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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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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宁被请进了侧厅,看到一大桌丰盛的早点,胃口大开,“夫人对我太好了,知道我不曾吃早饭便过来,给我准备了那么多。”
  “少给自己的脸贴金,你不来,我也是吃这么多。”靖国候夫人哼道。
  瑾宁咧嘴一笑,“那我以后每天都过来蹭饭。”
  “别来,招待不起。”靖国候夫人乜斜了她一眼,“若是正事,怕是没这么早来的,看热闹倒是挺勤快。”
  瑾宁笑了,“那位如何啊?嘴巴还硬吗?”
  “不知道,昨晚送来,叫了人安置在厢房里,还没说过话呢。”靖国候夫人淡淡地道。
  靖国候夫人说着,便扬手叫了一个侍女进来,“你去问问陈幸如,她是不是靖廷的妾?”
  侍女道:“是!”
  瑾宁不知道何意,也不问,只管坐下来喝茶。
  一会儿,瑞清郡主出来了,瑾宁连忙起身,眉开眼笑地道:“见过未来嫂嫂。”
  瑞清郡主倒也不害臊,甚至还有些高兴,“嗯,来了?坐着吧!”
  瑾宁一度认为瑞清郡主的脸皮是铁皮做的,又厚又硬。
  “母亲,叫父亲带去了吗?”瑞清郡主问道。
  “带了,不必问,你昨晚吩咐了,你父亲敢不从?”靖国候夫人道。
  瑾宁好奇地问道:“带什么?”
  “昨晚便吩咐了,说今日她父亲上朝,带她前两日做的晒羊RU片进去给你兄长。”
  瑾宁微笑道:“郡主很体贴,哥哥有福气了。”
  “我做多了,你要不要?带一些回去吧。”
  “好!”瑾宁一点都不客气,“郡主也惦记着我,真教我受宠若惊。”
  瑞清郡主毫不留情地道:“我不是惦记你,我是怕你回去吃你哥哥的,本来给他的份儿也没多少,你你若回去问他,他是个素来大方的,又疼你,肯定全部都给你,我只好连你那份也备下了。”
  瑾宁笑了起来,“合着我是托了哥哥的福。”
  瑞清郡主取出手垫,“把手腕放上来。”
  瑾宁依言把手腕放在手垫上,瑞清郡主便为她把脉。
  她静静地把脉,瑾宁便静静地看着她。
  瑞清郡主是一个特别沉静贤淑的人,至少在她是瑞清郡主的时候,是这样。
  把脉的时候,长睫毛垂下,面容姣好温柔,是哥哥会喜欢的类型。
  难怪哥哥见了她总是脸红。
  一会儿,瑞清郡主撤了手,道:“最近心火有点盛,我给你开点降火去燥的药,回去煎服三日。”
  “这么冷的天还心火盛啊?我都自认为很平静了。”瑾宁笑着说。
  “你一点都不平静。”瑞清郡主写好方子之后,问道:“有什么事困扰啊?心里头不痛快?”
  “不是啊,我真的很幸福,前所未有的幸福满足。”瑾宁侧头想了一下,然后看着瑞清郡主那透心的眸光,“可能,是因为太幸福了,觉得上天不可能这样待我吧?这样想,心里头难免焦虑,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
  “贱骨头!”靖国候夫人在一旁嗤道。
  “不奇怪,母亲,一个命途多舛的人忽然得到命运的眷顾,反而会患得患失,人就是这样的,遇到苦难的时候,没闲暇让你伤悲多思,只能尽力熬过这苦难,哪怕一口气都怕浪费了,越是幸福越是安详,便越是担心失去,因为有失去的资本了啊。”瑞清郡主一本正经地解释。
  有失去的资本?
  瑾宁顿时打了个寒战。


第367章 改口了
  下人进门来,对靖国候夫人禀报道:“夫人,陈家小姐说,她是大将军的妾。”
  靖国候夫人微笑,“嗯,带个小朋友跟她玩,玩了之后,再去问她,若还是这个答案,继续玩,直到她说不是为止。”
  “是!”
  瑾宁好奇地问:“什么小朋友?她会卖小朋友的账?”
