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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小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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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楼现在整个人已如撕烂的尸体,不大变形而且还有血蛭似的血管在扭动。殷红身躯已变成紫黑,呻吟已转为野兽似的低吼。
春神不忍再看,已低下头来。苏乔咬紧嘴唇,勉强地撑下来。
小刀儿也开始抖动,呼吸较为急促,已显得不安。
百里奇本只注意公孙楼,突见小刀儿如此,已着急。
“不对啊……赤眼丹不可能带来如此激烈的反抗力道……我刚才只是要他加速催化药性,恨本不必再运气行经……”
他看小刀儿陷入苦战,而公孙楼竟然张开了眼睛,肿胀双手开始抓动。十分反常。
“小刀儿,快撤功力!”他急吼。
小刀儿赶忙散功,人被震往后面!
突然公孙楼如怪兽苏醒,咆哮大吼,整个人已暴起来,往前面苏乔、春神和百里奇扑去。
三人惊慌逃窜,苏乔下意识地抛出红线,也不知缠中没有,就往春神娇躯抱去。
小刀儿见状,顾不得自身疲惫,猛地再扑前。看准身躯,双手紧紧扣住他爹上腰,只让他能活动手肘以下的手臂及手掌。
公孙楼如狮吼般咆哮,不停打转,想甩掉小刀儿,人己撞出无尘居,跌落花园,两人不停挣扎、打滚。
忽然苏乔也被带出去,她才发现,连天索已套住公孙楼上腰,也因此小刀才能如此容易地扣住他双手大臂。红线另一头却缠在苏乔手腕,这一拖动,她已惊醒,也知道公孙楼跑不掉了,赶忙用劲拉紧绳子,娇喝:“小刀儿,别放手,我就来!”
小刀儿岂能放手,他已使出十三岁那年,双手抱住虎头,拼斗一天一夜才把老虎给勒死、累死的缠劲,手指扣手指,不管他爹如何甩撞,就是不放手。
一簇簇花丛,如被发了疯的牛在撞奔打滚,像洪水淹田地般,一扫而过。——还拖着“犁田”的苏乔。
庭院花园一片混乱,公孙楼气势仍霸道。
百里奇已惊魂初定,赶忙找寻药箱,拿出药物奔了出来。然后撤向空中,是淡白扮末,遇风即化。
果然挟缠不休的公孙楼和小刀儿、苏乔,在挣扎三分钟后,已昏沉倒卧于地,结束了这场奇异的争斗。
百里奇很快地替他们解去之毒,也利用金针制住了公孙楼的穴道。因为他深怕公孙楼功力过高,普通方法已无法制住他穴道,是以改用金针锁穴。
公孙楼此时身躯已渐渐褪去黑紫,慢慢恢复正常肤色。
小刀儿功力较高,先醒过来,如作了一场噩梦,醒来时却一切都是真的,七横八竖的花草,比山猪撞过的菜圃还糟。
“小刀儿,没事了,你先调息一下。”百里奇安慰地说。
小刀儿注视熟睡般的他爹,实在有股说不出的苦笑。嘴角微微抽了几下,也照着百里奇吩咐,运功调理混浊的气息。
苏乔也醒了,见着自己一身污泥的衣衫,情不自禁地抹向脸蛋儿,想必也黑黑的吧。但她全身就找不出不沾泥的地方,抹又何用?愈抹愈黑。
百里奇轻声道:“苏姑娘,你还是去盥洗一下,如此不易擦干净。”
苏乔一阵娇羞,虽然热着脸,却也被污泥掩去红腮。看看现场,少了春神。
她急问:“春神师父呢?”
百里奇指向无尘居,道:“在里边,她没事。”
苏乔羞窘站了起来,僵涩道:“我……我去洗脸……”
不等百里奇回答,已扭身待屋内奔,但走了两步,右手猛又扯动,她才发现连天索还挂在手上,更是困窘地解下红索。
“神医……”
她想交红索给百里奇,以防公孙楼再度脱逃。
百里奇笑道,“没关系,你去吧,不碍事了。”
苏乔窘笑,放下绳子,有意无意地瞄向小刀儿——竟然比她还惨,轻然一笑,已奔入屋内。
百里奇走向公孙楼,将他抱向水池旁,加以洗去污泥,然后抱回石床,替他换下脏衣,并解开连天索,开始诊疔伤口。
外伤好治,抹些金创粉即可,内伤却烦透了他,千寻万找,总是无法确定病因。
“看来只有小刀儿醒来,依上次方法取出梦魂玉露才有个结果。”
他回头瞧向小刀儿,此时小刀儿也站起身形,关心地问:“我爹如何了?”
