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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怡情,大赌失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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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登时兴奋得有点想哭:“皇上您真阔气!”
  这要拿去换成银子,得是多少钱啊!要是在赌坊赌个二两银子一局,输三天三夜也输不完吧?
  还在兴头上没下来,陆澈又抬手一招,从殿外招进来一个宫娥:“你入宫不久,对宫中的事务还不太熟悉,这个宫女日后就跟着你了,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
  我慌忙点头。
  他又道:“我还有事要办,你要是闲着无聊便自个儿在宫里头转转吧。”
  我再将头点了两点。
  直到看着他走远了,方顺手拿了个夜明珠递给一旁的宫娥:“拿着,就当是见面礼了。”
  小宫娥万分激动地接过去:“谢娘娘,小玉日后一定尽心竭力地伺候您。”
  我摆摆手:“客气啥?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只要我犯错的时候你帮我兜着点儿就行。”
  小玉手上一抖,珠子登时就有些拿不稳了,颤颤巍巍地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是不会犯错的。”
  我再摆摆手:“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她清秀的小脸僵了僵,小心翼翼地道:“您是皇后,即便错了,也是对的。”
  我听得心花怒放,直觉这个小宫娥还挺上道,是个懂规矩识时务的,陆澈真是没替我选错人。
  将一盒子夜明珠放到床下藏了,我道:“宫里最近的赌坊在哪里?”
  小玉一脸惊讶:“啊?”
  我认真地看着她道:“你们宫里该不是连个赌坊也没有吧?”
  她为难地摊了摊手:“这个真没有。”顿了顿又似想起了什么,道:“不过皇上还没什么妃嫔,宫人们大多闲散,无事时也私下玩两把骰子什么的。”
  我即刻欣喜万分:“快告诉我,他们私下一般在什么地方?”
  小玉摇摇头:“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是真的洞房了……

☆、赌后再起

  我略有些失望地挥挥手:“算了。”
  哪知她又忽然道:“不过奴婢认识一个太监,叫小喜子,以前是伺候宜太妃的。后来宜太妃搬去了永信宫养老,他就被分到了内务府打杂。人挺机灵,在宫里认识的人也不少,娘娘想打听的事儿或许他会知道。”
  我心下一喜:“快帮我把他找来!”
  小玉办事的效率不错,没一会儿便果真把小喜字找了过来。这个小太监长得白白净净,嘴也甜,跟小玉一样讨人喜欢。更重要的是我随意一问,他便知道我想去什么地方,聪明得紧。
  我一视同仁地赏了颗夜明珠,慈祥地看着他道:“你留在内务府打杂实在屈才,日后就跟着我了。”
  小喜子连忙千恩万谢,当即便表忠心地决定带我去宫人们赌骰子的暗房。
  我自是喜不自胜,揣了从封阳带进来的七十两银票就跟着出发了。且未免惊吓到他们,在小喜子的提议下,特意换了身太监的衣裳,扮成宫人前往。
  听闻赌骰子的暗房设在悦仙宫的一间杂房里,平时没什么人去,极是隐蔽。
  我与小玉跟着小喜子做贼似地左弯右拐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在悦仙宫深处找到了这间被丛生的杂草掩住半边脸的地方。悦仙宫久无人住,虽依旧是红墙碧瓦,但怎么看怎么荒凉,而推进这道暗门一瞧,里头整个一人声鼎沸,犹如进入了新天地。
  皇宫内再没有什么比这种熟悉的喧闹声更让人窝心,我一踏进去,就犹如回到了封阳县的长乐坊,亲切得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这间暗房看似狭小,却塞了五六张大长桌,每一张桌子前都围满了人。多是太监,宫女就相对少一些,年轻的年迈的都有。
  小喜子在前头弓着身子给我介绍:“这里头的太监宫女不分品级,都是来消遣娱乐的,没人问你来自哪个宫,分属什么职,只问你带了多少银子。”
  我了然地点点头,问他:“要在宫里设这种暗房可不容易吧?胆子倒挺大的,就不怕有人告诉太后去?”
  小喜子笑着道:“其实宫里也没规定不许赌钱,宫人们闲来无事,总要有点娱乐不是?只是设置这种暗房有伤风化罢了。若有人去太后面前告状,大不了挨一顿板子撤了就是,但告状的那个人他今后也别想在宫里混了。”
  我点点头,正欲再问,忽闻暗房角落的一张桌子后有人吆喝一声:“大家注意了!赌皇后娘娘在册封礼上出错的压这边,一赔二!不出错的压这边,一赔五!还没买的赶紧啦!”