  瑾宁本以为靖国候夫人会教训她一顿的。
  “在这些小朋友面前,还真没遇见几个嘴硬的人。”瑞清郡主拉着瑾宁一同过来吃早饭,微笑着说。
  瑾宁道:“我以为夫人会给她点颜色看看呢。”
  “我说过,不会伤她分毫,既然答应了陈侍郎,就不能食言而肥!”靖国候夫人说。
  瑞清郡主笑着道:“你赶紧吃,吃了我们到她隔壁房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瑾宁于是连忙吃了几个包子,再塞了几口点心,把豆浆一口气喝完看热闹去。”
  瑞清郡主站起来,“母亲,那我们去了。”
  “去吧!”靖国候夫人打了个哈欠,“困得很,天气又那么冷,我得回去冬眠。”
  瑾宁扑哧一声笑了,“夫人,您闺名是叫阿蛇,可您不是蛇,不需要冬眠。”
  靖国候夫人扫了她一眼,“去吧,啰嗦得很。”
  “母亲很怕冷的!”瑞清郡主说着,“所以,昨晚在被窝里让她起来,她这怒火怕不轻易浇灭。”
  “噢!”瑾宁知道今天有好戏看了。
  陈幸如被送来的时候,是心气很盛的,想着便是遭一顿打,也绝不改口。
  殊不知,送她来了靖国候府,也没有与她为难,反而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便料想这个靖国候夫人不敢对她如何。
  她好歹是侍郎府的千金,她莫非还真敢伤她不成?
  若是关几日,她更是不在乎,在侯府,她过的日子难道不是关禁闭吗?
  方才听得下人来问,她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想让她改口保住陈靖廷的面子和名声?休想!
  她其实想想,心里头也很难受。
  那药的分量下得不轻,陈靖廷在屋中跟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甚至她主动抱他,他都没有心动。
  反倒是李良晟,进来不过说了两句话,便马上扑了过来。
  她从这一点看出了李良晟和陈靖廷的区别,她的心很痛,这样好定力的男人,甚至娶妻之后不纳妾,本来是她的,这一切都是她的。
  可如今白白便宜了陈瑾宁那贱货。
  她卷缩在榻上,心里难受得很。
  榻临近窗户,有风丝丝地进入,她抬手想把窗户关得严实一点,却不妨,摸到冰冷湿滑的东西,她吓得马上缩回了手,惊愕地看回去。
  这一看,她只差点没魂飞魄散。
  这微微开启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盘踞着一条手臂粗大的黑花蟒蛇。
  这蟒蛇懒洋洋地盘着在窗边,抬起粗扁的头,嘴里吐着蛇信子,说不出的吓人。
  陈幸如尖叫一声,“来人啊,有蛇,有蛇,快来人啊!”
  她跳下去,想打开门冲出去,这才发现门是被关严实了的。
  她使劲捶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陈家小姐,夫人问你,你是谁的妾?”
  陈幸如明白了,是那贼婆娘故意放蛇来吓唬她的,想让她改口。
  她气得浑身颤抖,“想吓我?休想我会认输,告诉她,我是陈靖廷的妾,便是对任何人,我也是这样说。”
  “那您稍等,我去回夫人!”下人的脚步声走远了。
  陈幸如哆嗦着腿,一步步后退,退到角落里蜷缩下来看着窗口那条蛇。
  幸好,那蛇就一直盘踞在那里不动。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要怕,蛇而已,没什么好怕的,兄长说过,蟒蛇不咬人。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哪里传来哨声,那蛇仿佛受到触动,竟然从窗口上掉下来了,啪地一声,摔在了榻上,开始朝她蜿蜒而来。
  蛇的移动速度是很快的,走着之形,不过片刻便抵达了她的身边,陈幸如怕极了,哭喊着跳起来,跑过去爬上桌子,把桌子上的杯子,茶壶全部砸下去。
  “放我出去,用蛇来吓唬我,算什么英雄?你有本事就杀了我!”陈幸如尖声喊道。
  “陈家小姐,夫人问你,你是谁的妾?”门外,又是那下人的声音。
  陈幸如暴怒,“我是陈靖廷的妾,你回去告诉那贼婆娘,她有本事就杀了我。”
  “夫人不会杀你,夫人甚至还不会伤你,放心吧!”下人说。
  那蛇盘着桌脚开始爬上去,陈幸如大惊失色,跳下去拿了一张板凳挡着,“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就砸死你。”
  窗口又传来丝丝丝的声音,她不敢置信地看过去,只见窗口又爬进来了一条,不是一条,是两条,三条,四条……每一条都是手臂般粗壮。
  她吓得几乎昏过去,嘴唇一个劲颤抖,连站立都快直不起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着偌大的房间,顷刻之间就布满了黑花蟒蛇,一条条朝她而来。
  “走开,走开啊!”陈幸如嚎啕大哭,整间房间都是是蛇腥味,让人几乎作呕,她一边哭,一边干呕。
  但是,蛇没有攻击她,而是在她脚边一步之遥停了下来。
  门外,又传来那下人的声音,“陈家小姐,夫人问你,你是何人的妾?”
