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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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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几次想解释,但是,儿子都找借口转移话题。
  尤其今日她命人准备了丰盛的饭菜等他回来,府中的下人却说他从宫里谢恩出来,到了门口也不进来,转身走了。
  儿子气她,她知道。
  她一时气恼,心塞,便犯了头痛,找借口冲下人发泄了几句,叫他们不必准备那么多饭菜之后,就回了房间。
  回房伤神了一会儿,便见门被推开了。
  她从榻上下来,看到夫婿与儿子两人走进来。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她看到陈牧,方才脸上的不痛快都收了起来。
  “母亲!”陈牧直直走到她的面前就跪下。
  陈夫人吓了一跳,“好端端的,你跪什么啊?”
  “儿子叩谢母亲养育之恩!”陈牧看着她,这么多年,母亲对他的好,他都记在心头。
  “什么意思?”陈夫人脑仁儿发痛。
  陈牧站起来,扶着她坐下,道:“母亲,听我说。”
  陈夫人怔怔地看着他,还没见过他这般严肃凝重,一时就不说话,只等他说。
  等陈牧说完,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半响,她才震惊地看着陈老爷,“牧儿,不是你与那女人生的?”
  “不是,”陈老爷歉疚地道:“对不起,瞒了你许久,我不能让人知道牧儿父不详的身份。”
  “那……”陈夫人脑子凌乱,想起当年的事情,她何等的心狠手辣,差点就叫那女人死在产房里了。
  “她回来找你了,是吗?”陈夫人眸色一紧,想故作不在乎地问,但是声音已经哽咽了。
  “她回来,但是,她只怕不会认我。”
  “若她认你,你是不是要跟她走了?”陈夫人心头惊慌,他要走了?养了二十三年的儿子,要还给人家了?
  “不,我不会走,除非母亲赶我走。”陈牧轻声道。
  陈夫人泪水滑落,“我怎么会赶你走?我若要赶你走,当初就不会抱你回来。”
  “那儿子就不会走。”陈牧跪在地上,仰望陈夫人。
  陈夫人一把抱住儿子,哆嗦道:“不能走啊,我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便是玉皇大帝来,我都不放手,我不能这样便宜人家,我知道,我对你不够好,还让你护着你妹妹,甚至为她丢了官,我知道你肯定怪罪母亲,母亲保证,往后再不会了。”
  陈牧抱着母亲,想起生母,心头一时也是酸楚难当。
  这么多年,他没在她身边侍奉过。而以后,他也不会离开如今的母亲。
  在审理陈瑾宁的案子之前,他或许应该去找找她。
  他有一个很好的借口,要知道陈瑾宁在回京城之前,是否和鲜卑有联系。
  他不求她相认,只想与她说说话。
  母子情分一场,不该这般淡漠。


第464章 审案
  齐大娘去了枣庄看望老夫人。
  老夫人还不知道瑾宁被下狱的消息,所有人都瞒着她。
  看到齐大娘来,老夫人一个劲道谢,谢她这么多年照顾瑾宁。
  看望过老夫人,她便去了国公府。
  刚好陈老爷命人来传信,说陈牧已经知晓身世,问她可否一见。
  齐大娘想了一会儿,便回了信约陈牧在百宝斋堂见面。
  母子见面,齐大娘心里是有期待的。
  但是,更多的是忐忑。
  她没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
  所以,当她坐在茶馆的雅间里,看到竹帘晃动的时候,心中微微颤抖了一下。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齐大娘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下来。
  他眼底,没有怨怼,没有憎恨。
  陈牧坐在她的面前。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甚至连称呼,都不知道如何叫出口。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你好吗?”还是齐大娘先开了口,她眸光灼灼,既想掩饰又掩饰不住,眼底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好,一直都很好。”陈牧回答。
  “你……怪我吗?”齐大娘问。
  陈牧摇头,“不会,只是,之前一直不知,忽然知道,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齐大娘心底不禁轻叹,若说不知,那便是他的养父养母对他很好,让他丝毫不察觉自己是抱养的。
  两人开始喝茶。
  一般母子相认,多半是抱头痛哭,像他们这样冷静平淡,还真是少见。
  但是,齐大娘觉得,这样就很好。
  陈牧也觉得很好。
  不必争朝夕,既然知道了,便总会再相见,再来往。
  只是,在齐大娘起身离去,掀动帘子的那一瞬间,听得陈牧轻声说:“母亲慢走。”
  齐大娘的泪水一下子急涌而出。
  她没回头,只是鼻音重重地应了一声,“哎,好!”
