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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贵金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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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绿袖见陆璇回头两次,想起殿中的事,忍不住低声问。
“没事,”陆璇摇头。
等她们一走过,四名男子则是停了下来,同时回头看了眼陆璇的背影,只听其中一人沉声道:“是麟国太子妃,听说太子有些在乎此女,可要将其带回去给主子。”
旁边一人摇头道:“先找到金医公子,此时不宜。”
其他三人马上就收住了心思,往他们发现的痕迹跟去,然后,却徒劳无功。
……
大晚上的,宫里的消息传得跟鬼风一样快,呆在太子府里的人都一清二楚。
三更半夜的还不见太子妃回来,老早就见太子的车驾回府了,奶娘这心里慌得紧,在府门前走来走去的,心里怪着太子竟然不顾情分就这样抛下太子妃在那样的危险的地方。
转念又想到几次往太子妃床帐躺的男人,奶娘一张脸忽白忽青的变幻来去。
前面光亮点点头,定眼一瞧,竟是陆璇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马车,车边正挂着一盏小灯呢。
“太子妃!”奶娘大喜过望的往上跑。
绿袖停下马车,拿下挂在旁边的灯盏,掀开帘子,冲里头的人道:“太子妃,到府了。”
正要睡过去的陆璇带着点鼻音嗯了一声,跟着跃下马车,差点就撞上奶娘跟鬼一样发白的脸,陆璇吓了一跳,“奶娘,出什么事了。”
奶娘看到人,狠松了口气,哽着音道:“总算是没出事!”
陆璇闻言一笑,“我没事。”
……
偏院,躲在院中不敢出门的陆湘听完宫女的话,把手里的簪子狠拍在桌案上,发了惊心的声响,“好大的命,这种场面也没要了她的性命。”
“幸得公主没参宴,否则……”
“否则怎么样,她陆璇没事,本公主难道就会有事吗?”陆湘的声音有点凶。
转首又想到了什么,陆湘眼眸更冷了几分:“蒋家不是要同韩家联姻吗?陆璇不是想要让我不好过吗?本公主偏要这个样子入主太子府,将陆璇这层皮给掀了,叫她以后还如何安安分分的呆在太子府。”
看着几乎已魔症的陆湘,以前跟过陆湘身边当三等丫鬟,如今已是一等贴身侍女的丫鬟不由急转向金樊派到身边来的侍女,用眼神求救。
那名侍女冷冷的却不予以理会,丫鬟见此,不由大急:“太子妃毕竟是太子名媒正娶,若是公主用身份压人,怕是受人诟病……”
“啪”的一声,丫鬟脸上凭白多了一个巴掌印。
陆湘怒道:“你到底是谁的狗,敢这样替陆璇这个贱人说话。”
丫鬟被陆湘凶戾的样子吓到了,捂住脸忙跪到她的脚边求饶,其实丫鬟的话还没说完,陆湘是嫁过李世子的人,而且还做出了那种下作恶心的事,如果再回到太子府,也不知道以后李国公府的人会怎么找由头对公主不利呢。
“滚开,”陆湘气怒上涌,抬脚就将丫鬟踹了出去,丫鬟连呼疼都不敢。
“回来了,”太子看着走进来的人,从窗边走过来上下扫了她一眼,像是在确认些什么。
陆璇自觉道:“一路都很顺路,除了中途碰上那么三四个不太一样的。”
李淮重复她的话,“不太一样的?”
陆璇点头,“似乎在什么地方碰过这种人。”
李淮墨眸微暗,对她说:“不能再冒险了,否则……”
陆璇听他说一半停住,好奇怪抬头问:“否则什么?”
