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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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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炮塔之内,顾不上同伴的死伤。数名身强力壮的政府军水兵在一名军官的呼喝之下,用力的推动着沉重的炮罩,调整着主炮的射击方向。

“轰!轰!”240毫米阿姆斯特朗后膛大炮发出震天动地的轰鸣,如同喘息的巨兽。在一次射击完毕之后,巨大的炮架缓缓后退,炮手们顾不上炮罩内弥漫着的浓烟,奋力的进行着重新装炮的操作。

科尔斯也被浓烟熏得不行,但好在炮罩的最上方是一个敞开的顶蓬,炮塔内的浓烟不多时便散去了。炮手们又可以重新进行瞄准,只是这样一来,耽误的时间较多,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当中,对面的“比睿”号又打来了一轮齐射,两颗炮弹接连击中了“扶桑”号的二号主炮塔。

这些炮弹然没有击穿炮塔的装甲,但不时飞射进炮门的弹片,总是能给政府炮手以可怕杀伤。这一次科尔斯又看到炮门处火光一闪,细小的弹片飞溅过来,他赶紧伏下了身子,一些炮手也纷纷躲闪,但还是有两名炮手被弹片击中了胳膊,血光飞溅中,发出大声的惨叫。

受伤的炮手被替换下来,政府军炮手虽然竭尽全力的操纵着240毫米阿姆斯特朗后膛炮向“比睿”号射击,但由于炮术不佳,加上距离较远,始终难以命中。而坪井航三指挥“扶桑”号几次加速冲向敌舰,试图缩短交战距离,都被“比睿”号觉察,凭借高速离开,保持着3000米左右的交战距离。

在“扶桑”号铁甲舰的司令塔里,井上良馨和科尔斯一样,也在破口大骂着“比睿”号的舰长。

而此时出羽重远渐渐的摸清了“扶桑”号的弱点,决定扬长避短打击敌舰。

由于“扶桑”号是铁甲舰防护力极强,而且火力也比“比睿”号强大,在前一段时间的交战中,“比睿”号的170毫米主炮多次命中“扶桑”号,150毫米主炮也有多次命中,却都无法洞穿“扶桑”号的坚固铁甲。但出羽重远很快发现,“扶桑”号的航速迟缓,机动性差,炮塔又过于沉重,转动困难,是以出羽重远下令集中炮火加以攻击“扶桑”号主炮塔的炮门和舱面,尽量杀伤“扶桑”号的舰员。

看到“比睿”号改变了战术,专门攻击“扶桑”号的主炮塔炮门和舱面,“扶桑”号当然不肯就这样被动挨打,在坪井航三的指挥下不断的改变着航向,用240毫米主炮向“比睿”号猛轰。两艘军舰于是开始在海面上兜起圈子来。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战斗展开了。“比睿”号在出羽重远的指挥下,利用航速优势,和“扶桑”号大兜圈子,以求给予敌舰以最大的打击。“扶桑”号上的政府海军官兵被这种太极拳式的战术气得七窍生烟。但无奈本舰航速不及对手,只能被人家牵着玩捉迷藏的游戏。由于“比睿”号一个劲的绕着“扶桑”号转圈,不断开炮,“扶桑”号不得不跟着转圈。在这段时间里,“扶桑”号的轮机兵们被弄得狼狈不堪。

就在此时,极为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先是“比睿”号射出的一颗150毫米炮弹正中“扶桑”号的舰身爆炸,而“扶桑”号的一号主炮塔的一门240毫米主炮此时也恰好射出一炮,但因为距离过远。炮弹还是落到了海中,但却没有爆炸,而是余势未尽,竟然在海面上打了几个水漂之后,径直飞向了“比睿”号!

看到这枚炮弹在水面上翻滚弹飞出这么远,直飞到了“比睿”号司令塔附近的甲板上爆炸,站在“扶桑”号司令塔里的井上良馨和坪井航三都吃惊不已。

而仅过了一两分钟,“比睿”号射出的一发170毫米炮弹掠过“扶桑”号的上方,从另一侧飞堕入海后也是打了几个水漂之后,才入水爆炸!

两艘激烈交战的军舰。不约而同的都打出了“跳弹”!

