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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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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瑾宁嗤笑,伤口疼得很,嗓子像是被火烧一般,“我只有一位母亲,她已经死了,如果父亲觉得我杀了张妈妈太过,便送我到衙门去,让衙门的人断个分明。”
  “你不可理喻!”陈国公的怒气也上来了,素日他就是个威严的人,如此放低姿态,全是因那日她指责,让他想起愧对亡妻,“如此胡搅蛮缠,半点道理不通,你还好意思搬你母亲出来?你只给她丢脸!”
  陈瑾宁却丝毫没有生气,只是扬起略悲哀的眸子,“是啊,我也不愿意提母亲的,可我有什么法子?若不提母亲,父亲会念这份父女亲情吗?若您不念,我在这个国公府,如何活得下去?一个奴才,都敢在我的饭菜里下毒,一个姨娘上来的继母,也能随便安排她娘家侄女去霸占本来属于我的位子,我无所依仗啊,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死了的生母和一个从不把我放在心上的父亲。”
  她慢慢地靠向身后的树干,装作看不见他脸上的惊怒之色,继续道:“如果母亲还活着,见我今日的遭遇,不知道会怎生心疼?只是,若我母亲还活着,我又怎会沦落至此?”
  陈国公冷硬地道:“你同意不同意,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你私德败坏,与人私奔,侯府能容纳你为妾,已经是你最好的出路,你私奔之事,我已经花了银子叫人掩饰,过一两年便无人记得,你最好不要再闹事丢我的面子。”
  陈瑾宁淡漠地道:“如今退婚,你的面子尚且能保住,否则,我大闹婚宴,捆了父亲上花轿的时候,侯爷和父亲的面子都保不住。”
  陈国公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敢?”
  陈瑾宁神色不动,“杀人我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想明白,既然我委屈顺从,也得不到你的认同,还不如反他娘的,便是死,也死得恣意潇洒。”
  陈国公想不到她竟是这般的倔强,努力积压着的狂怒终于爆发了,厉声道:“态度嚣张,不服管教,看来你母亲还真没说错你,本来你若乖乖接受安排,嫁入侯府为妾,我便把你昨晚那不知羞耻的事情翻过去,可你这般嚣张跋扈,若不请家法,岂不是叫人笑话我国公府庭训不严?”
  陈瑾宁扬起桀骜不驯的眸子,冷笑一声,“父亲知道我昨晚没回来,如今见我一身的伤,却也不问我是不是受了委屈,反而先与我虚与委蛇,逼我答应做妾,我不愿意,才问罪于我,真是好父亲啊!”
  她站直了身子,比他矮了半个头,眼底尽然是讽刺之意,“我昨晚若是死在了外头,岂不是更顺遂了你的心愿?”
  陈国公气得双手颤抖,“你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情,竟还不知悔改,口出狂言,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孽障?好,你说,你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陈瑾宁凉声道:“我去了狼山,上了贼窝,还杀了几十个人,你信吗?”
  陈国公哪里会信?狼山山贼为祸,所有人都知道。
  他不禁大怒,“张口闭口,都是杀人,看来放你在庄子里真是错了,养得你这般刁毒狠辣的性子,学了几招花拳绣腿,视人命如草芥,还私德不端,有了婚约却勾人私奔,今日我就打死你,也省得日后为我国公府惹下大祸。”
  说完,厉喝一声,“来啊,上鞭子!”
  管家早就在外头候着了,听得国公爷吩咐,立刻就去拿鞭子呈上来。
  陈国公甩了一下鞭子,便听得风声呼呼,他满脸厉色,指着陈瑾宁怒问道:“跪下!”
  陈瑾宁腰背挺直,看来,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心底如冷风刮过一般的悲凉,眼底却渐渐地染了怒火,“不跪,你要么就打死我。”
  她的鞭子,打谁都可以,但是,却不能打他。
  这个生了她,却弃之不管的人。
  原来即便历劫归来,她始终对他狠不下心来,有多退让隐忍,便有多渴望这份父爱。
  打吧,打了之后,就再无羁绊,便算还了他生养之情,也不会再傻乎乎地渴望她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父爱。


第21章 我们都会讨回来的
  这等好戏,长孙氏与长孙嫣儿哪里会错过?
  长孙氏见国公爷动了大怒,上前劝道:“国公爷,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伤了父女之情?”
