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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小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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衅。
笑够了,公孙断才转向秋月寒,他冷道:“你该知道羞耻!连公孙府都护不了!”
秋月寒道:“多谢二弟和飞雾及时赶来,得以挽救公孙府一场浩劫。”
飞雾冷笑道:“秋月寒。既然你护不了公孙府,就把权交出来吧!省得公孙世家蒙羞。”
他单刀直人,却也省去公孙断不少口舌。
秋用寒叹道:“你们觉得这职权很重要吗?”
“废话!”飞雾叫道:“谁都想做龙头,你不也做得很过瘾,很舒服?”
“我一点也不过瘾,也不舒服!”
“那你何须硬抓着不肯放!”
秋月寒苦笑道:“你爷爷将担子交在大伯肩上,大伯不得不扛起它。”
飞雾冷笑:“现在你老了,武功也没我行,应当由我接管,你为何还不肯交出职权?”
慕容天见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真不知公孙世家让他职掌以后会变成何种样子?不禁笑在心里。
公孙断冷道:“秋月寒,你也受了伤,实在没能再治理公孙府,你该明白,迟早总是要交手!飞雾正是最佳人选。不是吗?”
二十啷当,一身邪功夫的飞雾,能职掌一切?秋月寒心头苦笑不已,但他却知道事到如今,并非他一人能够左右的了。
功夫恐怕比不上飞雾,也无力再维护公孙府安全,甚而受了伤,一切都已到了最后关头,已尽了全部力量去维护,该交手了吧!
他道:“二弟,你该知道还有公孙小刀儿!”
“放屁!”公孙断冷喝:“他算什么,一个下人也想职掌公孙府?二十年前不行,二十年后也一样不行……”
秋月寒轻叹道:“我辛苦了二十多年,想等待交脱此职,没想到二弟你却千方百计要扛上肩,何苦呢?”
公孙断冷笑:“废话少说,谁知你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交不交?”
“若不交呢?”
“由不得你!”公孙断断然地回答。
秋月寒苦笑,望着月亮,竟也朦上一层浓云,冬月更寒:“好吧!我交给你。”
公孙断突然哈哈大笑:“大哥!你早几年说,兄弟俩又何须闹得如此不可收拾?对不起,小弟不该刺伤你的腰!”
他转变的态度,实在叫人难以接受,那声大哥叫得秋月寒感触良多。
“我真的错了吗?”
秋月寒不禁对自己以前所作所为,起了疑虑,手足之情,何等珍贵?让给他,不就保有手足情了?
慕容天却沉声道:“公孙世兄,你要长思量,此事万万错不得。”
他说得很小声,但已足够唤醒秋月寒,也肯定了他二十年来所决定并没错。
公孙世家交于公孙断手中,或许其的将遭遇万劫不复之殃,但这只是或许,除了此,又还有何种原因让秋月寒不惜舍弃兄弟之情,而硬自接管公孙府呢?
除了他,恐怕无人知道原因。
秋月寒向慕容天报以感激眼神。现在这种局面,他又能说什么?
他摸着左腰殷湿一片,淡然笑道:“二弟,伤都伤了,久了就会复原,希望你能从此通达起来。”
公孙断笑道:“一定!一定,其实我也不愿如此,但大哥一直不愿让位给飞雾,小弟性子急不些,才会如此,从此小弟一定改过,还请大哥见谅。”
秋月寒感伤道:“大哥也有错,对飞云之事,一直耿耿于胸。”
飞雾冷道:“既然你……大伯对此事耿耿于怀。早就该让位。以弥补过失,也不必演变到此种局面!”
秋月寒不想再谈此事,他道:“给我几天时间如何?”
公孙断愕然道:“你不马上交出来?”
“二弟……此事太过突然,而且公孙府也伤兵累累,何不等上几天,由我招集全国分舵,再宣布此事!”
“你要多久?”
“最少七天。”
公孙断断然点头:“好,就给你七天时间,届时你可要实践诺言!”
秋用寒道:“只要七天之内都无任何变化,我一定将职权交出。”
公孙断听得哈哈大笑,他素知秋月寒一言九鼎,就像打了包票,铁铸的字,砸都砸不掉。
飞雾也在笑,他的笑充满自大和庆幸,庆幸秋月寒做此明智之决定。
慕容天父子不禁暗自长叹,公孙府可能就此被毁了。但此是公孙府私事,空自叹息,也不便干涉。
“有什么事?有我和飞雾在,还有什么事?”公孙断笑道:“赶明夭我就去收拾天鹰,看谁还敢惹公孙世家?”
