜欢在寝殿无所事事,也鲜少踏足后宫,那最有可能的便是御书房。
  可她来到御书房却少见地扑了个空。她询问了一名内侍:“你可知父皇现在何处?”
  “回公主,陛下在贤妃娘娘宫中。”
  “哦?”闻人笑有些愉悦地眯了眯眼,“这倒是好事。那本宫便过去一趟,顺便给贤母妃请安。”
  闻人笑自幼丧母,温柔娴雅的贤妃在她的童年中时不时扮演母亲的角色,二人虽不能说亲如母女,贤妃却也给了她许多关怀,只是她知道父皇更喜欢霸气美艳的楚贵妃。
  答话的那名内侍笑着说道:“公主不如在这御书房等上一等,您进宫的消息想来早已有人通报给陛下,陛下很快就会回来的。”
  闻人笑想了想觉得颇有道理,也就应下了。
  这头崇元帝确实得知闻人笑进宫了,龙颜大悦,毫不吝啬地露出了今日最舒心的笑容。
  贤妃见状眼神暗了暗,善解人意道:“既然伏光来了,陛下就快去吧。”
  崇元帝见她没挽留顿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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