  说完,她又拉住陈瑾宁的手臂,力度却是用得很大,指甲都印入了瑾宁手臂上的伤,“瑾宁,快听父亲的话跪下来,请父亲息怒。”
  瑾宁吃痛,一把甩开她,“你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
  陈国公见她如此顽劣,怒声道:“你跪下受刑,我便下手轻一些,否则打死了你,也算是给你母亲做个交代了。”
  瑾宁倔强地看着他,“你要打便打,但凡我吭一声,打死无怨。”
  陈国公当场就扬鞭打了过去,他本盛怒,见她还这般倔强不知道悔改,哪里留情?
  这一鞭子过去,便落在了瑾宁的手臂上,瑾宁不闪不避,生生受下,鞭子下来的火辣辣疼痛,在手臂一直蔓延到头顶。
  “跪下!”陈国公再厉喝一声。
  瑾宁却只扬起了阴鸷的眼睛,“打啊,就这么点劲吗?拿出你上阵杀敌的勇猛来对对你的亲生女儿啊,就这点劲,还不如我昨晚杀山贼狠呢。”
  陈国公听了这话,怒火中烧,还拿山贼说事,抽了鞭子连续打了几鞭,鞭鞭入肉,不过顷刻,瑾宁的身上便多了几道恐怖的血痕,且伤了昨晚的伤口,鲜血淋漓,竟是惨不忍睹。
  长孙氏与长孙嫣儿在旁边看得痛快,脸上不禁扬起了得意而阴毒的笑。
  重伤的海棠听得动静,竟从里面爬出来,抱住了瑾宁,大哭道:“国公爷饶命啊。”
  瑾宁却只盯着陈国公,悲吼一声,“打,继续打,打不死我,也好打断这点情分,我不过是欠你一个生育之恩,你不曾养育我,庄子是我母亲的产业,吃你两年的饭,你今日打回去,我们清了这笔账。”
  这话彻底激怒了陈国公,他一鞭子下去,打在海棠的背上,海棠本就重伤在身,挨了这鞭,闷哼一声,便痛得几乎晕过去。
  她却不撒手,死死地抱着瑾宁。
  长孙氏给管家打了个眼色,管家上前就拖开海棠,海棠死活不撒手,管家一巴掌就劈打下去,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敢阻碍国公爷用家法?”
  苦苦支撑的海棠,被管家这一巴掌劈打下来,直接就闷了过去。
  瑾宁眼底升起了狂怒,一脚就朝管家的肚子踹过去,“好你个老刁奴,敢动我的人?你是有几条命?”
  陈国公见她还动手打人,怒火烧得几乎要爆炸,扬鞭劈头劈脸地打过去,连续七八鞭,瑾宁头上,身上,鲜血淋漓。
  血沿着她的头顶流下来,遮了眼睛,眼前一片的猩红。
  昨晚奋战,伤了多处,体力也不支,挨了这顿鞭子,她身子已经摇摇欲坠。
  但是,她却没有倒下,头上的鲜血流到嘴里,她舔了一下血腥的味道,慢慢地抬起了头。
  陈国公只见她眼底阴郁的眸光倏然一闪,他扬起的鞭子已经被她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他用力一扯,竟是未能扯动半分。
  他骇然地看着瑾宁,“逆女,你撒手!”
  那鞭子是带了钢刺,他一扯,瑾宁的手掌便渗出了血,可她就是不松手。
  她看着他,眸色冰冷,一字一句地道:“二十五鞭,我受了,欠你的,我也还清了,从今往后,你再动我一根手指,我便把你陈国公府一把火烧掉。”
  她用力一拽,竟把鞭子拽了过去。
  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个弧度,她扬手,鞭子落在旁边的石桌上,那坚固的桌子,应声而断,断开两截,细碎的粉尘扬起,落下。
  所有人都惊呆了。
  陈国公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本以为她只是懂几招花拳绣腿,却没想到武功这般的厉害。
  瑾宁的身子,终究是慢慢地沉了下去,眼前一切,都仿佛走马灯似的转着,房屋打着转,一道道猩红的旋涡在她眼前形成。
  噗通一声,她倒了下去。
  “阿娘,女儿活不下去了……”
  昏倒之前,她只是呢呐了一句,却把陈国公的心震得颤抖不已。
  长孙氏见状,连忙道:“来人,赶紧把三小姐扶起来,若外头有人问起三小姐夙夜不归之事,只说是误会。”
  一句夙夜不归与人私奔,把陈国公的怒气再度挑了起来,那刚升起的心软也被压了下去,他冷冷地看了瑾宁一眼,“请个大夫来给她疗伤,再验身,若非处,子,婚事退了便退了,把她送回青州去就是。”
  他心中又悲又怒,从庄子里回来这么听话乖巧,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
  张嘴闭嘴就是杀人,动辄出手打人,定亲了还不知羞耻地与人私奔,他真是什么面子都给丢光了。
  管家也受了伤,听了陈国公的吩咐,爬起来道:“是!”