  “我是陈靖廷的妾!”陈幸如喃喃地说着,声音发抖得厉害,如今的嘴硬,也就全凭一口不甘心的气和那些蛇没有靠近她而维持着。
  只是,这般回答之后,哨声顿时急了起来。
  她看到蛇蛇开始围过来,迅速缠绕了她的腿,身子,脖子,不伤不咬不用力缠,只是攀着她。
  陈幸如发出震耳欲聋的凄惨尖叫声,“我是李良晟的妾,从一开始我就是李良晟的妾!”
  她喊完,人也吓晕过去了,身下溢出了一滩水迹。
  瑾宁和瑞清郡主就在旁边的厢房里看着,瑾宁觉得触目惊心,这满屋的蛇都是靖国候夫人饲养的?难怪,无人敢得罪她。
  这蛇阵,莫说陈幸如,便是一个胆子大的男子,只怕都要吓得尿裤子的。
  瑞清郡主却淡淡地道:“还以为能撑一阵子呢,没想才缠上去就不行了。”
  瑾宁看她似乎见惯了这些情形,不由得诧异地问道:“夫人总是这样对付人的?”
  “只是对付一些顽固的人。”瑞清郡主说。
  “例如?”
  “例如总是觊觎爹爹且又屡劝不退的女人。”
  瑾宁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第368章 你又算什么东西
  陈幸如承认之后,靖国候夫人十分好客,留下了她与瑾宁,且广发帖子,请名门贵妇小姐们过来吃茶赏花,赏雪花。
  当然,她还邀请了平安公主和宫里的靳如姑姑。
  靖国候夫人请客,赏面的人自然多,帖子发出去没多久,申时左右,便纷纷有人登门了。
  也是巧了,说是赏雪花,到了宾客临门的时候,还真下起了雪。
  大家纷纷惊叹。
  李尚书夫人笑着说:“靖国候夫人说要赏雪花,本来我还说,这天晴日朗的,哪里有下雪的征兆?结果,这刚进门就下雪了,夫人莫不是有呼风唤雪的本事?”
  大家都笑了,“怀疑还真是,之前不是听说江北旱灾,夫人说三天之内定下雨,结果,还真下雨了。”
  靖国候夫人十分高兴地听着大家的吹捧,却又摇着手说:“我若是有这本事,怕是国师都得让给我做的。”
  说话间,便见瑾宁领着陈幸如走了出来。
  陈幸如醒来之后,连续服用了三碗安神茶,这才稳住情绪。
  对她来说,在靖国候府的这一天,简直就是地狱一般。
  她出来之前,靖国候夫人吩咐了人帮她好生打扮一番,脸上的脂粉扑得厚厚的,遮盖那苍白之色。
  “哟,这不是大将军的夫人和良晟世子的平妻幸如吗?”平安公主见两人来到,连忙就道。
  李尚书夫人笑道:“公主,错了,这位是大将军的妾。”
  平安公主一怔,“怎么会是靖廷的妾?靖廷有妾吗?”
  瑾宁笑着道:“尚书夫人,这可不能说笑的,大将军才刚娶妻,哪里来的妾呢?这可是良晟的如夫人。”
  说着,她牵着陈幸如的手上前,“幸如,给诸位夫人见礼。”
  陈幸如往日跟着陈母去各种场合应酬,因此在场的人她认识了大半。
  “世子的如夫人?”李尚书夫人懵了,看向靖国候夫人,“莫非我记错了?”
  靖国候夫人掩嘴笑了,“没记错,当时我在侯府确实是开了个玩笑,冥婚啊,太沉重,我便寻思给大家开个玩笑,不过呢,我可没说幸如是靖廷的妾,我只说入侯府为妾,我就知道,大家肯定会误会了的,这侯府,可不是只有靖廷一人啊,也没什么,逗大家一乐。”
  说没说过给靖廷为妾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时隔这么久,她说没说过,自然就是没说过的。
  平安公主呸了一声,“你啊,竟是净胡闹,你不知道外头多少人真以为幸如是靖廷的妾呢。”
  靖国候夫人得意一笑,“那我就赢了,我得入宫讨赏去。”
  “你又跟太后打赌?”平安公主无奈地问道。
  瑾如姑姑笑着说:“可不是?当时太后说这泼皮做事不用脑子,她便赌咒说她若是开一个玩笑,多聪明的人都会被她蒙骗,太后不信,说她那三两下没两天就被人识穿了,于是,她便跟太后赌一场,说若是她赢了,太后得给她一百金,没想,还真被她赢了。”
  说完,瑾如姑姑又看着她,没好气地道:“但是,胜之不武啊,哪里有人会用这样的事情开玩笑?这种事情搁谁,谁都不会怀疑啊?”