由于没想到敌舰会射出“跳弹”来,当“比睿”号中弹后,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裹挟着弹片直射向了“比睿”号的司令塔,出羽重远猝不及防,被一块细小的弹片击中了额头,虽然幸运的是弹片是横着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竖着插进的话他就没命了),但力量也足以让他昏厥过去,几分钟后才苏醒。

“战况如何?”此时尚是两眼一抹黑的出羽重远有些焦急的问道。

“我舰正与敌舰激烈交战,又命中敌舰两弹……”一位军官回答道。

昏昏沉沉的出羽重远用力的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清醒过来。在感觉到视力恢复了之后,出羽重远拿过望远镜,向观察窗外望去。

此时双方还在猛烈对射,望远镜中。出羽重远看清了敌舰身上的新的弹痕,都不是致命的损伤,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里?”出羽重远放下了望远镜,转身问道。

“在这里,长官。”

出羽重远来到了海图桌前,航海军官在海图上标出了本舰的位置。出羽重远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机械钟,象是在对部下们又象是在对自己说道:“运兵船队现在应该已经安全了吧?”

军官们不明白他的意思,全都将目光望向了他。

“他们应该已经安全了,长官。”过了一会儿,一位军官回答道。

“我们可以撤出战斗了,去追赶运兵船队吧!”出羽重远命令道。

“长官,为什么要撤出战斗?”听到出羽重远的命令,一位军官不解的问道。

“你们不觉得,这样打下去,我们是无法击沉敌舰的吗?”出羽重远叹息了一声,答道,“我们是在浪费炮弹啊!”

听到出羽重远的回答,军官们全都恍然大悟。

“长官,您说的对,我们是在浪费炮弹。敌舰太坚固了,我们的炮弹根本无法给敌舰造成有效的伤害。”一位军官点了点头。

“可是,我们撤出战斗的话,敌舰追来大阪攻击的话,该如何应对?”另一位军官有些担心的问道。

“所以我们不要再做无用的事了,现在我们应该做的,是赶紧带领运兵船队去大阪,完成护航的任务,并把今天的战斗详情报告给林参谋长。”出羽重远看着大家,说道,“林参谋长是会有办法对付敌舰的。”

听到出羽重远提到林逸青,萨摩军官们全都连连点头。

在他们的心目中,林逸青已然成为了“无所不能”的人。

两艘铁甲舰又在海面画了几个太极之后,出羽重远才指挥“比睿”号撤离,尽管遭到了敌舰的多次重击,但并未给“比睿”号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在舱面上有6名水兵阵亡,8人受伤。见到“比睿”不再恋战,而是虚晃一枪,调头径直而去。“扶桑”号在坪井航三的指挥下全速追击,还跟着“比睿”号跑了一会儿。在确定无法追上之后,才垂头丧气地停了下来。

这场极富戏剧性的海战,至此拉上了帷幕。

这场海战因为发生在纪伊水道附近的海面,被后世史家称为“纪伊海战”。

在“纪伊海战”中。双方都没有军舰被击沉,主要战斗是围绕着两艘原本同属日本帝国海军序列的主力铁甲舰之间展开的,在战斗中,萨摩海军的“比睿”号铁甲舰中弹13处,舰体装甲和舰面受损。官兵战死10人,伤12人,而政府军舰队的“扶桑”号铁甲舰中弹22处,官兵战死32人,25人受伤。

这是日本自明治维新以来,海军第一次铁甲舰之间的对阵交锋。从损失来看,萨摩海军无疑是这场海战的胜利者,他们的损失代价较小,而政府军舰队损失稍重。这场海战的结果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对萨摩军和明治政府的这一场战争来说。这次的海战结果,对未来的战局影响,其实是很大的。

当然,此时此刻,无论是井上良馨,还是坪井航三,都不会想到,接下来,还会有一场什么样的战斗在等待着他们。

※※※※※※※※※※※※※※※※※※※※※

黄昏时分,岩崎尤佳一个人独自在庭园里漫步。这时候已经是春末了。枝上的樱花已经开谢,着了灰似的映在阳光中,地上纷纷扬扬撒了一地。岩崎尤佳的菱白长裙一步踏了上去,真有一种“揉得樱花红满地”的凄美感。她垂着头。望着昏黄阳光下湿土地上纷纷凋零的落红,此时阳光将树枝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与地上的人影重为一叠。岩崎尤佳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的影子盯了很久,才渐渐转过眼睛去。