  “你也是,”陈国公把怒火撒在了长孙氏的身上,“你这个做母亲,怎不看着她?知道她跟那什么书生来往,也不知道禀报我。”
  长孙氏叹息一声,“国公爷息怒,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以为不够是走得近些,哪里知道会相约私奔?”
  陈国公闻言,气得肺都要炸了,爆吼一声,“调查,马上去调查,把那恶棍淫贼找出来,我要活活打死他,再把她送姑子庵里去。”
  管家立刻吆喝侍女扶瑾宁回去,长孙嫣儿跟着一同去了。
  她站在床前,看着瑾宁那张鲜血淋漓的脸,冷笑道:“便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呸,你便是给我提鞋都不配的。”
  一只手瞬间攉上了长孙嫣儿的嗓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掀翻在床上,空气迅速从胸腔里消失,她骇然地瞪大眼睛,只看到瑾宁那双黑幽幽像是淬了寒毒的眸子,她额头的鲜血滴下来,如恶鬼般的狰狞恐怖。
  濒死的感觉,涌上了长孙嫣儿的头脑,她使劲挣扎,却半句呼唤不得,石榴尖声喊,瑾宁一手扬了枕头飞出去,砸在她的头上,软软的枕头渗透里力度,竟当场就把侍女石榴砸晕过去。
  长孙嫣儿长这么大,从没试过现在这般恐惧,仿佛死神真的降临了,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去。
  当扼在她脖子上的手松开的时候,她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全身瘫软,大口大口呼吸,死死地瞪着瑾宁,脸上苍白得厉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她全身颤抖,无可自拟地颤抖。
  陈瑾宁的声音如同轻云般拂过,“要你死,在我看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长孙嫣儿看着她那张狰狞的脸,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失声道:“还不赶紧上来扶起我?”
  侍女闻言,这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急急上前扶起长孙嫣儿。
  长孙嫣儿双腿发抖,像身后有恶鬼般逃也似地走了。
  瑾宁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把侍女都赶出去。


第22章 雨夜恶行
  瑾宁沉沉地舒了一口气,走下床来,大夫留下的金疮药还有,她逐一上药,自己疗伤。
  后背的鞭子伤痕无法上药,她就撕开一件衣裳,把金疮药洒在上头,再艰难地包扎。
  她在战场几度生死,在侯府的火堆里回来的鬼魂,但凡还有一口气,她都不会允许自己放弃。
  所谓骨肉亲情,不外如是。
  她上了药,便去看海棠。
  海棠刚醒来,哭得像个泪人。
  “小姐,他们逼我承认您跟人私奔,我不愿意,管家就打我,还抓走了我弟弟……”海棠哭着说。
  瑾宁看着她脸上的巴掌,伸手抚摸了一下,“疼吗?”
  海棠眼里含着泪,“不疼。”
  “放心,”瑾宁脸上露出微笑,“欺负过我们的人,都将一一地还回来。”
  国公爷请的大夫来了,却被瑾宁拒之门外。
  管家去回禀陈国公,陈国公正怒之际,厉声道:“让她死,饭也不必给她送,直接饿死就是。”
  梨花院再一次没饭吃,瑾宁叫了青莹和梨花进来。
  她坐在椅子上,身子挺得很直,冷眼扫过两人,“你们是否还愿意在梨花院伺候?”
