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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小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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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手很自然预估小刀蹿上的位置,刺出剑多了七寸。
    然而小刀却出乎意料地不动了,就在这一刻,两把长剑已刺向小刀左肩命门、玉枢两穴,千钧一发之际,小刀飞刀已现,硬是射穿了这两名剑手握剑的手。
    刷地响声,小刀衣服也被刺穿两个小洞,紧接着长剑落地。
    剑阵果然不凡,虽损失两把剑,马上又由其他人添补,小刀此举,让没了大呼过瘾。
    再过十二招,双方各自受伤,没了左腿被划一剑,小刀右臂挨了一剑,对方三人受掌伤,一名左手指被斩,但仍英勇作战,连方才那两名剑手也甩左拳拾剑再战。
    蓦然有人喝道:“对付大的!”
    一声令下,十三把长剑全部攻向小刀,不理没了和尚了。
    如此突变,小刀在未准备之下,硬是挨了两剑,猛往高蹿,但对方掷剑封住上空,小刀不得已扭身往下坠,又有数把剑刺向他脚底涌泉穴,小刀用尽力量扭身向下,右手多出一把小刀,点向其中一把长剑剑尖,借力翻身想逃出剑圈,毕竟反弹力道过尘,借力不得,只腾出七尺余,已跌落地面。“小刀儿——”
    没了紧张进攻,但仍突破不了四把长剑,眼巴巴看着小刀落难。
    长剑一挥,八把剑尖已剌向小刀脖子,像挂莲花一样地锁住他。
    小刀苦笑不已。
    剑手冷笑,“走!”
    数人封住小刀穴道,提小狗般掠向林中。
    “小刀儿——别怕,我一定救你出来——”
    没了直追,但越追越远,只好放弃。
    他得赶快去搬救兵。
    柳西绝的宅第气势并不比公孙世家差,光是大门就得用上三节长竹竿才顶得到。
    通道一律用三尺见方大白石铺垫,从前院到后院,一共用掉八千四百余块,一块块摆,可以排好几里路。
    小刀被十字大绑,双手缠在自己扛着的大木头上,衣衫尽碎,肌肤瘀肿多处,上次受伤的伤口也裂了不少。像是刚被毒打过的囚犯,事实上毒打还没开始。
    柳西竹扶着西湖走出来。
    西湖脸色苍白,但狡狠仍在:“你也有会落入我手中的一天!”
    小刀舔舔干裂嘴唇,不理他。
    西湖自行走近,挽起袖子,五指如钩慢慢抓向他胸口,就如钢爪般,抓出五片红皮。
    小刀硬是咬牙,身躯抖颤,汗流满面,呼吸更急促沉浊,痛啊!
    “叫呵!叫我一声爹!我就饶了你?”柳西湖冷酷道。
    柳西竹笑得更残怨,“小淫贼,你也敢跟柳家作对?”
    “呸!”
    小刀硬是吐了柳西湖满脸口水。
    “妈的!”
    柳西湖发疯般撕下五片如红蚯蚓的嫩皮,猛踢狠打,打得小刀倒地不起。
    “你还敢侮辱我?少爷割了你的舌头!”
    匕首一现,就想割下小刀舌头。
    “你怕吗?刀子利不利?”柳西湖往他脸上慢慢切,冷酷直笑:“求饶呵!求饶就放了你!说啊!说呵!”他已拉出小刀舌头,“不说就割掉它!”
    小刀呻吟,痛得整身抽搐。
    “快说啊!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柳西湖当真挥起匕首,剌向小刀舌头,连刺三个洞,小刀满口是血,他想慢慢折磨小刀,以解心头之恨。
    “割完舌头,再割了你那条淫根,看你以后如何去强奸女人?”
    柳西湖挥刀就要割下小刀舌头。
    “住手!”
    后厅已走出一位青袍中年书生,干净没胡子的脸上,压着薄薄的嘴唇,十分冰冷。
    名闻江湖的柳西一绝柳西风就是他。
    “爹……”
    柳西竹、柳西湖拱手而立。
    柳西风冷漠瞄向小刀,问道:“他是谁?”
    柳西湖道:“他就是在公孙府强奸女仆的淫徒,也是偷袭孩儿的人。”
    柳西风慢慢走向奄奄一息的小刀:“他也是折我七名剑手的人?”