她的生命好像永远都在等待,等待该来的人该来的事。而寂寞就在这等待中随着光荫在一点儿一点儿颤动,仿佛心的颤动。真是难熬。

粉红色的霞光淡淡地斜映在她身上,斜映在花树上。她昂起头,目不转睛地仰望着树上的花瓣,花瓣已经半干了,失去了往日开放时的鲜嫩光泽,干干地枯在那里,等待着时光将它凋零。干花终究还是无法跟鲜花比的,她终于轻轻放开了花枝。此刻她的心境早已不同开春时候的心境了,那时候虽然也忧郁不开怀过,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沉重过。也许是太多的世事压得人不得不成长的缘故吧。她岩崎尤佳也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天真烂漫,诸事不忧的小孩子了。坐在那里,她不禁伸开了白玉般的手掌,一任那落红打下,落在秋千架脚下,无数随风而去。眼睛也不由跟着痴了,人,为什么要长大呢?一长大,也就再没有快乐可言了。

后面侍女早苗悄无声息的走过来,递给她一封信,悄悄对她说道:“小姐,先生他给你来信了。”

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封信的,现在这封信终于来了,她怔怔地望着信封上父亲熟悉的笔迹,泪水忍不住在眼中打转。

父亲终究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啊!

她好容易定了定神,转头四下里看了看,在发现没有别人之后,才怀着惊喜的心情,打开了信封。

信封里仅有一个小小的字条,没有署名,但她从笔迹能看出来,是父亲岩崎弥太郎的手书。

字条上只有短短的这样一句话:“来信已阅,闻汝尚苟活于人世,既惊且惧,京中传言吾家在大阪有资敌之人,不意此人竟为汝也。汝自陷于贼之时,便当自尽殉国。古语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汝今忘记乎?殊可恨也!见信之日,可速作了断,勿使父兄全族陷不义之名!”

没有一句关怀,没有一句问候,只有这样一行冰冷的字句。

自己想尽办法派人送出了一封信给远在东京的父亲,盼望着父亲能够花些钱将自己赎出去,但她从没有想到,得到的,会是这样令人绝望的回音。

“小姐,你怎么了?”早苗注意到了岩崎尤佳变得惨白的脸,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岩崎尤佳终于回过头来,她低头望了一眼手中的信纸,将信纸连同信封一起慢慢的撕碎,扔在了地上。

“小姐,你……”早苗知道信中的内容可能和她们主仆期盼的大不一样,忍心不住又问道,“要给先生回信么?”

“不用了……”岩崎尤佳摇了摇头,泪水瞬间涌出了眼眶。

她不想让早苗看到她的眼泪,快步的奔进了自己的屋子。

早苗看着她进了屋子,关上了门,俯身悄悄将撕碎的纸屑捡起来了几张,想要拼到一起,看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让岩崎尤佳如此伤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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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无奈佳人

但纸条给撕得实在是太碎了,又有好些碎屑混到了飘落的花瓣之中,早苗拼了一会儿,什么也看不到,便叹了口气,放弃了。

岩崎尤佳回到自己的卧房,默默的坐在了床边。

此时的她,并没有象普通女子那样的悲哀哭泣,反而平静了下来。

既然父亲认为她活着会给岩崎家族蒙羞,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而现在自己又蒙上了“资敌之人”的污名,不如一死以证清白!

岩崎尤佳伸出手,在被子里摸了摸,将她原先放在里面的怀剑取了出来。

岩崎尤佳定定的凝视着手中的怀剑,这是一柄用一整根象牙制成柄和鞘的怀剑,外表虽然光素无纹,但打磨得极是光滑细腻,摸上去有如婴儿的肌肤,一看便知是出自于大家名匠之手的名作。

这把象牙怀剑,是她16岁生日时,父亲送给她的礼物。这是作为一个日本少女,一生中得到的重要传统礼物之一。

在日本,受到赞赏的女性是“从女性自身的软弱中解放出来,在那些强大、勇敢的男性面前表现出决不服输的英雄武勇。”正因为如此,在日本武士社会中的女孩子们就被训练成了要控制感情,锻炼精神,操纵武器,特别是要会使用长柄刀,目的在于当有意外事件发生的时候,能够保护自己的身体。然而修得这些武艺的主要动机并不是为了战场,而是为了个人和家庭。没有丈夫的女性练就保护自己身体的本领,已婚的女性要有丈夫们保护主君安全同样的忠诚去守护自己洁净的身体。这些武艺就家庭来说,日后对儿子的教育很有用处。

传授给日本女子的剑术以及与其相关的训练,不仅仅只是战场的目的,有时,在需要的时候,有它另外的作用。日本少女长大成人,将得到一把叫“怀剑”的短刀,这种短刀可以应实际的需要。要么刺入来袭者的胸膛,要么刺入自己的胸膛(事实上,实际情况中是以后者居多)。