他所想的,一切都如此顺利,宝座更是探囊取物,轻而易举地就可取得。
第二十五章 五毒勾瑰手
飞雾跃跃欲试:“爹,我也去。WenXueMi。coM”
“不行!”公孙断道:“你留在家里,不久就要接管公孙府,很多事要学习。”
飞雾有点扫兴,打得并不怎么过痕。
公孙断道:“急什么,差那么几天?将来你接掌公孙府后,有的是机会!”
他已想到,将来如何使各大门派臣服,自是免不了要战斗。
飞雾不敢违抗他爹,只好不甘心地点头:“好嘛,就只留几天。”
秋月寒突然问道:“二弟,可是你以镖信通知我们?”
公孙断道:“当然!我怎忍心看到敌人骑到我们头上来!”
“多谢二弟!”
“何必如此?我也是公孙府一员,自有责任维护公孙府的安全。”
公孙断笑得很开心,此项计划又成功了。
原来他本是想将公孙府一网打尽,但突然想到,将来飞雾仍要接管公孙府,总不能叫他接个烂摊子,而且飞雾功夫又已练成,几乎可说天下无敌。又何必借别人之手?是以就来这么一下子——救公孙府,如此一来,还可留一份人情在府中,果然秋月寒却因此让了位,他可要大呼过瘾了。
伤患与尸体都处理完毕,湘雨和小溪方自回来。
秋月寒道:“夜已相当深,二弟不妨回府休息吧!”
公孙断道:“我得赶向天鹰徒众,揪住他们,以便找出天鹰下落!我先走一步!”
说着他交代飞雾不得乱跑,务必等他回来,然后已翻墙而去。
精神特别高兴,连翻墙都有许多花招,点跳、纵掠、翻,样样都来。
飞雾也跟着离去。
慕容天此时才感概道:“公孙世兄,你此举大大不妥。”
秋月寒苦笑道:“若不如此,恐怕无法过关,唉!只有尽人事以待天命了。”
慕容天道:“世兄难道就此罢手?可有何对策?”
秋月寒叹道:“如今只有找到公孙小刀儿,看他是否能击败飞雾,否则谁也没办法挽回此局面了。”
慕容天也知道秋月寒确实已尽了力,如今只有替老友感慨,又能说什么?
秋月寒转向湘雨,沉重道:“雨儿。明早就出去找小刀儿,务必在十天内找到他,否则爹也做不了主,知道吗?”
湘雨何尝不想见小刀儿,只是找不到人,如今公孙府一团糟,听到此消息,也是愁容满面:“小刀儿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不来呢?”
她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出发,去找人。
夜已深,人已归,事却仍留心头。
小刀儿当其能制得了金刚不坏之身的飞雾?
纵使他飞刀百发百中,但也要穿进肉体才能伤人,光射石头人,再准也是无效。
若是他失败,公孙府又将变成何种局面?
小刀儿和没了和尚仍在翻山越岭,照苏乔所说,翻过十八岭,半天时间就可抵达公孙府。
他们三更出发,再快也要清晨才会赶到。
黑暗已被扫去,一片黑漆的东方,己被红娟勾出山与天。
鸡在叫。
叫声十分难听,像被绑住喉咙的病鸡在大喘气,也像吃了五十岁奶嘴的老娃娃在啼,怪味十足。
这声音就是没了和尚的杰作,赶下半天,终于到来,高兴之余,就来这么一下子,像在报佳音。
——葫芦的嘴,和奶嘴也相差无几,都是用来含在嘴里。
鸡声起——两人天马行空,直窜公孙府。窜得急,因为昨夜血腥味仍扑鼻。
“老爷——你们如何了?”小刀儿着急直叫。
两人直掠西院最高褛。
“是小刀儿?”
秋月寒一夜没睡,闻声已启窗探头。
两道人影已如风吹丝带般,挺拔而起,从容地掠上三楼书房。
脚一落地,小刀儿已发现秋月寒腰际一片白纱仍有血迹渗出。
“老爷,您受伤了?”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秋月寒一阵激动,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里边坐,外边露气重!”
小刀儿跟他进房,仍担心道:“您的伤……”
“没关系!只伤了皮肉而已。”
没了道:“结束了?”
“是结束,也是开始!”
