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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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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叫一声转过头去,却并没有听到意料中的那声惨叫。转过头来,武士的剑尖稳稳地停在哥萨克暴徒头领的喉咙前,哥萨克暴徒头领坐在地上,全身僵硬,张着嘴却不敢说话,昂着头却拼命低下目光去看那剑尖。周围的哥萨克暴徒也都面无人色。

“滚!”武士冷冷地说,那群哥萨克暴徒如临大赦。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地消失在黑夜里。那情形和她们刚才逃命时竟有几分相似。

武士并没有再看她们一眼,只是俯身将那个和服女子扶起,搀着她离开了。

她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对那和服女子很是艳羡!但她并没有太多时间感慨,哥萨克暴徒们虽然离去但很快就会返回,她必须抓紧每一秒逃跑。

噩运像梦魇纠缠着她。

从一群禽兽手中逃脱只不过是被另一群禽兽围猎的开始。很快的,她又被另一群哥萨克暴徒逮到了。他们更加阴狠,也更加谨慎,用绳子将她们的手脚缚成了一串。她知道上次那种趁看守喝醉偷跑出来的幸运再也不会发生了。又是一次押解,当然,用他们的话说不过是又送一批“货”,她在这批“货”中竟发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她们都是和死去的西园寺静枝一样属于“九清华”家族的贵族女子,看来噩运缠身的不止她一人。

一样的夜,一样的目的地,经过一样的地方,还会有上次那样的幸运吗?

她苦笑一声,想将这个幼稚的念头赶出去。却在蓦然间看见前方出现了那个黑色的身影。

哥萨克暴徒们只想着尽快将她们押回去享受,无意再同那黑色衣服的武士起冲突,他们不断抽打着长鞭,把她们赶到路边。

武士依然是那样面无表情的缓步走着经过她们,不同的是他身边多了一个人,柳原爱子认出她就是上次那个幸运的女孩,仍旧是上次那身打扮,不同的是头上多了一条淡金色的头巾。

一些上次蒙他相救的女子也认出了他,停止哭泣、满怀希望地抬起头再次向他发出乞求的目光。但这次,武士经过时并没有看她们。是啊,他的朋友已经在他身边了,所以无聊的幻想还是收起来吧。

“留下那些女人,你们可以离开!”身后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么淡定,黑暗里投来了两点漆星,武士缓缓地迈步靠近。

所有人一齐转身,哥萨克暴徒们带着错愕和恼怒,她们带着憧憬和希望。

哥萨克暴徒们骂骂咧咧地排开阵势,打量着这个有胆色以一犯众的日本武士。

“放了那些女人。你们滚开。”武士用剑尖指着哥萨克暴徒,冷冷地说。

哥萨克暴徒们手持武器逼近了一步,他们显得很是谨慎。

他们注意到了这名武士并没有枪,手里只拿了一柄西洋式的宽刃剑(不是武士刀)之后。警惕的神色便又放松下来。

“混蛋!”原本在前面领队的哥萨克暴徒头领一巴掌把哭泣的女人扇到了街边,拎起一杆哥萨克骑兵用的长矛排开众部下,大步走上前来。

“敢找死,就叫你死一次看看!”哥萨克头领狞笑道。

黑衣武士放声大笑,柳原爱子从来没听过什么人笑得如此放肆猖狂。在长笑声中,黑衣武士闪电一样冲了过来。

黑衣武士将手中的剑猛地挥斩开来,第一剑带着破山般的力道击砍在哥萨克头领的肩膀上,连着丈余的长矛也被一剑劈斩成两段。剑在细长的小巷中抖开了数道光影,围绕着黑衣武士。

他从哥萨克暴徒组成的人群中直冲而过。连续的斩劈声伴着哥萨克暴徒们的嚎叫,如同诸神惩罚世人的雷电,无可逃避。

哥萨克暴徒们惊呆了,有人掏出了手枪,有人举起了上了刺刀的步枪,但没等他们再有动作。柳原爱子看到,黑衣武士的另一只手中,多了一支左轮手枪

“砰!砰!砰!”刺耳的枪声响了起来。

柳原爱子看不清黑衣武士的动作,她只能看到道道飞射的红线和那青色的剑光,还有残断飞扬的肢体,头颅和鲜血。

黑衣武士以稳健的步伐向前发动着冲击,他每一剑挥出,都有一名暴徒惨叫着倒下,每一枪射出,都有一名暴徒的头颅爆裂开来。

黑衣武士的身影猛的刹止在小巷的另一侧。他将手枪插回皮鞘。手中剑如电指点着倒在地上已然没有了气息的哥萨克暴徒们。

哥萨克暴徒们全都给杀死了。

黑衣武士来到她们面前,用剑尖挑断几根缚住她们的绳索,挥了挥手:“走吧,越远越好。东京已经不是你们能够生活的地方。”

