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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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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拔那张脸死前的时候十分恐怖,陈瑾瑞吓得尖声大叫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放开她!”有脚步声急乱地响起。
  瑾宁抬头,便见陈国公气急败坏地来到,初三叔跟在他的身后。
  瑾宁却没有放开陈瑾瑞,只是冷眼看着他。
  “怎地?以为我要杀她?心疼了?”瑾宁冷冷地问道。
  陈国公怒极,以为瑾宁叫他来是要他亲眼看着她杀了瑾瑞。
  正想大怒的时候,听得初三叔叫了一声,“三小姐,长孙拔是您杀死的?”
  长孙拔?
  陈国公慢慢地把视线移到了地上的尸体,待看清楚是长孙拔,他怔住了。
  狂怒褪去,他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
  瑾宁叫他来,是让他立功。
  他看着瑾宁,眸光有些复杂。
  可伶回答了初三叔的话,“人哪里是三小姐杀的?是长孙拔要挟持三小姐,国公爷爱女心切,一路追来,在这里诛杀了长孙拔。”
  一句爱女心切,让陈国公几乎立刻就转了头过去。
  山风阵阵,血腥浓浓,竟逼得陈国公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初三叔听到可伶说的这句话,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他走上去,扶着瑾宁,“伤得厉害吗?”
  瑾宁摇头,脸上的血已经干,她抹了几次也没抹去,“我没事。”
  她身上有几个伤口,但是都是皮外伤,耳朵后有剑划过的痕迹,血也止住了。
  “父亲!”陈瑾瑞自由之后,立刻就扑了过去,哭着道:“女儿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陈国公静静地看着她,这个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无论是学识还是性子,都是他所欣赏的。
  但是,他却从不知道,她的心肠如此歹毒。
  枣庄里发生的事情,她之后辩解过,说是杨氏教唆,一时鬼迷心窍,他以为,经过教训之后,她会改过。
  却没想到,故意引瑾宁来此,要长孙拔杀了她。
  他忽然抬头看着瑾宁。
  “你早知道此处有埋伏?”
  否则,她不会交代陈狗叫他来。
  瑾宁冷冷地道:“在庄子里的时候,陈瑾瑞便要置我于死地,她被休也因为我,难道我会相信她真心与我和解?长孙拔逃狱,事前只见过您的夫人,她和长孙拔的逃狱没有关系?说破天也无人信,长孙拔被抓是因为我,那么他就一定会杀了我才走,可他不能在京中杀我,偏生在这个时候,我的好大姐来找我,说要为她的父亲生辰日祈福,会那么凑巧吗?”
  “父亲,我真的没有和舅舅预谋杀她,我真的只是来为您祈福的,兴许是他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在这里设伏。”陈瑾瑞哭着道。
  “山沟里还有几名尸体,其中一人,是大小姐身边的侍女。”
  可俐道。
  陈国公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怒吼一声;“我若再信你,岂不叫祖先蒙羞?”
  瑾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若是她设计陷害陈瑾瑞,只怕不是一巴掌。
  两匹马,驮着六具尸体回京,由可伶可俐策马送回去。
  初三叔与车把式在外头赶车。
  父女三人,坐在宽敞的马车里,但是,谁都觉得狭隘。
  陈瑾瑞已经停止了哭泣,既然伪装被识破,她便没有必要再装下去。
  但是,她不是轻易认输的人。
  无人可打败她。
  她认为,她只是低估了陈瑾宁。
  瑾宁挽起袖子,露出了两道伤口,伤口血还在慢慢地渗着,但是伤势不算严重。
  她随身边带了药粉,这也是上次陈靖廷拿过来的。
  她咬住袖子,灵巧而熟练的自己为自己上药,再从短靴里抽出匕首割断了衣摆,包扎着伤口。
  处理完伤口,她吞了一粒治疗内伤的金疮药。
  这药,还是陈靖廷给的。
  陈国公看着她做这一切,心里很酸。
  她似乎很习惯这样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她,受过很多伤吗?