  齐大娘走后,陈老爷才出现。
  “她哭了。”陈牧静静地说。
  陈老爷看着他,“你没事吧?”
  陈牧抬起头看着父亲,“没事,只是心里欢喜,她很爱我,我感觉得到。”
  “傻孩子,”陈老爷笑了,“她若不爱你,怎么会宁可受尽千夫所指也要生下你?”
  陈牧轻声道:“陈瑾宁说,她为了我吃了很多苦。”
  “她一个人在异乡,自然是苦的,哎,只盼着她能留在京中,你们母子时常可以见面。”
  “若她想回去,我也不阻拦,知道她在那里,我就安心。”陈牧站起来,看着陈老爷,“我要回刑部了。”
  陈瑾宁的案子,明日就审,他要回去看证供。
  审理之前,南监还没解封,苏意和靖廷在里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毫无办法。
  他们只能安静地等待。
  有任何过分的举措,都会对瑾宁造成负面的影响。
  瑾宁开审的这天,也是陈瑾珞嫁给李良晟的日子。
  大红花轿抬了过门,锣鼓喧天,红妆……寥寥,着实寒酸。
  因江宁侯府出了事,所以前来吃喜酒的宾客都少了,便是族中的人也没有全部到齐。
  这场婚礼办得着实简陋。
  陈瑾珞心头像吃了一只苍蝇。
  但是想到陈瑾宁倒霉了,她又开心起来。
  审理陈瑾宁之前,先提审了胡青云。
  虽然是陈牧主审,但是,常安却占了主导。
  胡青云被提上来之后,他就厉声问道:“你曾在青州的瑶亭庄子里任管事,是吗?”
  胡青云身上带着枷锁,被强行压跪在地上,虽落魄狼狈却没有惊惧之色,听得常安问,他回答说:“是,我曾在青州瑶亭庄子任管事。”
  “你的东家是陈瑾宁?”
  “是!”
  “你并非青州人士,为何会到青州去?陈瑾宁认识 鲜卑人,是不是你从中穿针引线?你若招供,本官可禀报皇上把你从轻发落。”
  这话,问得十分有指引性,让靖国候微微不悦。
  胡青云道:“大人,草民虽不是青州人士,可父辈在青州做营生,草民自然也在青州谋事,至于东家是否认识鲜卑人,这点,草民不知道,草民也从不介绍过鲜卑人给东家认识。”
  “还敢狡辩?本官已经调查过,你在京中便有与鲜卑人来往过。”常安怒道。
  胡青云不卑不亢地说:“大人,我大周与鲜卑早先便恢复了邦交,草民是做买卖的,与鲜卑人来往并不奇怪。”
  常安冷笑,“只怕不是与鲜卑人做买卖,而是与鲜卑人勾结。”
  胡青云大呼冤枉,“草民只是一介生意人,如何能与鲜卑人勾结?草民有什么可让他们利用的?”
  “你没有,陈瑾宁没有吗?本官得知,你的鼎丰号,便是陈瑾宁大力出资相助,她为何要无端襄助你?且她未出阁便私自置办产业,定是居心叵测。”
  靖国候淡淡地道:“这谈不上,未出阁就不能置办私产吗?这点只能证明陈瑾宁有眼光,常大人,还是让陈大人主审,你我旁听就好。”
  常安语塞,仿佛才意识主审之人不是他,遂讪讪地道:“侯爷言之有理,陈大人,请问吧。”
  胡青云与鲜卑人勾结,做鲜卑人的细作,本就没什么实证,调查了一番,也只调查到他曾与鲜卑人来往。
  至于细作的口供,说胡青云是奸细,没有细节和其他证据作为旁证,因此,陈牧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便让人押他回去。
  常安不悦,“陈大人,怎可这般审理?他分明是有鬼,你若不用刑,如何能撬开他的嘴巴?”