说完,他回身扶着那名女子离去了。

柳原爱子揉着被绳子勒红的手腕,想要问问他的名字,张了张口,却并没有出声。

问了又能怎样呢?她身为天皇陛下最宠爱的女子,连自己的清白都差点保不住。拿什么报答他呢?以身相许?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像他那样的盖世英雄又怎能看得上她这样一个平日低眉顺目惯了的女子?算了,还是想想逃到哪里吧!她环顾着这冰冷的世界,想起被他救下的那个女孩,忽然有点自卑、自怜。

在这一刻,她竟然盼望着自己是那个被他救下的女孩。

都说天皇陛下是少有的一代英主,可她受辱的时候,天皇陛下又在哪里呢?

瘦小文弱的天皇和那些可怕的哥萨克暴徒战斗的样子,柳原爱子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的。

她回想着刚才那个黑衣武士的身影,不知怎么,觉得竟然有一丝熟悉。

她努力的在回忆中搜寻着,突然,她的心中电光火石般一闪!

他……是那个叫林逸青的乾国人!

“啊!”柳原爱子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她的这一声喊叫实在是太过凄厉,吓得周围的女侍们全都直起身来。

“哇哇”身边的摇篮床里,传来了阵阵婴儿的啼哭声,本来熟睡的她的孩子嘉仁也被母亲这一声恐怖的喊叫给惊醒了。

女侍们一阵忙乱,有人点起了灯。

“您做噩梦了吗?”一位女官看着柳原爱子惨白的脸,小心的问道。

柳原爱子点了点头,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的额前淌了下来,一名女侍取过毛巾,轻柔的给她擦拭起来。

“您梦到了什么?这样害怕?”女官又问道,“是梦到鬼神了吗?”

“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柳原爱子下意识的回答道,但她马上意识到了这样的话不该说出来,立刻闭上了嘴巴,只是摇了摇头。

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虽然步子很轻,但柳原爱子还是能听出来,那是天皇陛下和他的侍卫们的脚步声。

“爱子!爱子!发生什么事了?”明治天皇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柳原爱子没有回答。

天皇急急的跑进了屋内,来到他心爱的女人身边,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爱子,你怎么了?”明治天皇关切的问道。

“权典侍殿下刚刚做了一个噩梦。”看到柳原爱子不说话,一旁的女官替她回答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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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康德拉琴科少尉

“爱子,你梦到什么了?”明治天皇听到女官的回答,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自从柳原爱子为他诞下皇子嘉仁之后,精神一直处于恍惚之中(类似后世的产后抑郁症),而她的好友西园寺静枝的死亡更是给了她强烈的刺激,是以天皇听说她做了噩梦,才会如此的紧张。

“我梦到……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武士,他……杀了露西亚暴徒,救走了静枝……”柳原爱子喃喃的说着,此时的她神智已然恢复了正常,她意识到了刚才对女官说的话不妥,于是含糊的回答了天皇一句。

听到柳原爱子说出西园寺静枝的名字,明治天皇的面色阴郁下来。

西园寺静枝等几位贵族女子死于俄军暴徒之手的事,也给了明治天皇以很大的震动,事发当日,他闻讯后怒不可遏,甚至要亲自率近卫军前去俄军军营捉拿凶手,为岩仓具视和三条实美所劝阻,岩仓具视随即和大警视大迫贞晴一道前去俄军司令部交涉,俄军司令部也觉得事态严重,立刻开始了严厉追查,很快便捉到了凶手并在闹市处决,以平息日本朝野上下的愤怒情绪。

“静枝已经去了,要是知道你这样思念她,她的灵魂也不会安宁的。”明治天皇劝说道。

“陛下……难道就一定要借助露西亚人的力量吗?”柳原爱子转过头,看着明治天皇,轻声问道。

“这件事,是朕的过错!朕非常抱歉!请爱子原谅朕!”明治天皇看着面容憔悴的柳原爱子,心中痛惜,哑着嗓子说道。

柳原爱子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陛下不可以说这样的话……臣女知道,陛下心中的苦痛,更胜于臣女,臣女只是希望,再不要有这样的悲剧发生了……”