  我听得嘴角一抽,当即侧头将身边的小喜子望着。
  小喜子吞吞吐吐地道:“那个……大伙儿偶尔也赌一赌主子们的事儿,但都没什么恶意,娘娘您大人大量,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瞪他一眼:“我非但不放在心上,还要下注呢!”语毕将身上的银票尽数掏出来砸到小喜子手上:“去!七十两全买册封礼上不出错!”一赔五的赔率,到手那可是三百五十两!我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把册封礼上的规矩给学全了!
  小喜子抹一把额上的汗,道一声:“娘娘威武。”急急忙忙捧着银票去下注了。
  小玉在一边拍着手夸赞道:“娘娘好志气!咱们不争馒头争口气,他们要拿娘娘做赌,咱们就让他们刮目相看一回。”
  我侧头勉强笑了笑,真不好意思告诉她,我只是为了那三百五十两。
  但既然她非要将我想成个有风骨的人,我也不好毁了自个儿在她心目中高大威猛的美好形象。想了想,干脆摆出个英气的姿势任她遐想。也算做了一回好事吧,阿弥陀佛。
  从悦仙宫出来已近晌午了,回到广阳宫正赶上午饭时间。
  路过前殿时,我本想拐进去看一看陆澈是不是还在处理公务,但低头一看,省起自个儿此时是个太监,便只好蹑手蹑脚地与小玉和小喜子二人往偏殿里走。
  哪知没走两步就被后头的人给叫住了,且声音有点耳熟:“喂,前面三个,站住。”
  我茫茫然往身后一望,登时被这人给吓住了。
  来人穿一身艾绿色的对襟长裙,顶一张漂亮的鹅蛋脸,妆容精致身姿曼妙,不是昨夜同坐的顾小姐又是何人?
  顾小姐手里端了个棕红色的食案,微嗔着道:“没长耳朵啊?叫你们好几声了。”
  我慌忙将脑袋垂下去,拿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俩人,示意他们出声。
  小玉没好气地道:“你谁啊?没大没小的。”
  顾小姐扬了扬下巴:“我是兵部尚书之女顾茗,专程进宫来陪伴太后的,你们皇上此时在哪里?”
  身边的二人一听,也慌忙将脑袋垂下去,方才的傲气劲儿立马跑得没影儿了:“回顾小姐,眼下快晌午了,皇上要么还在前殿办公,要么就回偏殿用膳去了。”
  顾小姐点了点头,再不搭理我们,径直往前殿去了。
  我伸长脖子看了看她端在手里的东西,问道:“小玉,这顾小姐手里端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绿油油的,圆滚滚的,水灵灵的。”
  小玉也跟着伸脖子一看:“娘娘,那是葡萄。”
  我“哦”了一声,心道原来这就是葡萄,不由得再看了两眼。
  这玩意儿在中原可不多见,且是在初夏时节。由于必须专人从西域快马加鞭地运送过来,价格昂贵,通常只有皇族贵胄才吃得起。我过往生活在民间,真是见也没见过。
  不知顾小姐这几串葡萄是不是要送给陆澈,若是的话,搞不好我还能沾一沾光呢。
  直见着她进了前殿,我方望一望天时,赶紧回到寝殿换了身衣裳,又规规矩矩坐到膳堂,就像整上午什么坏事都没干过一样。
  然而中途换了三个坐姿,不仅没盼来陆澈,倒将方才的顾小姐给盼来了。
  彼时她端着食案立在门口,我托着腮帮坐在门内,眼光触碰之下,电光火石之间,齐齐地愣住了。
  愣完终究是她先行礼:“皇后娘娘。”
  我望一眼她手里的葡萄,热情地挥挥手:“哎哟顾小姐啊?快起来。”等她缓缓地站直了身子,又道:“还没吃饭吧?进来进来,咱们一块儿吃。”
  她一手端着葡萄,一手提着裙摆,朝门内踏出一步,试探道:“皇,皇上不在?”