秋月寒回答得十分玄,两人听不懂。
他道:“对我来说已经结束了,但对小刀儿来说,却是刚刚开始。”
接着他将昨夜战况说了一遍。
最令小刀儿和没了惊愕的有两件事,一是柳西风的死,一是公孙飞雾如此高超的身手。
没了啜口酒,似笑非笑,道:“没想到,公孙断也会良心发现?”
秋月寒道:“他乃是有目的而来。”
没了问:“为了公孙府?”
秋月寒叹道:“我已答应,在七天后交出职权。”
“不可以!”没了断然反对:“怎么可以将公孙府交给那种狂人,疯子。”
“我己经尽了力……”秋月寒感伤地瞧向小刀儿,似乎又老了许多。
小刀儿急道:“老爷,只要您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秋月寒淡然长叹:“老实说,我宽限七日,最主要就是等你回来,希望你能击败飞雾,事情或许还有一丝转机。”
没了道:“听说他已练成恨天劫,不但混身是毒,而且刀枪不入?”
“没错。”
没了无奈地望向小刀儿,似乎也觉得此事不怎么好办。
小刀儿沉声道:“我总得试试。”
“好!我也陪你!硬的不行,来花的!”
没了最少已想了十几种奇怪的方法,如死缠活拖,将他累倒,泼油点火,烧不死,也会烧他个精光。
“他在哪里?”小刀儿问。
“东院。”
“我去找他!”
“你小心些,不要太勉强!”
小刀儿和没了马不停蹄又掠往东院。
他俩闯入府中,并非没惊动人,只是他俩上了秋月寒书房,连湘雨也不敢唐突追入。现在见两人又掠出来,登时鱼贯追了过去。
秋月寒也想知道战果如何,披上青黯花长袍,慢步走往东院。
他们都已被惊动,飞雾更不在话下,此时的他,俨然以公孙府主人自居,一有动静,当然要看个究竟。
他很快地掠出东院,掠向屋顶。
小刀儿也很快地追了过去,正巧碰在东西院墙头。
飞雾乍见小刀儿,已然哈哈大笑:“原来是你?我找得你好苦啊!”
腾身掠掌,就往小刀儿劈了过去。
小刀儿存心试试他有多高功夫,硬是封掌以对。
啪地巨响,两人已撞上,小刀儿却呃然倒撞而出,直如被踢出的皮球,飞得好高,还好他有准备,凌空打了七转,方自停落内院天井,苦笑不已。
没了也追落地面,急问:“如何?”
小刀儿道:“手麻麻地,他功夫相当高。”
飞雾巳狂笑不已:“公孙小刀儿!今天你逃不掉了!”
话声一落,人又往小刀儿扑,如狼如豹,只管攻击。不顾身躯。
没了叫道:“飞刀看看!”
小刀儿立时拔高身形,面向不变地盯着飞雾,身躯却退掠后边屋顶。
飞雾身形本已下降,竟然如腾龙般张牙舞爪地又凌空扑向小刀儿,其势更猛狠。
小刀儿喝声一出,再次扑上,即将接触之际,寒光一闪,飞刀已出,人也直撞而上。
飞刀一闪即没,飞雾却闷哼一声,扑势稍顿,威力大失。
小刀儿见机不可失,双掌一推,啪然一响,硬将他给击退丈余远,众人引起一阵欢呼,小刀儿第二回合扳回了劣势,报了刚才一掌之仇。
没了不停叫好:“好!好,飞刀有效……”
话还没说完,他才发现飞雾胸口那把飞刀。只是意思地插在衣衫,效果并不理想,也不敢再叫太大声,细声道了一句:“插上了,就算有效!”
事实上这把飞刀己剌破飞雾肌肤,虽只是一点轻伤,但却使飞雾自信刀枪不入的身躯起了怀疑,所以在乍痛之下,会不知所措。
由于小刀儿的飞刀速度太快,相对的力道也足,纵使刀枪不入,也有个极限,若绑上百斤炸药,威力自非人体功力所能抵抗,依然会被炸得粉身碎骨,是以飞刀能轻微地划伤飞雾肌肤。
不过这种轻伤,就算射上一百刀,一千刀。可能也射不死人。
飞雾怒吼非常,拔下飞刀,狂骂:“公孙小刀儿,我要你的命——”
十指如勾,泛出碧绿,柳西风就是死在他这种五毒阴勾爪,他扑向小刀儿,但已非方才全是攻而不守,如今也退了左手,以守中宫。
没了急叫:“小刀儿,他的掌有毒!硬接不得!”
