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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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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陈守成气得脸色涨红,他是长辈,竟然被瑾宁这个小辈动手,还说了这样羞辱的话,心里头的怒火哪里压得住?回头便大喊,“来人,给我打!”
  瑾宁眸色冷凝地扫过他带过来的两个小厮,“谁来啊?”
  瑾宁的手段,府里的人是领教过的,张妈妈是怎么死的,大家都知道。
  且管家往日很厉害,不也被她割掉了一双耳朵吗?
  所以,见瑾宁眼底的冷光,两人都后退,低头不敢动。
  瑾宁看着陈守成,冷笑道:“他们尚且知道谁才是国公府的主人,知道看我脸色,而你,我母亲养着你们一家老小,竟如此不知感恩,你说你是不是自取其辱?”
  她放开他的手腕,这放得十分用力,陈守成本是挣扎着,她这忽然一撒手,他整个往后倒去。
  “好,好,你等着,我这便去告诉你父亲。”陈守成知道在这里讨不了好处,可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如今能为他出头且应该为他出头的,便只有大哥了。
  瑾宁看着他骂骂咧咧地走了,不禁失望,“就这样?大张旗鼓地过来,我还以为真有什么好招呢,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钱嬷嬷笑了,“这位二爷看着就是这点能耐,偏生也不知羞耻,脸皮厚得跟案板似的,就没见过白吃白住还这么嚣张的人,老身进这国公府,算是长见识了。”
  可伶道:“嬷嬷,您这就算长见识了?您在府中日子久了,这见识慢慢见,慢慢长。”
  钱嬷嬷豪气干云地一扬手,“得,老身等着看,走,对方都鸣金收兵了,咱也班师回朝!”
  眼底,竟是有兴奋的好战之色。
  一辈子活在阴谋算计里,忽然生活平静下来,她还不习惯呢。
  “嬷嬷,你说他去找国公爷有用吗?”可伶扶着嬷嬷进去,问道。
  钱嬷嬷道:“有用,怎么没用啊?好歹,总能讨到点好处,这就是刚才老身宁可骂他一顿也不动手的原因。”
  说完,她瞧了瑾宁一眼。
  瑾宁很无辜,“我没动手,是他自己摔的。”
  “罢了,国公爷许他再多,也和咱无关,不需要咱出一分力气就行。”钱嬷嬷说。
  陈守成果然便去了陈国公屋中大吵大闹。
  初三叔劝不住,只得进去禀报了陈国公。
  陈国公在看书,听到了他的声音,本不想搭理,这实在是吵得厉害,初三叔又进来禀报,他才背着手走出去。
  出到厅里,便见陈守成坐在椅子上骂骂咧咧的,一副不依不挠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回事?”陈国公沉着一张脸问道。
  陈国公平日对陈守成说话是极为温和,这样板着脸还是头一次。
  但是陈守成在梨花院受了委屈,心里头怒火正炙,哪里管他什么脸色?登时跳了起来就大声道:“大哥,你说,是不是母亲和我在你国公府是白吃白住?你是不是早就想要把我们赶出去?”
  陈国公皱起眉头,“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走你们?”
  陈守成怒道:“怎么没有?你的女儿亲口说的,说我们一家老小在你府中白吃白住,和奴才没分别,还说心情不好就把我们赶走。”
  陈国公想起他今晚说要去教训一下瑾宁,本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的,毕竟这个弟弟他很了解,恶不出样子来。
  “你今晚去找她了?”


第117章 你去认错
  陈守成怒气冲冲地道:“是你让我管教的,我不过是说她两句,她竟然动手打我,连长辈都敢动手,真是无法无天了,你再不管教,以后这府中还有母亲站的地吗?大哥,你是在朝为官的,如此不孝,叫人知道了,你这官也不必做了。”
  陈国公一怔,“她真对你动手了?”
  “你不信,问问外头的人,他们都是亲眼看着的。”
  换做以前,陈国公想也不想就认为瑾宁动手了。
  但是,想起之前好几次,瑾宁都是被人冤枉的。
  他沉吟了一下,道:“你先回去吧,明日我找她问问去。”
  “问问?你还要问问?你是不信我说的话吗?”陈守成顿时就脸红脖子粗了,一把就拖住陈国公,“走,你跟我到母亲面前说理去,找上今晚随同我去的人,问问他们,你女儿是不是跟我动手了?”
