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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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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看她困窘的样子也不想她为难,便假装发困打着哈欠,她反应很快地收拾床铺。
  看着她一身红衣跪在床沿拉被褥的身影,忽然感觉心底有股燥热升上来,再看她翘着臀的样子脑中多了旖旎念想,试图压下,可越压那股热就越涌上来,嘴里越发干渴。
  等她为我宽衣后又回身去倒酒,但这次酒液滑过喉咙不但没感觉解渴,反而像是浇了火油般灼热。暗道不好,这酒不对劲!
  扯了扯衣襟回身,见她双目发直地看着我,忽而心中一动。
  本就是我与她的洞房花烛夜,又何必苦苦压抑呢?那年初见她就说我好看,而此刻她呆滞的眼神告诉我已经被诱惑上了。故意留了两块糕点给她,还有半壶喜酒。
  如预料中的那半壶喜酒入了她的肚,等她来到床边时我早已燥热难忍,恨不得一把将她扯进怀中。而她还不自知,从床尾爬上床了兀自忙碌,却没防突然跌在了我的身上。
  时间刚刚好,喜酒的药力发作了。
  我凭着本能将她抱住并且压在身下,芙蓉帐暖度春宵,既然将她娶来,便不能浪费了这花好月圆夜。彻底的占有,大汗淋漓的快意,以及她在我身下微微颤栗的样子,一一刻进了身体里,以及心底。
  夜半时分酒就醒了,发觉身边的她竟然没睡,在黑暗中呼吸轻敛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很久她才慢反应地发现我在看她,她试图从我口中打探,开口就被她那跟语气给气着了,将我当成小孩哄呢?被问及年龄时我微一迟疑说大了一岁,也不算撒谎,再过十个月就是十八岁生辰,要行冠礼了。
  隔日我便下了个决定,既然她将我当成了傻子,那就顺了她的意。


第94章 阿平番外2

  不过几天相处就发觉她与记忆中的那个姑娘不同了,她不再爱笑,眼睛除了灵动外还多了一层雾,会让我看不透。
  就像婚后第一日因为鱼头事件清姑对她的不喜升级,在清姑孑然大怒下她的手被烫伤,又被喝骂,看见她眼中闪过不屈而隐忍,可在事后却并没有哭泣,反而还来探问我是怎么回事。对这点我也有些讶异,“鱼头不食”这项明令执行多年,即便是乡野之地不知根源,但也都会避忌开不食鱼头,没有像她这般有意拿鱼头来熬煮一个汤的。
  只能解释为她有时性格也很迷糊吧,之后相处中发觉她还确实挺迷糊的。我扮演着小迷糊,无需太过伪装,只需在大多数时候沉默,她就会自动替我诠释,有时还自言自语。
  不知道原来扮傻也会上瘾,享受被她照顾,也喜欢她在我身边卸下心防时的放松。但唯独有件事却让我困扰,夜晚同躺在一块身体总会发热,对她我有欲·望。
  另外她身上有股香味让我超越了喜欢的程度,有迷恋的趋势,每夜都要埋在她脖颈里狠狠嗅上一嗅,却对自己又是一种折磨。那体香就跟会勾魂似的,无处不勾着我想对她行洞房那夜的事,但看她心安的窝在我身边睡觉的样子又找不到理由。
  我找清姑要了点能让人熟睡的香,等夜里阿兰睡熟了后起身去地下看书来静心,如此这般才稍微能缓和对她越来越浓的欲·望。
  随着时间一长我就后悔当初扮傻的决定了,本以为是一场便利,却没想在接触过程中发觉她很聪明,看似温和的性格只是表相,眼中常常闪过灵动,对事物很敏锐。从而我得小心防止被她发现端倪,几次与清姑起争执都差一点被她听见,当时我那心很虚。
  可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但在填之前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只能慢慢让她改变对我的想法,让她觉得我其实并不那么傻,而这需要过程。
  又一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回门。
  陪她回门这件事清姑很反对,但经过三个月的相处后,不想自己女人连回门都受委屈。没有让木叔跟着,一来是免除不必要的麻烦,二来依我目前的身份带上木叔定然会让阿兰有所怀疑。但没想到和她走近坝头村时,竟然被个男的堵了,而从他们二人的对话立即就可判断出来此人正是阿兰之前那个青梅竹马。
  我在旁默看,心底慢慢冒出了一丝火星,而这火星在听及那个叫阿牛的男人跟阿兰说起他们的定情信物是那根木簪子时,直接燃成了火焰。
  清楚记得当时木簪子在被喜婆和清姑折断时她眼神中闪过痛惜,原来那根簪子还有这层意义在里面。也就是说她嫁给我根本就不情愿,她心里一直还惦念着这个男人?
