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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有点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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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脱下她的鞋,“小玲,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反正我是不会跑到我的兵面前说,我在家里给夫人洗脚,那你会不会说?”
他说完,然后抬起头对她微微一笑,那一笑,如阳光洒在她的心里,很暖,很舒服。
“我不会。”
“那就好了,既然我们都不会说,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他说话间,已经将她的鞋脱了下来,然后将她的脚放在水盆里,水温刚刚好,不会太热,也不凉。他用手轻轻在她的脚上揉着,她缩了一下脚,很痒。
“怎么了?”
她的脸有些微微泛红,她不会告诉他的。
“没没事。”
“小玲,那我以后每天都为你洗脚,如何?”
刚才她还是抗拒的,但是此刻的她,竟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等到她反应过来以后,又猛然摇头。
他笑,“小玲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她在心里叹息,刚才她是傻了吗?她怎么会在大脑还没有发出指令之前就答应他了。都说一孕傻三年,她从现在就开始傻了?
他依旧给她揉着脚,“舒服吗?”
“舒服”她刚说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太羞人了。
他还是笑着,现在的白小玲,和最开始他们相见时那个理智冷静的白小玲一点都不像,那时候,他记得她听到他说要与她和离,她也没有太多情绪,可是现在,她会因为他生气、害羞、欢喜。
他想,这便代表着他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了吧!
他将她的脚取出来,然后用布擦拭,再将她的两只脚都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小玲,你先睡,我要去东苑一趟。”
沈逐浪住在东苑,他去东苑,是因为今夜赫连启说的事情?
“琮青,我觉得那是逐浪的终身大事,我们不能因为五皇子的几句话,就要强迫他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我知道,我并非去劝说他,让他娶六公主。”
他这么说,她也就放心了。
“那你晚上还过来吗?”
“晚了,怕扰你休息。”
那就是不过来睡了?
“其实你过来的时候,轻点就成。”
他依旧笑着,她的意思是,她希望他晚上依旧过来睡觉,他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是他硬要闯入她房中,和她一起睡。
“夫人的话,为夫遵从,夫人便先睡,为夫待会儿便来。”
她“嗯”了一声以后,将头蒙在被子里,第一次主动让他晚上过来睡觉,好害羞的说。完了,完了,她似乎真的被沈琮青给迷住了,恐怕等她将孩子生了,从此节操是路人了。
不过,感觉好幸福的说。
当她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她决定,等他。
沈琮青去了沈逐浪的房中,沈逐浪还坐在书案前,编写皇室史书。
他敲了房门,里面传来沈逐浪的声音,“谁?”
平时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来找他。
“是我。”
他听出是沈琮青的声音,于是去开了门,“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两人进入房中,沈琮青看了屋子一周,“这么冷,为何不点炭火?”
“屋子里暖和了,就想睡了。哥,这么晚了,你来有何事吗?”
“的确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
沈逐浪明白,沈琮青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不会这么晚还来找他,“哥,你说。”
“你与那六公主之前认识?”
沈逐浪摇了摇头,“从未见过。”
他沉思着,既然沈逐浪与六公主从未见过,那么何来茶不思饭不想一说,五皇子虽说看起来志不在高堂,每日做的不过是与汴城的贵家公子一起游手好闲。
如果不是他与他接触了这两次,恐怕他也与其他人一样这么认为。
与他接触以后,他觉得赫连启这个人不简单,或许他的纨绔都是做给世人看的,毕竟他的母妃没有强大的家族背景,而且在他与六公主年幼的时候便因病去世了,他这么做,是在自保。
沈逐浪与六公主并无交集,而皇上却在他刚中了状元,就打算赐婚沈逐浪与沈琮青,这事恐怕也是赫连启在暗中操作。
沈逐浪和六公主婚事一成,不仅得了一个状元郎驸马,而且还有拥有兵权的他。
那也就是说,赫连启早在他没有回到汴城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沈逐浪是他的弟弟了。
赫连启这么做,是想争权?