“不怎么乐观,你来,照以前方法再用一次。”
小刀儿立时照做。
过了半小时,百里奇已取得所需要的梦魂玉露,只觉得变成淡淡青色,显然已和了其他药物。
他开始检查是何种毒。
苏乔、春神也都靠了过来,一脸迟疑,怎么会发生此现象。
经过药物化验,百里奇才叹道:“好个公孙断,竟然有此高超的手法。”他转向希冀知道事情真像的三人,解释道:“那颗不是赤眼丹,而是赤炼蜥蜴内丹,他将此丹外表伪装,手法高超,瞒过了我们。”
苏乔骂道:“可恶的公孙断,他竟敢用假药来骗人!”
这对公孙断来说,已不是什么稀奇大事,平常自然得很。
小刀儿吃了一记暗亏,心头不是滋味,咬咬牙,决心要再找公孙断算怅。“可是那开药的味道——”
他仍不解,为何此丹的味道和赤眼丹一模一样,连他都无法分辨?百里奇道:“可能他刮下了少许赤眼丹,然后和在伪制的药粉,涂在此药上,如此一来,很容易就可以将味道引过来。”
小刀儿闻言,苦笑不已:“公孙断实在诡计多端,难怪他会如此容易地就将药还我。”
他问:“我爹他……严重吗?”
百里奇道:“没关系,赤炼蜥蜴虽毒,却也非不可解,只是经过此次折腾,你爹身体弱了许多。”
小刀儿一阵悲戚。但却无可奈何。
苏乔换了干净素衣,显得自在多了,她问:“神医,你可知赤炼蜥踢为何使公孙老爷如此发病?”
百里奇解释:“此毒是属阳火,不像赤眼内丹是阴火,阳火一入体内,都会产生强烈反应,甚至带动中毒人之内劲,使人血气崩溃而亡。还好,当时有小刀压制一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又说:“至于后来,小刀儿撤去功力,而公孙老爷会发作,又未血气崩溃,那是因为小刀儿逼运功力时,虽然压抑住毒性乱窜,却无法压住部分梦魂玉露被毒性带离脑髓,是以公孙老爷会醒来,而小刀儿撤掌时,公孙老爷自身功力很快取而代之,更借此毒性攻向我们,所以他的武功才会陡然增高不少。”一切他都解释得十分清楚,众人也不再迷惑不解。
小刀儿望向一片杂乱的花园,一脸内疚:“春神前辈,在下实在抱歉,毁了你的花园。”
春神嫣然一笑,道:“没关系,花是人栽的,终有一天,它们会再活过来。”
苏乔笑道:“听说你在公孙府也是园丁,一切就看你的啦!”
“我……好……”小刀儿有点不自在。他虽然想替春神恢复花园状貌,但这些花园设计和花草树木都已达到将近完美无缺的地方,深怕自己功力不够而让人见笑。
苏乔似知他的心意,道:“其实再怎么种,只要能活,就有生命的美丽,不过你现在可没时间,只有我替你代劳啦!”
小刀儿窘笑,“只要找回丹药,我一定会回来整理它!”