    西竹回答:“是的,爹。”
    柳西风注视小刀良久,面无表情,问,“你和柳家有仇?”
    小刀微张眼皮,他已被折磨得元气尽失,不能回答任何话,但心里却在叫:“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西风得不到答案,转向西竹兄弟:“你们知道他出身来历?”
    西竹道:“她娘以前是公孙府女婢,后来被逐,没混过江湖,也没师承。”
    柳西风说道:“没师承?他能够伤我七名手下?”
    两兄弟不语,低头。
    “带下去!好好问清来历!”
    有卫士走过来,扶起小刀,准备关入地牢。
    “记着!治好他的伤,不准再用刑!”
    “是!”
    卫士带小刀离去。
    西竹不解:“爹……您为何要治他的伤?”
    柳西风此时才有了笑意,一样有股残酷味道:“他是一位高手。”
    “爹……”西湖不服。
    柳西风说道:“西湖,你还想骗爹?”
    西湖不说话了,他知道他爹的精明和固执。
    西竹道:“他已和二弟结怨,根本不可能为柳家所用。”
    “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柳西风道:“必要时,西湖要道歉。”
    西湖满脸不愿意。
    柳西风安慰道:“这只是必要时,何况道歉也只是形式,你该知道爹的用心。”
    “是,爹!”西湖才勉强接受。
    柳西风又道:“再不行,可利用其他手下接触他,让他推心且腹,为人所用,如果仍不行,就只有让他回地府了。”
    两兄弟唯唯应是,在他爹面前,只有听命的份。牢很黑,也很冷。
    两个狱卒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刀儿,因为他们知道,只要一出差错,那只有死。
    小刀儿靠在墙角,经过对方治疗伤口,已较舒服,但仍火辣辣,尤其舌头上几道伤口仍很疼。
    他想自己命运老是如此不好,不知如何能够转运。
    柳西湖的残忍手法,哪天也让他尝尝。
    苏乔为什么临时又变了卦?坑了他?江湖真是步步险!
    没了不知如何?他能救我吗?我能逃过此劫吗?能!一定能!
    黑影一闪!
    狱卒倒地。
    小刀惊醒。
    黑影再扬手,小刀已昏迷。
    牢门打开了,黑影抱起小刀儿,飞掠而去。
    有谁能有如此身手?能把名震天下的柳府当作客栈,来去自如?他为何要救小刀儿?是没了和尚请来的高手?这是否又是柳西风的诡计。
    天底下实在很难找到可以不惊动柳西风而将人从他手中救出的人。
    柳西风这个跟头裁得不小。
    不知名的地方,如画的类景。
    百花盛开,连绵似座山。
    雾中的湖,湖中的楼,泛出一股神秘的韵律。
    阁中的床,温暖舒适,淡淡香气从几前都株龙凤兰吐了出来。
    四处张满的丝阁窗上一朵朵如真似活的梅、兰花,就象种在晶莹剔透的冰雪中,清新宜人。
    小刀儿就躺在那张温暖舒适的床上。
    如此好的床,一定会使人睡得很香。
    只不过他昏迷而不是睡觉,甜不甜都无所谓。
    “这是哪里?”
    小刀醒来后,惊讶地看着四处如梦的世界。
    “是你家!也是我家!”
    “苏乔?”
    苏乔含笑走上来,姿态是如此迷人。
    小刀儿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这美丽的女孩是救自己的人?她为什么会救我呢?苏乔坐在他床前,娇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有许多话要问我!”
    小刀儿想猜出她心里道底想什么?为什么要害他又救他?“你一定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对不对?”
    小刀儿这才问:“这是哪里!”
    “我说过,是你家,也是我家。”
    小刀儿不懂。
    苏乔娇笑道,“前几天我不是叫你追吗?现在你已追到了。”
    “可是你……为何要他们杀我?”
    “他们杀不了你。”
    小刀儿感到莫名其妙,又找不出好理由来解释,只觉得这女孩不寻常。
    “是你救我?”
    “你说呢?”
    小刀儿有点儿不信,又不得不信,现在正平平稳稳躺在人家床上。
    苏乔掠一下秀发,风情万种:“其实象我这样弱小的女子,怎能救得了你!”
    “那……是谁?”
    “你听说过天南春神吗?”
    “春神笑?是他救了我?”