  陈国公被他拉得踉跄了一步,初三叔上前要阻止,陈国公摇摇头,然后不耐烦地道:“好,你说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得管教好你的女儿,不然的话,你这国公府我也不敢留了,明日便带母亲回南国去。”陈守成叫嚣道。
  陈国公蹙眉,他是担不起这不孝的罪名。
  “你先别生气,跟我说说今晚到底怎么回事。”陈国公软了下来。
  “到母亲跟前说去。”陈守成怒道。
  陈国公想着此事始终得说明白,若他自己去说,老太太肯定先入为主信了他。
  “好,你放手,我跟你去。”陈国公道。
  可陈守成也不放手,拉着他就出去。
  初三叔嘴里哼哧哼哧地吐着酒气,却也阻止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跟着陈守成去。
  初三叔哼了一声,“惯常是用老太太来压人,偏生有人专门吃这套,上当多少回也都不知道聪明一些。”
  他也不管了,直接回去睡觉。
  今晚,国公府还真是多事之秋。
  同一个晚上,陈国公第二次来到寿安堂。
  老太太几乎是全然平静地听完陈守成说了在梨花院里发生的一切,甚至他说到瑾宁直言他们一家老小寄人篱下,扬言若不高兴便赶出去的时候,她的神色也没有丝毫的变动。
  倒是陈国公,越听越心虚,越听越生气,原先他觉得可能瑾宁是被冤枉的,但是听了陈守成说的,他认为,瑾宁是说得出这样的话来的。
  陈守成说完,依旧余怒未消,“母亲,等您身子好一些了,我们马上回南国,咱又不缺吃的,不缺穿的,为什么要回来受气?”
  袁氏也道:“可不是?当初还是大哥去信南国叫咱回来,咱才回来的,怎地弄得我们现在是回来乞讨一样?”
  陈国公百口莫辩,无措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陈国公,眸色温和却又充满疲惫地道:“母亲累了,你回吧。”
  陈国公更是无措了,老夫人若生气骂他几句还好,这闷着不说,他心里反而慌了。
  “母亲……”
  老夫人闭上眼睛,又轻轻地叹了口气,“去吧,去吧,有什么过两日再说。”
  袁氏见状,站起来福身,把陈国公叫到了一边,轻声道:“大哥,您先回去吧,我回头宽慰几句就好。”
  陈国公感激地看着她,“那就劳烦弟妹了。”
  袁氏眉目低垂,温婉地道:“这事儿,其实也怨不得瑾宁,她自小在庄子里长大,生了怨怼也是正常的,毕竟没感情嘛,大哥您回头也别责骂她,免得她做出更过激的行为来,母亲年纪大了,回京之前才病了一场,本想着不回来,可您来了信,她放心不下,怎么劝也一定要回来帮您守着这个家,谁想回来便出了这样的事情呢?母亲在京中一向德高望重,宴会出了丑事,接着又被苏意送个太监上门,她老人家怎能不伤心不生气?这还是自己的亲孙女干下的混事,也是看在大哥您的面子上,母亲委屈自己也忍着,怕真发难起来,你们父女的感情再不能挽回。”
  一番话说得陈国公又羞又愧,他原先还想着什么事都不管,让她们自己斗去,如今听了袁氏说的话,母亲处处为着他,为着国公府,却三番四次被羞辱,莫说她没有什么错,便真有错,她是老人家,做年轻的便不能让让吗?
  孝顺孝顺,得顺才算孝啊!