春神笑道:“不必如此,反正我也不出去,多的是时间,你还是别分心,只管去找丹药。”
小刀儿拱手为礼:“多谢春神前辈!”感激的眼神,始终带有敬重之意。百里奇道:“也许我该跟你去,以免公孙断再用假药。”
小刀儿道,“我想神医还是留在此地好,因为找丹药十分危险,而且我爹……”
他不好意思说出他爹须要有人照顾,因为百里奇不是他的佣人。
百里奇很快接口:“照顾你爹自是应该,但公孙断诡计多端……”
小刀儿道:“为了我爹,只有劳驾您了,多走几趟,又有何妨。”
苏乔道:“神医,您就留下,我想小刀儿不会再受第二次欺骗的。”
百里奇道,“好吧!这也不是多难解决的事,你要小心一些就是。”
小刀儿感激地点头:“我会的。”
他已离开,再次寻向西湖柳家。
留下三人,百里奇准备解去公孙楼身上赤炼蜥蜴内丹之毒。
苏乔和春神已开始动工,准备恢复花圃,让人惊讶的是,她们的花艺十分熟稔。
小刀儿并没那么顺利地找到公孙断,因为公孙断早已和黑鹰去了天鹰崖。是以,他又寻向飞燕,希望能从她那里得一些消息。
和柳西府的过节,恐怕一生一世也无法解开,他得格外小心。
黑漆夜空,勾出一栋宝塔般的高楼,金黄莹光闪闪,宛如刚出土的黄金宝藏,深深吸引着觊觎多时的人。
小刀儿很快寻至飞燕所住楼阁,灯火通明,想必飞燕仍在。
他潜过一处屋顶,狡捷如狐地电射楼阁,化做一道青光,让人真以为是幻觉。
躲在红漆石柱,四处探查,并无人影,小心翼翼潜向雕花黯红的窗棂,轻巧拨开缝隙,窥向里边。
柔和光线透出,涌现一股脂粉茉莉花香,这正是飞燕喜欢用的化妆香味。他再移目光,在墙角那盆插紫菊的花朵已有不少垂下,似在枯萎。除此之外,一切如故。
他翻个身,本想开门而入,但想及男女有别,莫坏了人家名节,遂又绕过花雕走道,潜向另一间房窗,敲窗。
“大小姐……”
叫了几次,觉得奇怪,复又想起先前那盆紫菊,好像许久没整理,修剪,否则怎会有枯萎?“难道她不在?”
他给灯火找了一个解释:“是不是障眼法?”
很快地,他已掀窗、窜身,如鲤鱼般滑溜入房内。
蓦然一阵疾风扫劈而至“不好!”
小刀儿顿觉有埋伏,头也不回,马上劈掌向左边,人已滚向右边,砸碎了一张红竹椅。
啪地巨响,偷袭的柳西竹双掌轰向小刀儿不着,已击碎窗棂,回掌再推,又罩向滚落地上的小刀儿。
“淫徒!我劈了你——”
柳西竹一改以前风流相,如疯子般攻击敌人,再也看不出温文儒雅的佳公子味道。
楼阁吼声传出,柳西府已起骚动,已有不少人奔向此楼。
小刀儿很技巧地又避开柳西竹,方从劣势扳回优势。还出两掌逼退柳西竹,才顺势瞄了一下全室,发现一切都非常整齐,左侧化妆台上脂粉盒排列整齐,铜镜掩上了白丝绢,床铺棉被叠得方方正正,根本没睡过人。
他已感觉到飞燕已多日没回过此房间。
柳西竹拔出挂在墙上三尺青锋,冷笑道:“公孙小刀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三番两次找柳家的麻烦,还敢闯入柳家,今天要你来得去不得!”
小刀儿冷道:“是非过节如何,你心里明白得很,今夜我来,是想探听公孙断的下落!”
柳西竹嗔目瞪得像要爆裂:“上次想玷辱不成,现在又来了!何必找借口!”
长剑化作一条金龙。奇快无比噬向小刀全身要害,怒意而发,其势之猛,匪夷所思。
小刀儿见解释无用,也不想再呆下去,点出两指,逼退对方,人已窜窗而出。
岂知屋外已围满了强弩的弓箭手,一批利箭疾射而至。
小刀儿不得不退回屋内,啪然巨响,数十支利箭钉在墙上。
柳西竹已算准他会退回,一把利剑已刷然划中他的背面,带出一道三寸长的伤口。
“纳命吧!”
音如雷,长剑又吞至。
小刀儿此时方知柳西竹刚才故意叫骂,乃是在等待援兵。白挨了一剑,苦笑不已,心想从外面退去,可能要付出很大代价,倒不如从飞燕床后那条秘道逃离。
心意已定,佯装受伤,撞向右边花瓶,引柳西竹长剑刺向自己腰际。
柳西竹果然见他露空门,一剑如蛇,刺了过去。
小刀儿抓起花瓶砸向剑锋,人已倒翻腾空而起,直往红床掠去。
花瓶砸剑,柳西竹无法稳住剑身,以致于让小刀儿脱出剑圈,但他反应也不慢,霎时倒挂身形,长剑出手,射向空中小刀儿,人也扭身追上。
小刀儿不变身形,又发出飞刀击偏长剑,整个人已撞向床面。
啪地一响,床面一翻一合。已恢复原状,小刀儿也不见了。
柳西竹突然大笑,急忙看他往床帘红绳拉去,又一声“咔——”地长响,想必又有某种机关发动。
他已冷笑:“公孙小刀,这可是你自找的!看现在谁能救得了你!”