  “你甭管,总之本夫人赢了太后!”靖国候夫人得意地道,“今日叫你出来是做个见证,你看吧,大家都以为幸如是靖廷的妾,你是亲耳听到的。”
  “行行行!”瑾如姑姑自己也发笑,“难怪太后说你没脸没皮,那我便回禀太后去,你明日入宫讨赏吧。”
  说完,瑾如姑姑便走了。
  靖国候高兴地道:“太后总说我愚蠢,我这口气堵在心里许久了,如今总算吐了一口恶气。”
  她看着陈幸如,“如夫人,我拿你开玩笑,你可生气?”
  陈幸如捏住袖子,低着头回答说:“我哪里敢?”
  嘴里说不敢,但是语气是有情绪的。
  大家听出来了。
  也难怪啊,人家是世子的平妻,你生生说人家是陈靖廷的妾,怎么会不生气?
  且这位侍郎千金素来又是个清高的。
  陈幸如是真的恨啊。
  她压根也看不上李良晟,更看不起李良晟即将要娶的陈瑾珞,要她给李良晟做如夫人,虽说是平妻,她也不情愿的。
  她甘心做陈靖廷的妾,是因为陈靖廷真的有能耐,她只喜欢威武的武将,一如靖国候。
  但是李良晟算什么东西?
  即便是做正妻,她也不愿意。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算是留在了侯府,这一次没羞辱到陈靖廷,她至少还有机会,只要留在侯府,她就还有机会。
  或许,这是上天给她的极好机会,她可以把这对狗男女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怨恨地瞪了瑾宁一眼。
  瑾宁心情大好,看到她瞪了,但是却冲她粲然一笑,陈幸如看到她灿烂的笑容,心里更加的愤恨。
  到了晚上,瑾宁才回府。
  而陈侍郎的马车,也在外头等着了。
  看到侯府的下人送陈幸如出来,见她果然丝毫无损,这才放了心。
  “侍郎大人,夫人让奴婢转告您,她说既然承诺了不伤如夫人,就不会食言,您检查检查,看可曾掉过一根毫毛?若不曾,就请验收带走吧!”
  陈侍郎看着奴婢着实放肆,却也动气不得,只淡淡地道:“替本官谢谢夫人照顾舍妹一天。”
  “夫人知道大人会这么说,夫人说,谢就不必了,但是请大人管教好自己的妹妹,若下次还犯到她的手中,只怕就未必能安然无恙地走出侯府大门。”
  那下人说完,也不等陈侍郎搭话,转身便进了去。
  陈侍郎心中堵着一口气,转身看着妹妹问道:“她真的没伤你?”
  陈幸如眼底倏然扬起愤怒,“她没伤我,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找一堆的蛇来吓唬我,哥哥,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上马车!”陈侍郎听得此言,沉声道。
  两人都上了马车,陈侍郎着车把式驾车而去,这才叮嘱陈幸如,“你消停点,你斗不过她,连哥哥都斗不过她,更不要说你了。”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陈幸如这口气真的是咽不下去。
  陈侍郎轻声叹息,“妹妹,有些亏,是只能吃了,你没有办法的。”
  “我为什么要吃亏?”陈幸如怨毒地道:“就算要吃亏,也不该是我吃亏,她们都算什么东西?”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人家斗?”陈侍郎来气了,看来说得没错,确实是宠坏了她,一点气都受不得,净惹事。


第369章 总有她吃苦头的时候
  陈幸如听了兄长这一句厉声质问,她怔了怔。
  她算什么东西?
