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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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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如果等东浙王自己起事,那就更难应付了,如今他是绝对猜不到朝廷会对他出兵,我们能攻其不备,先行击溃,别让他凝聚成大军,如此,四大营不必全军出动,只需要各派两三千兵马,便可把他手到擒来。”
  苏意笑了,“你这孩子,打仗哪里有这么容易?击溃,如何击溃?东浙王的人不少,不可,不可。”
  瑾宁急了,道:“人不少,但是都是乌合之众,他的人都没上过战场,缺乏实战经验,便是我带兵也能把他的人击垮!”
  苏意摇头,嗔道:“你越说越没谱了,打打拳头架你还行,上战场,不要命了吗?哪里有女子上战场的?别瞎说,战场的危险不是你能想象的,且这个事情在别人的面前最好是不要说,免得人家笑话。”
  瑾宁颓然,她本想让师父出面,说服皇上出兵,她好随军来为靖廷报仇,抢回她的嫁衣。
  她虽说靖廷还活着,但是半个多月过去了,人埋在了山下,便是神仙,怕也是活不了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惨然一阵悲痛。
  到底,是她没有这个福分。
  可笑的是她曾还以为自己有,以为重活这一辈子,不只是为了报仇,还能有一个人真心相待。
  上天始终没有厚待她,也没有厚待靖廷。
  既然她活着是为了报仇,那就连靖廷的仇也一同报了。
  想到这里,她再问一次苏意,“师父,您觉得,皇上不会现在打东浙?”
  “不会!”苏意摇头道。
  看似太平盛世,但是边疆砸了多少银子下去,牺牲了多少将士的性命,才可维持表面的安稳?若是此时内战,一旦打开,朝廷哪里有这么多银子砸下来?
  瑾宁急道:“如今不打,更待何时?如今靖廷已经毁掉他的左膀右臂,再假以时日,他必将卷土重来,到时候要打,可就更费劲了。”
  “打用什么理由?如今东浙王还没造反,太平盛世,轻易用兵,岂不是叫百姓寒心?再导致人心惶惶,便危及皇权,皇上断不会轻易内战,至少这两年不会,否则,也不会叫靖廷暗探。”苏意也有些动气了。
  瑾宁摇头,苦笑,“如今不动,两年之后,我大周得损兵折将多少才拿下东浙王?萧侯前后足足打了两年啊!”
  苏意一怔,“你胡说什么?”
  瑾宁眼底含泪,“师父,不管您信不信,总之,两年之后的东浙王,绝非今日的东浙王,也绝非朝廷一万几千兵马可歼灭。”
  苏意道:“如今也不可能一万几千兵马可歼灭啊,你是不是受刺激疯了?你知道东浙王如今有多少人马吗?一旦起事,他起码便可纠结五万兵马,且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火药?若有的话,我们不擅长此道,只能处于挨打局面。”
  瑾宁沉声道:“若能给我一万兵马,让我调动,我保证三个月内,把东浙王击得溃不成军。”
  苏意愕然地看着她,良久才道:“我看你是疯了,你真以为自己武功盖世?你连师父都打不过,而且,战场绝不是懂得武功就能胜利的。”
  瑾宁沉声道:“师父,我需要您支持,我们在这里找两天,然后您跟我回京找皇上,找皇太后,我陈瑾宁拿自己的脑袋做担保,三个月,若拿不下东浙王的人头,我陈瑾宁的人头奉上!”
  说完,瑾宁便转身出去了。


第188章 请老夫人安
  苏意瞪大鸽子蛋般大的眼睛,真是疯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些?
  他怒道:“你想也不要想,明日我便送你回京城,你若是敢回去乱求人去找皇上皇太后,我就打断你的腿!”
