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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小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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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她最善良,最喜欢你了!就算你永远住在那里,春神师父也会欢迎你的!”
    苏乔突然间好像变成了可爱的小女孩,纯真脸眸叫人喜爱。
    他们走了,回到那既神秘而又漂亮的雾山。
    雾中,不见五指,好像世上没有一样东两存在似的,茫茫然。
    雾只会拂人脸,带过一丝清新凉意,在黑亮的发梢凝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雾中有琴音。
    音如涌泉而湍急,就象要扯断扭拉的弦。“不好了!”
    苏乔脸色大变,顾不得在雾中,猛拉起小刀儿的手。就往里边更深处冲。
    春神在弹琴,那美丽的脸容已泛白。额前汗珠直往颈部流。
    手指青筋都已浮起,在颤动,琴弦如暴风中的柳条,甩荡、翻腾,绷得极紧,就要断裂。
    无尘居好象起了狂风骤雨,平常静状的雾,现也翻掠不已。
    琴音交错,还有沉沉的吼声,象喉咙被阻塞而呼出沙哑颇似鼾声的声音。
    吼声渐渐急促,琴音更急,似乎两者在拼斗,谁压过谁,则准就得胜。疯老头坐在那栋房屋旁,屋前花草已被弄得一塌糊涂,想必他的病又犯了。
    他不停地颤抖,整个人象在对抗万斤石头滚撞而来的沉重压力,肌肉一条条浮现,四肢百骸,连头发都像似通了电,直竖而起。
    吼声正从他流有泡沫口水的嘴巴逼出,有时张开眼睛,两道青光闪闪射出,两颗眼珠充满血丝,胀得大大,似乎就要爆裂。
    春神脸色更白,指甲已勾断三指,鲜嫩的肉已磨破表皮,开始淌血,染红了琴弦。
    吼声更急,更大。
    琴音虽再加强,似乎已到了极限。
    疯子抖得更厉害,双目已张开,骇人青光像要戳穿整座岩崖。
    “铮”地琴已断一弦。
    春神更急,十指化作火花般拨动。琴弦又断!
    疯子如野兽般咆哮。啪然,琴弦全断,连琴身也裂了。
    疯子狂吼,突然腾身电射雾区,消失雾中。
    春神气息急促而乱,倚伏于桌。
    “你何苦呢……”她长叹,己落下泪珠。
    苏乔也如发了疯般地冲向无尘居,不能自制地撞向春神。
    “春神前辈——”小刀儿也追上。
    春神赶忙拭去泪痕,强装镇定,苦笑道:“你们来晚了……”
    她为何流泪?难道为了疯子脱逃?还是她多愁善感看不得世间悲哀事?苏乔抓起春神双手,急出眼泪:“您痛不痛!为什么不叫我呢?”
    她很快撕下衣角,替春神擦拭伤口,并敷上药,还好,只有食指和中指受伤。
    春神仍慈祥一笑,“没关系,一会儿就会好的。”
    “看您,累成这个样子。”
    苏乔悲戚地替她拭去额头汗珠,春神此时看起来,就象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弱女子。
    她抚着苏乔秀发,叹道:“你回来晚了。”
    这句话她已说不两遍,心情相当沉重。
    苏乔如孝顺慈母般在照顾春神:“您不须如此的!您该叫我……”
    她却没想到,当时她还在路中,如何叫得到。
    小刀儿内疚感更深,若不是为了他,苏乔可能会留在此,春神也许就不会受伤。
    春神恢复几许元气,才道:“也许这都是天意!只是太悲惨了!”
    “嗯!”春神点头:“我的琴音已无法制住他。”
    苏乔问:“他发病多久?”“快一天了!”
    “一天……”苏乔心疼地瞧向春神。
    她不就挨了一天的折磨?春神怅然一笑:“后来,他功力过高,终于压过了我的琴音。”
    她无奈而希冀道:“你必须再把他找回来。”
    苏乔深深点头:“我会的。”
    “现在就去,好么?”春神道:“我怕他在外面伤了人或受到人伤害。”
    “可是您……”苏乔犹豫不定,她仍担心春神的伤势。
    春神看着手指,敷的药已凝结,淡然笑道:“这伤难不倒我,你别担心,现在就去好么?”
    苏乔仍不放心。
    小刀儿道:“春神前辈,此事就由晚辈处理好了,苏姑娘留下来,对您也有个照顾。”
    “不!”苏乔急道:“你制止不了他!”
