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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锅娘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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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放见她眸中笑意,心中也是安慰,知道她竟然开起了玩笑,当下便道:“若是你觉得欠了他,我自然会饶他一次后,再为你报仇。”
  秦峥笑点头道:“好,那我等着。”
  这两个人说笑间,便闻听外面有人来报,却是诸葛铭来见。路放便让秦峥歇着,又唤来阿穗侍奉,自己则去见诸葛铭。
  待见了诸葛铭,却见对方一脸喜色,问及时,方才知道,此次路家军和何笑都派了人去找申屠江,那个申屠江却早已先他们一步,离开了南蛮军,此时已经是不知去向。不过好在他们找到了一位名医,便是游走四方的神医游喆。
  游喆这个人,在为高璋诊疗的时候曾经和申屠江相处过一段时间,或许对于这瘴毒知道一二呢。
  路放闻言,忙点头,命人将游喆带来。
  片刻之后,诸葛铭便将灰头土脸的游喆领了上来。
  原来当日,秦峥刺了高璋,高璋命悬一线,游喆受命救人,高璋几次生死一线之隔,都是游喆将这个人的性命救了过来。后来申屠江也赶来了,两个人便一起救人。开始的时候还彼此看不惯,后来渐渐佩服对方,竟然生出惺惺相惜之感,于是也偶尔有所切磋。
  后来高璋匆忙回了南蛮后,申屠江也因事离开了,游喆想着自己留了也无用,便要离开南蛮军四处飘零。却正好,受命前去抓申屠江的单言没有找到申屠江,看到了游喆,对这个人是有印像的,便把这个人给拎回来了。
  游喆一路饭菜都不曾吃好,在马背上颠簸得更是难受至极,一下子就被扔到了这隔离营,逼着要去给秦峥等人看病。
  他苦着脸,没精打采地先去为秦峥诊脉。
  待见了秦峥,却是吃了一惊,指着她道:“你,你不是……”
  秦峥却也认出了这个神医,当日就是他,一语道破了自己的阴谋的。
  她冷哼了声:“这不是游神医么,真个好本事,若不是你,怕是高璋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第74章
  她冷哼了声:“这不是游神医么,真个好本事,若不是你,怕是高璋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路放并不知道秦峥害高璋,却被这个游喆道破的事,只以为她是指游喆救了高璋的事,便道:“是了,就是他救了高璋。”
  提起这个,游喆只觉得苦不堪言:“他们刀架到我脖子上要我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秦峥淡扫了他一眼,道:“你但凡还是大炎人,有点良心,便替路家军解了这次的瘟疫之苦,也算是你将功补过了。”
  游喆连连点头,一时又关切上前,查看秦峥身上的红疹,待看到身上那斑驳鞭伤,不由摇头叹息。
  “这南蛮人,也忒地心狠手辣了!何必对一个姑娘下这种重手呢!”
  秦峥挑眉,冷眼望着游喆,游喆顿时心虚,于是大骂一通高璋。
  路放从旁,却是看出了门道,便问秦峥:“是不是这个人害了你?”他说出这话时,语气虽然平淡,可是其中自有一股让人说不出的威慑之感,弄得名医游喆莫名地心惊胆战起来。
  秦峥还没来得及说话,游喆便忙道:“不不不,万万没这回事……”
  路放征询地看向秦峥。