听了柳原爱子的话,明治天皇一时无言。

他当然无法保证。俄军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来。

“皇后陛下来了。”一位女官说道。

明治天皇抬头望去,看到皇后一条美子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呢?”一条美子看到天皇穿得很是单薄。关切的问着,将一件衣服披到了他的身上。

“爱子做了噩梦,梦到了静枝。”明治天皇叹息道,“她这些天精神一直恍恍惚惚的,朕非常担心。所以晚上来看看她。”

“静枝的离去,我们大家也都很难过。”一条美子明白了过来,赶紧劝说道,“但我们不能只哀悼亡者,还要多想想,为生者做些什么。”

她说着,目光转向了摇篮床里的婴儿。

柳原爱子的目光随着她盯在了婴儿不住摇摆的小手上,脸上的恐惧悲伤之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

看到柳原爱子的神色恢复了正常。明治天皇心下大慰,不由得感激的望了一条美子一眼。

一条美子明白明治天皇望向自己的目光中的含意,但她脸上并没有自得之色,而是关切的看着柳原爱子抱起了孩子。

柳原爱子虽然是属于不能给明治天皇侍寝的权典侍,但明治天皇却对她宠爱有加,她先后诞下了第二皇女梅宫熏子内亲王、第二皇子建宫敬仁亲王,以及现在的第三皇子明宫嘉仁亲王,而一条美子则无所出,但她非常聪明,一直和柳原爱子保持着姐妹般的关系。并时常照顾柳原爱子,结果不但巩固了自己的地位,还赢得了明治天皇的好感。

“陛下还是保重圣体,早些休息吧!爱子妹妹的身体还没有复原。陛下应该怜惜她才是。”一条美子劝说道。

明治天皇点了点头,又安慰了柳原爱子一番,这才起身回去自己的寝宫,一条美子陪伴了柳原爱子一会儿之后,也离开了。

明治天皇和一条美子都不知道,就在他们俩离开之后。守在婴儿摇篮床前默不作声的柳原爱子,已经在心里做出了一个足以让他们知道后震惊得要死的决定。

刚才那个噩梦,已经被柳原爱子当成了神圣的启示。

历史在这一刻,又一次发生了深刻的改变,只是在这样一个夜晚,没有人知道。

※※※※※※※※※※※※※※※※※※※※※

东京,俄罗斯志愿军司令部。

在接待室的长凳上坐着几个军官,他们有的拢着手在抽烟斗,有的在端详墙上的那几幅油画,有的在窃窃私语。到了指定的时刻,那扇裂缝纵横的办公室房门打开了,一个手里拿了张纸的俄国年轻军官走进了办公室。他那件有些褪了色的军服上沾了些泥点。

“叫康德拉琴科的人来了吗?”办公室里,一位军官问道。

年轻军官站起身来,他似乎不太喜欢对方这样称呼他的名字,这对于一个出身乌克兰军官家庭的刚从工兵学院毕业的士官来说不太合适,而且缺少尊重之意。

“来了……”康德拉琴科少尉嘟哝了一旬。

“请您到安全部队分部去,”军官一边看着名单,准备叫下一个,一边说道。

“什么?”康德拉琴科吃了一惊,直接地问了一句。

“去找安全委员会,”军官低着头说道,“去吧,就在这幢楼里,在隔壁房间。”

“我当然知道,就在隔壁房间。”康德拉琴科说道,“可他们找我干吗?我的通知书可是到这儿,因为我是工兵学院的……”

直到这时,那位军官才第一次抬头瞧了他一眼。对方的眼睛是天蓝色的,可是有点儿朦朦胧胧,显然这是专门坐办公室坐出来的。当人们对他来说只存在于名单上的时候,他的眼睛一定会蒙上一层无动于衷的薄膜,这种薄膜在开始的时候是很薄很薄的,象一堵薄薄的墙壁,很快就会使他产生出一套思想方法。

“到了那边,他们会给您解释清楚的,”军官说道,“我并未授权说明原因。”说罢,他叫了下一个人。

康德拉琴科打开安全部队分部办公室的门,内心感到迷悯、茫然。从他的出发地到这里大约有30公里左右的路。一路上。当他沿着林间土路步行的时候,当他搭乘那些大胡子大老爷们不屑一顾的大车的时候,他在心里已经描绘了一幅见到司令官的相当美妙的图景。毫无疑问,他将要受到司令官的亲自接见。

但是现在……

这一切本来应该办得很漂亮的。可结果呢。却叫他到安全部队分部去,难道是出了什么岔子吗?