  他方才想伸手去帮她,但是,看到她疏冷的神情,他还是止住了手。
  他们似乎……没有那么熟。
  他忽然便有些怀念,前阵子,那个大大咧咧地过来说要蹭饭的姑娘,她说,她被人欺负,不需要他为她出头,她自己会欺负回去。
  她说,她不嫁给李良晟,如果硬是要她嫁,她便捆了他上花轿。
  这句话,没来由地让他的心一痛,然后是狠狠地痛。


第87章 靖廷的小性子
  父女三人,一路沉默。
  瑾宁经历了一场大战,身心疲惫,加上流了一些血,渐渐地,头便偏到一边去。
  她身体有很强的控制能力,即便是在半睡半昏中,她也是下意识地靠向边上,而不是靠向陈国公。
  凌乱的头发垂在那张染着血腥的脸上,血腥底下,是她洁净的肤色,和陈瑾瑞相比,她的皮肤真不算白,如今的白,是透着伤病气的苍白,叫人看着,有几分凄凉倔强的意味。
  马车颠簸,她的脑袋磕碰在马车窗棱上,连续几下,她极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然后窝住身体,把脑袋往下方垂,就像一条卷缩起来的小蛇。
  陈国公沉默了一会儿,从旁边取了个垫子,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的脑袋,把垫子塞在她脑袋与边木间,缓冲颠簸带来的不适。
  看着她沉静地睡了起来,陈国公心里,竟有一丝放松。
  先送了瑾宁回府,他交代下去,让人好生伺候三小姐。
  至于陈瑾瑞,则暂时禁足反省,不得踏出翠微堂。
  如此长孙氏母女都被禁足了。
  府中也难得的平静,但是,瑾宁还是选择去了总领府养伤。
  长孙拔的尸体被送回了衙门,陈国公对外宣称,人是他追捕杀害的。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很虚,但是他不是想立功,他只是不想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复杂。
  陈靖廷从长孙拔尸体看到了很多鞭痕,而国公爷是很少用鞭的。
  他知道是瑾宁。
  他心底,竟升起了一股怒气。
  她曾答应,若有什么事,要即刻告知他,然而她并没有。
  她的防备心也用在了他的身上?或许吧,他们是什么关系?防备也是对的。
  因此,他知道瑾宁在总领府,也得知她有伤势,便叫苏意给她再送了一颗销服丹,自己则不去。
  苏意知道他心里别扭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时候,若自己能办好的事情,就莫要麻烦他人,这是本座自小教她的。”
  陈靖廷道:“大人教了一个好徒弟。”
  苏意轻轻叹气,“罢了,小年轻的事情,本座也管不着。”
  陈靖廷转身出去,他也管不着人家的事情。
  苏意晚上拿销服丹回去的时候,坐在榻前看着瑾宁。
  瑾宁坐在榻上绣花,见师父盯着她不放,便放下绣托,“怎地?”
  “绣花?”
  “嗯,不都看到了?”
  “绣的……毛毛虫?”苏意瞧了一眼,浪费了一块好料。
  “青竹!”瑾宁盘腿,“找茬啊老头?”
  “我就没见过青竹是这样弯弯曲曲的。”苏意嫌弃地道。
  “这是给您绣的荷包,回头缝起来就像样了,至于绣工如何,都是锦上添花的,最重要的是这料子好,若你觉得不够贵重,我回头挂两块铜板上去。”
  苏意更加的嫌弃。
  从袖袋里取出瓷瓶,“靖廷给你的销服丹,这小子,哪里来这么多销服丹?皇太后给他的那点货,全都用在你的身上了。”
  “他不来?我说了要请他吃酒的。”瑾宁问。
  “不知道闹什么小性子,说不想来了。”苏意看着她。
  瑾宁怔了一下,“瞎说,他又不是你,怎么会闹小性子?”
  “他为什么就不能闹小性子?”苏意对她说的话极为不满,“怎地本座会闹小性子他就不闹小性子?说个道理出来掰掰。”
  瑾宁想了一下,“他处事成熟周到……”
  “喂,合着本座处事就幼稚了?”苏意马上就打断了她的话,然后白了她一眼,“你才幼稚知道吗?为什么躲着你父亲来我这里养伤?”
  “躲什么?不是躲,我就想粘着你不成吗?府中冷冷清清的,还不如在这里热闹呢。”瑾宁垂下眸子。
  “总领府哪里热闹?除了你眼看我眼之外,哪里有热闹的气息?”苏意哼道。
  “吃你两顿怎么了?还养不起我了是不是?”瑾宁哀怨地道。
  “养你一辈子都成,但是,该面对的就得面对,你父亲……这会儿怕是对你改观了,你回去听听他怎么说。”苏意道。
  “你为什么老促成我与他和好呢?这多没意义的事情,你还老折腾,真是,皇帝不急,急死您这个千岁爷。”
  “你这小娃,懂什么?师父能护住你几年?你这良婿没觅到,和父亲的关系又如此恶劣。”苏意眼底流露出担忧来。
  瑾宁看着他,“您这是怎么了?老为我安排以后。”
  苏意拿起她绣的毛毛虫,淡淡地道:“人生无常,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师父树敌太多,难保有一天会被人拉下来,到时候你怎么办?”