  陈牧淡淡地道:“常大人,若论用刑,即便是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回来重打一顿,他也是鲜卑细作。”
  常安冷冷地道:“此案皇上十分重视,陈大人若什么都查不到,就等着领罪吧。”
  “如果常大人怕领罪,不如先入宫请旨不参与此案吧。”靖国候淡淡地道。
  常大人不怕陈牧,但是忌惮靖国候,见他语气不善,也就不敢再说。
  “把陈瑾宁带上来。”陈牧见他不做声了,才缓缓地下令。
  陈瑾宁有爵位在身,且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所以,并未穿囚衣,没带枷锁,落落一身,被带了上来。
  常安看到瑾宁,嘴角一勾,眼底便有森然的冷意。
  陈牧坐于堂上,见她虽获牢狱之灾,却没半点狼狈,身姿站得挺直,眸子沉静,扬眸之间,也不见丝毫异色。
  陈牧不得不佩服她的沉稳。
  若是旁人被打成奸细,只怕在惊慌惶惶,哪里有她这份淡定?
  “大胆,还不跪下?”常安见她直直立于堂前,怒喝一声。
  瑾宁微微扬唇讥讽,这位常大人是多着急啊?


第465章 见了鬼了
  靖国候淡淡地发话,“常大人,还没定罪,她跪谁?”
  常安一怔,神色稍敛,“下官一时糊涂。”
  “你是为皇上办差的,可不能糊涂。”靖国候说。
  “是!”常安没再说话,只是看着陈牧。
  陈牧清了清嗓音,道:“陈瑾宁,有人指控你刺杀萧侯,是鲜卑奸细,你可认罪?”
  瑾宁道:“不认罪,我没有刺杀萧侯,更不是鲜卑奸细,请大人明察。”
  陈牧从证物里取出一根簪子,“你仔细看清楚,这簪子是不是你的?”
  瑾宁看了一下,“回大人,是。”
  常安冷笑,“你承认是你的就好。”
  这簪子是那日从陈瑾宁发髻上拔掉的,但是他不能马上验证,此案不是他主审,他没有这个权力,只能是先移交刑部保管。
  今日会审,他便要以这簪子来坐实她的罪名。
  所以当陈瑾宁承认这个簪子是她的时候,他眸子一紧,取过陈牧手中的簪子,冷笑道:“根据细作招认,这簪子就是你们的信物。”
  瑾宁眸色沉沉,“什么信物?这簪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是吗?是与不是,验证便知。”常安把拿出 匕首,往包金处轻轻一刮,手指用内力往上顶,包金脱开,露出了云纹如意头。
  他一看到那云纹,也不细瞧,便冷笑道:“火符,这是鲜卑洪烈将军的火符,看你还怎么狡辩?你若不是奸细,为何会有火符信物?”
  瑾宁只冷笑不语。
  倒是陈牧瞧了一眼,道:“常大人,这……应该不是火符吧?这像是云纹。”
  常安低头看去,果真见那上头雕刻几道线条,勾勒出火符的样子,可仔细看,那不是火符,而是云纹,只是雕刻略深的云纹。
  如意簪子雕刻云纹,这是常有的事情。
  往那银楼里一进,找十件起码有八件雕刻云纹的。
  常安立刻就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是云纹,被掉包了。”
  陈牧睃了他一眼,“这些证物一直由刑部保管,常大人说掉包了,是什么意思?”
  常安自知口误,可这簪子,分明是火符,为什么会变成云纹?
  “那细作指认簪子上刻有火符,她定是事先得知消息,一定是南监走漏了风声让她早做准备,把簪子掉包了。”常安道。
  “南监一直在常大人的严密封锁之下,莫说人,就是老鼠只怕也出不去,如何走漏消息?”靖国候道。
  常安一时语塞。
  但是,不可能,这都是事先安排的,一定是南监的人通了消息出去。
  但是,南监一直在自己的封锁之下,陈靖廷和苏意是绝不可能出去,南监里的人也不能出,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崔氏说过,那簪子确实是她送出去的,陈瑾宁被抓获的时候,她是带着这个簪子,按说她没有换掉的可能。
  可这簪子,着实不是火符。
  一定是被偷换了,是谁?能接触到证物的,只有刑部的人。
  他看向陈牧,应该不会是他,他和陈瑾宁有私怨,绝不会这样相助陈瑾宁的。
  他心头一时凌乱,竟冲口而出,“去验伤,萧侯说他也伤了刺客,刺客肩膀受伤,你要证明你是无辜的,那就马上去验伤。”
  陈牧翻翻白眼,这常大人真是心急啊。
  验伤是需要的,但是这还有许多细节要问,他竟如此等不及了。
  有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感觉。
  不过,陈牧也顺着他的话去做,既然这个案子他要做主导,回头跟皇上禀明这点就好。
  他与靖国候交换了一个眼神,靖国候也微微颌首。
  衙门里有女仵作,瑾宁被带到了后堂去验伤。
  常安眯着眼睛,簪子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肩头上的伤,她若交代不出,便可以作为重点证据,至少,皇上会下令再追查,只要继续追查,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做手脚。
  想到这里,他又略放了心。
  过了一会儿,女仵作带着瑾宁出来。
  “回大人的话,郡主肩膀手臂,都没有伤痕。”
  常安瞳孔一缩,没有伤痕?