  秦峥垂眸,却是不再提了,只是淡声道:“游神医,军中的瘟疫,还是要麻烦你了。”
  游喆连声道:“那是那是,我必然要尽展我平生所学,治好这瘟疫。”
  路放见状,冷道:“不但要治好瘟疫,还要把秦峥身上的疤痕都治好。”
  游喆吸了一口气:“这个,却是有些难。”这疤痕不知道多少时日了,都已经留下痕迹,再治,总是难了的。他又不是神仙。
  路放听了这个,面上不豫,冷沉的目光射向游喆。
  游喆顿时觉得有千钧之力向自己压来,只好道:“这个……我尽力而为便是了。”
  自此,游喆便开始和孙自英商量对策。两个人一个是对这些瘴毒有所了解,且医术实在是高明,经验也丰富,另一个则是在这里观察各种病患记录有详实的数据。这么两个人讨论了一个晚上后,结合之前孙自英自己开出方子的各种效果,最后终于拿出了一个办法来治这瘟疫。
  这个方子,却是分为数个疗程的。
  第一个疗程,是要人人都喝,病患用来治疗,未感染者用于预防,配方则是用水蜈蚣、胡麻仁、牛黄、草豆蔻、合欢皮、蜣、淫养藿、血竭、苦楝根皮、大风子等熬制而成。用于病患者,精心满熬,用于预防者,则把这些汤药放入大锅中,熬上一大锅,各自分喝一碗即刻。
  第二个疗程,则是用胡麻仁、青黛、陈皮、茯苓、桔梗等,配以舒肝丸和小活络丸。这个只给那些已经感染了瘟疫的人服用,其各种草药配比必须严格遵守药方所列。
  根据孙自英的推断,这两个疗程下来后,病人身上的红疹应该褪去了。若是退去,则再进行第三个疗程,则是在第二个疗程配方中去掉了辛温解表的荆芥和羌活等,而是增加了清热凉血的诸如牛黄粉和大青叶青黛的配比。
  这么三个疗程下来,病人若是痊愈,彼时才进行四个疗程,则是白芷、菊花、大青叶、藿香等清热解暑之物。
  这几个疗程中所用草药倒是平常,如今凤凰城中有的是,只是这个中比例,用药时间,却需要游喆细细琢磨,并且根据每个病患情形不同再加斟酌。
  孙自英看了这列出的林林总总,不由得对游喆佩服不已,连连点头,急忙吩咐了人前去凤凰城按配方抓药。之后又带着游喆分别为营中病患诊脉,以便决定用药量的多少。
  ————————
  依照游喆的方子,路家军和凤凰城众病患都开始服药,待吃下第一个疗程的药后,果然高热渐渐褪去了,有个别不退的,游喆又再次亲自诊脉,稍微调整了药方。紧接着开始第二个疗程后,各个病患身上的疹子也果然都退了。
  至此,大家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人心安定,也不怕被传染了。路放每日服侍秦峥喝药,眼见她身上红疹越来越少,悬了这么多时日的心也是放下了。
  又到了第三个疗程后,众位病患已然基本痊愈,有的甚至都开始自己在营帐外走动,锻炼下身体。也有的认为自己其实已经不用喝药了,便开始要回去军营中。
  这些人啊,孙自英连连摇头,找来了路放,希望他把这群人训斥一番。
  路放也没训斥,只往那里一站,清冷的目光扫过众人,众人便一个个低下了头,回去营帐喝药去了。
  到了第四个疗程时,所有人身上的红疹早已退下,也都不再高热,每个人精神头也都渐渐起来。孙自英见了,自然喜不胜收,便是游喆,都十分高兴,想着这场瘟疫算是落幕了。
  人们开始准备着撤销了这隔离营帐,再观察几天,若是再没问题,这些病患可以回到军中去了。
  至此,这场瘟疫便算是落幕了,除了着实人心慌乱了一番,其实造成的亡故不过几十个人罢了。
  路放每天依然小心的伺候着秦峥,秦峥现在精神好了一些,每日由路放扶着,在日头下散步,都要走到流了汗才回去。
  这一日,伺候秦峥洗过澡后,路放自己提了一桶水,来到了营帐后的一个角落,脱下外袍,为自己冲洗。如今盛夏,天热得很,他身上流了汗,总是要冲洗的。
  谁知正洗着,却听到一个动静,他眉目一沉,厉声道:“谁?”