  我笑眯眯地道:“皇上政务繁忙,应该很快就过来了,你先进来等一会儿吧。”
  顾小姐听完点了点头,这才将剩下的一只脚也迈了进来。走到桌边,挑了个离我最远的位置坐下,再款款地将食案一放,便开始向着门口焦急地张望起来。
  也不知她到底是急着见到陆澈,还是饿极了等着吃饭。总之张望了好一阵,就是没有要跟我说话的意思,更没有打算献葡萄的样子。
  我偷偷摸摸地对着晶莹剔透的葡萄们吞了口哈喇子,终于忍不住道:“顾小姐来就罢了,还带什么礼物?真是太客气了。”说完便倾身去挪盛葡萄的食案。
  哪知手指刚勾住食案的一个角,另一边却被她给扣住了。
  我用力地掰了几回,愣是没给掰过来。看不出她柔柔弱弱的样子,手劲儿还不小。
  顾小姐手下使着暗劲儿,面上勉力微笑道:“这是西域送过来的第一批葡萄,是献给皇上的。”
  我也不甘落后地拉扯着食案,强自镇定道:“我和他心灵相通不分彼此,献给他与献给我都是一样的。”
  她仍是死死扣住食案的另一端:“怎么能一样呢?皇上能掌天下生杀,又能定后位的人选,娘娘你能么?”
  我自然不能服输:“虽不能替皇上忧心天下,但代他收几串葡萄当不成问题。”
  她开始咬牙切齿:“这葡萄是我精心挑选过的,意在亲手奉给皇上,绝没有中途被人强收了的道理。”
  我狠狠抓住食案,正欲再战,忽觉门口站了个人,吓得手上一松,站起来道:“皇上,您终于来了。”
  顾小姐毫无防备,没来得及收力,登时一个趔趄。
  亏得她在如此危难之际还死死护住那几串葡萄,且中途不知使了何等身法,明明是个将要摔下桌的姿势,偏偏半空中扑腾了几下,落地时却稳稳当当朝陆澈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真是惊险而又刺激,美妙而又神奇。
  顾小姐匐在地上好半天,端着纤悉的嗓音道:“皇上万安。”
  陆澈见此,赶忙上前一步,亲自将她扶起来:“朝堂上你父亲是平乱除佞的功臣,私下里你当称我一声表哥,着实不用行此大礼。”
  顾小姐不紧不慢地站直了,扶着陆澈的手羞涩道:“民女被皇上的英姿所折服,自然而然地便臣服在皇上的脚下了。”
  我不由得为她软绵绵的嗓音打了个寒颤,正想与陆澈说说这葡萄的事儿,顾小姐却突然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手,转过来端起桌上的葡萄道:“太后说这是西域第一批送过来的葡萄,特地命茗儿送一些过来给皇上尝尝,皇上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生病了,脑子一团浆糊,不怕大家笑话,这一章我写了三天……【估计是感冒+怀疑自己得了禽流感给吓的
不过现在好多了,应该会恢复正常更新了。(^o^)/~
这里还要感谢小白和尘尘两个人的长评,都评得很到位,分析得也很仔细,让我顿时有了种“大家都知道剧情发展了,这文还有必要写下去吗”的感觉……【开玩笑哈,其实能有读者盆友分析出剧情的走向、人物的心理什么的是件很开心的事,就犹如遇到知音一样,非常美妙
最后说一下,这文它就是个抽风搞笑的,剧情设置也比较简单,本身就是为了逗大家一乐。如果有什么不合理和不考据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不要用太严谨的眼光对待。生活已经够苦逼了,咱们闲暇时看看轻松的小说解闷总可以对吧?