  瑾宁皱着眉头,“你说这些做什么?便是你真的出事,我就保护不了自己了?弄不好,某些人还要我保护呢。”
  苏意笑了,“好了,不说了,好好养着,养好了麻溜滚回家去。”
  瑾宁脑袋一侧,便搁在了苏意的肩膀上,“我想多住些日子。”
  “多大年纪了?还撒娇,那位老夫人该快回来了,你养好伤就回去备战,内宅之事,师父总不好干预。”
  瑾宁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道:“师父,等你得空了,枣子成熟了,我们去庄子吃枣子去。”
  “行行行。“苏意见她一直转移话题,便知道她心里烦躁,也不强迫她了,“你爱住多久住多久。”
  瑾宁明眸皓齿地一笑,“这是我家,当然是我爱住多久便住多久。”
  苏意没好气地笑了,“拿你没办法。”
  他敲了瓷瓶一下,“记得吃药。”
  “知道了。”瑾宁握住瓷瓶,犹豫了一下,“那个……大将军真的生气了?”
  “生气说不上,就是长孙拔这件事情,他以为你会告诉他,毕竟,从擒长孙拔开始,你们都一直在商量筹谋,到最后,你却现在私自行动,这很扫他的面子,他大概觉得你在防备他。”
  瑾宁真没有这个意思。
  不过,罢了,他们之间的交集,本就不该太多。
  瑾宁在总领府住了几天,便收拾东西回去了。
  木老夫人和木疙瘩找到了瑾宁,老夫人对海棠的人品相貌是赞不绝口,咧嘴露出豁牙让瑾宁开个价钱,把海棠的卖身契给拿回去。
  瑾宁斜睨了木疙瘩一眼,见他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一直搓着手。
  至于海棠,就站在门口,垂着脑袋,一张小脸蛋,绯红起来。
  瑾宁咳嗽了一声,“老夫人,你也知道,海棠打小便在我身边,最为得力,我是很不舍得的,不过,既然他们互相相中了,那便看着给个一千两银子,我便把卖身契给你们。”
  木老夫人和木疙瘩整个都怔住了。
  一千两?
  木老夫人当下就苦了脸,“县主啊,您就是卖了婆子,也凑不出那么多银子来啊。”
  “那你们能拿出多少来?”瑾宁问道。


第88章 海棠出嫁
  木老夫人掰着手指算了一下,“这店若是盘出去,应该能有个二十两,这些年我也存了几十两,加上疙瘩的户头上也有十几两银子,若凑凑,能凑到一百两。”
  “一百两?是不是太少了点儿?而且,店铺卖了,以后海棠不得受苦?”瑾宁拉长了脸问道。
  但是,心里着实很高兴,若说木家愿意倾家荡产来娶海棠,证明他们是真心对海棠好。
  木疙瘩脸色当场就涨红了,瓮声瓮气地道:“我不会叫她吃苦,什么活儿都不给她干。”
  海棠闻言,呸了一声,“傻子,我不干活,难不成还得你和婆子伺候我?我又不是个瘫的。”
  木疙瘩傻乎乎地看着她,“你就生娃。”
  海棠气得发疯,扭头便要走,“我又不是专给人家生娃用的。”
  木疙瘩见海棠生气,一时不知所措。
  还是可俐叫了一声,“呆子,还不去追?”
  木疙瘩这才回过神来,飞快地追了出去。
  瑾宁笑了,这才拉住木老夫人的手道:“好了,方才我说笑,海棠没有什么卖身契,她在庄子里跟着我,当年庄子里的奴婢,,卖身契我都烧掉了,她是自由的,至于你们给的聘礼,我也会如数给她带回去,所以给聘礼的时候,你们看着给,给多了是她的面子,若给少了,我会补上去,我这里,有一笔银子是专门留下来给她以后出嫁添妆的。”
  木老婆子大喜过望,“三小姐可真是菩萨心肠。”
  瑾宁看着她,轻声道:“老夫人,我就一句话,让疙瘩大哥对她好一些,别弄个三妻四妾伤了她的心。”
  木老夫人当下横眉竖眼地道:“那小子若敢这样做,婆子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瑾宁这就放心了。
  她知道,木家是好人家,祖孙两人感情好,人品好,海棠是真的不会吃亏。
  因着陈老夫人快回京了,瑾宁便提议在接下来的几日里找个好日子,把婚事给办了。
  虽然仓促,但是木家那边是求之不得。
  倒是海棠,婚事定下来之后,连续两晚都对着瑾宁垂泪。
  可俐是个急躁的人,见她一直哭,便道:“海棠,若你真不想嫁,叫青莹代替你嫁过去便是了。”
  海棠白了脸,“怎么能这样呢?”
