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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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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乌龙事件。
平心而论,若是在战时,“阿斯科尔德”号巡洋舰的水兵操作射速十分缓慢的152毫米火炮,在远距离上采用简单原始的瞄准法,首发能够取得这样直接命中的射击成绩,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在“比睿”号的170毫米主炮开火后。在同一舷侧的3门150毫米大炮也先后向“阿斯科尔德”号开火,看到旗舰开火的动作,紧跟着旗舰的“金刚”号也迫不及待的开火射击起来。
在“比睿”号开火三分钟后,“阿斯科尔德”号经过短暂的犹豫,还是开始了还击。
“……叛军舰队的炮火十分猛烈,好象下了一场陨石雨一般,他们在3500米左右的距离上向我舰开火,敌舰第一次齐射的炮弹多数从我舰上方飞过,落入另一舷的海中爆炸,虽然没有击中我舰。但激起的海水有如小山一般,浪花溅到了甲板上,好多水兵被冲得站立不稳,……在我舰正全力为火炮装填弹药之陆。敌舰竟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齐射,这一次敌人的炮弹纷纷落在了左舷的海水中,但弹着距离比上一次要近得多。我舰刹那间为浪花所包围,这些浪花极大的干扰了我舰的射击,我站在舰桥之上,也无法看清对面的情况。更何况是我们的炮手了……尽管形势一开始便对我舰不利,然我舰官兵仍然坚持战斗,未有丝毫退缩。”
这是“阿斯科尔德”号巡洋舰的舰长克利沃诺斯基在自己的回忆录当中记下的话。他写下这番话的目的,除了往自己脸上贴金和推托责任之外,便是要在日后和萨摩人理论一番。
现在,双方都是本着“挨打就要还手”的原则在战斗。
在“阿斯科尔德”号舰首右舷的152毫米主炮炮位上,尽管视野极差,又有萨摩军舰炮弹激起的浪花水柱的干扰,但俄国炮手们仍然在努力的射击,而且他们十分专注的进行着瞄准,力求让每一发炮弹都不落空。
俄国水兵的努力很快便有了回报,在双方对射了数轮之后,一发152毫米炮弹又一次击中了目标这一次被击中的不是“比睿”号,而是冲上来的“金刚”号!
开战不到10分钟,俄国人便先后两次分别命中两艘萨摩铁甲舰,今天的俄国人,可以说是真正的“人品爆表”。
随着轰然一声巨响,在“比睿”号飞桥上的东乡平八郎转头望去,看到“金刚”号的甲板上腾起了一道浓烟。
东乡平八郎举起了望远镜向“比睿”号的飞桥望去,恰好看到已然震倒的出羽重远在两名军官的搀扶下,吃力的站起身来。
东乡平八郎仔细地看着出羽重远,只见他的胳膊似乎受了伤,一位军官象是在劝他下去就医,却为他坚决的拒绝了。
“出羽君……没事吧?”上村彦之丞有些担心的说道。
“可能是受了伤,但应该还不要紧。”东乡平八郎看了好一会儿,在确定出羽重远没事之后,才放下了望远镜。
就在这时,“比睿”、“金刚”也相继击中了“阿斯科尔德”号,猛烈的爆炸声将东乡平八郎和上村彦之丞的目光又吸引到了“阿斯科尔德”号身上来。
“露西亚人的这条军舰真不结实,哈哈哈哈!”上村彦之丞笑道。
东乡平八郎没有答话,他看到2发170毫米炮弹和2发150毫米高爆弹直接击中了“阿斯科尔德”号的舰体,四团火光消散之后,到处都是黑烟,“阿斯科尔德”号的火炮立刻哑了。
“击穿敌舰了。”东乡平八郎沉声说道。
就在东乡平八郎话音刚落之际,“比睿”号的火炮再次开始怒吼起来,东乡平八郎和上村彦之丞都看到“阿斯科尔德”号的甲板上腾起了火光。
一发170毫米高爆弹流星般的飞去,正中“阿斯科尔德”号的主桅,东乡平八郎看到火光一闪,“阿斯科尔德”号的主桅瞬间断裂开来,着火的木片四散飞扬,好似下了一场火雨,被击断的上半桅主桅连同上面的信号旗一道落下,砸在了船舷旁后,滑落到了海中。
“打得好!”看到这一幕,不少飞桥上的萨摩军官都大声的叫起好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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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官商噩梦