  苏意真觉得她疯了。
  但是更让他觉得疯狂的是在两天之后,他竟然和瑾宁坐在回京的马车上。
  这两天,瑾宁入黑便上山去挖,两天下来,她的十根指头全部挖伤流血。
  这还不是全然用手来挖,但是看到有衣物或者是东西,她便徒手挖,唯恐就伤了里头。
  两天下来,他便知道之前忸怩说不愿意嫁给靖廷的她,其实心里早就有了那人。
  这傻丫头,认为自己从庄子里回来的,因此,觉得配不起人家。
  而在这两天,白天的时候他暗中走访了东浙军。
  东浙军在编的,其实也就几千人,连同府兵加起来不到一万人。而这个数量的府兵,已经是很惊人了。
  前些年,皇太后没在京中,北漠和鲜卑屡屡来犯,虽说是小打小闹,但是也让皇上疲于奔命,对藩王慢慢地就放松了控制监管。
  没想到,却叫有野心的人慢慢坐大。
  东浙王的父亲,是先帝的哥哥,分封东浙,由如今的东浙王慕容前世袭东浙王之位。
  这个慕容前和他父亲大不一样,性子是天差地别。
  老东浙王为人厚道,和善,且不善于争夺,对分封东浙对朝廷怀有感恩之心,因为东浙富庶,有江河,经商往来都是十分方便的,加上有矿,分封地的亲王是有开矿权的,因此,东浙王
  对朝廷是真的感恩。
  但是,钱多就有野心。
  如今的东浙王世袭之后,身上有了钱,再看东浙百姓对他和父亲奉若神明,竟生出了要做皇帝的念头。
  因此,这些年他招兵买马,吸引谋士,且对东浙宣称朝廷苛捐杂税,激起民愤。
  “要不要吃点东西?”
  苏意整理思绪之际,见马车上本来闭着眼睛休息的瑾宁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身子,便问道。
  瑾宁抬起乌黑而疲惫的眸子,“我不饿。”
  “你这两天两夜都不曾合眼,也没吃过什么东西,喝口水!”苏意递上了葫芦。
  可伶可俐和陈大侠如今和他的身边的人都留在了驿站,按照 瑾宁的意思,继续去找。
  此番回京,除了车把式和他们两人,便无旁人。
  瑾宁接过来,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然后便放下,头靠在软枕上,身子放软,但是,眸子里却还是有那股顽强的火焰。
  “丫头,师父竟不知道你对靖廷如此在意。”苏意轻轻叹息,“你不要想太多,伤心也伤身。”
  瑾宁哑声道:“师父别担心,我没事,这仇还没报,我不会倒下。”
  她若只为复仇而来,那就必定会坚持到大仇得报。
  她如今只担心,皇上不会出兵。
  想了想,她抬头看着苏意,“师父,你说,你能不能说服皇上出兵?”
  苏意面有难色,“只怕不容易,就算能说服皇上出兵,你也不可能去的,别想太多。”
  “我去不去都不打紧。”瑾宁宽大的袖子下,拳头紧握,她会偷偷跟着去,她只要取东浙王的人头,拿回她的嫁衣。
  “丫头,你想什么,师父知道,若皇上出兵,如今可用的,除了江宁侯便是萧侯,这两人有足够的威望,适合打内战,就算是江宁侯领兵,你也休要跟着去。”
  瑾宁轻声道:“我知道。”
  苏意实在是不放心她,但是看她也不似只沉浸在伤心或者仇恨里,她似乎另有算计。
  这孩子,他看着长大,如今却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半途,瑾宁嫌弃马车太慢,在驿站喂马的时候,便换了马,和苏意骑马回京。
  苏意看她整个人瘦了一圈,骑在马背上,却依旧不减半点威风。
  再看她扬鞭时,竟仿佛真有几分上阵杀敌的大将风范。
  苏意竟有片刻的怔然。
  那小霸王,真长大了。
  瑾宁和苏意马不停蹄地赶回京中,而途中,竟与甄士安将军擦身而过。
  甄士安不认识苏意,且瑾宁策马飞快,这么打了个半个照面,甄士安也没认出她来,也因瑾宁太憔悴,竟失去了往日的颜色,和甄依也没有了那么高的相似度。
  回到京中,刚好是陈梁晖去官丁忧,而袁氏的尸体也送了回来准备安葬。
  府中没了主母,袁氏的丧事便只能是陈守成来办。
  陈守成被问了两天的话,就被放回来了。
  瑾宁看到门口挂着白灯笼,还以为老夫人死了。
  管家快步走出来,一脸平静地道:“三小姐回来了?”
  这平静后面,竟是藏了一丝欣喜。
  瑾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老夫人死了?”
  管家摇头,“不,是二夫人。”
  袁氏?瑾宁倒是有些意外,袁氏这种蟑螂,死得那么快?
  一路进去,管家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告知了瑾宁,包括初三叔出事以及老夫人供认的一切,再到老夫人中风,陈守成夫妇抢夺甄氏嫁妆袁氏被陈梁柱杀死。
  瑾宁听罢,眼底寒芒尽敛,进了梨花院,她慢慢地坐下来,捏着一只杯子,眼底似饮血般赤红,“老夫人说,当年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是被她剖开腹部取出我来?”