干脆他已将本是用来绑缠床帘的绳子给拉下。
现在谁也无法再启开秘道了。
此楼是柳家所建,他当然知道有此机关,不但此处有,几乎所有卧房都有,而且出口还在不同处。
小刀儿一入地道,就已觉得不吉祥,因为空气十分混浊,这表示地道可能被封死。
果然他赶到尽头,已是一堆沙石,根本没有其他退路。
他苦笑:“看来柳西竹早有逼我入此秘道之意,想脱困,还得费功夫……”
如此数里长的秘道,又缺少空气,虽是如此,但若不得脱困,仍然会被困死。
他对被困地道似乎很有经验,一点也不慌张,从容地想办法。
首先他搜寻往日记忆,想猜出到底被炸掉多少距离?能不能硬挖?他想不出来,只能猜个大概,然后俯身贴耳于壁,慢慢倾听任何声音。“完了!”他苦笑:“听不到风吹草动声,怎么挖?”
他放弃挖掘的企图,听不到什么,至少在半里以上,要挖得费上半个月。那时就算挖通了,也饿死了。
他开始在漆黑洞中摸索,一步步地走,双手不停摸向四处。
对于茫然的未来,他还是没想过将会如何。
他摸沙石、岩块……可以从其中辨别何者较易挖掘,也较近地面。
他也尝尝渗出的地下水。
从水的味道,他可以分辨是真的地下水,还是溪流渗入水质。
他在想山都是有高有低,也在找较低处,如何从黑暗中猜出地面山势的高低,就得靠经验了。
摸了近一个对时,突然地停了下来,左手往石壁摸去,感觉上仍是冷硬的岩石,但这岩石似乎缠了蛛丝。
他伸出食、拇指拉断“蛛丝”,放入口中嚼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
“是了,就是这里!”
这是哪里?这是树根的须,也是出路。
他开始挖,往侧面挖,若其他人一定会觉得往侧面挖,何异在开另一条地道?该往上面挖才对。
小刀儿就是往侧面挖,因为经验告诉他,往上挖,很可能只有地道的前后端,距离地面较近,中间则是山顶。往侧面就容易了。
没人会死板板地笔直往山腹中心挖,一定是找好挖的挖,所以地道通常都是蜿蜓如蛇,总是会有距离侧向山面较近者。
他现在找的地方就是。
他在挖,已挖出树根,照此判断,此树还不算小棵。
树根已出现圆桌大,至少有千年以上。是樟树的味道。
小刀儿本想挖树下侧,以使让它自行倾倒,以省去不少时间,但现在发现树根过大,倒下时必会惊动外面的人,想改挖左侧。
然而已是不及。
樟树根已在晃动,发出呀呀沉声。
“完了!”小刀儿苦笑。
第十六章 恨天魔君
声音渐大,小刀儿赶忙逃回原地。www。wenXuemi。Com
光线透进洞内,虽是夜晚,仍觉得十分显眼。
哗然巨响,樟树已倒,紧接着是一连串石块落地撞击声。
小刀儿心知必会引来他人,不等石块落定,已冲向洞口,敏捷地扭闪,也使他减去不少被砸的机会。
一出口,赶忙往北方掠去,因为南方是柳府,西方是绝涧,东方是地道出口。
北方就是山顶,爬过顶端,就可以避开敌人追逐。
然而——小刀儿掠向山顶处,已停了下来。
在他前面不远,立着一位青袍中年书生,望着天空,像是在欣赏一片漆黑。连星星都懒得出来的天空。
小刀儿苦笑,知道已被人拦住了,也静静地走向那人旁边较少树木的小径。人一静下来,方感到背后那道伤口火辣辣地直往嫩肉钻。
那人转身,赫然是柳西一绝,柳西风。
他淡然道:“你是公孙小刀?”
小刀儿停下来,他知道走不掉了,从容一笑:“我是。”
柳西风仍负手而立,双自己射出寒光,直逼小刀儿,丧子之痛,记忆犹深。“你逃出那条地道?”
小刀儿轻笑:“我人在此。”
“用挖的?”
“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柳西风又凝视他良久,眼神变幻不定。
“你还认得我?”
小刀儿点头,嘴中舌头不自禁地缩了缩,他没忘记当时柳西湖刺的三个疤痕。
“柳西风!”他道:“你还解过我的危。”
柳西风淡然一笑,“你却仍杀了我儿子。”
“我不能不杀他。”
“为什么??”