  “那你不是不情愿吗?”
  “我哪里不情愿?”
  “情愿就该笑,你哭什么啊?”可俐道。
  海棠嗫嚅了半响,“我这不是舍不得小姐吗?”
  可俐翻翻白眼,“你舍不得她,得空就回来看她不得了?又不是生离死别,相隔也没几条街的,走路片刻就到了。”
  瑾宁笑了,“好了,别说她了,新嫁娘嘛,都有点忧愁,便许她忧愁过两日,回头就高兴了。”
  青莹走进来,笑道:“可不?见着小姐给你的嫁妆,你就高兴了。”
  海棠摇头,“奴婢不要小姐的嫁妆,奴婢自己也存了点银子,能给自己添妆。”
  “你是你的,我给的是我给的。”瑾宁看着海棠,多年相伴,实在也是舍不得,但是,她能觅得好人家,总归是替她高兴。
  而她,也不知道还能熬多久,还是早早给她做了打算好。
  婚期就定在八月初三。
  日子倒不算什么好日子,可本来连续几天下雨,到了日子这天,便忽然放晴了起来,也算是个好征兆。
  而且,婚期的前一天,朝廷正式颁发了嘉奖令下来,嘉许陈国公截杀逃犯长孙拔有功。
  虽然没有任何的封赏,但是,陈国公多少年不曾受过朝廷的嘉奖了?他本以为自己不在意了,但是嘉奖令下来的时候,他跪在地上,许久都没起来。
  因此,陈国公很难得地一大早就命初三叔带了东西到梨花堂来,说是给海棠添妆的。
  这倒是让瑾宁有点意外,她还以为他会发脾气。
  毕竟,木疙瘩是为她准备的夫婿,她随手就让给了海棠。
  以他独裁的性子,怎会轻易罢休?
  不过,既然礼送来了,瑾宁也高兴地接受。
  青莹打开礼单一看,顿时直了眼,“和田玉手镯一对,金银头面一副,绸缎两匹,还有好些物什,海棠,国公爷这手笔还真大啊,把你当半个闺女了。”
  海棠偷偷地看了瑾宁一眼,说:“奴婢怎能受这么重的礼?小姐,要不,奴婢退回去吧!”
  瑾宁道:“为什么不收?人家送你的,你不要多拂逆面子啊?咱又不是个蠢的,白送上门还不要?”
  海棠本来就是怕她不高兴才说不要的,听得她这样说,也就释怀了,欢天喜地地收了下来。
  瑾宁身边没有婆子,便叫了长孙氏身边的令婆子过来教导一下。
  喜服不算精致,但是好歹体面,新嫁娘的凤冠霞帔一样不少,绣工也是极为精致的。
  瑾宁给她添的嫁妆不少,金银居多,且还陪嫁了五百两的银子。
  在寻常人家里,这是很大的一笔钱财,便是富户里嫁女儿,这嫁妆也是足够有余了,但是没叫她知道,怕她不肯要,只是换做了银票都塞在新置办的几套被褥里抬过去,且叫青莹到时候送过去的时候跟她说一下。
  瑾宁自打为她定下这门亲事,便一直满心欢喜。
  但是,当听到迎亲的唢呐声时,她的心便倏然酸楚。
  这个从五岁便陪在她身边的小丫头,还记得她来的时候,绾着双丸髻,面黄肌瘦,穿着一件破烂的粗布衣裳,没穿鞋子,大娘牵着她的手让她上前喊小姐,她便嗫嚅地喊了一声,马上便把头垂下。
  如今,这丫头竟要嫁人了。
  不想让人瞧见她眼底的泪意,便速速转了身快步进去,交代了青莹与可伶可俐等人送嫁。
  海棠知晓她的心意,跪在门外,对着里头磕了三个响头,哭得泪如雨洒,“小姐,奴婢走了,奴婢这辈子都不忘您的恩典。”
  瑾宁坐在里头,鼻子酸酸,也不言语,只等她磕完头便走。
  送亲的队伍接了新娘子便走了,在梨花院外放了一大串的鞭炮,满地飘红。
  喧闹之声远去,瑾宁才走出来,看着满地喜庆的炮仗纸,她怅然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又迎风笑了起来。
  这是喜事。
  她能安排一个是一个。
  师父说,他树敌太多,总想为她安排打算,可偏偏,她也是如此。
  如今海棠嫁过去了,有自己的生活,也有疼爱她的人,便不必为她担心。


第89章 我回来娶你
  陈靖廷领兵西去的前两天,发生了一些事情。
  他的未婚妻陈幸如竟然自己带着两个丫头来南监退亲。
  退婚这种事情,哪里是女方自己上门说的?