  第一次我的情绪有了起伏,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令我欣慰的是当那男人指着我鼻子骂我是傻子时,阿兰立即疾言厉色维护我,在她心里似乎我是有地位的。但这点欣慰很快在金阿牛的痛哭中抹去,我看到了阿兰脸上的动容,哪怕只是神色稍微有变化也使我心头怒火上升。
  搞定她的家人很容易,她有个黏姐的弟弟,对他的挑衅我轻描淡写挡了回去;她的阿娘无非就是话里话外想问我拿钱给她弟弟看病,不过我没有立即拿银两出来,即使要给也得给的有意义,对阿兰有助益。
  本还愁着怎么找到人呢,结果人主动送上门了。
  金阿牛很愚蠢,他让个小孩将我约到村口试图叫嚣,对这种人我本不屑多费口舌,可他纠缠的是我的女人。听他几句话,无外乎就是指我是个傻子,配不上他的阿兰。我越是不搭理,他就越恼怒声音越大,而村子里围聚过来的人也越多。
  我的余光一直都在关注人群外,当阿兰朝这边疾奔而来时嘴角微扬了下,是时候了,迈前一步凑到金阿牛的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兰是我的。”
  成功接收到他惊疑的眼神,要的就是这眼神,而我只需再轻描淡写加一句:“你不过是个不折不扣没有担当的混蛋,根本配不上兰。”
  意料中的他领悟过来,拳头而至时我能躲开,但是阿兰来了,这出戏本就演给她看的。
  假如说金阿牛和阿兰之间还有着某根线牵连,那么我就做斩断这根线的人。事情如我预料的进行,不出意外的他们因我而反目了,本以为会很快意,可当阿兰护犊般的用小小身板挡在面前时,忽然有些后悔。不是后悔治理金阿牛,而是后悔不该把她设计进来让她担心。
  没有想到的是这场计划还衍生了后场,金阿牛倒没我想得那般孬种,竟然敢喊了两人堵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事情有些棘手,从未遇过真正需要我动手打斗的场面,可明显这三人来者不善,这时就更后悔把阿兰拉下水了。
  这次确实是我鲁莽了,要收拾金阿牛有的是时间,只需回去和木叔提一下便行了。
  但在当下得知他是阿兰青梅竹马时,我忍不了。
  我是男人,自然得保护自己的女人,可阿兰的表现差点惊掉我的下巴。她居然抡起手中的篮子就冲了过来,不止我呆了下,连被她打的男人都被她这气势给震住了,以至于她酷酷地拉着我走时没人再来拦。
  而我看着身前这个紧紧拉住我手的女人,知道自己的目光在一点点变软变柔。
  当被她用心疼的目光看待顿觉得受那点皮外伤也值了,能安心享受她的体贴和温柔。尤其是她被我一盯着看脸就开始泛红的样子,实在惹人喜欢。
  不过我顶着这一脸的伤回去,这夜注定不平静。清姑如意料中的雷霆大怒,在她一掌挥过来欲掴阿兰巴掌时,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下,手背瞬间变得通红,可见那一掌力道有多重,若打在她脸上定能立刻肿起来。
  如此不但没平息得了清姑的怒火,更加剧了事态的发展,听见阿兰被罚跪于佛房三日时我本想发作,却反而被她给拦住了。该说她是笨蛋好呢,还是懂顾全大局?
  佛房的桌案底下有个通道能通往密室,同时也能通到房间。有迟疑,若我悄然从地道过去定会让她怀疑,可夜间在床上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只不过短短三月,身边没了人抱着就睡不着了。不再前顾后虑,直接把被铺抱了过去,对她的疑惑全部含糊回应,关键是能抱着她入睡,早晨迷糊着醒来时看她睡得还香,真不想走,可一会清姑就要来了,若被她看见肯定罚得更重了。
  清姑是我的乳母,她从未离开过我一步,当踹开佛房的门看见她颓倒在那的一瞬,我整个心脏都在收缩,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后我就冲了过去,还是阿兰提醒了我要找郎中。
  等我把江大夫揪过来时,发现清姑已经醒了。这时我没意识到阿兰做了什么,只一心让江大夫给清姑诊脉,心绞痛是清姑的老毛病,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发作了,没想到突然严重到致昏。在阿兰送江大夫出门时,清姑一把拽住我的袖子咬牙沉声:“休了她,这女人不能留!”