☆、赏赐顾氏

  陆澈点点头,随手捻了一颗放在嘴里,嚼了两下道:“嗯,不错。”
  顾小姐更显羞涩了,连对自个儿的称呼都从民女改成了茗儿:“能得皇上的夸奖真是荣幸之至,不枉茗儿精挑细选了一个上午。”
  陆澈笑笑地道:“顾氏的眼光不错,挑的葡萄极好。”语毕将整个盘子端过来送到我桌前:“皇后也来尝尝。”
  我心下一喜,慌忙从盘子里摘了一颗放到嘴里。
  甜滋滋的味道漫上味蕾,登时幸福感满溢,连瞅着小气吧啦舍不得给葡萄的顾小姐都觉着顺眼了。不由得夸奖道:“顾小姐巧手,对皇上一片赤诚之心,下次有好吃的定要多选些送过来。”
  顾小姐抱着空空的食案,也不知是饿的还是气的,总之脸色不大好看:“既然娘娘都发话了,民女日后定会经常来广阳宫走动的。”
  我笑笑:“葡萄不错,先替皇上谢谢你了。”说着又吃了一颗。
  她更是有些咬牙切齿了,说话也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往外蹦:“不、必、客、气。”
  好在陆澈这时候出来打圆场:“等了这么久,你们也该饿了,传膳吧。”
  我抚一抚肚皮,觉着确实有些饿了,便从善如流地坐回原位,等着司膳处的太监上菜。
  陆澈吩咐完,也跟着坐到我身边。
  而方才担心我抢她葡萄特意坐到对面的顾小姐此时倒不计前嫌了,施施然顺着陆澈的左手边坐下,仅离我三尺远。
  吃饭时表现得也颇为殷勤,一会儿替陆澈递水,一会儿帮陆澈夹菜,恨不能在一日之内将贤淑本色尽数施展。
  我瞅着她这么卖力,也不好打断,便整顿饭都默默不语。偶有夹不到的菜时便帮她推波助澜,让她帮我将远处的一道菜夹过来,或是吃得渴了,再让她顺手盛过来一碗汤,让她贤淑的特质发挥得再淋漓尽致一些。
  顾小姐也颇识大体,对我的要求一律没有拒绝。一面看顾着陆澈,一面还要应付着我,不怕苦不喊累,令膳堂中布菜的宫人们看了都肃然起敬。
  只是一顿饭下来,我与陆澈都吃得差不多,她自个儿却还没动筷。轮到她时,桌上都没一道好菜了。
  我打了个饱嗝,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个……御膳房的菜实在太好吃了,我一不留神儿就吃得有点儿多。你也知道,我在民间没怎么吃过好的,一吃起来就也有些风卷残云。”我忐忑地望着她的眼睛:“要不……再叫他们做一些过来,我陪着你吃?”
  陆澈扫一眼桌上,也温和道:“喜欢吃什么再让御膳房做些过来吧,免得母后说你到了我这儿连顿饱饭都不给。”
  我原本还担心她觉得委屈,哪知她根本没功夫搭理我,只含情脉脉地看着陆澈:“皇上肯吃民女布的菜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民女很开心,也不大饿。”
  陆澈默了默,起身朝守在殿门口的宫人道:“窦忠,去将库房里那串波斯红玛瑙的珠串取来。顾氏布菜有功,理应加赏。”
  窦公公一听,赶紧点着头去了。
  顾小姐更是高兴,羞答答地道一声:“谢皇上。”道完又看了看我,一脸的得意。
  我瞅得一愣一愣的。心道这封赏也来得太容易了吧?夹个菜就可以?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这个败家东西!亏得我还以为送我一盒夜明珠是夫妻间的小情趣,原来他对待旁人更加阔气!真是太气人了。
  从膳堂出来我便直接回了寝殿。临走前为了挽回点损失,干脆将整盘子的葡萄也一并端走,任顾小姐如何恭送也不回头。
  气呼呼地坐在寝殿的小几子旁,小玉偷偷摸摸地瞄了我好几眼,终还是忍不住道:“娘娘怎么了?怎么用完午膳就这样了?”
  我不说话,只丢了颗葡萄在嘴里猛嚼。
  小玉不死心地凑过来一些:“娘娘可是跟皇上闹别扭了?”
  我呆了呆,直觉一提到“皇上”二字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满脑子都是顾小姐软糯糯的声音,左一句“皇上”又一句“皇上”,敢情皇上是她家的一样。
  我抬头望着她道:“你们皇上是不是平时都这么大方?动不动就赏人东西?”
  小玉认真地想了想:“奴婢以前不是皇上宫里的人,这个实在是不大清楚。不过主子高兴了打赏奴才不是常有的吗?就像娘娘您啊,今日第一次见到奴婢就赏了颗夜明珠。”
  我再丢了颗葡萄在嘴里,边嚼边道:“那颗小小的夜明珠才值多少银子啊?皇上拿来赏人的可是一大串红玛瑙!那成色,看起来可比我那一整盒的夜明珠都贵。”
  小玉蹙了会儿眉头,又望了望我桌上的葡萄,笑着道:“其实奴婢觉得送礼物不在贵重,关键在于它背后的意思。就比如无论皇上赏旁人什么都只是‘赏’,但对娘娘就不一样了,那是‘给’,这是任何人也比不得的。”
  我听完一愣,倒也觉得颇有些道理。
  此前我之所以打赏小玉,是因为她惹得我很高兴,对小喜子也是同理。或许陆澈打赏顾小姐也不过是因为午膳时被伺候得舒爽了?
  一个是给,一个是赏,确实是不一样的。
  但再想一想,又觉得不对。方才我明明是在嫉妒顾小姐的红玛瑙要比我的夜明珠贵重,这是银子多少的问题,怎么就扯到了情谊上?偏偏我听完还很舒心?