李淮伸手摸着她的脑顶,道:“否则我会在床上惩罚爱妃了……”
陆璇黑脸。
……
蒋府。
太子是带着人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蒋府的,没有受到伤害的韩家家主和韩冰容正坐在蒋府大厅中,座位上也坐着脸色不虞的蒋老,厅内的气氛因太子的到来更加的压抑冷凝。
李淮慢慢开口打破迷之尴尬的沉闷:“父皇派孤来的原因想必韩家家主已经猜到了。”
就在今早,皇帝就急派温公公到太子府,请太子出面安抚韩家,因此才有现在场面。
韩绡闻言神情一冷,皇帝到是狡猾,知道太子和蒋家关系不俗,派太子来他也不好把话摞得太强硬,毕竟自己的女儿和蒋文高要成亲的事宜已订。
此时闹开,对韩冰容来说当真是不太好。
疼女儿的韩家家主岂会闹开,加之太子掺合进来,更是有火没地撒了。
当下只能阴沉着脸说道:“既然太子已经替皇上说明了情况,又派人查探……老夫也不敢再放肆,容儿的婚事就在眼前,做父亲的只是想让女儿顺顺当当的成亲,不想要其间生事,闹得日子不吉利。”
李淮道:“韩家家主且放心,孤会派人全程保护,不会让韩姑娘有半分损伤。”
韩绡也知道,韩家同蒋家联姻,对于多少人来说是个威胁,成亲当日少不了麻烦事。
说来,韩绡也颇为郁闷,自己的女儿怎么就选了蒋文高这块木头。
心里虽不太愿意,但女儿高兴只好这样了,“有太子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
李淮朝蒋文高使了个眼色,蒋文高忙对岳丈大人道:“请岳丈放心,容儿的安全,蒋家也一定会保证。”
蒋文高人品还是很不错的,这点韩绡早就在殿前见识过了,说来蒋文高也因护他时受了伤,看未来女婿的眼神不禁温和了些:“你岳母没能来,等回门时带着容儿回韩家一趟!”
蒋文高应道:“是。”
韩绡想起什么,问:“你的伤势如何。”
蒋文高道:“谢岳父关心,小婿的伤无碍。”
韩绡见他神情自然,不像是说大话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太子见状就起身离开,后面的场面不用想也知道是拉家常的正常场面,也不需他担忧。
出蒋府,以前不太出现在李淮身前的张代弦悄无声息的将手里的消息送到太子车座内,李淮拿过一阅,神色骤然冷肃。
旁观太子神色的张代弦就知道会是这样,忙道:“主子,现在该如何。”
在外,太子府的人都喜欢变称呼,称他为一声主子,而不是殿下。
李淮将手里的消息轻轻一捏,寒声道:“回府,孤有信让你带去炎国。”
张代弦一愣,道:“给那个人?可他会接吗?”
李淮淡声道:“接不接,也不是他说了算。”
张代弦猜测到太子一定是用老办法阻止那个人,这时候韩家和蒋府马上好事来,若是炎国那个人来掺合一脚,实在是麻烦。
还没回府,又有一人中途靠近马车,说:“主子,于总管回来了,正等着主子的吩咐。”
李淮道:“让他暂且不必回府,带人去河洲府。”
河洲府是陈家落脚地,殿下将于总管派去那里做什么?心有疑惑却不敢问。
来人确认地问:“主子可有话交待于总管。”
李淮修长的手指轻轻抬动,敲击在脚间,沙哑难听的声音传出:“找药。”
来人听了马上就去。
除了近身的寂离几人知道太子的病况已大好外,于总管等人并不知太子伤势已大好,被吩咐继续找药也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四野一片寂静。
陆璇正站在一片荒地前,陆湘的车子就至眼前,压抑着满腔怒意的陆湘蒙着脸,提着裙朝她走来,咬牙切齿道:“皇上旨意都下了,陆璇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陆璇偏头过来,淡淡看着陆湘的怒目,道:“旨意?皇上似乎只是口谕吧。”
被戳破,陆湘蒙住的脸扭曲了起来,因为痒,几次想要挠又压住了,“陆璇,你若识相的就给本公主腾出块地来,明日……不,今日本公主就要搬进太子府。”
她那间贴着太子府墙建起的小院,根本就不算是太子府。
陆璇道:“如果公主回院后还有那个力气搬动,本妃很欢迎。”
陆湘听了,头颅高昂,似乎以为陆璇是怕了自己,心里得意了就开始在心里边盘算着进了太子府后如何和陆璇讨回毁容之苦。
不用猜也知道此刻的陆湘有多么恨自己,陆璇淡漠摆手,“冯妈妈替我送一送德馨公主。”
冯妈妈垂首给陆湘做了个请势,陆湘想说的话被陆璇冰凌的侧脸给逼了回去,阴毒地刮了陆璇一眼,忍着一口怒火回马车。
陆璇就为了这点折腾自己一个来回,可恨。
不过,很快她就可以入主太子府了,且看你陆璇再如何能嚣张,实在不行,就用陆疆来威胁威胁,不怕她陆璇不服软。
等陆湘一走,绿袖就上前,“太子妃。”
陆璇眼望前方,道:“去吧。”
绿袖颔首离开,旁边凌荟把手里的薄披风披到陆璇的肩上,恭敬地站在陆璇的身后。
并没有太久,绿袖就去而复返。
绿袖道:“太子妃,人已经带到了。”
陆璇这才收回放在远处的视线,转身就走,绿袖将陆璇引到一处不远的郊外小屋里,左右竟然还有两人把守,陆璇不禁疑惑地瞥了绿袖一眼。
绿袖讪讪道:“太子殿下的意思。”
陆璇闻言也就不多问了,直径走进小屋,里边干燥又简单,只有一层枯草铺着,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中央被绑起来的侍女正抬头盯着进来的陆璇,在陆璇走到面前之际突然想要爬扑上来。
“太子妃小心!”