  两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回三小姐,奴婢愿意。”
  “如你们所见,我是个人人嫌弃的小姐。”瑾宁说。
  梨花颤声道:“小姐,奴婢被父母买入府中,给哥哥讨媳妇,奴婢也是被人嫌弃的人。”
  “奴婢也是!”青莹口拙,硬邦邦地说。
  “好,好!”瑾宁取出银子,“你们去请个大夫来,让大夫从后门进来为海棠治疗,再买个炭炉和瓦锅回来,剩余的银子都买米。”
  “是!”两人连忙接过银子出去。
  傍晚开始,天便暗沉了下来,黑云从四面八方靠拢,黑压压的一片,才五月初,便已经开始酝酿暴雨了。
  到了戌时左右,倾盆大雨下来,大地一片茫茫之色。
  瑾宁披着蓑衣带了蓑帽走出去,吩咐了梨花,“好好看着海棠,给她熬点小米粥。”
  “小姐,下这么大的雨,您身上又有伤,要去哪里?”梨花问道。
  瑾宁孤身走进雨里,瓢泼大雨顷刻便把她吞没,她的声音隐晦不清地传来,“找个人好好地谈一下。”
  管家在国公府十几年,且他是长孙氏的表弟,除了每月发放工钱之外,年底还有一笔长孙氏额外给的福利银子。
  且在国公府当管家,在陈国公得势的时候,他捞了不少油水,因此,虽然京中地价贵得离谱,他这个管家却能拥有一套三进三出的院子,娶了一房妻子讨了三个妾侍。
  今晚他的心情特别的好,虽然被打了一鞭子,但是,看到那小贱人被打得这样惨,他心凉快透了。
  最重要的是,那小贱人不能嫁入侯府,嫣儿就能嫁入侯府为正妻,回头将军那边,少不了赏赐的。
  因此,今晚回来的时候,他提了一壶小酒,进门便叫妾侍给他做两道小菜,左拥右抱地喝了起来。
  外面惊雷阵阵,暴雨瓢泼。
  “今天着实是解恨啊,那庄子里回来的小贱人,还敢视我无物,当着下人的面抽打我,算他妈的什么东西?今天国公爷好生收拾了她一顿,看她以后老实不老实!”
  妾侍刘氏掩嘴偷笑,“那还能不老实?这么说来,她嫁入侯府是无望了?”
  “呸,就她这种破鞋,还想嫁入侯府?现在是没指望了,不过也得佩服这个小贱人,人都去了狼山竟然还能回来,幸好将军聪明,没暴露了自己,且梁捕头那边若真有人问起,一推四五六,谁会信她一个失德败行的人说的话?”
  刘氏眼底露出贪婪之色,“那将军会不会记你的功劳?”
  管家傲然道:“当然,若不是我拿下那贱丫头的弟弟,她也不会指证陈瑾宁偷人私奔,如今国公爷信了此事,就是那贱丫头没死,找国公爷申诉,国公爷也不会信她。”
  “那将军一定有赏!”柳氏整个身体贴了上去,娇媚地道:“上次老爷说给妾身买个金镯子,可不能哄人的。”
  管家捏住她的下巴,嘿嘿笑了一声,“莫说金镯子,便是一套头面都能给你置办。”
  “真的?”柳氏大喜,连忙就起来为他倒酒,“那可得说话算话。”
  管家仰头便喝,连续几杯下去,便已经醉醺醺了,他执着柳氏的小手,便要奔赴床榻。
  一道闪电劈开了夜空,随即惊雷咆哮般响起。
  “咿呀”一声,门竟然开了。
  柳氏回头,诧异地道:“风这么大?”
  一道银光从门口飞进来,倏然从柳氏的耳边划过。
  柳氏惊慌一看,一把匕首钉在了床边上,她整个人呆若木鸡。
  “滚!”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黑影,全身蓑衣蓑帽,瞧不清面容,声音低沉沙哑,也甚至听不出是男是女。
  唯一可辩的,是这黑影浑身上下散发着萧杀的气息。
  如地狱里来的恶鬼一般,叫人望而生畏。
  柳氏尖叫一声,丢下管家夺门而去。
  管家酒醒了一半,犹自挺直了腰背厉声道:“哪里来的小贼?竟然敢闯到你大爷的屋中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黑影慢慢地摘下了蓑帽,露出一张苍白但冷峻无情的面容。
  屋中本来点着八根蜡烛,门开后便吹灭了一大半,只剩下两根在跳跃着微弱的光芒。
  管家走近一些,定睛看,不禁大吃一惊,“三小姐?”
  瑾宁唇瓣扬起了一抹森冷的笑,在桌子前坐了下来,看着桌子上这些几乎没怎么吃过的菜肴。
  爆炒嫩牛肉,红炆猪蹄子,咕噜肉,菜干猪肺汤,百宝鸭子。
  一个国公府的奴才,伙食比她这个国公府小姐的好太多太多了。
  管家料想她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遂冷冷地道:“三小姐深夜来我屋中,有什么事吗?”