  一回首间,却见身后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脚下一软,便扑倒在那里。
  这个女子却正是阿穗,阿穗原本不过是要倒掉一盆水的,却恰好看到路放在这里洗澡。她本来想着赶紧走,可是见路放脱下外袍,露出清宽结实的胸膛,那胸膛犹如钢铸铁浇一般,精悍勇猛,犹自散发着热气,让女子看了脸面羞红,当下便脚下一软,跌倒在那里。
  此时被路放发现,阿穗是又羞又惭,当下如蚊呐一般道:“我……我……”
  路放拿来外袍套上,连看都不曾看她,径自离开了。
  自此,路放若要再冲浴,便只去远处林中躲起来冲了。
  ————————
  游喆开始尝试着消弭秦峥身上的疤痕,先开了一个泡浴的药方,是由黄芪、太子参、白术、生地黄等按配比来煮水,然后将汤水用来沐浴的。另外还开了一个内服的方子,却是由丹参、陈皮、半夏、炙山甲,红花和羌活等,专用来消除瘢痕的,游喆称此为消瘢汤。
  何笑听闻这个消息,命人将秦峥专用的各种草药,用一辆骏马拉了整整一驮子来,大有用到天荒地老,矢志让秦峥恢复原本肌肤的态势。草药送来的时候,是路放亲自接的,他从那赶车这人手中接过马鞭时,却觉得对方有些眼熟,看过去时,便想起来了。
  是了,这个人是单言。
  单言将这车药草交给他后,没说话,却也没有离开的样子,只是遥遥望着秦峥的营帐。
  路放心中微动,便问道:“敢问这位大人,还有何指教?”单言身着青衣卫的衣服,是以路放以大人称呼。
  单言这才看向路放,摇了摇头道:“没。”
  路放没再说话,可是个中意思却是溢于言表,没事了,那请回吧。
  单言再次望了秦峥的营帐一眼,便终于转首回去了。
  路放望着远去的青年,眸中若有所思。
  他知道就是这个人陪着路家军派出去的诸位一起找到了游喆,不过这句话,他是不会告诉秦峥的。
  有了草药后,秦峥日日泡浴,游喆又开始建议,可以寻来苕子花蜜,用来涂抹在肌肤上,每日一次过半柱香时间后再洗掉,这个也是有益处的。
  路放便又忙派人去寻苕子花蜜,可是这个却是一时难寻,只因时人多有槐花蜜荆花蜜枣花蜜,这个苕子花却因多生在偏远潮湿之地,倒并不好寻。若是现在来种,也不是一时半刻能酿出蜜来的,只好把这事说与何笑,让他留意此事,以后再论了。
  不管这个疤痕是不是能去除,秦峥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眼前路家军的瘟疫也解除,路放绷了这么许久的脸上,总算有了喜色。
  他每每领着秦峥散步在日头下,总有种弥足珍贵的感觉,知道这一刻来之不易,便拉了她的手,怎么也不想放开。
  可是如今秦峥已然大好,却不想再让他这样扶着,每每都要自己走。这倒是让路放怀念起昔日她只能全身心依赖他的光阴了。
  就在路放打算带着秦峥回到军营的时候,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却是发生了。
  秦峥忽然再次高热,这次是发在半夜里,因为路放并没有守在身边,阿穗也自己去睡了,以至于众人发现之时,已经是晨时,秦峥两颊如胭脂一般血红,烧得沉沉不曾醒来。
  路放探手秦峥额头时,绕是他如今早已修炼得泰山崩于前也能巍然不动,却也是脸色一变。当下忙命阿穗叫来了孙自英和游喆。
  孙自英和游喆慌忙跑来,分别为秦峥诊脉,两个人脸色俱都是一变。
  游喆忙又叫来另外一个已经痊愈的病患,为那人诊脉,却未见异常,不由得皱眉不已,实在想不通其中关窍。
  孙自英却是瞬间明白了,忙指出,秦峥得瘟疫乃是当日被人下了瘴毒,而他人得瘟疫只是受了传染。
  游喆听了这话,顿时跌足不已!
  这么多人中,除了秦峥,其他受了瘴毒的早已经病死,或许他是忽略了什么吗?
  路放却是看不得他们打这般哑谜,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游喆自从那一日后,是见到路放便觉得怕怕的,此时见路放问,忙道:“想来是出了些小意外,可是不打紧,总有办法的,容许老夫马上回去想对策。”
  路放咬牙,他心中泛起无端的恐慌,唯恐秦峥真个不治,就这么去了。
  昨日他还在日头下领着她散步,还盼着能就这么一辈子下去。
  当下阿穗已经驾轻就熟,为秦峥擦了药酒,又灌她喝汤药,可是此时的她却是喝不下去的。
  路放见此,便不由分说,从阿穗手中接过汤药,自己喝了一口,径自口对口喂秦峥。
  这番情景,看得阿穗心中黯然,看得游喆目瞪口呆。
  游喆震惊地问孙自英:“他,他不怕被传染上吗?”
  孙自英倒是老神在在,道:“又不是第一次喂了,怕什么。”
  游喆顿时觉得自己仿佛是少见多怪了,不过——他都这样,竟然没被传染?
  游喆越发觉得此事匪夷所思,这个路将军实在不是个一般人,看来他之前的直觉是对的!
  秦峥喝了药后,谁知道并不见好,反而把口中的药尽数吐了出来。路放搂着秦峥,为她灌输自己的内力,又掐她人中,可是她依然牙关紧闭,不见任何醒来的样子。
  游喆诊她脉象,大叫一声:“不好!”