陆璇脚往后移了一两步,抬手,绿袖退开两步,站在旁边死盯着被绑得严实的侍女,边提醒陆璇:“此女武功在奴婢之上,请太子妃小心些。”
陆璇终于知绿袖为何找太子派来的人帮忙了,不过,挺意外的,金樊派到陆湘身边的人竟然还有些硬身手!
“你的主子派你来帝都城做什么,”陆璇低着视线,淡淡一叹,“是我多此一举了,李淮既然允许你在这里,一定是了解过你们的目的了。”
侍女眼眸睁了睁,似乎是想要说话,陆璇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在你家公主休养的这段时间内,你也不用回到她身边伺候了,找个舒服的地方安置好。”
绿袖有点不解,听到陆璇的话走到门外,招手让外面的人进来将侍女带走。
刚送出书信,李淮就看到走进门的陆璇,面上的冰霜退去,笑道:“听说方才爱妃将德馨公主身边的侍女捉去了。”
陆璇见他情绪极好,就知道蒋家和韩家的喜事并没有受到半点波及,只是听到这话,陆璇就没来由气恼:“如果不是太子玩心太重,也就没有这种麻烦事发生了。”
李淮笑了笑,歪着脑袋看她。
陆璇见他一幅什么也不关我事的样子,暗暗咬牙:“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爱妃莫恼,孤这不是心中欣喜吗,”太子笑着将她转身的动作拉住,“两家的安全自有韩家和蒋家来操心,爱妃只管惩治瞧着不顺的人……”
“不顺眼的人?”陆璇轻嗤,李淮马上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璇看着李淮缓声说:“如果是太子殿下,我又该如何?”
李淮:“……”
“随我来,”李淮拉着她的手往后走,陆璇没挣扎。
捧过李淮从屋里拿出来的锦盒,陆璇一阵莫名奇妙地盯着他,“这是什么。”
李淮鼓舞着道:“打开看看。”
陆璇带着好奇心打开,里边躺着一枚碧青玉佩,白色的穗子,拿到手中有点微凉,“玉佩?”
李淮点头,少有的并没有出现诨话。
“我替你系上,”李淮拿过玉佩系在她腰带间,动作很轻柔,陆璇忍不住低头看蹲在跟前的男人,有一股莫名的悸动拱动。
“系好了吗?”也许是因为他手指触到了她腰间,有点痒痒的,陆璇有些想避开。
“嗯,”李淮慢慢站起身,“很适合你!”
陆璇看得出来,这枚玉佩很普通,但曾经佩戴过它的人却不普通,能被李淮这么珍视的放在这么漂亮的锦盒里藏起来,玉佩是谁的早就昭然若揭了。
是蒋皇后的东西!
“藏了这么久的东西就这样给了我,合适吗?”陆璇低头看着稳当当挂在腰间的玉佩问。
李淮道:“只有你了……”
“呃?”陆璇有点没听太清楚。
“屋里闷,”李淮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哪里闷了,明明还吹着丝丝寒风呢。
炎国,佛迦院。
坐在昏黄烛火蒲团上的俊逸和尚,抬起修长的手,摆了摆。
跪在身后灰暗位置的黑影躬身迅速退了出去,大殿外吹进一股冷风,转动佛珠的手一停。
“给他们行个方便吧,麟国想要和韩家联姻,拿到好处,也总该付出点代价……所谓有舍有得,他比佛前阿主都明白这个道理……”
万穗俱寂的大殿内隔了半晌,一道幽幽的声音穿透来,随着和尚的闭眼,大殿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227。大礼而成!
