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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小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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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小刀回到住处,已是黄昏,他未休息,放好东西,抓着墙上弓箭,迈步走向雪山中。去寻找那雪神貂。
等他再次回到此地,已是三天后的一个深夜,当他进到屋时,发现木屋里变了样,隐隐地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潜进木屋,突地踢开门扉……
“是你!”
不知何时。没了和尚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被他这么一踢,也蹦了起来。
“哇喔!吓死我了!”没了和尚拍拍胸口。轻笑道:“你这个人真是神出鬼没,很难找,足足花了我三天时间,够累的了。”
公孙小刀起初也感惊讶,但立时沉默地靠向火炉,加点枯枝,不再说话。
他在想,人已找来赶也无用,而且方圆百里也无栖身之所,不如过不明天再说,他若还不走,自己再找个地方搭屋就是。
“嗨!小刀……老弟!”没了和尚试着跟他说话:“天寒地冻,你一个人常年累月地住在山里,不觉得寂寞吗?”
公孙小刀没反应,挑着炉中火花,火花飞亮如天上星星。
没了和尚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
“其实,我是专程来找你作朋友的!”
“我想你的身手一定能打败所有对手,再加上我……”
“我还可以帮你捉雪神貂!”
至少说了一百多句,只有这句起了作用。
公孙小刀目光突现光彩,转问他:“你……你怎知我在捉雪神貂?”
他本想说:“你能帮我忙?”但觉得不妥,只好临时改口。
有了回话,没了和尚就高论开了:“我当然知道了,因方我想知道的事,我就能知道。”
“有一次我看过你射箭,就猜想出你可可能要猎雪神貂。何况有位百里先生,也看过你猎走赤眼狐。”
公孙小刀没搭腔。他又说,“我是真心的要帮你,虽然老僧我有时嘴里乱说,但交你这朋友?我可不含糊!”
公孙小刀感伤一叹,哺哺念着:“交朋友……”
从他习武开始就不知何者能成为朋友,十七年后的今天,他又何当敢接受?
“对啊!活在世上,应该有个知心的朋友,我来找你,就是要找忘年之交!你觉得如何?”
公孙小刀瞧向他那张老来顽童的装扮鬼脸,多少有点笑意,但想起往事,心又沉重起来。
“我还要寻找药……”
除了治好他娘的病,其它的他都可以不在乎。
“没关系!你尽管去寻找,甚至我还可以帮你找!现在不方便,就等你找到药材以后,我们再交朋友!”
没了和尚脑子转得快,他认着只要在一起混久了,不就成了朋友,至于形式,有没有都差不多。
公孙小刀又不说话了。
“你刚才回来,是否找到了雪神貂的藏身之地了?”没了和尚很快将话题引开。
“找是找到,但是没完全把握!”公孙小刀道,“昨天还被它溜走。”
“它躲掉了你的箭?”
“我没射,箭只能射一次,如果不中,至少几个年头它不会再走出地面。昨天我只是想再靠近些,它就马上钻入雪堆里。”
“那该如何才能用箭?距离远不远?”
“百丈之内我有把握,只是这貂个头大小,又是白色,行动尤其快捷,我想,拉箭的破空声,一定足够让它钻入雪中,所以往往不敢射箭。”
没了和尚骂道:“这小畜生还真难缠!”骂了一阵,他又问:“你的想法,是要怎样才有把握?”
公孙小刀道:“让它飞起来,只要离地三尺就可以了。”
“听说它飞行速度比流星还快。”
公孙小刀很有信心地说:“我有把握。”
“有把握就好。”没了和尚又问:“它通常在何种情况下才会飞?”
“不一定,有时一时兴起就乱穿,不过它都在绝谷中才会如此,那是它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果真不好惹。”
公孙小刀兴致很高:“但有一种情况,它一定会飞起来。”
“什么情况?”
“雪崩!”公孙小刀解释道:“只要山雪崩塌,它为了逃开,一定会飞向山顶以免被活埋,这也是我唯一的机会。”
没了和尚道:“你现在就等雪崩?”
公孙小刀点头,不久他又道,“其实雪崩是可以制造的。”
这就是他需要帮手的地方。
“怎么制造?你要我用吼?”