东乡平八郎举起了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阿斯科尔德”号,虽然有火光和浓烟的遮掩,但东乡平八郎还是能够看到,此时“阿斯科尔德”号的甲板上,俄国水兵已然是死伤一片。
看到好多炮手死伤,在军官的喝骂下,部分俄国水手冲了上来,搬开死者的尸体,将伤员带下舱面,并补充到了炮位之上。
很快,“阿斯科尔德”号的火炮又恢复了射击,尽管遭到了“比睿”号和“金刚”号猛烈的炮火攻击,但“阿斯科尔德”号的炮火仍然显得很顽强,并且也很有准头。就在双方不断接近的时候,一颗“阿斯科尔德”号射出的152毫米炮弹击中了“比睿”号舰尾处的接近水线装甲带处,发出轰然巨响。不一会儿,又有一发152毫米炮弹击中了“金刚”号的舰首位置。
但对于俄国人来说,他们能够取得的战绩,也仅限于此了。
此时交战双方的作战距离已经接近到了1500米左右,全都在竭尽全力的向对方倾吐着炮火,而在如此近的距离上,萨摩军舰上装备的哈乞开斯五管和单管机关炮以及林氏机枪开始发挥着自己的威力,而面对萨摩水兵居高临下的猛烈射击,俄国水兵因为无处躲闪,遭受了可怕的伤亡。
装备在“比睿”舰飞桥附近的几门哈乞开斯五单管机关炮怒吼着喷吐着火舌,接连命中了“阿斯科尔德”号,对于俄国水兵来说,这种小口径火炮给他们造成的伤害比大口径火炮要厉害得多。这些哈乞开斯机关炮集中攻击了刚刚发射152毫米炮弹击中过“比睿”舰的俄舰舷侧炮位,“阿斯科尔德”号剩下的两根桅杆也得到了“照顾”,密如雨点的机关炮弹在“阿斯科尔德”号上炸响,数名俄国水兵被当场打得血肉横飞,亲临其境的“阿斯科尔德”号舰长克利沃诺斯基战后在日记中记录了当时可怕的情形:“……到处都是飞扬的弹片,士兵们根本无处躲闪,很多人被弹片和燃烧的木片击中。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他们浑身是血的倒在甲板上,痛苦的挣扎着,因为受到这样的伤害。常常不能马上死去。很多水兵试图对受伤的战友进行救助,然而他们也在越来越密集的敌人机关炮弹的攻击中倒下了。当我还站在飞桥上指挥战舰作战时,几发敌舰射出的机关炮弹飞来,击中了飞桥上的吉尔切茨基上尉,我看到他的身体瞬间就在我们大家的注视之下撕裂了。热乎乎的血肉飞溅到了我们大家的身上,我被爆炸产生的气浪掀倒了,因而没有被可怕的弹片击中,在这一次的可怕攻击中,飞桥上除了我之外,其它的人全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很多人的脸上溅满了鲜血,全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如果再有敌人的机关炮弹击中飞桥,我想我们大家都不会幸免,所幸敌人的炮火转移到了别的方向。在司令塔里的军官们的帮助下,我和受伤的人们全都安全的回到了司令塔里……敌人的机关炮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武器,而我们的海军对这种武器却并不重视。这不能不说是我们海军的致命失误,我认为如果我们的军舰能够配备同样的武器的话,在这场战斗中,我们英勇的水兵的伤亡应该不会这么大……”
在日记中,克利沃诺斯基对“阿斯科尔德”号的俄国水兵们的英勇作战大加褒扬,同时也对“敌人”犯下的罪行进行了痛斥:“我们的水兵十分英勇,要知道他们是在极端不利的情况下坚持同敌舰战斗……敌舰的炮火十分凶猛,而且敌舰在数量上也占有绝对优势。从战斗开始到结束,始终是二艘敌舰攻击我们的一艘战舰,敌人的炮弹就如同雨点一般的落下来,让暴露在甲板上的炮手和水手们伤亡惨重。而我们的火炮射速很慢,只能攻击敌人没有装甲的水线一带,又没有机关炮,不能给敌舰人员以足够的伤害,很快我们军舰的甲板上满是血水和尸体,为了避免无畏的牺牲和向外界说明事实的真相。我舰最终选择撤出了战斗……”
看到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的“阿斯科尔德”号带着熊熊大火开始转向逃跑,东乡平八郎下令停止炮击,放俄舰一条生路。
“为什么不打沉它?东乡君?”上村彦之丞此时已经打红了眼,听到东乡平八郎下令,禁不住大声的质问道。
“你想让我们和露西亚开战吗?上村君?”东乡平八郎皱紧了眉头,似乎在为上村彦之丞冒失的话感到恼火。
“也是。”东乡平八郎的一句话上村彦之丞从兴奋当中冷静了下来,“不过,我们把露西亚军舰打成了这样,只怕露西亚人也不会善罢干休吧?”