  心头一震的同时随即是愤怒,“不可能。”我想也没想地拒绝。
  此时的清姑无力与我争辩,她眼中满是失望地背转过身。这是我和她的一场僵滞对弈,如果是别的事我可以妥协,唯独阿兰这件事我不能。
  但为了杜绝势态恶化,白天我忍住了不去找依旧被罚跪在佛堂的阿兰。江老头的孙女来送药后便留下来照应,她懂药理,关键是清姑对她不排斥。
  那一刻我莫名感觉身后有道目光,下意识地回过头,看见兰站在门外,嘴角慢慢扬起讥诮的弧度并且转身就走,我几乎想都没想就追了出去。
  可还是慢了一步,眼看着她跑进佛房并且当着我的面将门给重重关上了,她在里面甚至把门都给栓了。刚她那表情和此刻的举动,我知道是生气了。
  见过她敢跟男人干架的狠劲后,就知道她一旦生气就来真的。
  拍门,不应,我喊她名字,她也不理。
  恨不得一脚踹开这门,可又怕踹伤了就在门后的她。正烦愁间江老头的孙女还来添乱,让我没法跟门后女人沟通,只能等夜里再从密道过去找她了。
  可我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家里会来贼!当我在地道里看见一个人为被凿开的洞时心下惊骇,等我钻出地洞到佛房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来得不算迟,她居然把个小贼当成为我了,还在那一个人自言自语。
  当我扑向那小贼时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却在想,怎么打从遇见她后三天两头和人拼架呢?


第95章 阿平番外3

  还没想好要怎么抚平她的怒火,就被这个小毛贼给揭破了地洞一事,虽然也知道瞒不住可自己坦白总比从个贼的口中说出来好。而那毛贼特狡猾,一个不留意就又钻下了地洞逃之夭夭了,这事回头跟木叔说了让他来解决,先把眼前的难题解决了。
  关于地洞的事胡乱搪塞后步入正题,我逐渐从她言辞中明白怎么回事。原来她生气是因为江老头的孙女,不是她说我还真不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名字,而听她又提到什么纳妾时才幡然醒悟原来她在吃醋。旋即心头涌起狂喜,从没有过这种经历,吃醋是否代表她对我在意?
  这晚我压制不住兴奋,想与她亲昵可又场合不对,只能压着一股火在身体里。
  而这股火没处泄还一大早被清姑给气到了,居然真应了兰的猜测,清姑在病体稍好后跟我提把那什么杏儿纳进门当妾,并且夜里我在佛房陪兰,她不仅知道还让那女人进了我们的房睡。此举何意我不是不明白,当场就大发雷霆。
  实在烦躁,拉了阿兰离开出去透透气,想到一个好去处。山脚底下有个温泉池,因为离开村庄远而几乎没有人会去那边,可以说是一片静地。
  本是想跟她闹着玩假装溺水,但看她急疯了的样子时不由感到内疚,顺着她的力上岸后想不再装下去,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没料她忽然来压我胸口,又俯下身来堵住了我的唇,在感受到绵软的瞬间我那一直压着的火焰蹿生出来了。
  身体听从大脑支配,直接将她翻压在身下,却发现她在刚才救我时磕破了眉角,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轻啄眉角,再移至眉心,绵延而下终于吻住了她的唇。
  接下来只能用酣畅淋漓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当她软到不行蜷缩在身下时,我的脑中就只剩一个念头,就是狠狠占有。不光占有她的身,还要占有她的心。
  另外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其实之前就有感觉到,她对我的脸和身体会垂涎。老是被我逮到她那胡乱飘荡的眼神,有时还会露出痴迷的样子。
  以前有人说我好看会发恼,可第一次见她就被她这么说时也没觉生气,现在就更不会了。
  男色,如果是能吸引她目光让她倾心的东西,那我肯定不遗余力地让她感受到。
  自这天后和兰有了质的飞跃,我不用再烦恼夜晚,想与她做甜蜜的事就可以做。可与清姑的矛盾始终没得到解决,还加进来一个杏儿,念在是江老头的孙女不想闹太僵。
  这天阿兰家里头来了人,是她的弟弟小同,还有金阿牛。
  我又一次跟金阿牛干上了架,抬起头只看到阿兰拉着她弟外走的身影,心头一动便起了身,与迎面进来的木叔发了狠地说:“好好教训。”
  沿路一直跟在她和她弟后面,心里头也存了些气不想主动上前。可回程时看她只一个人了又忍不住,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但同样也很令人喜悦。
  我习惯了与她待在一块的感觉,听她给我解释何为“私奔”,念着那两句诗,心头划过异样。以她的家境,还有这样乡野的环境,她怎会懂这些?