“不成,谁可以用吼叫声震动雪山?那样同时也会惊动雪神貂,它就知道是人所造成,它不会飞往山顶,只会随着崩雪跑,想射它就更难了。”
“依你的意思呢?”
公孙小刀十分认真地说:“我想过好久,除了天然雪崩和下雪外,其它都不会奏效,下雪自然是不可能,只有使它自然崩塌了。”
“既是自然,何来使它之有?”
这问题不怎么好懂,公孙小刀马上解释:“所谓自然雪崩,就是在崩塌之前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们只在山顶动手脚就可以了。”
“用一种无色,尤其要无味的强烈溶液,倒在山顶,让他浸湿冰块,等到分割到一定时候必会崩塌,由此就可以引起雪崩。”
“这方法很好,但那溶液……”
“我想好了,流沙散。”
流沙散白色透明如水,沾上既蚀,与硫酸性能相同。
“好!就这么办,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再两天好了,我必须找到流沙散!”
不必两夭,一天时间,公孙小刀已从山下小镇找回流沙散,两人趁夜又赶往雪神貂藏身处。
越往深山,山蜂越高,直至一处山蜂如剑,一根根如桂林石钟乳般的雌伏雪地中。
“远没……这些山蜂少说也有百年没人来过……一上一下,至少花上半天时间!”
“哇呀……”公孙小刀指前面山峰,“过了这些山峰,前面有一处马蹄断崖,它就躲在崖谷中。”
“妈的!这小畜生真会找地方……”没了和尚见这峰中散出不少蒙雾,已感到此地必然是天然奇阵,弄个不好,恐怕就进得去出不来。
公孙小刀很熟练地领着他,有时走前五步,就得斜退过丈余,曲曲折折,弄得没了直咋舌。
果然,经过山峰,前处己出现半圆形状的断崖,像要把两人包围起来一般。
说它是断崖,那是指从崖顶往下看,现在公孙小刀立于一座峰顶瞧去,那片断崖就如墓碑横在前面,森凉幽静。
公孙小刀十分仔细往崖下瞧去,若非眼力极佳,定然无法见着因光线被四处高峰挡住,又罩上深雾的峰底景物。
没了和尚瞧了老半天,一点收获也没有。
公孙小刀没多大把握,直到他算过方位再搜寻,才看见靠崖角处有东西在动。
这动,也只是雪花稍微往上喷,确是貂鼠之类的东酉,在雪里玩耍而已。
没了和尚看不到,只有问:“它在哪儿?”
“在雪中,好象在玩耍。”
“你确定是它。”
“除了它,没有动物在深崖中来去自如。”公孙小刀接着说道:“我们再等着看。”
果然不久,雪中已穿出一个拳头大,接着一条松鼠似尾巴的纯白老鼠。
公孙小刀这才放心:“不错,就是它。”
他转向崖顶,指向左前方一处高峰:“你就在那里下手……还是一起去好!”
他怕没了和尚经验不足,此次他志在必得,不能有任何差错。
两人直向崖顶,顶面视野较宽,但边峰凸凹不平,崖峰就如瀑布状,已有不少冰棒。
公孙小刀选好离崖边七八丈远的地方道:“就这里!分三段,前面六尺处撒白散,再来三丈,然后是七丈左右。”
他用三处,如若一处不行,也还有另两处可以引起雪崩,当然,数量分配得当,仍可造成同时崩塌。
此处稍微凸出崖面,只要擞成弧状,就可以切开连成一片的冰块。
“你撒完之后,就往后,越后面越好!我不知道雪崩面积有多大。”
“没问题!”没了和尚精神十足,道:“现在就撒如何?”
他想撒完也好跟他到别处去,看他如何捉捕猎物。
“不行!”公孙小刀道:“撒下去若太早崩塌,找来不及应付!若没效,你还要再弄一遍,必要时还得躲开冰块,我在那边山顶后方。”
他指向右边前方那座山峰,“撒卞去后,我会到你那里,你在撒,你若要看就找一处能见着崖面的地方就可以了,我在赶它飞向崖面时,再杀它。”
“为什么要赶上崖面?它一飞起来……”
“它一飞起来,一方面距离不怎么够,最主要的,是那时正好雪崩,就算射中,它也会掉落在滚雪中,而被埋住,想找就更难了!”
“好哩!都依你!”