可是太子之位早已经定下,他难道是想拉拢他与沈逐浪,一起去争权夺势?
也对,前段时间,他和小玲在太子太傅苏大人府中发生的事情,虽然当时两人都和和气气,但是在有心人眼中,可不是这么回事,三人成虎,那件事情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不得而知,但是他敢确定,赫连启一定是听见了什么,所以才会在今夜对他说起逐浪与六公主的事情。
将所有事情都联系起来想,三皇子去茂县治理水患,原本早该回来了,但是他迟迟未归,是天灾还是人为?
沈逐浪见沈琮青沉思的样子,他问道:“哥,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
“逐浪,你好好想一想,你真的没有见过这位六公主?”
他摇头。“大哥,你也知道,白鹤书院只收男子,不收女子,我在之后的三年,只一门心思读书,想要考取状元,其余的事情,一点没想,也没有来过汴城一次,你说我如何去认识六公主?”
“那好,你早些休息吧!”
沈琮青站了起来,他正打算离开,沈逐浪问道:“大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逐浪,你愿意娶六公主吗?”
他之前只想着等到考上状元以后,回去娶嫂子,现在他放弃了这个想法,大哥突然问他愿不愿意娶六公主,他还真一时答不上。
“逐浪,你嫂子说,她希望你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你与六公主之前不认识,那你可以去认识一下她。”
“大哥,你深夜来找我,就是为了此事?”
“逐浪,你难道就想一直在翰林院编书吗?”
原来大哥是在担心这件事情,他听此,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道:“在翰林院编书的日子,和在书院念书的生活差不多,不复杂。”
“逐浪,大哥和你说的,你也好好想,不过最终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大哥都支持你。”
沈逐浪听着这些,他心里很是感动,他一直在因为那件事情觉得心里别扭,但是今夜听了沈琮青说的这些话,他感觉他们兄弟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
以前,他也犯了很多错,但是每一次,大哥都会包容他。
他原本以为,这一次大哥不会原谅他,但是大哥还是原谅他了。
“哥,对不起。”
沈琮青知道沈逐浪说的是那件事情,他道:“那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去想,也不要再提起。”
“嗯。”
沈逐浪应声以后,沈琮青便出去了。
他又坐到了书案前,拿起毛笔却迟迟没有下笔,他想,那就听大哥的话,去了解一下那位六公主。
沈琮青回到北苑,他的动作很轻,但是当他躺下去的那一刻,白小玲如同一只小猫一样钻入他的怀里。
他愣了一下,“没睡?”
她嘴角微微上扬,“睡了。”
她在等他。
他也笑着,他轻轻点了她的额头一下,“那就是睡了吧!”
正文 第187章:自毁容貌?
花纤楚倚在窗前,她捏得手中的帕子变了形,她手心里全是汗,那块点心他收到了吗?他明白她的意思了吗?
她不知道西城烈突然要带着她回东黎国是什么意思,那时候,一向在西城烈面前表现出高冷的她,第一次对他展露了笑颜,她没有细想,便同意与他一同回来。
她原本以为嫁到西城国以后,便再也无缘与他相见,却不想,老天竟然还给了她一次机会。
既然连老天都怜悯她,那么她无论如何也会试一试,即使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想到这些,她的眼神又暗淡了下来,可是他今日在晚宴上说了,他并未爱过她。
她的内心变得忐忑,他真的已经忘记她了?他真的已经不爱了?