  想到这里,他毅然道:“劳烦弟妹照顾好母亲,告诉母亲,我定会给她一个交代的。”
  袁氏面露担忧之情,“大哥,凡事以和为贵,这是母亲的原话,瑾宁年少不懂事,您也别苛责太过。”
  陈国公冷冷地道:“年少不懂事?便是再年少,孝道二字也该懂。”
  说完,拂袖而去。
  这一次,他直接就进了梨花院。
  瑾宁已经睡下了,守夜的青莹点了灯,怯怯地道:“国公爷您稍等,奴婢去叫小姐。”
  陈国公坐在正厅里,神色沉肃,“让她马上出来。”
  瑾宁其实也没睡着,这些日子,她都很晚睡,听得青莹说国公来了,她便披衣而起。
  “要去找嬷嬷吗?”青莹担心地问。
  “嬷嬷睡了,别叫她,没事,我和他,也该谈谈了。”瑾宁对着铜镜,把头发绾起来,青莹要过来帮忙,她也说不用,随便挽起一个松散的发髻,用一根簪子稳住,便披着外裳出去了。
  青莹点的是一盏桐油灯,灯光昏暗,且大门没关上,吹得火苗东倒西歪,光线也摇曳迷离。
  瑾宁坐下来,打发了青莹出去泡茶。
  陈国公是盛怒而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瑾宁,一身宽松的衣裳,散乱的发髻,眸色如星,如暗夜精灵一样,纯净又邪恶。
  他心里,竟有些怅然,怒气散去大半。
  此女,是他和甄依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联系了。
  只有她可以证实甄依确实来过。
  可偏生,甄依却因她而在这个世上销声匿迹。
  “明日,去给你祖母道歉。”陈国公静静地说,是下命令的口吻。
  瑾宁也静静地回答,“不可能。”
  “必须去,这不是商量,是命令。”陈国公冷冷地道。
  瑾宁摇头,“只有做错的人,才会道歉。”
  陈国公厉声道:“便是她真的错了,可作为小辈,你就不能低声下气一回?你一定要那么尖锐吗?跟长辈论什么对错?”


第118章 疑心顿生
  瑾宁看着他,眸子若火,“我可以低声下气,但是,她不值得,我从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你还要她敬你?”陈国公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
  “不敬我,便要害我么?我没有那么假仁假义,她害我,我还得顾念什么本来就没的骨肉亲情去给她认错。”瑾宁冷道。
  陈国公沉了一口气,盯着她,“你真要这么固执吗?”
  “这不是固执,这是底线,任何人都该有一条底线,过了底线,就再没什么人情讲。”她说。
  陈国公冷道:“鬼扯,自己家里的人,还讲什么底线?”
  “就是自己家里的人,才更要讲底线,正如我对你,你是我的父亲,你生而不养,可到底有生我的情分,我可以容忍你不对我好,却不能容忍你帮着别人来害我算计我。”
  “你……”陈国公气结,“你满嘴歪理,像你这样,日后想找个人对你好也不可能。”
  “那我就自己对自己好。”瑾宁看着他,“不让害我之人得逞,便是对自己好的一种方式。”
  “你这些歪理,都是苏意教你的?”陈国公眼底跳跃着怒气。
  瑾宁讽刺地看着他,“是啊,都是师父教的,本来你也有机会教我,可你不要。”
  陈国公脑子里迸出一句话来,甄氏的女儿就是比不得长孙氏的女儿矜贵。
  这是她说的,这是她认为的。
  “看来,和你说道理是说不通的,不道歉便罢了,明日收拾东西回青州吧,国公府容不下你。”陈国公下了决定。
  这是头一回,他认认真真地说要赶走她。
  瑾宁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她抬起头,眸色渐渐冰冷。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原来,还是有那么丁点儿在乎的。
  她笑了起来,笑得玩世不恭,“既然国公府容不下我,那我明日便搬去总领府,这京城,总有容得下我的地方,总有对我好的人,总领府住不下去,还有甄大将军府。”
  她站起来,垂下眸子,“夜深了,国公爷请回吧。”
  说完,她便转身要进去。
  “站住,你去总领府住,算什么?”陈国公气急败坏。
  瑾宁回头看着他,凉凉地问:“那我回青州住,又算什么?我对你本就没什么期待,但是你出声赶我走,还是让人心寒,我不知道母亲当年为什么一定坚持要嫁给你,你凉薄自私,是非不分,刻薄寡恩,我想,母亲当年嫁给你的时候,是断没想过,你会这样对待她的孩子,她若在九泉之下有灵,一定会后悔当日的选择。”
  瑾宁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国公心头又怒又惊,他非得要强行送她回青州不可了,留在京中,还不知道还闹出多少事端来。
  一回头,便对上了钱嬷嬷那炯炯目光。
  青莹还是怕瑾宁吃亏,去见了嬷嬷过来。
  “看来,老身之前说的话,国公爷是没听进去了。”钱嬷嬷慢慢地走进来,脸上的皱纹耷拉得厉害,但是却无端有一种威严,“老身托大,再说几句不该说的话,还望国公爷别怪罪,所谓三纲五常,五伦八德,国公爷都得很好,便连皇太后都赞誉国公爷。可外边人人称道的国公爷,为什么却会招得县主如此怨恨?知道为什么吗?”