日本女子的怀中是经常藏着自己的武器的,一个女子如果不知道表现宁死不屈的方法。是一件很羞耻的事(这也可以说明为什么岩崎弥太郎会对女儿有这样“你怎么不去死”的指责)。她必须知道自杀时刺在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有效。而且在面对死亡的痛苦时,也不可以让人看到自己死亡时身体的可怖状态呈现在他人眼里的模样,必须是端正而安详的。为此,日本女孩子必须掌握用带子把双膝牢牢困住的方法。

在日常生活中,日本传统社会要求女性习得技艺。并表现得高雅和端庄。对日本女性来说,音曲、歌舞、读书绝不可敷衍马虎。日本文学中一些出色的诗歌就是女性感情的表现。在日本的“纯文学”史上,女性起到了无法估量的作用。女孩子们学习舞蹈,是为了行为举止的灵活;学习诗歌吟颂,弹曲歌唱,为的是让父亲或丈夫闷闷不乐的心变得开朗,所以,那些技艺不一定要学习得多么专业或一定要懂得技巧,最终的目的,是净化男人的心灵。象演奏的女人。如果心灵不平静,音色便不会和谐,音乐舞曲在日常生活中加上优雅和开朗就足够了,它们不是为了奢侈和虚荣的东西。理家是女性教育的理念。古代日本女性的学艺,无论是武艺还是文书,都是为了理家的目的。无论离家多么遥远,在女孩子的脑海中总觉得还在自己家的火炉旁,对她们而言,即便是粉身碎骨或是舍弃生命,也要维护自己家门的名声女儿为了父亲。妻子为了丈夫,母亲为了儿子。

战场和家庭,是衡量日本女性价值的基准。在战场上,女性是不被重视的。无论是战场还是家庭,在需要时候,她们必须顾全大局,舍弃自我。日本的女人们总是被教导要牺牲自己。像这样从年幼时代开始接受否定自我的教育,在日本是很普遍的。日本女人们的一生,就是奉献的一生。

岩崎尤佳将象牙怀剑缓缓的拔出了鞘。她看着如镜面一样的刀身映照着自己的如花容貌,忍不住自悲自怜起来。

她对自己的美貌,一向很是自信,她也曾如同千千万万象她一样的少女一般,在自己的闺房中,憧憬着未来。

每一个少女的心中,都有一个白马王子的梦。

岩崎尤佳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

自己现在就要死了,那个为自己击败死神的人,为什么还不出现?

梦,终究只是梦罢了……

岩崎尤佳看到刀身镜光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凄婉的笑容,她心中酸楚,不再去看那个刀身上的自己,而是缓缓的将刀锋调转,冲向了自己的胸口。

就在她紧握刀柄,用力要将刀锋刺入胸口之际,一阵悦耳的钢琴声突然响了起来。

那是自己的钢琴发出的声音!

谁在弹奏自己的钢琴?

岩崎尤佳握住怀剑的手停住了,想要结束自己生命的她,此时竟然完全被琴声吸引住了。

演奏者在琴键上敲下第一个清音的时候,悦耳灵动的音符就好像荡开的波纹,在一瞬间钻入了她的心中。

随着一连串轻灵跳跃的音符,那极富磁性的声音透过墙壁,传遍了整个屋子,一时间让周围的所有杂音一扫而空。只剩下美妙的乐声在悠扬地飘动着。

岩崎尤佳在一刻如同中了咒语一般,彻底沦为了一具只剩下听觉的石像,随着歌声在空灵美好的精神世界中随风起舞。

演奏者将音调拔高了,在这一刻,乐音似乎跨越了时空,挣脱了人世间的一切束缚,有如佛陀的梵音般直入天境。岩崎尤佳在梦幻中,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天堂所唱的欢乐颂歌,嗅到了天国花园中种植的奇香妙花。而歌声中浓烈而张狂的情感更是自毛孔钻入她的身体中,让她的身体发出了不正常的震颤。