德馨公主身边侍女失踪,而德馨公主从外面回院准备齐全欲要搬入太子府之际,却突然发起了高烧不起,院中婢女急急请大夫,经大夫诊治,竟是天花!
无药可治的天花,任谁一听都视之为瘟神,连大夫都不敢再亲近,就是照料的婢都退出了那间院子。
太子李淮听说这事,马上派人将陆湘丢到了城外,这种时候,怕是连虞国也不敢说什么了,关于德馨公主入嫁太子府的事一时炸开了热议。
前面有陆璇一番‘克妻’说法,现在流言愈发的烈了。
陆璇捏着腰间的玉佩,听着绿袖说起了外面的流言,只淡淡道:“不用避忌,太子克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绿袖:“……”
不知道太子殿下听到这样的话会是如何感想,太子还真的一点感想也没有,平平静静的。
到是蒋老听到这样的说法,本来太子克妻一事起了点苗头就过了,德馨公主却莫名奇妙的得了天花,硬是把太子克妻的事实敲定了。
现在大家都在关心,德馨公主能不能有太子妃那样的幸运活下来。
“爷爷,大哥近来陪着韩家家主,也没有时间抽出去探探太子殿下的口风,依孙女的想法,既然太子殿下能亲自让人将德馨公主丢出城门自生自灭,想必也是默认了自己‘克妻’的话题。”
怕蒋老多想,蒋玉惜在旁边劝着话。
蒋老沉着脸道:“你抽个时间探探太子妃。”
蒋玉惜笑着摇头,“还是等嫂子过门了再处理这些事,孙女是怕此时追究是谁的意思,会给大哥的婚事带来麻烦。”
蒋老闻言,只好点头。
蒋玉惜悄悄松了一口气,其实对陆璇,聪明如蒋玉惜也看不透,陆璇不是刘玥,可以激。
五天后。
韩冰容从韩家外置的宅子出嫁,婚礼的这一天,大半个帝都城都是铺红贴艳的,城内的小孩大人都扬溢着神彩!
热闹的气氛,即使是从城外都能感受得到。
三大家族的其两大家族的大礼随着他们的人进入帝都城,就算五国之中的四国代表大礼都奉上了。
其中最为瞩目的就属缗锋大陆三大家族的其中的两大家族,都是各自家主的嫡女嫡子到场。
如此,这还是三大家族头一次聚首。
四国虽派了礼过来,却只是托了普通的侍卫运行来,草草说个过场话也算是礼数到了。
只是有一份礼却是从炎国佛迦院送出来的,意义很特别。
天下皆知炎国佛迦院就如同‘神’的存在,其影响力不像三大家族这种,他是一种号召力量,庞大的……
佛迦院送这份礼又想代表什么?
蒋老从在后堂看着人将佛迦院的小金佛像抬起,老眼眯了眯,总觉得这佛像更像是一尊仙像,而且,佛像不似以往他们所认知的像,雕刻的样子太俊了!
带发修行的佛?
他们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佛家人?
“爷爷,我怎么瞧着这佛像有些像……”蒋玉惜由丫鬟虚扶着从后边进来,跟着大伙儿凑到蒋老爷子的面前。
小佛像足有一成年人膝盖高,而且还当真是用纯金来打造,四国之中,礼最重的当属炎国。
不过,这礼物放在新婚上是不是不太合适?
佛迦院那位想要表达些什么?
“这似乎不是一尊佛,像是……像是普通的金雕像!”有人马上就看出了端倪。
屋里突然一静。
蒋老的脸色有点微变,心里揣测着佛迦的意思,“先把金像保存起来。”
管事马上应下,让人将金像小心翼翼的放回后院去,独立保管起来。
等此婚宴后,再去瞧一瞧。
然,不知道太子是从哪里听到了这些,派了寂离到蒋家去跟蒋老说了此事。
金像刚被放到后院去没有多久,蒋老就被寂离叫到了后院去,寂离看到蒋老先是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直言道:“殿下的意思是要蒋家将金像送到太子府。”
蒋老一愣:“太子他要这东西?可是有什么不妥?”
寂离摇头,“殿下并未说。”
蒋老权衡了一番,让管家将金像捧出来交给寂离。
坐在帝都城各府过来的闺秀之中笑语宴宴说着话的蒋玉惜,突然脸微微一僵。
她想起来了!