小刀儿得到他的警告,干脆不接了,反身就跑。直如小孩在玩追逐游戏。
没了大叫过瘾:“对!就是要这样子,以你轻功之长。弥补掌劲不足!累也要把他累倒!”
说话之间,他还不停地丢石头,趁机砸向飞雾,揩点油也好。
飞雾数击不中,气得哇哇大叫:“公孙小刀儿,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到处躲藏,又算什么好汉?”
没了趁此又赏了他一颗,直中眉心,自己也笑起来:“你到处吃我石头,又算什么好汉?”
此话引起众人发笑。
飞雾气极又怒,干脆找没了下手,吼道:“我先宰了你!”
没了登时叫惨,甩头就跑,急叫:“小刀儿快射飞刀!快攻他背部。”
小刀儿真快捷,飞刀直截对方背心命门要穴,心中虽知无法伤到对方,但命门穴被点中,多多少少会迟滞一下内劲,也可暂时阻止飞雾快速身躯,然后再偷袭他背面。
果然事如小刀儿所料,飞雾中刀,身形为之一滞,顿觉小刀儿已袭至,狂吼一声,倒转身形,十爪已抓向小刀儿双掌,存心扯断它。
小刀儿乍惊,登时快速地翻出两把飞刀,刺向其掌心,人也借他推力往后倒掠,惊险地避开此招。
爪不及刀长,飞雾两爪自然落空,怒意更炽,龇目咧牙,雄臂猛抽,人立而起,不再乱扑,掌劲带前,一个欺身,化作无数掌影,啸风大作,裂天十三掌高超掌法巳涌向小刀儿全身,存心一掌劈扁他。
他既己使出正统功夫,而内力又如此之丰沛,实让小刀儿感到十分棘手,想举掌去封,都觉得困难非常,登时又以走为上策,拔身而起,企图再掠过飞雾,逃向另一厢房屋顶。
飞雾却已料准他会如此行动,突然残忍一笑,直劈前的掌劲已拖向空中,来个涌泉托天,罡风丝丝响裂,刺耳己极。气漩已完全裹住小刀儿,就算无法伤人,也会把他拧得头昏眼花。
小刀儿苦笑不已,对方来势太快,自己已陷入旋涡之中,想逃,实在不容易,只得硬逼功力于全身,准备强行接下对方掌势,一个扭身,已翻双掌,来个掌对掌。
没了见状,大叫妈的,也管不了那么多,腾身而起,起往飞雾背面袭去,手中葫芦也当暗器砸了过去。
谁知飞雾却有意让没了击背,借此劲道将身体推前,更加快速地击向小刀儿。如此一来,等于多了没了的帮忙,吃亏的可就是小刀儿了。
只见三人同时撞在一堆,啪然巨响,小刀儿闷哼,倒射厢房,轰地撞破窗门,直往屋内摔。
没了双掌如拍在石头上,反劲震得他两手发麻,疼痛不已,身形为之一顿,落在地面。
飞雾狂笑,不理没了,狂抖双掌,筋斗又起,电也似地射向厢房,直追到底。
只见他身形一没入厢房中,屋顶已拉出小刀儿,红色琉璃瓦片哔啦啦掉得满处。他不敢停留,又往另一处屋顶窜,一直不愿窜回地面,是怕飞雾掌势过于毒辣,可能伤了他人。
飞雾也不落后,急窜屋顶而出,两人天马行空般,飞掠众人头顶,真以为他两能腾云驾雾,驭气飞行。
突然一道白光直射小刀儿,那是秋月寒赶至,将手中长剑抛出,以援助他,以免他双手空空又要对付飞雾毒掌。
小刀儿接过长剑,这下有了货,再也不担心飞雾双掌,登时凌空一个倒翻,正面向天空,如睡姿般长剑直贯飞雾胸口,这招倒有些像秋月寒的惊月春秋斩,小刀儿虽没练过,但以速度来弥补技巧,竟也能发出异曲同工之妙。
飞雾本就托大,根本不将对方放在眼里,是以皆攻多守少,没想到小刀儿会反攻,一时也手忙忉乱,乱劈一阵,虽是乱劈,掌劲更足,倒也封去小刀儿不少剑势,然他却己被逼退了,长窜屋顶。
小刀儿一招得手,并没有再反攻,他所用策略,乃在消耗飞雾体力,以长补短。
飞雾虽能护住体肤而刀枪不入,但衣衫可就不能全顾了,尤其小刀儿自幼扑杀习惯,其技巧何等高超,一个对照,长剑已划下他胸前一大片衣衫,露出结实胸脯,怒得他哇哇大叫。
其实小刀儿纯粹是专为划衣服而划出剑势,因为他想与其没把握地剌伤飞雾,倒不如激怒他,以便有机可乘,否则衣服不会落下如此一大片。
飞雾獠牙狂吼,撕下上衣,甩往地面,突然拔空三丈余,一手猛挥,远处突有黑鸠鸟被吸至手中,猛张牙就咬向鸟头。咔地头已断,嚼咀有声,吃得津津有味,然后又吸食血液,再啃食其肉。
众人没见过,登时傻眼而想呕。
不到几口,飞雾已活食殆尽,疯狂直笑,精力竟然更充沛,实是不可思议。
“擒血化元阳?”没了惊叫,复又苦笑:“小刀儿,你累不倒他了,只要鲜血一下肚,他永远有使不完的力道!”