“康德拉琴科少尉!您请求来到日本前线、参加工兵部队作战的几份报告我们全收到了,我们决定满足您的请求……”

到了办公室里,主管的潘捷洛夫少将仿佛是为刚才接待军官的怠慢向他表示歉意似的,亲自接见了他。潘捷洛夫身材魁伟。脸刮得精光,这在战时是少见的。即使他不戴肩章,光凭他那副威风凛凛的仪表,也会使人觉得他是个大官儿。

少将旁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上尉,长脸庞,背有点儿驼,两只眼睛有毛病,老是淌眼泪;另一个是个翘鼻子的年轻人。他穿着一件肥大的外套,看样子是他父亲的,两个肩膀很宽。衬着棉花肩衬;衬衫的白领子翻在外面。此时此地,坐着这个白领子翻在外面的小伙子,让他很是扫兴。弄得不巧,人家还以为他们在为童子军招收教导人员呢。

“坐吧,罗曼?伊西多罗维奇。”少将等他报到完毕,指着办公桌前面的椅子说道。

他的面前放着一只薄薄的文件夹,他在看里面的材料。他那两只大手大得出奇,生来不是摆弄纸头的。他好象妇女在检查丝织品衣物那样,小心翼翼地翻阅着材料,生怕弄坏似的。上尉也俯下身。凑在少将的肩上窥视。而那个小伙子却直直地盯着康德拉琴科,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康德拉琴科估计,对方是想以此告诉他,这儿就要发生的一切。对自己、对他都是一件好事,都是一生值得称道的大喜事。

“您的自我感觉怎么样?罗曼?伊西多罗维奇。”上尉客气地说,他的两只眼睛依然盯着那几张纸。毫无疑问,这是康德拉琴科的档案,里面不仅记载着他的名字和他父亲的名字,而且记载着应该有的一切情况。其中包括医生的结论,身体有没有毛病等等。

“我的自我感觉很好,”康德拉琴科答道,“手术的伤口都愈合了,准备上前线了,真的!”

就在毕业后不久的一次部队演习中,因为导火索过快点燃的关系,没等康德拉琴科和几位工兵学院的学员撤出地道,炸药就爆炸了,结果他们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好在没有人死亡。康德拉琴科受的都是皮肉伤,在经过医生医治,休养了一个月之后,便恢复了。

“很好!”少将点了点头,又问,“手术有后遗症吗?”

“没有。有时天气……不过我又能跑,又能跳。这以后都会好的。”康德拉琴科答道。

“会使用步枪吗?”那个青年大声问了一句。

“会。”康德拉琴科愣了一下,答道。

“你使用伯丹式步枪还是莫辛纳甘式步枪?”那个青年笑了笑,问道。

“都会。”康德拉琴科答道,“我还会使用各种手枪,当然,最熟悉的是爆破装置。”

那个青年笑得更欢了,他得意洋洋地扫了上尉和少将一眼,仿佛他开头根本没有料到这些,现在听了,才这么喜出望外。

“是这么回事,罗曼?伊西多罗维奇,”少将说道,“咱们都是大人啦,说话就不用兜圈子了。你暂时还不能上前线,明白吗?你需要在农村里养养身体,休息休息。农村里嘛,你也知道,总还有蔬菜、粮食什么的。我们另外要派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是战斗任务!”

听到少将的头几句话,康德拉琴科正要反对,但听到说有战斗任务要派给他,而且是重要的任务,反对的话便没有说出口。

“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参加战斗的,将军。”康德拉琴科说道。

潘捷洛夫少将往上尉和那个青年的方向摆了摆头,“我们正在挑选精干的人,组成精锐的‘猎犬’部队,我们不想隐瞒什么。这项工作有很大的危险。而且我们不得不把这支部队分成一个个不大的……非常不大的小组,派驻到各个村里去。村里的这些小组,他们表面上的职责是保护这里的和平居民、不受那些萨摩暴徒的侵扰,实际上。是要应对暴徒们暗中搞的破坏活动。总的来说……就是维持秩序……你自己也明白,这里很不太平呀。那些可恶的萨摩暴徒在这里的土地上撒下了有毒的种子,他们留下了不少毒菌。明白吗?我们委任你为这支特殊部队的队长,接替已经牺牲了的阿奇莫夫少尉。”

原来如此!