    她心灵十分矛盾,好像除了她自己,己无人能制服疯子。然而,连春神的功力都不行,他成吗?小刀儿道:“我会尽量小心,至少可以缠他一段时间。”
    “这不是办法!还是由我去好了。”
    “可是,你要照顾春神前辈。”
    苏乔望着春神,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春神仍表示自己没关系,然而苏乔又怎能放下心?事情总该有个结果,小刀儿道:“还是我先去,你过一两天再去,如何?”
    苏乔考虑一下,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不过你千万别逞强,疯子功力很高。”
    “我会小心。”小刀儿说走就想走,他也担心疯子逃出去滥杀无辜。“等等!”苏乔叫住他:“你要去哪里找他?我又去哪里找你?”
    小刀儿道:“疯子和秋月寒有过节,每次病发都会去找他,我走一趟公孙府,若时间不长,你可以到那里。久了我也不清楚。”
    苏乔也没办法,只好答应:“我尽量早点赶去和你会合。”
    春神淡然一笑:“乔儿,其实你可以不必留下,可是我又拗不过你,既然如此,你就送公孙少侠出去吧,这路不好走。”
    小刀儿拱手道,“多谢前辈关心,不必如此,路我已走过两遍,该不会有何错才是。”
    在深山茫雾中寻路,也是他专长之一,虽然此地雾气浓了点,却也难不倒他。
    告辞两人,他已寻路追向疯子。
    三天的平静,使秋月寒感到不怎么自然,一大早起来,就要小溪和湘雨陪他练剑。
    长剑劈出,如风扫落叶,小溪一个措手不及,胸口已被秋月寒手中利剑抵住。
    “溪儿,你该多加练习这招天外飞霜。”秋月寒道:“你可知道飞雾学这招只要三个月时间?”
    小溪面有愧色,十七岁不到,已长得和他爹差不多高,只是脸蛋嫩了点。
    湘雨换了件粉红便装,十分清新,只是眉字间多了一份愁。
    她笑道:“小弟再来,我陪你练。”
    抽出长剑,她已攻向小溪,秋月寒没说话,小溪抓起剑柄也练了下去。此时,庭院边墙圆形拱门己传来重重的冷哼声。
    飞雾已出现该处,神情夸大地走了过来。
    湘雨对他最是没好感,白他一眼:“你哼什么?别以为你功夫有多好……”
    “湘雨!”秋月寒叫住她,“继续练你的剑!”
    湘雨满是委曲,却又不敢违背父亲,闷声不响地全将怒气出在练功上面。
    如此一来,苦的就要算是小溪了,逼得他手忙脚乱,比当时和秋月寒比剑时更狼狈。
    飞雾已忍不住大笑起来。
    秋月寒对他狂妄并无任何反应,心中只念着对他们的一分愧意。
    小溪就没有那么好的肚量,不练了,抽回长剑,瞪向飞雾:“你也不见得多高明,练了三个月有什么稀奇?小刀儿不用一天就练会了,你凭什么笑人?”
    “你……”飞雾最是受不了人家说他功夫不行,闻言已冷笑:“好,我就给你一点教训!”
    话未说完,他己出手,快得连秋月寒想喝止都来不及。
    “飞雾,不可乱来!”秋月寒已拦了过去。
    飞雾身如游龙,掌如电光石火,闪向小溪,格开长剑,一连七掌拍在他胸口,再一个扯手,拉下小溪的扣子,倒飞回去,冷笑不已。
    从出手到收手,他只用了一只右手,左手始终负向后背。
    秋月寒对他身手都感意外,心想,自己若尽全力,也未必能拦得住他,微微地愣在那里。
    小溪受辱,举剑又想攻,终被秋月寒喝住。
    “退下,你堂哥赢你,理所当然,日后若不多加练习,更蠃不了人家。”
    湘雨抱不平,跺脚直叫:“爹,你怎么……”
    秋月寒截断她的话:“不必多说,飞雾的武功高出你们许多,你们两个该向人家学习,今天到此为止,回去吧!”
    湘雨和小溪不敢违抗父命,只好悻悻然,委曲地退下。
    秋月寒知道飞雾来此必定有事,收起剑走向他,关心道:“好久没看你,没想到你的武功如此精进。”
    飞雾想谦虚地笑,却笑不出来,干脆不说客套话。拱手为礼:“伯父,我爹呢?”
    一连三天,他爹的影子都没见着,心中自是十分焦急。
    秋月寒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你爹他……”
    “那天他到了西院后,就再也没有回去。”飞雾道:“当时西院在干嘛?好象在打斗?”
    秋月寒怎能说出他父亲之种种罪行,只有找其他藉口,“那晚来了不少外人,好象专对公孙府而来,但全被伯父和你爹一同击退了。”
    “既是如此,为什么我爹没回来?”