可是她还爱,她喜欢他穿着一袭白衣站在桃花下,认真为她说书的样子,喜欢他从怀里掏出点心交到她手心的样子,喜欢看着他每次从围墙外翻进来的样子,喜欢他对于她的问题都细心解答的样子,喜欢他问她是否愿意嫁给他后被她拒绝后一脸懵的样子。
一想到这些,她就开始心痛。
为什么当初她要害羞,为什么她会拒绝,如果她当时就答应了,如果她第二天没有进宫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三公主,如果三公主那天没有身体不适,如果她没有代替三公主去跳一场舞,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说不定她已经嫁给他了。
门被打开了,她一下子走了过去,问道:“梅香,可将东西交出去了。”
梅香点头,“小姐,梅香已经将那东西交到了沈夫人的贴身丫鬟手上,我相信今晚白大少爷就会看见它。”
她双手紧握,更加紧张。
她不知道他看到那块点心以后,会来见她吗?
梅香,是以前就在花府伺候她的丫鬟,这次她远嫁,她作为陪嫁丫鬟到了西城国,梅香知道这些年花纤楚与西城烈其实是貌合神离,两人的心不在一起,而且花纤楚自己的要求,在没人的时候叫她小姐,只有在公共场合才叫她王妃。
“梅香,你说他”
“小姐,梅香斗胆说一句,梅香认为小姐不该再与白大少爷有任何联系,否则这件事情一旦败露,往大了说,不利于西城国和东黎国的两国交好,往小了说,不利于白府与花府往后的安宁。王子虽说性子粗野了一些,不及白大少爷心细,但是梅香能感受到,王子其实是喜欢小姐的,小姐何不就与王子一起好好过日子。”
西城烈喜欢她?
这是喜欢吗?
最开始,他不过是见了她一面,沉迷的不过是她的美色,后来她嫁给他,他由于得不到她,所以对她更感兴趣。
梅香说他喜欢她,他若真的喜欢她,为何会在她嫁给他的几年时间里,前前后后娶了十八个侧妃小妾,又为何会强迫她,直到她以死相逼才愿意放过她?
就算他真的喜欢,她也不喜欢他这样的喜欢。
“梅香,我也知道我不该再去见他,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知道一个答案,等到我明白了这个答案,我就安心了。”
“小姐,你这些年对白大少爷心心念念,不曾忘怀,但是你怎么知道白大少爷是怎么想的?若是白大少爷真的如同他在晚宴上说的那般,小姐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她会自取其辱?
可就算是自取其辱,她也想再试一下。
此时,西城烈拿着一壶酒,歪歪斜斜地撞开了门进来,他对梅香做了一个手势,梅香看了花纤楚一眼,她便退下了。
梅香退下以后,西城烈就将房门给关上了,关上房门以后,屋子里的酒味更浓了。
西城烈站不稳,但是花纤楚并没有去扶他,她道:“王子,你喝多了,还请王子回自己的住处早些休息。”
西城烈偏偏倒到地走到了她的床边,然后坐下了,“你是本王子的王妃,我们现在在东黎国,若是本王子不与王妃同塌而眠,会遭了别人口舌,这一点,王妃应该比我更清楚。”
花纤楚微微蹙眉,今晚西城烈就是打了这个主意?
她刚走到门口准备出去,西城烈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了,他几乎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着:“花纤楚,你一直不愿意与本王子同房,可就是因为那个白千云?”
她又挣扎了一番,但还是失败了,厌烦之色浮于表面,“不关你的事。”
“你是本王子的王妃,你竟说不关本王子的事。”
“王子,请你自重,在我嫁给你的第一天,我就已经对你说明白了,我的心不在你身上,我们两人,不过是为了两国友好关系的牺牲品而已。”
“我究竟是哪一点比不上白千云,他一个柔弱书生,连和本王子决斗的勇气都没有,你为何会为这样的懦夫守节?”