“如果露西亚人想要理论的话,便尽管来吧!”东乡平八郎看着远处没命奔逃的“阿斯科尔德”号,冷冷的说道。
“福宁”号上,陆庆云看着拖着滚滚浓烟逃掉了的俄国军舰,一时间欲哭无泪,手足冰冷。
就在俄国军舰同萨摩军舰交战的时候,又有两艘军舰驶入了战场,陆庆云以为俄国军舰来了援兵,不顾看押的萨摩水兵的呵斥,伸长着脖子观看着,直到他看到这两艘军舰一艘挂着英国的米字旗,一艘挂着法国的三色旗,才失望地垂下了头。
海面上隆隆的炮声让他心惊胆战,以至于他不敢去看,但仅仅不一会儿,炮声便完全停止了。
这场前后不到一刻钟的海战结果,彻底粉碎了他的一切希望。
他心里明白,自己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
北京,安福胡同,胡雨霖私宅。
一间极尽华美的卧室里,胡雨霖躺在床上,正自熟睡,在他的身边,一个妖艳的女子搂抱着他。
尽管身边有美人陪侍,但此时的胡雨霖,却正自做着噩梦。
这个噩梦,已经困扰他很久了。
……
梦中。胡雨霖来到一座小屋屋前,双手一分,“咣当”一声推开了门,本来哭累了已经在“逍遥床”上睡着了的一个年轻女孩儿立刻惊醒了。她睁开了眼睛。看到胡雨霖又来了,女孩儿俏目圆瞪,摇晃着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胡雨霖知道她这是在问候自己的十八代祖宗,也不生气。笑呵呵地来到逍遥床前,坐在了她身边。
“别费力气了,留着劲儿,伺候老爷我吧。”他说着,猛地伸出了手,叉住了女孩儿的脖子,将她的头一下子按在了绣花枕头上,然后蹬掉了脚上的鞋,上了床骑在了她的身上。
女孩儿的身子猛烈地挣扎着,想要将胡雨霖掀下去。但她的手脚都被逍遥床上的丝带紧紧缚住,活动的空间有限,无法使力,虽然将逍遥床扯得“吱吱”乱响,但还是没有甩脱胡雨霖。
“有力气好,有力气好,我这回还怕你没力气和老爷我玩儿了呢。”胡雨霖呵呵笑着,用嘴咬掉了红釉药瓶的木塞,叉住女孩儿的那只手上移,扳过她的脸。手指紧捏她的粉腮,女孩儿的嘴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含着的青色物体。
女孩儿含着的东西,也是胡雨霖的姨太太罗翠环替他寻来的。专门堵塞人口舌的玉球。
这种玉球,是仿衙门牢狱中的器具木球。一般衙门为防止犯人胡言乱语说出大逆不道之语或咬舌自尽,都备有特制的木球,分上下两半,内有机簧,以之堵于犯人口中。犯人表面看与常人无异,实则不能发一声。罗翠环为胡雨霖寻来的玉球,便是仿制木球构造而来,只是制作更为精细,用料也以美玉,盖玉质温润,使女子含之,不会伤及口腔,也不感到难受,于灌入药液流食也无阻碍。
胡雨霖看着嘴已经张开的女孩儿,冷笑了一声,将瓶里的液体一下子倾倒进了女孩儿的嘴里。
女孩儿的身体好似触电般的猛地一震,接着便一下子松弛下来,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怒火一点一点的从她的眼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神般的迷惘。
看到女孩儿不再挣扎反抗,胡雨霖心下大喜,索性将小药瓶里的药液全都倒进了女孩儿的嘴里,可能是灌得太急,女孩儿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便不再动弹了,只是痴痴的看着天花板。
胡雨霖从她身上移开,在发现自己的下边又软掉了之后,他急急忙忙的取出另外一个小药瓶打开,倒了一粒药丸在嘴里,用力咽了下去。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服,蹲坐在女孩儿的身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女孩儿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开始如同蛇一般的扭动起来,她的双腿也由紧紧的并拢变为不住的盘曲摩擦。
胡雨霖小心的上前,扳过她的脸,小心的向那艳丽的樱唇吻去。这一次,女孩儿没有挣扎躲避,而是出乎他意料的嘤咛了一声,迎合着他的动作。