    苏乔道:“除了她!还有谁能够将柳家府当作无人之地?”那位碰不到的高手,终于让小刀遇上了,救了他一命。
    “他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是她,不能替她回答。”
    小刀儿道:“那你总该知道他在哪里?长得什么样?是男是女!”
    “她和我一样,是个女的。”
    “那她……长得如何?”小刀不大好意思是指美不美。
    “你看我呢?”苏乔的娇美,实在找不出,一丝毛病,她想说:“她比我美好好几倍。”
    “我不信!”小刀儿听了说不信,但仍在想,比苏乔美好几倍是什么模样。
    “谢谢你如此赞美我。”苏乔道:“以后有机会你就会知道了。”
    小刀儿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好不想。他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苏乔淡然一笑,象在思考,说道:“她救过我。”“那么说是你恩人了!”
    “你说呢?你感不敢恩?”
    “当然感恩。”
    苏乔含笑道:“为了感恩,我总希望能多替她分点忧,做点事。”
    “象她那种人也有忧愁?”
    “只要是人,都会有的。只有死人才不会有忧愁。”
    小刀儿喃喃道:“不错,只要是人,谁都会有的。”
    苏乔歉然道:“上次那件事,我现在向你道歉。”
    小刀儿突然道,“你当真想让人杀我?目的为何?”
    “我没想让人杀你……我只是想以此试试你的武功。”
    她又说:“你很奇特,也好象……好象武功很高的样子。”
    小刀儿也装出武功很高的样子,说道,“你还是满意吧?”
    “嗯!真的很高。”苏乔神秘一笑:“不过当时你如果把胡子刮掉,我可能就……就认不出你了。”
    “刮和不刮有何差别!”小刀伸手往脸上抓去,胡子不见了,奖愕道:“你刮了我的胡子?”
    “嗯!”苏乔轻轻点头,望着那张独特而俊俏的脸,笑声频频。
    “你很奇特,因此我就忍不住刮了它。”
    小刀儿很紧张,心里在算日子。
    “你不高兴了?”苏乔也紧张了。
    小刀儿急问:“你何时刮的?”
    “两天前。”
    “我来此几天了?”
    “五天。”
    小刀儿终于嘘了口气:“还好!只差一天了。”
    离他娘忌辰正好五十天,已过了七个礼拜了。
    “刮胡子也要看日期?”苏乔不解地问。
    小刀儿不便说明,只说和人打赌。
    “还好,没让你输!”苏乔正在欣赏他的脸。
    小刀儿突然想到脸上被刮了一刀,舌头也被刺伤几个洞,现在却好象没事。
    他摸脸道:“还过得去吧?这道疤痕?”
    苏乔道:“还好,那是把利刀。如果钝一点,深一点,你脸上该出现疤痕了。”
    他脸上只剩下一道细如牛毛的红伤痕,稍待时日,就将痊愈。
    小刀儿感到庆幸,不禁对春神和苏乔又有一分感恩了。
    “你都为春神做什么事?”
    “不一定!有时她让我找人,有时让我教训坏人,但机会不多。”
    “你也有武功?”
    “嗯!不过比起你来可差多了!尤其是你的出手,好快呀,不见飞刀只见刀。”苏乔笑得含情。
    小刀儿有点不好意思:“那只是耍耍嘴皮子而已。”想一下,问:“我何时才能见到春神笑?”
    他要当面谢她救命之思。
    也想着看她,倒底美得如何!
    “我也不知道,恩人来去无踪,都是她来找我的。你别心急,只要你有心,迟早会见到她的。”
    小刀儿感到不只春神神秘,连苏乔也神秘。
    “这到底是哪里?”他问。
    苏乔娇柔起身,笑道:“太湖一角,常年罩雾就神秘多了,你好好休息,其它事等你伤好了再聊不迟!”
    当然好,因为苏乔已点了小刀睡穴。
    苏乔再次瞧向小刀儿脸庞,心中起伏不定,轻叹出声:“唉!”步出小楼,消失雾中!
    公孙府自小刀儿走后,并未因此而平静下来,尤其是公孙秋月的伤,迟迟不能痊愈,若是由公孙断掌权,人心更是惶惶不定。
    “大哥!你该做个决定。”
    公孙断立于床头,神情冷漠地盯向公孙秋月。
    “二弟……你又何苦呢?”