他说着,然后挽起了她的袖子,在华丽的衣袍下面,那只葱白的手上面布满伤痕,这些伤痕都是已经结了疤的。
“为了不让本王子碰你,你不惜以死相逼,可是那个懦夫他连承认你的勇气都没有,花纤楚,本王子真是看不明白你。”
她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过,“我无需你看得明白。”
“呵!”西城烈冷笑着,“无需本王子看得明白是吗?本王子如今也不想看明白你,你是本王子的王妃,本王子今晚便要了你。”
他说着,手便不安分地伸入了花纤楚的衣服里面,花纤楚全身一颤,她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西城烈,请你自重些。”
他一个转身,已经和花纤楚双双躺到了床上,他压在她的身上,抚着她额前的头发,他醉眼朦胧,“花纤楚,你太可笑了,你是本王子的王妃,却让本王子放尊重些,以前在西城国,你若有事,东黎的皇上便会说是我孽待了你,但是如今你在东黎境内,你若再敢以死相逼,本王子不介意动动手脚将你的死扣到白千云头上,那时候正好,你死了,他也活不了,你们就去地狱做一对鬼鸳鸯。”
“你敢”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西城烈一下子封住了嘴,她睁大了眼睛,如果再这么发展下去,那么她便再也没有资格对白千云心存幻想了。
不行,不能这样。
她拼命挣扎,可是她的挣扎在常年练武的西城烈面前毫无作用,相反,更加将他心中的那团火越撩越旺。
西城国不比东黎国,西城国的国境之内大多是草原,百姓多以放牧为生,西城国的男子女子皆是草原上出生,马背上长大,他们无论男女,可不似东黎这般含蓄。
再者,西城烈是尊贵的王子,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这个女人也是一样。
他已经学着东黎人的模样,软着性子由着她几年了,如今已经到了东黎境内,没有那些顾虑,他便肆无忌惮了。
每天对着这样一个美人,碰不着,吃不着,忍了这么多年,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无论她愿意不愿意。
她捶打着他的身体,他无动于衷,依旧狂吻着他的嘴唇。
两滴泪水从她的眼眶流出,她是花府的千金小姐,她从未受过如此对待,以前爹虽然因为读书的事情打过她,但是后来爹也向她赔过不是,白哥哥更是对待她如同掌中珍宝,宠着她,万事由着她。
西城烈,他忍了她这么多年,他终于是忍不住了,之前,每一次他想要她的时候,她都会以死相逼,他碍于她东黎国琼花公主的身份,一忍再忍,表面对她无微不至,与她感情甚好,只有她知道,私底下,能让他对她尊重几分的,不过是她的命和琼花公主的身份。
西城烈,他演得很好,他是那个深情的西城国王子,而她则是那个高冷的东黎国公主。
她不能让他得到她。
她咬了西城烈的嘴巴一口,他的眉头一横,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他手劲很大,将她的脑袋打得嗡嗡响,不过,她也顺势翻身逃下了床,她手脚发软,刚离开床就摔到了地上,她一下子拔出自己发间的银簪。
她将银簪的一头放在自己的脸边,顿时一颗血珠滚了出来,她握住银簪的手,指节泛白,微微颤抖。
“西城烈,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的这张脸,我如今就在你面前毁了这张脸,求你放过我。”
西城烈看着她那个样子,他站着,怒目而视,那眼神,简直像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的手微微下拉,伤口在扩大,血液呈滴状流了出来,西城烈的眼睛瞪到如铜铃,花纤楚,她竟然为了守节,不惜牺牲自己的容貌,她是他的王妃,是他的王妃。
西城烈气得胸口猛烈起伏着,他吼道:“花纤楚,有本事你今晚就将你的脸给毁了,不过本王子告诉你,就算你将自己的脸皮给割下来,本王子想做的事情,照做。”
她听了西城烈的话,全身都在颤抖,今晚的西城烈太可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呵,我就算自毁容貌,你也不会放过我。但是你别忘了,我的脸毁了,你要怎么向东黎皇上交待,怎么向我爹交待,我死了,你可以嫁祸给白千云,但是我的脸毁了,请问你要怎么嫁祸给他,说辞你想好了吗?对,这里是东黎国,你之前的顾忌是没有了,但是你别忘了,我是东黎的琼花公主,我若出事,你以为你逃得了?”