“他淫。”
柳西风目光在收缩:“你有证据。”
“他掳走了我朋友,绿君儿。”小刀儿,突然想起君儿不知如何了,问:“那她可能在你府中。”
“本府没这个女人。”
“你能保证?”
柳西风突然冷笑不已:“从来没人敢对我如此讲话。”
“那是你的朋友,属下!”
“你是敌人?”
“我不否认。”
柳西风恢复先前冷静,注视小刀儿一阵,有点感伤道:“我曾经救过你。”“那不算救,而是解危,因为事后你还可以再杀了我。”
“那不算恩?”
“算!”小刀儿道:“却抵不过你儿子的过。”
“你已杀了我儿子。”
“你在讨恩?”小刀儿也不推却:“我找机会还你就是。”
柳西风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若你愿意,可以跟着我。”
“跟你?”小刀儿惊愕:“那你儿子的仇……”
“一了百了,我不愿多花心思。”
小刀儿感到好笑,也觉得柳西风够狠。
“我不知那点被你看中?”
柳西风道:“你有很好的武功。”
小刀儿想起苏乔也曾利用自已武功去找人报仇,对此当人家刽子手,实感厌恶。
“你找别人吧!我不想为你杀人。”
“我没有要你杀人。”
小刀儿冷冷一笑:“除了杀人,我想不出能带给你什么好处。”
“交朋友,并不一定有好处。”
“可是我还是不愿拆散你和你儿子的感情。”
“西竹不敢违抗我的命令。”
小刀儿不想多扯,道:“还是那句话,你另请高明,我高攀不上。”
柳西风双目凌厉光芒又现,像要截穿人家心窝。他冷森道:“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人。”
“以后就会有更多人了。”
柳西风冷笑:“以后就没有半个人。”
小刀儿巳开始戒备:“你要杀了我?”
“为子报仇。”柳西风大喝。
话未完,人已闪动,像幻想般,一跃地就抵小刀身前,右掌已劈出,快得令人难以想像。
还好,小刀儿已有戒备,否则面对这位天下第一高手,非得束手无策。
情急之下,他已横掌于胸,对准来袭厉掌,封了过去。以硬碰硬。
两掌一触,暴出急响,小刀儿已往后倒撞,连摔三个筋斗,方稳住身躯,口已挂血。
柳西风倒掠后方,扭化成弧,看不出任何受伤,脚方点地,又已腾空追击。全然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动则已,一动就占尽先机。
“别过来!”
小刀儿右手一翻,多出一把闪闪生光的小刀,已横在胸前。
柳西风突然地煞住攻势,硬坠往地面,两眼不离小刀儿眼神。
两人对上了,没有动作,只有冷森艰苦互相瞅瞪。
柳西风感到他寒芒森森,似乎能像那把飞刀一般,射穿任何东西,他没把握躲过这把飞刀,却又不甘放弃制敌机会,十分矛盾。
小刀儿也觉得柳西风功力果然非凡,除了飞刀外,其他方法可能不管用,不敢有所疏忽,如虎豹般盯着猎物。
“你的飞刀从不失手?”柳西风已轻声开口,只有嘴皮动,其他依然僵硬如初。
小刀冷森:“试了就知道。”
“你想杀我?”
“若你再逼近的话!”
柳西风冷笑,突然快逾电光石火地扑向小刀儿。
寒光闪过,直如劈开时空的利刃。
柳西风大骇,赶忙退回原地,右手食中指挟着一节飞刀,肩井穴己流出血迹。
若非此次他有意试探小刀儿,是否会发射飞刀,而作了准备,此举就有可能两败惧伤。
小刀儿冷笑:“下次不会那么侥幸了。”
柳西风挟出飞刀,仔细观察,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刀子,竟能伤了自己?不禁觉得小刀儿实在是个可怕的对手。
他道:“你的飞刀终会用尽!”
小刀儿冷笑:“到时我会留最后一把给你。”
柳西风脸颊微微抽动,也不再有所行动,干脆负起双手。
“大军马上就到,我劝你还是乖乖柬手,也许我会放了你。”
小刀儿但闻搜索脚步声已逼得很近,内心苦笑不已,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果然,不到三分钟,柳西竹已领着不少人手搜寻至此地,他见是小刀儿,简直不敢相信。
“你……没死?”
不给小刀儿回话,柳西风已挥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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