擒血化元阳乃邪功中的特别手法,利用血液之精元,转吸收成自身元阳,如此便有真力来源,自可累不倒。
飞雾狂喝,举掌又往小刀儿罩去,其势更加强烈,让人避无可避。
小刀儿咬紧牙关,横剑扫出,准备封去对方部分掌劲而撤身掠返。
岂知飞雾十指硬如铁钩,执向长剑,硬生生将剑折断,复扔小刀儿右胸,逼得他往左闪,就在这一刹那,飞雾右掌已快捷无比抓向小刀儿左肩。小刀儿暗道不妙,飞刀直射他肩井穴,希望能阻住他攻势,自身也往下沉,以期躲过此爪。
然而肩井虽中。只能封住右手劲道,左手仍在,爪一探,一收,已然将小刀儿左臂抓出三道血沟,疼痒麻辣。
小刀儿闷呃,已掉往地面,右手抓紧左臂,身形已没方才灵活。
“小刀儿——”
许多人都已担心叫起来,湘雨和没了已扑身而上,想看看他伤势如何。
然而小刀儿已知身中巨毒,如不速战速决,后果可能无法想象,身形一错地面,反身又拔高,冷喝:“公孙飞雾!来吧!”
他反掠左屋,朝着飞雾就是两把飞刀,逼得飞雾手忙一乱。
大喝出口,飞雾又扑向目标,出手更狠。
小刀儿不再迎敌,到处窜掠,一有机会试射飞刀。
如此一来,远距离的攻击,而且飞刀每每中的,不到五分钟,飞雾至少中了三十余把飞刀,气得他乱砸乱打,屋瓦、庭树都遭了殃。
没了知道小刀儿身上有几把飞刀,落如纸片的飞刀,一手抓满把,五六十支,也不觉得重,何况他又不时利用机会扯回射发过的飞刀,也可谓用之不竭。
为今之计,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希望以无数的飞刀,射穿飞雾无数的小伤口,让它变成大伤。
方法很笨,却不失为方法。尤其小刀儿经过长期可力训练,花了四五年时间去找寻雪神貂,凭的就是一股坚韧耐心、耐力。如今他已将飞雾当成野兽,猎物,无比韧性也展开,不停地射飞刀。
小伤果然造成大伤,飞雾虽然及时想到,将小刀儿射出的飞刀扣在手中,但无尽的飞刀仍不断,使得他上身出现斑斑点点腥红伤口,血丝也慢慢流出,纵使他吃再多的禽兽血液,也补不尽往外流的浓血。
他已开始喘息而停顿下来,怒目直瞪小刀儿,现在只能挥手去挡飞刀,但往往都落空。
小刀儿左臂却已变成紫黑,虽然封了穴道,仍有往心脉漫延之趋向,他却仍装出不在乎神情,专注对付敌手。
飞雾至少挨了三百刀以上,鲜血仍不断流出。
他骂道:“公孙小刀儿,你这算什么?有胆过来放手一打!”
小刀儿冷笑:“你行吗?再不治,保证你一个时辰之后,失血而亡。”
“你更早!中了我的毒爪,不必几分钟,就得七窍流血!世上没有解药!”
小刀儿冷笑:“真的吗?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没有解药的毒药是骗人的!只是你未找出它的解救方法而已,比如说雪神丹在我身上,随时我都可以解去你的毒!”
飞雾闻言,呲牙大叫,却又不得不相信小刀儿的话,因为他看起来一点中毒的迹象也没有,虽然左手臂紫黑,大不了砍掉,总要不了他的命,何况还有雪神丹在他手中?反观自己流血不断,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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