    “也许……也许他出外去了……也许他有其他事要办!”秋月寒叹道:“他一直都没告诉我要办何事。”
    飞雾含有不信的眼光瞧向他,欲言又止,闪了闪眼神,才道:“如果有我爹消息。就通知我一声。”
    “你放心,我会的!”
    飞雾告辞而去,他心中已有盘算,若再几天没消息,他会离开公孙府,找他姐姐飞燕问个究竟,至于秋月寒,他始终认为他隐瞒了不少秘密。
    此事能够告诉他吗?如此的父亲。
    秋月寒长叹不已。
    正要提剑回房,已有府役急奔而来。
    “禀老爷,那疯子又来了,正在路上。”
    “疯子?”
    秋月寒大惊,赶忙追向前厅。
    一阵狂笑已传出。
    “公孙秋月,你给我出来——出来——”
    疯子果然找上了秋月寒,腾身掠向高墙,本来一掌就想击断旗杆,却奇怪地又收手,往旗杆皤旗瞧去。
    青龙腾空,飞势不凡。
    他不劈向旗杆,似想保存公孙世家的名声,转了一下,才想到墙石,一掌击下,碎石纷飞,他又开始吼叫:“公孙秋月,你给我出来,你有什么资格代表公吨世家——出来……”
    好像除了这话,他不懂得其他语言似地,叫个不停。
    秋月寒一现身,他已扑上。
    “你是贼,是骗子,我要宰了你——”
    一掌劈出,挟以摧枯拉朽力道,击向秋月寒胸口,出手不留一点余力。秋月寒大惊,他素知疯子武功厉害,而且又吃他两次亏,动手之际,全取守势,一剑平扫疯子双掌,借势退向左侧。
    岂知疯子早知道他动向,双掌化实为虚,翻掌为爪,一个金龙蟠柱绞向秋月寒手中长剑,左掌趁虚而入,抓向他腰际。
    秋月寒惊愕不已,他有个吃亏处,就是不愿伤了此人,是以出手自然受制,长剑有也等于没有,干脆弃剑以空手对付,一手金丝缠腕嗫、扣、推、拂,急快封住疯子右手,人往上翻,想借此避开腰间一抓。
    然而疯子出手何其快速,喇地已扯下他衣角,差点就连皮带肉撕下来。疯子一招得手,捏紧衣角哈哈大笑,竟也忘了再出招。
    “公孙秋月,你的功夫……别逃!”
    秋月寒暗道一声好险,心想若在此地打,可能会波及无辜,倒不如引他出去,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溜,必要时还可将他引至少林或其他高手云集之处,将他制服,心意已定,趁疯子得意之时,倒纵出墙,疯子哪想到秋月寒会逃,霎时丢下破衣角,狂嚣不止,紧追而去。
    秋月寒窜出墙外,专找隐密处藏,但疯子功夫实在不同凡响,只追过一个山头,已经追近不到十丈。
    “像你这种人,怎能接管公孙世家,只有我能,我才是公孙世家的主人,公孙世家的人不会逃!”
    疯子百般找秋月寒的麻烦,原来是想当主人。
    若公孙世家给疯子掌管,不用三天保险垮台,不过以他的武功,却是足足有余。
    而秋月寒处处对他手下留情来看,他与公孙世家一定有所牵连,其至交往甚密。
    疯子大喝,天马行空般掠向秋月寒前头,倒翻而上,七掌十五脚,连环不绝地攻向秋月寒全身要害。
    秋月寒改掌为爪,紧紧扣住扫向自己下盘的左脚,极力往后带,手曲为肘,切入疯子中空虚,不但封住他的掌,甚至易守为攻。
    疯子冷笑不已,不避胸口,左脚抽回,右手回旋,好象抱大树般抱向秋月寒,这种打法在高手中,实属少见,因为如此一来,不但胸前空门大露,就连搏敌力道也弱乎其弱。
    秋月寒已感觉不妙,手肘撞过去,竟然丝毫伤不了他,难道他已练成全身罡气?不容他想,手肘一痛,眼看就要被人像抱小孩般掐死,突然间他改掌为指往疯子腰部抠去,身形急往下沉,希望能一抠见效。
    疯子突然扭身蹦跳,笑了起来,腰肋部位实在太痒了,不得不撤招,猛往身上抓。
    秋月寒因而得以逃开致命一击,自己也觉得好笑,怎会用此方法?其实他也冒了大危险,他想疯子不同于常人,有时甚至比小孩心思还单纯,若此着用在其他人身上,很可能那人会先忍住痒处,先击败敌人再说,但疯子却不一定了,就像现在这样,反而先抓起痒处,合了秋月寒想法。
    诡招成功,他又往左逃。
    “公孙秋月,你算什么英雄?用小孩耍赖的打法,我要撕了你。”
    疯子边追边骂,恨极了秋月寒,若被他捉到,真的会被他撕烂。两人一追一逃,从早晨追至中午,秋月寒已经疲惫,身上也多了几处伤,而疯子似乎愈追愈有劲,他已将秋月寒当猎物耍。
    又过两个时辰,追过一个山蜂,秋月这时楞住了,前面一座高耸及天的断崖,横在眼前。
    疯子停下来,如一头狮子,满脸邪笑:“公孙秋月,看你往哪儿逃!”秋月寒苦笑不已,自然地拉拉被碎不堪的青衣,叹道,“你又何苦呢?”