  路放被他这么一声叫,不由皱眉:“到底怎么了?”其声冰冷异常,让游喆忍不住一个颤抖。
  游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实话:“脉象几乎探不到了……”
  孙自英一听,也急了,叫道:“快,取前几日城主送来的老参,吊一吊!若是这口气吊上来,或可有救!”
  阿穗急忙忙地取了那人参,拿了一小截来,硬是撬开秦峥青紫色的唇,塞了进去,可是却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路放见此,颤着手,掏出了怀中的锦盒,打开来后,将里面的太一神精丸取出,代替了那截老参,硬喂了进去。
  阿穗看呆了,孙自英认出那丹药,道:“城主竟然把这个给她了!”语气中不无惊讶。
  游喆指着那锦盒,盯着那刚咽下丸药的唇,忍不住惊呼道:“这,这,这是太一神精丸吧?你竟然有这个!”
  太一神精丸,对于行医者来说,乃是至宝。多少行医者的梦想便是见到这个太一神精丸,对这款丸药其中的成分加以研究,而游喆也不例外。
  只是可惜,这么一颗太一神精丸,他竟然连多看一眼都不曾,就这么进入了秦峥的肚子。
  路放却根本不曾理他,只是紧盯着秦峥脸色。
  仿佛过了数个年头那么长,秦峥总算幽幽地醒转,睁着尚且迷茫的双眼,望着眼前的人。
  路放见她醒来,想起刚才的惊吓,咬牙不语。
  将她拥紧,知道这一次,实在凶险,若是没有那个太一神精丸,怕是她真就这么没了。
  那个高璋,心狠至此,分明是看准了就要她的性命的!
  游喆和孙自英见此情景,也是松了一口气,当下忙要回去详加研究,试图找出秦峥身上瘴毒的解决之道。
  而经过了这么一场,秦峥却是暂时不能离开隔离营了。
  路放自此,也依然留在隔离营中陪她。此时大部分都走了,以前请的仆妇杂役都没用了,便干脆都赏了重金,放了回去。阿穗原本也是要放走的,可是她竟然不肯走。
  路放不免疑惑,他早觉得此人面善,只是他每日满心里记挂着秦峥,又实在对诸葛铭用人极为放心,是以不曾留意。此时阿穗不走,他便多看了一眼,这一看,却是越发觉得眼熟。
  “是你?”路放微皱眉,却是想起那一日,风雪之中,他骑着快马赶往凤凰城,那个抱了新做的棉衣在路边拦着他的女子。
  阿穗摘下口罩,确实便是当日秦三婶家的柳儿。
  柳儿样貌未曾变化,只是消瘦了许多,再者这些日子捂着一个口罩,大半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白。
  柳儿屈身一拜,道:“柳儿感念将军当日救命之恩,因此今日愿意替公子服侍秦峥姐姐,以作报答。”
  这个姐姐叫出来,倒是有几分生硬,以前她明明是应该叫哥哥的,活生生变成了姐姐。
  路放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柳儿难得见他对自己道声辛苦,唇边绽出一抹笑来,忙道:“不曾辛苦。”
  可是接下来,路放却是道:“如今倒是不必再劳烦柳儿姑娘了,还请柳儿姑娘回去十里铺吧,我会派人护送你回去的。”
  柳儿一惊,待要说自己不想走时,可是抬头看去,却见这男子冷漠疏离的眉眼,并不容她再说半句。
  她低下头,垂下眼眸,将眸中万千委屈和黯然遮盖,低低地说了句:“是。多谢将军了。”
  阿穗便是柳儿这件事,秦峥很快便知道了。待到柳儿临走前,特意将她叫来,先谢过她这段时间的照顾,又问起十里铺众人,特意问起包姑来。
  柳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原来那日大家匆忙从十里铺逃到了凤凰城之东的望垠之地避难,着实遭受了许多的苦头。本来大家怕南蛮人真得攻破了凤凰城,那一切就都完了,谁知道路大将军带兵从天而降,破了这个危难,大家都极高兴。
  柳儿说到这里,眸中充满了向往和爱慕,不过只片刻功夫,那爱慕便转为失望和黯淡了。
  秦峥将一切自然看在眼中,不过并不点破,只静静听她继续讲。
  柳儿又说起自己的哥哥,说是两位哥哥都随着母亲会去了,可是三哥哥却不想回去了,他心里敬佩路将军,要跟随他一起去打南蛮,于是便入了路家军。
  柳儿说完自己这一家子,开始说秦峥关心的包姑,原来包姑自从秦峥走后,便日夜等着,却一直不曾见秦峥回来,担心不已,便干脆自己收拾包袱,说是出门要去找秦峥。
  秦峥听了,担忧地皱眉:“她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家,能去哪里找呢!”