  猛然间意识到一个事,就是阿兰的谈吐不像是一个不懂世事的村妇。她的外在性格看似很宽和,可底子里却又有某种执拗,是她家中有谁有学识吗?
  有了这个疑惑后我开始常常观察她,越加觉得她这种洒脱里的有原则的性子很怪异。她那阿娘与弟弟我都见过了,标准的山村妇女没有太多见识,我开始好奇她那未曾谋面的父亲,会是他教了阿兰这些吗?
  清姑与我是杠上了,她俨然把杏儿当成家中的一份子,并且还要硬塞给我,试图让我把注意力从阿兰身上移开。私下里与她沟通过好多次,都以不欢而散,甚至有次她直接起草了休书,我当场就发了一顿大火,也真的沉了怒意喝问她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
  这是我头次对她说如此重的话,她当下就瘫坐在了地上。
  以为这次的教训能让她收敛,却没想变本加厉!因为淋雨后染了风寒,夜里就烧起来了,能感知到兰在悉心照料但就是睁不开眼睛来,后来睡实了,朦胧中好似感觉有人在身边,以为是兰就顺手揽抱了过去。但很快唇齿间的感觉不对,不像是我熟悉的味道,她身上也不是我闻惯了的那种气息。
  微微眯开眼,竟然是杏儿躺在我的身边,而且脱去了外衣光裸着肩膀紧贴在我身前。
  那一瞬怒火划过心头,我想都没想将人推下了床,这定然又是清姑的计谋,她想做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如果我刚才没有清醒而当真将她当成是兰……想及这个可能就感后怕,更可怕的是万一这时候阿兰撞进来看到这一幕……
  在杏儿反应过来一边低泣一边又往床上攀来时,我想要再次狠力推开她,可门怦然而响,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看过去,惊怔住!我刚才最怕的事发生了,当真被兰撞上了这一幕。
  她明确跟我表达过对杏儿的不喜,也在休妻纳妾上与我起过争执后来达成了共识。眼下却发生了这件事,看见她的眼神中闪过惊痛,我也难受的不行。
  杏儿在那说什么我都没听到,只定定看着兰,这是我第一次慌到没有主意。等意识到杏儿正在抓着她那只受伤的脚时,怒意直接爆发了,再没了容忍和克制,冲过去就将人给甩开。我欲伸手去扶兰,可她在我伸手的一霎朝后大退了一步,顿然间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眼睁睁看着她跌倒在地上,瞳孔收缩,却不敢往前一步。
  清姑的戏再足我也没心思去听去看,只一瞬不瞬地俯看着身前的人儿。她在跌坐到地上后就垂了眸,半边嘴角牵着嘲讽的弧度,试探地轻唤她的名字,可她却抬起头来对我说:“就这样吧。”
  心口彷如被一记重锤砸中,疼的不行,同时也惊惶至极。“就这样吧”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她的表情也不想懂,她曾说过假若我纳妾那便先休妻,放她离开,这是不可能的事。
  不想在这里,抱起她就往外跑,身后谁在叫唤也听不进耳朵里去,只一心一念地想:和她不能就这样,要让她把那句话给收回去。
  在我还没想好如何解释时她先审问了起来,那几个问题比我读书时还要认真,每一个都答的小心翼翼,她不知道等审问结束时我已汗流浃背,还都是冷汗。
  这股子气没处撒,只能跑江老头那去发泄,把他屋子里的长椅给踹翻了,但江老头的一句询问使我想起刚才兰跌倒时可能又伤到脚了。她这脚伤说起来也怪我,那日在浴房动了念看却没想到那木桶会翻到,她人在木桶里直接滚翻到了地上,把脚给扭了。
  等江老头替她诊断完后,我便发作了,冷寒了声叱令他将杏儿送走。
  原先体念他年迈孤单,向我禀报说将孙女接过来陪伴我也没在意,哪想如今这个杏儿成了祸水,那便不能再留。可不知是否我平日里太过慈善,连江老头都开始违逆我的意思,试图当着兰的面来游说,一怒之下把人直接拖进院中发狠了道:“假如不想你孙女有三长两短就速将人送走,否则后果自负。”