  这绝不可能,崔氏来报,亲眼看到她被伤,且捂住的伤口有血液渗出,便是有仙丹,也绝不可能没有伤。
  他眯起眼睛,“你可看清楚了?”
  女仵作拱手道:“大人,卑职验查得清清楚楚,郡主两边肩膀和手臂都没有伤。”
  “不可能!”常安一拍桌子,指着女仵作怒道:“你竟然与通敌犯人勾结?可知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女仵作一怔,“大人,卑职所言属实,何来勾结犯人一说?”
  陈牧看着常安,“常大人,你为何笃定郡主身上有伤?”
  方才陈牧还叫称呼陈瑾宁,如今却称呼郡主,常安闻言,便知他已经不把陈瑾宁当做嫌疑犯了。
  “大人若不信,何不亲自命心腹来查验呢?”瑾宁淡淡地道。
  常安慢慢地转头看着瑾宁,她面容坦荡,竟无半点畏怯之色,可见是胸有成竹了。
  莫非,崔氏看错了?
  可崔氏办事从不会这么粗心。
  簪子,伤口,这是两大罪证,若没了这两样,如何能把陈瑾宁入罪?
  “鲜卑细作,总不会无端指控你。”他不甘心,阴鸷地道。
  瑾宁冷笑起来,“自然不会无端指控我,我若是细作,国公府,江宁侯府,大将军府都将被我牵连,鲜卑人狡猾,只牺牲几个细作,便可把我大周三座屏障移走,常大人还会说是无端的指控吗?”
  陈牧淡淡地看了瑾宁一眼,国公府,还真算不得是什么屏障……好吧,国公府如今是她袭了爵,也可算的是一座屏障。
  “这不过是你的辩解之词!”常安冷道。
  瑾宁看着他,冷笑一声道,“鲜卑人狡猾成性,偏我大周有那些没腰骨的官员与鲜卑勾结,企图谋夺我大周江山,这种不忠不义之辈,迟早被人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你说是不是啊常大人?”
  常安眸色一凛,阴沉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竟敢暗指本官是细作?你可知构陷朝廷命官是大罪?”
  “常大人多心了,我只骂那些与鲜卑勾结的人,常大人请不要对号入座,只是大人这般反应,着实叫人困惑,莫非,我骂几声鲜卑人和细作,还戳中了大人的心不成?”瑾宁淡淡道。
  陈牧道:“常大人确实敏感了,郡主这话,并未针对你。”
  常安气得吐血,陈瑾宁这话是盯着他说的,不是骂他又是骂谁?
  偏生这陈牧见了鬼似的,竟一味偏帮陈瑾宁,反倒是他认为要防备的靖国候没说什么。


第466章 都知道他是细作
  常安脸色变幻,最后阴郁地看着瑾宁,“谁知道刑部的人是不是包庇你?”
  瑾宁冷笑,“看来,常大人是不信仵作的话,莫非,常大人想亲自验一下我肩头是否有伤?”
  “有何不可?”常安冷道。
  “大胆!”靖国候脸色一沉,“常大人,记住你的身份。”
  常安豁出去了,若不能把陈瑾宁定罪,岂不是白白牺牲了几个人?
  “侯爷,陈侍郎,此案疑点重重,多一个人验查,有何不可?”