  瑾宁慢慢地收回视线,看着他,“深夜来访,自然是有事相求。”
  听得是有事相求,管家的态度便傲然了起来,“若是为侯府的婚事来,请恕我无能为力。”
  瑾宁轻笑出声,“放心,我不强人所难,侯府的婚事你自然是无能为力的,可有些事情,管家能办到,例如,海棠的弟弟,你应该知道他的下落。”
  管家厉冷笑一声,“三小姐真是奇怪,一个府中奴婢的弟弟,我怎么会知道?三小姐回吧,我不得空招呼三小姐。”


第23章 是不是你做的
  瑾宁慢慢地抬起头看他,“管家不知?那可真是不妙啊,本来我还想着,你把海棠的弟弟交给我,我饶你一条命,看来,这买卖是做不成了。”
  她站起来,逼到了管家的面前,吓得管家跌跌撞撞后退了两步。
  瑾宁抽出钉在床边上的匕首,寒光在管家的面前忽闪,她脸上的笑容越发加深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海棠的弟弟呢?”
  管家吞咽了一口唾沫,想起张妈妈的惨死,心里不禁害怕起来。
  但是随即想到自己和张妈妈不一样,他稳住心神,色厉内荏地道:“三小姐,我不是国公府的家生奴才,也不是卖给了国公府,你若杀了我,杀人偿命,你也逃不了。”
  瑾宁笑了,“杀人偿命啊,是的,只是,”她眸光一转,“谁知道我杀了你呢?”
  她的匕首,轻轻地印上了管家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管家整个定住,一动不敢动。
  “你……你如果杀了我,将军和国公爷都不会放过你的……”管家声音微微颤抖,却兀自维持着可笑的威风。
  瑾宁手一扬,匕首划过管家的脸,从嘴边到耳际,咧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横流。
  管家惨叫一声,这声音迅速被外头的雷声淹没,那小妾柳氏跑了出去,早就找地方躲起来了,哪里管他死活?
  且这风大雨大的,这屋中除了两个丫鬟之外,连个家丁都没有。
  管家这一次,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闻了。
  人人都说,南监的苏意公公有一手绝活,活剥人皮。
  其实,这只是外间的传闻而已,苏意公公最拿手的,不是活剥人皮,而是割云片。
  所谓割云片,就是把身上的肉薄薄地一块块地割下来,几乎不出什么血,让人痛苦又不伤人性命。
  听说,苏意公公曾在一个杀人如麻的山贼身上试过,割下了一千零八片,人却还活着。
  瑾宁是亲眼见过苏意公公用这一手绝活,以前觉得残忍,毕竟,没什么不能一刀杀之的。
  但是,对于逼供,她不得不说,这一招好使。
  管家的手臂,也不过是割了几块肉,便抵受不住痛楚,招了。
  “在我家中柴房……”
  瑾宁勾唇一笑,揪起他,“请管家带路!”
  管家被拖出去,倾盆大雨浇在他伤口上,疼得他呼天抢地。
  一路拖到柴房的门口,瑾宁踢开门,一道闪电劈下来,果然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卷缩在柴堆旁边!
  不过是闪电忽闪之间,瑾宁已经看到他小小脸蛋上斑驳的伤痕。
  瑾宁大怒,匕首一起一落,便只听得管家一声惨叫,两块耳朵片落在地上。
  当管家的妻子云氏带着两个丫头来到的时候,瑾宁已经早不见了踪影。
  “请大夫,再命人去国公府找表姐!”管家狂怒大喊。
  暴风雨飘摇,天黑得如世界末日一样,狂风肆虐,这还没进六月天,便有这样的狂暴天气,震骇了世人。
  这场大雨,一直持续到翌日一早才停下。
  梨花院的大门,被一阵雷暴般的锤门声敲开。
  青莹前去开门,看到国公爷领着包扎着两只耳朵的管家进来,身后,还跟着怒气冲冲的长孙氏。
  瑾宁在院子里种菜,青莹买了些菜籽回来,她刚好可以撒在院子里自给自足。
  她是庄子里回来的农民,就该安守本分。
  看到一伙人气冲冲地进来,她慢慢地扶着锄头站起来,扬起了桀骜不驯的冷笑看着陈国公,“国公爷大驾光临,失敬了!”
  陈国公难掩眼底的失望与狂怒,“你真是屡教不改,昨晚竟然私自出门去寻仇,打你的人是我,你有本事,冲我来!”
  瑾宁拖着疼痛的腿走到他的面前,“国公爷说什么?请说得明白一点,不过,国公爷说有本事冲您,那我可不敢的,好歹,您名分上是我的父亲,冲您,不是天诛地灭的罪吗?担不起,担不起!”
  管家大声道:“三小姐,小人在国公府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奉国公爷和夫人的命令,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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