“姑娘,可是身子不适?”丫鬟见蒋玉惜的脸色不太好,低声问。
蒋玉惜整了整自己的心绪,摇头,“没什么,”然后对众闺秀说:“我想起还有些事未办,我且先去忙道忙道了……”
众闺秀笑着摆手:“蒋将军亲事,做妹妹的忙些也是常事,你且去罢,不必招呼我等……”
蒋玉惜行了礼,就去了。
“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蒋玉惜刚出得门,脸上的笑意全敛住了,脚步匆匆的,路上看到管家就将人叫住,“爷爷可在前院?”
管事摇头,“方才太子府的人过来要取金像,老太爷打发老奴后就到前面招呼了客人。”
蒋玉惜点点头,没有避着人往大门方向去。
那金像刻的不是谁,而是……
“姑娘……”
身边丫鬟说什么,蒋玉惜已经没在听了,到了前门就让侍女下去请蒋老往后面来一趟,她有话要说。
蒋老三番被折腾,皱着眉走到后面看到站在院边走来走去的蒋玉惜,有些愣,“惜姐儿……”
“爷爷,”蒋玉惜回头见蒋老就迎上来,急道:“孙女想起金像刻的是何人了。”
“哦?”
“是他,是金医公子!”
蒋玉惜的话一出,蒋老就愣住了。
金医公子的模样他们是见过的,只是一时没想到炎国送来的金像会和金医公子想到一块儿去。
炎国为什么要送金医公子的金像给蒋府?又为什么偏偏是金医公子的模样?金医公子又和炎国佛迦院是什么关系?
难道……
蒋老不敢再猜测下去。
金医公子救过他孙女是事实,也从来没有害过他们麟国任何人。
而且,就在上个月时,金医公子还出现在长生殿中救了皇帝和他们所有人,这些又怎么解释?
蒋老在猜来猜去之际,此时的太子府却气氛冷凝如冰。
站在太子身边的人还可以听到空气中传来咔咔的声响,足见太子殿下有多么的生气。
“吱呀!”
陆璇正在外面做事,正好韩家不需要到她的帮忙,自有人替着打点就回来了,没想刚进府门就被管家传话说太子要请她过来一趟。
推门进来,就看到冷凝的场面,特别的压抑。
柳眉一蹙,道:“怎么回事。”
李淮倏地回头,盯着她。
陆璇挑眉,不悦:“你这是什么眼神,”搞得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太子妃!”
屋里的人突然松了一口气,连忙对进门来的陆璇行礼。
陆璇点点头,在李淮近乎幽怨的眼神下走到桌前,看到上面摆着的金像,道:“你闲着没事拿金子弄什么金像。”
此话一落,李淮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寂离硬着头皮解释,“回太子妃,这不是太子殿下溶的金像,是从炎国佛迦院送出来的东西,刚刚从蒋家拿过来。”
而且,这金像怎么越看越眼熟。
“哦?”
陆璇伸手摆弄了一下金像,然后皱眉,淡淡道:“雕得到是七分神似,不过,那和尚雕这东西送到蒋府是怎么回事?”
李淮冷声道:“这要问金医公子干了什么好事,让那个人如此记忆深刻了。”
怎么她听着这话酸味浓重?
寂离等人暗暗抹泠汗,偷瞄着太子妃的反应。
陆璇的反应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的淡定,收回摸金像的素手,摆摆手对寂离道:“正巧,太子最近花了不少的银子,府里开销颇大,和尚既然雪中送炭,我们没有不接的理由。把它搬出去,溶成金子花了。”
寂离下意识的去看李淮,见李淮并没有表示,又暗抹了一把冷汗,让人将金像带了下去,远离这一屋里的压抑。
“爱妃不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吗?”
“你在质问我?”陆璇眉毛一扬,拿手指自己。
李淮沉着脸点头。
陆璇却冲他啧地一声,转身出去。
“璇儿……”
“李淮,别拿这种幼稚的事情闹别扭,你几岁了……”
“或许璇儿不知,佛迦这人……从来没有对谁上心过,更不说用肖像雕刻那人的金像。他既然送到了麟国,必然是猜到了你和我的关系匪浅。”
“他在试探你。”
“不……他不会拿这样的方式来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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