  “常大人,郡主尚未定罪,便真是定罪了,也轮不到你去看郡主的肩头。”靖国候沉脸道。
  “自然不是下官验,可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查验。”常安道。
  陈侍郎眸子一翻,淡淡道:“既然皇上命我们三人审问,常大人若看出端倪之处,再查也未尝不可,那就请常大人安排一个女子来,与刑部女仵作一起进去再查验吧。”
  常安立刻就下令,“来人,持本官手令,请宫中医女。”
  宫中医女,是伺候宫中娘娘汤药的,宫婢有病也可以去请医女,医女在宫中的身份,比医官药童都低。
  而他在宫中当差多年,都认识这些医女,就算陈瑾宁的手再长,都伸不到宫中去。
  请宫女需耗时,陈侍郎便问了一些细节,例如,她如何细作在樵山等。
  瑾宁对答如流,说她近些日在找查实人的下落,附近一带都打探过,发现樵山有人迹出没,当时没留意,但是回来一想,觉得是线索不妨一查,没想到就拿下了。
  陈瑾宁的这些口供都是有旁证的。
  跟她一起去调查查实人的下落,除了她身边的侍女之外,还曾经请过衙门协助,京兆府可作证。
  如此,除伤之外,其余都被击破。
  只要证实肩膀没伤,细作指证之言,基本就可判定是攀咬构陷。
  两名医女被请到了刑部。
  瑾宁又被带进了内堂,片刻之后出来,两名医女道:“回大人的话,郡主肩膀,手臂,后背,都没有带伤。”
  常安这一次真的惊住了。
  他原先是笃定刑部的女仵作被收买了,所以,他相信陈瑾宁是有伤的。
  可医女看过,却说没有。
  而医女是他的人请来的,一路上不可能被收买,且之前也无人猜到他要去请医女,莫非……
  崔氏啊崔氏,你办事素来稳妥,这一次为何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陈牧睨了一眼常安的神色,道:“来人,先请郡主下去。”
  虽然已经几乎洗脱了瑾宁的嫌疑,但是,他必须要先禀报过皇上,才可下令放人。
  常安脸色灰白,这一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瑾宁被带下去之后,三人入宫求见皇帝。
  此案由靖国候禀报,禀报了前情后,靖国候道:“皇上,鲜卑人狡猾阴毒,居心叵测,牺牲了几个细作,其目的就是要攀咬郡侯,皇上细想,郡侯若被打为细作,江宁侯府与大将军府必定受到牵连,敌人最狡猾的地方是把胡青云牵涉在内,京中百姓都知道,当初平定东浙,胡青云是出了不少力的,深得百姓爱戴,鲜卑人此举,是要乱我大周民心啊。”
  陈牧也道:“鲜卑人狡猾狡诈,所幸吾皇英明,才使得鲜卑人奸计无法得逞,虽说此案已经水落石出,但是,我大周官员只怕还会思疑郡侯的清白,正如常大人,至今也不信郡侯是无辜的,除了质疑郡侯的簪子,更三番四次命人查验郡侯身上的伤口,仿佛笃定郡侯身上一定会有伤似的。”
  常安恨不得撕烂陈牧的嘴巴。
  这厮不是与陈瑾宁有仇吗?如今大好的机会可以报仇,他竟然倒戈,真是个糊涂蛋。
  “常安,这案子你贯彻始终,还有什么疑问吗?”皇帝问道。
  皇帝眸色幽深,看不出心底的想法。
  常安犹豫了一下,“回皇上,臣也认为郡侯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鲜卑人捣鬼,企图诬陷我大周功臣,分化我大周君臣的和气。”
  “只是分化我大周君臣的和气吗?这是要我们自相残杀。”靖国候冷道。
  常安神色微变,“是,侯爷言之有理。”
  皇帝淡淡道:“既然查实了就好,郡侯放了吗?”
  “回皇上,还没!”陈牧道。
  “那还愣着做什么?放人啊!”皇帝沉声道。
  “是!”陈牧神色一整,躬身道:“微臣告退。”
  瑾宁放了,南监自然也解封。
  常安到了南监调兵走人的时候,也愤愤不平。
  “常大人,辛苦你白忙活一场了。”靖廷见他神色,便知道瑾宁已经安全,遂淡淡道。
  常安假笑一声,“将军这话从何说起?白忙活不好么?至少,郡主全身而退。”
  靖廷澹然道:“她不是细作,自然可以全身而退。,只是,皇上如今重视细作的事情,常大人小心啊。”
  常安已经转身,听得此言,他猛地回头盯着靖廷,“大将军别指桑骂槐,有什么直接说。”
  靖廷凑过去,眉角微勾,“常大人,鲜卑人给你什么好处?你身为大周人,却做鲜卑的走狗,不怕被诛九族吗?”
  常安脸色大变,“陈靖廷,你休得欺人太甚。”
  靖廷轻笑,扬长而去。
  常安脸色灰白一片,眼底有惊怒,又震骇。
  他知道,他们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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