  陈家以前确实算不得什么人物,但是自从哥哥晋升之后,又娶了侯府的千金,在家族的地位便超然起来,她因此也水涨船高,在族中无论去到哪一家,都受人追捧。
  因着哥哥是新贵,母亲从她十三岁便带她出来走动,听着大家对哥哥的赞赏,那些侯爵府邸的人对她和母亲都十分礼待,久而久之,她以为自己就真是个人物了。
  渐渐地,也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如今自己连续栽了几个大筋斗,她虽气怒却也不得不沉静下来。
  她其实什么都不是。
  没有显赫的家族作为依仗,哥哥的官位还得依靠侯府,人家礼待她,不是看在哥哥的份上,而是看在她是侯府的亲戚的份上。
  她一时彷徨失措起来,她习惯了那样的位置了。
  “我回去收拾一下,咱回府吧,别在侯府了。”陈侍郎道。
  “不!”陈幸如摇头,“我不回去,如今人人都知道我李良晟的平妻,我便是回去,能嫁到哪里去?”
  不比原先了,原先她还没破身,如今,她已经……
  陈侍郎道:“你留在侯府有什么用?你设计了良晟,良晟岂会放过你?你留在侯府没有好日子过,还不如回府,日后哥哥请旨外放,你跟着哥哥去,到了地方上,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不,不,与其嫁到地方去,还不如留在京中,留在侯府,李良晟能对我怎么样?他不得忌惮哥哥你吗?若不行,叫嫂子回去训斥他几句,他往日不是听嫂子的话吗?”
  “你怎如此天真?你之前死活要哥哥休了她,她如今怎肯帮你?恨你都来不及了。”
  “她敢?她反了吗?”陈幸如大怒道。
  陈侍郎看着她,忽然觉得一阵怒火窜起,“看来,靖国候夫人说得没错,我打你几巴掌,总胜过日后被人家收拾。”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陈幸如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地道,“我回侯府有错吗?虽然我看不上李良晟,可好歹他是侯府的世子,我又是如夫人,又不是妾,总比跟着你到地方上随便指一个人家要好,我已经不是往日,我没了清白,我还能去哪里?你怎不为我想想?”
  陈侍郎闻言,确实也是道理。
  他轻轻叹息一句,“以后你在婆家,得收敛你的脾气性子,若你婆母斥责,你忍着便是。”
  陈幸如没做声,要她受气她做不到。
  但是,这还是其次,她认为既然她都是李良晟的人了,那边不至于会刁难她。
  她只是心里头难过得很。
  她把头轻轻地枕在了哥哥的肩膀上,抽泣着道:“哥哥,若我不曾悔婚,那该多好啊。”
  陈侍郎何曾不懊恼?陈靖廷若成了他的妹婿,且不说他会对妹妹好,对自己的前程也是大有帮助的。
  以前真是看走眼了,以为他是个吃着父辈老本的孬种,没想到他这般的能耐。
  看来,当初夫人提议让他娶幸如,倒不是随便为幸如找个人家,也不仅仅是为了他母族那边留给他的家财,是深思熟虑也是真心为幸如谋幸福的。
  “别想了,已经不可挽回。”陈侍郎道。
  陈幸如眼圈发红,“我恨死陈瑾宁了,若没她趁虚而入,或许我与靖廷还能成。”
  “谁让你之前看不起他?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不要说了,既然你要回侯府,那改日就把事儿给办妥了,嫁妆另行给你送过去,你先于陈瑾珞入门,若懂得乖顺一点讨好翁姑和老爷子,有你好日子过的。”
  陈侍郎虽然言不由衷,但是也觉得受苦只是暂时,日子长了,怨气消失,幸如再诞下孩儿,一切就都过去了。
  “哥哥,我一定要想办法对付陈瑾宁。”
  陈幸如仿若未闻陈侍郎的话,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仇恨里。
  陈侍郎摇摇头,也不搭腔。
  他其实何尝不憎恨陈瑾宁?
  虽说这憎恨没来由,她也是占理的人,可幸如到底是他的妹妹,自己的妹妹被她打了几巴掌,又这般盛气凌人的欺负了一顿,他早就恨毒了她。
  陈幸如回到侯府,翠儿和巧儿一直都在担心她,见她安然无恙回来,便道:“小姐,既然无事回来,先去给老太爷和老爷夫人请安吧。”
  “不去!”陈幸如冷冷地道,“我累了,先回房间。”
  什么破规矩?她在靖国候府遭逢大难回来,还没坐上一会便要去请安,若真念情分,该是他们前来慰问才是。
  翠儿和巧儿都知道她的性子,勉强不得,只得先安顿好她,然后两人分别到了老爷子和侯爷那边去禀报个平安。
  老爷子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吩咐让她好好休息,且以后不必过来请安。
  侯爷听了翠儿的禀报,瞪了眼睛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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