胡雨霖知道药力已然发作,一时间大喜过望,但他害怕她咬噬自己,不敢多吻她,而是伏在她身边,用手在她身上细细的赏玩起来。
女孩儿的脸变得红润起来,身体也在迎合着他的拊摸,胡雨霖仔细地看着她,不知怎么,女孩儿的那张俏脸,渐渐的,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
女孩儿的双腿慢慢的不再夹紧,而是徐徐张开,露出了胡雨霖朝思暮想的地方。
看着那已经沾满晶莹露水的美地,胡雨霖猛地压上了她的身子。
“婉儿!我来了!……”他情不自禁的呼唤道。
女孩儿的身子突然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胡雨霖虽然难受,但却感觉别有一番爽烈风趣。
“今儿个方知贞烈处子,真个儿浪得起来,有如此之美!”胡雨霖忍不住大赞起来。
胡雨霖伏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生怕她把自己颠下来,断了这美妙感觉,伴随着女孩儿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女孩儿的身下红浪也越来越多。但此刻胡雨霖正在细细享受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女孩儿的异常。
过不多时,正当胡雨霖神消意荡之际,女孩儿的身子却突然的瘫软了下来。胡雨霖身下快意顿消,他以为是女孩儿累了,便没有在意,而是自顾自的蠕动了起来。但女孩儿的身子却不再自己动弹,而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晃动,原来紧绷的身子也一下子放松,失去了力道。
由于原来的压迫感瞬间消失,胡雨霖一时收束不住。登时喷薄而出。
胡雨霖伏在女孩儿身上喘息良久,方才直起身子,这一下不打紧,大股的鲜血如泉水般从女孩儿腿间涌将出来。
胡雨霖大惊失色,急看身下,逍遥床上已是一片殷红,床单上满是大片的血迹,床垫已然为血所殷透。
胡雨霖再看女孩儿,她仍是躺在那里,双目圆睁。原本一张樱桃小口大张在那里,嘴角一丝鲜血蜿蜒流到颈间,沾湿了枕巾,好似一条血蛇。
胡雨霖一只手慢慢伸出,在女孩儿的鼻口探了探,发觉女孩儿此时已是鼻息全无,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登时如五雷轰顶,呆坐在了那里。
胡雪呆呆地看着女孩儿,半晌才缓缓起身。连沾在身下的斑斑血迹都没有擦,便机械的穿上了衣服,随后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屋子。
阵阵冷风吹来,胡雨霖的身子忍不住抖了起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管家惊慌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胡雨霖失魂落魄的转过身来。看见管家跌跌撞撞的一路跑进了这个平日里他没有吩咐打死都不敢闯进来的“禁区”。
“老爷!不好了!那个老家伙,给给人截走了!”
“谁干的?”胡雨霖表情木然的问了一句。
“是……是陈家小姐!”
胡雨霖身子一震,他呆立了片刻,猛地上前飞起一脚,将管家踹倒在地。接着对着管家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废物!饭桶!蠢材!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我养你等何用!”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管家抱着脑袋伏在地上。大声哀叫起来。
管家的哀叫声惊动了就在附近的罗翠环,她闻讯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老爷!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啊!”