钢琴声响,由快到慢后稍停,断续再响三下,又停顿下来。似乎是夜晚喧闹的人群渐进散去。灯火一盏盏的熄灭。琴声再响。和顺优美,像那熟睡人们缓缓的呼吸。

乐音曲调稍高,仿佛平地刮起一阵夜风。

乐音浮动。是夜风吹动杨柳,柳枝展开的娇媚舞姿。是夜风拂向稻田。稻谷起伏的浪涛。

乐音缠绵。是夜风穿过竹林,竹叶轻盈的低诉。是夜风掠向湖面,湖水荡起的害羞波纹。

乐音高亢,是百灵鸟欢快的飞翔。

乐音低沉,是蝉虫迷离的呻吟。

琴声开始悠悠扬扬。是那月儿缓缓漫步长空,风声似停,夜风静静凝视那美丽的明月。

月儿是朦胧的,像披着一层银色细纱。月儿是宁静的,柔和的目光淡雅素丽。月儿是纯洁的,炫人的身姿完美无暇。月儿更是孤独的,陪伴她的只有点点星辰。

乐音徒然变得急促,似是夜风难以压抑的心跳,砰砰作响。

片刻,乐音高昂。是那夜风盘旋而上,向那明月奔去。流畅乐音出现一丝呆滞,却是那山峰挡住了去路。

乐音升高,越过那高山。而后乐音又生出一丝牵绊,是那多愁善感的云儿。夜风变得不耐烦,毅然挣脱云儿的怀抱,依然向着明月奔去。

乐音升高再升高,直至最高音后停顿一秒。突然转瞬即下。竟是那风儿生命流逝、力尽而竭。向那大地坠去。风声消失了,世界归于平静,月儿慢慢隐退。

乐音悲泣。是天空泛起的迷雾。是那小草流下的泪珠。

月光下的黑色,泛着寂寞的光芒,高雅,安静。绝望,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只要靠近,就会被它冻伤。

风中传来它的声音,寂静而淡漠,诉说着如诗如画的梦境。以及那逝去的曾经。它是寂寞而喧嚷的,演奏者似乎了解岩崎尤佳的过去,想要告诉她那些梦想和努力,一定会在这里实现。

钢琴的音色渐渐转为柔和,柔如冬日阳光,盈盈亮亮,温暖平静。清冷如玉珠撒向冰面,粒粒分明,颗颗透骨。

琴声忽又转烈,有如咆哮的深海,荡人肺腑,撼人心魄。深沉如暗夜,有声若无声,好似有无尽的力量漫向天际!

岩崎尤佳发疯般的冲出了卧房,跑上了楼梯,直向二楼钢琴所在的书房奔去,浑然忘记了手里还握着怀剑和象牙鞘。

当她来到二楼的回廊中时,她情不自禁的放慢了脚步。

她轻轻闭上眼睛,如同流水般的音符在瞬间汇成了美丽动听的奏鸣曲。奏鸣曲那欢快的节奏使得她沉浸在那音乐当中。

过了好久,她才让自己从音乐当中挣脱出来,她缓步来到了门前,轻轻的推门,走了进去。

她看到一个年轻的身穿军服的男子正坐在她的那架旧钢琴前,忘情的弹奏着。

她看到他的手指有力的按下那音乐的篇章,他用自己那跳跃的手指弹奏着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琴声渐渐的进入高潮,原本欢快、柔和抒情的曲调突然间随着他左手流畅的伴奏中显得异常激昂。而他从容地弹着,慢慢地闭上双眼,去聆听自己的音乐。

琴声渐转起伏悠悠扬扬,别有一种情韵,令人回肠荡气,有如轻声低语,象是在讲述一个人所有的最美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让所有的一切都缓缓流淌起来。又如低声轻诉,好似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

岩崎尤佳能感觉到,在这琴声下面,埋藏着的,是一颗坚毅沉静而又柔韧无比的心灵。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之时,岩崎尤佳如梦方醒。

她这时才看清,坐在钢琴前演奏的,不是别人,正是林逸青。

“在岩崎小姐面前献丑了。”林逸青也看到了岩崎尤佳,微笑着说道,但当他注意到她手中的象牙怀剑时,脸上的笑容禁不住一僵。

“你演奏得真好……这是什么曲子?为什么我从没听过?”岩崎尤佳对林逸青脸上表情的变化视而不见,她只是轻轻的迈着步子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问道。

听到她的问题,林逸青微微一愣,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刚才光顾着想在这位孤艳高傲的岩崎家公主面前露一手自己钢琴的绝活(当年他可是凭这个得过奖的,小桐的心就是被他这样征服的)。却忘记了,自己弹的是这个时代并不存在的乐曲!

“这是什么曲子?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岩崎尤佳紧盯着林逸青,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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