  话不在多,起到威慑作用就行了。
  回头兰来缠问我跟江老头说了什么,胡乱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
  是我一时忘了夜里点香,深夜心烦意乱的下地,拉了信号铃将木叔唤到了地下。先问了金阿牛那事,兰已经发现人还在木叔那捆着了,教训了这么久便将人放了吧,若下次再落在我手上那也就真的是他倒霉了。
  木叔应了令后欲言又止,我正烦躁着,淡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如果是来游说的就免了,不想听。”木叔静了片刻后才道:“是,知道了。”
  “江老头那你盯紧点,务必命他将人给我送走。”
  “是。”
  突然一声铃铛清脆传来,我心中一惊,那方位是……从房间地道而来的,难道是兰?立刻向木叔使了个眼色,他得令快速闪进别的通道而离。
  如果是兰发现了外面那密道,我再快也不可能瞒天过海回到上面,脑中疾速翻覆也想不到计策,今夜恐怕势必是要被她知晓这里的秘密了。
  门一拉开就看见她站在外边,满目惊愕,我试图蒙混糊弄想把人先带到上面再说,但没成功。她拿捏着方寸丢给我选,只能老实将她抱进了密室。
  原本我只想为她留一方净土,在我的保护范围内单纯而娴静的过日子,可是从这夜起,她正式踏进了我秘密的门槛,再不能回头。
  兰,你准备好了吗?


第96章 阿平番外4

  一直暗暗观察,她的反应还在常理之中。对那满面书墙的惊讶,发现我识字时的好奇,以及对我产生了怀疑,竟直接询问我傻不傻。听她这么直白的问题,没好气地怼了回去,她才傻呢,傻傻的以为自个身板硬挺还来保护我。
  一如既往的,在我模糊其辞时她又自动诠释了前因后果,只是没防她突然会提到我父亲。时隔两年多,没人敢在我跟前提,可她却不避讳也戳痛了我。她如果知道被她提及的人的衣冠冢就在书墙之后,恐怕会受到惊吓吧。
  敛去思绪,有心在她面前表现,将以往闲来写的字献宝似的给她瞧,得她一两句赞叹心里就感喜悦。或许,让她知道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以后闲暇时便可带她一同下来了。
  忽而惊觉,兰这时兴致勃勃的神色和翻看桌案上《三国志》的样子都在告示一件事——她也识字。我不动声色地询问出口,在那瞬间她明显僵了僵,似意识到什么而怔愣,后迟迟疑疑地回说是她村子好多年前来过一个说书先生,教她们村上的娃习字她也跟着一块学了。
  答案打翻了我以前的猜测,心中不但没有消除疑虑,反而更觉反常了。假如是她父亲教的没必要隐瞒,可假如真如她所说的是个路过村子的说书先生教的,似乎有些牵强。
  暗记在心底,回头一定让木叔派人去打听打听那坝头村是不是曾有个说书的路过。
  不能说是心血来潮,当翻遍衣柜没选中要穿的衣袍时就动了重新裁制的念,本来这种事只需和清姑说一声,她自会为我筹备好。可转身看见兰坐在床沿的样子,忽而心生一念,脚上穿的是她打的鞋底做的鞋,若衣袍也是她亲手做的,不就是全身上下都她包揽了嘛。
  当下决定去逛集市买布,另外,也想为她买上两身新衣。
  几乎是一眼就相中了那条白纱兰花裙,当阿兰穿上时我移不开目光。一直在一处没觉得,而她又常常那几件衣裳来回了换穿,到这时才惊觉她变了,变得令我惊艳。
  当下就决定,以后不能让她这么穿!我有种自己怀揣了一颗糖不想被别人发现的念,不过今天还是要把这条裙子买下来,等回家后专门穿给我看。
  但没想这条兰花裙竟惹出了风波,当那几人来“请”我们时,兰没有像一般女人遇到事情时害怕、躲闪,甚至哭泣,反而强装镇定地与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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