看到罗翠环,胡雨霖竟然忍不住大哭起来。
罗翠环头一次看到胡雨霖崩溃的样子,心里也是一惊,“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啊?”她一边问,一边扶着胡雨霖站了起来。
胡雨霖垂头丧气的指了指从地上爬起来的管家,又指了指那间屋子,双手掩面长叹了一声,蹲在了地上。
罗翠环不明所已,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管家,管家赶忙哈着腰跑了过来,小声在罗翠环的耳边说了几句,罗翠环倒吸了一口冷气,面色大变。
罗翠环看了看那间关着女孩儿的屋子,快步走了过去,进了屋门不一会儿,便尖叫了一声,赶紧退了出来。
管家吓了一跳,赶快跑了过去,他小心的进了屋,看了一眼,也是面色大变,慌慌张张的退了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啊!……完了!完了!”胡雨霖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罗翠环一时间也是六神无主,她刚才已经看清了女孩儿的死状,应该是服了过多的媚药之后,被胡雨霖用力过猛冲了阴处血管,引发的“血山崩”导致身亡。
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罗翠环才强自镇定下来,脑筋飞快地转着,趁胡雨霖一时六神无主没有怪罪她给他用药不当之时,开始想着善后之计。
“老爷莫急,事已至此,着急也是无用。”罗翠环回到胡雨霖的身边,柔声安慰胡雨霖,“人这一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咱们想办法就是了,切莫哭坏了身子。要想法自保才是。”
“怎么个自保法?人都死了,徐睿那老家伙还偏偏落到了冤家对头手里,沈大人这会儿可能已经知道了这事儿,官府一查便可查到我头上,能有什么办法?”
“事已至此,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给他来个查无实据!”罗翠环斩钉截铁的说道,“没了证据,老爷又是官身,有左公在,量官府也不敢为难老爷!”
罗翠环的一句话提醒了胡雨霖,胡雨霖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
“翠环,你是说……”
“只要这世上从来不曾有过徐燕儿其人,任他徐睿在沈大人面前说破了天去,沈大人会相信么?没有实据,官府能动得了老爷分毫么?”罗翠环幽幽的道。
听到罗翠环说的在理,胡雨霖又来了精神。
“不错,到时候还可办他个诬陷官长之罪!”
“这事儿,我来办好了,老爷就不必费心了。”罗翠环说着,瞥了管家一眼,管家立刻趋步上前,来到了罗翠环身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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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如何堵漏
罗翠环向管家招了招手,示意管家近前来,罗翠环小声的和管家说了几句,管家连连点头答应着。
“你照我说的去办吧。”罗翠环看着管家,一双眸子忽然变得阴冷起来,“这次你要是再办砸了……”
“四太太放心!小人这就去办!”管家急忙应道,“小人拿命担保!绝不会有岔子!”
“你去吧。”
“小人告退。”
管家退下去后,胡雨霖看着罗翠环,眼中既有惊奇又有感激,仿佛不认识了她一般。
“你打算怎么毁尸灭迹?”胡雨霖的精神此时已经完全从崩溃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他很好奇罗翠环要怎么处理女孩儿的尸体,才能做到不露任何痕迹。
罗翠环微微一笑,说道:“老爷看过《乌盆记》么?”
胡雨霖一下子想起了前几日自己安排人去江西景德镇采购瓷器的事,不由得恍然大悟。
“你是想……”
“老爷受惊了,今天晚上,就让翠环服侍老爷吧……”罗翠环露出一个分外娇媚的笑容,又恢复到了平日里风情万种的样子,她靠近胡雨霖,双臂如同蛇般缠住了胡雨霖的腰。
胡雨霖去了心病,心怀大畅,立刻抱住了罗翠环,索性连房间都不回,就在地上兴云布雨起来。
又是一番尽兴之后,胡雨霖长吁了一口气,正要起身,他看了一眼衣襟散乱仰卧在那里的罗翠环的脸,心中猛然被巨大的恐惧攫紧!
罗翠环的脸,竟然变成了刚刚死去的那个叫徐燕儿的女孩儿的脸!
她圆睁着双眼,就这么木愣愣的看着他。
胡雨霖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
“老爷……”身边侍寝的艳妾也被胡雨霖的惊叫给吓醒了,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胡雨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噩梦,心中不由得极是烦乱,艳妾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没有说话,而是轻声伸出手用手帕轻轻的给他擦着额头的冷汗。
胡雨霖有些泄气的重新又躺倒在床上,这时他发觉贴身亵裤之内湿湿滑滑的,知道自己刚才定是在梦里泄了一大滩。心中更是气闷不已。
可能是最近欢爱之事做得多了,加上诸事缠身,他感到身子大不如前了。
他打定了主意,明天定要“胡庆余堂”的配药大师们再给他弄些补身子的药来。
可能是因为泄了之后身体发虚,虽然还没有完全从噩梦带给他的恶劣心情中恢复过来。但他还是很快的重新睡着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胡雨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个哈欠,身边的艳妾被他惊醒了,立刻转过身来,扶住了他,给他轻轻捶打起来。
“老爷这是要起了么?”艳妾媚笑着问道,仿佛昨晚他做噩梦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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