    “不如此又如何?”公孙断口气较硬:“公孙世家不可一日无主。你病了一个多月,事情已很不好解决,再拖下去,情况对我们府上很不利。”
    富可敌国的公孙世家,全国有多少钱庄、银楼、绸缎铺?他们都等着主人的指挥。
    公孙秋月感叹良久,悲忧道:“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你不肯交出权?”
    “二弟……”
    “叫我也无用!”公孙断有点生气道:“为了公孙世家,你该如此。”
    “二弟,你明明知过这些都不是……”
    “我不听这些。”公孙断打断了他的话:“当初老爷交给你就等于传给你,现在你该放手了。”
    公孙秋月感叹不己:“现在由你代理不是一样?”
    “不一样!起码指挥不能如意。”
    “那你是要这个位置?”
    “不一定要给我!我和你一样快老了,人老了也无用了。”
    “你是说传给下一代?”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公孙秋月叹道:“他们还都那么年轻……”
    “年轻?十几岁的皇帝多的是,何况公孙世家是武林望族,武功成分为大部分原因。”
    公孙秋月对他的咄咄逼人,感到无奈。 
第五章 百里神医
    公孙断似乎怨恨他,有些责备地道:“本来飞云可以接手的,你却故意不救他。”
    “二弟!当时我在练功……”
    “我不要听你解释!那天若你稍稍出手,飞云的武功就不会失去!你是怕他抢走你儿子的继承权。”
    公孙断有点克制不住,双眉锁紧,不知怨人有多深,汗珠都出来了。
    哪个父亲为了孩子不是不择手段?尤其是在救儿子性命时?他的过失该是不正常的也是值得同情的。
    公孙秋月何曾不难过?当时他多希望自己没在练功,而帮助走火入魔的飞云恢复功力,也不至于在弟兄间产生如此大的间隙。
    “那你还犹豫什么?”公孙断道:“公孙世家只能传给心术正派的人,你该清楚这一点。”
    “以你之见,该传给谁好呢?”
    公孙断脸色这才有点好转:“飞云功夫已失,小溪又太小,只有飞雾年龄相当,武功又好!”
    这个答案并不出乎公孙秋月意料之外,公孙断长期培养公孙飞雾,秋月早看得出来。
    他问:“你该记得比武时出现的那个疯子?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可以代表公孙世家,问我有什么资格代表?”
    “他不是公孙家族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干涉我们家事!”
    秋月寒望着这个固执的二弟,内心说不出感概,尤其对飞云丧失武功一事,更令他伤透了心。
    “我想、疯子还会再来!”
    “凭我们的功夫还怕他不成?”
    公孙秋月沉思良久道:“二弟!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好吗?”
    公孙断看他已改变主意,口气也松了不少:“一个礼拜如何?这种事,实在不能拖得太久,太久则生变!”
    “好!”
    “大哥!不是我逼你,你也了解实际情况!”
    公孙断含笑而去。
    自己儿子就快要成为继承人,是何等光彩得意的事?
    “飞雾你过来!”
    公孙断很快将飞雾唤到青石庭院练武的地方。
    初冬了,落叶加黄,冷风较急,竹枝枯叶只剩两三片,如风筝尾巴,随风势飘摇着,含苞的嫩芽欲探出青绿,迎向冷风。
    “你就快接任公孙世家掌门了。”
    飞雾当然高兴,年轻得志,一股傲气实在逼人:“多谢爹的教诲。”
    公孙断拍拍他肩头:“想当年,你爹只因小你大伯几岁,就失去继承权力,可要替你爹出这口气!”
    “我会的!”
    公孙断很得意:“要号令人家,必须有过人本领不可!你不能荒废了武功,你记着,不论是任何一种情况下。”
    “孩儿知道。”
    “来!我们练练上次教你的那几招!”
    两人开始交手,招式十分复杂,霸气逼人,这功夫赫然就是柳西一绝的裂天十三掌的路子。
    不错!公孙断自女儿处学得柳家功夫,已一五一十加以研究,并化成剑招,原原本本地教给飞雾。
    他为了飞雾,实在花尽了心思。
    练过三百招,方才收招,已是汗水淋漓。
    飞雾问:“爹!效果如何?”
    “很好!只是内力稍弱了一点!”公孙断道:“不过没关系,爹已准备许多药,将来找齐后制成妙药,你服下后,功力自可大增。”
    “那要多久?”
    “三个月就可以了!”