  “是,因此,当年国公爷没回来之前,便草草把夫人下葬。”管家道。
  剖腹夺子,杀母毁子,这些痛真真切切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而没想到,早在好多年前,她的生身母亲,经受过同样的痛楚。
  瑾宁心头之痛,不下重生前被江宁侯老夫人杀身杀子。
  她本以为,那老东西顶多是下毒,害得母亲难产血崩,失血过多而死,却没想到,死前却还要经历这般的折磨伤害。
  恨意在心头焚烧,连同靖廷的死为她带来的伤痛与怒火,烧得她全身都在发痛。
  “更衣!”她慢慢地说,眼底有狠辣之意慢慢地浮上,“去寿安堂,请老夫人安!”
  “青莹和梨花都没在,奴才叫其他丫头过来伺候。”管家连忙道。
  瑾宁转身,冷冷吩咐,“不必,我冷水沐浴便可,你去给我查一下,当年,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曾经吃过什么药,你去煎成药拿过来,我回头去侍疾,另外,你再买一味药放进去。”
  她喊了一声,“小黑!”
  便叫小黑从外头窜进来,她一把抱住,伸手摸着它的小脑袋,“乖,乖,回头带你出去。”


第189章 就这样而已吗?
  陈国公那边,得知瑾宁回来了,他立刻便往梨花院里来。
  只是,走到半道,几乎看到梨花院的大门了,他却慢慢地停下来,心过去了,人过不去。
  一种近乡情怯的痛涌上了心头。
  他曾怎生尖酸刻薄对她?
  他曾如何冷漠无情地指着她骂克星灾星?
  他曾怎样狠辣扬鞭毒打过她?
  他又是何等狠心让初三叔哄她饮下迷药,要送她远离京城,远离这个家?
  她是甄依用命换回来的孩子,所有人都劝他宝贝她,但是,他把她当野狗一样丢在了青州庄子里,十四年不闻不问,只当她已经死了。
  若不是朝中有人弹劾,他压根不会想接她回来,他那时候认为,就让她在远远的地方活着,老死不相往来。
  便是她回来的这两年,他又何曾对她软语关怀过一句?
  他想起,她刚刚从青州回来的时候,躲在一株大树后,露出亮晶晶的眼睛看他,眼底有渴求,有希望,但是,他当时是怎么做的?
  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是,他记得那天她离开的背影,小小的,落寞的,回头了两次,每一次眼底都有希冀,但是每一次回过头去的时候,眼底都充斥着失望。
  在之后两年的时间里,他对她依旧是不管不问的。
  或许,对瑾宁来说,这样反而是好的日子,因为,至少没有这几个月的狠辣与无情。
  他遥遥地看着梨花院漆黑的大门,终究是不敢再上前一步。
  那是他和甄依的女儿啊!
  甄依怀着她的时候,便曾甜蜜地说过,这一胎是个女儿。
  他说,女儿也好,儿子也好,只要是她生的,必定就是国公府的宝贝。
  甄依便笑了,一点一点地盘算她的家财,说终于明白当年她的母亲为什么要在她出嫁的时候给这么多嫁妆,因为,有了银子,便是夫家对待不好,自己也不至于要看人脸色。
  她说,以后女儿出嫁的时候,她要倾尽所有给她,只求她能安稳平顺,不受人欺负。
  她说,她会用尽一切的力量,去保护她甄依的孩子。
  他自诩情深,但是他负了甄依。
  甄依不会原谅他。
  而无论是甄依还是瑾宁,都不会叫他有赎罪的机会。
  他踉跄而去,没看到站在大门后,那刚刚沐浴出来,一身青色衣裳,面容阴冷的瑾宁。
  母亲所受的苦,有大半来自于你的糊涂。
  她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方才洗了一个冷水澡,整个人是清醒而理智的,也是疼痛的。
  管家端了药上来,瑾宁淡淡地道:“你要不要跟我去?”
  管家道:“三小姐吩咐便是。”
  “走吧。”瑾宁垂下眸子,走下了石阶,走出了院子。
  老夫人身边,只有下人在伺候。
  陈瑾宪,陈瑾珞都要帮衬着办她们母亲的丧事。
  婆子见到瑾宁回来,连忙就上前行礼,“是三小姐来了啊?不过,老夫人睡了。”
  瑾宁一身落落,淡笑道:“睡了好,多睡点。”
  说完带着管家进去了。
  屋中阴暗一片,老夫人因中风之后嗜睡,因此,除了关窗关门之外,还拉起了帷幕遮蔽光线。
  瑾宁进去之后,便把窗子打开,把帷幕拉开,光线一下子照进来,屋中通亮得很。
  瑾宁看着床上的人动了一下,便有暴戾之气散了出来,“谁?”