两人各自行动。
没了和尚拿出不几包白色粉末,依计划行事。
公孙小刀攀向另一座山顶,也已经挽弓拉箭。
两刻钟以后,没了和尚撒了粉末,粉末沾地,立时侵蚀,直往下陷,不知是药性强,还是沾上溶水成液,速度十分快捷。
没了和尚见状,也加快速度,撒完三道药线,赶忙躲向后方。
公孙小刀目不转睛地盯着崖底雪神貂,深怕他一个没注意,让它逃走。
撒药不到半个时辰,突然冰块往下掉,至少有千斤重,等它第一次撞击冰壁,冰块如炸药开花,四分五裂地射开,宛若元宵灯火。
与此同时,一声地动山摇的爆裂声响起,震得整座雪山摇晃不已。
声音过处,又有数处雪崩,如万马奔腾般直向山崖,气势之壮,简直可以吞掉整个宇宙。
雪神貂也惊觉,不知是诡计之下,它已飞向山顶,宛如流星,刻出一道晶莹白线,直冲而上。
公孙小刀没想到雪崩会有如此之剧烈,震得他无法稳定身子,眼看猎物已现,不得已,硬是咬紧牙根,双腿插入雪中,想稳住身子但仍效果不好。
白光已将行向山顶,当机立断,他不得不腾空而起,摆脱地动山摇,拉开硬弓,电也似的射向目标。
如果说雪神貂是流垦,那么他的箭是专门射毁流星的飞弹。
天空只见两道光线,合在一起,最后落向山顶。
次时公孙小刀已腾身而起,飞出落脚之地,从山峰直往下滚。
地仍动,地仍摇。
足是过了两刻钟,大地方静下来。
深不可测的崖底,差不多快埋平了。
没了和尚走出崖面,正紧张地找寻公孙小刀下落,四处高叫。
不多时,公孙小刀从雪堆中走出来,好象被埋不止早第一次,他已懂得如何在这种情况下保住自己,看起来伤得不重。
他关心的是否射中猎物,飞身奔向山顶。
山顶,没了和尚早已拾起一箭穿心的白貂,他没心欣赏,真到公孙小刀走上来,他才放心的将白貂交给他:“成了。”
“嗯!”
公孙小刀激动地打了个冷战,赶忙接过奄奄一息的白雪貂,突然又觉得它十分可怜,不停地抚着它背毛。
没了和尚见状,安慰道:“只有生命,命太虚,谁是形,未见是形,因果轮回,说不定它前生欠你娘的债,今生是来报答的。”
公孙小刀赞叹不已,“传言果真不假,此丹听说可解毒。”
没了和尚叹道:“希望它能治好你娘的病!”
物已猎到,他不再停留,埋了神貂,两人已随步往回路行去。
到达木屋,公孙小刀归心似箭,一刻都不愿停留,收拾一些衣物,便要赶回中原。
这正合了没了的心意,且他帮忙猎得雪神丹以后,公孙小刀对他很是感恩,话也显得较多。
临行前,他不忘去拜访绿金福祖孙。
然而安邀村,再也不存在,只有一堆灰烟、废墟,整个村子被烧了个精光。
“天杀的巴谷!”没了一骂出口:“一点良心也没有!”
公孙小刀觉得胃在收缩,想呕,还有一般残灰味道,他闻的却是血淋淋的屠杀味。
走向记亿中金福的房屋,想从中寻找他们是否己遇难的证物,但翻动许久,除了灰炭以外,再也无法找出其他象样的东西。
“大师……”公孙小刀茫然道:“你说那位巴谷是什么长白二鬼?”
他没闯过江湖,对于江湖的名号十分陌生。
“没错,他们已投靠天鹰教麾下。”没了道:“别再叫我大师,我们都已是朋友,叫我酒没了或者醉鬼、酒缸!都可以,只要沾上酒字,就足以代表我。”
公孙小刀没回答,沉默地立在该处。
没了和他相处数日,己知道他个性不会和人争吵,只会静静地听人说话,如此一来倒把没了拱托成油腔滑调了。
“老弟别介意,我就是话多些了。”没了有些歉意道:“你要问我,如何可以找到他们对不对?”