“这就是说……我们要成为警察?”

“怎么?觉得不光彩吗?”

康德拉琴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感情冲动。不慎说走了嘴。同长官在一起嘛,可得处处留神,这是当兵的规矩。

“怎么会觉得不光彩呢?”康德拉琴科说道,“这项工作非常重要!只是我考虑,我可能胜任不了。部队需要一个年龄大一点儿的有经验的军官。我才二十三岁,只在学校参加过军事训练和演习,此前从未上过战场,我得先积累点打仗的经验才行。”

“正是您的在工兵学院的经验,引起了我们的兴趣。”上尉说道,他的话里有一种特殊的。训练有素的,专职人员的那种温和的语气。“我们的‘猎犬’部队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但是有工兵作战经验的人难找!因此,康德拉琴科上尉,您有当工兵的经验……而且您又不是俄罗斯人!”

不是俄罗斯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康德拉琴科在心里疑惑不已,但他没有多问。

“就这样吧!罗曼?伊西多罗维奇,”少将看着他说道,“当然,我们不会勉强你,但我们相信。你能胜任。而且我坚信,你决不会图轻松,走人家踩出来的熟路。”

“好的,将军。我接受。”康德拉琴科坚定的说道。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夜里,康德拉琴科寻找着借宿的地方。他背着塞得鼓鼓囊囊的背包,正站在一家商店的门口。背包里装的是发给他的下个月的口粮:三只黑面包,两公斤小米,一大块脂油。他的肩头挎着一枝伯丹步枪。虽然他费尽唇舌,想说服后勤部的那位军官给他弄一枝新式的莫辛纳甘步枪。可他却一声不吭,闷着头,在保险库里一枝一枝地挑选着伯丹步枪。不用说,他们那儿准是找不到莫辛纳甘步枪。手枪和炸药以及他想要的工具,他连提都没有提。这倒并不使他十分担心,他知道,村子里藏的敌人埋设的地雷多的是,因为它们给俄军的步兵造成了可怕的伤忙,他可以拆来用……靴子也没发,只发给了他一张盖有大印的委任状。

当那位名叫纳乌明科的年轻人轻轻地推他的肩膀的时候,他并未感到特别高兴。这个人的身上有什么东西使他厌烦。他的身上有一种过份的殷勤劲儿。当你打了几次仗,各种事儿看多了,你就会有点儿体会:过份的殷勤有时比冷漠更会坏事。在前线,一个人成长得很快。无怪乎有人说:前线待一年,胜读十年书啊!纳乌明科的脸上浮起了笑容。现在他的上装外面又加了一件黄皮夹克。夹克的皱褶都磨破了,左肩上有一道白印子,看样子,是步枪的皮带磨出来的。这件皮夹克大概是他爸爸的,显得又肥又大。

“您是在等什么人?”纳乌明科问道,“康德拉琴科少尉?”

“在等马车,”康德拉琴科说道,他对这种打官腔式的称呼非常不满意。

“马车?”他大笑起来,“您是在说笑话吧?您知道,在我们下决心肃清这一带的敌人之前,是不可能有马车的。日本人已经吓破了胆,他们夜间根本不会出来。”

“真是好极了……”康德拉琴科咕哝了一句。

“就是嘛……您听我说,”他突然提议,“上我居住的地方去吧……也许,您会同意在那里过一夜,怎么样?我借宿在一位日本官员的家里,他人很和善。”

“好啊,”康德拉琴科想了想,没有拒绝,“当然可以!”

纳乌明科在前面领路,康德拉琴科用手扶着背包跟在他后面。他不时回头瞧瞧,好几次用手摸摸皮夹克右肩上那道步枪皮带磨出来的白印子,似乎想掩盖战斗历史的痕迹。不过,他可骗不过康德拉琴科的眼睛,康德拉琴科知道,他和自己一样,之前也没有上过战场。

到了借宿的地方,纳乌明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康德拉琴科看他的左轮手枪。

“这是从敌人那里缴获来的,法国式手枪。我这里还有一把,你想要吗?在近距离作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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