  一般是父母带着媒人前去,说出退婚的缘由,得到被退婚一方的谅解,不至于闹僵叫人看笑话,毕竟都是大家大户的,谁不要点面子?
  陈幸如自己登门退亲,倒是京中一大奇事了。
  而且,去的不是江宁侯府,去的是南监。
  因南监的人都知道陈幸如是大将军的未婚妻,因而放行。
  陈幸如见到陈靖廷,直接便冷冷地道:“我这里有退婚书,你拿着,拿了之后,你我之间,便再无婚约,以后婚嫁自由。”
  陈靖廷看着她,神情有片刻的惊愕,“为什么?”
  “你配不上我,你什么名声我什么身份?”陈幸如讽刺地看着他,“别以为凭着父荫当上了大将军,便真的权贵了,你不过是跳梁小丑,若不是江宁侯一直提拔你,你有今日?我陈幸如最看不起你这种凭着裙带关系起来的人,真给你父亲丢脸!你若无本事,便是当了大将军,也还得掉下来,我便等着看你出糗!”
  说完,她轻蔑一笑,直接带着丫头便走了,连看都没再看陈靖廷一眼。
  陈靖廷抬头,却见瑾宁抱着一个酒坛子站在了外头。
  瑾宁是来给苏意送酒的,无意中看到这一幕。
  她看着陈靖廷,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底却有一抹羞辱感,瑾宁不知道说什么,或者不知道该不该说点什么。
  陈靖廷很快就收敛了神色,手里的退婚书一揉,便淡淡地道:“来了?”
  瑾宁嗯了一声,“之前我说过,要请你喝酒,知道你过两日便要去粤西,便来看看你今日得空不得空。”
  陈靖廷眼底有讽刺之意,“怜悯我?不需要。”
  瑾宁笑了,“我有什么资格怜悯你?我不是才被人退婚吗?”
  陈靖廷也笑了,但是眼底的阴霾并未散去,“后日我便要出发到粤西,这几日不想喝酒,谢谢你的好意。”
  他走了出去,从瑾宁的身边走过,那沉水香的味道兜头兜脑地袭来。
  瑾宁下意识地回头,“靖廷,我只说一句话。”
  陈靖廷站住脚步,口气淡淡地道:“安慰的话,就不必说了,这不算什么事。”
  “不,”瑾宁摇头,绕过去走到他的面前,冲他咧齿一笑,“我等你回来,请我喝酒。”
  瑾宁本来长得好看,如此明眸皓齿冲他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眸子里熠熠发光,便如一抹明媚的阳光顿时从陈靖廷的头顶上照下来,照得发寒的心底倏然就暖和了起来。
  “好!”他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他身材很高大,眉目清明,光芒就在他头顶上形成一道光圈,浑身散发尊贵的气场,“等我回来,请你喝酒。”
  “一言为定!”瑾宁道。
  沉默了一会儿,陈靖廷忽然道:“若我回来,你还没定亲,且你不嫌弃我的话,我登门求娶!”
  说完,他没等瑾宁回答,便大步而去。
  在后面的可伶可俐马上就围了上来,一前一后夹着呆若木鸡的瑾宁便往里走,摁住她坐下来。
  “快喝口水,冷静一下,别太丢人!”可俐端过桌面上的水,也不知道是谁喝剩下的。
  瑾宁也不管,一口就喝尽,心跳得很快,拉住了可伶的手,脸色红得要紧,“刚才……他说什么你们听到了吗?”
  “说娶你!”可伶道。
  “那……”瑾宁看着她,眸光盈盈,“那你说,他是不是因为受刺激了,找安慰?”
  “将军从不找安慰。”可俐说。
  瑾宁拍了拍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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