公孙小刀点点头。
“有点问题,天鹰教刚成立不久,还没生根,目前在王屋山一带,也许会逃走,我向你保证,如果那家伙捉走他们祖孙俩,我一定负责将人要回来。”没了说得满有把握。
“谢谢你。”公孙小刀感激地说。
“客气。”没了道:“好朋友,不必说那么多。对了,我去找人以后,将来要到哪里去找你?你娘住在何处?”
“我家在风翔城西青河村后的一家小房子,那里有棵椿树。”
“凤翔城……”没了念了两句、突然惊愕地往公孙小刀瞧去:“你说的是渭北的风翔?”
“嗯。”
“你也姓公孙?”
“嗯。”
“那……”没了起了毛,“渭北秋月寒,号称武林三大高手之一的公孙秋月,两大世家的公孙世家和你是什么关系?”
公孙小刀轻叹道:“我娘是公孙老爷的女仆,我在老爷家出生,后来我爹死了,公孙老爷赐我们母子姓,所以才姓公孙,我本姓春,我六岁就搬出来了。”
“哦……”没了有些失望,但随即又信心十足地说:“没关系!英雄不怕出身低,管他什么渭北秋月寒,江东柳西绝,我对你是信心不改,你一定是第一把高手。”
公孙小刀只是淡漠一笑,他根本就不了解高手是何含意,他只想平平安安地过他这平凡的一生。
没了和尚也不愿再耽误时间,立时告辞:“我走啦!最晚一个月,我一定会去找你,再见!”
他走了,临走扔出一句含有笑声的话:“帮朋友办事,够来劲的!”
公孙小刀送走他,也举步朝中原出发。
凤翔城,公孙府,富可敌国,若说天下有两位富翁,一位就是公孙,另一位则是姑苏慕容。
天上神仙府,地上公孙府,纯白丈八尺高的大理石墙,块块雕有奇花异兽,殷红琉璃瓦宛若透明的红玉,托在月宫宝殿中,让人不敢相信世上会有此建筑物。
然而最令人赞颂的不是公孙世家的财势,不是宅第的豪华,而是公孙府的武功。
“秋月寒,路不归。”
公孙秋月的剑起了寒意,有路,你也回不去了。
若和公孙秋月为敌,那只是死路一条。
公孙秋月雄立江湖数十年,还没吃过败仗。
十五年以来,每三年一次和世交的慕容府例行比武,公孙秋月已连续战胜慕容天。
现在比武的日子又将来临。
第二章 六绝神功惊月斩
公孙秋月不停地练功。wenxueMi。CoM
后院百花盛开的花园,一处铺黑石地砖的平地,一把青光剑挺闪闪,锋利剑锋扫得七丈开外的梅枝摇荡不已,整个身形已被剑影罩住,分不清四肢五官。
突然一声龙吟,剑如吞天腾蚊,急射左边一探芙蓉花,只一煞闪,瘦高的身形已停在花前,一把剑尖笔直地刺向花蕊。
公孙秋月呼吸急促,额头全是汗珠,六旬余的脸孔有了许多皱纹,头发也斑白多了。
本该是精芒射人的眼神,现在也变得淡然无光了。
最令他失望的是他的手在抖,虽然看起来仍很直,剑尖仍刺向花蕊,但他知道该刺第三蕊才正确,他却削下了第二蕊,伤了第一蕊。
握剑的手不在稳了,这对一个高手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却发生了。
手在抖,心也在抖。
老了吗?人真的会老吗?
半年前,他就觉得有点力不从心,现在比武日期已近,他更觉得紧张。
他本可交给儿子这个担子,但儿子是二娘所生,才十七岁,怎能担得了这个重担?
交给他弟弟,或是他侄子,尤其是飞雾,年纪轻,武功又好,但他弟弟会答应吗?自从飞雾练功走火入魔以后,他俩就有了嫌隙,又如何开口?
慕容寒的功夫岂是好惹的?
眼看就要输掉今年的比武,他还是没办法使自己的手稳下来。
渭北秋月真的能不败吗?