她只听到西城烈呼吸的声音很大,知道他这次被她气得不轻,他很久没有说话,随后他便走出了她的房间。
花纤楚,既然你这么爱着他,那么本王子就要他死。
西城烈出去以后,梅香连忙进了花纤楚的房间,当她看见花纤楚坐在地上,而且脸上还有血迹的时候,她吓得哭了。
她带着哭腔道:“小姐,你为何还是为了不肯与王子同房的事情伤害自己,你与白大少爷没有可能了,你放下吧!”
梅香扶着她坐到凳子上,然后给她擦脸、上药,她眉头皱得很厉害,“小姐,无论你为白大少爷做再多,他看不见,也不知道,你是王妃,你迟早得与王子同房。”
她不说话,只一个劲颤抖着,西城烈,他就是一个魔鬼,通过今晚的事情,他恐怕会对白哥哥不利,她既想他明日来看她,又不想他明日来看她,但是不管他来不来,她要告诉他一件事情,那就是让他小心西城烈。
她一把抓住梅香的手,“梅香,再为我做一件事情。”
梅香知道,每次花纤楚这样的时候,都是要她帮着做关于白千云的事情,“小姐,我就算是为了你好,也不能再帮你做与白大少爷有关的事情了。”
“梅香,只有你能帮我。”
“小姐,不行,你与王子再这般下去,王子若是对你失去了兴趣,以后我们在西城国真的就是无依无靠,等老等死,我觉得小姐现在应该趁着年轻,与王子生一个孩子,这样老来也有依靠。”
依靠?
她可不信这些。
“梅香,这是最后一次,你替我去向他说,让他小心西城烈,以后我便不会再打扰他了。”
“小姐,这事我不能帮你。”梅香说完,又看到了花纤楚红肿的脸,她又说道:“小姐,你还扇了自己耳光,而且下了这么重的手,小姐,明日你可怎么去见人。”
这些年都是这样,西城烈他伪装得太好,就连梅香,这个她的陪嫁丫鬟,都相信她身上的每一处伤,都是因为她不想与西城烈同房,自己造成的。
“梅香,你真不愿意帮我?”
“小姐,不能帮了,再帮便是害了小姐。”
“你出去吧!”
“小姐。”
“出去。”
“是。”
梅香出去以后,花纤楚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她看着桌上放着的茶杯水壶,眼睛早已经被泪水润湿。
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帮助她,没有人理解她,真的好孤独。
那一年,桃花正好,她趴在桃树上,桃花映得她面色如花,“白哥哥,你说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
“纤楚若是想看,明日我便带你出去。”
“可是爹爹不让我出去,他说女子就该待在家中。”
“纤楚,花伯伯不让你出去,他不也不让我进来么?只要我们翻过那堵墙,便可以出去了。”
“这样吗?”
那一天,她将手给他,他握住她的手,她笑脸如花,他也淡淡笑着,只是他不知,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多么幸福,她没有想要出去,只要有他在,那么到处都是繁华三千,她也没有想要翻过那堵墙,不过是想要骗他握住她的手。
她与他认识很久了,她每次盯着他修长的手,便想要去牵着他的手,可是爹给她看的那些书里面写了,女子要矜持,而且男女有别,女子不可随意与男子发生身体触碰。
可是,她真的很想握一握他的手,那会是什么感觉?
又没有什么正当理由,若是她主动去牵他的手,他该是认为她是一个不矜持的女子,然后便再也不来为她说书了。
如今这个理由,也是极好。
她不知,其实他的心里也是这般,他也早就想与她牵手,可是见她一直将他当做哥哥一般对待,若是他贸然去牵她的手,将她吓住,那可怎么办?
那一天,她就与他那般,第一次牵了手。
最后,他么也没能出去,因为后来,有人来了,他便匆忙离开了。
只是在他离开之时,她仿佛看见他脸上的那抹红云,是那么好看。
花纤楚想着这些,眼泪已经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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