  那声音,有被吵醒的怒气还有心底积压的怒气。
  瑾宁走过去,慢慢地坐下来,含笑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老夫人,她眼底充斥着骇然和憎恨的眸子,“是我,来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可好?”
  老夫人的气息粗重起来,狠狠地盯着她,嘴巴歪得近乎痉挛,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来,“滚!”
  瑾宁笑了,“老夫人不想看到我吗?不好意思,叫您失望了。”
  她扬手,叫管家端药上来。
  管家把药端过来,忽视老夫人把那怨毒的眸光移向他,沉静退后。
  瑾宁拿着勺子慢慢地搅动了一下,笑容如花,“放心,这不是毒药,反而对您的病情大有帮助,能祛瘀通血,化积消肿,和你当年给我母亲喝的药是一样的方子。”
  老夫人骇然,当年给甄依服的药,十分寒凉,侵有寒毒,甄依身子硬朗,才能撑得这么久,这小贱人,是要她的命啊。
  瑾宁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凉凉地笑了,“老夫人您放心,我不会要您的命,您啊,还得活着,好好受着,我母亲那一刀剜腹之痛,您老人家得百倍奉还,方能对得住她啊。”
  老夫人嘴角有灰黄色的唾沫,眼底狂怒顿生,吃力地伸出手想抽瑾宁的脸,但是,那只手,巍巍地抬起已经无力,她一口唾沫吐了出来,那唾沫,却只能落在她自己的被子上。
  看着老夫人那张颓败苍白的脸,瑾宁笑了,“来,喝药,喝了药就能好,到时候想要打我就有力气了。”
  瑾宁把勺子递到她的嘴边,老夫人呸了一声,话说不出来,打不动她,那双眼却依旧充斥着怨毒。
  瑾宁把勺子丢在地上,一收脸上的笑容,眼底如恶魂般阴寒,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得她头上扬,再以碗沿压住下唇逼开她的嘴巴,捏住下巴的手指稍稍上移便把她的牙齿给强行逼开,一碗药汁悉数倒入嘴里,老夫人呛得直咳嗽,又打喷嚏,药从嘴里鼻子流出来,她好几次提不起呼吸,差点就这样呛死。
  瑾宁把碗扔在地上,看着痛苦咳嗽的老夫人,冷冷地道:“这药每一天你都得喝,你不喝就灌下去。”
  “就……这样?”老夫人咳嗽完,一张脸通红,鼻子里渗出的药汁也不曾抹去,脸上却是冷毒得意的笑,仿佛对瑾宁的手段感到轻蔑,“连你……母亲都不如!”
  瑾宁慢慢地转身,“是啊,这一次便就是这样,这药我格外给您添加了点东西,您慢慢享受。”
  说完,她大步走了出去,管家也跟着出去。
  慢慢地,寿安堂传来婆子的惊叫声,“老夫人,您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


第190章 婆孙见面
  只见老夫人一脸痛苦地在床上磨蹭着,能动弹的手在身上脸上使劲抓挠,不过片刻,脸上脖子上便起了一道道的血痕,她嘴里呼哧呼哧地吼着,眼睛怨恨地瞪着门口瑾宁远去的方向。
  “贱人……”她用尽全力,厉声惨叫。
  “老夫人,您别挠,都出血了。”婆子惊叫着拉住她的手,老夫人强行强行撑起身子,却又无力地跌下去,她嘴唇咬破,鲜血从嘴角流下,却还是缓解不了全身上下从脚底到头顶的巨痒。
  这种痒还还伴随着痛楚,脸上是最严重的,应该是药汁方才洒在脸上。
  不过片刻,她的脸便肿了起来,红肿的地方如火烧般痛,痕痛入骨,挠不到,人便有崩溃的冲动。
  寿安堂时而传出低低地嘶吼声,婆子去请了大夫,大夫建议清洗,再开了解毒方子。
  “多开……几天!”老夫人撑着痕痛咬牙切齿地道。
  那小贱人说,这药……每天都会来灌。
  梨花院里。
  瑾宁正在打扮,她要去甄大将军府。
  “三小姐,那边请了大夫。”管家进来道。
  “让她请。”瑾宁看着铜镜里自己憔悴的模样,“请了,明日也一样。”