    “我要你自杀,哈哈!”疯子瞪大眼珠,残忍道:“自杀!自杀!”“我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秋月寒苦笑。
    “你没有资格代表公孙世家。你是贼,偷了我的宝座,自杀自杀,快啊!”
    “我没偷,老爷名正言顺的传给我的!”
    “你胡说——”疯子痉挛般地狂叫:“只有我的武功最高,只有我可以接管,你们都是骗子。”
    秋月寒叹道:“我知道你武功高,可是你……”
    “我怎么样,我怎么样,我不是疯子,不是,不是……”
    一声狂吼,疯子出掌更是凌厉,宛若黄河决堤,所向披靡。
    秋月寒只得全力以赴,惊月斩也化出无数掌影,排山倒海般封过去。双方正面接触,一声轰然巨响,各自倒下去。
    秋月寒脸色苍白,显然受了内伤,但他并不停息,翻身弹起,再次击掌。
    疯子哈哈大笑,双掌迎胸,猛然往前推,带起一阵劲风,吹得衣服猎猎作响。
    秋月寒并非想硬拼,而是想借力掠过疯子,转道而逃。
    只见疯子劲道送来,他已撤回少许功力,借着力道翻落在疯子后面的一株大树。足步差点站不稳,代价可谓不小。
    不敢停留,猛吸真气忍痛逃开。
    疯子又被耍,恨得直咬牙再追不懈。
    秋月寒心想,已无法甩脱他,只有请帮手一阻,是以返往山下奔,想找村庄,问知自己身在何处,再确定该奔往何处方为正确。
    岂知伤势并不轻,只掠过十余里,逃向较透光的林区,已再次被追上。疯子不再停手,一上攻就是全力以击。
    秋月寒苦笑不已,一个不小心,左肩吃了一记,火辣辣的,手臂感觉十分疼痛。
    病子冷笑,又攻。
    突然秋月寒大吼:“啊——”音如霹雷,穿金裂石,震得山峰嗡嗡作响。
    疯子突然又被他吓住了,很是惊愕。
    秋月寒此举有两种含意:其一就是吓住疯子,其二就是想靠吼叫声引人来。第一次他已得逞,第二次呢?疯子但觉声音消逝,没什么异样,举掌又攻上。
    突然有人大喝,“住手——”
    秋月寒第二次也奏效了。
    只见青影一闪,拦向疯子,双手对掌,各自分开。
    来者正是小刀儿,他已寻疯子寻了一个早上,好不容易听到秋月寒叫声才窜过来,也因此解了秋月寒危机。秋月寒嘘口气:“好险!”
    小刀儿一边对向疯子,一边问:“老爷您伤得如何?”
    “还好!”秋月寒甩甩手肘,伤得不很重,也不会太轻。
    “哈哈哈……”
    一阵狂笑声,疯子并没让他们有喘息机会,反而更加兴奋,像是羊群中又多了一条羊,怒爪一张,劲道凌厉无比,扑了过来。
    小刀儿心知疯子功力高深,全力抓取,见他扑至,一手推开秋月寒,整个人如陀螺般转避开去疯子一击不中,再击又不中,一连四五次都被小刀儿以同样方式避开,不禁气得他哇哇大叫,突然不理小刀儿,转身攻向秋月寒。
    这下可糟了,小刀儿不但不能躲,还得缠住疯子,以能搭救受伤的秋月寒。
    “疯子看掌!”