  陈国公看着她,“嬷嬷有话便直说。”
  “因为,”钱嬷嬷伸手压了一下发髻,摇摇头道:“该是国公爷的责任,国公爷没有尽到,退一万步问,夫人真的是县主害死的吗?便是真的,夫人不是心甘情愿吗?那是她付出生命的代价换来的宝贝疙瘩,被她深爱的男人这样糟踏贱待,她九泉之下,能瞑目吗?县主不是路边的野草,她出身高贵,父亲是国公爷,母亲是甄大将军嫡女,两边都是军候世家,可她像什么?这些年她活得像什么?像孤女,像乞丐,便是如今她得到的一切,都是她比旁人耗费多许多力气换来的,她捍卫,天经地义,难不成自己辛苦得来的还要被抢走?县主的性子,国公爷不了解啊,她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不是老夫人先犯了她,她会自找麻烦?谁嫌日子过得舒适偏要找些麻烦?再退一万步,国公爷与其一直想着夫人是为生县主而死,不如想想一个身体壮健的女子,为什么怀孕会出现那么多症状到最后会难产而死?再想想那长岐道人说的,有几句话是准了的?”
  钱嬷嬷福身,“老身言尽于此,同样的话,以后真不会再说,但是还要一句话撂在这里,老身答应了苏大人,要拼死护住县主,若有人对县主不利,老身便是搅个天翻地覆,也定不会叫她受半点委屈。”
  说完,她也转身走了。
  陈国公慢慢地走出去,细细地品味着嬷嬷的话。
  这么多日子以来,那么多人跟他说过这些事情,他虽偶尔有触动,但是,远不如嬷嬷这番话来得震撼。
  尤其,这还牵涉到了甄依。
  如今能直击他心窝的,也只有她当年的死。
  他脑子里闪过许多往事,从她怀孕到出各种状况,最好的情况是在枣庄里住的那个月,看着她的脸色就红润了起来。
  后来母亲病了,她回来侍疾,身体眼见着又差了下来。
  还有长岐道人……
  他说,阿甄在九泉之下不能瞑目,因为她生了一个克星,当年他对这种说法深信不疑。
  但是,他为什么会深信不疑?
  脑子里又闪过许多人跟他说过的话,其中,最明显的是母亲说过的话。
  母亲说,让晖哥儿跪在甄氏的牌位前,给她点香,却怎么也点不着。
  而他事后,也点过那些香,确实是怎么都没点着,然后长岐道人说,是她魂魄不宁所致。
  送走瑾宁,不让她祸害国公府,再给她点香,便都能点着了。
  打从那时候开始,他对长岐道人的话,便深信不疑了。
  事情相隔多年,但是有些话,有些事情,他历历在目。
  还有,阿甄当年身边伺候的庭姑姑,在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说夫人死不瞑目,她是哭着说的,但是,当时他认为是生了瑾宁的原因,如今想起庭姑姑那满目悲凉,竟似是另有所指。


第119章 你真的要走
  回到屋中,他让小安子去把初三叔叫过来。
  初三叔已经睡下,迷迷糊糊被小安子挖起来,不由得生了大怒,“臭小子……”
  “国公爷请您过去。”小安子知道他脾气大,连忙便把事情先说了。
  初三叔揉揉眼睛,“这么晚了?还叫我?知道什么事吗?”
  “不知道,从三小姐屋中回来,便马上叫您了。”小安子说。
  初三叔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他还去了三小姐屋中?”
  “是的,从寿安堂出来之后便到了三小姐屋中。”
  初三叔脸色微变,一把拉了小安子过来,“快替我找找鞋子。”
  他自个起来打转找外裳,口中道:“要命,该不是又跟三小姐吵起来了吧?这父女两人也真是狗咬狗。”
  对初三叔来说,国公爷但凡去梨花院,就肯定会吵架。
  他一路小跑系着外裳,飞奔了过去。
  进门,却看到国公爷一脸冷静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茶,并没有狂怒的神色。
  “你跑什么?”陈国公放下了杯子,诧异地看着初三叔。
  初三叔喘了一口气,“跑几步,散散酒气!”