  “可不是,漆树汁干和蜈蚣煅可不容易解,便是解了,也得痛苦好一阵子,痕痒入骨的滋味,太难受。”管家说。
  瑾宁道:“每天都为她准备,我要她一天十二个时辰,就没个安生的时候,但是,她的命得保着,分量可少一点,只叫她煎熬留她性命。”
  “其实,奴才觉得还不如杀了算了。”管家道。
  “死得那么容易?”瑾宁冷笑。
  她们母女这些年吃过的苦,遭过的罪,都得一一讨回来。
  她往脸上扑了好多胭脂粉末,遮盖这些天的憔悴,她不想让外公外婆太过担心。
  “你去准备马车,我再换一身衣裳。”瑾宁习惯穿得简洁,但是,想着以最好的面目去见他们,起码,叫他们看到自己不至于寒酸。
  打开柜子,却见衣裳已经被收拾走了。
  方才的那一身,是外头晾着没收回来,后来大概是丫头们帮忙收回来的。
  她的衣裳本来不多,那天被赶回青州,应该给收拾了两身,剩下的,大概嬷嬷和青莹梨花都给收拾走了。
  马车停在了甄大将军府。
  管家掀开帘子,“三小姐,到了。”
  瑾宁下了马车,看着恢弘威武的大将军府门口,门前两尊石狮子威武盘踞两侧,大门开启,门口站着两名兵卫。
  见得马车停下,那兵卫便上前道:“对不起,大将军不见客。”
  甄大将军回京,每天数不清的访客登门,都被挡在了外头。
  方才瑾宁在马车上没看到,其实巷子尽头那边,排着好几辆马车,都是等着大将军接见的。
  甄大将军的威望,在所有武将中是最高的,连如今的一把手江宁侯和萧侯,都曾是他手底下的猛将。
  因此,虽然大将军未必会接见,可你来过,便算是尽了礼数。
  大将军不见客,也是有理由的。
  但凡来的人,都不是空手而来,一车车一堆堆的礼物往门前拉,他们礼数是周到了,但是大将军却不胜其扰。
  干脆,便谁都不见。
  多大的官儿都不见。
  因此,特安排了家将兵卫守门。
  瑾宁上前,谦恭地道:“这位大哥,劳您进去通传一声,便说陈……”
  “黄都不见,不要说陈了。”兵卫挥手,驱赶道:“回吧,回吧,大将军姓什么的都一概不见。”
  瑾宁再拱手,“是,那我不进去了,就请您给大将军带句话,说外孙女陈瑾宁在外头给他请安。”
  兵卫一怔,仔细打量,“表小姐?您是表小姐?”
  管家上前,“兵卫大哥,这位是国公府三小姐,也是甄大将军府的表小姐。”
  兵卫年轻,不曾见过甄依,也不曾见过瑾宁,自然不认识。
  但是陈瑾宁三个大字,可是震彻整个大将军府的。
  兵卫也是个谨慎之人,只怕鱼目混珠来的,便道:“您先到门房里头坐着,我马上进去通报一声。”
  兵卫说着便飞快奔了进去,来到老夫人的屋中,钱嬷嬷和青莹都在老夫人那边。
  兵卫道:“老夫人,门口来了一个女子,说是表小姐。”
  “表小姐?什么表小姐?”老夫人刚吃了药,觉得胃部有些烧灼,便起来走走。
  “就是国公府三小姐。”兵卫道。
  老夫人猛地回头,“什么?真的?人呢?人在哪里?”
  “在外头呢,要不,叫表小姐的嬷嬷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兵卫道。
  嬷嬷和青莹在他话音刚落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没多久,便见两人领着瑾宁进来。
  老夫人在婆子的搀扶下,站在了石阶上,看着那疾步走来的女子。
  老夫人的眼底,一下子就涌上了泪意。
  一身青色衣裳,走路恣意飞扬的姿态,眼底眉梢的清灵之色,和当年的甄依是一模一样。
  她泪眼模糊,张开了双手,嘴唇一味颤抖,却发不出半个音节来。
  瑾宁看到了她,本没见过的,但是,心里一下子就尖锐地疼痛了起来,她飞跑过去,抱住了老夫人,哽咽地喊了一声,“外婆!”
  “我的小雪球儿啊,我的小雪球儿啊……”老夫人方才也只是泪眼模糊,如今顿时就大哭出声,抱着瑾宁,竟是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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