    他出声大喝,想引开疯子注意力,以便秋月寒以及时脱身。
    疯子果然受他引诱,或者他本就有耍此诡计的心意,狂笑一声,顿腰扭身,旋风似地反向小刀儿,那股力道,实非一般人所能企及,想象。
    小刀儿苦笑不已,双掌平胸推出,硬是再接一掌,整个人如滚巨树地撞向地面,至少压断五根腿粗林树,方煞住身形,血气十分不稳。
    疯子并不放过,欺身又攻上来:“小子你自己找死!”
    秋月寒以为小刀儿受伤不轻,也扭起较沉痛身形。攻向疯子后背,想解除小刀儿危机。
    然而小刀儿早就料准疯子会再攻来,落地时已抓起被压断的树干甩向他。人已再滚往右侧草坪。
    如此一来,疯子不但无法击中小刀儿,反而露空背部,自是十分不利,他只顾击碎树干,两颗充满血丝而有点红肿的眼晴,射出骇人的青光。只知道要找寻小刀儿去处,想杀掉他以泄恨。
    眼见秋月寒就要打中他背心,突然秋月寒却收回不少功力。还出言警告:“疯子小心背后。”
    明明这掌就能使疯子躺下,他却出言警告,实在令人不解。
    疯子虽疯,却也知道要保命,很自然地回过头,一股怨气全算在秋月寒头上,两掌突然地暴涨一倍,泛出殷红血淋淋模样,煞是吓人。
    掌势一吞一吐,虽然正锋被秋月寒避过,偏锋却扫中他左身,唰地,他连翻带滚,落向右侧草地上。
    他宁可自己受伤,却不忍心伤害疯子,这种打法怎会蠃?疯子哈哈大笑,腾身、掠劲、吐掌,又是致命一击,猛虎终归猛虎,气势锐不可挡,小刀儿见状,又如先前,侧攻而上,但距离还远点。掌劲无法完全发威,并不能阻挡疯子,右手一扬,飞刀已准备发射,猝地,秋月寒急叫:“小刀儿,不能用飞刀!”不顾疯子,竟然窜向小刀儿,企图阻止小刀发射飞刀。
    小刀愣住了,想不透他为何如此。只此短暂误差,疯子双掌尽吐,不但劈得秋月寒口吐鲜血,也将形势未停,飞刀不知是否要出手的小刀儿,结实打了一掌胸口。硬是叫他受了内伤,摔了回去。
    疯子露出狂傲喜悦,狞狂大笑,“哈哈哈……你们死定了!”
    掌出,身腾,宛若一座爆发的火花,噬向两人。
    小刀儿落地,胸口疼痛,口角挂血,见疯子又至,那种快速,使他眼花,自然反应,眼眸似乎瞄准疯子咽喉,飞刀已出。
    “小刀儿,不可以!”
    秋月寒伤重的身体死命地撞向小刀儿。
    飞刀已出,快得就像看不见的流星,忽然间撞破屋瓦而落下,只觉眼花。无法觉出这是怎么回事。
    飞刀已出——小刀儿自认百发百中的飞刀,连灵异天下无双的雪神貂都逃不过,何况是人?飞刀过处,带起一道青光,就像一条青色丝,亮丽透莹光地挂在空中。
    疯子掌劲仍吐,他感到青光射来,却不想躲。
    秋月寒撞向小刀儿,人往左倾。
    疯子双掌已印在两人左、右胸。
    啪然声响起,两人哀叫往后撺,天空撒出如雾状的鲜血。
    疯子并没倒下,飞刀也没插在他咽喉。
    小刀儿的飞刀果然失手了,百发百中的飞刀已然不行了。
    疯子没倒下,但一时也煞不住那种狂嚣之气,脸色微微抽动,从肩井穴上拔出那那五寸长的飞刀。
    飞刀还是百发百中,只是当时换了目标,秋月寒的拼命阻止,使小刀儿不得不临时换目标。
    他的飞刀是从心里发出,心一动,刀就出,虽然秋月寒没撞向些,刀已出,但秋月寒的声音己影响他心灵,所以他的飞刀才会改了方向,否则疯子现在可能没有那种又怒又惊愕的表情。
    只一顿,疯子又恢复狂态,狂吼:“死来,死来……哈哈……”
    肩井穴受伤,只能暂时使他攻势受阻,却无法阻止他使用武力。
    这一波掌力,实在让你觉得,他像是根本没受伤,带得方圆十丈如刮暴风雨。
    小刀儿伤得不轻,秋月寒更不必说,两人落在一堆,实在无法躲过此劫,不得已,小刀儿又拿起飞刀,估且最后一击,闪身挡住秋月寒,就要射出。
    眼看疯子已经罩至,秋月寒突然大喝:“住手——”他拉开小刀儿。“他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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