  “年纪不小了,少喝点。”陈国公难得体恤地说了一句。
  初三叔笑了,“行,小安子说您叫我,什么事?”
  陈国公让他把门关上,然后道:“你坐下。”
  初三叔坐下来,看着他。
  陈国公正色地问道:“夫人怀孕时候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初三叔怔了一下,“大事都记得。”
  陈国公沉声道:“那你觉得,她的死,有没有蹊跷?”
  初三叔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几乎从不提起夫人的死,今晚是怎么了?
  他想了一下,直言道:“有!”
  陈国公的心房被重重敲击了一下,“说。”
  “夫人身体一向都很好,怀了三小姐之后,便几次不适,几次腹痛,但是这些症状,只有在府中的时候发生,到枣庄里住的时候,一次都没发生过。”
  “除此之外呢?”陈国公再问。
  初三叔犹豫了一下,“大夫,是老夫人请的。”
  陈国公一愣,随即沉下脸,“老夫人断不会害她。”
  初三叔怔了,“那您怀疑的是?”
  陈国公声音冷漠地道:“长孙氏!”
  初三叔苦笑,“她……倒是想,但是估计不敢。”
  “不敢?从瑾宁的婚事到枣庄里发生的一切,你说她有什么是不敢的?”陈国公对长孙氏本来就没有感情,不过是念在她为自己生了一双儿女。
  如今怀疑的种子在他心底发芽,便迅速茁壮成长。
  “现在不一样,可当年她只是个侍妾。”初三叔提醒道。
  “就因为她的身份是侍妾,加上我从不到她屋中,始终当年她怀上柱儿的时候……”他想了一下,因始终想不起来那一次烂醉如泥后发生的事情,且关系到陈梁柱,他没继续说。
  初三叔淡淡地道:“当年,我在门外,按照您当时烂醉的程度,是绝不可能的。”
  陈国公眸色冷凝,“你的意思是说柱儿不是我的儿子?”
  初三叔摇摇头,“我不敢这样说,但是若是那一次,应该就不可能,醉到那个程度,且我一直在外头,屋里,没有传出一点可疑的声音来。”
  陈国公看着他,门外距离很近,他是练武之人,一丝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
  他说没有发生,那么就肯定没有发生。
  陈国公心凉了半截,恼怒窜上心头,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长孙氏是老夫人安排的,怀上陈瑾瑞,第一次是醉酒,他很内疚,对不起甄依。
  第二次,又再发生醉酒的事情,生了柱哥儿,甄依很难受,他比甄依更难受。
  长孙氏是他与甄依之间的一根心头刺。
  “如果柱哥儿不是的儿子,那么,他是谁的儿子?”陈国公暗自沉思,这些年,他对内宅的事情管得实在是太少,甚至不理会,府中有什么人来往,他多半是不知道。
  初三叔也摇头,定定地看着他。
  此事一直没敢说,是怕他接受不了,是男人都接受不了。
  但是,他似乎很平静。
  这平静,有点吓人,平日,他也算是疼爱柱哥儿的。
  “初三,想个法子,找到以前伺候阿甄的庭姑姑。”陈国公下令道。
  “不好找。”初三叔摇头,“她离开国公府之后,就离开了京城。”
  “她是刺州人,会不会回乡了?”陈国公问道。
  “没有,几年前我们南下,路经刺州,我去找过,她家人说,她一直没回来过。”
  “没在京城,也没有回乡,她能去哪里?”陈国公觉得很奇怪。
  “许是在哪家大户里伺候吧?”初三叔猜测。
  “那还真是大海捞针,除了庭姑姑之外,阿甄身边还有几个人,你看看能不能找到?”
  初三叔道:“我尽力去找,但是,未必能找到。”
  “长孙氏那边,先不要打草惊蛇,她这会儿也不敢折腾,可见请了老夫人回来是对的。”
  初三叔知道要他相信老夫人是一个功于心计的人,是很难的,至少现在没有任何事实证明的情况下,他不会贸贸然去怀疑老夫人。
  “您……今晚去了梨花院?”初三叔试探地问道。
  陈国公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嗯!”
  “那……说什么了?”
  “她明日去总领府住!”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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