  罢了罢了,思考这种问题太费劲,还是先顾着眼前的银子要紧。
  我一扬手:“后天就要册封了,去尚仪处找个麽麽来,我要学习册封礼上的礼仪。”
  小玉面上一喜,登时露出崇拜的眼睛:“娘娘心胸宽广顾全大局,丝毫不为小事拘泥,是天下女子的表率,是母仪天下的典范,册封礼上一定会扬眉吐气!”
  我捂住额头,朝她挥一挥手:“少拍马屁了赶紧去。”
  她一捂嘴:“……哦。”
  陆澈进殿时已近傍晚,我发奋图强正习到跪接金宝金册那一段。头上顶着水碗,脚踝处绑着条细麻绳,口中有声有色地道:“臣妾定竭力尽责,大安六宫。”
  他倚在不远处的供桌旁看了一会儿,称赞道:“学得不错,倒是有模有样的。”
  一旁的老麽麽也跟着附和:“皇后娘娘天资聪颖,一学就会。短短一个下午,就将册封礼上的礼仪都学全了呢!”
  陆澈点点头:“你辛苦了。”
  老麽麽连连摆手:“当不得当不得,这不过是老奴的职责。”语毕朝陆澈问了个安,颇识趣地退了出去。
  我口渴得紧,自个儿将头上的碗拿下来,将碗里的水咕咚咕咚地喝干了,走向陆澈:“张麽麽教导有方,你怎么不赏她?”
  哪知话音一落,就被脚上的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朝地上扑下去。
  他慌忙眼疾手快地将我抱住,待我在地上站得稳妥了,方似笑非笑地道:“教导有方?”
  我噎了一下,狡辩道:“这是意外。”说完又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方才你都说我学得不错来着,不信我再给你走一个?”
  他笑着将我我推到小凳子上坐着:“你可别走了,一会儿将我寝殿的地砖都给摔缺了还得着人来修。”
  我本想抗议,但考虑到自个儿学礼仪也不是为了他,也没有非要走给他看的必要,便弯下腰自个儿去解脚上的绳子。
  可这麻绳上原本是个活结,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就死了,我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
  陆澈见此,一巴掌拍掉我的手,也跟着蹲下来帮忙。
  我只好乖乖坐在圆凳上将他看着,看着他细长的睫毛缓缓地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觉得陆澈认真的样子真是美好。
  他一边掐着绳子上的死结,一边淡淡地道:“听说你中午回来发脾气了?”
  我一动不动:“哪有?”
  他头也不抬:“顾炎是平乱除佞的功臣,顾氏身为他的嫡女,又深受母后的喜爱,我们不能委屈了她。”
  我撇撇嘴:“是她要抢着干布菜太监的活,我不过顺便让她帮忙夹个菜罢了,怎么就委屈她了?”
  他口气仍是淡淡的:“即便她真要代替布菜的奴才亲力亲为,你也不能真的就将她当成奴才了。一会儿夹菜一会儿盛汤的,闹得她饭都没吃上,也不怕她回到琼华殿向母后告状?”
  我挪了挪嘴皮子,想反驳点什么,但又无从反驳。
  不得不承认,让她做这些的时候确实没想到这层。
  陆澈抬头嗔我一眼道:“我赏她玛瑙不过是想将这件事压下去,不想你这边倒先气上了。”他缓缓将结上的绳子拉出来一根,续道:“要不是我吩咐下头的人不可将此事外传,外头指不定还要说你这个皇后当得有多小气呢。”
  我垂头想了想,还是勉强反驳了一句:“那也犯不着赏那么贵重的东西吧?我那一盒子夜明珠都没她的贵。”
  他将整根绳子从我脚上除下,瞪着我道:“皇宫里贵重的东西多了,也就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为一串玛瑙计较。你要是在气这个,明日我让库房翻个十条八条出来,都挂你脖子上,到时若敢戴着出门,就全归你了。”
  我欣喜万分:“真的?”
  陆澈眼神一凛,叹道:“你果然是在气这个啊!”

☆、新的赌局

  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陆澈后来并没有给我找十串玛瑙。
  一来,他担心我真的挂着十串玛瑙出门,二来,他担心这么做太过招摇。如今还没正式册封,我只担了个皇后的虚名,若真送我十条玛瑙,不仅会驳了顾小姐的颜面,还会引得原本就不怎么太平的前朝更加不太平。
  我虽然爱财,却也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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