    但飞雾仍觉得慢了些,眉头皱起。
    公孙断笑道:“飞雾!掌门位置你几年都等了,现在又何在乎几个月?”
    “是……爹……”
    飞雾困窘一笑,承认自己心急了些。
    两人收剑,转身回厢院。
    夜很晚了,四处很静。
    公孙断仍在一石屋中,一盏灯挂在墙上,灯光照亮四周,殷黄一片,也照清许多碗碟、瓶罐。
    这是间炼丹屋!
    他正仔细地将药材放在石桌上,有枝、茫、叶、根、石……许多种。
    若内行一看,一定可以看出这些药材和小刀儿采得差不多。
    他认为小刀儿既然能采来这些药,自有它存在的价值所以也暗中研究起来。
    他看得很仔细,一片片切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种清白如水的液体中,然后不同的药村就变成不同的颜色。有青、有黄、有蓝、也有绿。
    从傍晚到三更,他仍精神盎然,显不出一丝疲惫。
    三更一过西高墙,闪出人影。
    几个起落已奇快无比的掠向正厅最高屋顶,突然发出狂笑。
    “公孙秋月……你给我出来……”
    音如疯子,人如疯子。
    他本来就是疯子,就是那个在庐山山海孤巓打伤公孙秋月的疯子老头。
    “公孙秋月,你有什么资格代表公孙世家?你是贼。”
    狂声窜天,公孙府万灯齐亮,人潮如蚁般已围上来了。
    公孙断也不得不放下调药工作,赶忙追出来。
    “快拿下他……”
    长剑出鞘,已攻上去。接替在门外的湘雨、小溪还有飞雾。
    双方大打出手,疯子功夫果然惊人,只身迎战效人,一点也不落下风。
    公孙秋月虽负伤,但他仍走出房间,傍门观战,不停叹息。
    “公孙秋月,你出来……”
    找不到秋月的疯子,出手更是猛狠,已有不少人伤在他掌下。
    飞雾年轻气盛,久攻不下,他已拼了命去,出手尽是杀着。一时也逼住疯子攻势。
    疯子攻势受阻,暴跳如雷:“你是何人?敢挡我去路?”
    说话间又劈出三掌,封掉左后方来剑之势。
    “大爷公孙飞雾,未来的掌门!”
    “放屁!你们都是贼!不要脸!你们有什么资格当掌门?”
    疯子怒意更烧得很,竟然不避开飞雾长剑,硬往前欺,存心一掌劈死他。
    “飞雾快躲——”公孙秋月大喊,但已不及,人已腾空。
    “砰!”
    “哇……”
    接连一阵响声,飞雾一剑刺了疯子左肩,但也结实地挨了一掌,倒飞而出,掉落地面奄奄一息。
    “飞雾……”公孙断不顾战局,追往飞雾。
    公孙秋月不顾自身负伤,硬是拦下疯子。
    “你就是公孙秋月?还我债来……”
    疯子出手更快,可以看出他有意制公孙秋月于死地。
    只迎两拿,秋月寒也不支倒地。
    “你认命吧!”疯子举掌就劈。
    此时,突然一阵琴音从远处传来。
    琴音对疯子有所作用,举在半空的掌忘了劈,象头黑猩猩般地张望黝黑的夜空,在找寻琴音何处。
    琴音西边,疯子突然舍弃战场,掠向西边,消失在暗处。
    弹琴是谁?他在攻人?还是以琴音来控制疯子?
    不管如何,今夜是救了公孙秋月一难。
    疯子为何口口声声说公孙秋月是贼?
    公孙秋月偷了他什么东西?疯子为何要他还债?
    这一战,公孙飞雾受伤最重,不停吐血,昏迷不醒。
    公孙断急出眼泪,眼看自己一手培养的爱子就要夭折了。
    公孙世家真是一彼未平,一波又起。
    湘雨、小溪扶着公孙秋月,若非他功力到家,早就摆平了。
    “二弟,他的伤?”
    “都是你!”公孙断失去理智地吼道:“疯子找的是你,为何害飞雾受伤。”
    共同据敌,死伤在所难免。公孙秋月也不顾争执,转向湘雨:“雨儿,有件事,爹想麻烦你……”
    “您说!”
    公孙秋月换口气,才道:“飞雾这伤恐怕没那么好治。你去寻访百里神医如何!”
    为了一份愧疚,他连自己心爱的女儿也不顾了。
    “女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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