此种心情压力,说有多重就多重。
收起长剑,擦去汗殊,祥和的脸孔现在也出现几许愁怅。
望着那棵小时候自己植种的青松,简直要比他腰身还粗了。
再看看松旁边一棵小松,也有小腿粗了,他还记得那是女仆春来的儿子小刀,五岁时种的。
“也许二十出头了吧……”
公孙秋月不再练武,收拾一下,脚步有点蹒跚地步回屋内。
三年前公孙小刀回家一趟,三年后他再次抱着兴奋的心情回到青河村。
小屋依旧,只是摇摇欲倒,左墙角也多出一个小洞,不时钻出一条野狗,围着庭院的篱笆也倒塌不少,缠满牵牛花。
冷风吹向茅屋小窗,呀呀声音戚戚传来。
“娘……”
公孙小刀声音低嘶,眼眶已红,急忙追向屋内。
厚厚的灰尘,墙角满是蛛网,倒塌的桌椅,至少有几个月没人住了。
泪水从他眼角滚下来,慢慢地,就象小草尖端的露水,凝聚够了才会往下掉。
“娘,您不能离开我……”
没有人回答。
十几年了,他们母子俩就如此相依为命。没有显赫的家世。每一餐,每一顿饭都要辛劳力去赚,每一针,每一线,每件衣服都要慢慢地缝,慢慢地做,虽然很清苦。但总是亲情,相依为命。
十多年了,没有过多的奢求,只希望能尽一点孝道,让年迈的母亲安享余。
十几年的跋山涉水,吃尽苦头,替母亲找回药,怎受得了母亲就这样走了?
——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
“你母亲走了。”
公孙秋月不知何时已立在他背后,神情十分悲痛。
公孙小刀抹去泪珠,红红的眼睛瞧向他,哽咽道,“老爷……你答应照顾我娘的……”
终于忍不住,还是滚下泪来。
公孙秋月也落泪,走向前,扶住小刀,过了一段时间才道,“我已尽了力……”
小刀拭去泪痕,强制悲戚,仍低着头:“我娘她……她还交代什么了吗?”
公孙秋月道:“她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别为她难过……”
他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她还说过……”公孙秋月犹豫一下:“她还说要你好好保管药物。”
“娘都已……”小刀深深吸口气,压强心头悲痛:“我娘葬在哪里……”
西山外,可俯视整个凤翔城,正巧对着公孙府的大门。
墓碑仍新,黄土已添新草。
“故春来夫人之墓”左下角写有“公孙众子孙敬立”
对一个女仆,公孙秋月以夫人相称,尊敬之心可想而知。尤其以公孙世家众子孙立碑,更有一层意义存在。
“娘……”
公孙小刀跪在墓前,终于昏过去了。
公孙秋月扶起他,并没有叫醒他,直到夕阳西下,一片金光,从公孙府墓后透向墓碑,他才醒过来,焚香立柱,纸线轻烧,他膜拜不起。
“娘,连您的墓碑都不是孩儿所立……”
他伸出食指,运功在正中“故春来夫人之墓”红字左下方再刻上“不孝儿小刀叩泣。”
天已黑。公孙秋月问:“小刀儿,跟我回去如何?”
“老爷,谢谢您,我想守墓……”
“也好……若陪完你娘就回来,不要再流浪了,住近点,也好照顾你娘……”
“多谢老爷!”小刀深深向他施礼致谢。
“欢迎你来!晚上天冷,要多加衣服。”
公孙秋月蹒跚地走了。
小刀却有说不完又说不出的话,要告诉他母亲。
“娘,您怎么留下刀儿……”
夜风在吹,泣声已停,小刀儿抱着墓碑睡着了。
十天的守墓后,小刀儿已回到公孙府。公孙秋月让他当副管家,他不安,他只希望安静地过日子,就做个花匠,终日陷着花草树木,也使他平静了不少。
他的回来,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只不过是多了个花匠而已。
公孙府仍平静如昔。
公孙秋月似乎有意传授他武功,特地吩咐他每天早晨都要到那座练功庭院浇水。然而小刀仍然专心一意提水浇花,对于武学根本就没兴趣,几天来连正眼都没看过秋月寒在练功。
公孙秋月见不说话是不行了。
“小刀,你练过武功?”
“没有,只是学过正统武功。”这十余年来,他从捕捉奇兽中悟了不少方法,也练了一身无法想象的身手,只是他并不懂——武,就是力。功,就是功夫。并不是定要功力舞剑才算是武功。
以他狩杀雪神貂那一箭,说出去,也许人家根本就不信——因为他们没见过。
他一直认为象老爷使的剑法才叫武功。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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