  柳儿点头:“是啊,当时我也这么劝她,可是她说担心你,硬是要找你去,我们也没办法。后来她就再也没回来。”
  秦峥听得心中沉重,知道乱世之中,一个小女孩子家,怕是凶多吉少。
  柳儿见秦峥没了兴趣,也就不再说了,恰好也该上路了,便和秦峥告辞而去。
  秦峥心里记挂小包姑,不免有些黯然。
  正在这时,却又来了一个面生的,只见对方虽然浑身娇气,可是打扮却极为飒爽,看样子倒像是个女将军一般。她便是懒得去猜,也知道这位应该是安定将军的女儿苏盼了。
  来的果然是苏盼,苏盼先在营帐内坐下,观察了秦峥一番,才开口:“你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吗?”

  ☆、第75章
  来的果然是苏盼,苏盼先在营帐内坐下,观察了秦峥一番,才开口:“你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吗?”
  秦峥对于这等连点礼貌都没有的人,根本无心搭理,只径自闭目养神。
  苏盼见此,很是不高兴,道:“姓秦的,你且听着,我不管你是男是女,便是太监也无所谓。我只告诉你,如今大家都已经知道,你身上带着瘴毒,是会传染人的!明明是找了神医来,大家都好了,唯独你不好。你留在这里,早晚是要祸害放哥哥的,你如果真得为他好,还是趁早离开他。你如果一心霸着他,哪日他也被你传染了,你难道就高兴吗?”
  秦峥却是听了仿佛没听一般,继续闭目养神。
  苏盼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个人又不是聋子,怎么这样呢?
  她忍不住叫嚷一声:“喂,姓秦的,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秦峥这才慢慢地睁开眼,只扫了她一眼,这一眼冷漠至极。
  苏盼一个激灵,当下越发恼火,这是什么眼神啊!
  秦峥凉凉地道:“我身上确实是有瘴毒的,你没说错。你在这里和我说话,怕是也沾染上了瘴毒,赶紧回家喝药去吧。”
  苏盼顿时脸色大变,她竟然忽视了这一点,她真得怕起来了,忙问:“我距离你这么远,也能传染上?”
  秦峥认真地道:“从你进入营帐的那一刻,便随时都能被传染上吧。”
  苏盼一听,几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她惊惧地望着秦峥,犹如望着一个怪物一般。
  她吓得脸色惨白,不过依然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可不能传染了放哥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扔下这句纸老虎一般的话,她忙掀起帘子跑了。
  跑回自己的营帐后,先是狠狠地洗了一个澡,又命人将各种预防传染的汤都拿了来,还让人烟熏屋子。各种折腾都用上了,反倒是惹得手下疑虑,难道那瘴毒真得又开始传播了?
  因为苏盼这么一闹,很快大家都知道秦峥依然具有传染性。
  此时正好路家军应该撤回大炎了,大炎的敦阳,各路人马群聚,好不热闹,他们也该凑个热闹不是吗?
  路一龙一再地对路放提建议,我们该回去了吧?
  诸葛铭深思熟虑之后,也说道:是该回去了。
  若是运气好,还能分一杯羹。
  路放却知道,最近关于秦峥身上有瘴毒的流言四起,自己是没办法带她一起走的。
  毕竟,他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去赌,却不能拿众位将士的信任去赌,也不能拿他们的生命去搏。
  路放沉思片刻,终于道:“你们带兵回去,我不回去。”
  路一龙吃惊不小,瞪大双眼问:“为什么?难道又是那个秦峥?”事到如今,秦峥已经是这一群将领的公敌了!
  路放点头:“是,我要在这里照顾她。”
  诸葛铭听了,一声叹息。
  路一龙几乎是无言以对了,半响他终于憋出一句:“少爷,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实在搞不清楚了!”
  路放淡道:“女人。”
  路一龙摇头无奈,不敢置信:“他竟然是个女人!怎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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